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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遭迫害 山東濰坊青年教師控告惡首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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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六日】山東省濰坊市教師秦雪女士,二十六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九日,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書》,控告首惡江澤民在迫害法輪功中給她本人及家人帶來的深重災難。目前,控告書已被「兩高」簽收。

秦雪陳述的事實和理由如下:

一九九九年七月,一場由江澤民集團發起的瘋狂鎮壓運動在全國範圍展開,運用暴力手段威脅國內的法輪功修煉者放棄信仰,強制停止出版法輪功的書籍和音響材料,禁止法輪功學員在戶外合法煉功。並用謊言把這場迫害推廣到全世界,毒害了數以萬計善良的民眾,使大多數不了解真相的人站在了「真、善、忍」的對立面,導致世界範圍內尤其國內道德體制的下滑,從而引發了種種社會矛盾,至今已無法解決。唯有真正深刻的審視這場運動,還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清白,還法輪功學員以自由的信仰環境,才能真正解決亂象,還世界以清明。

我們家是受這場浩劫影響的千千萬萬家庭的縮影,在此主要闡述我在這場浩劫中的遭遇,希望能引起人們正義和良知的關注,懇請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將迫害元凶江澤民繩之以法。

我從記事起,就大病小病不斷,住院吃藥如同家常便飯,給父母親增加了無數負擔。姥姥曾經說,她養了六個孩子,也比不上我這一個難養。父母親也因為工作家庭住房的多重壓力,年紀輕輕就一身病。母親當時患有肩周炎、關節炎、咽炎、腸胃病、心肌炎,父親有膽囊炎、腰椎骨質增生等多種疾病,日子苦不堪言。甚至在一九九六年,母親就住進醫院,但無濟於事,於是放棄住院,在家裏等著生命盡頭的到來,那時的我才剛剛踏入小學。

就在母親苦苦掙扎的時候,經人推薦,看到了《轉法輪》(法輪功主要著作,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出版發行)。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全身的疾病完全康復,現在五十多歲的人,比同齡人身體好太多。而且整個精神性格也越來越好,很少用強制的方式來教育我了,我犯錯就耐心的給我講道理,逐漸向慈母靠攏。看到母親身心的巨大變化,我和父親也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我們也在不知不覺中身體恢復健康,我的學習和父親的工作效率也是直線上升,全家其樂融融。

然而,好日子沒過多久,這場迫害就開始了。我在這十六年的迫害中,受到了方方面面的傷害。未成年之前,對我長輩的迫害導致我學業受到影響,生活質量嚴重降低,心理也留下了迫害的陰影,身體也受到影響。工作後,曾兩次對我非法抓捕並非法囚禁,也對我的身心造成極大的傷害,同時也影響了我的工作和前途。與此同時,對我們造成了巨大的經濟損失,嚴重影響了我的正常生活。而親人朋友也不同程度的受到身體和精神的摧殘,對我通訊工具的監聽也影響了我們的及時溝通。

以下是按時間順序陳述的遭受迫害的事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隨母親去北京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壽光公安局非法扣留,並於當日送到濰坊高新區新城街辦地下室非法關押一晚。

二零零零年元旦前,抱著為大法說公道話,為母親鳴不白之冤的心態,父親和我又來到北京,被濰坊駐京辦事處非法關押三天左右。

二零零零年七月,父親因不放棄信仰,被非法勞教三年,我和兩位姑姑去山東省王村勞教所看望他時,在沒出示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非法剝奪了我見父親的權利。

二零零零年十月,母親從濰坊奎文拘留所無罪釋放後,學校二十四小時派人輪流在我家樓下非法監視,母親被迫流離失所。由於我在母親學校就讀,校長周英在兩個多月的時間內,不管我是否在上課,只要是準備迫害我母親,就把我叫到辦公室談話,威脅我同意他們的計策。期間,學校組織學生在說大法不好的條幅上簽字,我沒去,班主任劉春慧氣急敗壞的上來質問我,說校長盯著大夥看,結果沒看到我。再後來,校長讓主任把我叫到辦公室,強行讓我同意把自己當作人質,把母親騙出來。當時的我,在長期畸形的氛圍中心理承受到了極限,在校長的淫威下,同意了她的說辭。值得慶幸的是,母親並沒有上當,我在當人質的第二天,就在伯父的正義力爭中,回了家。

二零零一年正月二十左右晚上十點半,母親在送客人出門之際,被學校老師楊國華、陳耀磊、石琛、管大勇等二十多人從家中抬出去。這是在奎文教育局副局長宋志超,校長周英的指揮下密謀的,當時已經蹲坑四天了。我除了眼睜睜的看著母親為做好人被抬出去,而無能為力,心裏難過極了。

二零零二年冬天,姥姥在為母親的擔心中離世。

二零零五年三月六日,濰坊國保夥同奎文國保非法抓捕了母親,並於第二天非法搜查我們的住宅,並綁架了父親,當時我還有不到三個月中考。之後他們又給我所在學校施壓,班主任老師姜鈴燕多次找我談話,後被我拒絕,告訴她這是助紂為虐。期間公安還多次到學校,有一次翻學習成績單,發現我在近五次大考中都是級部前一百,當時不了了之。後來又把我的作文本要去,要找所謂的證據。我一邊忙著緊張的學業,一邊應付班主任的談話,回家還要面對空蕩蕩的家,心理壓力極大。後來雖然順利考入山東省濰坊市第一中學,但還是沒考出平時應有的水平。

二零零五年四月,母親被濰坊市國保及奎文國保把她送到山東第二女子勞教所(王村),非法勞教三年。這導致我在學業最沉重的高中階段有兩年沒有母親的鼓勵和關心。

二零零七年九月,在我母親從勞教所出來不到兩個月,父親又被山東省昌樂縣國保夥同濰坊高新區國保非法抓捕。我回家時碰到他們在抄家,當時我還有不到一年高考。

二零一零年的深秋,父親被濰坊市高新區國保,母親被濰坊市奎文區國保,在他們上班途中,非法抓捕,並非法關押在洗腦班(黑監獄)。我當時還有一個月左右就要進行大三上學期的期末考試,並且遠在千里之外的湖南。當時的心情無法用語言表述,告訴給我電話的姑姑說,要回家要人。姑姑堅決反對,說公安威脅她說我要回來,就把我也抓起來。(當時並不知道兩個姑姑也被濰坊市國保非法提審了十個小時左右,就因為他們在我們家找不到所謂的證據,姑姑有家裏的鑰匙,他們就說姑姑轉移了。逼姑姑交出來,姑姑說不知情,他們就威脅恐嚇,給姑姑兩家造成極大的精神傷害。後聽說舅舅和舅媽也受到了同樣的威脅。)聽到姑姑如此說,我就瞞著她,向班主任請假。因在大學幾年都是三好學生,老師對我很放心,很同情的幫我請了假。

回家後,我前三天獨自去父母單位找領導,要求他們以單位的身份出面要人。他們看到我都回來了,就配合我打電話問,結果都不確定。後面,姑姑和姑父陪我去非法關押父母的洗腦班要人,結果不但在沒出示任何手續的情況下不讓見,一男警察還把我拽到一邊威脅我:是不是你把這事上的網(法輪大法明慧網,海外獨立的網站,有揭露中國國內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捕的報導)?要是你再來就把你如何如何……總之就是不讓家人見(他們在裏面對父母施行酷刑逼供,不敢讓家人見,奶奶從老家趕過來也不讓見)。後來在多方努力下,在週一晚上無罪釋放父母。

接父母時,濰坊高新區國保李仕忠還拿上網的事威脅我。父親蓬頭垢面,身上也泛著異味。母親則如驚弓之鳥,看到我眼淚就往外溢(事後知道父母被國保強行銬在鐵椅子上數十天,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三班倒,從精神到肉體上摧毀她們的意志)。我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帶著他們回家。那次的迫害導致我在期末考試掛了一科,這是四年學業中唯一的一次。

二零一三年七月,我托中介去加拿大大使館辦理留學簽證,遭到拒簽,理由是家庭經濟能力不足以支持我的學費。我父母都是很勤勞節儉的人,如果沒有這場迫害以他們這些年的收入不至於出現這種結果。

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三日,我學雅思英語放學的時候,被兩名便衣女警察(濰坊市國保和高新區國保各一名)非法誘騙到濰坊高新區北海路派出所的地下室內。然後數個國保警察就對我輪番轟炸,軟硬兼施,拿我的前途,父母安危,甚至坐牢威脅我。當時的我真的嚇壞了,雖然父母被非法關押數次,但這種身臨其境的感覺真的太恐怖了。他們看我不配合,就拿對我動刑再次威脅。聽到這我的承受到了極限,再加上幾個小時不見天日,更不讓通知家人,旁邊房間還有鐵椅子堂而皇之的在那擺著,我就照他們意思的撒了謊。

誰知,這才剛剛開始,他們接著讓我寫放棄信仰的妥協書,我深知大法給了我母親新的生命,不修大法就沒有我們的現在。但在巨大的壓力下,流著眼淚違心的寫了所謂保證書。結果說不行,不誠懇,重新寫。又把我非法關在濰坊東明大酒店一房間,說是寫的不好就不讓回家。

中午姑姑和同事去酒店看我,他們點了一桌子菜,目的是說讓姑姑看看沒虐待我。看到姑姑來了,我不敢上前,生怕忍不住痛哭失聲,讓她擔心。姑姑走後,警察就千方百計趁我放鬆警惕時套我話,還說你看我們對你多好。我說,籠子再漂亮也是籠子,這是非法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不是在度假。之前哄騙我說寫了就讓我回去上課,但後來一次次讓我重新寫,最讓人無法容忍的是為了所謂看我態度配合不配合,讓我去指認別人的家門,他們欲圖趁其不注意非法入室,綁架那名法輪功學員。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我對這場毫無人性迫害認識的下限。在我回家時還被非法抄了家,搶走了掛曆,光盤,衛星接收器等私人物品。

回家後,我在這次迫害後身體和精神都變得極差,身體非常虛弱,一聽別人敲我家的門就害怕,在家中坐立不安,生怕甚麼時候警察又來抓我,英文雅思學習更是就此中斷,至今再也沒學過英語。最後直接沒法在家中停留,過起了流離失所的生活。由於那名年長的女警察知道姑姑的電話,一直打電話找我,姑姑每次都擋過去了。警察見姑姑不配合,說話越來越歇斯底里,非要讓我去見她,要問話,還要給我手機。姑姑說她去拿,警察說不行,非要我本人去。至今未還。那次被非法迫害對我的心靈造成了永久的創傷,直到今天,提起來還淚流滿面。在這個國度裏,我找不到安全感,找不到做好人的尊嚴,幸福指數幾乎為零。

從上大學的不知道第幾年起,我的電話就被國保監控了。經過這次迫害,我和親朋好友之間再也不敢和從前那麼聯繫了,真的是怕不知甚麼時候再給他們帶來麻煩。由於迫害的陰影仍然籠罩在心頭,揮之不去,所以再也做不到曾經的自然陽光,即使接觸親友時也處處透著拘謹。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六日,濰坊奎文區國保在谷志勇的帶領下,在父親上班途中將其綁架,又於中午非法撬開我的家門,當著我的面把母親綁架並非法搜查我們的住宅。在沒抄到所謂的證據後,讓我配合他們找。我拒絕後也被綁架,並於當晚八點左右送到濰坊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八天。

進看守所後,強行讓我在同意被非法拘留的書上簽字,強迫我穿囚衣。除了紮頭繩是自己的,其餘私人物品全都不能帶。進去後,進出門要打報告,彎腰進出。且只有提審和離開看守所時可以進出。毫無人身自由,只能在屋內活動,並且站立活動也有時間限制,每天呼吸新鮮空氣也只能在規定的時間內,且有鐵籠子與外界隔開(俗稱:放風);與此同時,強迫我做奴工,坐在高約30cm左右的小板凳上,從吃完飯就開始做奴工,一做就是一天;睡覺也不讓關燈;去衛生間必須在規定的時間裏,其他時間去要向獄警請示,不同意就不能去(有一次最長時間一小時之內都不讓我上廁所);平時吃有霉點的饅頭,有斑點的白蘿蔔,只能在規定的時間接熱水,每次只有300ml左右,很長時間分一次鹹菜,牙膏非常稀少,衛生紙極低劣,一人只有一份,其餘物品需要用比市場價高好幾倍的價格才能買到(買回來的還經常是假冒偽劣產品);只能洗涼水澡;最不能忍受的是被動聽其他犯人的污言穢語,實在不堪入耳。

在非法關押我的第三天,我被點名提審。戴著手銬,彎腰低頭走出鐵籠子監室,只能在規定的走道行走,正常大路不能走,獄警叫停就停,叫走必須走,沒有人格,沒有尊嚴,被獄警猶如牲畜般呼來喚去。到了被非法審訊的地方,把我銬在鐵椅子上,隔著鐵柵欄,兩個便衣警察盯著我,如同看一頭待宰的羔羊。警察說,信仰我們不反對,關鍵是配合我們把事說清楚。他們看我不說話,就換了說辭,我們就是對你們進行「思想改造」,還是為了你們好。我哭笑不得,這前後矛盾的邏輯是怎麼說出來的,只有一個解釋,前面是偽裝,用來迷惑人,後面才是真實目的。他們同樣搬出父母親來,威脅恐嚇我。僵持了一段時間,一個警察出去了。另一個人說,現在就我了,你想說點甚麼嗎?我說,我沒有違法。他就拿傳銷類比,我想沒可比性。他拿出一張延期關押的紙讓我簽字,我沒簽,他們沒經我同意,繼續用所謂的藉口把我非法關押。

期間,一次搜身時,獄警讓我們把衣服全脫了,只剩下內褲,說是檢查危險物品。輪到我的時候,我雖然表面故作鎮定,心裏卻又羞澀又倍感侮辱。即使在憲法裏隱私權也是基本人權,但此時我再次被當作非人處理了。監室裏冤案也不少,但像我們這種長達十幾年的全國性冤案絕無僅有。在裏面知道父親母親也同時被非法關押,更是心酸。我們在人心不古的社會中,秉守良知,不隨波逐流,是這個社會真正的希望。如今卻被關在監獄,任人宰割。再這樣下去,我們的民族會走向何方?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三日,奎文國保警察又強行抄家找我的護照,找不到,還強行拉著我去濰坊奎文公安局警務大廳辦了護照掛失手續,辦完才把我們全家無罪釋放。後來得知,從那天起,我被非法限製出境,為期三年。並於同一天非法扣留了我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身份證,至今未還。

二零一五年四月,我準備考天津音樂學院某教授的研究生,該教授得知我修大法後怕受牽連,就找個理由拒絕了。這也是受到江澤民集團對民眾的造謠宣傳造成的。

檢察官和法官,我作為在法輪大法中成長,又伴隨著迫害長大的一代人,深感大法的美好,與無理迫害的邪惡。如果不是這麼多年李洪志師尊的講法教育著我們,當我們面對這場浩劫時是不會有理性的分析與善意的勸誡的。這場江澤民一手發起的迫害已經持續了十六年,使中華大地危機四起,生靈塗炭,道德淪喪,慾望無邊,從二零零六年更是曝光出了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對大法和大法學員的殘酷的迫害是對道義、良知和法制的踐踏與蹂躪,為了您和民族的未來,是該停止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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