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江五常市張亞莉七次被綁架的經歷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三日】我叫張亞莉,是黑龍江五常市一名大法弟子。一九九六年十初月有幸得法。

大法救命

我從小就體弱多病,勉強活了過來,長大後也沒有一天舒服的時候,不是這疼就是那難受,整天愁眉苦臉,三十多歲就得了多種疾病,如先天膽囊畸形、膽管結石、類風濕、腦供血不足、心臟病、神經衰弱等疾病。各大醫院也沒少治均不見效,直到我三十三歲那年,終於堅持不住各種疾病的折磨,生活不能自理,並且感受到了人要死亡前的症兆。

就在我萬般無奈在痛苦的掙扎中,我有幸得到法輪大法的書《轉法輪》,我在人生中很多不得其解的問題,在書中均得到答案。看書第三天,我感到一身輕鬆,各種疾病的症狀全消。我當時就明白了,這不是一本普通的書,我如獲至寶。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從此便下定了決心,無論任何環境、任何艱難險阻都不能改變我修煉到底的心。

由於我初得法就嚴格按照師父要求的「真、善、忍」標準來約束自己,面對不公和欺辱都能坦然面對,與世無爭、與人為善、將方便讓給別人,身心變化很大,單位的同事們都主動向我借書看。由於我的一言一行嚴格要求自己,對於企業人員送來禮物,我會委婉拒收,並向他們弘揚法輪大法。並利用一切有利時機證實大法。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

中共迫害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邪惡政治流氓集團,不顧上億法輪功修煉者身心受益,公然以個人意志凌駕於法律之上,在全國大規模發動了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鎮壓。採用的都是欺騙和謊言,栽贓和誣陷。一時間大有天塌之勢。我憑著對大法的正信,本著對政府的信任,遵照公民所賦予的上訪權利依法進行上訪(採用書信和面對面方式),反映自己通過學煉大法身心受益的實際情況。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到黑龍江省政府上訪被拒絕後,被五常前去抓捕上訪的人認出,並通知我單位領導將我接回。

一九九九年十月中旬進京上訪,聽說信訪辦已經被警察把守,我們和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一起準備到天安門集體證實大法,由於我們的住處偏遠先出發了,睏了就躺在馬路上的隱蔽處,冷了就走路,最後在天安門地下通道處等待。終於等到時間快到了,我們大步走上天安門,心裏非常平靜且神聖,沒有一絲怕意,天安門的武警來回不停地巡邏,抓捕來上訪的大法弟子的警車就停在天安門廣場上,不停地有來上訪的被抓上車,有的剛下火車來到天安門,只要回答是煉法輪功的就抓。

時間過去很長了,我還沒有見到大批同修的到來,才知道時間有所變化。返回我們的住處已經很難,沒有出租車敢拉我們去的方向。找了很長時間終於有一輛車才返回駐地。不到半小時,就來一幫警察到房東那裏要求查看出租房,被善良的房東拒絕後,幾個警察大聲吵罵著走了。我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們,此地不能久留,沒辦法只好返回當地。回來後,單位領導問我這些天上哪去了,誰也找不到你,我告訴他我去北京了,想向信訪辦反映情況沒反映上就回來了。後來我被五常市公安局非法關押十五天,勒索一千元。當時五常公安局政保科直接責任人艾春明、楊松鵬。

單位第一次非法開除未得逞

我回來後,單位領導讓我寫保證,並說:「就是徹底決裂至少也得開除留用兩年,如果在兩年之內再有事,那就是開除,到那時你家的房子就得倒出來。」我說:我不但不會決裂,而且我還要一修到底。單位將我開除留用兩年的文件報到省裏,省裏請示總行,總行回覆是「不予批覆」。原因是我工作幹的好。

遭酷刑:塑料袋窒息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日,我和另一名同修到五常一個派出所送真相傳單,回到家裏後被派出所警察找去,被非法關押三十三天。

在非法關押期間,五常市公安局採用刑訊逼供手段,讓我說出真相資料來源,我堅決拒絕他們。他們採用極其下流的手段和流氓式的語言威逼利誘,始終達不到目的。

中共酷刑示意圖:人為窒息
中共酷刑示意圖:人為窒息

他們惱羞成怒將一層塑料袋套在我的頭上,塑料袋幾乎將我窒息,他們看我不說,就又加一層塑料袋。我當時想,我不能就這樣被他們迫害致死,我是大法弟子,我還要救度眾生。我就一把將兩層塑料袋撕破,他們兩個警察都沒有按住。我說:我是大法弟子,你們不能這樣迫害我。他們說有文件,我說,你把文件拿出來讓我看看,他們一看拿不出文件,就說江澤民叫他們幹的,「江澤民就是文件」。他們看我把塑料袋撕破,就氣急敗壞地揪住我的頭髮,用力打我的腦袋後部(不易被人發現),逼我坐水泥地近五個小時。當時五常公安局政保科直接責任人艾春明、楊松鵬、警察閻友。

進京遭綁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初,我帶著印有「法輪大法好」的條幅到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途中遇到一位鄰縣的同修,抱著一個五個多月的男嬰,就這樣我幫她一起照看孩子,我們一起到天安門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上,為了讓更多的世人看到大法的真相,我倆選好了方位,等邪黨升旗音樂一停,她把孩子放到地上,我倆迅速地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條幅,同時大聲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

這時上來幾個警察將我倆抓上警車,孩子被嚇得直哭。同時又上來幾個為證實大法而被抓的同修,我們一起被送到天安門派出所。因我們不說出所在地,被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地下室裏,很快這裏就裝滿來自各地證實大法的弟子。後來由於鄰縣的同修說出我們是一起來的,我倆被押送到省駐京辦,我們又經過盤問,最後一位還有善心的警察,看了看小孩說,趕緊把孩子包好走吧。就這樣我也順利返回所在地。

單位第二次非法開除未得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末,單位領導瞞著我,找到我丈夫宣布將我開除,並聲稱不讓我本人知道,怕我承受不了打擊。我丈夫問開除的理由是甚麼,單位領導謊稱是省上級單位叫開除的。

我的家屬到省裏問其原因,才知道是我單位領導執意要將我開除並編造了所謂的四條理由。我丈夫就把這四條當時就一一地戳穿了,並說:「你們知道她煉功是怎麼煉的嗎?上班早來晚走,分派甚麼活從來不挑,而且一個人幹好幾個人的活,節假日工作從不計報酬。」省上級領導聽明白後,表示「如果下面報的有一條不符,我們都不能開除,她是對我們這個單位有貢獻的,我們應該保護。」就這樣我恢復了正常的工作。

被迫害致「尿毒症前期」

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我和其他幾名同修到農村杜家開發屯散發大法真相傳單,被當地惡人舉報,途中全部被抓。當天晚上被五常杜家派出所所長左風和等警察押送到五常第二看守所,在關押的當天,我們就採取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第三天,警察原五常市公安局副局長鐘藝文,極其邪惡的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叫囂:我就不信治不了法輪功。並命令將所有腳鐐子都拿出來,不夠用把死刑犯的先攛下來,到監獄去取。就這樣我們絕食的五名女大法弟子分別被戴上了十三至五十斤不等的腳鐐。

緊接著警察命令用玉米麵和鹽摻在一起,對大法弟子進行強行灌食。由於我抵制邪惡,他們把我拖到外屋,讓兩個男犯人把我按在椅子上,我的倆個胳膊被反擰過去,揪住頭髮,然後警察孫權將膠皮管從我的鼻子插入胃裏,進行慘無人道的灌食。自那次灌食後,我便連續吐血七、八天,在我絕食絕水第八天被抬到五常市醫院,第二天昏迷過去,醫院診斷為「急性尿毒症前期」。就這樣我在五常市醫院度過了二零零一年新年。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正月初八,五常市「610」人員劉曉玲到醫院查看我們,同時散布天安門自焚謠言,並問我你聽到之後是怎麼想的。我說,雖然自焚片子我沒看過,但是我知道真正修煉法輪大法的人是不會自殺的,因為我們師父講過真正的修煉人都不能殺生,更不能自殺。我覺得天安門自焚是政府有意栽贓陷害法輪功,以達到他們殘酷鎮壓法輪功的目的。她聽我這麼一說,氣的咬牙切齒的大罵我的師父和大法。我善心地勸她:如果我那裏做錯了你可以罵我,但是你決不可以罵我師父和大法,因為這對你是非常不好的。然後她又問我:聽說你以前是一個挺精神的人,現在這樣你做何感想?我說:我這條命是大法給的,沒有大法我早死了,我無怨無悔。再說我這樣是被中共迫害的。

她一聽又破口大罵。當時就通知五常市公安局將我們押送到五常第二看守所。到看守所我又繼續絕食絕水,女獄警看我剛剛絕食差點死掉,現在我又繼續絕食絕水,說:你咋還敢絕食。我說:我已經死過一回了,我現在根本就不怕死。她每天都來看我,看著我就想哭。第八天,我們又被抬到五常市醫院,在那裏我們拒絕打針和用藥,斷斷續續絕食。在醫院裏我們共有三個女大法弟子,都是被非法勞教的,要送我們檢查身體不合格,在醫院不打針不吃藥,醫院不掙錢也不願意,想送回五常第二看守所,所長怕人死裏擔責任。就這樣我們三個分別被通知家屬到五常「610」辦理保外就醫手續,將我母親家房照做抵押。我於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七日出獄。

我回來第五天,單位領導找我談話,並分派給我別人非常羨慕的工作。同事們也都鼓掌歡迎我回來工作。

戴著手銬和重病母親見面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七日邪黨兩會召開前夕,五常市國保大隊副隊長王志明夥同本地派出所人員孫英傑所長等,到我單位以了解情況為名強行將我綁架和抄家,關押在五常第二看守所。

據公安內部知情透露,這次綁架是因為原五常國保大隊副隊長王志明因沒有抓捕到五常大法弟子付文英,公安局要收回一萬元經費,而這筆經費他個人早已落為私囊。王志明編造謊言欺騙原公安局長許佳家說我和付文英有聯繫,就這樣在單位把我綁架和非法抄家。我揭穿謊言,最後邪惡的王志明說:你就說你還煉不煉了,你說不煉馬上送你回單位上班,你說煉就拘留。我堅持說煉,被非法關押八十四天,家人托關係和交取保費經濟損失近萬元。

在關押期間,我母親病危想見我一面,我的親戚找公安局長特批讓我母女相見,他們怕我途中跑掉,逼我戴著手銬和我母親見了一面。 在關押期間,我單位的領導和同事都非常關心我,多次看望我,由於我抵制邪惡迫害,直到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九日(臘月二十七)才被我的親人保釋回家。正月初八開始正常上班工作。

被迫離家二十五天

二零零四年六月三日黑龍江五常市委不法人員下達加重迫害法輪功一百天的邪惡指令, 五常邪惡的「610」編造謊言有意誣陷迫害,六月五日警察就派惡人到單位採取蹲坑抓捕,正趕上我女兒高考串休在家休息,六月七日孩子高考的當天,警察到我住處(單位家屬樓)企圖非法闖入家中,被我單位門衛制止,然後門衛通知我的領導,警察坐在警車裏蹲坑。

我得到消息後,當天沒有回家並和單位的領導請假說明原由,我說:「請領導放心不要害怕,我並不是像公安局和「610」說的那樣,那是他們有意誣陷,純屬見不得人的謊言,是沒有事實和任何根據的。」領導也非常理解說:「工作上我們會安排好,你注意安全,不能再被他們抓去了」。

就這樣我被迫流離失所了二十五天,由於單位人員緊缺,又回單位上班。

第五次被綁架

二零零四年七月八日,五常國保大隊警察負責人王繼業早已和五常「610」朱憲福、付彥春暗相勾結,早晨一上班王繼業就宣布對我的抓捕行動,說:她已經上班了。第一組由國保大隊副隊長戰志剛負責馬上出發,緊接著又派出副隊長陳明虎為第二組。就這樣不法人員把她單位一個小小的儲蓄所前後包圍了,我堅決抵制迫害,拒絕綁架。

這時五常「610」頭目朱憲福親自出馬,欺騙我單位領導說市領導親自特批抓捕張亞莉,並撒謊說我是五常的負責人。就這樣我單位領導迫於壓力,領著惡人朱憲福等到我的工作所在地將我交給警察。當時我問領導為甚麼抓捕我,單位領導就把朱憲福編造的謊言說了一遍。我當著朱憲福和警察的面一一揭穿謊言。朱憲福灰溜溜的走了。單位領導說:我給你交出去也是實在沒辦法。

這時進來兩個警察,一個是陳明虎,一個是國保大隊的司機,他們在我辦公室將我綁架到國保大隊。在那裏我不配合邪惡,並揭露我前四次被迫害的經過。

緊接著我被非法關押在五常監獄,我絕食絕水第七天生命垂危,在家人的配合下被取保。第五天上班後, 「610」人員沒有達到勒索錢財的目地,派猶大幫兇周和珍和「610」人員荊棘前去辨認,五常「610」打手付彥春得到確切消息後,到五常國保大隊王繼業那裏密謀繼續迫害,被我家人碰見,識破了他們的伎倆。家人怕我再次被綁架,而且身體還沒有恢復,被五常「610」付彥春勒索四千元錢,王繼業勒索二千元錢。

然而,惡徒王繼業為了保官,在五常新上任的公安局長要求下,將所有的保外就醫的從新審查,我多次被非法騷擾,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五日被非法搜家,十一月四日被非法傳訊核實猶大出賣給邪惡的有關情況,都被我一一否認。王繼業並不死心,懷疑我是五常的負責人,怕承擔責任,揚言說:「我寧可讓張亞莉捉癟子,我不能捉癟子」。

十一月九日,惡徒王繼業找到我弟弟說:讓張亞莉自己主動到五常「610」洗腦班幾天,如果她不去就採取強制措施。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我五次被抓,平均每年被非法關押一次,我家人沒有過過一天安寧的日子,精神上和經濟上家人再承受不起。

我善意的勸說親人,我學大法做好人沒有錯,大法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修煉這幾年一片藥沒吃,這你們知道的。如果沒有大法說不上我早死了,這五年為了堅定大法,我多次險些被迫害致死都沒有動搖過,走到今天這一步我是決不配合邪惡的。我向家人揭露五常「610」如何迫害法輪功學員,講述有被非法關押近半年的,而且是進去就轉化的到現在還不放人。我家人更加看清了邪惡的本質。

「610」頭目朱憲福叫囂:「張亞莉就兩條路:一是重判;一是花大頭錢」。

第六次被綁架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日上午,我被戰志剛、韓光在單位被他們強行綁架,劫持到五常「610」洗腦班迫害。在那裏我違心的寫了「三書」,做了對不起偉大的師尊對我的慈悲救度的終生遺憾的慚愧事。我那幾天生不如死,就這樣邪惡的付彥春並不放過我,他說:「別看你寫三書,那在我這啥也不算,你必須出賣幾個同修,出賣佛,堵死你的反彈路。」就這些話我非常震驚,太邪惡了,我當時就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錯了,請師父做主,我現在有兩條路,一是:我決不出賣同修,我要立即嚴正聲明我所寫三書作廢,從新修煉,堅修大法到底,是判刑還是勞教我認了。二是:邪惡以偽善為名,說是為保住我工作為名,因當時省行工作組正在我單位搞定崗定員改革試點,如果我現在不馬上回到工作崗位,就可能聘不上崗位,所以我必須馬上回去,只要我能出去我就跑,我寧可不要工作也要堅修大法。

就這樣,一個剛剛寫了三書,誹謗師父背離法的骯髒之人,慈悲偉大的師父給我安排的最好的路。就這樣,我在求師父的第三天晚上(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五日)被單位領導接回,按「610」邪惡洗腦班付彥春的要求,我白天回單位上班,晚上到「610」洗腦班。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七日晚下班,我交代了工作後,便開始有班不能上,有家不能回的流離失所的生活。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八日,氣急敗壞的「610」對我非法通緝。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五日我在法輪大法明慧網站嚴正聲明「三書」作廢,所有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並在今後的堅定信師信法的實修中加倍彌補給大法帶來的損失。我從新站起來,兌現誓約。

第七次被綁架

這期間邪惡不停的騷擾,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二日,我再次被五常公安局國保大隊戰志剛、劉波、金明衡等綁架,被非法關押在五常監獄迫害一個月。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一日我被家人辦理所謂的取保候審一年,回來的當天,「610」邪惡洗腦班企圖迫害,我拒絕配合迫害沒有得逞。

二零零八年六月下旬,由於我家電話被監控,平時我不回家也不使用此電話,那天有急事就給我家人打了一個電話,說我身體不舒服,不想出去了。家人說不行,你馬上來。就幾分鐘的功夫我就下樓了,走到大街上我猛一回頭,發現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正拿著手機給我錄像哪。當時我手機沒費,我想我先交費吧,我穿過馬路到繳費大廳繳費非常快,出來一看那個男人正在打電話,說我剛一進去,還沒等到門衛她就出來了。我一聽他是衝著我來的,師父保護我讓我發現了,就這樣在師尊的加持下我走脫了。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一日,我要求本單位恢復我的工作。在師尊的呵護下,終於堂堂正正的上班了。

以上參與迫害直接責任人:鐘藝文、艾春明、楊松鵬、閻友、王志明、劉志堅、孫英傑、戰志剛、王繼業、孫權、朱憲福、付彥春、莫振山、荊棘。

以上是我這些年來被邪惡迫害的經過,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我走不到今天,感謝慈悲偉大師尊的慈悲救度,唯有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彌補自己修煉的路上的不足,走正以後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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