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生死 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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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日】我是二零零七年得法的學員,雖然得法較遲,但期間經歷的艱辛、魔難、體悟也是非常的多,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一路走來,真正體悟了修煉的幸福,更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一、把心擺正,舊勢力就不敢迫害

得法後,我對修煉的嚴肅性開始時認識不足,很多時候是憑著特有的熱情和感性認識在修煉,沒有真正完全站在法上實修自己。特別是一些根本的執著一直沒有徹底放下,實修不到位,而舊勢力在我的修煉路上設了許多的大關大難。所幸的是,到了關鍵時刻,我一般都能放下生死,信師信法,就因為這堅定的一念,在許多的大關大難中,師尊慈悲呵護,化險為夷,最終走了過來。

我曾三次面臨著將被非法判刑、勞教和送洗腦班,在講真相救度眾生中,更是發生過許許多多的干擾和考驗。

在二十多人看守下闖出派出所

二零一二年,我和七位大法學員在一起交流切磋時,遭到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其中兩位學員被非法勞教,幾位同修遭非法拘留。我當時堅決不配合迫害,只和警察慈悲的講真相。在二十多人面對面看守的情況下,我發正念不讓他們對大法犯罪,讓他們看不到我,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神奇的走出了派出所。後流離失所一年多。

我充份利用流離失所這段時間,和其他大法弟子配合,在我縣廣泛散發了一次真相資料(大約十多萬份),將全縣許多真相空白區、死角和從沒發過真相的邊遠地區基本都發到了。這之後,師尊安排我結束流離失所,堂堂正正返還單位上班了。

師父幫我化解了這一難

為了走正修煉的路,我又找到我地另一位已流離失所好幾年的一位教師大法弟子,經過交流,他也結束了流離失所回到家中,但卻始終不能恢復工作。師父講:「但是大家往往重視結果,不注意在這個過程中把你們應該講到的真相都講到位。」[1]我們和他切磋後,一起寫了一份詳盡的真相報告,並將天安門自焚這個大疑案的真相和報告合在一起,我建議他堂堂正正講真相、反迫害,救度相關有緣人。但同修由於多年受迫害,有怕心。

我當時覺的我應該和他一起去完成這個使命,所以我就將報告複印了許多份,到縣政府、政法委各辦公室發放,後政法委副書記兼「六一零」主任帶著「六一零」人員出面干涉、阻止,並喝斥我:你膽子也太大了,發法輪功資料發到這裏來了。我就和他講道理、講真相。他就講:本人都不來,你來幹甚麼?而且你這不光是送報告,同時還在發法輪功資料。我講:就是因為這個自焚假案毒害了許多人,也使法輪功蒙上了不白之冤,所以必須讓你們明白這是一種誣陷和迫害。當時我雖然怕心少,但爭鬥心非常強盛,在講真相時由於語氣不善,反而激化了他的魔性。他非要我甚麼承認錯誤,作深刻檢討,不然就送洗腦班,並說洗腦班現正缺一個名額。我說:我有甚麼錯?向你們反映情況難道這是錯嗎?法輪功是千古奇冤,難道不應該講嗎?學法輪功的人都不偷、不搶、不嫖、不賭、不貪污腐敗,更不會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所以我是絕不會作這種檢討的。

由於大聲的爭吵,引來了政府大樓許多人觀看,我索性在辦公樓大聲的揭露這種邪惡的迫害,很多時候說得他啞口無言。他下不來台,氣急敗壞,當時就通知了國保,又和洗腦班聯繫,定下來要送我去洗腦班。我看他已經定下來了,心裏也沒有了顧慮,我想我修煉到現在,洗腦班絕對不可能動搖得了我。我坦然的對他說:「洗腦班難道吃人呀!我不怕,我堅信洗腦班任何的邪惡手段也奈何不了我,但你非要這麼幹,我出來就要和你打官司打到底。」

雖然爭鬥心極強,但就因為有堅定的一念,內心已坦然不動了,師父就將此關難幫我化解了。表現是公安局和我單位都不同意將我送洗腦班,並說:為這個事將他送洗腦班,到時候肯定又會寫文章全縣到處散發。

我雖然過了這一關,但回家當天晚上就掉了一顆牙齒。我明白,這是舊勢力在鑽我爭鬥心的空子。在以後的修煉中,我都一直在努力地去自己這顆爭鬥心。

否定舊勢力安排的魔難

二零一五年年初,我和一大法學員去外地一小區發真相資料時,遭到當地不明真相的人員圍攻、毆打,並惡意舉報,後被那個地方的派出所警察綁架。在派出所,我除講真相就是一直連續發正念,我能感受到另外空間的正邪大戰,我全身一直發熱滾燙。

但當時我很大程度還是用了人的認識在看待這次迫害,認為我發資料是被當場發現,而且攜帶的資料有好幾百份,那個地區以往又是極為邪惡,感覺要否定邪惡的迫害似乎很難,我甚至已做好了坐牢的準備。我心裏對師父說:「弟子沒修好,給師父增添麻煩了,弟子不怕坐牢,只要是師父安排的就是最好的,弟子一概接受,但如果是舊勢力安排的,師父不容許的,弟子一概不接受。」那一刻我真的達到了坦然放下了生死的超脫,根本不在乎坐牢不坐牢,無所謂,一切交由師父安排,只是發正念,同時內心感到這些警察實在很可憐,我發出一念,一定要讓他們明白真相,救度他們,不讓他們犯罪。

之後我就非常坦然的和那些警察講真相,並將自己的修煉經歷詳細講給他們聽,反覆破除無神論和謊言對他們的毒害。說得很投緣、很成功。那些警察明白真相後,在調查和取證上完全為我開脫。最後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們的共同配合營救下,二十四小時後我就順利回家了──由我地國保和我單位出面將我接了回來。

師父講:「但是哪,只要按照大法、按照師父告訴你們的,你們有你們的那條路走,誰也動不了。但是這條路很窄,窄到你走的非常正才行,才能救了人。你走的非常的正,你才不會出問題。」[2]通過這次經歷,我對如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有了更深的認識。我由衷地感歎大法的神奇,師父的偉大,修煉的幸福殊勝。

有一次我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在發資料的時候被警察發現了,我跑到了一座小山上,發現前方許多警察正在上山搜索我,我連忙想將資料藏到旁邊的一個隱蔽處,卻發現前方的警察竟然將我的行蹤看得一清二楚,我又往後一看,竟然發現漫山遍野到處都是警察,而且他們的身邊還有獅子、老虎、狼群,想躲、想跑都是不可能的,這時我索性放下生死,提著資料,坦然向後面的警察和獅子、老虎、狼走了過去。這時奇妙的事情發生了,這些警察竟然給我讓出一條道來,而且他們都用手按住身旁的獅子、老虎、狼,不讓它們傷害我,我大大方方的在他們的面前坦然走了出來。

我體悟,我們的一思一念、一切行為,舊勢力在另外空間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但只要我們把心擺正了,符合了法,真能放下生死,舊勢力就不敢迫害,就必須給我們讓出一條道來。哪怕當時看上去極其艱難凶險。師父講:「無論怎麼難,被救度的生命在被救前怎麼干擾與設難,大法弟子是有自己的路的。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來講,以前我一直在講,我說大法弟子有這麼大的歷史使命,要承擔救度眾生的責任,肯定是有你們自己能走通的路。這條路必須是一條能達到標準的路,這樣宇宙眾生才佩服,才能干擾不了,你在這條路上才會沒有麻煩,才會走的很順暢。」[4]

二、放下人心 擺正救人的基點

我以前是警察,現在在政府部門上班,由於自己修得不夠紮實,我有時對公開參與一些整體活動也有顧慮,但當真正需要我的時候,我一般都能做到以大法為重,強制要求自己放下人心,放下自我,主動積極參與到整體中來。

放下人心救眾生

二零一五年初,我省跨地區多位同修遭到綁架,將面臨開庭非法審理,我地也有一位同修被迫害。各地同修和家屬大都分別為受害同修請了律師,邪黨法院表面冠冕堂皇公開審理,允許家人和親友旁聽,但實際上非常虛偽和脆弱,既嚴格控制旁聽人數,只限三位親屬參與旁聽,還故意刁難,要求旁聽者帶身份證,接受檢查核實才能進入。在開庭的第一天,一位同修帶身份證堂堂正正進去旁聽,出來時卻又被當地國保、「六一零」人員綁架(由於該同修正念足,沒有造成迫害)。

面對邪惡的形勢,我們經過切磋後達成共識,一是能去的同修都要趕去發正念,二是必須參與旁聽,以達到近距離發正念、滅邪靈和增強受害同修和律師的正念。並明確了三位正念較強的同修帶身份證進現場參與旁聽。我也參與這次活動。

第二天,我們趕到現場後,發現邪黨戒備森嚴、如臨大敵,不但有很多警察和警車,還有許多武警持槍在現場。我們各自在外面找個地方發正念。由於種種原因,那三位同修都沒有帶有效證件,無法進去旁聽。我一摸褲袋,我的身份證卻陰差陽錯的帶在身上。這不是師父安排讓我進去嗎?

但當時我也有顧慮,因為那時我被外地派出所警察綁架,剛回來還只有三天,回來的當天我單位的領導和國保都找我談過話,說他們為了保我請了客(請客吃飯是真的),還找了一些主要領導幫忙,他們不要求我回報甚麼,但要求我以後再不要給他們惹麻煩。我當時也說了「以後我會小心的」。同時我記憶中也記起了那次「六一零」主任定了要送我去洗腦班,而公安局和我單位都不同意,事後他們也專門找我談過話。期間還有一次類似這樣的經歷(這裏就不說了)。

我心想,如果進去旁聽也遭到綁架,然後又通知公安局和單位來接我回去,這面子上實在有點過不去。我手裏捏著身份證問自己:怎麼辦?進不進去?這一問,我馬上警覺了:這是人心!是干擾!修煉人講的是正念,要甚麼面子?管它呢,進去再說。

由於我放下了這顆頑固的面子心,進到法庭後師父讓我看到了一幕神聖的場景,我看到前面幾米遠的鋁合金欄杆上面的鋼球,突然發出強烈的光芒,非常明亮,像探照燈發出的強光一樣,而且一閃一閃的,鋼球裏面有一個法輪在急速的旋轉,我能感受到那強光發射到了我的身上,而且時間持續了許久,我當時真是非常的激動:我只是做了一個修煉人應該做的,師父卻給予了我這麼多。

後來,國保警察在和我的一次接觸中也問到了這次旁聽的事,我就認真的告訴了他們這次神奇的經歷,以及律師堂堂正正所作的精彩的辯護。同時我也告訴他們,我在裏面發正念時,天目看到另外空間場僅只是一些蚊子、黃蜂之類的東西,我一會兒就把這些東西滅淨了。沒有了另外空間邪靈的支撐,那些法官、公訴人在法庭上真像是鬥敗的公雞一樣,都是無精打采的,根本打不起精神,只是勉強被動的在應付而已。這些國保表面上笑吟吟的聽著,似信非信,但看得出他們的內心也很震撼。

擺正救人的基點

今年,我地一同修在外縣發真相資料時遭到外地派出所警察綁架,後得知了將對她秘密非法開庭的消息,我請假參與了這次營救活動。在直接獲得了邪黨執法部門構陷大法弟子的第一手材料,我詳細寫了一份上訴控告書,由受害同修的家屬在一位同修陪同下一起去公、檢、法部門當面送。但陪同同修去看守所辦理委託手續時,被法院、看守所和「六一零」人員以種種藉口進行刁難、恐嚇,正常的手續卻辦不了。

怎麼會這樣?我向內找,明白了還是基點不對,沒有把救度公、檢、法、「六一零」人員擺在第一位,把這種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其實他們才是最可憐的。我重新修改了控告書的內容,重點講真相、講善惡報應,並從法律和形勢變化兩方面進行理性分析,啟發公、檢、法人員的善念,讓他們明白真相。寫好後,我又請假和協調人以及兩位同修一起去辦理委託手續,我們到那裏發了幾個小時正念,又和看守所的警察講了真相,最後非常順利的辦好了委託手續。我們並於當天將複印的六十多份控告書分別送到了看守所、當地檢察院、法院,又馬不停蹄的將控告書送到中級法院,可惜當時材料的份數不夠,最後還有一些人沒有送到。我們送材料時都是發出一念:讓他們明白真相得救。結果那些公、檢、法、「六一零」人員,接到材料後都是馬上認真在看。因為我們把心擺正了,心性到位,不執著於結果,師父鼓勵我們。

為了跟上正法進程,同時也為了揭露邪惡迫害和講清真相、救度世人。這些年來我和同修們一起寫了多篇揭露當地邪惡迫害和證實大法的文章,都是用真名實姓講述真實的事例和感受,我自己也放下人心寫了一篇。這些文章在我地大量散發後,反響非常好,因為是本地的素材,既有可信度,常人對當地的新聞又很感興趣,因而對講清真相、救度眾生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現在,我感到政府部門、公、檢、法、司、「六一零」、教師等部門的人是最可憐的。由於受黨文化和無神論的毒害太深,這些人既難以接觸,要和他們講清真相,讓他們完全接受得救也不容易。為了讓他們真正明白真相,我在明慧網上下載了一些基本真相內容到U盤上,並寫了一封勸善信,介紹u盤上的相關內容,包裝後和同修們一起到各單位,各辦公室或停放的車輛處去大量發送,無法發放的就下載到內存卡上,用零號包裝袋包裝再粘貼到信上郵寄,從回饋的信息,效果非常好,從而使許多政府部門,公、檢、法、司,「六一零」、教師等部門的人員真正明白了真相。

不久前一次,我在打坐時,一個巨大的聲音打入我的腦中:「全世界大法弟子將很快見證法正人間最輝煌的那一刻。」我想這是師父的點悟,時間真的不多了,我會在最後階段努力修好自己,完成好自己的使命,做好最後階段的衝刺。讓師父感到欣慰,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由於層次所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十年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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