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去人心闖難關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一日】我九七年得法,由於人心太重,十六年的高壓迫害中,我沒能像別的同修那樣主動走出去堂堂正正證實法。直到二零一零年年末,迷失的我,重新拿起了家裏一直珍藏著的寶書《轉法輪》,通宵達旦,讀了幾天後,師父安排我找到了一位過去熟悉的同修。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有幸讀到了師父寫給弟子的新經文,明白了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除了要修好自己,還肩負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我不停的告誡自己:「我就是為這法來的」,「我一定要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

人心太重惹麻煩

師父在《轉法輪》第九講中說「人得吃苦中之苦。」[1]每天,我都抓緊學法、煉功、發正念,跟著同修出去講真相救眾生。盤腿從開始的散盤到單盤,再到後來的用帶子把腿綁著雙盤,業力上來的時候,兩腿硬的像扭鋼筋一樣,我也儘量堅持,每次覺得很難的時候,我就心裏告訴自己:這都是我自己的業力,是在師父為我承受了留下來我應該承受的那部份中的一點點而已。在師父的加持下,現在我也能盤一個小時了。師父說:「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2],最難的還是心性關。

在中國這個「女人半邊天」黨文化充斥的國度,我飽受黨文化污染,看著別人家婦唱夫隨羨慕的不行,修煉後,我雖儘量用法要求自己,但不自覺的還時不時會溜出來爭鬥心、攀比心、怨恨心等,特別是在親人、在丈夫面前,過心性關、去執著時,我覺得還真是剜心透骨。

在我頭腦裏總覺得法輪功修「真、善、忍」,丈夫應該是看的最清的,因為就我在他面前真修,我修煉前後的身體和心性變化,他看的最清楚,可是他怎麼就不能理解我?所以總覺得他「不該跟不明真相的人一樣那麼說我、說大法」。去年年前,因為丈夫的一句不順耳的話,衝擊我的心肺,我立刻「炸」了,說出一句默認舊勢力迫害的話,過後,找出自己的一大堆執著,可就沒悟到自己說的這句話本身就承認了舊勢力,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新年過後才幾天,在面對面講真相中,被人舉報遭綁架。這是一個慘痛的教訓。

師父在《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說:「修煉是每個人自己的事情,如果她在干擾面前,能夠坦然不動的把握住自己,那才叫修煉呢!」[3]雖然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但不舒服不正是好事嗎?舒舒服服的誰都呵護我、誰都順著我,那生生世世的業力怎麼能還啊?欠債不還,怎麼能跟師父回家?還是觀念沒轉變,還是放不下人的情,覺得丈夫就必須對我怎麼怎麼的理解、呵護,還求人中的舒服,潛意識中沒把修煉放在第一重要的位置上了。

去人心 警察變

和丈夫的言語衝撞中,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自己還沒悟到,遭綁架。在派出所,警察把我的身體銬在鐵椅子上,還銬我的雙手、雙腳,鐵環的鋼筋卡在我的小腿上,還動手打我,我當時被打懵了,就喊:「法輪大法好!」回過神來,我沒動心,除了講真相,我就發正念。

那時我的心很純,沒有怨,也沒有恨,頭腦裏沒有一絲把面前的警察當作惡警的念頭,我就一個心思,冷靜的給警察講真相: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大法是度人的;告訴他們大法弟子講真相是在救人。我還告訴他們:你們也跟我一樣,來到人中千萬年的等待,為的就是能得到大法的救度返回去。現在大法已在人間洪傳,舊勢力也許就是安排你以這樣的方式來聽真相,看我在這樣的迫害面前還能不能慈悲的救了你,請你冷靜的想想我說的話有沒有道理,可千萬別錯失良機。隨後我意念對舊勢力說:我是大法弟子,助師的大法徒,我的使命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即使有漏,我會在師父的法中歸正,絕不允許你舊勢力藉機毀眾生,我絕不承認你舊勢力的安排,你舊勢力不配考驗我。我哭著對師父說:對不起,師父!弟子沒做好,讓眾生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犯罪。我意念中對舊勢力、對警察明白的一面說:救人是全宇宙中最偉大的事情,誰干擾大法弟子救人、迫害大法弟子是要下地獄、要下無生之門的。

警察變了,從開始的猛打我一巴掌,到後來用手指戳我的頭,再到輕輕的拍我的頭、用指尖點我的腦門,最後點都不點了。驗血、拍照、簽字,我都不配合他們,他們從開始的威脅要弄我幾下,(方言:打我幾下)到最後連碰都沒碰我一指頭。

在派出所的七個多小時裏,舊勢力借警察的嘴叫囂要找證據判我,還把各種不好的念頭不斷的打進我的頭腦中,我都不承認,一一否定它們,我心中只有一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4]。我腦中只有一個想法:我的修煉道路,是我師父安排的,我師父說了算。想考驗我,舊勢力不配。

最後他們把我帶回家找證據,搶走我的兩本師父的《各地講法》,還拿走了一些真相資料,丟下一句話「準備刑拘」,走了。我想真相資料是救眾生用的,讓那些資料在警察中多傳看。警察走了,可在家人的抱怨聲中,面對家人一句句重複「準備刑拘」, 我的心態失去了先前的冷靜,用爭鬥心跟他頂撞:你說了不算。卻忘了「一切我師父說了算」,差點又走了舊勢力經濟迫害的流離失所的路。幸虧出走的第二天,師父點醒了迷中的我: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堂堂正正的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我發正念,找出自己的漏,去掉它,我回家了,一切如常。

在法中歸正後,一切假相都在無所不能的恩師面前化為泡影、消失遁形。

信師信法闖難關

二零一五年四月的一天,因為一個同事遲遲沒來提取事先預約好要拿走的資料,我安排好工作後,便主動幫忙給他送過去了,途經一個長廊,在過道上階梯處,腳下的鞋被鉤住,重重的摔了出去。當時我頭腦裏一片空白,本能的想扶地起來,卻感覺手腳動彈不得,但我就脫口而出,喊出了一聲「法輪大法好」。瞬間,我的身體就有了知覺,我扶著地面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的同時心想:我有師父保護,不會有事的。

拍去身上的塵土,第一念是:先把東西給同事送去。可在回辦公室的途中,發現我的左側手臂已經被扭曲的整個轉了一百八十度了,我的左手已經是手背對著褲縫,掌心向外了,整個手臂完全不對勁啊。幾乎在我發現手不對勁的同時,師父的法「得法即是神」[5] 打入我的腦中。我的第一反應是:有師在有法在,我不去醫院,我到儲藏室煉功去。想著在「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中師父的法,回到辦公室後,我就心裏請師父加持弟子,一個人在儲藏室裏煉起了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

第一個動作「彌勒伸腰」,我只有靠右手幫著把左手抬到頭前上方,可是抻不上去。第二個動作「掌指乾坤」我把右手做到位後,再用右手幫左手伸出去,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要抻,我一定能準確完成動作的同時,我聽到一聲「喀嚓」響,我想回位了。可是緊接著一個放鬆,手就「唿」的又掉下來了,我又接著連續用前面的辦法右手幫著左手煉第三個動作「金猴分身」,隨著一聲「抻」連續兩聲,「喀嚓、喀嚓」,我心裏非常清楚,師父已經幫弟子把脫位的關節完全歸正過來了。

做完一遍後,我發現自己之前煉功,情急之下,居然忘記了念口訣,所以我又從頭開始,念完口訣後,再連貫的用右手幫著左手把第一套功法全部完整的做了一遍。這時,來了一個同事,我把事情辦完後,我向內找自己,找到了自己早上讀書時因為求安逸心,學法時歪著扭著看書、學法,這是不敬師、不敬法,我找到了自己的漏,去掉它,在師父的法中歸正自己。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對不起,弟子錯了。」接著又把第一套功法完整的再做了一遍,整個過程中,我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全身暖融融的,都感覺不到手的疼痛。

壞事變好事,抓緊救度眾生

完整的煉完兩遍「佛展千手法」,我心想今天在單位裏發生這事也絕不是偶然的,除了讓我正念正行,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堅定走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樹立大法弟子的威德,提高心性長高功外,這也是一個讓我在單位裏向世人展示大法美好、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好機會。

於是我邁步向領導辦公室走去,跟領導談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我摔了一跤,整個手臂都被扭轉錯位的手背對著褲縫掌心向外了,他們都聽呆了,起初他們以為我在開玩笑。我認真的對他們說是真的,我是通過煉功,把手糾正過來的。為了證實我說的是真話,第三天,我去醫院拍X光片,結果是:手臂肩關節脫位,加上骨裂。我把醫院證明都拿去給領導同事看了,同事、領導個個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不用醫生幫助,通過煉功,我脫臼的肩關節就自動歸位,而且不用任何藥物治療,沒用任何吊帶幫助固定,我脫位的手臂一切如常。我沒請一天的假,天天都照常上班,做我該做的。後來我的一個同事,她比我要年輕十來歲吧,摔的還是肘關節,她的手半個月後還是用繃帶吊著,包了藥來單位請假的,說是要休息一個月才能來上班。通過這兩件事的鮮明對比,同事、領導親見了大法的神奇與大法弟子的純正無私,更加接受和明白真相從而得救。

此前,因我和另一同修事先約好要去給一個偏遠山村的同修送神韻光盤,就在我摔跤的當天上午十點鐘我回家時,我跟平常沒事一樣,陪著同修坐在摩托車後座,來回走了上百公里路,把神韻光盤送到了同修手中,直到兩點半鐘才回到家中,去學法點學法。這來回上百公里繞一圈,路上太陽熱辣辣的曬在我身上,路面不平抖動的厲害時,手痛了,我就想:這是師父給我把業力消下去的同時給我加高功了。我一路雙手合十:謝謝師父慈悲苦度,或念「法輪大法好」,從內心裏感到非常的幸福。這,也許只有在師父正法這個特殊時期,在大法中修煉的大法弟子,才能遇上這殊榮吧!謝謝師父慈悲苦度!

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廣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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