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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含冤離世 江西樟樹市吳嬌榮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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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六日】江西省樟樹市吳嬌榮女士一家四口,因為修煉法輪功,遭到綁架、關押、非法勞教、剝奪退休金等迫害,丈夫在迫害中含冤離世。

吳嬌榮女士於2015年7月19日向最高法院郵寄了控告元凶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將其繩之以法。

以下是吳嬌榮女士敘述遭迫害事實:

得大法身心受益

我以前身體一直不好,經常頭暈,頭頂腫得像豆腐,摁下去軟軟的,臉部根根神經痛。到醫院檢查治療都沒用,還有婦科病,坐骨神經痛,腳抽筋,眼近視。在百般痛苦下幸遇法輪大法,修煉後,我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很快各種疾病奇蹟般的好了。眼睛也不近視了,也不老花了。內心深處有種身心昇華後的自在感覺,給我在後來的修煉中增添了正信。

有一次,我去經樓弘揚大法騎自行車回來被橫路上沖出來的一輛摩托車掀翻了,當時我被重重的摔在水泥路上,外面一條褲子的大腿部位被摔開了四、五寸長,兩個巴掌擦爛了,自行車車輪整個都扭曲了,摩托車上的三個小伙子同時嚇愣了,當時我並不覺得疼,卻被他們嚇得那個愣勁心疼了。趕忙對他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沒有事,你們走吧。路上的行人和旁邊店鋪裏的老闆看著都感到不公平,嚷開了:你怎麼這麼老實就這樣叫他們走啊!衣褲也應該賠呀!我告訴他們:師父要求我們處處事事都要為別人著想,再說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啊!旁邊店裏的老闆趕忙主動拿出工具幫我扳正了自行車車輪,幾十里的路程我照樣騎回了家。

平時買甚麼東西不管人家多找多少錢也都會如數的還給人家。因為學大法使我懂得了「失與得」的關係,同時也使我明白了只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修心養性,就會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也之所以我能在如此恐怖高壓迫害下仍然不放棄信仰,堅持修煉,就是因為法輪大法是正法,是高德大法,只要符合它就會從中受益。

女兒吳濤、兒子吳堅都是因為通過接觸大法書,覺得大法好,覺得大法就是自己要找的,從此便毫無疑問的走進了大法修煉的大門。修煉後女兒處處真誠待人,寬容處事。就是在超市櫃台賣東西也從不和同行拉客、搶生意,一切順其自然。兒子吳堅以前經常流鼻血、頭暈、在飲食上非常挑剔,我一日三餐圍著他轉,感到很揪心、很累,修煉開始,他的這些毛病就全都不翼而飛了。他性格內向,但在任何場合都能以一個修煉者的胸懷面對一切,所以在他的人前人後無論領導還是同事對他的評論只是讚揚,接觸過他的人都願意和他交朋友。

丈夫吳華如以前有多種疾病,曾多次住院。有一次來廠裏上班暈倒在墩船上,休克40多分鐘,送去醫院搶救抽血都抽不出來,通過抽骨髓化驗確診搶救過來的。以前他還很喜歡喝酒,喝醉了就打架,他自己也知道不好,就是戒不了。後來發現我煉功後身體變化很大,便在1998年10月開始修煉,修煉後,酒癮很快就戒掉,滴酒不沾了,其它病狀也神奇的好了,從此身體健康,七、八層樓爬上去裝模版也沒事,騎摩托車幾次被車撞都安然無恙,暴躁的脾氣也改了好多,不會家裏家外伸手就打人了。以前他還有很強的報復心,因為小時候(8歲成了孤兒)經常受人欺負。修煉後,他的仇恨的心放開了,他知道修煉人沒有敵人,要處處與人為善。

他平時沒事時開個摩托車接接客掙點錢,一次接到一個顧客,當騎到拐彎處被一輛小車撞得很慘,摩托車撞壞了,自己從摩托車上摔下來,戴的頭盔裂開了幾處,到醫院檢查一點事都沒有,摩托車大部份被撞壞了。他沒和肇事司機要錢,自己花了1600元修好了被撞壞的摩托車,後來摩托車上載的那個顧客,當時檢查沒甚麼,一個多月後硬要我們賠償了1700元錢,縱使這樣他也沒去向肇事司機要一分錢,都是自己默默的付出,因為他覺得是師父保護我們才有了今天!

遭迫害身心受損

正當我們煉法輪功身心健康,利國利民的時候,噩夢卻已經開始。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動用全部國家機器開足馬力鋪天蓋地的開始給法輪功造謠,極盡污衊之能事、抹黑法輪功,一時間烏雲壓頂,恐怖壓抑從各處襲來,丈夫所在單位樟樹磷肥廠領導知道我們全家四口去北京走到鄭州返回了,非常緊張,把我們叫到廠部辦公大樓,一看,二三十人已聚集在那裏,僅僅是為了我們五個修煉人(還有另外一女同修),這麼興師動眾,我想上個廁所,四五個人立馬跟過來,廠保衛科對我們是左問右嚇唬耗費了一天,吃飯也全在廠裏,中午每人兩盒飯菜,晚餐就在廠賓館開圓桌,晚飯後不許回家,住賓館,說實話,我們還是第一次上賓館呢!若在平時上賓館是一種享樂,但這讓我感覺到的卻是一種虐待、是囚禁、是對我們人格的侮辱。有好心人悄悄對我們說:「看來這幾十號人的伙食費以及這一切開支都會算在你們頭上了,我真替你們擔心。」當時我聽後並沒有心動,只覺得對幾個修煉「真、善、忍」的人這樣,未免太誇張了!第二天用過早餐便把我們送到了樟樹「610」在山前辦的洗腦班。

在洗腦班上專門有人輪番的給我們上洗腦課,訓練走軍步,逼迫我們寫筆記,寫保證,一個多星期後,在各方面的壓力下(那時我兒子正值高考後升學階段)在市政法委頭目和其它看管員的「好心」勸導下,我們都違心地寫了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回家後,單位領導還拿走了我們師父的法像(三個大掛匾)。作為法輪功弟子,不能說真話,不能面對現實,我感到愧對師父,愧對良心。

那時我怎麼也想不通,這個國家,這個國家的領導到底怎麼了?法輪功修「真、善、忍」,對國家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啊!有可能政府誤會了,我們有責任去向中央反映真實情況。不行,不讓去也得去,於是我和丈夫吳華如在單位人員監護下以送棉被為名來到了南昌,兒子吳堅所就讀的航天學院,見到兒子後也沒說甚麼,只是事先寫了一張條子夾在棉被裏。我們回家後,兒子看到條子,當天晚上就坐車趕回家。次日,也就是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三號那天,我們一家四口分兩批(因為當時警察及單位到處圍追堵截)輾轉踏上了開往北京的火車。

到了北京也一直未見兒、女的面。我丈夫被北京警察攔截送到別的地方去了。我被關在北京西城看守所,一進去就讓我們一個個蹲在地上,不許說話。最不能容忍的是:叫我脫光衣服搜身。動作慢了一點,女警就一腳踢過來,同時裏面銬鏈發出的噹鐺聲,呵斥聲,叫罵聲,響成一片。首次經歷這種場面,我心裏感到極度的緊張和恐懼,不由的想起丈夫和一雙嬌稚的兒女。思念與擔心撕絞著我的心,淚水竟像斷線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後來由於那些天我絕食又被強行灌食,折磨得死去活來。

幾天後,樟樹駐京辦人員到那裏認出了我,一年輕女警察伸手就搧我幾個嘴巴,打得我眼冒金星,滿嘴是血,她還一邊罵一邊往我身上擦她手上的血。隨後將我們帶到駐京辦兩人戴一副手銬站在寒冷的院子裏,我當時嘔吐了幾次,又被強行跪著逼迫說出進京的經過。次日便押回樟樹看守所,大概二三天後又轉押到豐城看守所。

在豐城看守所的三個月裏,大多數的日子吃的不如豬狗食。米飯是一調羹一調羹的揀著吃,下飯菜是沒一點油星的白菜,還帶一寸多長的根,讓人噁心的是,菜裏面有時還發現有衛生紙和杉樹針。那時候正是嚴寒時節,我身穿一件毛衣,兩條單褲,腳下一雙單鞋,白天關在間室外,冷的不停的跺腳,不停的跳,晚上擠在同修的被子裏,淚水伴我度過一個個不眠之夜。牽掛丈夫、兒女的心不停的隱隱作痛,特別擔心的是一雙嬌慣了的兒女,他們能承受得了嗎?大概十多天後,樟樹公安來人叫我按手印時對我說:「你女兒和你兒子都被人拐賣了。」當時這一聽,就像是有人在我傷口上撒了一把鹽,我頓覺撕心裂肺般難過,眼淚奪眶而出,心底不停的呼喚著:女兒、兒子,你們在哪裏?冷靜之餘,想想兒女還沒回來也好,還真希望他們千萬別回,別入虎窩。

三個月後我又被押回樟樹看守所,那已經到了年關了,之後才聽說兒女們也都在看守所。後來細知兒女們在北京時接觸了很多全國各地不同層面的同修,他們都像自己的親人一樣,都是一個共同的目的:為師父,為大法遭受不白之冤而來。也曾經到過我和丈夫與其他同修住過的地方,看到了我們的一包換洗衣服和身份證、鑰匙。一個多月後,他們回到家裏被謊言欺騙的人舉報,當晚均被非法關進了看守所,我所擔心的竟成了現實。

丈夫吳華如大概比我晚一兩天被樟樹駐京辦押回,押回時用事先削好的竹片綁在他的兩膝蓋後彎處,導致他行走,上車都非常困難,動一下,竹片的兩端,便往肉裏扎,疼得鑽心,一直回到樟樹看守所才把竹片拿開。在看守所又因煉功被所警用鋼鞭抽打,對他肉體,精神造成了極大的損傷。到二零零零年六月一號才以「取保候審」的形式和女兒吳濤一塊釋放。當時還逼交了八百元的伙食費,回家後,單位領導仍不給他父女自由,將他們囚禁在家裏,外面門上增了一把鎖,叫樓上的人看著。這一次拘留,丈夫九個月工資被扣除,女兒也因此誤工七個多月,給我們家庭生活造成了嚴重的經濟負擔。兒子吳堅因此失學,在看守所經歷了八個月的煎熬,在二零零零年八月四日這天和我同一天回家,這段日子讓人刻骨銘心。

其實「真、善、忍」是宇宙大法,只有符合他就是個真正的好人。我們為了叫世人了解大法真相,憑自己的認識,寫了幾封真相信寄出去,讓有緣人都能得到大法的福澤,明辨是非。不料在二零零零年11月份(具體日子記不清)又將一雙兒女關進了看守所,這一出一進相隔只是三、四個月吧,我和丈夫眼睜睜的看著兒女被警察帶走,無奈、擔憂、心疼各種難受衝擊著心肺,真是好人多磨難。

在二零零一年元月二十日左右(我記得是除夕前一天),正當人們都準備團團圓圓歡歡喜喜過新年的時候,市政法委竟殘忍的將我和丈夫押送到了贛管站「轉化班」。多少法輪功學員家庭像我們一樣受冤屈,多少法輪功學員家庭在這萬家歡慶,闔家團聚的節日裏妻離子散、顛沛流離。然而,在「轉化班」上還要受盡了欺凌,白天逼著我們讀誹謗法輪功的文章,不讀就打耳光,晚上逼我們看「天安門自焚」電視,要求看後寫出體會,其實內行人一看就明白:這是別有用心的人有意編排的一場鬧劇。影片中破綻百出。我們在體會中明確提出質疑,那個王進東據說修了七、八年,怎麼連腿都不會盤呢?他身上的衣服都被燒糊了,放在他兩腿間的雪碧瓶怎麼完好無損呢?那個小思影喉管割開,只有4天就怎麼能清晰的說話唱歌,接受記者採訪呢?況且我們都知道,天安門廣場上哪有警察背著滅火器巡邏的,怎麼一分鐘不到滅火器全齊了呢?看管我們的人員看後,感覺一下就明白了很多,一個個啞口相看,沒詞了。在「轉化班」還時刻防備我們煉功,有一次我覺得腳冷,就散盤在那裏坐著,立即觸動了那些人的神經,馬上過來阻止,又一次,一男同修煉功被打,丈夫和另一同修說了一句公道話而被處罰,呈「大」字形面對院牆貼著站了幾個小時,這期「轉化班」折騰了三個月結束,結果並沒有達到他們預想的目的。

這樣他們並不罷休,準備接著辦第二期。就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左右的一天,將女兒吳濤和另外幾個同修從看守所轉到「轉化班」,強迫她們看誹謗大法文章,看電視、寫體會,還指使那些邪悟的人來煽動她們,動搖她們的正信,由於在看守所經歷了幾個月的煎熬,意識模糊,怕送回看守所,怕勞教,結果都逼迫違心的寫了保證。

兒子吳堅屬於第三期。也是經不住他們日夜車輪式的軟磨硬逼,意志被摧垮,最後被妥協,寫了作為一個修煉人不應該寫的,給自己修煉的路上增添了一個污點。

到二零零一年六月七號左右,又因送大法不乾膠給同修被抄家,我們全家四口又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女兒吳濤拘留了半個月回家,回家後想到父母弟弟還在看守所,不由的悲從心生,時常以淚洗面。

一家三人被非法勞教

兒子吳堅在看守所被奴役了幾個月後,被劫持到高安八景勞教所,到那裏檢查出有嚴重的心臟病。儘管這樣,在那裏也是軟硬兼施,百般蹂躪,迫使他痛苦的寫下了保證書才放回家。

就在這次進去大概十多天的一個晚上,我和丈夫都從看守所被押出,丈夫被押到了東門派出所, 我被押到公安局,一警察氣勢洶洶的逼問我不乾膠的由來,不說就將我右手伸到肩膀上,左手從後背伸向肩膀雙手銬著跪在地磚上,還不斷的恐嚇謾罵,不知跪了多久,硬逼著妥協了才鬆開了手銬。鬆銬後,我雙手指僵直,彎不了,好長時間才恢復。

由於身體精神上的幾度損傷,生活上的拮据,加上做奴工加班加點,導致便秘使子宮下垂,頻頻操血,同關一間室的常人每天看到我操血的狀況後都嚇得大叫。大概在二零零二年三月的一天,看守所所長才將我送到人民醫院搶救,並打電話把我兒女叫來,醫院誤診是子宮肌瘤,由於當時身體非常虛弱不能動手術,次日才讓我回家。大概一個月左右,東門派出所開來兩輛車子,幾個所警以帶我去檢查身體為由把我騙到看守所繼續關押,進去後,身體狀況日漸嚴重,全身浮腫,看我身體實在不行了,一個月左右後,才叫兒女接我回家,這次進出兩趟非法關押折磨我將近一年。回家後還不斷來人騷擾,監聽電話,出門有人跟蹤。

再說,丈夫和我同一個晚上從看守所押出到了東門派出所,在派出所對他進行了慘無人道的酷刑逼供,幾個公安人員和所警將他雙手反向上銬起來往上吊著,腳尖點地,並用繩子套住雙腳,不說就扯繩子,反覆多次致使銬著雙手的手銬牙齒越紮越深,還不說,就脫下丈夫的鞋底打嘴巴。牙齒被打掉兩顆,再不說幾個人又將他的一隻腿扳起來往上拉,致使褲子的褲襠拉開到腳口,這期間呵斥聲和刑訊逼供聲交雜一起,像是落入魔窟,叫人心驚膽寒。五十多歲的人竟被這樣遭受了幾個小時的肉體摧殘與精神折磨,最後支撐不住配合了他們,當拿下手銬時,發現手銬的牙齒都卡到骨頭了,痛的鑽心徹骨,手銬拿下後,雙手好似戴了一對血鐲子,身上的衣服血跡斑斑。被押回看守所時,一名值班的所長看到都說:「你們怎麼把人家搞成這樣。」

在看守所,還要做奴工勞動(穿小電燈線),完不成任務不准吃飯睡覺,經常加班加點。

拘留幾個月後,丈夫曾三次被押送到高安八景勞教所,前兩次送去均是因為檢查身體發現有嚴重的心臟病、膽結石、尿結石、高血壓220,被拒收。重新押回看守所,再準備第三次送去時,「610」頭目與同伙在那裏商量著說:怎麼幾次檢查他的身體都這麼糟糕,看他身體表面沒一點病的症狀,該不是他勞教所有熟人作了手腳吧?於是便決定先將他送到本市人民醫院去量血壓,量後發現血壓果真那麼高,才確信勞教所檢查都是真實的。「610」他們一夥也知道再送去憑檢查結果也必定推回。於是千方百計的使出招術,使勞教所還是接受了這個飽經痛苦折磨,已不堪一擊的人。

在勞教所裏,獄警、邪悟人員每天輪番的在精神上折磨他,逼他寫保證,放棄修煉,可他心裏只有一念:修「真、善、忍」沒有錯,我誰都不聽,就聽師父的。就這樣對他使盡了招數也沒用,三個月後把他放回家。

就是這樣,十多年來我們的身心經歷了一番番的痛苦折磨與摧殘,本想靜下心來加強學法煉功,以調理一下極度虛弱憔悴的身體。可是事不隨願。又因二零一零年四月的一天有人來我家學煉功,被理智不清的人告發,市「610」頭目及幾個警察夥同經樓派出所所警,晚上九點多鐘強行闖入我家,搶走了一台電腦(價值三千七百多元),一部三星手機(五百四十元)一個電子書,三十多本大法書籍和其它物品。當晚將我丈夫帶到了東門派出所審問了幾個小時,當時「610」頭目大聲叫囂:「你相信嗎?我現在就打電話叫社保局停發你的退休工資。」後來就真的停發了丈夫的退休工資達兩年零八個月。這一下等於剝奪他的生存權利,因為我沒有經濟收入,這對他來說真是致命的一擊,一下子使他熟練了十多年的煉功動作變得不記得了,熟識的大法書上的文字也不認識了,身體是每況愈下,後來大小便失禁,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

以上對我們的迫害,江澤民是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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