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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教、判刑、酷刑 寧夏林管站幹部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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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十八日】我叫蘇青玲,女,今年四十七歲,原繫寧夏永寧縣楊和鄉林管站工作人員。我從小多病,十二歲時患上了嚴重的癲癇病。為了治病,去過好多醫院,脊背上動過六次手術。中西藥吃了不少,後來一見藥就開始嘔吐。各種治療方法不但沒治好病,又患上了軟骨病,走路一不小心就跪倒,膝蓋經常跌的爛爛的。後來又得了嚴重的神經衰弱等,腦子整天昏昏沉沉。我十九歲時母親就去世了,我又是這樣的身體狀況,我不知道未來會是甚麼樣!一九九三年結婚後,因為癲癇病經常發作,婆家的人很嫌棄我。到三十歲就未老先衰:脊背駝了、身體抵抗力極差,稍不注意就病倒了,直接影響到工作、生活。好在我有工作有收入,所以能勉強度日。我非常羨慕那些健康的人,我對祛病健身的事特別上心。

一九九七年,偶然聽親戚說煉法輪功對祛病健身有奇效。我想誰能治好我的病我就聽誰的。抱著將信將疑的心態(後來知道這是大不敬)看完師父的濟南講法錄像。在看的過程中,我身心愉悅非常輕鬆,不知不覺不再犯病了。我明白了人為甚麼會「有病」,知道了要按「真、善、忍」的標準為人處事,我思想境界、價值觀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變的自信樂觀、善於助人了,在單位不和人計較,勤勤懇懇、吃苦耐勞。我不用吃藥了,給單位、家庭節省了醫藥費。家務活都能幹了、也不請病假了,這是修煉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我逢人就講修煉後的變化、大法的神奇。家人被大法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震撼了,都非常支持我修煉。我丈夫高興的見人就說:法輪功真好,蘇青玲的身體好了,脾氣也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妒嫉,突然對法輪功開始鋪天蓋地的污衊誹謗,對法輪功修煉者開始殘酷鎮壓。此後,我因修煉法輪功多次被綁架、抄家,曾被關押在看守所、洗腦班;被非法勞教三年、判刑三年半;遭受超時做奴工、坐老虎凳等方式的酷刑折磨;在銀川市看守所曾被折磨的病危,二零一一年我丈夫將我起訴到法院,逼迫我離婚。我第二次被勞教回家後被開除公職。下面是我十六年來屢遭迫害的經歷:

無辜被綁架關押

二零零零年九月,永寧縣公安局、楊和鄉派出所的人聽說法輪功學員要上北京,夥同楊和鄉政府人員無辜將我綁架,劫持到銀川市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春天,我在永寧縣觀橋村給村子的人弘過法,給過真相資料。楊和鄉有一次開會,我單位政法委書記馬翼群挨個問全鄉十一個村的隊長有沒有煉法輪功的?觀橋村一隊隊長張學智、二隊隊長陳學貴把我彙報上去了(後來張學智遭遇車禍、陳學貴得了病),但我本人一點也不知情。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請假給兒子開家長會。家長會還沒結束,婆婆急急忙忙的找我,說馬翼群不停的打電話要我馬上回去,也不知道甚麼事。我回單位找馬翼群,剛敲開馬翼群辦公室的門進去就被門後衝出的兩個警察(楊和鄉派出所的)把我綁架了。我不解的問:為甚麼這樣?我是請了假給孩子開家長會的,假是戴文寬(單位主管農業的領導)批准的。他們都不吱聲。

自我二零零零年九月被拘留後,國保大隊通知單位領導不准給我准假,此次戴文寬因給我准假受到嚴厲的批評。

十月二十七日晚上,永寧縣國保大隊押送我到銀川看守所門口,我哭著告訴看門的,我身體不好修煉法輪功,他們就把我誘騙、綁架到這兒。銀川看守所不收,他們就找關係,凌晨一點左右把我關進去。

我和法輪功學員單季寧、隆竹雲被關在一起,她倆因到北京上訪被劫持到看守所的。

看守所逼迫我們「撕膠」。沒有任何工具,用嘴撕廢舊輪胎裏的線繩。這些廢舊輪胎是有毒的,且十分骯髒。每天都分一大堆,幹不完就白天晝夜的幹。看守所不讓家人接見、押東西。冬天下了大雪,我的鞋底和鞋幫分家了,沒辦法,監號放風時,我跑出去揀了別人丟棄的鞋穿。

在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為了讓我放棄修煉,永寧縣國保大隊的人把我父親、哥嫂、婆婆、丈夫、兒子(五歲)八人帶到看守所勸我,我不為所動。家人氣的罵我:不識數!然後就走了。不久,永寧縣國保大隊隊長馬學文、龔耀榮等人到銀川看守所提審我,問我對法輪功有甚麼認識?還煉不煉?我說:煉!法輪功好,法輪功在我這兒已紮下了根,法輪功你們是迫害不倒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我還沒說完,馬學文、龔耀榮氣的罵我:看你嘴硬還是共產黨的鐵拳硬,這樣的話就勞教三年。他們撂下這句話就走了。

我被關押在銀川看守所八個月,到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七日,龔耀榮將我從銀川看守所劫持到銀川女子勞教所。

我被劫持到勞教所時遇上關押的永寧縣玻璃廠法輪功學員吳尚成,我想和吳尚成打個招呼,龔耀榮阻止我。我說:在看守所關了八個月,外面的事一點也不知道,見個熟人就想問問。龔耀榮說我:你不想你家人。我說:我可想家人了,可是你們不讓我回去。到了勞教所,出來一幫人二話不說,先搜身。隨後把我送到銀川勞教所一大隊。

勞教所的獄警、在押人員輪番上陣持續一個星期晝夜和我「談話」、不讓睡覺逼我轉化,我感到頭昏腦脹迷迷糊糊,對他們說:我甚麼也不會,你們說的我聽不懂。她們就拿來別人寫的三書逼我照抄。我眼睛也睜不開,稀裏糊塗照她們說的做了。第二天,我的癲癇病犯了,在勞教所一大監室昏過去了,把全隊的人都嚇壞了。隊長張曉燕當班,她問我以前是不是就這樣?我就把自己得法前後的變化告訴了她。自此以後在勞教所我的癲癇病時有發生,獄警不得不把我留到一大隊監區打掃衛生不出外工。此次寫三書我悔恨莫及,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

在非法關押期間,還被逼迫超時幹奴工:揀脫水菜、剪葡萄條、揀豆角等。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一日回家後,我又上班了。

被劫持到洗腦班

二零零四年四月,我正在楊和鄉南全村二隊給村民開會推廣水稻旱育稀植新技術、發放育秧肥料,楊和派出所的警察苗慶開車到現場要綁架我。我問:正開會呢,到重要的環節了我走了咋辦?苗慶說:離了你,地球不轉了?快走!連拉帶扯把我拉到了車上,押到楊和鄉派出所不久又押往寧夏610辦的洗腦班關押。到洗腦班,610的人問我:法輪功、家庭、工作,你要哪個?我說:屬於我的我都要。他們又說,不聽話就勞教你。我說: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不配合他們,關押二十天後我回家了。

再度被綁架關押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九日,我與同事到銀川購物。楊和鄉副鄉長納金東打電話說:明天檢查全鄉的農業工作,材料沒準備好,你要馬上回來。我告訴他:材料已準備好了,在農業服務中心主任那兒。納金東硬說沒有。我怎麼解釋都不行,他命令我馬上回去,我只好返回。我回單位一進辦公樓,聽到楊和鄉派出所所長保金寧喊我,我感覺不對勁,就告訴保金寧我要去辦公室放東西,就上樓了。楊和鄉派出所大約十幾個警察出動,有的把守在樓門口,有的上樓堵我。當時,我在同事張麗君房間,警察硬把我從張麗君房間拽出來從樓上拉下來。我說:有事到我辦公室談!保金寧不理不睬,將我劫持到永寧縣國保大隊。當天,永寧縣公安局編造罪名「涉嫌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非法將我刑事拘留,馬學文帶人把我劫持到銀川看守所。當天晚上,馬學文帶人押我去我家,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臨走時,還將我兒子(十歲)搜身,把上學所帶的書都挨個抖了一遍。

在銀川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銀川看守所被關押的人員都被迫幹奴工裝配打火機:按每個監室的人頭下達奴工任務,每天都工作十幾個小時,有時長達二十小時。監舍白天是奴工工廠,晚上是休息場所,所有人員吃、喝、拉、撒、睡、幹活全在這一間屋裏,屋裏空氣污濁不堪。長時間幹奴工我的手指都麻木了,右手大拇指、食指、中指都潰爛了,一層又一層脫皮。沒有任何工具,為完成任務,不得不用牙咬。我實在支持不下來就向每天分配勞動任務的隊長請求減免。他二話不說,把我拉到走廊的老虎椅子上,手腳被卡子固定,又用麻繩纏繞著脖子、胸、腰、腹緊緊固定在椅子背上,全身只有頭能轉動。每天隔十二小時上一次廁所,連天晝夜坐了三天。第四天,看守所姓支的醫生來了,看了看我,對當班隊長馬愛玲說:趕快把這人放下來,否則有生命危險。我被放下來時已經奄奄一息,等手腳緩過勁來,我就背法、開始煉功,身體恢復很快。第二天,馬愛玲看到我吃了一驚,大聲問我:蘇青玲你是不是腫了?我告訴她:我昨晚背法、煉功,我的身體就恢復了,法輪大法可好了!馬愛玲根本不聽,當即命令我去幹奴工。到八月二十五日,我被永寧縣檢察院非法批捕。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二零零五年年底,永寧縣法院開庭,以「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誣陷我。我大聲說:我手無寸鐵,怎麼煽動顛覆國家政權?我身體不好修煉法輪功,違法了甚麼法律?在場的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立即宣布休庭。我又被押回銀川看守所。

二零零六年二月初,我聽到同修張曉萍絕食反迫害被戴上腳鐐、彎腰雙手抱著大腿戴上手銬迫害,我傷心的哭了。

二月六日,我拒絕幹奴工、絕食反迫害。分配奴工任務的警察罵我:不聽話就別想好過。服刑犯誘惑我說:多吃饅頭身體好,來這的人,只有豎著進來,橫著才能出去。還勸我:這裏不打勤不打懶,專打不長眼的,別給自己找事。我不為所動。警察又把我綁在老虎椅上,還說: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酷刑演示:老虎椅
酷刑演示:老虎椅

第四天,支醫生來到我面前對我說:唉!太殘忍了,我明年就退休了,再也不願看到這個場面了。支醫生就找馬愛玲去了,後來就把我放下來了。我還是堅持絕食,堅持背法、煉功。馬愛玲說:又不是我把你送來的,你這樣對我(指絕食)。我告訴她,我絕食反迫害不是對你。馬愛玲勸我吃飯,我不為所動,要求出去。馬愛玲說她沒那麼大權力,只放我到走廊、放風場走走。我和張曉萍一起唱著大法弟子的歌曲到放風場,與各監室非法關押的同修打招呼。其他被關押人員看到我們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竊竊私語:政府太不要臉了,法輪功就沒罪,把好人抓來充數,看他們咋收場!有的還悄悄對我說:做的對!

有一天,馬愛玲帶著幾個醫生和幾個服刑犯強行把張曉萍摁到「老虎椅」上,卡住手腳、用繩索將上身纏繞捆綁在椅子上,強行鼻飼。接著馬愛玲又帶著幾個醫生和幾個服刑犯強行給我插鼻管,把我的鼻子捅破了,不停的流血,她們不得不停止。但是,又把我摁到「老虎椅」上,卡住手腳、上身用繩索纏繞捆綁在椅子上,強行給我輸液。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此次被關押看守所期間我一直不穿囚服,警察哄騙我大哥(在加拿大)給我寫了一封信,信中告訴我,只要我配合就會放我回家,然後可以申請到加拿大,他每月給我五百加元的生活費。我看完後把信撕了。

二月十四日,永寧縣法院再次開庭,(我在看守所絕食的第八天)編造罪名非法判我有期徒刑三年六個月。五月十八日,我被劫持到銀川女子監獄。

在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在寧夏女子監獄我先被分到一監區,進行所謂的「入監教育」:犯人見隊長要打「報告詞」,接見也要打「報告詞」。每天練站姿、坐姿、走隊列等。對外宣稱的「春風化雨」,全是假的。好人在這裏都學壞了,壞人學得更壞了。後來我從一監區分到了三監區。

幹奴工、練隊列:三監區每天以加工服裝為主。每天早上跑操半小時後出工,晚上十點多才收工,遇到催要服裝時,常常加班到半夜;服裝加工任務一完成,就沒完沒了的練坐姿、站姿、走隊列。

洗腦、灌輸邪黨文化:每天出工、收工要唱紅歌,被關押人員不知不覺被灌輸邪黨文化;到年底,所有人要參加政治考試。我剛到三監區的時候參加了一次,考完回監舍癲癇病就犯了,昏睡了一整天。我找監區長李蘭表示我以後拒絕參加考試,李蘭答應了;每月監區逼迫寫思想彙報,達不到要求得重寫。

利用接見、上廁所、安檢迫害:不打「報告詞」不准接見。我三哥要走國外,走前來看我,當班獄警通知我後,要我打「報告詞」,否則不准接見。我不打,當班獄警欺騙我三哥說:你妹妹腦子一根筋,怎麼說都不轉彎,態度不好、不配合獄警,不想接見。我妹妹在加拿大,得知我煉法輪功被判刑,專程回來見我,監獄不讓見,她只好失望的走了。但是我前夫每個接見日來看我,我不用打「報告詞」還能見上。我問前夫為甚麼?前夫告訴我他答應給我做思想工作,獄警就讓接見了。

每次上廁所所給的時間很短,大家都搶著上,不少人都憋出了毛病;在監區上廁所「護監」要陪著。

每天收工回監區時,當班獄警要搜身,美其名曰「安檢」;還不定期的到監舍「安檢」,每次檢查完,監舍就像被賊打劫了。所有的地方拉的一塌糊塗,被套都被拆開、衛生紙捲都拉開。

這裏的生活狀況用一句話就可概括了:吃的豬狗食,幹的牛馬活。獄警還挑兩個人晝夜監視著其他人,如果和這兩個人搞不好關係,說不上甚麼時候就得倒霉了;這裏被關押的人,時刻處於緊張狀態。

公職被開除 求職遭歧視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八日被判冤獄刑滿回家得知公職已被開除。我找單位,有人悄悄告訴我:你的公職被開除了,沒開過會也沒下過文件,你去找上面。我找永寧縣人事勞動保障局,他們給了開除證明,其實從我被綁架就已被開除。一位領導同情我,但無奈的告訴我:他得聽公安局局長劉文戈的。我找劉文戈要求上班,劉文戈說:這好解決,但有個條件,你不定時的給我彙報永寧縣法輪功學員的活動情況,我沒理睬他。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日上午,我沒在家,保金寧帶人脅迫我兒子(未成年)開了門,搶走了我的《轉法輪》一本、mp3一個。下午,我找保金寧要東西,保金寧不但不給還威脅我:再不走就送進看守所。我說:憑啥?保金寧說:過去憑啥,現在就憑啥。我走出公安局大門,就把發生的事告訴沿途碰上的人,永寧縣楊和大街好多人在聽。有人給我出主意:去紀檢委告他。我去永寧縣紀檢委反映情況,我說:讓保金寧拍拍自己的良心,注意形像,不要像土匪一樣,非法闖民宅,擾亂居民生活,要保障人民生活安全、保護婦女兒童的合法權益。紀檢委的領導點頭默認了。從那以後,保金寧再沒到我家騷擾過。

我給自治區主要負責人寫了五封信,反映冤情,要求上班。結果這些信又返回到永寧縣公安局了;我找寧夏「610」的程斌、永寧縣「610」負責人楊靜要工作被推諉。在此期間我了解到:永寧縣原國保大隊隊長馬學文因抓捕法輪功學員有功,提升為縣政法委副書記;原楊和鄉派出所所長保金寧因抓捕我立功接替了馬學文。

我找永寧縣縣委書記夏夕雲(已遭報二零一五年五月被抓捕)要求上班,夏夕雲讓我直接找周孝忠(我原單位的書記,主管人事),我說找不見。夏夕雲說:只要周孝忠沒死,就沒有找不見的。和我一塊兒等候辦事的人指著一間房門悄悄告訴我:夏夕雲和周孝忠在那屋單獨說話呢!我趕緊過去敲門,卻怎麼也敲不開。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經人介紹我到公用事業管理所綠化隊幹臨時工,後來清掃隊(清理垃圾、掃廁所)要人,我就到那裏上班了。不久,清掃隊隊長顏寧知道我是法輪功學員後就不要我了。二零一四年三月,公用事業管理所副所長吳建軍夥同綠化隊隊長袁文模仿所長張慶的字跡,在辭退我的相關文件上簽字,解除了我的勞動合同。同事得知消息為我求情,袁文留下了我,但此期間兩個月不給我發工資。我找相關部門近一個月才要回。

家人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永寧縣公安局、楊和鄉派出所、南環居委會的人隔三差五到我家騷擾、恐嚇。我遭迫害後,家人更是承受著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壓力。丈夫因極度恐懼失去理智,配合惡人在我家安裝了竊聽器。他長期不回家,還逼迫我離婚,我不同意把我起訴到法院;離婚時要房子、要孩子;在法庭上,污衊因我煉法輪功導致(離婚)這樣的結果。我說:我修煉法輪功後按真善忍做好人,身體健康、孝敬老人、對家庭負責,我沒有違反任何法律法規,我不同意離婚。後來丈夫企圖把我趕出家門,不得已我只能同意離婚。我遭迫害後,我兒子由婆婆照料。有一次接見時,婆婆哭著說:年輕時養活兒子,老了又養活孫子,啥時能消停?我兒子因我遭迫害受到嚴重的打擊與摧殘,自卑、木訥,不願和人交往,學習成績差。

二零零零年,我第一次被誘騙綁架後,楊和鄉派出所警察到我辦公室非法搜查,從我辦公桌抽屜裏發現了我的日記本,本子上有我二哥(未修煉法輪功)的名字,警察把我二哥綁架到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三天。

我三哥看到中共惡黨對法輪功學員的長期迫害,二零零六年去了加拿大。

因為中共惡黨對法輪功學員長期迫害,我的親人:父親、舅舅、二哥、三哥、弟弟、二嫂、三嫂都受牽連。朋友嚇的不敢與我再來往。娘家人嚇得不敢讓我回去,也不敢來我家,不敢當著外人的面認我,還要與我斷絕關係。

十六年來,因中共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致使我家破人散,我和家人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但我對參與迫害的公、檢、法、司人員沒有一絲的仇恨,因為在中共及江澤民集團謊言的欺騙、毒害和威逼利誘下,他們也是真正的受害者。我只希望他們能在有限的時間內了解真相,做一個真正的執法者。我也希望更多世人了解真相,擁有一個美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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