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坦坦蕩蕩窒息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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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二日】一次在小區發真相資料時,被誣告綁架,到刑警隊後,刑警隊長在非法審訊我時,開始態度很蠻橫,他提個電棍,兇狠的問我:「資料哪來的?」我一看這陣勢,心一橫,大聲說:「哪來的?不告訴你,講大法真相不犯法,你們抓我才犯法。」「呵,到這裏還講法?嘴硬是不?」說著就往前靠。我不能讓他迫害大法弟子失去未來,說:「你敢告訴我你叫甚麼名字嗎?今天你要是動我一下子,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只要我還有一口氣,總有一天要把你告到法庭上。」

他一聽這話,向後退了一步,態度立即變軟了,說:「你知道不?你煉法輪功是違法的?我們抓你也是依法辦案。」我說:「全世界100多個國家人煉法輪功都不違法,我煉違法?我違背哪一條法了?你給我說清楚,說不清楚你就是執法犯法。」他當時就沒話了,自我解嘲的說:「你這是法輪功……坐下,別站著。」並很客氣的給我搬個凳,親自擦了擦,讓我坐下。

他在法律上講不過我,又換個話題:「那你也得為孩子想想呀?為你的家庭想想呀?你現在服軟還不晚,我可以放你一馬。」我說:「人各有命,家破人亡也是被你們逼的,妻離子散也是你們拆的,你自己該想想:做了這麼多壞事,你怎麼償還?」

我一直是零口供,零簽字,一個月後,陷害我的案子到了法院。開庭前,有人告訴我:「你家裏人已經給法官送了錢,上下都打點好了,你千萬記住:在法庭上就說一句話:『認罪服法』,別的甚麼都別說,只要你說了『認罪服法』這句話,案子就可以判三緩四了,你立馬可以出來了。」並 一再叮囑我:「千萬記住呀。」

師父的法打到我腦子裏:「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想到師父和大法,我心裏特有底氣,也很心酸:師父為度我,真是太操心,太不容易了。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您放心,弟子不會給您丟臉,一定要坦坦蕩蕩走好正法路,不管家裏人怎麼安排,惡人怎麼使招,我都不配合,就按大法要求做,絕不向邪惡低頭,坦坦蕩蕩像個大法弟子樣。」我想,一個有骨氣的常人都不會欺師叛主,我是大法弟子呀。

開庭那天,我義正詞嚴,給法官講大法真相,講大法洪傳世界盛況,講修煉真善忍沒有罪,做好人沒有罪,有罪的是你們這些正邪不分的法官。我質問法官:「憲法上說『信仰自由』,我信仰法輪功,自由嗎?你們為甚麼判我?你們不是在違法嗎?中國的哪一條法律上說不能煉法輪功?你們敢把你們的判詞公布於眾嗎?」

我一頓棒喝,使法官措手不及,不知說甚麼好。在場的幾個家裏人,一看我的態度,有的嚇得直哭,有的給我跪下了,妹妹拉著我手哭著:「姐呀,你咋啦?監獄是火坑呀,你願意往裏跳嗎?你瘋啦?」在場的親戚直給法官求情。我像一座巍然的金剛一樣,立在法庭之上。過了一會兒,法官看著我,口氣緩和的說:「你?不認罪服法?」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給我台階下,並說:「你別站著,坐下來慢慢說。」我說:「甚麼認罪服法?學大法有甚麼罪?大法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你們想讓我歪曲?辦不到!我服甚麼法?你們才是犯法,你們才有罪。」

我被非法判三年,但我不後悔,法庭上這關鍵的一步,我在維護師父、維護大法上,我問心無愧,做的坦坦蕩蕩。如果我「認罪」了,就等於大法錯了,師父錯了,那我能幹嗎?

我被送到監獄後,先是被關進攻堅隊,這是第一道鬼門關,然後再送到車間幹活。攻堅隊不僅酷刑齊全,各種軟手段也很厲害:比如:互相之間不准說話,反覆放歪曲大法的錄像,再強行洗腦學習,關小號,強行不讓睡覺……幾個回合下來,人就有些發懵,許多人撐不住就妥協了。再加上學不到法,能背下法的只有一點點,發正念也不靜。強化洗腦時,隊長吆五喝六,包夾咋咋呼呼,真是邪氣囂張。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到這裏就是要斬妖除惡,救度這裏被邪惡迷惑和利用的警察及眾生。

我跟同修私下交流,鼓勵大家的正念,別像霜打茄子整天低頭無奈的樣子。我的交流,被隊長發現了,他們就怕大法弟子抱團。他把我叫到辦公室,拿起電棍,吼道:「為甚麼不讓你說話,你偏要說話?」當時我一點不怕,我反問他:「你是執法的,哪條法律規定不讓人說話?你以為不讓我們說話,就不能溝通嗎?告訴你:我們一個眼神就足以了。」沒想到,我這句話對他震動很大,他召集攻堅隊的所有警察,開了一上午會,專門研究我這句話:「怎樣防範大法弟子用眼神溝通呢?」

一次,隊長在所謂「上課」時,手裏拿著《九評共產黨》,他嘲諷的說:「你們傳的《九評》,上面都是一些污衊之詞,共產黨是你們說的那樣壞嗎?」我想,不能讓他信口雌黃,說:「隊長,你錯了,《九評》上的哪句話是假的?哪件事是編造的?哪一段話不是事實?共產黨就是說假話騙人的惡魔。」隊長質問我:「那你說說?哪件事是假的?」他這一問,我胸有成竹,就說:「大躍進那年,共產黨造假說:畝產達萬斤,在座的有不少是農村來的,你問問大家:誰家畝產達萬斤?說出來也讓我們長長見識?」大夥偷偷的笑,隊長很尷尬。接著,隊長又說:「那……張思德燒炭總是真的吧?你們《九評》上是咋污衊的?」《九評》上是咋說的?我還真忘了。坐在我身後的一個同修小聲說:「種大煙,大煙……」我一下想起來了,大聲說:「張思德明明是給惡黨這些高官種煙土,是毒販子,死了還貼金,說是燒炭的,這丟人事你就別說了,共產黨幹的那些缺德事……」

由於我不買帳,敢棒喝,環境變化很大,同修之間交流機會也越來越多,有幾個其它地區來的同修,還真硬氣,大家互相鼓勵,不斷形成整體,那些看似很兇的警察常常兇不起來,同修被打的也少了。只是,在那種環境裏,覺得時間很漫長,只有心在法上,才能闖過一道道險關。

一次,隊長見我軟硬都不轉化,當眾把我叫出來,說:「我就不信,你就不怕死嗎?」我說:「不怕!」「真不怕嗎?」「不怕!」隊長陰險的說:「那好,今天我就見識一下你這塊骨頭,咱們立個軍令狀,我用電棍電你,把你電糊了,你敢簽字嗎?」不少同修,有的給我發正念,有的為我擔心。我很坦然,心想,誰想害我都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對另外空間的邪惡說:「我是大法弟子,你們是甚麼?啥也不是,還不夠我一個小指頭捻的。」當我正念十足面對邪惡的叫板時,邪惡真的啥也不是,隊長看著我,收起電棍,說了幾句下台階的話,蔫蔫回辦公室了。從此, 不再管我了。事後想,這件事的出現,是邪惡看我還有爭鬥心,用它們所謂的「標準」來衡量我,想打掉我的爭鬥心,它們就會這個。

在監獄的三年裏,警察對我是害怕的,見我是個不怕死的,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利用一切機會給警察和犯人講真相,給五十多人三退了。遺憾的是,我一直沒找到被迫害的原因。

寫出一段經歷過程,意在交流,有偏頗之處,懇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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