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營救電話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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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日】我二零一三年來到海外,同年十一月加入全球電話組營救平台。除推廣神韻和參加其它講真相等集體項目以外,我把主要的時間和精力投入到了全球電話組營救平台。

一、初次打營救電話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的一天,我從明慧網上看到我在大陸的家鄉一、兩天內綁架了幾十位同修,在大陸我和這些同修整體配合、解體邪惡、救度眾生的一幕幕浮現在我眼前,再加上我身陷囹圄時希望同修能緊急營救的那種渴望,於是我拿起電話,打到當地一派出所。當時只覺得力量單薄,希望能有更多同修參與營救撥打,當天我就走進了全球電話組營救平台。

在我開始打營救電話的日子裏,每次剛坐到電腦桌前,心就開始怦怦跳,很多雜念往上翻,有時還有一些外來因素的牽扯,叫我今天別打了。我知道營救平台是直接搗毀邪惡黑窩、解體邪惡、救度眾生的最前沿,在這層空間看來是一些常人心,常人的事情,在另外空間已是正邪大戰。我堅定正念,清除自己思想中一切干擾的東西,拿起電話救人。

不久,我嘴裏起了滿嘴的泡,刷牙都很困難,我知道這是舊勢力又一次的干擾。這次我根本不把它放在心上。打起電話來和往常一樣,根本不會想到嘴裏的泡。不知甚麼時候,泡消失了。師父說:「不被邪的干擾、不被它帶動,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從自己這生,那邪惡就渺小,你們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1]我體悟到你沒那個心,邪惡就沒那個招兒。

二、從眾生的狀態中查找自己

平台打電話與面對面講真相不同的是,面對面講真相,為我們提供很多外在因素,一打量,舉手投足就能找到幾個切入點。平台打電話,很多時候只有一個號碼,沒有其它任何信息。打通電話,有的拿起電話不出聲,有的甩出一、兩個問題就掛電話,還有一接就罵的。每天打完電話,營救平台都有心性交流,大家都在法上談,打電話時遇到的問題,怎麼進,怎麼退,及心性被觸動後的昇華。聽著同修們打電話中的正念正行,感受著慈悲祥和的正念之場,我也溶入其中,並吸收著同修們打電話的寶貴經驗。同時,認真查找自己。我想,我說的話是在法上嗎?如果是在法上,話一出口,就能解體接電話者背後的邪惡因素,他就能靜心聽真相。

同時我還查找自己說話時的心態是否純正,是否完全為了對方。當對方罵人的時候,我發現我還有一顆不平衡的心、爭鬥心;當對方要錢的時候,我發現我還有一顆微弱的利益之心;當對方說你有本事你回來時,我發現我還有對迫害的戒備心;當對方說你連自己都救不了,你還救別人時,我發現我對甚麼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還認識不清;當對方說哪個政府沒有錯時,我發現在我心靈深處還潛藏著對中共邪黨的一種幻想,等等。我想,帶著這麼多的人心雜念,甚至很不好的念頭,怎麼能解體邪惡、救了人呢?大法能成就我們的一切,我和同修們抓緊學法,比學比修,同時清除自己一切不正的思想念頭。

我打電話時的心態日益純正,真相內容掌握的也越來越充實清晰,再遇到以上問題我基本都能平靜的解答。遇到刁鑽的人,我也能應對自如,使他聽下去、明白真相。

三、把住講真相主線打開眾生的結

有一次,打通某監獄總會計師的電話,對方先是羞辱我,我不為所動,智慧平和的回答了他的問題;接著他說:大姨,咱們還是放電話吧,我接你們的電話多了,我問他們幾個問題,都是他們把電話放了,我聽你說話也不過是個初中生……。我想必須穩穩的盯住他,我說:好多信息你不知道。他說:你願意說咱就嘮家常,別的不說。而後他就問我掙多少工資。我馬上意識到嘮家常是個陷阱。緊接著他說:你拿著××黨的工資,還反對××黨。我說:××黨不開工廠不種地,哪來的錢,是咱老百姓養活了××黨。他說:哪個政府不靠人民養活?我當時卡了殼,心想,是呀,哪個政府不靠人民養活?我馬上意識到我已經被帶動。我不能被帶動,這一念一出,一句話馬上映到我腦子裏,我說:是呀,哪個國家的人民也沒說政府養活了人民。緊接著他轉開話題說:哪個政府沒有錯?你們說的那些數據哪個是你們自己統計出來的?我說:一個人,一個政府,可以犯錯,但不可以犯罪;沒有一個政府像中共邪黨一樣,操控全部國家機器,開足馬力,拿出國民經濟收入的四分之一來鎮壓自己人民的,沒有一個政府邪惡到活摘自己人民器官的;六四坦克碾學生,沒有一個政府把坦克機槍對準自己人民的。這是錯嗎?這是犯罪。講到這兒,他沒有甚麼可講的了。我感到他的結已經打開。我平和而堅定的說:你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黨甚麼樣你是清楚的。我開始揭露邪黨本質,講大法洪傳,講全民反迫害,講迫害官員自保,他中間不時插上一句:大姨呀,你解氣了沒有呀?聽的出來,他語氣平和,沒有了當初那種與我兜圈子,一戰高低的刁鑽勁兒。我想,可能他辦公室裏有人,也許是讓他們聽的吧。

這通電話打了三十分鐘。這通電話我的體悟是,心態穩,把住講真相這條主線,與此無關的枝節問題或自己不熟悉的問題不去回應,看眾生的結在哪裏,打開他的結,他就能明白真相。

四、善用大法資源

打電話中遇到各色眾生,我打電話的技巧,採用的方式方法有時也隨意所用。我知道這是大法資源,我只能正用善用。

(一)用方言講。有一次拿到我家鄉法院的一個號碼,我感到很親切。我把電話打過去,我說咱們是老鄉,接著講我為甚麼給他打這個電話,他聽著聽著說:是老鄉,我聽出來了。他很高興,我講的他都能接受。如果是河南的號碼,我就說沒有那條河,咱們就是一家人。如果是山東的號碼,我就說咱們是鄰居。有一次打通山東某市六一零頭目的電話。我說:是你的朋友讓我給你打這個電話,希望你明白真相得福報。他問:你是哪兒的?說話口氣不太善。我模仿山東口音。我說:咱們是鄰居,是老鄉。他不好發橫,接了九通。最後一通他說: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如果是往常一定會罵人,甩電話。

(二)用常人的理解開常人的鎖。有一次打通某獄警一宅電,是他妻子接的,第一通聽了兩分鐘,第二通聽了七分鐘,後來罵人,罵的很兇,我知道如果她再聽下去,她背後的邪惡就解體。我再打過去,她還是罵。我很平靜,我說:我隔千里萬里給你打這個電話,完全是為你好,十個指頭缺一個都不健全。讓你丈夫聽見你這樣罵人他會很傷心的,他把家持業的,討你這麼個老婆;你有兒子女兒嗎?讓你兒子女兒聽見,將來他們罵你,那是你教的。她立刻閉嘴。有一次,打通一派出所電話,對方聽幾句就掛,反覆幾次。當對方再拿起電話,我說:你以為我只為你打這個電話嗎?你有父母嗎?有妻子兒女嗎?你的父母等著你養老送終;你的妻子等著你白頭偕老:你的兒女等著你教育成才。你的命有多重要你知道嗎?只有法輪功珍惜你的生命。我幾乎是含著眼淚給他打這通電話。他靜靜的聽了二十四分鐘。

師父說:「如果你真的發自善心,沒有任何個人的觀念摻在裏面,你講出的話真的會感動人。」[2]我的體悟是我們打電話靠的是慈悲正念,你的慈悲心有多大,正念就有多強;正念有多強,決定了你救度眾生的力度有多大。另外,眾生都在迷中,他們並不知道我們打電話的用意,如果講常人的理,他會覺的是這麼回事兒,他會聽下去,致使他明白真相。

(三)善用天象變化下面正的因素救人。有一次,打通一手機號,我結合當前形勢,講到明慧網報導,河北張家口一萬多民眾,聯名要求徹查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和涉嫌犯罪責任人。講到大紀元報導,大陸新年前後八十多萬民眾到香港過年,他們除購買很多商品外,他們都往回帶大紀元報紙。大紀元是海外華人最大的一份報紙,覆蓋全球,以敢講真話著名,同時準確預測中國時局的發展。大陸官員們回來後都說,送禮就送大紀元。這說明從當官的到普通百姓,都在找真相,都想保平安。另外,新唐人電視台年三十、初一、十五,向中國大陸現場直播神韻晚會六場。神韻一定會到大陸演出。那是我們傳統文化的精髓,是我們中國人的榮耀。在世界很多國家一票難求。新年前後,大陸很多明白真相的民眾通過網絡給法輪功師父拜年,希望法輪功師父早日回國,挽救被破壞了的道德。對方急急的說:你說的這些我怎麼才能看到?

有一次,打通某監獄(某醫院主任)一號碼,我給他講法輪功真相,講各迫害單位人員都在看風向保自己,都在悄悄保護法輪功學員,立功贖罪。有的明白真相還煉起了法輪功。他問:我怎麼立功贖罪?

從通通電話眾生反饋我感到,迫害單位很多人想聽真相,又怕聽真相,我們打電話不去想他敢不敢聽真相,只想他能聽真相,能得救。

我在營救平台打電話,使一些眾生能夠明白真相,得到救度,那是大法給予的智慧,大法所提供給的巨大能力。在這其中還有做的不夠的地方,那是我修煉的差距。我會多學法,多發正念,紮紮實實修煉自己,多救一個人,少留一點兒遺憾。

個人體悟,層次所限,若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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