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一路走來有師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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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七日】我是一名七十二歲的女大法弟子,大專文化,曾在本市某國營企業任副職,二零零零年退休。一九九七年六月份,妹妹借到一本《轉法輪》,她看完後,我又借過來看,我一氣呵成,看完了這本書,有一種莫名的激動,心想:「這簡直就是一本天書啊,這就是我要找的呀!」師父的法打開了我的心扉,使我的心胸豁然開朗,明白了人生的真諦──返本歸真。每天晚上學法、每天早起煉功,白天上班,不足一年的時間,我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免費學的功,一片藥沒吃,一分錢藥費沒花,所有疾病都不翼而飛,親戚、朋友、同事一看見我就誇我,說我越活越年輕。

獲得新生的我也給家庭帶來一片祥和,同時給單位送去榮譽,工作上了新台階,到一九九八年出席「全國模範職工之家」。我個人也被評為出席市級勞動模範,出席省的優秀工會主席。這一切的一切都源於師尊源於大法的給予。

一、放下人心 講真相多救人

在二零一四年七月份的一天下午,我和同修一同出去發真相資料、面對面講真相,在回家的路上遭警察綁架到派出所,警察把我們倆包裏沒發完的《九評》書、小冊子、和護身符等物品擺在桌子上,一個警察問:「你們騎自行車都幹些啥?」我說:「溜達,碰上有緣人就送上一本,讓他們看看,誰看明白是得福,誰明白真相誰平安。正好你們也都看看吧。」

於是四、五個警察每人拿一本看了起來。這時國保大隊長被他們找來了,是個女的,她不想暴露身份,她佯裝和我聊天,我也順勢講真相,我講學大法親身受益的情況,她一聽我七十多歲了,還這麼健康精神很吃驚。我講了大法洪傳世界的盛況,還講了周永康、李東生等人落馬的消息等。

二十分鐘後,他們開始對我們進行審問,副隊長主審,女大隊長就坐在一旁,我不配合,不回答問題,就閉著眼睛發正念,副隊長說:「你尊重我們點,別閉著眼睛煉功好不?」於是我就睜著眼睛直視著他發正念,他說:「你為啥不回答問題?」我說:「因為我煉法輪功不犯法,信仰無罪,所以我拒絕回答問題。」他一聽就出去了,剩大隊長一人,我就告訴她,周永康、李東生他們落馬不光是貪污腐敗問題,他倆都是迫害法輪功的主犯,是迫害修煉「真、善、忍」這些好人招來的報應。隊長聽了甚麼也沒說,也不提簽字的事,過一會就讓我回家了。

那位同修隨後也回家了。就這樣,一場魔難在師父的呵護下化解了。

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對學法一直比較重視,我曾背了六遍《轉法輪》,抄了三遍《轉法輪》,堅持每天學法三~四小時,十幾年來,深刻體悟到,作為一個法粒子,時時刻刻所想所為都得在法上,只要信師信法,就沒有甚麼可怕的,就會走出一條平坦的路。一切都是師父鋪墊好了的,弟子只是兌現誓約。學法就得悟到、做到,深感大法徒肩擔救度眾生的責任重大,就得放下人心,講真相多救人。

我沒有轟轟烈烈的故事,沒有像同修那樣在大庭廣眾下洪法、講真相,也做不到每次幾十人、上百人的勸退講真相,但我不氣餒、不放棄,堅信自己能把講真相的事情做得越來越好。我是與同修結伴兩個人一起出去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開始是一週出去三、四次,近三年來是天天出去講,風雨無阻。用同修們鼓勵我們的話是:「幾個老太太,天天出去講真相。」同修的鼓勵、師父的加持,使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倆倆而行面對面講真相,幾年來一直堅持了下來,大街、小巷、商店裏、集市上、停車場、建築工地、村莊、田間、都留下了我們的身影。

開始只能面對一個人去講,後來敢面對二、三個人,再後來三個五個、七個八個、十幾個的講。開始不敢面對生人講,就找親戚、朋友、熟人去講,在幾年實踐的魔煉中,現在是只要有機會逢人便講外加送資料。每天上午或下午花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講真相,三退人數一般少則十幾人,多則二、三十人,四、五十人。遇不到人時,就貼標語、就散發資料,為大面積講真相,每人還配有「語音電話」手機輔助講真相做三退。

在二零一四年夏天,我和同修結伴去農村講真相,回來的路上被一年輕巡警發現,他推著車子,距我倆三十米遠,他大喊:「你們倆站住!」我對同修說,發正念定住他,我倆騎著自行車,邊走邊發,請師父加持,把警察定住,就這樣我倆走遠了,回頭一看警察還在那沒動。

二、正念解體迫害的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市公安局開會布置,要對本市法輪功學員逐單位摸底登記,我單位保衛科的幹事(因當時單位一把手沒在家)找到我,向我轉達了市公安局的會議企圖。我心想,一定不能把本單位的法輪功學員都暴露出去,我要制止迫害。於是我說:「這個底你不要摸了,咱們單位就我一人煉法輪功,這我最清楚,你就把我報上去就行了,你就完成任務了。」他聽後吃驚地說:「報你可不行啊,上邊要找你麻煩的!」我說:「誰找你們,你們就讓他直接找我,我去面對他們。」就這樣,我被本市「六一零」、公安納入了他們所謂的「黑名單」,成了他們眼中的法輪功骨幹和重點人物。

一九九九年十月初的一天晚上,我被叫到「六一零」苗××的辦公室,他問:「檢查,寫了沒有?」我說:「沒寫。」他說:「為甚麼不寫?」我說:「我沒犯錯,寫甚麼檢查?」他說:「你煉法輪功,還不犯錯誤嗎?」我說:「《憲法》規定信仰自由,再說煉法輪功是國家允許煉的,從一九九二年到現在已經七年多了,國家體委總局還給法輪功頒發了『邊緣科學進步獎』、『明星功派獎』、『受歡迎的氣功師』等好幾項大獎呢,中央政治局有的領導家屬都學煉法輪功,這犯甚麼錯了呢?」他說:「你在我這,這麼說可以,到外邊可不要這樣講,現在上邊有通知,禁止煉法輪功,過兩天市裏就要召開『批判法輪功大會』,你不寫檢查就算了,寫個批判稿,在大會上帶頭發發言吧!」

第二天中午下班回到家,就跟丈夫(未修煉法輪功)講明了我的想法,並求得他的配合,讓他給我請病假,就說腰扭了不能上班,丈夫同意並配合。請假的當天晚上,「六一零」苗××又找有關單位的一把手開會,確保發言人不得缺席。在會議中,單位領導就往我家打電話找我說:「市領導態度很嚴肅,你必須參加大會發言,不准缺席,腰扭了也得去,車接車送也得去。」我在電話裏也很嚴肅的說:「我堅決不去,處分我也不去!」就這一念,師父保護了我,休息了三天我就又上班去了,就跟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單位通知我去市委參加所謂「座談會」,由市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李××主持,不得缺席。我明白是怎麼回事,委託通知我的人說:「給我請個假,就說我頭疼,下午的會不參加了,反正我跟你說了,你給我請不請假,是你的問題,他批不批假,是他的問題。你明白嗎?」他說:「明白了。」結果我沒有去。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一位老年同修被城關分局綁架,開始審訊時,她甚麼也沒說,第二天在高壓下,老同修把我交待出來後,被放回家,該老年同修回家後感到後悔和不安,於是立即派兒子來通知我,說明了情況,讓我做好準備,並表示歉意。我心想: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也不怕,我鎮定的對他說:「只要你媽回來就好,我不會有事,讓你媽放心吧。」第二天老同修不放心,又讓丈夫來我家,看看我是否被抓走了,並說:「你嫂子一夜沒睡覺,怕你被抓。」我說:「大哥,你放心吧,讓我嫂子也放心,我沒事。」就這樣,誰也沒來找我,真的甚麼事也沒有。

二零零九年七月份的一天上午,我去一老同修家串門,準備回家時,剛要往外走,國保大隊長、副大隊長等幾個人迎面闖了進來,假借拿著搜查證,進行非法抄家,不容我們說話,把我和他們夫婦倆按住不許動,隨後將同修家的電腦、打印機、大法書和一些相關物品全部抄走,並將我們三人一起帶到國保大隊。到了國保大隊後把我們三人分開,一人一個房間,進行非法審問。我一直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弟子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的,不是受迫害來的,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既然來到這裏,就要用正念、神念、神通解體這個黑窩,徹底清除這裏在另外空間迫害大法弟子的所有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和一切邪惡因素,不准國保大隊的所有警察再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犯罪。當國保副大隊長審問我時,我的腦海裏打進來師父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我絕不配合,不回答問題,他問:「為甚麼不說話?」我說:「我想說的我主動說,不想說的問也不說。」僵持了一會,副大隊長示意記錄的警察,別問了。警察出去了,把大隊長找來審我,我還是不回答問題,隊長說:「你拒絕回答問題?」我說:「對,拒絕回答問題!」最後記錄上都是「無語」,讓我簽字,我不簽。他們都走了,只留一個女警看著我(在那打瞌睡),我不停的發正念,心想我們是師父的弟子,一切是師父賜予的,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們也不承認,要從根本上全盤否定,即使有不足、有漏,我們有師父在管,會在大法中歸正,絕不是邪惡迫害的藉口。事後得知他們去了我家抄家,那天,在家裏照顧小孫女的丈夫看我十點沒到家,他說他感到有點慌,怕我受迫害,就把家中的大法書和所有相關的物品一併轉移了。在師父的看護下,我中午一點多鐘回家了,那夫婦倆下午也回家了。

在這十六年的風風雨雨中,我沒被送進洗腦班、拘留所,幾經風雨,幾經魔難,都是有驚無險,都被師父給化解了,在師父的看護下,一路走來,平穩的走到今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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