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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張家口涿鹿縣婦女胡秀鳳被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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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三日】我叫胡秀風(女),涿鹿縣東小莊鄉保莊村人。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五日開始學法、煉功的,煉法輪功沒幾天,全身的疾病都好了。我高興的見人就講法輪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一九九九年我剛剛進入修煉沒有多長時間時,江澤民一聲令下,鋪天蓋地的打壓,一夜之間法輪功在電視上成了向全世界宣傳的新聞。大隊公安員(張紀勇),在喇叭裏喊:叫煉法輪功的人到大隊。我們三個人都去了,開始問話:(張紀勇)問我:你還煉不煉?我說了聲煉,他就大呼小叫的、拍桌子瞪眼、就開始亂罵了,說這是×××教。我說:不管甚麼,我也要煉,反正我全身的病好了。他說:你還挺厲害的,國家不讓煉你就別煉……。

去北京證實大法好,被迫害

我聽說同修都紛紛走出去正法,我和同修商量了一下她也同意,就這樣我們出了家門,一大早就到了縣城,到了車站坐上了開往北京的車。到北京大約十里左右吧,又換上去天安門的車,到那兒轉了一圈,坐了一會起身到了人多的地方,我倆一起大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人們聽到喊聲都離我而去,只有惡警一擁而上。我還是高聲喊著:還我師父清白!善良的人們醒悟了!惡警把我團團圍住,我想跑也跑不了,一個惡警一把拉住了我,把我推上車,又去找那個和我一起來的同修,找過來就把我倆拉到了警察局。那個惡警發瘋似的就打人,那個同修個子高先打她,把她的臉都打腫了。我低著頭就打了我一個耳光子。我還沒反應是怎麼回事,又打了我一下,然後我抬頭看他,他不打了,才把手放下了。把我們的錢都抄走,不給了。

過了一會把我們倆拉到一個地方,和外地好多同修在一起見了面,我們大家很熱心地圍了一圈坐在水泥的地上背法、發正念。半天過去了,下午又要我們走了,上了車不知又要送哪迫害。下車後,先是把我們關在四面沒牆就是全鐵欄杆、水泥地,三四月份天還很冷,在那兒被關了一宿。

天剛亮了,一個警察胖胖的,個子不高,一進門就讓我坐下,他問我:你是哪裏的人?我沒吱聲。又問我家有幾口人?你是哪個縣的?我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他就急了,打了我一個耳光。我說你打我幹甚麼? 他說:我問你,不說話我才打你的。又進來一個不到三十歲的警察問我:大姐你說你住在哪裏,馬上就可以回家。我說:真的?他說:嗯。過後我把這件事告訴同修……就這樣我們聽信了那惡警的謊話。他們不但不讓我們回家,又把我拉到一個寬敞的大院裏。我一看到有那麼多的同修都關在一塊。不讓我們說話,那麼多的惡警盯著每一個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我們只是用目光相互看看,透露出一種對師父、對大法的尊敬和堅定。

排隊開始照相,坐在地上把腿叉開,同修們不聽他們的安排,就打。我看打同修,打的那麼厲害,我心疼的哭了。還要我們照相,不配合,就抓著頭髮,拽起你就走。

像是照完了,叫出去十幾個同修其中有我,走出大院上了車,裏面空空,有座位不讓坐,叫坐在中間地板上。一惡警惡狠狠的說,都給我好好坐著,誰也不許動。手裏拿了個很長的手電,嘴裏還不住的亂罵著。那一尺多的手電往我們的頭上打,我排的是第六個,把我繞過去,挨著就打我後面的同修,打的同修都要吐了,惡警說:吐出來再給我吃了……。

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把我倆叫出去坐上另一輛車,送到了駐京辦事處,到那已經是八點多了。一下車就遇到了辦事處的惡人不知道叫甚麼名,就破口大罵,甚麼不好聽的話都讓他罵出了口。

坐了一夜天亮了,一大早我們東小莊鄉的書記李志昌、開車的張錄,來接我們到縣看守所。張錄一見面就說:「四嬸你不好好在家,出來幹甚麼?」我說:「不要跟家人說我出事。」他說家裏人都亂成一團了。

在北京待了三天,好像三年。離開這兒坐上了張錄的車開往涿鹿縣。那個書記李志昌就問:「你們家都有錢嗎?」我就說沒錢,李志昌又說沒錢就難辦了。意思是想要點錢。

看守所迫害勒索錢財

到了看守所,一見面那人就說:「你們瞎折騰把家弄成甚麼樣了。」罰了(五千元錢)、又把三輪車開走了,一個人跟我說:她們又罰了(一萬元錢),把你家人叫到大隊挨打,把你家弄得亂七八糟。又搜出好多書。」我說:「你去我家了?」他說嗯……

一惡警把我倆叫去,說了一些看守所規章制度。然後把我們分開,不讓回家。邪黨迫害好人,家人害怕邪黨。也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孩子下跪求我,丈夫、親人罵我。我丈夫說:「你過來我打你兩個耳光,你看看你成甚麼樣了。」惡警見丈夫罵我,惡警罵我是冷血動物。

在看守所半個月,董飛提審我,給我戴上了手銬。進門就讓我坐下。問我:「你是胡勇的姐姐吧?我說:「嗯。」又問我「誰把東西送你家的」。我說:「煉功人那麼多,我哪知道。」他說:「人家送東西的都承認了。」我說:「我不管別人怎麼樣,我是絕不會出賣一個同修的。」又說:不在家待著,去北京幹甚麼?我說:因為法輪功是最好的功法,我那麼多的病都好了,我師父是清白的,我得說句真話。他又問我:你說:你還煉不煉?我說:「煉」。他說:那就判你三年。

在高陽勞教所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的一天上午九點左右,由潘潤萍把我送到高陽勞教所迫害。

到了勞教所讓我們把衣服脫光搜身。這個隊長叫葉素仙很邪惡,成天叫幹活。如果要休息一天,就強迫讓我們在大院聽喇叭裏誣陷師父、誣陷大法的邪說。讓我們寫揭批材料。整天都是洗腦、轉化。不轉化,就叫邪悟人員天天給做工作。我在邪惡的黑窩裏的迫害壓力下被轉化了,寫了三書。逼我寫三書的人叫(王紀東)。寫了三書後,自己的心裏特別難過,真是對不起我的師父。

在邪黨的迫害中,兩年半的牢獄之災。真的是吃了不少苦,甚麼活都幹,摘棉花、掰玉米、疊手卷、做炮、毛毯廠、餵鴕鳥、挖大溝等。只要你能動惡警就讓你幹。一天一天的熬了不知多少的夜晚,度日如年呢。

我記得二零零二年十月的一個中午,一個警察叫我上二樓,我不情願的跟她上來,一看那麼多警察都在那兒,我有點驚慌,惡警們看出我的弱點,就說不要怕,我們都是為你好。快過年了,你放棄法輪功,真心轉化我們是可以叫你回去的,親人們都在盼望你回家呢。就在這時誰不想家呀,一天都不想待,因回家的心太強了,就對惡警說不煉了,我要回家。就這樣惡警用假慈悲、假善來勸我放棄大法、放棄修煉。兩次的欺騙使我看清了邪黨的真面目。

二零零四年五六月份的牢獄迫害結束了。親人們把我接回了家。丈夫怕我再有甚麼事,讓我出去打工。打了半年的時間,我就不想打了。老在外面打工這也不是個事啊。我必須得回去,我跟丈夫說:這兩年的迫害,身體怎麼樣,跟他說明白,丈夫也不怎麼高興,可是丈夫又不能硬管我。丈夫打工,我在家種地,還能學法。見了有緣人還能講真相,雖然做不多,總算在迫害中走過來了。由於邪黨的迫害,我丈夫原來也跟我煉功,九九年的打壓,嚇得我丈夫不敢煉功。在邪黨的恐懼下,不敢說真話,在邪惡的壓力下得了重病失去了生命。

借奧運村委會對我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的一天,午休時,我村婦聯李桂香到我家對我說要開奧運,說讓我去大隊。說:鄉里副書記(胡君園)要跟你談話,一會就回來。丈夫說那就去吧。我對婦聯李桂香說:你們說的話我都不相信。她說「四嬸走吧,一定算話。你要不去胡君園要往鄉里鬧你。」就這樣去了,問了我好多話,不讓我回家,就讓我在大隊住著,有家不讓回。

在大隊非法關押迫害我一個月。我想回家,監視、看著我說:你交3000元錢就叫你回家。迫害的我家哪有錢呀!那時不明真相的村書記白光明,也說了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

以上是中共邪黨江澤民流氓集團指示下迫害我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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