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生死橋上走回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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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三日】我是大陸一名七十多歲的大法弟子,可是人們都說我才五十多歲,這是師父和大法賜給我的福份。我於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懷著感恩的心情,講述自己修煉的過程。

一、從通往地獄的生死橋上走回來

我是一個隨時都在死亡線上掙扎的人,十幾歲就患頭疼病,疼得死去活來,兩手抓牆,把牆皮都抓下來。二十七歲得了心臟病,三十歲得了癲癇病,出門就迷糊了不認得家。西醫看了,中醫看,找偏方、看相,算卦,到處燒香,任何一種辦法都看不好我的病。我絕望了,真想一死了之。我渴望找到活佛救救我,可是活佛在哪裏?

我結婚後二十六歲時的一天晚上,兩個孩子正在睡覺,隔著窗戶我看見院裏有個人穿著黑衣服手裏舉著一張紙正在望著我,我很害怕,轉身要睡覺,我剛轉過身,院裏那個人瞬間就進了屋裏,還是舉著那張紙,嚇的我趕緊上炕用被子把頭蒙上,我知道這是個「叫差鬼」,是不祥之兆。

第二天,我壓河洛(做玉米麵麵條)時,上身一下子撲在開水鍋裏,我疼痛難忍,為解除疼痛,我不顧一切的雙手臂扎在了涼水裏,誰知這樣更危險,當時就昏死過去。我感覺自己的魂兒飄飄渺渺的離體了,來到了一座橋上,有一個身穿黑衣服的小鬼拿著紮槍站在橋頭上把守著。好多人死後的鬼魂從這座橋上走過要去陰曹地府見閻王爺,有騎馬、騎驢的、有走著的、有推車的、有抬轎的、有挑擔的。這可能是人們說的通往地獄的生死橋,我正要從橋上走過去,這個小鬼上前攔住了我說:你別過去,你回去吧,你孩子正哭呢。我就從橋上走了回來。

我飄回自己的肉身上,就活了過來。當時屋裏很多人,他們都認為我死了。我整天瘋瘋魔魔的在外面跑,兜裏隨時裝著速效救心丸。

二、煉法輪功 全身的病全沒了

一九九七年的一天晚上,我正在街上坐著,當地一位在銀行工作的人看我病成這個樣子就說:你去煉煉法輪功吧,祛病健身效果特別明顯。我說我病成這樣他們要我嗎?他說:沒事,只要你誠心煉,慢慢就會好起來。

當晚,我就帶著速效救心丸去了煉功點,聽他們念大法,看他們煉功,他們見我病成這樣也不樂意教我煉。當他們讀《轉法輪》時我大概記住了這麼個意思: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人有病有難是因為人生生世世做了壞事、造了業才使人有病有苦難。吃苦、受難就是消業。

第二天,我二兒子的夥伴喝多了酒,一腳踹在了我的心口上,當時我疼的差點背過氣去。我兩個兒子不幹了,非要打他,我極力勸阻,我想起了師父講的法,心想沒準那輩子欠過人家呢,我說,「沒事,一會兒就好了,讓他走吧。」從那之後,我的心臟病真的好了,師父一下把我的心臟病拿掉了。

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月,我全身的病全沒了,我身上的附體也被師父給清理掉了。我就覺得,我真的找到活佛了,真的找到佛法了,我死不了了!我用小推車把一箱子藥全都扔到河套裏了。有人問我:多可惜,這麼多貴重的藥怎麼都扔了?我說:我煉了法輪功了,我的病全好了,不用吃藥了。

有天夜裏我正在讀《轉法輪》,一位同修進屋來,問我:黑著燈幹甚麼呢?我說:讀《轉法輪》呢。他說:啊?黑著燈怎麼看得見字呢?我說,這書上的字金光閃閃的,亮著呢,你們讀法時不也是金光閃閃的嗎?同修說:「我讀法沒這種現象,這是師父鼓勵你呢,你好好修吧。」

有時晚上我看到空中有師父的法身,有法輪,還有天女散花,還有穿各種衣服的神仙。看見這些,也真的使我更加精進。

三、十幾年堅持不懈的集體學法煉功

我全身各種病全都好了,村裏人看我都說:你可真是變了個人,身子骨也壯了,精神氣兒也大了,臉色也紅潤了。我說:這是法輪功師父救了我。他們半信半疑,我說:信不信你煉煉試試看。就這樣開始一些沒錢治病的老年人就找我學起了法輪功,後來一些年輕人也來學法輪功。

這樣不知不覺,我們家就成了學法煉功點,人最多時二十來人。當時我們村共三個煉功點。每天晚八點到我家先學法,十點開始煉功。

在邪黨迫害最瘋狂時,我們村三個學法煉功點都解散了,我家也沒人敢來了,我就一個一個把他們找回來,並幫助把其他煉功點恢復起來,正常的學法煉功。我們堅定了學法煉功的信心:不管邪黨怎麼迫害,煉功點雷打不動!就這樣我們十幾年堅持不懈的集體學法煉功。

四、村長兒子高興的對縣鄉幹部說:我媽是煉法輪功的

隨著長期不間斷修煉,按照師父的要求做著三件事,身體總是呈現年輕狀態。兒子是村裏的村長,縣鄉幹部不斷去他家。我六十多歲的時候,他們說我四十多歲了,現在我七十多歲了,他們說我五十多歲了。每當他們不相信時,我兒子總是高興的說:我媽是煉法輪功的。

一次,幾位縣鄉政府幹部去他家,我兒子向他們介紹說:這是我媽。他們上下打量著,看看我,看看我兒子,說:你媽這麼年輕?我說:你們看我多大歲數?他們說:也就是五十多歲吧?我說,「這是我老兒子,他都快五十歲了,我今年已經七十多了。」

他們很驚訝:啊?七十多歲數的人這麼年輕?你真是太有福了,你兒子更有福。這個說,我那老媽今年才四十多歲,就滿身的病,成天跑醫院;那個說,我那老爸還不到六十歲,就半身不遂,還請了護工。

每當這時,我兒子總是樂呵呵的說:我媽是煉法輪功的。接著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常念法輪大法好,退出黨、團、隊,就會使人身體健康平安,會使人返老還童,這法輪大法就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有的當時就做了三退,拿了《九評》和神韻光盤,臨走時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佛家大法,不要迫害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中共邪黨江澤民團夥對法輪功發起了瘋狂的迫害,各地都辦起了強制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法輪大法的所謂「轉化班」強制洗腦,逼著法輪功學員把大法書、師父講法錄音帶、錄像帶和煉功錄音帶交出來,用各種酷刑強迫法輪功學員寫 「四書」:即所謂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揭批書。我兒子在村裏當幹部,我告訴他:「兒子,沒有大法,你老媽的骨灰早就沒有了。天塌下來,你也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你要千方百計的保護法輪功。你要跟著迫害法輪功你就犯了天大的罪了,就沒命了。這法輪功你老媽是煉定了。」

我兒子說:我知道怎麼做,你也告訴那些同修們多保重。之後,每當不法警察來抓人抄家時,他就告訴我。但是很多時候,他們不告訴我兒子和其他村幹部,悄悄的就進村入戶抓人了。我大概記得我被非法抄家、綁架、拘留、關洗腦班前後有三十多次。

五、喬裝打扮,深夜貼、散真相資料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到二零零三年是邪惡最瘋狂的時候,縣鄉政府和公安派出所整天監控法輪功學員,唯恐進京上訪,唯恐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他們把我當成重點監控對像,鄉政府和村幹部不分晝夜專門看著我。

當時我們當地的同修都被鄉村幹部看住了,幾乎沒人敢動了。我想,不管多少人看著我,他們也看不住我,因為我是神。為不引起他們注意,我就趁夜深人靜時喬裝打扮出村,有時穿上男人的衣服戴上帽子扮成個老頭、有時戴上長假髮穿上白衣服扮成個大姑娘就出村了,後半夜就又回來了,等我回來睡覺了,他們還在村口轉悠呢。有一次他們看見有人發資料,但不知道是我,就追。各路口都有人把守,我想,我是神,你們看不見我,就從他們跟前走過去,他們卻沒看見我。當我回家躺下時,他們還在呼喊吶叫:他上山了,快追!就聽他們連喊帶叫的朝山上跑去了。

我們鄉有處華僑別墅小區,二零零二年冬季一天夜裏,我化了妝帶了一包真相資料就去了,貼了、發了不少資料。當我剛出小區,就有人大喊:法輪功發材料了,快追。我趕緊抄小路走了。不一會兒就去了四、五輛車,好幾十號人,有鄉幹部、公安局、派出所,把個小區給包圍了。這時,各村村幹部開始上喇叭廣播。鄉政府和派出所還到各村進行追查,我兒子戰戰兢兢的問我:媽,華僑別墅小區的法輪功資料是你撒的嗎?他們正在查呢,不會是你吧?我說,「你就不要追問了,就算你知道了也別舉報。你就說不知道。」

在我們鄉和我們鄉周邊的集市和村子都是我們這些大法弟子們講真相救眾生的常來常往之地,春夏秋冬走過多少遍記不清了。

六、放不下親情差點喪了我的命

我修煉十幾年,為私為我、名、利、情還是很重,影響了同修的修煉提高和整體的配合,也影響了救度眾生。平時在同修中,總是覺得自己比別人修煉時間長,比別人修的好,比別人付出的多,比別人資格老,比別人威德高、比別人工作能力強,比別人聲望大。只看見別人的不足和執著,看不見自己的不足和執著,只能說別人,不許別人說自己,一說就反感,就惱火,總覺得自己是個負責任人,有點當官的感覺。

我還放不下親情,總愛管常人的事。我孫女找對像我要操心,孫女離婚我要操心,孫女離婚後孩子誰撫養我要操心。最後,孫女拿著一瓶毒藥逼著我把孩子從男方要回來,如果要不回來就在男方家喝毒藥死在他家。我說:我是修煉人,不去幹那種事。她就拿菜刀架在我脖子上,說:你去不去,不去,我就殺了你,你不是願意管閒事嗎?這會兒,你想管也得管,不想管,也得管。我一下清醒了,我為何不聽師父的話,修煉人不能隨便管常人的事,因為看不清他們之間的因緣關係,是我親情太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招來了魔,我心裏求師父,請師父救我。這時她說:給你三天時間,再不去,我就燒了你的房。過了幾天,孫女氣勢洶洶的拿著一根大棍子,問我:你去不去?我說不去。她就瘋了般的掄著大棍子砸我的玻璃窗,稀里嘩啦一會兒就把玻璃窗砸碎了。我向內找,對照《九評》中中共的邪惡本質和邪惡基因發現自己就有邪黨的邪惡基因和邪惡因素,我下決心徹底解體這些壞東西,絕不再隨便管常人的事了。後來孫女再也不找我的麻煩了。

大兒子也曾修煉過大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對他迫害的很嚴重,曾被勞教所迫害。後來,因不精進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師父給他留了將近一年的時間,但他還是提高不上來,最終遺憾的走了,當時對我的打擊太沉重了,他的形像時時刻刻在我眼前浮現。兒子倔強的脾氣秉性和孫女太相似了,追究其根源,他們的脾氣秉性不就是來自我這裏嗎?當我想兒子想的不可自拔時,就看見兒子站在院子裏或站在門口看著我。我吃不好飯、睡不好覺,學不了法,煉不了功,心裏還有幾分埋怨師父,我沒少為大法做事,我修得也算不錯,兒子再修得不好,也得給他留條命啊。當我發出這一念後我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埋怨師父是懷疑師父懷疑法。師父比我還要珍惜他的生命,兒子的所作所為都有法衡量,他該得到甚麼樣結果也是他自己種下的因果。我為自己沒有幫助他精進提高而感到深深的遺憾、痛悔,只能從他身上汲取教訓促使自己也精進提高上來,而不能陷入親情不能自拔。當時,有人說我一下子老了二十歲。我很震驚,如果再這樣沉淪下去,連命也很難保了。我通過學法使我逐漸走出了情的糾纏。

現在我自身和我們煉功點還存在許多問題:一是煉功點場合不嚴肅,大家走到一起不是抓緊時間學法,而是談論一些常人的事;學法煉功犯睏,發正念倒掌;使學法煉功時間和質量得不到保障。我想原因很多,個人認為主要是為私為我,名、利、情,還有體內殘存的邪黨灌輸的「邪、騙、煽、鬥、搶、痞、間、滅、控」九大邪惡基因,這些東西不解體,直接影響我們同化法,影響解體邪黨,影響救度眾生。一定要修去那些執著、清除殘存的邪黨文化,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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