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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鐵嶺市退休女教師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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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四日】按:遼寧省鐵嶺市第三中學退休女教師黃鳳雲,六十九歲,鐵嶺市銀州區南環路,堅持修煉法輪功、講真相,多次遭受迫害,被勒索錢財,二零零八年六月被綁架、非法判刑。

下面是黃鳳雲老師自述她受迫害經歷:

一、北京上訪遭非法關押、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功遭受迫害後,我去北京上訪,八月八日在北京玉淵潭公園被當地派出所非法抓捕,然後移交遼寧省駐京辦事處。當日晚用大客車送回錦州(還有省內各市縣的法輪功學員),各市縣在錦州設有辦事處。八月九日上午到達錦州一個學校操場上,各地學員分別排隊,再由各地辦事處工作人員領回。九日下午我被鐵嶺市公安局的警車劫持回鐵嶺,晚上八點鐘左右再由銀州區公安分局政保科孫立中、鄧宇綁架到區公安局政保科,由孫立中,鄧宇記錄。鄧宇不按我的原話記錄,寫上他們所需要的內容,然後勒索罰款二千元,說是保證金。如果在十月一日不出問題(即不上北京上訪)錢可退回,可至今沒有把錢返回,也沒有收據。

二零零零年三月初正月十四,我與另一個同修去北京上訪,正月十五到達北京,把寫好的上訪信郵完後去往天安門。正走在天安門的大街上,被兩名巡警攔住: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後行人必問)那天天安門廣場警察,警車非常多,十多米遠就有一夥,兩人一組。然後就叫我們罵師父,不罵就抓上警車。我倆上車時,車上已有十來名被抓來的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有一個警察動手打了一個法輪功女學員。裝滿後把這一車學員送到天安門派出所,進行登記再關進大鐵籠子裏。那裏關了很多從全國各地來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在那裏,不斷地有各地駐京辦的公安人員把本地的學員接走,又不斷的有被抓進來的學員關進去。

後來我倆被鐵嶺駐京辦事處的孫立中戴上手銬接到辦事處。他給我倆戴一副手銬,在駐京辦也不給打開。孫立中還氣急敗壞的讓我們把錢拿出來。我們把僅剩的一百元拿出後,他還不滿足,又找來女服務員搜身;還沒收我的身份證。第二天,銀州區公安分局政保科楊東升和姚姓警察把我倆從北京接回,非法關鐵嶺市看守所三十天,然後經楊東升辦理又把我們非法關進拘留所十五天,又勒索家人一千元才放我們回家。

二、全城大搜捕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七日晚八點多鐘,當時銀州區紅旗派出所警察門中學和另一武警敲門,讓我到派出所「談話」,跟家人說:「一會兒就給你送回來。」結果那是全城大搜捕,那天抓了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當時紅旗派出所就非法抓了七個大法學員,然後分別問每個學員還煉不煉法輪功?家裏還有沒有大法書和有關物品,並讓本人寫保證,然後抄家,抄家時甚麼都拿:大法書、錄音機、錄音帶、錄像帶、坐墊、手抄經文也不放過。我的一個筆記本上只寫了幾頁經文,登記時寫上一本。因為誰也不說不煉、也不寫保證,就把這些學員都非法關進看守所刑事拘留。

當時跟我談話的是門中學和一個叫小王的武警。後來知道這個小王叫王瑞,現任鐵嶺市看守所所長。這次大搜捕是由政法委「610」辦公室授意銀州區公安分局政保科直接指揮下進行的,主要負責人孫立中、楊東升、姚某某和一些武警。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他們經常去所謂的提審:並與邪悟者聯合去洗腦轉化,經常去提審的有孫立中、楊東升、姚某某等。

後來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送往馬三家教養院迫害。我在看守所被關押三十天由楊東升辦理和另兩名學員又轉到拘留所非法關押,本來拘留最多是十五天,拘留票也是十五天,可是政保科非法關了我們二十天(超期五天)並勒索家人二千元錢,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釋放。

三、講真相遭綁架迫害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二日,和同修去農村養馬堡發真相資料和光盤,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誣陷,遭鐵嶺縣鎮西堡派出所及鐵嶺縣公安局政保科的幾名警察綁架,因不配合惡人、不上警車,一警察把我推倒在泥水中(剛下過雨)。他們還把撿到的真相小冊子、光盤塞進我們的包中,作為所謂的證據。

在鎮西堡派出所問話後,把我和另一同修連夜非法關進鐵嶺縣拘留所。到拘留所時,值班警察王光明踢我一腳,當時我已六十三歲。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鐵嶺縣公安局政保科警察多次提審我,主要有張磊、馮亞軍,還有一個瘦高個白臉的年輕警察。鐵嶺縣公安局政保科長雲平、鎮西堡派出所所長毛振良、警察李富春還向鐵嶺日報做了假報導,鐵嶺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俞洪海、劉代英也想參與此事接管此案,未遂。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九日晚,我與另一個同修去農村遼海屯發真相小冊子。大約八。九點鐘,當我們發完往回走時被人誣告遭綁架,鐵嶺市公安局城南公安分局警察付健拽著我的頭髮,把我從警車拖下來推到值班室,然後給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打電話。值班室有一個姓王的警察,說一些對師父不敬的話。不一會,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俞洪海、警察李鐵生把我們劫持到國保大隊,由楊東升、李鐵生分別問話,然後分別抄家,參與抄家的有俞洪海、楊東升、劉代英和司機小王,李鐵生負責看著另一個人。在我家抄家時,楊東升、小王動手到處亂翻,南屋、北屋陽台。劉代英使勁按著我的肩膀,不讓我動。在我家抄走大量真相資料、大法書籍、師父法像、法輪圖、週刊等,折騰一夜。

第二天早,把我們非法關進看守所。在看守所做奴工做小花,有定額,完不成遭獄頭訓斥。當時的獄警是王麗君,我們被關押期間,國保大隊的俞洪海,楊東升,劉代英,李鐵生,小王司機非法提審有三四次。有一次提審我的是李鐵生,小王記錄。關十二天,每人由家裏交五千元罰金給國保大隊,不給收據,當時就說這錢以後不退。那時的國保大隊的隊長是楊立新。

四、非法判刑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六日中午,我在一個住宅小區貼不乾膠粘貼,被人誣告,銀州區紅旗街文化路社區片警范作濤、帥健壯將我綁架,然後移交給鐵嶺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接我的警察是楊東升、安利克(開車),接完後直奔我家進行抄家。還是楊東升翻的瘋狂,安利克也拿一些東西。隊長謝祥軍也聞訊趕到,自我介紹說:「我就是謝祥軍,接孫立中位置的。」

在非法抄家時,我姪兒來了,我讓他把家收拾一下。謝祥軍卻說:「你趕快走,不然連你也抓起來。」然後他讓安立克把他帶下樓上了警車。謝,楊在屋裏又翻了一會兒,還幹了甚麼不知道了。這次抄走的東西有:大法書、師父法像、塑封的真相圖片、九評書皮、塑封機一台、大號切紙刀一個、週刊等。裝了滿滿兩紙箱,他倆拿不動,打手機讓安立克把車開到樓口裝上車的,去了國保大隊。

到了楊東升的辦公室時將近下午五點左右,楊東升開始審問。當時我身體出現抽搐,呼吸困難,睜不開眼睛,我躺在沙發上,不能動彈,身體癱軟無力,大約六點多鐘,還是不行,我想上廁所,可沒有女警,我自己又不能動。楊東升說:「你兒子電話多少號,給你兒子打電話,讓你兒子接你回家。我半信半疑。說了電話號,七點多多鐘,我實在難受要去廁所,但動不了,身體僵硬四肢麻木了,就問我兒子怎麼還沒來,他們這才給我兒子打電話。不一會兒我兒子趕到扶我上廁所。從廁所一出來,他們早已準備好送我去看守所。一個劉姓大隊長說:「再給最後一次機會,你說出這些資料是哪來的,就讓你回家。」我沒吱聲。他們讓我兒子扶我把我送到看守所,同去的有謝祥軍、楊東升、安立克。

到了看守所,他們把我兒子留在門外。到了值班室,值班獄警和負責人看我抽的樣子,年齡大,所以拒收。這個值班獄警小劉還罵我一句。可是國保大隊謝祥軍等人非要將我送進去,反覆找人,上下聯繫,又找獄醫錢大朋為我檢查身體,我一直在抽,不停的呻吟,控制不住,我躺在值班室的水泥地上,一點動不了,反複檢查後確定沒有生命危險後,九點鐘左右,由四個勞役用被子把我抬進監號。第二天國保大隊負責人還給看守所負責人打電話,對看守所拒收表示不滿。

在看守所裏,吃的是窩頭和菜水。我的身體越來越弱,記憶力大減、頭髮白了很多。因為經常抽搐,有時嚴重時間長,有時輕時間短,間隔時間也不定。看守所不讓家人接見。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由鐵嶺市公安局以「涉嫌組織和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將我非法逮捕,由楊東升整理材料。(所有誣陷法輪功學員的黑材料都是楊東升整理的),送交檢察院,第一次檢察院不予受理退回。第二次又送到檢察院,非要將我判刑不可。當時正處奧運期間,所有法輪功案件不動,一直到奧運後,由銀州區檢察院九月二十六日起訴到銀州區法院。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七日在銀州區法院非法庭審。十月二十二日宣判:有期徒刑三年,緩刑三年。公訴人:孫愛民、周洪波;審判長:蔣英偉;陪審員:韓亞斌、張軍。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百二十八天,回家時,走路困難,四肢無力。

五、經濟上遭到的迫害

1、公安局國保大隊(政保科)勒索

(一)一九九九年八月八日銀州區公安分局政保科孫立中,鄧宇(現已退休)要保證金二千元沒有收據。

(二)二零零零年三月~四月銀州區公安分局政保科孫立中、劉代英、楊東升勒索一千元無收據。

(三)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銀州區公安分局政保科孫立中,劉代英、楊東升勒索二千元,無收據。

(四)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鐵嶺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楊立新、俞洪海、劉代英、楊東升、李鐵生勒索五千元,當時就告知不退。

(五)二零零八年我兒子不知花了多少萬元錢,他不告訴我。本來公安局要非法判我七八年徒刑把我送進監獄的。後來判了三年緩三年。都是我兒子的血汗錢換來的。

2、單位對我的迫害

(一)二零零零年三月,銀州區教委邪黨書記曹國本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情況下,因我去北京只寫一張紙條給我們單位負責人,扣我退休金,只給一百五十元生活費,其中包括電、水費。其餘全部扣除,當時工資八百多元。單位負責人哈煜文,主管邪黨書記袁紅,共扣七個月的工資。

(二)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零零一年六月銀州區教委邪黨書記曹國本,用同樣辦法讓單位負責人扣我的退休金。我只開了一個月的全工資,就又扣我退休金,單位負責人還是哈煜文、主管邪黨書記袁紅,共扣了八個月,兩次共十五個月,金額總計一萬元左右。

二零零一年我和校長哈煜文談過要我的退休金。當時他將要退休,新校長剛就任不久,正處在新舊交替期間,互相推諉,不給解決。後來教委又改成教育局。我們單位又歸屬市教育局管轄了人員變動,找不到負責人至今沒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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