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黑窩裏 不忘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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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一日】今天我要寫的是自己在邪黨牢獄中否定迫害和講真相救人的一些經歷。

零二年七月,我被劫持到省城女子監獄。一進集訓隊,一幫人逼我稱呼一個女犯人叫「老師」,我笑著應對:「我只有一個老師。」她們說:進到這裏的人都得背監規。我說:「大法弟子是按真、善、忍做人的。」她們也就沒強迫我背。警察派人看著我、時刻跟著我,不許我跟同修說話。但一有機會我就與同修交流,我每天都背法,發正念。並抓住一切機會給犯人講真相。

有一天監獄長和一幫惡警到集訓隊,犯人說有領導來檢查都得起立。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同修沒起立,惡警隊長當晚就把她關進了小號。小號裏根本不是人呆地方的,第二天我們沒看見老同修,就商量集體絕食抗議、要回同修。然而犯人得知消息後立馬去「打小報告」,惡警隊長就把我和同修分到各監區。臨走時我一路背著師父的法:「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1]

在監獄車間裏,一有機會我就找監區長和幹警講真相。一開始不讓講,我就跟她們嘮家常。有時我給家人寫信講做人的道理、講天安門「自焚」偽案、講大法對人有百利而無一害、講中共的歷次運動都是殺人的。我明知道這樣的信他們不可能給郵寄,但他們會看。有個隊長一到她值夜班,就讓我給她講,她願意聽。當然一旦有人進辦公室她就把話題岔開,很顯然她懼怕惡黨的殘暴。有一次她選監區犯人做管理,有三個人選,她問我建議選哪個。我說:「當然選有善心的」,我想的就是選善待大法弟子的人。她真就採納了我的建議。

零三年夏季的一天,我看經文時被犯人搶走交給監區長,她讓犯人把我拽到辦公室、質問經文是哪來的。我怕牽扯其他同修就拒絕回答。她們用很細的尼龍繩把我綁起來,胳膊綁上、把手背到後面去、再吊在背部的繩上。腳綁上、再跟手連上,使我直不起腰、站不起來。吃飯的時候給打開一會,痛得我不能正常吃飯。就這樣他們還問我是否幹活,我抵制,就被反覆捆綁。

惡警讓一幫犯人連拉帶扯的將我拖到樓上。當時痛得我汗水和淚水順著下巴往下淌,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了。時間每一分鐘就像一年那樣漫長,那種痛徹心肺的疼痛不斷的往身上加。到了樓上,所有的犯人都看到了我,他們中有同情的、有勸我妥協的、有仇恨謾罵的。

身體被綁著,面對眼前一群犯人和警察的醜惡嘴臉,我平靜的看著她們,不由的想起師父的話:「你們知道嗎?在這個邪惡鋪天蓋地而來的這一個時期當中有多少人被惡毒的謠言、被欺世的謊言所矇蔽,帶著仇恨的心理對待著大法和我的弟子,這樣的人在未來註定是要淘汰掉的。可是就是這樣,我們經過講真相使他明白事實,去掉了原來的想法與惡念,他很可能就有救了。」[2]

想到這裏,我修好的那份純善、無私、以及神佛的慈悲充滿心田,沒有了一絲的痛苦和恐懼。從他們的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使命,他們是被江澤民流氓集團毒害的世人,被邪黨灌輸、利用著對大法弟子犯罪,正在走向自毀的邊緣哪。我念頭一轉,想到救度他們是我的責任,我應喚醒他們不再助紂為虐呀。於是我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這時我已忘記了自身的痛苦和她們的譏笑,慈悲的看著她們,感到她們才是最可憐的生命呀!……

一天晚上,值夜班的警察找我探討生命與價值,勸我要愛惜生命。這期間談到「生命輕於鴻毛,重於泰山」。我說:「為真理而死重於泰山,為邪惡充當工具一文不值。我的生命是為大法而來,真、善、忍是永恆的真理。」只見她努力的眨著眼、不叫淚水流下來。看到她這樣,想到自己的責任有多大,不是人不可救,是我的真相沒講清楚、沒講到位。人還有善的一面,不能叫謊言吞噬了這些無辜的生命。我發出一念:「用大法中修出的智慧啟迪人的善心。」

一天,惡警帶一幫膘肥體壯的犯人氣勢洶洶要把八位同修帶到更邪惡的攻堅大隊去。同修們立即圍成了人牆,我護住了一位同修。拉扯中一位同修的手被玻璃劃出了血,越流越快。這時師父的話響在耳邊:「大法弟子以救人行善為根本,此正念是為了制止惡人行惡,也是警示其他壞人,也是叫世人不要犯罪,目地還是為了救度眾生。」[3]

這時警察來了,勸我看她的面子別參與此事,否則會給她帶來影響。我嚴肅的告訴她:這不是講個人感情的時候,你們是在傷害無辜,我絕不會讓你們把同修帶去迫害的!

我們三十多人組成兩道人牆,一起大聲背《論語》,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震懾著邪惡,惡警不那麼囂張了,幫凶犯人也退了。我知道,是師父的呵護、大法的威力和整體的力量使八位同修沒被邪惡帶走。

零四年九月份,師父的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傳到了獄中。通過學法我體悟到救人的急迫,同時發現自己對警察和犯人有分別心,常常用人心劃分好人與壞人。師父講:「我不計眾生在歷史上一切的罪!(鼓掌)只看這次正法中眾生對正法的態度!」[4]我怎麼能單憑表面印象就對人下結論呢?

在監獄遭受三年多的迫害後,我又被調到一個新監區,警察命令犯人對我們幾個同修嚴管迫害。通過講真相,犯人知道大法弟子是在救人,就逐漸放鬆了對我們的嚴管。我時刻以「真、善、忍」要求自己,遇事向內找,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同時以善心啟迪警察和犯人的良知,相繼把監視我的「包夾」人員都勸出工了。再來人我再勸,一連三個犯人都被我勸出工了,這樣沒有人時刻監視我們了。

有犯人說:「我們監視你們就是為了得高分、多減刑,這是我給警察送錢才能得到的差使。」我跟她講:「你這是被惡黨利用充當迫害好人的工具。人世間有人花錢買命,而你們卻花錢賣命!自古以來善惡有報是天理,你當他們的幫兇可是犯了大罪了,老天能放過你嗎?你們想想:個別犯人被利用完了早出去了,可是回家後卻被車撞死了,這不就是現世現報了嗎?我家鄉就有這樣的惡警被煤氣爆炸炸死了。生命是珍貴的,不要為一點小利而斷送自己的生命和未來。」我經常跟犯人「包夾」這樣講,後來身邊就沒人跟蹤監視了。

零五年年末,我和同修把學法、抄法的環境開創出來了,我們每天都能自由的學法和抄法,我給同修讀法的時候犯人也跟著聽。以前有很多犯人一開口就髒話連篇,罵人就像說順口溜似的。當她們一罵人時我就問她們:「大法裏是怎麼說的了?」她們立馬不好意思的說:「阿姨,對不起,我又犯戒了。」

我和同修利用一切機會給犯人和警察講真相,多數人都高興的退出了邪黨組織。有一個人是因為販毒進來的,她看過《江澤民其人》一書,甚至連《轉法輪》都看過,可就是不退黨,怎麼講都聽不進去。一次我邊發正念邊跟她講,她還是不退。我心想:我快要回家了不能給她講真相了,這個生命將來可怎麼辦哪?心一酸淚水流下來。她隨即問:「阿姨你怎麼了?快別這樣,我這人值得你為我哭嗎?讓我考慮考慮,等你走之前告訴你退不退。」有人勸我說:「跟那種人講真相有用嗎?」然而我只聽師父的話:「修煉人沒有敵人」。[5]身為大法弟子我只有救人的份兒,又怎能把師父的親人分等級呢?

就在我走出牢獄黑窩的前一天,這個犯人對我說:「姨,給我退了吧,謝謝你!我媽都沒這麼關心我的生死啊!」我心裏無比的感激師父!

在我走出黑窩時,我所在的監區百分之九十的人退出了邪黨的組織,百分之八十的人讀過大法書《轉法輪》。還有幾個人說:回去一定找同修,也修煉!

我常想:能在苦難的環境裏還想著救別人、想著救度迫害自己的人,這樣的事在當今社會裏也只有法輪大法的弟子能做到了。藉此文捎去我對師父的無比敬意和感恩!感謝師尊的無量慈悲與救度!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2]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 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三》〈正念制止邪惡〉
[4]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 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5]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三》〈向世間轉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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