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法為師 高強度發正念 破除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四日】我於一九九五年六月走入大法中修煉,沒有參加過師父的講法班,更沒有親見過師父。但是,在二十一年的修煉中,我對師父的法就是信。我就靠對大法的正信,牢牢把住以法為師的正念,學法不學人,用師父賜予大法弟子除惡的武器──發正念,破除了一個又一個的魔難與迫害,比較平穩的走到了今天。

一、在師父的呵護下,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看守所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魔頭迫害法輪功之後,我去北京上訪,被綁架送回當地,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單位領導、轄區派出所的警察輪番發動攻勢,要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否則就要被勞教。

面對這種情況,我的心很平靜,沒有被來給我洗腦的人的喜怒哀樂的情緒所帶動,而是給他們講我為甚麼要上訪,講我在大法中受益的神奇經歷。我告訴所有來做說客的人說:「這個保證書我絕對不能寫。我不能昧著良心說瞎話。常人的醫生給人治好病,病人還千恩萬謝呢。我師父把我大半輩子到處求醫問藥都治不好的病,只幾天就治好了,把我這個單位出了名的病包子變成了一個健康人,我不但不感謝,反而還要誣蔑他,我還是個人嗎?」

他們無話可說,就無理的強調:國家不讓煉,就不能煉!我告訴他們:不是國家不讓煉,是江某某不讓煉,江某某代表不了國家。他們說江某某是國家主席。我說國家主席就不犯錯誤嗎?他們看用強硬的方法說不動我,就改了語氣。

有一天,派出所警察來轉化我時,竟然說:「今天咱娘倆好好聊聊。」我笑了,心想,你愛怎麼聊就怎麼聊吧,反正這個「保證書」我是不能寫。我坐在那兒,靜靜的、一遍又一遍的背:「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

一下午過去了,我一句也沒聽清他聊些啥。警察見我一言不發,就氣呼呼的走了。

在師父的呵護下,一個月到了,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看守所。

二、正念破除迫害,堂堂正正的拿回了「取保候審」保證金

從看守所回家後,單位保衛處打電話,告訴我說:你是單位用「取保候審」的方法保出來的,在「取保候審」期間,不允許你與任何人接觸,也不允許你隨便走動,並派人在我居住的樓下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監視我的行動。我沒有被他們這些做法所嚇住,該幹甚麼還幹甚麼。

突然有一天,保衛科長打電話,叫我到他辦室去一趟,說是有重要事情。去之後,立即來了三個人一起圍攻我說:你今天必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否則就把你送到市裏的洗腦班去。從下午兩點直到六點,整整圍攻了我四個小時,過程中,我還是給他們講我為甚麼不放棄煉法輪功。他們知道他們理虧,也不講理了,就是來硬的。因下班時間到了,他們急著要回家,就告訴我:給你兩天時間考慮(那天正好是週末),到下週一,如果不把保證書交上來,立即送你去洗腦班。

回家後,我的人心上來了,出現了短暫的波動,想立即離開此地,走流離失所的路。正當我動搖時,一位同修從外地打來電話說:明慧網通知全球大法弟子從現在開始發正念除惡,時間是早六點、晚十二點,並告訴了我發正念的口訣。聽這個消息,我立即像吃了定心丸似的,決定不走了。我就在家發正念,看誰能動了我!

當晚我第一次發正念時,感覺自己全身被能量包裹了一樣,非常殊勝。這樣,我在家發了兩天的正念。到週一上班時間,帶頭圍攻我的保衛科長打來電話,語調像換了個人似的問我:「你還寫不寫保證書啊?」我說:「不寫。」「你不寫保證書,別人問我某某(指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你說我怎麼回答?」我說:「嘴長在你的腦袋上,你願意怎麼回答就怎麼回答吧!」他無奈的掛了電話。

我第一次體驗到了發正念的威力,從此,我就非常的重視發正念。

過了幾個月,保衛科長又打電話叫我去他的辦公室。當一進他的辦公室時,就給我來那麼一句:「某某某,你真厲害,你的『取保候審』期滿了,你到派出所去辦個手續,你的三千元『取保候審』金可以取回來了。但是你得把你一年的表現寫個總結交上來才行。」我心想,又要叫我寫東西了,不可能!於是回答他說:「我一年的表現應該由你來寫才對呀,這是你的工作,我怎麼能代替你呢?」他說:「我寫了你不承認怎麼辦?」我說:「沒有甚麼承認不承認的,我相信你不會昧著良心亂寫。」

就這樣,在大法弟子強大的正念面前,邪惡因素退縮了。我堂堂正正的去派出所辦了手續,取回了三千元的「取保候審」金。要知道,在邪惡迫害大法弟子最瘋狂的日子裏,能把「取保候審」金取回來的,確實太少了。我深刻體會到了發正念的重要性。從師父叫大法弟子發正念開始,我一直堅持每天發正念多次。特別是近幾年來,我堅持每天發正念七至九次,每次半小時,從未間斷過。

三、不被假相迷惑,高強度發正念,破除舊勢力迫害

二零零七年五月,我去兒子家暫住,在一小區發真相資料,被蹲坑的保安發現被綁架到當地派出所後被非法關押在該地區的看守所。

進了那個看守所後,就有人告訴我:凡是進了這裏的法輪功沒有一個能出的去的,基本上都是判刑。我還了解到:這個地區被關押在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沒有勞教的,都是所謂「按照法律程序」走,最後都判刑至少三年。

對了解到的情況,我首先在心裏全盤否定,不承認這個「現實」。我在心裏求師父幫我,並加強發正念。我雖然沒有外援(因為我在異地城市被綁架,無法聯繫到大法弟子),但是,有師在,有法在,我相信我一定能走出看守所,因為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

為了能在監室裏自由煉功,我首先主動接觸牢頭,給她講真相,並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取得她的理解與認可。看守所一天只供兩頓飯,上午十點、下午四點,而且飯菜都很難吃。我要求自己,不管怎麼難吃的飯菜,都要吃完,給多少吃多少,從不剩飯剩菜。除這兩頓飯外,看守所允許早八點、晚八點自己花錢加餐,也允許在兩頓正餐時自己花錢加菜。我從未在正餐時加過菜,只在早餐時加一兩塊點心,晚八點從來不加餐。牢頭還以為我家窮,沒錢加餐呢。當她了解到我的情況後,她從內心佩服我。

晚上,看守所不給熱水洗澡,只給年齡大的或來例假的人一點熱水洗洗腳。當時我是那個監室年齡最大的(六十一歲,幾個月後,才來了一位比我大的同修),但我從未用過熱水,一直都是用涼水洗澡。牢頭很感動,還在監室表揚我:「別人都搶著用熱水,而某某某(指我)給都不要,法輪功和別人就是不一樣。」

我很快取得了牢頭理解和認可,監室的各種活動或勞動,她都允許我不用參加(因為這個牢頭和獄警的關係很密切,她說的話獄警都聽)。這樣,我就有大量的時間來學法(我把會背的法默寫下來自己學)、煉功、發正念了。我每天除吃飯、睡覺外,就不停的學法、煉功、發正念或找機會勸三退。除四個整點按照明慧規定的要求外,其餘時間都是針對每一個參與我案子的所有人發正念。先是整體發,後又一個一個的發。當我知道我被構陷的案子從公安局轉到檢察院時,我就發正念,讓他們把我的案子退回公安局從新審查。目地是拖延過檢時間,這樣我就有更多的時間來發正念除惡,最終讓他們判不了我(現在看來,當時我也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的迫害,只是在舊勢力安排的迫害中反迫害)。

在法院開庭審判我的前一天下午,我的律師(家人請的)來見我,告訴我說:「明天就要開庭審理你的案子了,當有人問你是否『認罪』時,你一定要說『認罪』,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你只要說了這兩個字,可能會減刑一半以上。」我對律師說:我絕對不會認罪的,大法弟子都在做好人,哪來的罪?我也相信他們絕對判不了我!我說這句話時,真是斬釘截鐵,連我自己都覺的非常有力量。律師反問我說:你有甚麼把握?我回答說:「我師父說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律師無語。在他臨走時,我告訴他幫我做兩件事:一是告訴我家人明天見到我時不要哭;第二件事告訴我家人從現在起就在心裏想一句話:他們判不了我的親人!律師顯的很無奈,走了。

第二天在去法庭的路上,我一路發著正念。到了法庭見到我家人時,也沒跟他們打招呼,還是一心不亂的發著正念。我求師父幫我清理法庭的空間場,不允許邪惡操縱這裏的人迫害大法弟子。當法庭給時間叫我家人說服我時,我對家人說:你們不要說了,我如果聽你們的,不但出不去,可能還要重判我。這樣既害了你們也害我自己。法官見我家人不能說服我,就簡單的走了一下形式,草草收場了。

在開庭期間,我努力把所有在場的檢察官、法官、陪審員、書記員的形像全部記在腦子裏。回到看守所後,每次發正念時,我都把他們全部調到我的空間場中來對著他們發正念。我真切的感受到好像他們就在我的面前。我對他們說:你們過去給很多大法弟判了刑,把他們送到監獄被邪惡迫害,你們是在犯大罪,將來真相大白時,神佛會跟你們算總賬的,把你們打到陰間的十八層地獄受煎熬,償還你們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惡。但是,我們師父慈悲,認為你們也是受害者。如果你們從現在開始棄惡從善,從我這開始,不再迫害大法弟子,不再給大法弟子判刑,你們以前所做的一切,只給你們算作是你們對大法的認識過程,不追究你們的罪責。你們不用擔心不給大法弟子判刑你們的上司會把你們怎麼樣。某某黨的判決書是一張白紙,怎麼寫怎麼有理。只要能讓大法弟子走出看守所,怎麼寫你們都在理上(我不懂法庭那一套東西,我是站在大法的角度上這樣想的)。除明慧統一的四個整點外,我都是這樣對著他們發正念。

大概過了兩個月,我連續做了兩個夢:一個是夢見警察來抓捕大法弟子,我拼命的跑呀跑。跑到一個地方,前面是高山峻嶺,腳下是萬丈深淵,怎麼辦?走到絕路上來了。我不顧一切的說了一句:衝過去!話音剛落,我飛起來了。當飛到一個美麗的島嶼時,我停下來了,問一位過路人:這是甚麼地方呀?他說:這裏是旅遊勝地。另一個是夢見我兒子和兒媳背著書包高高興興來看守所接我。我知道我很快就能出去了。沒過幾天,就來人通知我收拾東西出去。

當我看到我的判決書時,非常的感慨。裏面寫的內容,很多都是他們編出來的。我發正念要他們延長我的過檢時間,要他們把我的案子退回公安局從新審查。結果判決書上寫著:「本案經某某高級人民法院批准依法延長審限一個月。」我的「案子」真的被退公安局從新審查。我心裏感慨的說,大法弟子的正念,真是威力太大了!

可惜由於我學法學的不好,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而是在舊勢力安排的迫害中反迫害。雖然沒有被判刑,但是卻整整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十個月。而這十個月,也是我自己求來的。有一段時間,我跟師父法身說:「師父,我在這看守所裏最多呆一年。」等到快到十個月時,我又跟師父說:「師父,我要出去了,我在這裏最多不能超過十個月,一天也不能多呆。」我出去那天,差三天正好十個月。這也是我當時修煉層次的體現,那時的我,也只有這麼高的悟性。我這裏要說明的是,大法弟子發的正念,威力真的是非常強大。我想在這裏提醒不重視發正念的同修,一定要重視發正念,否則損失太大了。

由於我在修煉中深刻體會到了發正念的重要性,所以多年來,我一直堅持不懈的高強度發正念。無論怎麼忙,我都要求自己不能放鬆發正念。我的原則是:寧肯少吃一頓飯,也不能少發一次正念。由於我長期堅持高強度發正念,這些年中,無論做項目,還是講真相救人,都做的比較平穩。我曾經在一個比較大的施工工地開創了一片救人的天地。由於高強度對那裏發正念,我可以自由的進出那個施工工地,公開在那裏給人講真相、勸「三退」、發真相資料。那裏的工人、領導很多都認識我,甚至那裏的巡邏警察也都認識我。

所以我認為,在大陸這種邪惡的環境中,堅持高強度的發正念,對於幫助大法弟子順利、安全的講真相救人,是非常重要的。

以上是個人認識,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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