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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冤獄、酷刑 目睹同修被迫害致死、致殘

——重慶市璧山縣譚洪義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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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一日】重慶市璧山縣丁家鎮銅瓦村居民譚洪義,現年六十一歲,因為修煉法輪功,在過去十六年中飽遭迫害,被綁架、勞教、判刑,遭酷刑折磨,曾目睹同修被迫害致死、致殘。

譚洪義已將迫害元凶江澤民告上最高檢察院,要求追究、公布江澤民的刑事罪責,讓世人看清這場迫害。以下是譚洪義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事實:

我是氣功愛好者,練過很多氣功,花了很多錢去尋找氣功,就想找一門好的功法,甚至還想出家修煉。就在我到處尋找的時候,一位朋友告訴我,其它的氣功都不要學了,就學法輪功吧。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功法,五套功法簡單易學。就這樣,一九九七年下半年,我請了幾天假, 專程到縣城學煉法輪功,並請回大法書籍《法輪功》和《轉法輪》

過去,我利益之心非常重,做夢都想發財,巴不得一夜暴富。通過修煉,知道了要做一個好人,要說真話,做真事,看淡名利。是大法修煉改變了我這個利慾熏心的人,讓我對人生的看法發生了根本的轉變。

我在擔任車間主任期間,嚴格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工作上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做到廉潔奉公,誠實敬業,寧願自己吃虧,也不佔別人的便宜,就是別人送的禮品,也要折價算給人家。有一次,一個臨時工給我送來禮品,我按市場價算給他,否則就不要。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在廠裏工作出色,廠長在職工大會上講:如果都像煉法輪功的人這樣,我們廠就搞好了。

二零零零年,我做採購工作。廠方規定不准我用車(除大件外),採購一般的物資就乘客車,車費只報一半,另一半是自己掏腰包。我沒有把利益看重,還是認認真真的搞好採購工作,買回的物資比以前其他人買的價格低,質量比他們買的好(這是庫管員說的)

修煉法輪功以後,我明白了心性與身體健康之間的關係。十八年來,我沒有吃過一粒藥,沒有進過一次醫院,真正感到無病一身輕。以前我喜歡抽煙、喝酒、唱歌跳舞。修煉法輪功以後,那些不良的習慣自然也戒掉了。我從心裏感謝法輪大法師父的慈悲救度。我的親身經歷看到了法輪功的神奇。法輪大法教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是教人向善做一個真正的好人,這樣,對家庭、對民族、對國家、對整個人類都是有好處的,法輪大法使我家庭變得祥和幸福。我的親身經歷證實了法輪功對整個人類社會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被劫持到西山坪勞教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在江澤民「名譽上搞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指令下,法輪功遭到無端誹謗與誣陷,強行禁止法輪功學員修煉。

我當時在璧山鞍子水泥廠任車間主任,因不放棄修煉,被撤銷車間主任職務。

為澄清法輪功真相,為大法鳴冤,我於一九九九年九月到北京上訪。在北京,我被便衣警察非法抓捕後,被非法關押在榴莊派出所兩天,後被轉送回當地,被非法關押在重慶市璧山縣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五日,我再次上北京上訪。信訪成功,填好信訪表後,被警察非法抓捕,送到重慶駐京辦事處,被非法關押三天,後被廠方和派出所接回,非法關押在璧山看守所。

我合法上訪,被縣「六一零」、國保、派出所整成黑材料,判我非法勞教一年。五月下旬被劫持到西山坪勞教所迫害。

西山坪勞教所是全國迫害法輪功學員最邪惡場所之一,對法輪功學員殘酷迫害,強行驗血,強行「轉化」,野蠻灌食。製造出多少致死,致殘,致傷的人間慘案。除警察迫害外,還利用心狠毒的吸毒人員充當幫教,每時每刻監控,打罵,用各種下流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

十九歲的李澤濤被活活打死

剛去西山坪不久,同監號的另一個法輪功學員李澤濤,江津人,當時只有十九歲。警察看到他年輕,就想從他下手,逼迫他「轉化」。於是將他調到一個專門用來做「轉化」的中隊裏,有一個從關押李澤濤處轉過來的幫教對我說:李澤濤死了,不是跳樓死的,他是不「轉化」,用扁擔打死的。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為了給同修鳴冤,聲張正義,於是我們自發去找勞教所的警察討說法,無果。於是在一早一晚的集體集合時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被一群警察用狼牙棒狠狠亂打,一個警察的狼牙棒打在我背心上,當時我差點痛昏過去了,極度痛苦的倒在地上,半天都喘不過氣來。

曹賢露的眼睛被惡徒打爆

當我在操場上看到被單獨關押在小間的法輪功學員曹賢露從小間出來時,眼睛蒙著紗布,一問才知道:曹賢露的眼睛被一幫教打爆,成了殘廢。

我們又一次在集體集合時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次我們法輪功學員被拖回監號。回到監號後,我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張勇軍一起,遭到一警察用3萬伏的電棍電在我的頭部,頸部及身上,很多處都被燒焦,燒糊。而張勇軍的頸部被電出了幾個乒乓球大小的水泡,而且渾身多處被燒焦。

不僅如此,吸毒的幫教人員還故意找茬,打罵法輪功學員。有一次一個幫教用力抵我腰部,造成我痛十幾天都不能直腰行走,睡覺翻身、吐痰都痛。一次在操場上我未答「到」,被兩個吸毒幫教一人拖一隻腳,倒起拖回監號,背上的皮都磨破了。

折磨性灌食

遭到警察和幫教的毒打後,我曾兩次絕食抗議,但是又遭到了折磨性灌食。他們從鼻孔插入小指粗的、劣質膠做的膠管和帶有劣質膠做的漏斗的野蠻灌食器,插入後喉嚨疼痛,口水無法吞咽,呼吸困難,好多人都被插出了血。野蠻灌食器插入胃後,又被拔出來重新插,因為每一次的插入、取出都會出血,也都是極其痛苦的過程。於是每次他們都要故意的反覆插。

而那個野蠻灌食器是勞教所專門定製的,大小和材質都跟醫院給病人插的鼻食管完全不同。醫院用的是透明的無毒塑料而且細得多。而勞教所專門定製的是紅色的跟自行車內胎材質差不多的膠皮管,是有毒有臭氣味的粗膠管子。完全是一種迫害人的刑具。每天兩次被這樣野蠻灌食,每次都是半小時以上。最長的一次被灌了七、八天才結束。

由於不「轉化」,我還被西山坪勞教所非法延教三個月。

永川監獄三年半的酷刑折磨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晚上七點左右,重慶市璧山縣「六一零」頭目與璧山縣城關派出所警察騙我家人開了我的家門,將我綁架,抄家,抄走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若干。還將我非法關押在城關派出所三天。在那三天裏不許睡覺,輪番逼供,被多人強行按手印。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後,被冤判三年零六個月。

二零零五年,在永川監獄四大隊六中隊,由於我不「轉化」,監獄利用心狠手辣的人做包夾。包夾說:不「轉化」就軟盤你,讓你出了監獄,身體都很難恢復的方式軟盤。於是他們就採用飢餓和長時間罰站的方式迫害我。每天給很少的食物予我吃,讓我從一百三十幾斤餓成了八十幾斤,身體極度虛弱,處於長期嚴重營養不良的狀態。在七、八月的夏季,我都要穿棉大衣才行。我妻子看到餓得只剩一包骨頭的我,都禁不住淚流滿面。

不僅如此,獄警還逼我在每天長時間的罰站中度日。為了逼迫我「轉化」,延長每天罰站的時間,迫害最嚴重的時候是:每天站二十幾個小時,早上五點多鐘就起床,凌晨兩、三點才睡,甚至有時是剛睡下就被拉起來站,站到最後我腳和腿腫得像象腿,雙腳毛細血管破裂,整個腳變青紫了,腳丫流黃水。其中一包夾威脅我說:如果不「轉化」,就把我軟盤成像北碚區的一個叫田益成的法輪功學員。屎尿都是拉在床上。我罰站的時候,有次在窗邊看到那名叫田益成的法輪功學員,上廁所是拖著虛弱的身體爬著去的,而當他經過一群獄警身邊時,向他們求助過,但是沒有任何一個獄警答理他。那個慘狀真的讓我揪心難過。後來包夾發現我在看田益成,從此不讓我靠窗邊站。後來的情況我就不知了。只是後來聽到包夾用田益成的事威脅我。包夾有時也是十二個小時不讓我上廁所,我也有屎尿流在褲子裏的情況發生。

就這樣迫害了九個多月後,就把我轉到軍管隊,軍管隊主要是關押重刑犯或死刑犯的地方,那裏更是不把人當人的地方,打死就打死了,不會有人對那裏人的死亡承擔多大責任。有一次,有個警察找我談話,不中他的意,另一個警察就重重的給我一拳,差點把我打倒了,打得我眼冒金花。

在永川監獄的嚴重迫害讓我的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我雙眼視物模糊,由於長時間的站立,兩腿出現麻木僵硬,至今都未痊癒。我父親也因為我受到的摧殘和迫害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壓力,父親在擔驚受怕的極大恐懼中去世。

各級政府,公檢法司的工作人員與直接間接迫害大法弟子的人,才是這場由江澤民一手策劃的對法輪功及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的真正受害者。江澤民在這場長達十六年的迫害中,是真正的元凶。為了人類普世的價值,為了人類的尊嚴,必須將禍國殃民的江澤民繩之以法!為了子孫後代的幸福,不能讓罪惡再延續了,必須將千古罪人江澤民送上歷史的審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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