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去人心 協調配合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五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二零一五年第十二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徵稿,這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的偏得,我非常幸運,我有一位偉大的師父,師父給了我向內找的法寶,大法的法理徹底改變了我。感恩師父給我一個向師父彙報和與同修交流的機會。

一、去人心,給同修家人講真相

我今年五十九歲,一九九八年有幸得法,十七年來在偉大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風風雨雨碰碰撞撞中走了過來。在修煉的路上遇到很多魔難、人心的執著與被現實和觀念的干擾。

二零一四年,我市六位同修相繼被綁架。營救第一次被綁架的三位同修的事情還沒有落實好,第二次兩位同修又被綁架,營救的事也沒落實好,第三次又有一位同修被綁架。有一天晚上,因第一次被綁架同修的家人要請律師,我們七位同修在一起商量請律師和如何去營救同修。交流時,有的說這樣,有的說那樣,同修的認識各不相同,有的同修還推脫沒有時間,有的還覺得其他人去做不合適,有的乾脆講我做不到。我沒有表態,當時參與營救同修的人不多,就這樣我們不了了之解散了。

離開同修的家時,我感到很大壓力壓在自己身上,那種憤憤不平和委屈的人心弄得我一夜未閤眼。第二天醒來還得去做營救同修的事,由於這六位同修家居住分散相隔近一百二十里地,為了節省時間我只好打出租車去同修家核實情況,將揭露迫害的報導發給明慧網,還要與被綁架同修的家人講真相。

第一次去W同修家,說服她的女兒配合去要人的時候,她滿臉的怒氣,就是不好意思趕我走而已。她的觀點是:法輪功好,就在家煉,怎麼還得要出去,一次次的被抓、勞教,俺真是夠了,去要人也沒用,沒有我們說話的地方。看到同修家人不是很理解的樣子,回家後我仔細回憶自己過程中的一言一行,找到自己憤憤不平的心,沒有在法中修出慈悲。找到自己的不足和對方不認同的方方面面,第二次再去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再次走進她的家門,我首先很誠懇的說:大嫚,你也很辛苦,姨知道你承受的太多,我非常理解你。這麼多年你也看到你媽,以前你媽身體不好,煉法輪功以後,她成為一個健康的好人。在江澤民一言堂的謊言毒害下,還有很多的人不知道這些真相,我們出去告訴別人就是不想讓世人跟著受連累。我詳細的講了一些真相。她也沒再說甚麼。

第三次,讓她和我們一起去向公檢法及政府部門投遞控告信,她和丈夫都走出來了,儘管過程中受到另外空間的一些干擾,都被我們同修認識到並清除了。最後他們夫妻倆都很主動的配合我們營救同修。特別是她丈夫,從一開始的反對、不支持,到最後的積極參與,過程中都是要我們講真相救人的。我和同修各自敘述了被邪惡迫害的親身經歷,激發了他男子漢善良的一面,最後也不怨恨岳母了。

新年前,我和同修買上禮品到她家,安慰他們一定要堅持下去,這只是個時間問題,邪不壓正。針對他們的疑慮又講了一些真相。他們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善良,我們臨走的時候,同修女兒抱著我直哭,說:你們待我就和我媽媽一樣。我們也都流淚了。新年前四天,同修回家了,讓她的家人真的體會到了法輪大法的超常和大法弟子為他的境界。

L同修被迫害後,她丈夫很配合,因為家裏好幾個大法弟子,所以明白真相。她八十多歲的老媽和婆婆,在寒冷的冬天,到公安局要人,導致老人被打。通過此事,我們及時的和家人聯繫,家人也很氣憤,最後,好幾個家人去找打人的警察。大大的消減了警察的猖狂。倆老人穿上狀衣到各部門要人,家裏其他的人也都很支持,配合。

這樣,也需要一次次的協調,畢竟電話不方便說,所以,還是需要跑腿。那段時間,我一方面要走好幾個地方鼓勵他們走出來到有關部門要人和配合我們向公檢法紀委等各級單位郵寄真相信,控告信,一方面還要做好我這五口之家的事情,每天時間很緊,有時耽誤家務而不被家人理解的時候真是覺得苦。每當外出時有師父的加持、感到大法弟子的責任,所以都很順利,儘管一次又一次不平衡的心理反映出來,都會在師父的法理指導下走過去。

通過和同修家人一次次的交流溝通,他們全都明白了真相,大多家人也都站出來和我們一起到各個部門送控告信,家人的改變與善舉真的體現了師父的洪大慈悲。雖然同修們沒有全部營救出來,但過程中就是救度所有眾生,讓被矇騙毒害的世人清醒得救,特別是遭迫害同修的家人。

二、在訴江中整體配合,整體提高,多救人

當我看到起訴江澤民時,首先將中共錯用三百條和《清算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公告和給有緣人的一封信與相關資料發送、郵寄到全市的各個角落,又將訴江的有關信息打印出來發到全市同修的手中,互相交流怎樣做好訴江這件事。

但是同修們各種各樣的人心觀念表現各不相同,特別是牽扯到實名、電話、身份證的暴露,同修們反映出來的不同程度的怕心嚴重阻礙了訴江的正常運行。各種各樣的藉口,甚麼我不會寫,我沒被迫害,等等,遲遲不能動筆。我們幾位同修在一起通過學法交流後把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和訴江信息及訴狀打印出來,給同修們參考。可還是有一部份在觀望在等待,好像與自己無關。

針對這些問題,我抓緊時間找鄉下的同修交流,同修對為甚麼要訴江有了清醒的認識,不斷給同修們看網上同修關於訴江的文章激發同修的正念,鼓勵同修多上網看同修的交流文章,走出來配合好。首先城區的同修陸續寫了訴狀,發送並簽收了。很快周邊的同修也都行動起來了,城區同修有下鄉交流的,有打字的,有整理的,有配合同修去郵局發送的。特別是大家從各種人心、怕心、觀念中走出來的同修提高了認識,各方面變化很大。

鄉下一位近八十歲的老年同修A,同修配合幫他寫好訴狀後問他怎樣郵寄,他本打算讓在外地上班的兒子回來幫忙郵寄,他覺得自己年齡大了,又十多年沒進城了,路途又遠怕找不到郵局等等。同修在法上與他交流,鼓勵他去掉怕心,改變觀念,最後同修決定自己去郵局。同修A騎電動車一路順利到達郵局門口,剛想要打聽路,一抬頭看到郵局的門頭,一位清潔工問同修下著小雨來幹啥,同修說郵信,清潔工將同修領到郵局對工作人員說這位老人要郵信,郵局職員熱情的幫同修辦理了郵件。老同修A高興的一路回到同修的家,雙手合十,非常激動的說:其實師父都給我們安排好了,只等我們邁出這一步了

Z同修是一名老大法弟子,認識到應該控告江澤民,可各種人心、觀念,特別是怕心阻擋,遲遲不能動手。多次與她交流,在同修幫助整理打印後,準備往外發,她找到我,想讓我去給她發,我跟她交流這是大法弟子真正走出自己路、很嚴肅的事情,別人代替是不合適的時候,同修就翻臉了,顯出很生氣的樣子說:這麼點事都不能幫忙。其實我看到同修的怕心,我跟她交流:找找自己有甚麼心,為甚麼不能自己去堂堂正正的完成?慢慢的同修意識到這正是去掉怕心的好機會。儘管不是很情願,但我還是陪同她去郵局發送控告信。後來她接到妥投短信,很高興的對我說:真沒想到,自己就做了這麼點事,師父給予這麼多,自從發了訴江,就感覺到去掉了很多的東西,一身輕。特別是怕心,好像是一下子沒有了,她說心裏無法感激師父。

心性提高了,她也知道怎麼做了。她用自己的親身體會帶著兩歲的孫子,大熱天的到處去找還沒寫訴狀的同修交流,經她交流走出來的就有好幾個。大家都感受到在這個過程中師父的加持、保護、鼓勵。

H同修今年六十多歲,由於被迫害,家人給做了取保候審,所以警察經常到她家騷擾,弄得有家不能回。在訴江中嚴重的怕心阻擋自己,就是知道應該控告江魔頭也不敢去做,怕再次遭受迫害,特別是看到網上曝光的個別地區出現訴江同修被綁架的事例,更是惴惴不安。通過一次次的交流,在一次次修改訴江狀的過程中,也在一點點的消掉一些不好的東西。最後她也是讓我帶她郵寄訴狀。我跟她講了道理後告訴她:這是很嚴肅的事情,我不能代替,最好還是你自己親自到郵局去郵寄。她特別生氣地說:你給別人做,就不能給我做,現在我出去不方便,你給郵就行了。第二天下著小雨,我叫上她一塊去郵局,她還是不痛快的跟著去了。辦完出來,她說:就這麼簡單啊。路上她跟我講:你不知道在這之前我多麼恨你,你這不是故意整我嗎,你明知道我不方便還要逼著我去做。當時就對我說:對不起,我知道你這樣做都是為我好,為我負責,可我自己的怕心不去,還用常人的思維去想你。第二天,她又對我說:真是師父慈悲,我身體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今天打坐的時候感到一個圓球一樣的東西從頭向下走,走到腳脖處疼痛難忍,一會就出來了。師父給予弟子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三、家人需要聽真相

郵寄兩高的訴狀簽收後,我就把我的訴狀又整理一下,然後從中央到各地方,再到我的親戚朋友,一一都郵寄了訴狀。

八月十一日下午,兒子打電話告訴我,我市政法委的人要到我家,他讓我們趕緊離家躲一躲。兒子沒有告訴他們我家的地址。因為迫害初期,我遭殘酷迫害,兒子也承受很大的痛苦,所以至今兒子仍擔心,他對我暴跳如雷,我知道針對訴江一事來了干擾。訴江狀我們全家都簽了名。政法委又打電話給我丈夫,說問一下情況,丈夫也沒有承認我家的住址。兩人都說了謊。

我向內找,是我有說謊的執著心。他們是被江派流氓整怕了,所以不敢承認家住在哪裏,我想搞清楚到底是誰打電話找我,就從丈夫手機裏調出手機號給對方打了過去,是一個女的接的,她說你給上邊郵的信都在我這裏了。我說:那是訴江狀,老妹你好好看看吧,我給高檢郵寄的訴狀他們已經簽收了,並且給我回了短信。她說:我那天去了你們那裏可沒有找到你,你們到底是住幾區?我說:老妹你先將訴江狀看明白了,然後照訴江狀上的地址、我的電話來找我就行了。她連連說好好,好似她聽明白了。

緊接著,我小妹打來電話說:「你為啥給我單位郵寄訴江狀?你害我不夠嗎?」當年我在小妹的大酒店裏打工,因江澤民流竄到當地,我被綁架,小妹受牽連,酒店被查封關閉,給她造成近百萬的慘重經濟損失。小妹憤憤的對我說:「你看我這幾年活過來了,你又想害死我,我們斷絕關係,你不是我姐,我也不是你妹。」我心裏非常的難受,是江澤民害了所有的世人。

小妹過四十九歲生日,家人都反對我去,怕小妹恨我。我說我已經決定了,我一定要去救他們,我應該面對這一切,不能再拖延了。事先給大哥、大姐和三妹的信和訴狀他們看明白了,他們給小妹通了電話。所以我們見面後,小妹和家人的態度都變了。我給小妹的資料她也樂呵呵地接了,我囑咐她一定要好好看看,是有好處的。

當天晚上,三妹的女兒回到我們當地醫院生小孩,第二天就生了一個女兒,孩子生下來就高燒不退,醫生說必須送市醫院,當地治不了。市醫院的醫生說是罕見的病,不敢保證能否治好。交了五千元,回家等消息,母女倆分居兩地,甚是擔心,家裏人憂心如焚。我聽到消息後趕緊跑到醫院給他們一大家人講只有大法能救了她,全家人一齊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這救命的九個字。並給他們講了為何要起訴江澤民,講了十六年來江澤民一手操控迫害大法弟子,還有迫害者活摘器官牟取暴利。講了天安門自焚是江澤民等造謠污衊法輪功的,千萬不要上當。我給他們講了很多大法真相,他們聽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黨團隊,真正明白真相後感激的流淚。結果第二天醫院便打來電話說孩子會吃奶了,體溫也沒有繼續上升,一個小生命得救了。

通過訴江,需要救度的生命都在陸續的推到面前。有一天媳婦告訴我,說他爸媽一晚上沒睡好覺,擔心的不行了。原來我們訴江後,上邊就打電話給媳婦當村書記的叔叔,共產邪黨搞株連政策把人搞怕了。她叔叔害怕受牽連,便打電話給哥哥嫂子:你女兒告江澤民,膽兒夠大的,上邊找我了,我要有甚麼事就找你們擔責任。結果親家兩口子又生氣又害怕又上火,逼著女兒回家拉戶口,離婚,也不讓女兒回家了。我想講真相的機會來了,我必須去面對,於是我去了親家,一進門看到眼前的親家陰沉著臉,與以往的表現大不相同。他們一家正在吃午飯,男親家拉著臉老長給我盛了一碗粥,粗聲粗氣的問我:你這是來拉戶口嗎?我說:我為甚麼要拉戶口?他說:你快拉走算了,我覺得我本事夠大的,你們比我還能耐,還敢告江澤民,你們老倆口歲數大了怎麼樣都行,可你們為孫子想過嗎?你們這一搞孫子還用上學嗎?你們這是毀你們的孫子。你們做買賣存了多少錢?(言外之意就是看我們窮)。女親家對我說:我這三個女兒就你們家好過,不打不鬥的,你看你們又告江澤民,真是吃飽了撐的。

在他家還有一個客戶,他說以前也有煉法輪功的叫他退黨團隊,他覺得這是反黨。我正告:法輪功是被迫害的,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按真善忍為指導做好人的。法輪功洪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只有中國在迫害。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無一害。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人煉法輪功。可是江澤民出於妒嫉,利用手中的權力發動了這場史無前例的迫害,更殘酷的是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販賣,牟取暴利,現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高官以及江澤民的一部份追隨者已經遭了報應,許多高官落馬都與迫害法輪功有關,人不治天治,江澤民犯下了群體滅絕罪以及反人類罪,江澤民已被多個國家的法輪功學員告上了審判台。這是天意。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多年來我因為煉法輪功遭到多次被綁架關押,不是我毀了這個家,而是江澤民毀了我的家。我不該告他嗎?親家再也不說話了。

晚上回來我和媳婦交流,通過這次講真相,我看到了我們平時沒有按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特別是在經濟上,言行上沒有達到修煉人的標準。面對這一切,我們一定要彌補以前的不足,因為這一切都是我們做的不到位。一定要向內找,修自己,不能向外看。

第二天,媳婦告訴我要回娘家給父母好好講講真相,我很支持。媳婦從小就害怕父親,回到娘家,父親一見她便恨恨的離開了她,媳婦向媽媽詳細的說明了修煉法輪功前後的變化,並告訴媽媽:是師父和大法歸正了我。說完便去了妹妹家。妹妹也朝她發火,媳婦感到不對勁,趕緊向內找,基點不對了,憤憤不平的心又出來了,找著找著父親來電話了讓她回家。

回家後父親對她說:你覺得大法好就在家煉,有個好身體就在家學,為甚麼要告江澤民?媳婦理直氣壯的說:他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我們有權告他,世人都是受害者。這時母親哭著對父親說:我和你離婚,嫁給你沒一天好日子過,幹了這麼多活,你還欺負我,大女兒是你女兒,二女兒就不是你女兒了?她不就告了江澤民嗎?告了就告了,你怎麼就不放過她呢?母親一個勁地哭。父親趕緊說:就這一次,沒有第二次了。媳婦說:不需要第二次,一次就送他上審判台。

媳婦與我交流:世人真是被邪黨整怕了。以前只是忙忙碌碌的做事,沒有給家人把真相講透,通過訴江,讓家人徹底明白了真相,也讓家人認清了共產邪黨的醜惡面目。大法弟子在這緊要關頭,不再看世人的表現,就是講真相多救人,聽師父的話,修好自己多救人。

風風雨雨的十多年,清晰的知道,自己在修煉這條路上每一步,都滲透著師父的心血。走好以後的路,讓師父少操心。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感謝同修的幫助!

(明慧網第十二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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