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走出病業假相的過程和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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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四月四日】二零一四年臘月十八日早晨,剛吃過早飯,娘家弟媳打來電話,說母親病了,要我回家,並且希望我在家多住幾天,看來母親「病」的不輕,但母親不肯去醫院,弟弟、弟媳又沒辦法,才想起要我也煉法輪功,讓我去幫助母親。

我一口答應,但轉念又想,今天是我地每週一次的項目組學法時間,協調、配合是師父要的,心想:母親沒事的!上午,按時參加了集體學法,下午,我騎上摩托車回家了。

一、母親病業魔難中的經歷

回到家,看到一向乾淨利索的母親,坐在炕上一把鼻涕、一口痰的擦抹著,一臉的愁相,精神萎靡。母親和我講述了兩天來的病業狀態。

媽媽說:「昨天晚上,大約十一點多鐘,下地解便,剛想起身,腿一軟,腳無力,一下坐到地上,怎麼也起不來,跟前有一個有水的臉盆,也碰翻了,下半身連尿帶水,弄得濕漉漉的。此時,我想,這是假相,我不承認它,馬上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我不想驚動東屋正睡覺的你弟弟倆口子。估摸也有半個小時,才擦擦身上的水,慢慢挪到炕上。」

「那時我一點力氣也沒有,迷迷糊糊躺到天亮。早晨,我去廁所,剛一起來,就坐到便池邊上,腿無力,起不來。我知道這全是假相,我不承認它,求師父幫我,後來,我扶著門框起來,強打精神慢慢的挪到屋裏。」

媽媽又說:「我是在修煉上有漏了,我情太重,這一段時間,在夢中,師父連續點悟我三次,我還不悟,這不,邪惡因素馬上就迫害我來了。」

我看著媽媽苦澀的臉,無可奈何的表情,鼓勵她:「媽,現在咱們悟到了也不遲,咱們就應該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邪惡的安排,我們有師父管,其它任何邪惡的生命都不配管我們,即使有漏我們也要在法中歸正。」我又告訴媽說:師父講:「目前消業也好,邪惡的因素干擾也好,都是舊勢力幹的,都是一回事,叫法不同。」[1]我們就要徹底解體邪惡的迫害,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們母女倆切磋了一陣,吃過晚飯,就去了學法點。

當晚及次日的白天,我們都參加了集體學法,但母親學法迷糊,發正念倒掌,總是精神不起來。第二天晚上,我參加了當地學員的項目協調會,母親在家。臨走時,看到母親雖然不精神,但還是很清醒的,九點多回家,弟弟、弟媳在母親床前忙碌著,媽媽不清醒,臉紅紅的,弟媳用涼毛巾給母親放到額頭上降溫,弟媳把我叫到外屋,小聲說:「媽今天的狀態不對,腿軟,無力,你弟和我架著她下地解手,都架不動,她自己使不上勁,而且頭不抬、眼不睜的,兩隻手亂劃拉,總亂動。」

我知道,弟媳不是修煉人,有她害怕的理由,母親現在的症狀,在醫學上叫胸衣磨床(意思是人臨死的徵兆)。此時,我一點沒害怕,跟弟媳說:「你倆睡覺去吧,媽沒事的。」他倆無奈地說:「二姐,有事叫我們。」就去東屋休息去了。

西屋只有我母女倆人,我看著躺在炕上手仍然在亂動的母親,俯下身對著母親說:「媽,你一定要明白,你這全是病業假相,咱們有師父,不承認它。」於是,我告訴母親,我說一句,你跟我說一句,於是我教母親背誦師父的一段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2]

這樣,母親隨我背幾遍之後,我就對著母親背師父《見真性》那首詩:「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3],母親隨後就接下兩句「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3]她瞇著眼睛一字一頓的跟我這樣背了幾遍,然後,母親又要求下地解手。

我攙扶著母親從炕上往下挪,母親很費勁的站到地上,可是腿卻叉不開,挪不動,她又說不解了,我又抱著母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挪到炕上,大腿放哪兒在哪兒,頭枕在炕沿上,半個頭懸空著,我只能把枕頭也往外撤,她嘴裏不斷的說:「徹底……徹底……」再往下她不知說啥,但否定迫害的意思卻表達在那句「徹底」中。

轉眼,聽她呼呼的睡著了,那種睡根本就不是正常的睡覺的狀態,呼嚕的很響,我看到母親的樣子,忽然腦中閃過一念:母親真的怎麼樣了,姐弟們都得咋樣埋怨我呀,這一念一出,馬上打住了,我這不成了不信師不信法嘛!我看著師父的法像,想: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害怕甚麼!

這時我看看時鐘,已是晚上十一點零三分,於是,我給同修甲打了一個電話,要同修幫助我們,他父母三人立即起身發正念,此時,我下地給師父敬香,請求師父加持。回身我坐在母親身邊,幫母親發正念,同時也與母親的主元神溝通,加持母親明白的一面。

發完正念,我就看著她的睡相,馬上意識到,不能讓她這樣睡,此時,午夜十二點發正念的鈴聲響了,我說:「媽,咱們起來發正念,解體邪惡,咱們不能睡。」她說:「行。」她也知道結印,只是兩個拇指使勁兒的往下按,不管我怎樣告訴她,那個結印的姿勢都是兩個拇指把橢圓形的手印給按扁了,總之,母親知道是發正念,就是迷糊,唉!怎麼辦?我讓母親背靠著我,用胳膊托著頭與上半身,我把《轉法輪》捧到母親面前,讓她隨著我背《論語》,因她是閉著眼睛的,這樣我念,她就隨著我背,幾乎是一字不差的背著。

只剩下最後幾行了,同修甲在窗外叫門,他及他母親來了,此時,母親又想吐,結果真的吐了很多,吐的都是黑紫色的東西,然後,母親躺下之後,兩隻手還是不住的亂劃拉,同修甲堅定地說:「這都是假相,心一定要穩。」

兩位同修共同發了四十分鐘的正念,我們又短暫的就此事切磋交流了一下,兩位同修的到來,更增強了我的正念,先前的一點想要同修陪著的心一下就沒了:母親有師父管,絕對沒事的。兩位同修回家已是凌晨一點四十左右了。

凌晨四點四十分的鬧鈴響了,母親問:「你煉功嗎?」「是,媽,你煉嗎?」「煉,」說著,母親已經坐起來了,她邊穿衣服邊說:「把被子疊起來,我不慣著它(指惰性)。」她說去趟廁所,不讓我陪著,很堅定的要自己走,洗漱回來,把香點燃,鄭重的給師父敬香,此時,母親再也按捺不住對慈悲偉大的師父的無限感激之情,聲淚俱下的對著師父的法像說:「謝謝師父,救了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弟子因為太執著人的東西,放不下情,一錯再錯,才造成今天的這場魔難,今後我一定要做一個真修弟子,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不讓師父失望。」

我們母女倆對師父的那份感激無以言表,我們最大的感觸就是:修煉太嚴肅了,如果不是師父慈悲呵護,那後果真的是不可想像。就這樣,給師父敬香後,五套功法全煉下來了。

煉完功後,我和母親談了整個病業魔難過程,母親吃驚的說:「你說我背《論語》,背師父的詩句我全不記得,迷糊中的表現我更是不清楚,只是依稀的記得兩位同修來,和你一起背法的就是我明白的一面。」我鼓勵母親說:「媽,你真是真修啊,迷糊中還『徹底、徹底的』。」母親很難過地說:「我要是做到真修,就不會有這麼大的魔難了,也不會讓師父為我承受那麼多了,我真對不起師父,今後我一定要狠去情心及情中派生出的很多執著心,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吃過早飯,學法小組的同修陸續的來看母親,幫助母親學法、發正念,第三天晚上,母親又和往常一樣去學法小組學法去了,同修們都親眼見證了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與救度,感恩師尊與大法。

弟弟、弟媳看到了母親的巨大的變化,他們由衷的讚佩大法和師父!母親的這一大關在家庭中,證實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二、過關後的體悟

幫同修也是幫自己。同修也是自己的一面鏡子,母親的執著在我身上都有。當我怕母親真的如何如何了,怕被姐弟埋怨時,曝光了我的不信師不信法的程度,瞬間否定,才在法中歸正了。

「病業」魔難中的同修一定要從內心深處否定舊勢力的迫害,這也源於平時紮實的學法基礎,堅信師父會救自己,母親這一點很可貴。

同修有難,真的需要其他同修的幫助,即使病業同修明白這是假相,當邪惡的黑手爛鬼鑽你執著的空子時,那種來勢兇猛的表現、被迫害的同修迷糊的時候,沒有同修的幫助,病業同修真的很難走過來。

被舊勢力迫害的同修要及時的向內找,在法中歸正,不是因為怕被迫害而找自己,而是真正在法上修,那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呢!

最後,由衷的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與救度,謝謝眾多的同修無私的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見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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