跌倒了,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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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三日】我是重慶大法弟子,於一九九五年九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二十一年。我今天交流的題目是「跌倒了,爬起來!」

跌倒爬起來,讓邪惡的迫害計劃解體

二零一零年十月,我因信仰被非法關押在監獄已經很長時間了,雖然沒有向邪惡妥協,但是歡喜心出來了,特別是色慾之心泛起,不知不覺中正念已經沒有了,此時邪惡卻指使監獄惡警以自身利益為藉口,用老虎凳、腳鐐、手銬迫害我,而我僅僅在用肉身的承受和在人世間養成的狡猾的人心去抵抗邪惡,結果可想而知。

我為此後悔、懊喪。師父講:「我也不承認甚麼轉化不轉化的,你看他心裏呀。」[1]師父還說:「這是它們的手段,我是不承認的。跌倒不要緊,不要緊的!趕快爬起來!」[1]

我要趕快爬起來,那麼怎麼爬起來?

好在我心裏還能記住師父的許多講法,雖然是一段一段的甚至可能是一句一句的,我就在心中一段一段的、一句一句的背,反覆的背,我相信師父告訴弟子的那樣:「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我就這樣一段一段的背,漸漸的,慢慢的我恢復了正念,所以我決定要走回來,求師父給我安排機會。

不久,監獄教育科和監區的警察一夥十幾人找到我,企圖「鞏固」所謂的成果,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我站起來對著所有的警察說:「法輪大法好!我以前所說所寫的一律作廢。」從此以後,我對任何一個警察或者刑事犯都堂堂正正的說「法輪大法好」(其它的更多的話一般沒有機會說,因為我們在監獄裏是被包夾的,包夾犯都怕其他刑事犯和我長時間接觸,他們怕減不了刑)。

正如很多刑事犯猜測的那樣,他們對我的迫害會比以前更重。不久,他們把我調到另外一個監區,想換一批人來迫害我,我想我有師父看護,我就沒有想太多。

在新的監區,我還是利用一切可能的機會背法,哪怕是一段一段的、一句一句的。其實,我還發現一個情況,在背法的過程中,只要是師父講的法,只要能夠想起來,哪怕是一句,哪怕是以前認為的與解決某件事無關的一句法或者一段法,只要能夠想起來,那麼想要解決的那件事就在不知不覺中解決了,解決於無形。在新的監區我的環境比以前更好,我同樣還是對任何一個警察或刑事犯都堂堂正正的說「法輪大法好」,甚至有時候還有更多的機會講真相

所以我更加相信師父說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所以滿刑前一個月,他們威脅我要送洗腦班繼續迫害,我知道他們說了不算,我有師父和大法保護,那個邪惡的迫害計劃也在不知不覺中不存在了,離開監獄也沒有被送洗腦班。

刑事犯滿刑前幾個月就開始填《出監總結和鑑定表》,但是他們不敢把表給我,直到滿刑前兩天才讓我填表,他們對我只提出一點要求,就是在出監總結和鑑定表上必須認罪,而且語氣還不容商量,但是我還是寫上「我沒有罪」。我就是煉法輪功的,何罪之有?

離開監獄幾年來,雖然我每天上班很辛苦,幾乎每天工作十二個小時,但是我對學法非常重視,《轉法輪》基本上每天都要背十頁左右,然後就是通讀。

「我就是煉法輪功的」

師父說:「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覺者,現在的一切就是未來的輝煌!」[3]所以,我認為能夠成為大法弟子是非常榮幸的,我們不是來到人間被迫害的,也不是來到人間被人瞧不起的。所以無論我在哪裏,我都想方設法告訴別人:「我就是煉法輪功的」。

回家後得去找工作,因為我已經被以前的那個工作單位非法開除了。在一個物業應聘的時候,先要填一個簡歷,我把監獄那幾年就省略了,沒填。結果在面見物業老總的時候,他挺認真,他問:「還有幾年你在幹甚麼?」我想,乾脆告訴老總吧,在監獄都不怕,在這裏還怕嗎?如果他不要我,我今天就得走,我就沒有機會告訴他真相了,我就告訴老總:「那幾年我在監獄裏度過。」當時老總的臉馬上就陰了,我說:「老總,你給我幾分鐘的時間,我說完了你再決定。」老總說「好」。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我告訴他法輪功的基本真相,我煉法輪功的一些簡單過程和我們夫妻修煉法輪大法對家庭的益處和對社會的益處,也講的差不多了,就頓了一下,老總在表格上寫上:「同意試用。」

幾年來,我在這個物業上班,只要能說上話的,無論時間長短,哪怕只有那麼十幾秒鐘(比如電梯裏面)、一兩分鐘,我都要告訴別人「我就是煉法輪功的」,我不是為了證實自己,我是想讓世人知道:法輪功在中國大陸是存在的,共產黨使盡的任何迫害招數對法輪功是沒有用的,邪不壓正。

今年三月,某地產商到我們上班的地方來做廣告宣傳,禮品就是那種「抽抽紙」,看到他們認為合適的人見人就發一包。同事們覺得他們在我們上班的地方宣傳,就想去佔那地產商的便宜,開始打聲招呼才拿,有事無事路過那裏「順便」就拿一、兩包,後來索性招呼也不打了,直接就過去拿。那幾個做廣告宣傳的明顯的不高興了,因為他們知道我的這些同事是不可能買他們的房子的。他們來我們這宣傳的那幾個月裏,有的同事把一次次拿來的紙存起來,等以後慢慢用,甚至有的還拿回家去。

那幾個月,這些同事當中,只有我一個人從來沒有去拿過一次。當然,同事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地產商的廣告宣傳員可能不知道,就在他們在我們這裏呆的最後一天,他們剩了五包紙沒有發完,本來還可以發給其他人的,他們卻送給了我,他們說:「你一定是一個好人,因為你明顯與眾不同,希望你能把這五包紙留下。」在場的保潔員謝老頭說:他不會要的。宣傳者問:為甚麼?謝老頭說:他是煉法輪功的。其中一個比較年輕的宣傳人員驚愕的說法輪功那麼不好,你還煉?顯然他們根本不知道法輪功真相,大不了就認為我是一個好人而已。我說:「對,我就是煉法輪功的。小伙子,那你看我好不好?」他說「很好」。我告訴小伙子們:我在煉法輪功以前,和很多人一樣,見利忘義,唯利是圖,自從煉了法輪功以後,我的思想境界逐漸提高了,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個好人,比一般的好人還要好的人,同時,我的身體也比以前好多了。在修煉法輪功以前我的身體有很多病,修煉法輪功不到一個月,全好了,而且至今二十多年了,再也沒有得病,當然也就不需要吃藥了。我還給他們講天安門自焚真相,把手機裏面保存的明慧網離線網頁、大紀元退黨網站的離線網頁給他們看,他們明白了真相。我再次問他們:「法輪功好不好?」小伙子們說:「法輪功真好!」

今年五月初,我撿到一個錢包,打開一看,裏面有駕駛證、身份證、很多銀行卡、還有社保卡,二千多元的百元大票。從錢包裏的身份證知道失主是陝西人,以及失主姓名。我當時就告訴了很多人,我撿到錢包了,我要還給人家。我說如果誰知道失主或者失主找來,請跟我聯繫。

晚上,失主聯繫到我,一開始他就說,他是外地人、陝西人,他不是來要錢的,能不能把裏面的證件、各種卡還給他,裏面那點錢作為酬謝,因為回一趟陝西費用太高。我說,現在這個世道,如果是其他人撿到這個錢包,甚麼都可以不還給你,而且很可能要敲詐你一回;但是我今天甚麼都還給你。他問:「為甚麼?」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他開始不理解:中央不是早就定了法輪功是甚麼教嗎?還殺人自焚的?我就和他講,如果法輪功不好,我早就不煉了;如果我不煉,如果我不是煉法輪功的,今天這個錢包你就別想拿回去了。他說,是呀!我就給他講法輪功修煉講「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處處替別人著想的人,中共邪黨及江鬼一夥因為看見煉法輪功的人太多了,出於妒嫉,才抹黑、迫害法輪功的。

他聽明白了真相,明智的選擇了「三退」。他要給我幾百元作為酬謝,我說我一分錢也不要,他又提出請我們夫妻倆喝茶、吃飯,我也委婉的謝絕了。

現在公司上下都知道這件事,「那個煉法輪功的撿到二千多元不要、酬謝不要、請吃飯喝茶不去……」還有人親自來問我:「為甚麼?」我就利用機會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為甚麼。

我工作的環境接觸的人雖然不少,但是真正想要說上話的不容易,但是不管怎樣,我至少都能儘量、儘快的告訴人家:「我就是煉法輪功的。」

師父說:「再有,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相。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4]。

我覺的「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4]的時候,告訴別人「我就是煉法輪功的」,這也是一種慈悲。最起碼要讓人知道在中國大陸,這個被中共邪黨極盡所能想要消滅的法輪功和法輪功修煉者還「存在」,就在他身邊,也就是給人提供一個機會,一個思考的機會,一個辨別正邪的機會。

以前,在實際生活中、在工作中,我們遇到了很多人,我曾經用第三者的身份講真相,可是別人回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或者直接肯定的說「你就是煉法輪功的」。我這人本來也不好繞彎,反倒顯得自己有點尷尬,所以我後來一般都是馬上或者儘快告訴別人「我就是煉法輪功的」。當然,也有很多人告訴我:「你跟我說沒關係,你可別告訴其他人,注意安全。」當然,這些人的心是好的,他們知道共產黨非常邪惡。但是我認為大法弟子的安全不是靠隱瞞(隱藏)自己的身份就安全。因為不管世人怎麼想,那都是常人的想法,我有偉大的師父看護。師父說:「大法弟子是個偉大的稱號,眾神、天上所有的生命都很羨慕,人看不清,神是看的清的。」[5]

訴江是大法弟子救眾生的機會

二零一五年五、六月,我們夫妻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投遞了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要求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依法追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等。

訴江過程一波三折。五月底,我們就已經把控告狀寫好,然後到打印店去打印,出門前我們夫妻倆一起發正念,到了打印店,別人問是甚麼東西,我就告訴工作人員:我們是煉法輪功的,這是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沒想到工作人員一聲不吭的給我們打印好了,而且收費很便宜。正準備去快遞的時候,才發現沒有按手印,我們又到一個房產中介公司找印泥,同時也講真相;兩天後,快遞公司說我們的快遞被對方拒收,原因是表格上對方的電話不對。其實我們沒有寫錯,我是從明慧網得到的號碼。

開始我們曾經認為是干擾,但是隨即又想,沒關係,繼續做,換地方做,這一定是機會,講真相的機會。我們把控告狀適當進行修改(但是高檢高法的號碼沒有變),六月五日到另外一個店去打印,同樣講真相;到另外的地方找印泥按手印,講真相;到另外一家快遞公司郵寄,講真相。很順利,兩天後收到了兩高的回執。但當天晚上看到明慧網上有個大陸同修的提醒:「提醒大家,只能用郵政快遞途徑才能到達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其它快遞都不能到達,因此提醒同修用郵政快遞郵遞。」怎麼辦,這不是已經收到了嗎?那就再做,我們就是把這個事當成是救人機會。

我們把控告狀再次進行修改,六月十日再換一個店去打印,講真相;聯繫到一個郵政快遞員,兩天後,又收到了兩高的回執。

看起來一波三折,看起來是舊勢力和邪惡企圖干擾,其實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師父在給弟子一次又一次的講真相的機會,給眾生一次又一次的了解和明白真相的機會,過程中我們感受到非常的順利和安全,更感受到師父的慈悲。

不久,我把自己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發到明慧網。明慧網登出不久,當地「六一零」頭目打電話問我這個事,我就利用這個機會給他繼續講真相(因為以前多次講過),但是這一次他的態度明顯不一樣。

十月,當地六一零、街道、政府、公安和派出所很多人找到我們夫妻。其中有一個情景,我和他們講真相,妻子就當著他們的面在床上雙盤立掌發正念。其中一個政府人員說,越來越不像話了,當著公安、當著我們這麼多人打坐。我妻子只說了一句:「我就是煉法輪功的,我不打坐我幹啥?」就繼續打坐發正念直到腿很麻、受不了才停下來。這次妻子打坐時間遠遠超過了以往任何一次。

再跌倒,再爬起來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和哥哥、姐姐、幾個弟弟不一樣,只要我認為父母是不對的,我堅決不從,所以我就是挨父母的打最多的,我也是一個讓父母最不放心的孩子。父親多次找不同的人給我算命,都說別小看這孩子,將來必定發大財,很難找到比我有錢的。

從監獄出來以後,我沒有多少錢、孩子又在上大學,妻子在外打工非常辛苦,我原來的工作單位將我開除,還多次提出要把房子收回去,雖然在現在這個物業公司找到了一個工作,但是我對錢財的執著卻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重。我這強大的執著就招來了另外一種迫害,而且摔的很慘。

二零一三年九月,我被一個從未見面的「老鄉」從重慶騙到寧夏,說是工作輕鬆,每月收入三千以上,我千里迢迢乘坐火車(在重慶火車站進站的時候還被攔截、搜身、翻包)到寧夏,卻發現是搞傳銷的。

二零一四年,我認為自己的電腦技術還很不錯(其實都是迫害發生後才學會的),於是在網絡上尋找發財的機會。先是被網絡上的「白銀」所騙,不久又被網絡集資平台所騙,無論是「白銀」還是網絡集資,他們都說自己是合法的,有政府的正式批文,都告訴我利潤豐厚。其實後來想想,中共邪黨是最大的騙子、邪教,在其治下的所謂「合法」、「批文」怎麼能信哪?這些不正符合了我想發財、想不勞而獲或者少勞多獲的執著嗎,這不和宇宙特性相反了嗎?可是我不悟,那年我損失很大,好幾萬元。

我就執著的想,我都四十好幾了,怎麼還沒有發大財呀?這要等到甚麼時候?師父也沒說修煉的人窮啊。

抱著常人的心態,也沒有本錢折騰了,就停了下來。我彷徨無奈。

師父講:「大法弟子有一個算一個,如果你今天不是大法弟子,你就是世界上數的上的大財閥,錢有的是。因為你如果不做大法弟子,你的威德,你帶的巨大的德,可以換來很多財富,每個人都是。因為你明明白白的要當大法弟子的時候把財富放棄了,你要當大法弟子,你放棄了這些東西。」[6]師父的這一段法好像就是對我講的。

謝謝師父!我現在明白了!

結束語

我不再彷徨、我不再無奈,我很幸運,此生能做師父的弟子,是我最大的幸運!

回想這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我跌倒了,爬起來;再跌倒,再爬起來;再跌倒,再爬起來,但是不管怎麼樣,不管發生了甚麼事情,我的心中依然有師父、有大法,跌跌撞撞走到了今天,雖然走了二十多年,但我走的不好,和同修有很大的差距,和師父的要求差的更遠,不過我相信,有師父、有大法,我一定會跟師父回家。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賀詞〉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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