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蔡淑霞自述遭迫害經歷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七日】我叫蔡淑霞,女,一九六九年正月十七出生,黑龍江省海倫市愛民鄉愛富村人。

苦難人生

我從小家裏兄弟姐妹多(共九個孩子),幹活受累不說,還吃不好、穿不好,覺得生活很苦。十九歲那年有人給提親,男方的母親是村裏出了名的刁婆,我不同意,可母親勸我說他家就他一個孩子(我丈夫是他家最小的孩子,老八)沒成家了,沒啥負擔了,我一想母親說的也有道理,婆婆刁蠻能刁蠻到哪裏去呢?只要能不再吃苦,過上好日子就行,因此我就同意嫁給我丈夫。

嫁過去之後沒想到我是從一個火坑又跳到另一個火坑,丈夫脾氣不好,動不動就發火。在婆婆那,我算領教了甚麼叫做刁蠻。做姑娘時我身體很好,很少打針吃藥,是家裏的主要勞動力,嫁到婆婆家也是家裏家外的活都是我一個人幹。可是婆婆對我的不公,丈夫又不懂得關愛我,使得我非常恨我婆婆和丈夫,想離婚又可憐我的女兒,為了女兒我才和他將就著過日子。無論他們對我怎麼不好,我也沒反抗過,沒打罵過人,可是我內心的怨恨無法消除,因此我得了一身的病。氣管不好,總咳嗽,心律過速,身上沒勁,走路都困難,走個上坡路都上不去,歇好幾氣兒,啥活也幹不了了。整天在家呆著,非常的鬱悶。

修煉法輪功 身心獲健康

一九九八年五月的一天,我家房東來了幾個煉法輪功的,說煉功能祛病,不用打針吃藥,我當時鼻子一哼,心想有的病吃藥還吃不好呢,煉個功就能好病?一點沒相信。然後他們就在房東家放錄像,好多人圍著看,進進出出的,我也偶然去看看熱鬧。我家孩子出於好奇跟著學功法,其中一個法輪功學員說孩子過來,上裏屋來我單獨教你。她教我家孩子,我也跟著學,當時心想學這個鍛煉鍛煉身體也挺好的,沒想祛病的事。我說這功法這麼麻煩能學會嗎?那個法輪功學員說附近有煉功點,點上有人手把手教,他們非常有耐心,都能學會的。聽她這麼一說,第二天我就去了煉功點。

雖然我笨笨的學起來挺費勁,但教功的那些人確實很耐心,不厭其煩,我想這些人真的都挺好的,現在這樣的好人不多了。當天煉完功往家走的時候就感覺自己身體輕飄飄的,非常輕鬆,我覺得這功法也太神奇了。

接著煉了幾天,身體感覺一天比一天好,感覺身體有勁了,想幹活了。有一天,有人說想去農村鏟地賺錢,問我去不去,我就想跟著去,可是還沒吃早飯,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能不能行。像那樣上農村鏟地前面有人帶頭,其他人就得跟上,不能落下。我也沒多想,買了兩個麵包就跟著去了,在路上只吃一個麵包。一天幹下來,不但不覺得餓,還跟上了,地鏟完了,沒被落下,我當時太高興了,這功法這麼好呢,才煉幾天就能幹活了,我得珍惜好好學,後悔他們上我家房東洪法的時候咋不跟著看錄像呢。

從那以後,我就能賺錢養家了,織布、賣冰棍、賣蜂窩煤甚麼都幹,家庭經濟條件好了很多。我跟那個輔導員說以後再洪法我也跟著去,這麼好的功法大家都學多好啊。那個輔導員說不能光煉功,還得看書學法修心性,這下我又犯難了,因為我只上了二年級,好多字都忘記了。輔導員說大法超常,能學會。我也下定決心要學會。從那以後我每天去學法點學法,大家念我跟著聽,我回家再學的時候有不認識的字就問別人,在一個小本子上把不認識的字標上拼音,再讀到這個字我就認識了。以前我記憶力可差了,要想去拿點啥掉頭就忘,就得上原地想去,現在不認識的字學會後記的可紮實了。這樣不到一年的時間我自己就能通讀《轉法輪》了,我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一次與同修們交流學功後身體出現淨化身體的情況,我不懂,同修們解釋說就是以前有過的病都得出現,是師父從根本上把病根摘掉了,剩點兒黑氣往出冒自己承受一點難,但很快就會好。同修們問我淨化身體了嗎?我說沒有啊。回家的路上我直嘀咕,師父可能不要我啊,我咋沒淨化身體呢?

大約在我學法十多天的時候,一次幫鄰居家鏟地,鏟著鏟著覺得可難受了,沒有力氣,動不了,咳嗽的很厲害。晚上學法不想去,但我還很高興,我知道這是師父管我了,給我消業呢,我還是堅持著去了學法點學法。晚上回家一頭栽倒在床上,當時我丈夫學會了瓦工,包了一個活,說他一個人幹不了,需要我幫著幹,我當時出一念:我都這樣了,不但不關心我,還讓我出去幹活?有點怨恨丈夫。可師父的教導在我腦子裏出現,修煉不就得吃苦嗎?吃苦才能消業嗎?這麼一想我一點怨恨也沒了,痛快的答應了丈夫。

第二天,我跟著丈夫去幹活,是把那家的地刨掉,從新鑲地磚,我丈夫刨了一會兒累的氣喘吁吁,幹不動了,而我雖然咳嗽的還很厲害,可我一直在幹活,幹那活的主人說咳嗽這樣咋不買點藥吃啊?我說沒事兒,我是煉法輪功的,這是消業,咳嗽但不耽誤幹活。聽我這樣一說,我丈夫好像一下子被點醒了,他仔細想想發生在我身上的變化,覺得法輪功真的很神奇,不久他也開始修煉法輪功了,他修煉後一身的勞疾也不治自癒。那次消業七天七宿咳嗽的沒怎麼睡,可是不耽誤幹活,不耽誤正常的生活。然後不治自癒,啥事沒有。

見證大法好

就是這麼一部教人做好人的高德大法,江澤民處於妒嫉一意孤行發動了這場迫害法輪功的運動,我內心非常不解,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讓煉呢?法輪功學員們紛紛走出來用各種方式澄清事實真相,有的被抓捕、關押,我也想走出去,可是孩子還小怎麼辦呢?我就在同事、親朋好友中向他們講真相,讓他們見證法輪大法的美好與神奇。

一次,我在紡紗廠上班回家坐班車時,走到半路有一個人下車,司機(是我們老闆)再發動就怎麼也發動不起來了,半個多小時了還沒弄好呢,大家都凍的嘶嘶哈哈,那個司機上我跟前來取千斤頂,我趁機對他說潘經理咱們車人都念「法輪大法好」可能會出現奇蹟,他哼了一聲沒說別的,這時有個同事說不就喊「法輪大法好」嗎?來跟著喊「法輪大法好」,車裏的人跟著我喊了兩遍,司機再發動車,車真的開走了。全車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給那輛班車掛上了真相護身符,結果一次那車翻到壕溝裏了,可是一車的人都安然無恙。同事和老闆都很認同大法。一次一個修布車間的姐妹跟我說老闆說我煉法輪真不錯,上車不搶座,沙頭不往家拿。同事看到我的行為都說煉法輪功的人好。

被逼放棄修煉舊病復發,從新修煉再獲健康

這場迫害發生後,每個修煉者都經受著各種各樣的迫害,我們夫妻也沒能倖免。「天安門自焚」偽案發生後,中共邪黨就更加瘋狂的迫害法輪功學員。那年秋天我所居住的舍利鄉到處問誰家有煉法輪功的,他們上學校挨班走問孩子誰的家長煉法輪功,我女兒的一個同學說我們夫妻煉法輪功,舍利大隊的白景臣領著兩個我不認識的人上我單位門衛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就向他們講法輪功的美好,他們說再好不讓煉就別煉了唄,還問去不去北京,我說還沒想過。就這樣他們走了。晚上我下班回到家中剛做完飯,正要腌酸菜,舍利鄉派出所的三、四個警察闖入我家,其中有一個我認識叫於洪偉,他們說你們夫妻到派出所去一趟,問你們點事,他們將我們夫妻綁架到舍利鄉派出所開始非法詢問,問我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就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他們說好也不能煉了,再煉就得給你們送看守所去了。我繼續給他們講真相,那個姓於的警察說你別跟他們說了沒用,今晚把你放回家,你照顧孩子,明天早上你再來。我回到家中。

第二天早上他們又抓去好幾個同修,我去給大家買的早餐,警察說煉法輪功的是好啊,還想著給大家買飯吃。他們繼續對我們非法詢問,讓我們寫不煉功的保證,還嚇唬我們說到看守所用小白龍(一種硬塑料管)抽你們,打幾下就不煉了。在他們的威脅恐嚇下,再說我家兩個女兒,一個七歲,另一個才三歲,我們夫妻被綁架無人照顧孩子,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被迫寫了保證書,身份證被壓在那裏,就回家了。

回來後,內心十分苦悶,心想法輪功教人修真,我知道法輪功真好,可是我都寫了不煉功的保證,再煉的話那還是修煉的人了嗎?不煉不久,以前那些疾病都出現了,再回單位上班時,一次在車間一轉身時頭有點暈,幹不了活了,心想這不煉功病又都回來了,啥活也幹不了,跟個廢人似的,我還是煉功吧,結果我煉功病又都好了。從此,我下定了決心今後好好煉,好好修。一定走出來揭露謊言,講清真相。我有了這個願望,師父就賦予我講真相的智慧和口才,以前笨嘴拙腮的,不會表達,當我講真相的時候卻很流利。

發送神韻光盤,我和丈夫遭非法判刑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七日,我丈夫回老家海倫帶了幾本神韻晚會光盤,結果被鐵路分局綁架、非法抓捕,最後我丈夫被非法判刑一年。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和三名同修上阿城區蜚克圖去發神韻光盤,結果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跟蹤、構陷,給警察打電話,不一會來了警車,好幾個警察打算綁架我上警車,我不上,一個警察「銧」的一聲搧我一個耳光,強行將我推進警車。他們非法把我們幾個綁架到蜚克圖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立即對我們幾個一個一個的非法審問,把我找去後所長問我光盤哪裏來的等問題,我一概不配合,我說我就身上這點,問哪裏來的,我說撿的,他問那些呢(當時我們車上一共得有二百左右),我說不知道。我就跟他講善惡有報,所長說你別跟我們講這些,我們不相信,上這來多少了沒有跑的,迫害這些了我們也沒遭惡報。旁邊有個警察看我不說,「銧」又搧我一個嘴巴。

當晚他們將我們劫持到阿城公安局,下車我就喊「法輪大法好」,一個警察用手掌在我脖子上喀喀喀砍了好幾下。然後又把我們拉到勝利派出所,打算對我非法抄家。我不配合,他們就打算上孩子學校去問,我一看這樣得給孩子帶來多大傷害,我就帶著他們到我家裏。我家孩子要高考了,我打算搬家,頭一天我把家裏已經收拾乾淨了,他們去後甚麼都沒找到。接著他們就將我劫持到哈爾濱第二看守所,送我的警察對看守所的警察說我比較頑固,對我要嚴管。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一到看守所,犯人就讓把衣服脫光了非法搜身,當時我來月經她們也不放過,脫光以後讓蹦、蹲等,我不做,那犯人就打我,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當時已經是晚上,他們怕影響別人睡覺,那個打我的人恐嚇我說等明天早上再收拾你。她們將我分到嚴管間201,進屋以後上大鋪睡覺感覺陰森恐怖,好像地獄一般。第二天早上,我上廁所那些犯人不讓我上,她們給我穿看守所的馬夾我也不穿,她們就用大被把我捂上揍我,把我膝蓋打壞了,手腕處打個大包,這時看守所的警察來了她們才住手。警察問怎麼回事?我就說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沒犯法,我也不是壞人,警察說我也沒說你是壞人啊,這不正在調查嗎?我說有啥調查的?警察說你來到這裏就得老實點,她們為啥揍你啊?我說我不穿囚服,我沒犯法不是犯人我不穿,那個警察說那不行你上這裏來你就得穿,我說我不穿。她們看我很堅決就沒再強迫我穿。然後看守所的李所長找我談話,說到這裏來就得老實點,他說你到這裏來可別煉功,我說我煉,走到哪煉到哪,那個所長說那你打坐行,我沒答應他甚麼。回到監舍她們別人碼坐我就打坐發正念,她們也沒再管我。

在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一年多,期間來非法審問的人我一概不配合。有一次,阿城檢察院來個人,我就跟他講真相,我說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為啥將我擱這兒啊?神韻弘揚中國五千年神傳文化,共產黨好嗎?為啥修真、善、忍不讓啊?那個辦案人說我反黨,在非法審判我的時候就給我加這麼一條,就因為我問這句話。讓我簽字我一個字都不簽。大約過了一個多月,監舍又來一個人,精神有點失常,大喊大叫的,蹲廁所還不起來,還自稱是煉法輪功的,領班和那些犯人就合夥打她,我說不能打人,領班說沒你事你別管,你過來,我說過去就過去,過去後那個衛生員喀就搧我一個大嘴巴,我的臉頓時就起個大包,她們打我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然後管教來了,我就跟管教理論,管教就把我調到204房間。而那個精神失常的人調到203房間,鬧一宿大家都沒怎麼睡好,大家都把氣撒我到身上,強制我穿囚服,我不穿,他們就打我,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然後他們就把廁所抹布塞到我嘴裏,把我衣服全扒光了,那我也沒穿。管教來了問咋回事,我說我不是壞人不穿囚衣,是江澤民迫害我們。管教說不穿就不穿吧,我說你看看她們把我打成這樣了,當時我臉上被打個大包,眼睛充血,啥都看不著。她說你到時候跟大所長反應吧,那些打我的人一聽都害怕了,反過來安慰我說你想咋地就咋地吧。那天大所長沒來,李所長來了我就反映情況,我說李所長我們修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她們打我我不追究了。從那以後那些犯人對我都挺友善。我去的時候有一個法輪功學員正在絕食,那個人一看我不穿馬夾她也不穿了,那個法輪功學員因為不穿囚服,她們把她身上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看守所怕我影響別人,她們又把我調到三樓,沒辦法那個學員被迫又穿上了囚服。到三樓後那些犯人和管教對我都挺好。

四個月後阿城區法院對我非法審判,冤判我三年。我不服,提起上訴,哈爾濱中級法院非法維持了原判。在哈爾濱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三個月後,我被非法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到女子監獄後,將我非法關押在九監區集訓,有個叫王珊珊的警察非法審問我,問我為甚麼煉這個功啊,我不配合不回答,她說這麼光榮的事情你為啥不說說?我一想也對,這不正好證實大法嗎?我就開始講述我修煉的過程,然後讓我簽字我也不簽。

由於不放棄信仰,監獄採取極其邪惡的流氓手段從精神上和肉體上折磨法輪功學員,每天坐小板凳,小板凳約二十五釐米高,帶楞的,坐一會兒屁股都出坑,手放在膝蓋上,腳並攏,身體任何部位都不可以動,包括眼睛,如果動了,犯人就會進行侮辱、欺辱,從早上五點一直做到晚上十一點,只有吃飯和上廁所時才能起身活動活動。整天讓觀看詆毀大法的錄像片,還要審問。從法輪功學員身體不對的狀態瓦解學員信師信法的意志,在看守所我的左眼被犯人打成了殘疾,左眼皮總跳,而且像斜楞眼,比右眼小一圈,管教就藉此說你看你煉法輪功你師父也沒管你啊,你眼睛不也沒好嗎?我說這都是她們迫害的,警察說打你不是給你消業嗎?她們就往我腦子裏灌輸一些歪理邪說動搖我的正念正信。他們恐嚇我說不轉化最後到日子也不讓回家,都得給送到洗腦班去,不轉化不讓家人接見等等,當時我想我被迫害給家人都帶來很大傷害了,大女兒高考,我一點照顧不上,女兒心裏得承受多大的壓力。再加上這種身體上的折磨,我終於承受不住,於六月十三日被迫違心的轉化,由一組將我調到三組,每天仍要觀看詆毀大法的錄像,每週要寫一次悔過書,寫一次週記,一月寫一次思想彙報,每半個月開一次批鬥會,談對法輪功的認識,如思想稍有波動,將被帶進小黑屋談話。強迫各種勞役,製作紙兜、米袋、水果盒等等。活動時加班加宿的勞動,累的手都不敢伸直、彎曲。如果不轉化的到期也不放,610將其送到轉化班,繼續轉化,不轉化不得回家。九監區有一個叫李耀光的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到期出監時不許任何人看,而轉化的人出監都可以看。李耀光被悄悄的整走,聽說被610帶走送入洗腦班,再次進行轉化。

黑龍江女子監獄真的是人間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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