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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5年6月21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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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一日】

  • 大連優秀教師遭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的經歷

  • 遼寧鐵嶺水利工程師遭非法勞教迫害的事實

  • 中共打壓迫害 佳木斯善良婦女承受苦難

  • 黑龍江七台河地區李新春遭受的迫害

  • 大連優秀教師遭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的經歷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二零零五年,大連市旅順口法輪功學員侯玉華被秘密判刑三年,同年十一月十五日關押到遼寧省女子監獄。長時間電擊、毆打、奴工、塞進床底等酷刑,目的只有一個,逼迫她放棄信仰教人向善的法輪功。歷盡磨難的侯玉華出獄後又被剝奪自己心愛的職業──教師。

    今年39歲的侯玉華原是大連市第十二中學教師,是一個學生尊敬、同事喜歡的優秀教師。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三日,她在大連市旅順口區給百姓散發大法真相資料時,被當地派出所綁架。關押在派出所期間,由於不配合迫害,被一名年輕警察一拳打倒在地,當時,她視線就模糊了,腦袋鼓個大包,過了兩天,才逐漸恢復視力。當晚,侯玉華被關進了旅順口區看守所。當時正值嚴冬,她躺在冰冷的炕上,想著馬上面臨高考的學生失去了老師,想著遠隔千里的父母聽到這個消息後悲傷的心情,輾轉反側,整夜睡不著。

    在一個早晨,侯玉華穩坐那裏發正念時,一劉姓警察闖進監室,拿起笤帚,狠命的打她的胳膊和手,當時她沒動心,反而覺的警察也挺可憐的,過後,警察便道了歉。 之後,旅順口區檢察院和法院密謀,非法開庭,侯玉華被判刑,其中參與者有法院王興全。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五日,侯玉華被綁架到了遼寧省女子監獄八監區四小隊,第二天,因她不背監規,隊長命兩個犯人架著她,電擊近十幾分鐘。隨後,警察又指使犯人強行「轉化」,在犯人張某某的教唆下,畢波、吳瑩、王朋、王穎、張海波等犯人拿著木板狠命的打她,把她塞進床底下,讓她穿著線衣、線褲,用冰冷的涼水不停的灌她的鼻子和嘴,使她幾乎窒息,凍得她渾身抖個不停,其中,畢波還用黑筆在她身上塗字,逼迫她寫「五書」,背叛師父和大法。她承受不住身體和精神的巨大壓力,違心地寫了「五書」;師父給了她健康的身體,她卻背叛了大法,那種悔恨的心情無以言表,侯玉華經常在被窩裏偷偷的哭。

    過了不久,參與迫害的犯人便一個個遭到了惡報,王穎得了肺結核,畢波被調到別的小隊,從事繁重的勞役。

    在監獄奴工勞動中,侯玉華因為勞動質量不過關,又被大隊長左曉燕電擊過兩次,被郭姓隊長電擊過兩次,用膠棒打過一次,電擊過的皮膚破皮、流血,有時還潰爛,又疼又癢。用膠棒打過後,皮膚長期瘀血,發黑,變硬,根本就不敢碰。 身體的痛苦還可以忍受,精神上的折磨就超乎想像了,侯玉華她們每天早晨六點半出工,一直到晚上十二點,才可以睡覺,累得筋疲力盡,有時一天都吃不上一頓飯,整天聽著劈里啪啦的電擊聲,聞著皮膚被燒焦的味,侯玉華精神高度緊張,簡直到了極限。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三日,侯玉華從監獄出來以後,她所在單位大連市第十二中學卻通知她已被解聘,從此她從一個優秀教師,變成了下崗職工,生活上沒有了經濟來源。

    這些年的迫害使侯玉華和她的家人沒過過一天正常生活,哪怕回家晚一點,一家人都心神不安、提心吊膽。

    二零零八年十月一日,侯玉華在佳木斯賓館門前講真相時,被一名警校學生惡意舉報,前進區兩個交警綁架了她,勒索兩千元錢後,放回家。

    迫害者:
    大連市旅順口區法院:王興全(書記員)
    遼寧省女子監獄八大隊大隊長:左曉燕中隊長:郭隊長(女)
    遼寧省女子監獄八大隊四小隊:張某某(經濟犯)、畢波、吳瑩、王穎、王朋、張海波(這些全是犯人)


    遼寧鐵嶺水利工程師遭非法勞教迫害的事實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張洪達,是鐵嶺市清河區楊木林子鎮負責農田水利工程設計、施工的一名工程師。因為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五年、零六年間,遭中共綁架和非法勞教兩年,使他和家人蒙受巨大的心靈創傷和經濟損失。

    張洪達於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嚴格的按照「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對工作兢兢業業,被評為先進工作者,是全鎮兩萬四千人公認的大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了對修煉「真、善、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張洪達和家人也經受了巨大的傷害,下面是他的自述。

    二零零五年綁架和非法抄家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下午,我在北大溝下鄉工作,突然來電話,讓我馬上回鄉里,原來我被外村村民張振才構陷。我感覺情況不好,想到外地躲躲,被派出所田鳳傑發現,田鳳傑給國保大隊劉永仁打電話,把我綁架。他們非法抄了我的家,搶走了大法書和高檔工程設計機、電子詞典、VCD等物品(到現在還被楊木派出所佟剛個人佔有)。

    鐵嶺市國保警察4、5個人對我威脅恐嚇,逼我交大法書,不交,就搧了五六個嘴巴子。我被非法關押在清河拘留所十六天,多次非法提審。

    非法勞教兩年 遭野蠻灌食和毒打

    二零零五年三月被綁架後,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到鐵嶺教養所。

    二零零六年四月,在鐵嶺教養所一年多的時間裏,每天幹著繁重的體力活,天不亮出工,回來時,日落西山,累的筋疲力盡。晚上,如果在屋裏咳嗽,普教就要打我,只好到廁所咳嗽。

    大隊長蘇某等人為逼迫法輪功學員穿號服,對四、五個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先脫掉上衣,再用兩根電棍電擊頭部和臉、身體各部位,法輪功學員肖國志的臉部被電的腫的很高。警察還威脅學員:「再不穿號服,用電棍電擊小便部位。」

    一個姓王的警察把法輪功學員劉振國的臉毒打的變形,打了半個多小時。鐵嶺法輪功學員崔世民絕食反迫害,被警察野蠻灌食和毒打。

    大隊長蘇某欺騙我,說我出工幹活,就給我減期。幹了幾天活後,他又說給你減了兩個月。結果一年後,不但沒給我減期,還把我轉到全省最邪惡的本溪威寧勞教所(對外稱「法制教育中心」),進行強制洗腦迫害。

    本溪勞教所洗腦迫害

    本溪勞教所是江澤民集團專門「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幾年來,酷刑折磨了一千多名法輪功學員,那裏的警察王石和邪悟的人,污衊大法,謾罵師父,顛倒黑白、混淆是非,他們用偽善的面孔,他們把大法法理斷章取義,誘騙學員邪悟,最後背叛師父和大法。我不接受他們的歪理邪說,他們就殘酷的折磨我。幾個人圍攻我,讓我談「思想認識」,每天都被警察和邪悟的人訓斥、威脅、恐嚇,四個多月的迫害,我都要崩潰了。左耳經常耳鳴,精神恍惚,這裏的警察和猶大都說我快得精神病了,我堅修大法,不配合他們,被非法加期八天。

    家人備受煎熬

    我被非法勞教,我的家人備受煎熬,七十六歲的老父親想兒子,吃不下飯,孩子想爸爸,學習成績下降,妻子想丈夫,睡不好覺,著急上火,還要照顧年逾七旬的公公,家裏、地裏的活,妻子一人操持。

    工作被剝奪

    我回到單位後,鄉領導怕丟烏紗帽,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不寫,就被開除了。二十三年工齡和幹部籍,大專文憑,水利工程師職稱,就這樣被他們一筆勾銷了,連最後一個月的工資都被水利站長關洪印扣去一千多元,使我家在經濟上蒙受了巨大的損失。

    二十多年來,我兢兢業業的為這一方百姓工作,滿腔熱血換來的是中共一場寒冷的冰雪,這一切都是江澤民集團造成的,江氏集團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犯下了滔天罪行,我要求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把惡首繩之以法,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


    中共打壓迫害 佳木斯善良婦女承受苦難

    (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謝蘇梅女士,原在佳木斯市熱力公司第一熱源管理處工作,現已退休。在中共江澤民的打壓迫害政策下,謝蘇梅無法安靜的正常生活,被非法關押,強制放棄信仰。單位時常騷擾、威逼,甚至非法抄家。

    謝蘇梅
    謝蘇梅

    謝蘇梅,今年五十九歲。一九九五年,她開始修煉法輪功。看完《轉法輪》後,她所有的人生困惑都解開了。在各種環境,如單位、家庭等,謝蘇梅都努力按照真、善、忍去做,同時給她帶來的是安寧、祥和、幸福,生命昇華後的那種愉悅,每天生活的都很充實。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學員慘無人道的迫害。七月二十一日,謝蘇梅去北京上訪,在哈爾濱車站,她們那輛列車被迫停了兩個多小時,上來很多人查乘客的身份證,然後把謝蘇梅等法輪功學員攆下車。當時,下車後,很多武警把她們圍住,然後拿身份證登記,登完記後,把她們分別押上大客車。車上一共有七十五人,熱得她們透不過氣來,她們顛簸了一夜。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四、五點鐘,大客車把謝蘇梅等拉到佳木斯向陽區公安分局,非法關押了一天。期間,向陽公安分局警察用警車把謝蘇梅等拉到體育廣場,給那裏幾百靜坐的法輪功學員看,對她們人格侮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謝蘇梅再次去北京上訪。單位領導劉佳生不斷的找謝蘇梅丈夫要她,他跟謝蘇梅丈夫說;你跟她離婚吧,你跟她多遭罪呀。謝蘇梅丈夫說:我願意為她承受。謝蘇梅丈夫的正義之舉,給謝蘇梅減輕了一些來自單位的壓力。

    一九九九年八月五日,謝蘇梅回到單位,橋南派出所姓楊的警察多次上門騷擾,多數時候,謝蘇梅都不在家,事後,鄰居跟謝蘇梅說派出所又來了。單位書記劉丙山多次找謝蘇梅談話,讓她寫「不煉功的保證書」,謝蘇梅堅持修煉大法。劉佳生說,不寫保證,兩天後停止工作。謝蘇梅想這麼好的功法,一定堅修到底,當時她交待一下工作,對領導說,現在我就不幹了。謝蘇梅含著眼淚回家了。當時那種心情、痛苦、壓力,生存的基本保障都沒有了,沒有信仰的人是難以承受的。

    謝蘇梅還沒到家,單位領導李頂玉打電話通知謝蘇梅丈夫說謝蘇梅辭職了,看著謝蘇梅,怕她再去北京。當時,對謝蘇梅丈夫及家人打擊也很大,單位領導劉佳生怕謝蘇梅去北京,叫她上班,不許辭職。

    一天,四個向陽公安分局警察到謝蘇梅單位抓她,因那天謝蘇梅有事先走了一會,她剛走,警察就到她的辦公室來了,沒碰見她,把她辦公室的同事訓了一頓,說她不看著謝蘇梅。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謝蘇梅要去北京天安門,喊一句「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是從佳木斯到哈爾濱找姐姐,然後去北京,謝蘇梅在哈爾濱車站候車室,被鐵路公安分局十多名警察綁架了,在哈爾濱天竺賓館方法關押了一天一宿。第二天,單位書記張清和保衛科長姜國志去車把她接了回來。

    有一天,書記張清和叫謝蘇梅去他辦公室,謝蘇梅去了,看見公司保衛處處長呂玉慶在那,說叫謝蘇梅寫保證,那意思不寫就送她「進去」,在他們的淫威下,謝蘇梅寫了個今後我要按照真、善、忍去做個好人。謝蘇梅的工作也是從四樓辦公室、材料記賬兼生產統計,降到三樓生產科,後降到二樓供熱站當保管員,再後來,到下面泵房看泵。二零零三年,謝蘇梅被迫下崗,工作的下調,不是因謝蘇梅工作能力差,不是因為謝蘇梅工作幹的不好,是因為她煉法輪功後走的太正,不請客送禮、不同流合污。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向陽分局又把謝蘇梅叫去,國保大隊崔永利對謝蘇梅說:煉就送你進去,不煉就放你回家,煉不煉了?謝蘇梅斬釘截鐵地說:煉。他剛要開單子,謝蘇梅丈夫就來了。謝蘇梅丈夫又給崔永利五百元錢,又罰謝蘇梅保證金兩千元,然後放謝蘇梅回家了。

    單位在上面的施壓,多個領導劉佳生、劉丙山、張清和、呂玉慶、李亞綸都來過謝蘇梅家,謝蘇梅跟他們說:我是為了修佛,法輪功是佛法修煉,還講了一些自己煉功後身心受益的事。他們知道謝蘇梅是個好人,也說不出甚麼來,就離開了她家。

    有一次,有人給劉佳生郵了封真相信,他向公安局舉報了,然後劉佳生領著向陽分局治保於主任來到謝蘇梅家,對筆體,當時,謝蘇梅給於主任一份真相材料,他問謝蘇梅哪來的?謝蘇梅說路上別人給的,他也沒說甚麼,那封信不是謝蘇梅的筆體,他們就走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謝蘇梅的公司紀檢委書記徐志斌惡意舉報謝蘇梅煉法輪功,家裏來了五、六個警察,其中一人是前進公安分局王化民,非法抄謝蘇梅的家,家裏被翻得一片狼藉,還搜了謝蘇梅丈夫、兒子的身,搶走一盤錄像帶、法輪章、小筆記本。抄家時,謝蘇梅姐去了謝蘇梅家,也被他們扣住,不叫回家,從七點多鐘,一直折騰到半夜十點多,才離開謝蘇梅家。當時謝蘇梅不在家。

    其實,天理昭昭、善惡有報,迫害謝蘇梅的兩個人都遭了惡報了,舉報謝蘇梅的徐志斌一年半後的二零零四年,心肌猝死,死時才49歲。崔永利在辦案時,被人捅了十三刀,死亡,年齡也不大,四十多歲。


    黑龍江七台河地區李新春遭受的迫害

    我叫李新春,今年五十一歲,一九九八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因當時多種疾病纏身,整天心情不好,經常和家人打架、爭吵,上班也沒有好心情。九八年六月的一天,單位的一個同事去單位旁邊一家看講法錄像,讓我也去,從此我開始看書學法,我的身體越來越好,各種疾病不翼而飛,跟家人也不打仗了,跟婆婆的恩怨也化解了,大法使我家變得和睦了。

    九九年「七二零」之後,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我於二零零零年四月去了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在北京地下通道被警察給抓了,問我是哪來的,我說出了姓名、地址,警察把我送到七台河駐京辦。當時是七台河「610」頭子畢樹慶和其他三人在場,把我扣在床上,我開始絕食,他們怕我出事,就給我單位打電話,我於五月十三日被東風礦保衛科王愛民帶回當地。於十五日被保衛科孫玉龍、韓永江送到市行政拘留所,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在這過程中家人怕他們打我,給戍企分局局長買煙,又請孫玉龍、韓永江他們吃飯,花了三百多元錢,十五天後又交拘留所伙食費450元,其實也沒吃那裏的飯,因為一直絕食。這些花銷對我們這上有老人,下有孩子上學的低收入的家庭來說,真是雪上加霜。給我的家人造成極大的痛苦。

    回到家不到一個月的一天,我去趕集,在回家的路上,我又被紅旗派出所包片民警王金寶,委主任李二媳婦,綁架到紅旗派出所,所長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就說了真話:「煉」,就把我非法關押到七台河市第二看守所兩個多月。在那裏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那裏有一個姓周的警察,對同修用鞭子抽,當時我絕食,警察給我灌食的時候,我就用鼻子把管子夾住,當時他們就害怕了,叫我快點鬆開,要不管子折了還得動手術,我就是不鬆,他們就害怕了,後來就不灌了,在那裏,我們失去了人應該有的一切權利,自由。我被關押對我的家人造成了極大的痛苦,丈夫整天愁眉苦臉,借酒消愁。上學的孩子得不到母親的照顧,我的父母,兄弟姐妹為我提心吊膽,這次非法關押了45天,伙食費一千三百多元。

    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上午,我在家做飯,有四個不明身份的人,闖進我家,非法搜查,翻得亂七八糟,也沒翻出甚麼東西,他們強行把我帶走,送到戍企分局,因下午我還要參加技能考試,等我考完試,他們又把我拉到戍企分局,關在六樓,一會進來一個咋咋呼呼連喊帶叫的人,一看問我甚麼也不說,就把我扣在審訊椅子上,那個年輕的警察,一邊審我一邊擦鼻子,他說鼻炎犯了,其實是迫害好人遭報應,一直到晚上九點多鐘,他們一塊沒問出來啥,那個科長說:一會跟局長說讓你回家。其實是騙我的,他們兩人一夥輪班看著我,我摘掉手銬,正走出門,他們倆也出來,我下到二樓,開開窗戶就跳下去,當時我的腰就摔壞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走脫了。警察到處找我,家人不放心,又請他們吃飯,唱歌,又花去了五千元錢。警察們很震驚,他們說法輪功很神奇,今天可讓我們看到了。

    由於我被迫害,我父親受到了很大的驚嚇,體重一百八十斤,日漸消瘦,整天擔驚受怕,一聽到警車叫就嚇得睡不著覺,身體越來越不行了,最後在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八日,帶著中共為甚麼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的不理解遺憾地離開了人世。這對我們家人,特別是我母親,打擊太大了。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我下班時被」610」、新興分局、紅旗派出所等十多人綁架,還抄了我的家,像土匪似的把筆記本電腦、電子書、mp3、2個優盤、一部手機、鑰匙、女兒的電腦主機、現金4千元,強行拿走,至今未還。並於二十三日晚送到第一看守所,直到二零一零年四月一日開庭,非法判了四年,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三日,非法關押在哈爾濱女子監獄。在那裏遭到了非人的迫害,不讓睡覺,在那裏我們失去了所有的人應該有的一切權利,自由。整天就坐在小凳上,冬天就讓我們坐在走廊裏,那是非常冷的。

    這四年裏,我的母親,公公,婆婆丈夫和孩子,整天都是在痛苦中度過的,我並不恨那些警察,因為他們也是被欺騙的,被人利用的,我和我的家人,都希望早一點結束對修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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