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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法輪功學員喻堃遭受三次勞教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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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武漢法輪功學員喻堃三次被非法勞教迫害,在何灣勞教所受盡凌辱,身心受到極度摧殘,至今有家也不能回。家人及年邁的父母身心都受到極大摧殘。

喻堃女士說:「先生又當爹又當媽,還要賺錢生活,那時孩子非常小,每天接孩子上學放學,經常沒時間吃飯。孩子綁在摩托車上時常睡著了,有一次還掉下來了,好幾次出現危險。孩子幼小的心受到創傷。先生由於精神上的迫害加上過度勞累,那時身體經常病,還被車撞了兩次,摔倒兩次。這次我在外面,街道居委會第二天上家問我到哪去了,第三天國安打電話,說知道我的去向。」

下面是喻堃女士自述她的經歷:

我叫喻堃(坤),幾次被迫害,他們不查明身份,並強加莫須有的罪名給我,還把喻堃改寫成了喻坤。

一九九九年新年後一大早到公園看到了「法輪佛法」的簡介,就參加煉功,每天精神非常好,走路一身輕,心情也非常愉悅。鄰居們都知道我修煉的法輪功是教人心向善,做好人。那時的公園隨處可見都是修煉法輪功的民眾,一片祥和之氣。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於江氏集團強加一切莫須有的罪名,並以報紙電視及所有可利用的宣傳工具大肆造謠污衊。江澤民又命令「六一零辦公室」系統性地對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

為了給師父及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元月份,我們四個年輕同修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去證實法,三天後安全返回。回家後,街道及派出所都知道我去了北京,居委會的人帶著警察到家騷擾好幾次。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居委會的人及戶籍怕我三月八號上京。找我去談話,把我騙進了街道辦所謂的洗腦班,讓我先生交了五千元錢,還不讓我回家。那裏每天很晚才讓睡覺,門都鎖上了,門口還有人員輪流站崗換班監視著,不讓我煉功學法。

當時我小女兒四歲半還不到,大女兒上小學一年級,先生又要上班,小孩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一個星期了,先生實在無奈只能找單位領導去要人,說自己這樣無法上班,後由單位出面將我保回,但要單位及先生在甚麼保證書上簽字,還不讓我看內容。

後來還騷擾好幾次。有一次白天我正在家裏煉功,門虛掩著,一個警察來了,我以為是先生說門沒關自己進來。進來後我一看是警察,當時煉功帶就放在桌上,他看到就拿在手裏並說跟他到派出所走一趟。我說你在外去等一下我上一下衛生間然後再去。我拿上鑰匙跟他到了派出所,到了一個房間看到兩個認識的同修站在那裏,心裏立即明白了。他問我說認識她們嗎?我說不認識,並說你把我的煉功帶給我,我有事要接孩子呢。他說那你明天再來,我天天上班。,我說那好我明天再來,後來又去要了幾次沒給,先生說你這樣累不累呀,他們就是讓你天天到那裏去,是騙你不會給的。後來就沒去。

過了一段時間派出所戶籍上門讓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想是戶籍就要講真相了,一路走一路講法輪功是叫做好人,師父是冤枉的;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等等。後又來了一個戶籍甚麼也沒說,我還是一路走一路講到了派出所。他甚麼也沒說,我自己就回來了。到後來先生告訴我說是轉我的戶籍調查我。因為那時全國有這個政策,只要是半邊戶又在武漢住了十幾年,也就是應遷過來的。可派出所戶籍為了自保,礄口區宗關街派出所就沒遷我的戶籍。至後來很多事都不方便,他們是有直接責任的。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我和同修到武昌去發真相資料及粘貼,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在看守所裏,我晚上起來煉功被警察發現,指使牢頭獄霸用手銬讓我雙手向後舉過頭頂反銬在鐵欄鋼筋上,只能腳尖著地一直吊著我,還不讓吃飯。有個同修過來拿了件自己的毛衣幫我把腳後跟墊著,並餵我吃飯。她們看見了馬上過來把毛衣拿走了,趕走了同修,只要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們就拿毛巾堵住我的嘴。我對她們說你們再這樣做我就咬斷舌頭,後來就沒堵了。

我被這樣銬了半個月才放下來,雙手手肘腕的皮都被磨破,出血,能看得到靜脈了。不法人員還到我家搶走了所有大法書籍及師父講法錄音帶、錄象光盤、煉功帶,家裏的四千多元錢及金戒指、金耳環都不見了。

在武漢市何灣勞教所迫害勞教一年半,在那裏強迫做奴工/裝料/包/刮各種紙,還每天半天強迫洗腦,致使身體非常虛弱。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四年新年,我在江岸區勞動街一棟樓、一棟樓進行發放真相資料音樂卡,好幾百份幾天全部發完了。沒想到門口有被邪惡操控的惡人便衣蹲坑,自己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人。二零零四年二月份正好同修來我家,我們就一起出門在原地繼續發真相資料及粘貼,看見有宣傳欄裏誣陷師父及大法的內容,當時我們把宣傳欄裏的內容覆蓋上貼上法輪大法的粘貼等。發完後剛要離開,就被不明真相偽裝的夫婦構陷,被綁架勞教迫害。

在何灣勞教所一年三個月,我被關在全封閉式的小房間裏,不讓出門,洗澡,吃喝都是吸毒犯直接送進來,每天四點半起床。警察胡芳還唆使吸毒犯王丹經常把我拉起來不讓睡覺,不讓坐。每天站在畫的圈裏面不讓動,動一下就拿直尺打我頭或懲罰我,要我幫她們做事。不讓我吃飽,還強迫給我吃她們的剩菜剩飯。整整關了三、四個月。她們還強行按住我的手在所謂的轉化書上簽字,我心裏非常難過。三個月後,有個揭批的事,我借此機會主動找警察說是王丹寫的轉化書並強迫我簽字,不算我寫的所說的,所以全部作廢。之後她們繼續禁閉我,只是禁閉換到了車間的倉庫裏。

由於長期的被迫害,當時我一站著就會倒下來,經常昏死過去,坐也坐不住。她們就讓獸醫(因為那個人是獸醫,根本不是醫生,當時在那裏的人都知道的)給我看病說是心臟衰弱。我對她們說,我來的時候好好的,這都是你們造成的,是要負責任的。警察黃虹假惺惺對我說,如果到大醫院去檢查做心電圖是要電擊心臟部位的,你是受不了的,之後就不了了之。

當時在那個黑窩裏,龔良漢及邪悟的人做好幾天的所謂轉化,我根本不看她(他)們,也不理她(他)們,就是不斷地發著正念。被迫害的同修看到我的情況都流淚了。一直拖到一年三個月後又被送到了江岸區諶家磯洗腦班迫害,當天先生去勞教所接我,一直等到下午五點鐘都沒有見到我,就打電話問她們才知道我被轉移的地方,他晚上趕緊找了人,第二天才把我接回家,當然這其中也強加了很多莫須有的條件。

第三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七號,我與幾個同修到武昌洪山區發真相資料時,再次被不明真相的村長誣陷,再次綁架迫害長達一年半的時間。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後被強迫送到何灣勞教所警察胡芳的隊裏迫害。見到胡芳後一直跟她們講著真相,並說這次你們再也轉化不了了。胡芳生氣地對檢查衣物的人說:脫光衣服檢查。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這不理智的言語。

開始二十多天不讓睡覺,關在小黑屋裏,打開窗戶讓我每天晚上赤著腳對著風站在小方形塑料凳上。被唆使的吸毒人曹文莉用臉盆打滿水對我從上到下的潑水,拉開領子從頭上向身體裏灌水。頭上及棉襖全部都打濕了。這樣連續迫害了好幾天,還踢我的腳打我的頭。她們還被操控著邪惡地對我說:你法輪功是神功,是神腿,就要打你。我也不斷的在喊:打人了,打人了。我趁她打累了不注意的時候後迅速打開門向大廳衝,大廳裏一個值班警察也沒有就知道又是她們串通好了的,便向她們值班的吸毒人說了此事,吸毒人裝聾作啞的說沒聽見,不知道這件事,她們都是故意的不管。

後來我甚麼也不配合,就在那裏給所遇到的人講真相。她們怕我帶動了其他同修,馬上把我轉到了鄭春梅的隊。我主動找到值班警察說共產黨這樣迫害我,從此以後我都不會再穿牢服,不做事,也不站著了,我用自己的衣服墊在地下坐著。她們還不罷休,把我墊著的東西都丟了,如有檢查的人來了就讓我坐在小塑料凳上面,人走了就馬上拿掉。我當著車間二百多人的面對鄭警察她們說,這就是你們共產黨整人所做的醜事,蠢事,是你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共產黨自己把自己打垮了。

一次她們又搞假,那個吸毒人說讓我蹲著添飯,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是好人沒有罪,也不會蹲的(那裏根本沒人性,不把人當人看,所有到那裏的人都蹲著添飯吃)。那個吸毒人就說那你今天就不用吃飯了,不給我添飯了。她們不斷的從身體上、精神上迫害我。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到了第五天,她們非常害怕出事,就強行給我灌食,八至九個人每天兩次輪流灌,把我拉到衛生間推倒在地上,背部朝下。面向上按住我的腳跟手,捏著我的鼻子,拿著鐵勺子,強行撬開我的牙給我灌食。前面的門牙也是那次灌食弄壞的。每次都灌好長時間,弄得身上及頭髮臉上到處都是,完後就把我的頭及身上按到水龍頭下清洗乾淨,還警告我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對她們說,你們這種下三濫的方式只有壞人才會做得出來,車間裏那麼多人看到我這個樣子不用我說,大家都清楚,紙是包不住火的。

長時間的這種精神摧殘及身體上的摧殘,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我善意的對她們說,你們這樣做是在犯罪,以後要償還的。警察鄭春梅一次公開對其他人說『法輪功』不做事就不准使用熱水,喝的都不行。還說人多沒地方睡,就讓我長達十個多月睡在大廳的大理石地上或睡在大理石房間走廊過道上,其它的洗漱都是冷水,每天從早上六點鐘坐到晚上十二點鐘。(其間有一次那裏去了十幾個人,有著裝西服領帶的,有穿白大褂的手裏拿著醫療器具,說是抽血檢查。當叫我的名字時,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沒有病不抽血。有個穿西裝的人到我面前叫了好幾次,我都不配合。

由於凳子非常小,加上對我長期的身體迫害,人非常瘦體重只有八十幾斤。看到我的人都說我變樣了。

三次被迫害:在看守所分別被非法關押三次,每次都是一個多月;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十五天;諶家磯洗腦班關押一天,街道辦的所謂的洗腦班關押一個星期。

家人都受到身心摧殘

家人及年邁的父母身心都受到極大摧殘。先生又當爹又當媽,還要賺錢生活。那時孩子非常小,每天接孩子上學放學,經常沒時間吃飯。孩子綁在摩托車上時常睡著了,有一次還掉下來了,好幾次出現危險。孩子幼小的心受到創傷。先生由於精神上的迫害加上過度勞累,那時身體經常病,還被車撞了兩次,摔倒兩次。這次我在外面。街道居委會第二天上家問我到哪去了,第三天國安打電話,說知道我的去向。

父母也受到不同程度的騷擾。七十三歲的父親高血壓發作,躺在家裏好幾天,後被送到了醫院,現在還躺在醫院病床上。長達十六年的迫害,給自己與家人的身心傷害及經濟造成極大損失。自己幾次差點失去生命。我現在更是有家也不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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