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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被害死 外甥仍陷冤獄 胡素敏一家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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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一日,內蒙古法輪功學員胡素敏和兒子及母親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書》,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胡素敏寫道:「在這場十六年的浩劫中,我的姐姐胡素華因為修煉法輪功被迫害致死,我姐姐的兒子白吉達因為利用互聯網為其母鳴冤,而被迫害入獄五年。我的母親年過花甲也被迫害過。我及我的親人是這場浩劫的見證者。」

下面是胡素敏在《刑事控告書》陳述的部份事實。

一、姐姐胡素華被迫害慘死 至今細節不明

胡素華於一九九六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她患有心臟病,神經衰弱症,修煉後,這些病都不翼而飛。

1. 圖牧吉勞教所:奴工、毆打、反剪銬、聞馬桶、凍刑

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胡素華被綁架,在紅山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兩個月後轉入圖牧吉勞教所,在紅山區看守所期間,被強迫做奴工,挑豆子。

在圖牧吉勞教所又遭受了種種酷刑的非人折磨,她的耳朵被打壞,耳垂黑紫,有血跡。兩腿外側一直到臀部被打得像鍋底一樣黑。胳膊也被打得呈黑紫色。就是身體被摧殘到這樣的情況,警察還逼她出工幹苦力。不讓睡覺,冬天穿著背心和短褲,在走廊裏被反剪銬著,低頭聞馬桶的尿,這樣的酷刑折磨持續一個多月。警察經常不讓她睡覺,整夜的被罰站。她有時還被脫光衣服,尹姓警察和普通犯人用手擰她的兩腿內側。為了不讓她煉功,她被固定銬在床上。她還遭受過凍刑。

2. 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超體力奴役、背銬、冷凍、灌鹽水

二零零零年冬天胡素華被轉入更邪惡的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迫害。那年冬天天氣非常冷,胡素華因拒絕超體力奴役勞動(一天包一萬雙筷子),被警察孔桂花、張思琴等迫害。他們把胡素華用背銬銬在活動室中間窗櫺子上,外衣脫光,只穿內衣,把窗戶全打開,暖氣關掉,前門鎖上,門口派吸毒犯二十四小時看著,白天就這樣銬著,晚上放下來也不能睡,只能坐在活動室的地板磚上,外面寒風刺骨,惡警和吸毒犯都穿著大棉襖。

二零零一年四月,惡警逼迫她寫「揭批書」,胡素華不寫,就被銬在床頭上二十五天,站不能站,睡不能睡,坐不能坐,連大小便都得同牢的人給接,腿和腳腫得走路都很困難。五月再次被惡警銬在床頭上長達三十八天,有時不給吃飯,有時只給吃一個或半個饅頭。由於她堅持不寫「揭批書」,惡警還在床腿上加高了四塊磚頭,使被銬在床頭上的胡素華更加難以忍受。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七日,十幾個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迫害,遭到了警察和吸毒犯的毒打和強行灌鹽水。這次胡素華又遭毒打,被銬在沒有暖氣的房間裏十多天。十一月內蒙的天氣已很冷了,警察們卻把窗子打開,把她的衣服脫掉,還把走廊的門窗拿報紙糊上,不讓別人看見她們的惡行。警察把胡素華雙手背在後面,銬在鐵窗欄上,只讓她兩腳尖沾地,也不讓上廁所。

3. 在遼寧馬三家勞動教養院被迫害生命垂危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日夜晚十一時左右,赤峰市公安局國安隊的郭玉明,帶警察到遼寧省朝陽市八里堡小橋附近一居民區蹲坑三天後,勾結朝陽市向陽警察,動用六、七輛警車,翻牆闖入院內,暴力綁架八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有胡素華。

胡素華遭到暴打,臉上、胳膊等多處被打傷,警察將胡素華一隻手拉向後身,另一隻手從肩上拉過去雙手重疊用電線捆在一起(背銬狀),光著腳拖到車上。半個月後,胡素華被送到臭名昭著的遼寧馬三家勞動教養院,第二天,因胡素華已被迫害得有生命危險,勞教所放回,後一直流離失所。

4. 在呼和浩特市被迫害致死

胡素華出獄後流亡到呼和浩特市,二零一零年初當地有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胡素華和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去公安局,要求釋放被抓的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零年三月四日左右,胡素華被呼和浩特警察跟蹤到住處,租住的房子被抄、搶劫,胡素華被迫害致死,年僅五十六歲。胡素華的身體有傷。

二、胡素華的兒子白吉達為母鳴冤,遭冤獄五年

二零一零年,胡素華的兒子回到赤峰上班,因為其母死的不明不白,利用互聯網發表為母親鳴冤的文章,被監控,於二零一二年正月初五,被赤峰公安局在他工作的單位被綁架,手機、電腦、工資卡、身份證全被搶劫,同時家也被抄。後被非法判刑五年,現在位於赤峰市的內蒙古第四監獄遭受迫害。

三、控告人胡素敏被非法勞教等迫害

一九九七年二月份,我因為有病,經別人介紹,看了法輪功書籍,覺得書中說的太好了,便開始修煉。修煉後,所患的膝關節炎、肘關節炎、神經衰弱和風濕性心臟病都消失了,做人做事也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去做,對人以誠相待。

我從事零售服裝的工作,遇到顧客買衣服多付了錢,我都會主動退給人家。收到假錢時我都會將假錢銷毀,身邊的人說要幫我花出去,都被我拒絕。有時經理偽造銷售額得到的利潤想要和我們幾個銷售員分紅,我從來都不要,而那些分紅的錢往往比我的工資還要高幾倍。

在北京從事火車單軌實驗工作時,我完成自己份內的工作後,還會主動幫助其他人做飯、打掃衛生、疊被子,使宿舍環境煥然一新,同事對我這種行為都很讚賞欽佩。當他們得知我是法輪功修煉者之後,都十分認可大法。我沒有做過任何危害社會和違反法律的事情,反而微末小事都為他人著想,為周圍親友所共知。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三日,我被非法關押到紅山區看守所,被強迫做奴工,挑豆子。幾天後,又被非法轉押到赤峰市看守所。兩個多月後,被非法勞教,拘禁在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二年。在圖牧吉勞教所裏,我被強制做奴工、經常被勒令脫光衣服搜身。收工回來因不喊口號,二中隊的中隊長就把我們叫到內衛,讓四個女獄警對我們拳打腳踢、薅我們的乳頭,跳著高的打我們耳光。 二零零二年三月,幾個女獄警對一個有病的法輪功學員謊說看病,將她弄到門衛打了一頓,因這事我們絕食抗議,獄警和犯人將膠皮管子從我們的鼻孔插到胃裏,用灌油的鐵漏斗野蠻灌食,我的牙齒都被撬的鬆動了。灌食時,警察領著一幫被他們教唆好的犯人將我按在地上,有的按胳膊,有的按住我的頭,有的按住我的腿,看守所的一個李姓護士,手裏搖著膠皮管子,得意洋洋的說:我有多長時間都沒練過手了,正好這次練練手。然後她將那個粗膠皮管從鼻孔插入我的胃裏。當時我痛不欲生。我的身體非常虛弱,警察強制給我輸液,但是輸完液後我的記憶力驟然下降,我母親的名字我竟然想不起來。

我因幫一個不會寫字的老太太寫絕食原因,被勞教局人員拉到勞教所外,一群男警察用大粗頭電棍電我,電完又用繩子把我的兩個胳膊綁到後背,然後往上拎,繩子拎斷了再換一根,期間總共拎斷了四根繩子,就這樣,他們電擊我後就又給我用「上繩」酷刑,反覆多次,時間持續整整一上午。

折磨完我後,又將我拉回勞教所,將我雙手上舉,銬在雙層床的上層,銬刑持續三天多。他們如此的殘酷折磨我,也是為了達到恐嚇其他的法輪功學員的目的。

我被非法勞教二年,從圖牧吉勞教所回家後,我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回到家後,對我的迫害仍然繼續:警察繼續找我,我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在外地打工維持自己的生存,心裏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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