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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離散 山東萊蕪欒慶玲控告首惡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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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萊蕪市東鐵車村欒慶玲,因為修煉法輪功,在過去的十六年中屢遭迫害,被當局抄家、綁架、拘留、酷刑折磨,並被拆散家庭,導致骨肉分離。二零一五年五月三十一日,欒慶玲通過EMS將控告迫害首惡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寄往最高檢察院,要求追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將其繩之以法。

以下是欒慶玲自述修煉法輪功的美好及遭中共迫害的事實: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江澤民利用中共的權力,利用國家的權力、政治、經濟、軍事、政法、宣傳、外交等,利用法律之外的非法組織「610」瘋狂迫害法輪功,導致、經濟上的崩潰、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栽贓誣陷和人身攻擊;對我進行抄家、抓捕、拘留、酷刑和拆散家庭。

修煉大法 全家受益

我學法輪功之前,身體很差 ,肝胃不適 ,經常噁心、嘔吐、頭痛、失眠、食慾不振、腿腳脹痛無力,整天沒精打采。被病魔折磨的痛不欲生。

一九九八年,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出現了奇蹟。我煉功時間不長,所有的病全好了,一身輕鬆!我的鄰居經常感歎:「法輪功怎麼這麼神奇!你以前的身體弱得三級風就颳倒,自從你煉了法輪功,走路輕快了,眼睛也睜大了,也有精神了,臉也白裏透紅。三十五、六像二十五、六的大姑娘。法輪功真是神奇!」周圍的人也都說我像變了個人。

我的女兒自小聽師父講法錄音,從此不再打針輸液,身體健康,乖巧聽話。我洗衣做飯樣樣能幹,還給家中節省了一大筆藥費,家中充滿了歡樂。孩子的爸爸見人就說我學法輪功身體好了,脾氣也變好了。他雖然還未修煉,但一人得法全家受益,他身上所有的毛病也都好了。他也真正感受到了法輪功給我們一家人帶來了幸福安康,經常樂呵呵的,很支持我學法輪功。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江氏集團勾結中共惡黨發起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我堅持修煉法輪功,當地警察對我進行了殘酷的迫害。

進京上訪遭綁架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我滿懷希望的向國家領導人說明「法輪大法是正法」,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塞進警車,劫持到北京公安分局,又被劫持進一輛加長大客車裏,大約有一百多法輪功學員,加長大客車慢慢穿過大街小巷,將我們綁架到北京監獄十三處。我被北京監獄十三處非法關押近半月。十三處可真是人間地獄,到處可聽到惡警鬼一般的嚎叫聲,咚咚的皮鞋聲、打罵聲,和大法弟子被惡警殘酷迫害時,發出的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我們被惡警不分晝夜的非法提審,十幾個人擠在一個光板床上,木板下是大糞池,不斷的從板縫裏發出陣陣臭味,熏的人直想噁心嘔吐。四月的天氣,剛剛乍暖還寒,我們穿的很單薄。在那陰冷的黑屋裏,又沒被褥,也沒吃沒喝。我們幾個同修抱在一起,互相讓著衣服。堅定維護著法輪大法。

半月後我被從北京劫持到萊蕪市公安局。萊城分局政保科惡警科長柳青逼我放棄修煉大法,沒得逞,就給我孩子爸爸的單位施壓,泰山鋼鐵公司保衛科惡人將我劫持回家,對我威脅嚇唬,給孩子爸爸施加壓力,挑唆孩子爸爸把我關進一個小屋用棍子揍我,威脅他如果我再煉就停止他的工作。鐵車派出所所長惡警李軍領著一群惡警不斷去我家敲詐勒索,不管白天黑夜三番五次去我父母那裏威脅,像土匪一樣拿著電棍連喊帶叫,翻箱倒櫃,大喊著要燒房子、要搶劫。鐵車派出所原所長李軍(現調去公路局)還拿著菜刀架在我母親的脖子上,嗷嗷叫著說:「你再煉把你頭割去。」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和十幾個同修在萊蕪公園煉功,突然被萊蕪公安包圍,把我們綁架至萊蕪拘留所。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為了討回公道,沒地方說話,只好絕食抗議。幾天的時間我被瘦的皮包骨頭。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又去北京為法輪功討回公道,又被北京惡警綁架。那年的冬天特別的冷,人們都穿著大棉襖,北風刮來寒風刺骨。我和二十幾個學員在車站被惡警綁架後,被泰安惡警劫持到駐京辦事處迫害,有兩個惡警,其中有個所謂的王處長,這個人極其邪惡,像冷血動物,滿臉發烏毫無表情,不斷對我們拳打腳踢,大喊大叫,不停的說「氣死我了」,還說把我的衣服扒掉綁在摩托車上,圍著北京轉一圈扔在路邊凍死我。另一個周處長這人極其陰險,說話低級下流,是個地地道道的流氓,對我們大法弟子毫無人性的辱罵。

泰安惡警把我和泰安三個同修,在綁架我們的當天晚上(年齡最大的那位大姨七十多歲 )用手銬銬在廁所一根水管子上,因為空間太小擁擠,十幾分鐘的時間,我們就透不過氣來,瞬間我和兩個同修憋的大口喘氣,嘔吐,我一陣暈眩差點摔倒在地,另兩位同修瞬間癱倒在地上。第二天我被萊蕪惡警認出,劫持到鐵車派出所凍我一個晚上,鐵車派出所把我劫持到萊蕪拘留所關押十五天,我們絕食抗議,惡警找來護士給我野蠻灌食,四、五個男的摁著我的胳膊腿,不能動彈,將像手指一樣粗的管子從我的鼻子插進胃裏,那種滋味極其痛苦,我憋得透不過氣來,一陣噁心嘔吐出來,奶粉噴我一身。那年我的父親去拘留所要人,看到我被迫害的皮包骨頭,一身白奶粉,心疼得非常難過,我看到父親又蒼老了許多,看到父親那痛苦的表情,我無可奈何的告訴他:我沒事不要難過。

拆散家庭 骨肉分離

在去拘留所的路上,鐵車派出所臨時工卞龍亮和我是同村人,他惡狠狠的讓我和孩子爸爸離婚,說:「你不離,我讓他和你離!」他把我送到拘留所,然後去我家挑唆孩子的爸爸和我離婚。泰鋼保衛科惡徒趙姓科長也逼迫我們離婚,還拿去孩子爸爸的工資卡威脅他說,他要不離婚,就讓我寫保證書不煉法輪功,要不,就停止他的工作。鐵車派出所所長李軍等還不斷的向他勒索錢財,使他在精神上和身體上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和壓力。惡警對他不斷的騷擾和威脅,使他的身體狀況下降。我為了不連累他,二零零一年二月份被迫在離婚證書上簽了字。從此我一無所有被迫離家,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十五年。分文沒有十五年無家可歸的日子,飢寒交迫,精神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我的女兒被迫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我娘倆有家不能歸,幸福美滿的家庭就這樣被江氏集團硬給拆散了。那時我的女兒只有四、五歲,白天象野孩子似的一人在外邊跑,晚上遇到她爸爸上夜班時,一人在家睡覺,從床上掉下來,哭一會,想想沒人管她,就抱著被子爬到床上再睡。六、七歲時,她爸爸把她放到她奶奶家裏,又黑又瘦,衣服又髒頭髮又亂。家鄉人見到我就說,你趕快把孩子領走吧,孩子真可憐,像大街上要飯的小孩。有一次過年時我見到我的女兒臉色蒼白,頭髮像乾草一樣刺刺著,噁心不吃飯,看到我女兒的樣子我心如刀割。我多次請求她爸爸給我女兒點生活費我看著她,她爸爸吼叫著不同意。我的女兒知道媽媽不在跟前,從來不當著大人的面哭。我偶爾見到她時,她哭著和我說:「媽媽啊!我天天想你,怎麼人家都有媽媽,我怎麼沒有媽媽呢?我想你想得在被窩裏偷偷哭,在放學路上沒人看見時偷偷抹淚。」因為對我不斷的非法關押和家庭的破碎,在學校和周圍受他人歧視,給她幼小的心靈造成極大的創傷。江澤民首犯操控惡警對我的迫害使我骨肉分離,害我娘倆飽嘗了人間淒苦悲涼的滋味。

在這期間,鐵車派出所惡警,還不斷去我父母那裏騷擾,不管白天黑夜,拿著電棍去我家翻箱倒櫃,讓我父母去找我。就這樣對我父母家的騷擾和威脅持續到二千零四春天,惡警李軍還用腳踢我父親,逼迫他老人家去找我。

屢遭綁架 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二晚上九點左右,我聽到瘋狂的砸門聲、喊叫聲,好像土匪進家。鐵車派出所惡警李軍等又瘋狂的竄進我的家,一進門 就說:「還去北京嗎?再去就把你身上倒上汽油,燒死你,說你是自焚。」共產邪黨剛剛在天安門給法輪功造謠製造了自焚事件。共產黨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二零零一年二月,我正在家洗衣服,鐵車派出原指導員蘇東功(現在調到辛莊派出所)和一個姓李的三十歲左右的惡警,又去我家,騙我孩子的爸爸說讓我去開會,一會就回來。我看穿了邪惡共產黨的伎倆,我說你不要信他的,他騙人。我又不當領導開甚麼會。惡警看騙不了我,就強行綁架我,我不配合,在綁架我過程中,姓李的惡警把我摔倒,甩出幾米遠,把我右腳踝摔斷,一陣陣劇烈疼痛,不能站立,不能走路我癱坐在地上。就這樣孩子的父親由於對惡警的恐懼,頭腦發昏黑白顛倒,對我破口大罵瘋狂的打我,還夥同惡警把我塞進警車,綁架到萊蕪拘留所迫害十五天,在拘留所裏我的腳痛的整夜不能入睡,從小腿青腫到腳趾,腳趾蓋都發紫。還罰款三百元,惡警還威脅我孩子的爸爸,說我很頑固,沒寫保證書,你一天拿出二十元生活費再陪她去鐵車洗腦班「轉化」。萊蕪政保科科長柳青還威脅孩子爸爸要勞教我,向孩子爸爸勒索五百元現金。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我和一位同修去沂原南泉散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被沂源惡警劫持到徐家莊鄉派出所迫害。在沂源縣有一位女惡警好像是局長,臉色發烏,面無表情,她的眼睛像狼的眼睛,非常邪惡,她逼迫我倆脫衣服檢查,還找來兩位農村婦女當幫兇。惡警還當著我們的面燒毀了李洪志師父的法像。

後來我又被劫持到徐家莊鄉鄉政府迫害,他們十幾個警察轟炸般的非法審問我,個個肥胖高大。他們像狼一般的嗷嗷叫聲,搞得我頭暈目眩。我反問他們:我又沒幹壞事,我們是做好人的,難道做好人還犯法嗎?你們警察不是抓壞人的嗎?惡警氣的嗷嗷直叫,兩個惡警同時對我拳打腳踢。其中一個是沂源縣公安局的政保科處長吳樹林,主管迫害我,晚上他們輪流看著不讓我睡覺。

有個惡人把我銬在柱子上給我灌水,故意弄濕我的衣服。寒風刮來刺骨的涼。第三天把我倆劫持到沂源縣刑警隊。使盡邪惡手段迫害十天,他們幾個惡警輪流看著我,把我靠在老虎凳上,兩隻手分別銬在兩邊的鐵框上,腰部鎖上一個鐵條。一天二十四小時連續十天不讓我睡覺。還找來猶大轉化我。我質問他們,為甚麼不讓我睡覺?惡警吳樹林說,就用這種辦法來轉化你,讓你腦袋迷糊啥也說出來,我們就用這種辦法轉化了很多法輪功學員。還揚言給我灌迷魂藥。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我倆被綁架後,當地下了三場大雪,北風呼呼的刮著,到處冰天雪地,惡警把我銬在冰涼的「老虎凳」上,寒風刺骨,凍得我渾身發抖。他們還給我多次野蠻灌食,抽血化驗查體。在沂源縣醫院灌食時,不知他們加了甚麼東西,有種怪味,灌進胃裏脹的非常難受。我堅決不配合他們的邪惡要求,他們氣急敗壞的把我吊在外面單槓上凍我,揚言把我送到沙漠去,活埋我。還說把我送到個秘密地方,說那裏很可怕(現在想來可能是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集中營)。

十天後,被萊蕪惡警政保科科長柳青和鐵車派出所所長李軍認出,李軍不斷的說:「你來沂源幹啥?你怎麼不去北京,我好去接你,順便逛逛北京城,我四十多了還沒去過北京。」這些共產黨的官,不為人民辦事,處處敲詐百姓,吸取人民的血汗。國家怎麼養了這麼多社會渣滓?!養了江氏集團這伙真正的吸血蟲!國家的敗類!亡國的瘋子。

非法勞教陰謀未得逞

隨後我被劫持到萊蕪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天,在看守所裏我和幾個同修堅持背法煉功,惡警砸門吼叫。 那刺耳的聲音讓人聽了心顫抖。萊蕪惡警張處長對我非法提審。把我劫持到萊蕪看守所後邊一個屋子裏,整個爐子燒得通紅,讓我坐在老虎凳上,亂問一通。干涉我的人身自由。

十天後我被非法送濟南勞教所,在濟南飯店我不配合惡警的一切要求,被逼迫從二樓上跳下,腰部嚴重摔傷,算盤珠錯位,不能坐立,只能躺著。劇烈疼痛使我淚流滿面。二十天的殘酷迫害,我已瘦的不像人樣了,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邪黨惡警還把我劫持到濟南勞教所,勞教所怕承擔責任,不敢留。萊蕪惡警還商量著給勞教所送禮強把我留下,勞教所還是不留。萊蕪惡警只好把我送到我父母附近的馬路邊,灰溜溜的跑了。在從濟南回家的路上,因為我不能坐著,坐著腰部的骨頭扎進肉裏 疼痛難忍,我要求躺車座上,萊蕪惡警不讓我躺,逼迫我坐著,從濟南勞教所回我母親家的路程近三百里路,四五個小時的時間,疼得我死去活來。回家後我學法煉功十幾天時間我的身體就很快康復了。在這期間萊蕪市鐵車派出所蘇東公,和黃副所長還不斷的去我父母那裏騷擾,看我身體好了還想把我綁架到洗腦班。我為了躲避惡警的騷擾我又開始了流落他鄉的生活。

家人承受邪惡迫害

當鐵車派出所給我家裏送去勞教通知書後,我父親急的臉色蒼白。不斷說,我這就沒有這個閨女了,勞教所的刑那麼殘酷,她幾天就死那裏了。那天晚上我父親急的躺在床上只是大口喘氣,說不出話眼珠翻白。從那以後我父親心臟經常憋得上。這些年不斷吃藥不見好。江氏集團的迫害使我家人承受了一般人難以想像的巨大痛苦。我父親知道我不會背叛大法師父的,知道我在勞教所會受酷刑。很多老年人都知道共產黨比法西斯還殘酷。幸虧我在沂源關押期間,我家人不知道。要不近20天的殘酷迫害,我的父母親怎樣承受呢?

共產惡黨以奧運為藉口,對法輪功又新一輪的殘酷迫害,在奧運前又綁架了很多法輪功弟子,又殘酷的迫害死了很多大法弟子。奧運前惡警不斷打電話騷擾我父母,造謠說我在淄博勞教所待了半年了,讓家中去接人;一邊又說讓家裏人去到處找我。又給我父母在精神上增添了深深的打擊和恐懼。

在中國,即使中共掌權,但是憲法仍然規定人人有信仰自由,修煉法輪功完全合法。

罪犯江澤民假法律之名,行邪惡之實。為了使自己見不得人的命令(「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暢通無阻的執行,他也像希特勒一樣,在國家行政單位之上、在國家法律之上建立了一個類似蓋世太保的邪惡組織──「610辦公室」,專門負責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抓捕、拘留、關押、勞教、判刑、洗腦、酷刑等等迫害,公檢法司成了它的傀儡和打手。控告人深受其害,曾被非法抄家十五次、刑事拘留二次、勞教三次、非法洗腦一次。給控告人精神和肉體上造成嚴重的傷害。

江澤民不僅違犯了國際法,也同樣違犯了中國政府的法律:《中國憲法》、《中國刑法》、《中國刑事訴訟法》等多部法律。這場殘酷迫害已構成江澤民違法違憲的多項犯罪。

我希望辦理此案的所有人員明辨是非,識正邪,主持公道,匡扶正義,提請司法機關:追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繩之以法。

此致最高法院

山東省萊蕪市欒慶玲

2015年5月31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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