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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抹去的痛苦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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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八日】這是一個在中國大地上經歷16年風雨漂泊的家庭,家庭中的我們經歷著同齡人不曾經歷的心路,承受著各種萬難,面對著形色各異人等,這就是一個大法人家的我們16年苦難的人生:無數次經歷生與死,離與別,受人白眼唾罵,看見慘無人道的酷刑,恐懼擔心中度日,親歷父病重,母離世。

一聲驚雷,所有的日子都是從那日開始─-1999年7月20日……

我的父親官昌富是一位傷殘軍人,早年參加國家國防建設,1982年確診為矽肺2期(醫學界無法治癒的慢性癌症),多病纏身:無法幹重活,一上樓梯氣喘,一入冬咳嗽4月,嚴重胃病,腸炎,風濕關節炎,工作中常暈倒等。自1982年後的14年中,父親月月到公司防病中心領藥治療,從未間斷,給企業國家增加了負擔,藥費累計達20多萬。因父親的身體狀況,家裏所有重擔都落在了母親身上,由於常年的操勞使得母親患上許多慢性疾病,那時家裏的難可想而知啊。

一次因緣,母親鄒紹祿1996年4月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她也希望父親能早日擺脫病痛的纏繞。從此,我的父母共同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之路。在修煉的這條路上,父親堅持學法煉功,按大法「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在生活中做個好人,身體狀況明顯改善,我們全家見證了法輪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就這樣,自1996年起,父親16年來未吃1粒藥,至此為國家節約藥費 30餘萬元。

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公然違憲、踐踏法律,利用自己的權力,突然在全國範圍發動了對法輪功的非法鎮壓,時至今日,這場踐踏人權,血腥殘暴的迫害已經持續十六年了,仍在繼續。和許多有普通法輪功學員的人家一樣,從那時起,我們全家人就被捲入了這場本世紀最大的邪惡之中。十多年來,我的父母遭受了常人難以想像的殘酷迫害,身心所受之苦無法用言語表達,至今父親身上的傷痕依稀可見,母親於2014年4月悄然離世。我們在這裏苦苦等著今日,將父母所受之迫害公之於世,希望能喚起人們的良知與善念,也希望這場迫害的罪魁禍首江澤民能被繩之以法。

在2000年至2013年的13年間,我的父母共計被各級公安機關非法關押11次,其中有5次拘留都超過10天以上,洗腦班非法監禁2次,看守所非法拘禁6次,父親被勞教1年(監外執行),非法抄家3次(拿走書籍和煉功用具),這些血淋淋的事實歷歷在目,仍時常在我的夢魘中出現,逝去母親的音容笑貌時時浮現眼前……

父親被折磨致精神失常

2000年12月16日,父親去北京上訪,早晨7點半,當他一踏上北京天安門廣場便被便衣上前盤問,他沒有回答,5-6名便衣警察蜂擁而至,立即對父親一頓拳打腳踢,然後將他塞進警車。

當天,天安門廣場來的法輪功學員很多,不一會兒,一車人就裝滿了,大家一同被送往天安門廣場派出所,被關在一間400餘人的大屋內,連鐵籠中也關押著人。下午3、4點,大家被押往各地看守所,父親被送往了北京門頭溝派出所,在當天被送來的 100人中,他是最後一個。在被押往派出所的路上,有法輪功學員打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沒想到達派出所操場後,為徹查此事,法輪功學員被罰全部蹲下。此時,曾經當過軍人的父親,站起來說到:「我們都不是壞人」。誰知,就這一句話,父親又遭到7、8個人,持續20多分鐘的暴打,衣服被扯破,鞋被拖破。

父親在門頭溝派出所被關押三天後,便被湖北省駐京辦送至東風公司駐京辦事處繼續關押。他看到前一天被罰跑圈爬不起來的兩位大法女學員,被罰掃地,心中不忍,就對駐京辦沙科長說了一句「我來掃吧」,誰知沙科長惡狠狠的說到:「你真能逞能」,話音一落。父親就立即被拉出屋暴打,他們瘋狂地用膠皮棒打了父親整整1個小時,才住手。這時的父親,全身傷痕紫血狀,體無完膚,一直大吼大叫,精神出現異常。這時,他們害怕了,連夜把父親送到某醫院,不知注射了甚麼針,當即父親的精神徹底失常了,一路癲瘋吼叫。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12月20日晚,東風公司車架廠派人把父親接回湖北十堰,在火車上父親吼叫了一晚,一車廂的人深夜聽著這沁徹心底的吼叫聲,不寒而慄。來接父親的人搞不清為何父親變成了這般模樣,為保自身烏紗帽,他們竟然將父親雙手反扣其身後,還穩坐在父親背上一宿,這一殘忍的舉動,導致手銬直入父親的手腕,清晰見骨,至今父親手上疤痕依稀可見,寒天疼痛難忍。

21日火車到達十堰,經過一晚的吼叫和殘忍對待,父親幾日未進食,當我們在火車站看到父親時,他是被同行2人架著拖下火車,然後又被送上汽車。當天父親就被投入十堰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關押初期,因北京暴打和注射針的原因,每到深夜父親就神志不清,大喊大叫,看守所因怕他影響其他人休息,就將父親用手銬吊在牢房外放風處12毫米粗的鋼筋上,看管獄警下令牢房人對父親拳打腳踢,由深夜一直打到早7點,直到把鋼筋震斷才叫收手。然後直接送進死牢,雙手銬成一字型,腳上50斤鐐銬,至今父親的腳上因戴鐐銬造成的腿骨疤痕依稀可見。

父親在死牢無吃無喝,並在大叫大喊中又度過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上午放出來時,他的衣褲都被汗尿浸透。經歷了這些血淋淋的酷刑,幾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父親終於頑強的活了過來,他在看守所度過了人生中最黑暗的1個月,誰知噩夢並沒有結束,這只是十幾年噩夢的開始。

2001年1月21日,1個月的關押時間一到,父親直接被看守所送至東風公司洗腦班,在那裏被非法關押、迫害長達7個月之久,其間父親歷經體罰,站牆壁,戴手銬,拳打腳踢等種種虐待,還強行扣除父親工資9310元,作為洗腦班費用。

再次歷經生死

2002年1月,父親為告訴大家法輪功煉功人是做「真善忍」的好人,發真相傳單,被車架廠保衛科非法關押,公司保衛處副處長來到現場無任何手續,直接拍板,將父親關十堰市第一看守所拘留1個月。在獄中父親受盡非人虐待,再次歷經生死。

年初八正式一早上班,父親覺得自己沒犯法,不背監規,結果就被用手銬扣在牢房廁所柱子上,名叫「猴抱樁」,獄警指使犯人用煙頭燙他的臉,用腳踩腳背,直到下午廠保衛科來人,父親才被放下,來人問「毛澤東好,還是法輪大法好」,父親回答大法好,於是迫害繼續。在放風處犯人又開始對父親拳打腳踢,怕他喊,便用被子裹住他的頭,差點使父親窒息而死。父親只能用無聲的絕食來對抗這樣的暴行,他絕食20天,中途被強行灌食,也被送至醫院打營養針,更被雙手雙腳銬在床上,就這樣父親一直被迫害到1個月後期滿。

2004年,父親被強行帶到十堰市洗腦班,家裏也被抄了,在洗腦班,每晚不讓睡覺,不分晝夜進行轉化。一晚,在父親精神迷糊的狀態下,有人拿著他的手騙他簽了轉化書。第二日,父親清醒後,獄警便拿給他看予以確認,父親希望能給他闡明此事的機會。第二日,出操時,父親當眾澄清並撕毀了轉化書,此舉震怒了洗腦班,父親再次遭受酷刑,雙手被銬背後,吊在窗戶上長達幾小時。後來,610辦公室政法委書記來找父親談話,他因不清楚前來談話是何許人,沒有配合,就又一次被送進了看守所,關押1個月。

全家人一個月的焦急等待,誰曾想等來的是一張勞教一年的判決書,沒有經過任何審判流程,勞教書上連起始及結束時間都沒有,大家可想而知,非法的勞教書就是這樣輕而易舉出現的,中國如此多的冤案就是這樣產生的。

2008年1月6日,父母去銀川參加親戚的婚禮,在火車上,他們講述大法真相,結果被直接送到銀川鐵路派出所關押一天一夜,並由銀川轉北京610再轉到十堰市,最後由我們銀川的親人將父母保出。2008年,環境非常惡劣,父母為躲避不斷的迫害,流離失所近一年多,在外過著有家不能回的淒苦生活。

母親也遭受了各種身心折磨

我的母親鄒紹祿,2000年12月18日,因上北京證實大法,在十堰六里坪上火車時被攔下,被單位人直接送東風公司保衛處,後被送入十堰第一看守所拘留一個月。在獄中,母親被強行在寒冷的冬季洗涼水,也遭受了各種酷刑及身心折磨。

2001年1月18日,母親從看守所出來,20日,又被強行抓進東風公司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7個月。在洗腦班期間,母親煉功,被戴上手銬迫害折磨,不寫放棄修煉的轉化書,不讓母親睡覺,竟然還被扣工資2900元左右,作為洗腦班費用。

母親在經歷了2008年一年多的顛沛流離的生活以及13年來各種各樣來自身體和精神上的折磨,於2014年4月悄然離世。

這就是我們家,一個普通大法人家,一對普通老年夫婦,這十六年的不幸遭遇。母親雖然離開了我們,但父親從艱難的歲月中挺了過來,這給我們全家帶來了溫暖與希望。

如今,勞教制度已取消,對公務員及各公檢法司人員規範執行公務的各種法律規定密集出台,2015年,最高人民法院向全社會發布「有案必立,有訴必理」,最高人民檢察院開始接收法輪功學員控告江澤民的控告和舉報,近二十萬法輪功學員及其家人站出來控訴這場罪惡。作為這場迫害的親歷者,我將父母十六年遭受的迫害寫出,並舉報江澤民濫用職權,發動對法輪功及其修煉者的迫害,那是反人類的,群體滅絕的罪行。

烏雲終難蔽日,我相信江澤民被繩之以法的那一天不再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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