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髓炎患者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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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四日】我丈夫是一位礦山工人,一九九一年九月因工造成左腿股骨粉碎性骨折。由於當時孩子還小,丈夫又急於調動工作,所以聽信醫生的話:「用華西醫科大學發明的自動加壓接骨器接骨,三個月骨頭就能夠接起來。」結果一年多的時間,丈夫的腿整個都是紫色的,還不能落地。去醫院拍片子,骨珈被那個自動加壓接骨器隔著,骨頭根本吸收不著。原來自動加壓接骨器是個失敗的研製品,醫院、學校為了利益聯手坑害患者。

為此,我們提出重新手術,但手術難度也很大,因為那骨珈把整個自動加壓接骨器都包起來啦。醫生為推卸責任,硬不給我丈夫重新做手術。但總不能讓丈夫天天受罪呀,因此,我到醫院領導那裏反應丈夫的主治醫生不作為的問題。

九三年三月,醫院才重新給我丈夫實施第二次手術。可是第二次手術,骨頭斷裂處固定鋼板的螺栓又沒上緊,結果沒幾天,鋼板又斷了。這樣反反復復,丈夫的腿做了四次手術,也因此,腿上有一個雞蛋大的洞不會癒合,天天流出膿血,膝關節僵直,成了醫院治不了的病──骨髓炎。

丈夫受罪,我們一家人也跟著受罪,每天我要幫丈夫清洗傷口,用針筒把膿抽出來,用雙氧水洗。我手力小,經常用力不均碰著傷口,沒辦法,丈夫只好天天自己咬著塊布沖洗、用小刀刮那些臭了的肉。丈夫的傷口越來越惡化,脾氣也越來越怪,那時,我們母子倆最痛苦的事就是回家。我們怕丈夫突如其來發大火!而這些大火,我又經常會帶給同事,發同事的無名火,更恨丈夫的主治醫生。一九九六年五月,我向州、省級醫療主管單位提出了丈夫醫療事故的申訴。

六年過去了,丈夫的腿依然如故。婆婆因過度操心丈夫的腿過早的離世,兒子也因生活在這種環境中,身體也不好,無緣無故的經常發熱,有時還會滿身呈紫色,嘴兩邊有白沫,醫院都診斷不出是甚麼病,我呢也因此天天頭暈,低血壓,大熱天洗個澡也要感冒,腳、腿經常浮腫。面對如此的景況,心中常常無奈的想著:怎樣把兒子讓大姑姐領養,我和丈夫一起死了算了。

就在我走投無路徹底絕望之時,也就是一九九六年六月的一天,大姑姐給我丈夫送來了一本《法輪功》,說是別人送給她的,她都還沒看呢。她希望丈夫能夠煉煉功。不曾想丈夫因練過武術,翻看幾頁,就誤認為跟那些少林武術差不多,而且那些動作他那個情況練不了。我很好奇,所以對丈夫說:「你不煉,我煉。」可是正當我為如何學會動作而苦惱時,我的一個親戚又給我請來了一本《轉法輪》,並告訴我有功友在她家煉功,讓我去她家學,從此我走上了修煉的路。

大概一個月後,我們成立了一個煉功點,我又請回來師父講法錄音帶,讓行走不方便的丈夫在家裏聽,我下班回家吃完飯有時飯都忙不得吃就去煉功點煉功。不幾天,家裏盡是醫院裏的那些藥味,來我們家的人都會問:「你家裏醫院的味會那麼重啊?」我告訴她們,我煉法輪功啦,這是我師父給我們家的人清理身體呢。一個星期後,我丈夫的腿傷口封起來啦,慢慢的,他能用雙拐扶著走路啦,更奇特的是,他小時候得腦膜炎留下來的頭疼病也好啦。不知不覺中,兒子的身體也強健起來啦,我更是頭也不昏,腳、腿也不浮腫啦,全身心的輕鬆幸福!真的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啦。

丈夫慢慢的能離開雙拐走路後,他經常提起要和醫院打官司的事。因為之前提出的醫療事故申訴是有希望,這官司贏了之後,我們可得到十萬元的補償金。十萬元對我們家來說是一筆可觀的數字啊,要知道當時丈夫的單位也破產,好多醫藥費也報不了,為醫治丈夫的腿,我們家可是家徒四壁啦。再說,一看見丈夫,我還會想起整個過程所受的苦,我恨那個要我們用自動加壓接骨器接骨的那個黑心醫生,是他害得我的家不像個家,因此我也很想和醫院打官司平平氣。

可每當有這些想法的時候,師父的法理就會在我腦中閃現:「往往有些人他自己有了甚麼魔難,有了不好的事情的時候,都是在業力輪報中還他的業。」「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1]。

是啊,說不定我們家的人上輩子也是這樣對人家的,欠人家的東西,怎麼不還人家呢?醫生用那個接骨器只是表面現象。於是我對丈夫說:「官司不打啦,可能是上輩子我們欠人家的,這個官司打不打贏,我們都會對那個醫生造成傷害,這樣我們的心裏也不好過,我修大法啦,不能再做傷害別人的事啦。」

註﹕
[1] 李洪志師父的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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