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健康人在監獄失去生命
呂震 |
法輪功學員呂震,長期在山東省監獄遭受精神和肉體的折磨。在十一監區李偉、陳岩的直接指使下,那些凶犯對呂震大打出手,施予各種殘酷手段迫害。呂震被折磨的昏迷後,再被用涼水潑醒,繼續暴打折磨……一連十幾天,最後他們將奄奄一息的呂震的雙手、雙腳捆綁在一起,頭朝下、腳朝上吊掛起來摧殘。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凌晨,呂震被活活毒打致死,年僅三十三歲。其情其境慘不忍睹,令人髮指。
家人拒絕相信監獄所稱「呂震是死於心源性猝死」的決定,因為呂震身體健康,家族中也從未有人因心臟病死亡……連熟悉呂震的犯人也都說,呂震來監獄從來沒見有心臟病。至七月十三日,呂震的遺體仍存放於山東大學附屬中醫院停屍房。呂震遺體的脖子、胯部、腹部、腿部等地方都有青紫的瘀傷,遺體上有棒打過的痕跡。
在監獄長齊曉光、監區長張磊光的授意下,直接負責轉化工作的李偉、陳岩為銷毀證據,逃避罪責,把殺人的那夥兇手調離十一監區,專門用來毆打法輪功學員的木棒和鐵管收藏了起來,嚴管室裏的標語也揭了下來。最後由於家人及正義人士的抗爭,監獄不得不默認呂震被毒打致死,並進行了賠償。
酷刑演示:牙刷鑽指縫 |
法輪功學員錢棟才,從二零零四年三月初,就受到惡警及刑事罪犯的極端迫害和殘酷折磨。暴徒把錢棟才關押在嚴管室中,七、八個殺人犯、黑社會凶犯及其他流氓罪犯,晝夜輪流施暴,把他摁在地上擰胳膊壓腿,拳打腳踢,脫光衣服,用鞋刷子把兒刮肋骨、後背前胸,用牙刷子把兒旋擰十手指縫,致使錢棟才手指皮開肉綻,露出骨頭。罪犯們用鞋底猛打錢棟才臀部及其全身,用腳擰踩其頭部、胸部、腳背、手背,罰站、罰蹲、罰面壁蹲馬弓步,晝夜不允許睡覺,並強行灌辣椒水。惡徒們怕暴露惡行,在嚴管室內晝夜開著電視,故意放大音量,掩蓋其邪惡行為。於二零零五年秋天,在濟南監獄齊曉光、張磊光的支持下,惡警李偉、陳岩指使一群犯人邪惡者對錢棟才進一步進行了慘無人道的罰蹲、不許睡覺、毒打與酷刑的折磨。於二零零六年二月四日,錢棟才被惡警、罪犯奪去了寶貴的生命,在濟南中心醫院急診內科死亡。李偉詭稱:「錢棟才是跳樓自殺的」,其「病員診斷檢查證明」上寫的「 檢查結果」是「猝死」,死時四十八歲。
法輪功學員王新博,二零零四年三月初在省監獄,受盡了肉體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摧殘、生活上的虐待、人格上的侮辱。至二零零六年,王新博被長期隔離嚴管,精神、肉體受摧殘,多次休克,在生命垂危之際,被送往警官醫院。惡警害怕承擔責任,即通知家屬辦理王新博監外就醫,臨行前醫院對其注射了藥劑。然而王新博被家人接回家後,他腹部極度膨脹,渾身疼痛難忍,當送到當地醫院一檢查,內臟嚴重損傷,雙腿嚴重水腫,經穿刺腹腔抽出的全是黑紅的血。王新博於二零零六年二月十日離世。
惡警李偉、陳岩控制、封閉信息:不管摧殘的致傷、致殘或致死,都以各種誘惑力強的獎賞手法籠絡住在場的凶犯,外加威脅,以保他們的罪惡不洩露出去。
二、揭開李偉、陳岩的真面目
李偉,貌似和善,卻心藏邪惡,由於他的偽善表演,致使眾多的法輪功學員對其真實面目知之甚少,甚至很多學員包括學員家屬被其迷惑。李偉還經常去北京或全國各地開會介紹其邪惡經驗,都是那些見不得人的邪黨的慣用罪惡勾當,也曝光了自己的罪惡。如:
-構建一座封閉式的秘密迫害法輪功的「囚捨」,這樣易於他們對堅持正念的學員進行精神與肉體的殘酷的摧殘,那是真正的暗無天日的牢籠。
-組成了中共邪黨最殘暴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支所謂「攻堅精英」隊伍(由其邪惡的犯罪人員及「轉化」的邪悟者組成),惡警李偉為其定期培訓,交流迫害經驗,制定迫害計劃。
-為了助長他們的邪惡氣燄,制定各種獎勵「分」進行誘惑(監獄規定六十歲以上的四十分減刑一年、其他人員八十分減一年),這些賣力的「精英」們「轉化」一位法輪功學員將按不同「表現進行」獎勵1-40分不等、而且還同樣有年終的監獄、監區獎勵分。平時還有基礎獎分是把法輪功學員的平均分扣除不給,加到這批「精英」身上,所以這個監區的這些壞人得分都高於其它監區的一倍以上。
-對這些所謂「精英」還用各種自由空間與物質獎做誘惑。每月都給幹這些壞事的以特殊權利、活動空間,定時發雞蛋、水餃與肉食等物品滿足他們的私慾,而調動他們以更流氓的暴力行為強制法輪功學員「轉化」。
-秘密組織所謂李偉「線人」,監視法輪功學員的行動,以隨時栽贓陷害、加重升級迫害,並時刻進行威脅:你知道上告結果嗎?其一是我們大家可以共同證實你一個人說的是謊話、其二是我們會叫你出獄後回不了家、活不成!?
-用一套高壓禁錮程序對付法輪功學員:用各種威脅手段、長時間連續肉體摧殘,致使你承受不住違心地「轉化」,他們知道是「表面」轉化,因此過後就用強勢鞏固。若有的聲明反悔時,就會用更殘酷的精神、肉體折磨……最後還將學員的言行錄像,並做成光盤發至當地610,以無形的壓力威脅著。
三、下面是部份法輪功學員被他們迫害的事實:
法輪功學員邵承洛自述在山東監獄十一監區所遭受的無數種方式的酷刑迫害:
二零零六年秋,在十一監區開始非法高壓暴力強制「轉化」我,先令我蹲下,在我的手背、足背反覆擊打,後又拳打腳踢擊打身上、所有的關節骨頭,全身當即就腫起變了形;後又扒下我的褲子,輪流著用三五二零鞋底,暴雨般地擊打我的臀部,第一遍就打爛了,反覆打了四遍,最後一遍是用圓臘木打的,兩側臀部皮肉稀爛;又將兩手兩腳綁在一起,身體成弓形,將我的爛臀部放在倒置的凳子內四條腿上的一個腿朝上的小木凳上,在裏面呼吸都艱難,全身的骨頭如同撕裂碎了,塞進木凳裏這種酷刑用了多次,使我的頸椎重傷,頭總耷拉著長期抬不起,頭頸椎腰椎變形,左手指骨斷,被打斷的腳趾關節也留下後遺症,疼痛不靈活,全身肌肉萎縮。
他們用鞋刷柄頂扭我的大腿內側腹股溝,致死地頂扭,直到擰累了;再用牙刷插在以細繩紮緊我手指的指縫中,他們輪番絞轉我的指縫,使我的兩手指絞的皮開肉爛、鮮血淋漓,有的露出骨頭;同時用打火機燒我手的拇指,燒起些大水泡。
他們還用鞋刷搗鏟我的下部,還不時地用腳踢;並用兩手捉住我的兩踝處倒提起,頭頸著地往地上反覆搗,使我痛的死去活來;將我頭上戴紙帽,用筆在我臉上亂畫,二腳用針亂扎。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煙熏 |
他們用吸管插入我的鼻孔,把水吹入,我被水折騰的一陣猛咳,後又改成吸一口煙,再把吸管插入我鼻孔內吹入,直到玩膩了,才放棄向我鼻孔吹煙。可又點燃一支煙插入我鼻孔內,捏緊另一側鼻孔不讓往裏吸氣,並用一塊髒布捂住嘴,使我不能用口呼吸,只能靠插入煙的鼻孔呼吸,那煙深深的吸入肺後引起劇咳不止,他們陣陣狂笑。玩夠了又拿出一種桔棗的小水果,擠出果汁來往我眼裏滴,眼睛被果汁刺激的灼痛難忍、淚流不止;後又把辣椒油抹在我的臉上,再用鞋刷子刷我的臉,把臉刷的火辣辣地痛,如同揭去一張皮;又把辣椒油滴入我的口中,用牙刷子刷我的牙,刷的牙齦紅腫疼痛難忍。
對我的鬍子、眉毛、頭髮一小撮、一小撮地往下揪。在拔時竟說,不止是日本鬼子有三光,共產黨也有三光,讓你嘗嘗共產黨的三光是啥滋味,這是山東監獄的三光。一夜就拔光了我的鬍子。
他們打得我全身找不出一塊完整的皮膚,最慘的是兩側臀部一直在流著血,兩側肋骨也是先流血後發了炎,兩手指縫也是先流血後發炎化了膿,為了置我於死地,每天二次給我的爛臀部處理傷面撒鹽。先用竹棉棒在傷口上用力亂劃,劃的鮮血淋漓皮肉爛,再用衛生紙墊著用手往下撕那些凸起皮肉,然後再撒上細鹽。邊幹邊說,用鹽消毒也不錯;最後還把棉棒插入我的肛門裏,嘴裏還說,這是政府獎給你的;每天都是這樣給我治療,不塗軟膏,每次撕下一層皮肉。
我絕食抗議,他們在灌食時,用螺絲刀往我牙縫裏猛插,用開口器把口開到了極限,造成兩側後面的牙破傷,長年牙痛。並說,你不「轉化」一天灌你17次。後來把灌食的插胃管反覆插入拔出,直到玩夠了,才插入食道胃底,又反覆上下搗胃底部,把我痛的冒大汗、發昏。而往胃裏灌食,加了濃鹽,使我乾渴的無法忍受。
其實,那些順從惡警李偉、陳岩的罪犯們,經常顯耀治人的本事,都公開演講:我們總結出了150餘種方式的方式。
如法輪功學員劉錫銅(著名的書法家),受到了比砍頭鋸臂還痛苦的非人折磨,長達八個多月:用繩索持續捆綁近八十天;經常十幾天連續不讓睡覺;凶犯將其擊昏五十餘次;五花大綁,推倒地上,踩跺身體;用鞋刷把兒來回捅腋窩;用鞋底打頭部面部,擊舌頭,打鼻樑;用木棍敲打全身骨關節;用帶鋸齒的牙刷把兒在壓緊的手指縫間上下拉動,擰拽皮肉;手紙撮成硬條狀從鼻孔一直插到胃裏;當活靶子練拳擊,臉腫脹得像饅頭,眼睛只剩一條縫;頭戴白紙帽子,脖掛污衊大法師父及法輪功的牌子,臉上粘白紙條,低頭彎腰,兩手垂膝,將他的頭插到褲襠裏,臥地;寒冬扒光衣服冷水潑身;吊綁床頭,繩勒脖頸,強光刺眼;針刺手指、腳趾;香煙燙皮肉,打火機燒身體;生殖器上刷辣椒水;兇徒扒掉老人的上衣,一遍又一遍地往他皮開肉綻的背上撒鹽澆水,再用板子刮,那真是剝皮一樣的感覺。
又如法輪功學員趙衛東,邪惡突擊「轉化」他,毆打、體罰、不讓睡覺,不讓如廁,強制他坐小圓木凳。因他拒絕「轉化」。二零零五年十月下旬開始,連續二十六天累計六百多個小時不讓他睡覺,強制他一個姿勢蹲著,五、六個罪犯包夾每天二十四小時輪流看著,他一閉眼就打、捅、踢、拽頭髮、揪耳朵。如果蹲不住,就一頓暴打,然後拽起來再逼他蹲著,每天數不清要遭受多少拳腳。趙衛東被迫害的精神恍惚,無法辨別方向和物體,腰直不起來,一個晚上竟摔倒幾十次,前額摔得滿是疙瘩。二零零九年四月,罪犯一群打手對趙衛東大打出手,用棍棒拍打全身,用鞋子抽打頭臉,打得頭臉腫脹,眼睛腫成一條線;幾個打手強按著趙衛東成半蹲姿勢,用板凳腿壓在趙的腳面上,再上去人踩跳;用穿鞋的腳,硬插入他的嘴裏。有一次,趙衛東被打的躺在地上動不了,這些邪惡犯人就對打手們說:「出了事就說他是自殺。」
八十歲高齡的法輪功學員王洪章,惡人仍不放過他,對其壓槓子、強制跪圓木;並在後腿彎夾上圓木棍,上下滾動;用牙刷把兒夾入指縫,再用繩子將手指勒緊,來回絞轉牙刷把兒,絞得指縫皮破肉爛,露出骨頭;用鞋底打爛臀部和頭面部,腫得都變了形;不准洗刷,不准喝水,不准小便。用被子蒙住,壓著四個被角,悶的他喘不上氣來,暴徒們吼叫要悶死他。罪犯拳打腳踢他的胸腹部、肋部,致其尿血兩個月,牙齒被打掉,只剩下六顆牙。導致傷勢嚴重,送濟南警官總醫院住了近一年後,不得不保外就醫。
再如法輪功學員石增雷: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幾名罪犯把石增雷壓在實木排椅上毒打,實木排椅被震碎,木撐被震斷。二零零五年六月,一群罪犯暴徒用被子把石增雷蒙起來,拳腳相加,打得石增雷奄奄一息。石增雷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撞牆致頸部骨折,反抗這種慘無人性的毒打,傷勢嚴重,獄警不得不送他到醫院做手術。醫生用八個釘子固定他的頸椎骨;二零一一年三月,罪犯無理阻止他購買生活必需用品,並扣上「無理取鬧」的帽子嚴管他。石增雷絕食抗議,遭惡徒強行灌食,並在四月初的一天夜裏,六個暴徒用木棍毒打他,使其身體和精神遭到極度的摧殘,生命時常處在危急之中。
然而獄外親人控告其惡行時,可笑的是:檢察院立案後,其處理結果反而是「石增雷打了那六個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