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救眾生 走出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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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五日】我因訴江,去年十一月被警察綁架至派出所,當夜送到看守所,她們強行將我衣服剪開扒掉、套上號服,扔在冰冷的鋪板上,不給被褥、兩天兩夜不許翻身,腰椎骨硌的上刑般疼痛難忍。

我一邊背法,一邊反思自己長期以來的安逸心,同時也認識到了根本的執著;天目看到了印有我指紋的舊時簽約;我也意識到舊勢力欲將我置於死地。我當然不承認這一切!

我不怕死 ,但是我的生命屬於師父屬於大法和眾生,決不在舊勢力的迫害中無意義的死亡。我開始絕食反迫害。由於當時一心只顧自己往出闖,也沒有意識到還存在私心,後來意識到舊勢力誤導讓我走長年絕食之路,當時將此念否定了。第四天我被纏束縛帶戴上背銬插管,他們用膠帶將膠管死命的纏在臉上頭上,多日後因全身浮腫又改為手銬腳鐐前穿,監控全天對著我。每天牢頭及打手對大法弟子謾罵不絕,每每警察來監舍牢頭都跑過去違背事實的向其彙報我的情況,我每每申辯皆遭致更大的打擊謾罵。

時時的身心痛苦陰雲般襲來,舊勢力妄圖以種種方式銷毀我的意志。我開始找所長等談話,利用腰椎行動不便需要攙扶之機開始與每位同修交流正法修煉和反迫害,我們開始加大力度發正念解體惡人背後的一切邪惡,無論她們迫害哪位同修,其他幾位同修的正念一定要跟上。牢頭及打手因有警察指使,因而極其囂張,逼迫同修背監規,動輒謾罵罰值班,她們卻肆意違法違監胡作非為。我揭露打手們違規行徑,並直視她們的眼睛發出強大正念,就連那個最邪惡的打手也轉過頭去迴避我的眼神,停止了謾罵。我開始直指牢頭,斥責她恃強凌弱,牢頭獄霸等諸多違法違監惡行,正告她們:「你們犯下了侮辱人格罪和虐待被監管人員罪,你們給我立即收斂惡行,決不允許你們再變本加厲的迫害我們!而且不僅對我們,你們以後再欺辱此監舍的任何一個人我都會給你們記一筆賬,我就是要為這裏樹立正氣,這裏不是人間地獄。」而且我上廁所洗漱再也不眼巴巴的請求她們是否准許,我想去就去,奪回我應有的諸多權利。自此牢頭非但不再謾罵大法弟子,也不再謾罵其他人員,只是一時放不下架子而對幾個打手罵罵咧咧。背後的邪惡滅了,她也完全沒有了囂張的氣燄。

非法關押第二十四天的中午,男女獄醫氣勢洶洶來到監舍,喊著我的名字叫囂:某某某,你吃不吃飯?我說不吃。她們將我拖至板鋪邊上,女獄醫破口大罵著,將我胃裏帶血的插管拔出後,將手裏新的插管抻直,俯視著我窮凶極惡的高喊:你吃不吃?不吃就再給你插,天天給你插,插死你!你別想絕食活著出去! 我鄭重的搖了搖頭。她與男獄醫惡狠狠的將插管再次插入我胃裏,拖回鋪上。午睡時我聽到另一男獄醫來監舍門口小聲問牢頭:她吃不吃?牢頭說她還是不吃。獄醫便對我吼道:某某某你永遠別想活著出去!下午三點左右,我在板鋪上躺著,監舍門口有人喊著幾位大法弟子的名字並說釋放!牢頭第一個衝上板鋪握著我的雙手:某某某啊你釋放了!你的罪遭到頭了!

雖走出看守所,但並未真正走出魔難。我的身體黑瘦枯乾,所有骨縫,尤其雙肩,因曾背銬疼痛難忍,頭沉頭暈漿糊般意識不清,自責消沉抑鬱夜夜無眠。我的書、電腦、硬盤和手機均被搶走,從家人那裏得知辦案警察電話,我便給他打電話,他只說幾句便掛斷拒接,我每天一遍一遍給他打電話,給他發信息,要求歸還我的所有物品。

開始對他有怨有敵意,後來對他漸漸升起悲憫之心,開始每天給他發信息救度他:某某,我是按合法程序訴江的,因此派出所綁架我是違法的。而且導致我身體的嚴重傷害,你是第一責任人,你我沒有個人恩怨,我不希望咱倆因此結惡緣。中國近百年歷史的歷次運動,「反右」、「文革」都是中華民族的慘痛教訓!如今對我們正信的打壓更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國家認定的十四種邪教根本沒有法輪功,僅憑江××個人好惡掀起這場浩劫於國於民都是有害的。你還年輕我誠心希望你不要捲入歷史的是非當中。人啊,任何時候都應用道義良知衡量事物而不能用權勢,大是大非面前要有清醒的認識啊!……人啊,能認識自己最難,阿姨希望你能認識自己歸正自己,生命有好的未來。奧斯卡影片《竊聽風暴》《辛德勒名單》是我最喜歡的影片,兩部影片都反映出執行官良心發現後人性的美好……歷史永遠不會忘記那些閃耀人性光輝的善良義舉之人。歷史沒有新故事,一切都在重演。當年古羅馬執政者尼祿為嫁禍基督徒而縱火焚城將耶穌釘在十字架上;如今江××為殘害正信而導演天安門「自焚」偽案……在這場慘絕人寰的對大法修煉者的迫害中,我們一直在喚醒你們的良知,其實在這場災難中你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當歷史過去誰來為你們喊冤?……

幾天後他給我打電話說你的東西已告知你家人來取,你千萬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單位領導來電話告知監察局按章欲對刑拘人員進行警告處分,將會拖延我晉職工資的兌現。我從概念上知道不能承認這些,可是有一股強勢力量繩索一般拽著我,心想:工資早晚會補發,甚麼也都不影響,就這樣吧。我感到鬱悶消極懵懂無措,壓力山一樣壓來,無力去爭取,似乎理所當然就該被處罰。期間一夫妻同修適時的鼓勵我加強我的正念和自信。後來我發覺這種妥協理念是置眾生對法犯罪於不顧的保全自我的私心,更沒有想到證實法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我決定救度各部門工作人員,開始發正念清理,又一夜未眠,身體愈加沉重舉步維艱。

翌日去晨煉途中,突然有種久違了的輕鬆,身心雀躍,竟情不自禁的跑了起來,學《轉法輪》總是因法的內涵而落淚,那種自身處於魔難之中的痛苦消失了,對自身得失結果無執無求,而深感救度眾生的殊榮,一種由衷的發自內心深處的喜樂海浪般湧來,感到師父的無量慈悲,是師父藉此為眾生化解恩怨,藉此契機成就弟子,為弟子建立威德……

我開始給監察局、人事局、單位等各位領導寫信,講述我遭受迫害的過程,講述訴江是公民的權利,還把我上面寫給辦案警察的信附給他們,堂堂正正的去各部門與他們交談並將信交到他們手裏。

是夜,坐在床上對著窗戶發正念,看到一景象:窗外幾株高大的丁香樹鮮花盛開,心想,一夜之間這丁香怎麼都開了?!

此階段的浮淺認識,不妥之處懇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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