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15年01月03日 星期六 全部文章

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 2015新年的感恩與希望

  • 台中法輪功學員新年煉功弘法謝師恩(圖)

  • 墨爾本法輪功學員新年夜傳真相(圖)

  • 觀眾分享神韻演出帶來的心靈體驗(圖)

  • 2014年91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 2014年遼寧省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概述

  • 十五年來河北泊頭市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綜述

  • 十五年來流血的黑土地

  • 黑龍江伊春市趙淑閣被迫害經歷

  • 寧夏退休女教師自述遭受的種種迫害

  • 吉林市610頭目房雲福阻律師閱卷

  • 患肺癌晚期的農民獲新生

  • 中央民族大學文傳學院書記柳春旭遭惡報死亡

  • 一樣症狀 兩樣結果

  • 「偷」書人的福報

  • 誰使他們失去記憶?

  • 獄中的同修希望我們多做些甚麼

  • 從命懸一線到重獲新生

  • 讓房

  • 一付眼鏡

  • 法輪功改變了我

  • 面對面送年曆 眾生覺醒搶真相

  • 利用手機更大範圍的講真相

  • 師父助我「修煉如初」

  • 信師信法 闖過大關

  • 也談遭迫害陰影

  • 命由天定 事在人為(4)

  • 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大陸綜合消息

  • 77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 明慧地方期刊(阜新市、邯鄲市、合肥市、廊坊市、伊春市、安徽省、鞍山市、本溪市、朝陽市、丹東市、撫順市、廣安市、鶴崗市、錦州市、內蒙古自治區、盤錦市、雙鴨山市、唐山市、天津市、烏魯木齊市、新疆維吾爾自治區)



  • 2015新年的感恩與希望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明慧記者荷雨報導)2015,當歷史翻開新的一頁,海內外法輪功學員與各界民眾一如既往地把發自心底的祝願製成賀卡,通過明慧網向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獻上最誠摯的節日問候與最深切的感恩。

    (更多賀卡

    風雨十五年 正信彌堅

    經歷十五載連宵風雨,在嚴酷迫害仍在持續的中國大陸,從修煉多年的老弟子到得法不久的新學員,從耄耋老人到稚嫩孩童,涵蓋政府、軍隊、司法、科、文、衛、工、商、農等各行業法輪功學員突破中共重重網絡封鎖向師尊賀年,表達以精進實修回報師恩的心願。這見證著大法師父的巨大感召力,彰顯謊言與暴力改變不了正信及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徹底失敗。

    中國大陸軍隊大法弟子恭祝師父新年好,請師父放心:

    「中國大陸軍隊是中共邪黨的御用工具,是邪黨掌控得最嚴密、最嚴厲的地方,我們在這裏修煉法輪大法可見不易。然而有師在,有法在,靠著對師父的堅信,對大法的堅定,憑著一顆對真善忍始終如一追求的心走到了今天──甚麼禁令也擋不住,甚麼苦難也難不倒,甚麼艱險也無所畏懼!難,再難,就是天塌地陷我們都會牢記誓約,肩負使命,踐行諾言──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做好三件事,一做到底,堅修到底,跟師父回家。這就是我們的修煉之路,圓滿之路。請師父放心!軍隊大法弟子再次恭祝偉大、神聖、慈悲的師父新年好!」

    河北唐山豐潤區大法弟子以開車追鄉村集市講真相作為向師尊的節日問好:

    斗轉星移又一年,
    為蒼生,時日延,
    力擋舊勢,再賜太平年。
    天地蒼生同叩首,
    感天恩,問師安。

    法徒群力滅狂瀾,
    真相組,駕車轉,
    追趕集市,三退面對面。
    三退名單做賀箋,
    願師尊,展笑顏。

    每逢佳節倍思親,被中共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也突破阻隔向師尊表達堅不可摧的信念:「能夠成為大法弟子我們無比的榮耀,在此唯將永恆的感恩與祝願獻給師尊。我們在新的一年裏,在特殊環境中,一定不忘踐行救度眾生的神聖誓約,把大法的美好展現給世人。」

    在中共十五年的滅絕迫害下,大法修煉者堅守正信,展現了大法的美好,帶給世人修煉的珍貴機緣,越來越多的有緣人踏上返本歸真之路。

    四川開江得法四個月的新學員叩謝恩師:「我患先天性腎病綜合症,一出生就飽受病痛折磨,小學斷斷續續讀了三年多就讀不下去了,三十多年來一直生不如死地活著。今年八月,姨媽專程回老家叫我煉法輪功試試看,還帶給我一本《轉法輪》。沒想到一煉法輪功,真出了奇蹟:我身上雜七雜八的病狀都消失了!四個多月來,我一直堅持天天學法、煉功,已變成無病一身輕的正常人了。我給師父做揖磕頭,感恩師父!」

    法輪功在風雨中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法輪大法主要著作被翻譯成四十餘種文字,億萬不同族裔和文化背景的民眾同修一部高德大法。新年之際,海外法輪功學員向恩師獻上誠摯問候,表達弟子對被救度的感恩和助師救度眾生的榮耀:

    斗轉星移又一年,無量洪恩續時間。
    只為蒼穹能得救,恩師巨難擔在肩。
    萬古機緣賜弟子,樹立威德榮耀全。
    修心正念救眾生,兌現誓約為回天。
    不忘初衷猛精進,惟願師尊露笑顏。

    民眾得福佑 讚「真善忍」

    不僅來自五洲四海的法輪功學員向恩師拜年,越來越多明白真相、受到法輪大法福佑的民眾也紛紛讚頌真、善、忍給世界帶來希望,期盼李洪志師父早日重歸故國,福澤神州。

    在二零一五年新年到來之前,在日本名古屋工作的兩位中國料理專家多次提醒大法弟子:一定別忘了替我們向李老師問好,給李老師拜年!一定早點兒替我們向李老師問好!甚麼事情都可以忘了,這件事情可千萬別忘了!

    一個體經商戶向李大師拜年:「我經常看法輪功學員給我的真相資料,最近又看了《九評共產黨》,明白了共產黨才是真正毒害中國老百姓的。只有李大師您傳的真、善、忍大法才能使人心歸正,讓人存有善的道德,社會才能穩定。我感謝您,代表全家祝您新年快樂!」

    不少民眾在給李洪志大師新年問候中講述了法輪大法創造的生命奇蹟,感恩大法護佑。

    「我是開江縣某事業單位職工,幾年前,因身體不適在縣醫院查出肺部異常,在重慶第三軍醫大附屬醫院確診為肺癌。得知結果,真是昏天黑地,天都要塌了!回家後,親朋好友和同事不斷來看我、安慰我,反加重了我心理負擔。我把在省城的住房都賣了,外加吃好的、喝好的、打針吃藥、休息療養,可眼見一天天消瘦,面無血色,我感到死神的臨近。」

    「在這最黑暗的時候,三年前過年時到朋友家遇到大法弟子,見我瘦得皮包骨,就給我講大法受迫害的真相,講相信大法好得福報和修煉的神奇事,我就感覺有望了,有救了!當時就用小名聲明退出中共組織,並從此佩帶真相護身符,堅持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管用哎!效果特別好!我慢慢疼痛減輕,精神好轉,幾年過去,現已無任何癌病跡象,活得好好的。親朋好友都見證了我的起死回生。我把秘訣毫不隱瞞地告訴大家,也把護身符送給朋友,我雖沒煉功,但我支持法輪功,希望它帶給我和親朋好友美好的未來。」

    哈爾濱雙城一家感謝李大師救命之恩:「前段時間,我在哈爾濱一家工廠打工,在過門時被高壓電擊中(因門當時帶高壓電),被彈出很遠。胳膊腿一時都動不了,廠長嚇壞了,趕緊說:快上醫院吧!我雖不能動,但頭腦清楚,我說沒事,我媳婦是煉法輪功的,我明白真相,平時總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時神蹟出現了,我慢慢站起來,活動一下胳膊和腿,就又去幹活了。」

    法輪功學員不畏艱險、堅持不懈向世人講述法輪功真相,澄清中共的謊言,呼喚良知,讓曾經不明真相參加過迫害的世人認同大法,為自己找回了希望。

    明真相的公安網警叩謝李大師救度洪恩:「祈盼著您能早日回來,聆聽您的慈悲教誨!我們深深知道中共是個甚麼貨色,如今那些迫害法輪功的元凶們正在紛紛落網,就是他們作惡的報應!中共解體滅亡的日子不會太遠了!奉勸那些仍在參與迫害的人,看清形勢,立即懸崖勒馬,停止迫害,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當大禍臨頭的時候,後悔就晚了!」

    這是一位吉林松原市民了解真相的經歷:我被惡黨造謠宣傳毒害,誤解法輪功十二年,覺得是參與政治。後來看了《九評共產黨》,我年紀輕,很多運動都不知道,後來老人看了後說:《九評》講的都是事實,現實更悲慘。我才知道法輪功是真的,李大師是救人的大佛,大法弟子是救人的。我常用破網軟件上網,知道全世界非常支持法輪功,同事朋友上國外回來說,國外到處都是法輪功,法輪功遊行可美了,人可善良了,他們都退出惡黨組織了。

    我的好朋友們經常看法輪功真相冊子,知道原來教科書很多都是假的,很多英雄事蹟都是編出來的,中國一代代學生成天學這些假事,真是可笑至極!在惡黨統治下,工作資料大多都是造假,搞形式,無官不貪,吃喝嫖賭,人都變得可惡了,只有煉法輪功的人最善良,真心對別人好。願全天下的人早一點明白真相。

    四川開江縣公安系統一警察感恩李大師「把我從死神手裏救回,給了我重生的機會和第二次生命。看《九評共產黨》後,感覺全身從未有過的輕鬆,像是掙脫了枷鎖、脫胎換骨一樣,我再也不會做對不起法輪功的事了,願大法帶給開江大地美好的未來!」

    東北家鄉百姓恭祝李洪志師父新年好:「您教導出了這麼多優秀的大法弟子,您受到全世界這麼多人的尊敬和愛戴,我們家鄉百姓因您而無比驕傲!無比自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4/147838.html>

    台中法輪功學員新年煉功弘法謝師恩(圖)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明慧記者夏昀台灣採訪報導)二零一五年元旦下午三點,台灣大台中地區法輪功學員在市政府大廣場上煉功弘法,並向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拜年。整齊劃一的煉功動作、悠揚的煉功音樂、巨大的「法輪大法好」橫幅,吸引過往的民眾注目。法輪功學員於煉功後齊向李洪志先生拜年,感頌師恩並恭祝師尊新年快樂。

    台中市政府位居貫穿台中市的主要幹道台灣大道上,車輛整天川流不息,四天的元旦假期,車陣如龍,車上的乘客紛紛轉頭觀看這壯觀的煉功隊伍。市政府廣場明顯比往常熱鬧,多數是外地來的遊客,有騎腳踏車逛城市的、有帶著孩子來玩的、有結伴同行的外國遊客……整齊的隊伍、舒緩的動作吸引他們放慢腳步觀看。有的拿出相機來捕捉這壯觀的畫面,有的接收學員發送的傳單,有的停下腳步詢問、了解。

    圖1:二零一五年元旦,台中市法輪功學員恭祝師尊新年快樂。
    圖1:二零一五年元旦,台中市法輪功學員恭祝師尊新年快樂。

    圖2-3:二零一五年元旦,台中市法輪功學員於市政府廣場上煉功弘法。
    圖2-3:二零一五年元旦,台中市法輪功學員於市政府廣場上煉功弘法。

    法輪功學員們在新一年的開始,懷著感恩的心情,以煉功弘法的方式,向李洪志先生拜年。部份學員分享了修煉後,從大法中受益的情形,也有專程陪同前來的家屬,表達他們的由衷支持。

    兢兢業業努力做好人

    剛過而立之年,修煉四年多的何家禎認為,煉法輪功讓她身體變得非常健康,在工作中會自我要求盡職盡責,努力做個好人。她從小身體不好,毛病非常多,現在猶記得高中時經常頭痛。為了改善身體,吃了很多保養食品,每個月花不少錢。她表示不是為了治病才來煉功的,但煉功後朋友告訴她氣色變得很好,她也發現不再需要吃那些保養品,也幾乎不再需要看醫生了。

    法輪功要求學員做個符合「真、善、忍」的好人,所以在工作中她兢兢業業,盡力去做好份內的事情。一般人都希望工作越少越好,但她照著法輪功的法理要求,早來晚走,同事還不解地對她說:「你幹嘛那麼認真,做那麼多?」

    扭轉灰暗人生重見光明

    從事教職的學員林靖宜充滿感激地表示,法輪功改變了她灰暗的人生,讓她重見光明。她敘述小時候體弱多病,高一時差點失聰、曾經歷過顏面神經麻痺、二十多歲時得了間直性膀胱炎,這病症讓她幾乎喪失膀胱功能,晚上幾乎無法入睡。青春年華的她試過各種治療方式,中醫、西醫、民俗療法、求神問卜,甚至跟隨乩童嘗試奇奇怪怪的方法,但都沒有讓她恢復健康,她覺得人生無望,看不到希望,找不到方向。

    母親聽人說煉法輪功對身體好,叫她試試看,剛好同事中有法輪功學員,於是她開始專心學煉起來。有一天男友關心地詢問她,都沒去看醫生,沒做任何治療,身體還受得住嗎?她才驚覺,身體好像都好了,她晚上好像沒再起床上廁所了。那是煉功一個月後的事,她又驚又喜,從沒奢望煉法輪功會讓她的病好,但病真的好了,她的開心無以言表,心中也充滿感激。

    跳脫情緒正向看事情

    仍在就讀大學的年輕學員許芸蓁從小跟著父母修煉,她表示修煉帶給她最大的好處是正向看事情,當遇到挫折時,能很快地從低潮中、情緒中跳脫出來,她感受到這是與沒修煉的同儕之間很大的差異。

    身體也變得非常健康,她回憶到:「小時候常生病,我記得因為發燒,爸媽常在半夜照顧我。煉功後,身體變得很健康,不需要再看醫生、吃藥。有時就算有些不舒服,但都能很快就過去了。」

    家人認同與支持

    從事科技業工作的黃先生,專程載送母親到市政府來參加這次活動。他表示支持母親修煉法輪功,並且認同她平常出來參加活動,或到風景區給大陸遊客講述真相。黃先生說,媽媽煉功後,身體一直很健康,心情開朗,所以支持她參加法輪功的活動。

    目前就讀大一的邱姓同學,陪同媽媽前來參加活動,他表示家人都支持媽媽修煉法輪功。他發現媽媽修煉後,脾氣變得比較好,遇到事情會忍住性子,不容易發火,與他的互動也變得更好。他說,媽媽到風景區給大陸遊客講真相、參加活動,是為了制止(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所以他和家人都很支持。

    煉完功後,學員們雙手合十,懷著感恩的心情齊聲恭賀:「師父新年快樂!」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4/147837.html>


    墨爾本法輪功學員新年夜傳真相(圖)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明慧記者夏純清墨爾本報導)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南半球盛夏季節的墨爾本天高雲淡,微風送爽。在這一年的最後一天的傍晚,因天公作美,迎接新年的市民和遊客近五十萬人,陸續匯聚在市中心的亞拉河邊,準備觀賞一年一度精彩的煙火秀。

    位於市中心的城市廣場是無數遊客的必經之處,晚上六點開始,墨爾本部份法輪功學員一如既往的拉起橫幅,掛起展板,向過往的民眾展示祥和優美的五套功法、講清法輪功反迫害的真相以及中共活摘器官的驚天罪惡。在喧鬧的慶典中,展現出和平堅忍的風貌。

    給大陸遊客一個了解真相的機會

    路過的大陸遊客和當地的華人居民在勸三退(退出黨、團、隊)義工幫助下,退出了邪黨組織,在新年來臨之際為自己選擇了光明的未來。

    三個小時之內,義工曉梅和盧大姐都各自勸退了四十多人,她說:「不少人是一家一起退的,還有的是交談了幾句就退了,有的說,是因為不喜歡邪黨才出國的。當然也有暫時沒退的,需要更多的了解,以及暫時還被邪黨的宣傳蠱惑的。但每次接到我們的資料,能交談片刻,都是他們了解真相的機會。」

    很多遊客和當地民眾也在當晚了解了真相並在徵簽表上簽名,希望為制止迫害貢獻一份心力。

    圖:很多遊客和當地民眾也在當晚了解了真相並在徵簽表上簽名,希望為制止迫害貢獻一份心力
    圖:很多遊客和當地民眾也在當晚了解了真相並在徵簽表上簽名,希望為制止迫害貢獻一份心力

    心理醫生:願意加入醫生反強摘國際組織

    圖:心理醫生馬修簽名支持
    圖:心理醫生馬修簽名支持

    來自維省第二大城市──吉朗市的心理醫生馬修(Gerald Mathews)博士在簽名後告訴記者:「我在澳洲行醫二十五年了,十年前開始聽說法輪功,知道法輪功在中國遭受迫害,因為我的同事加入了『醫生反對強摘器官』(DAFOH)國際組織,所以也了解到有關活摘器官的消息。」

    他表示,除了在簽名表上簽字表示對法輪功反迫害的支持,他本人也願意加入DAFOH。

    更多民眾的正義支持

    電腦工程師湯姆(Tom)很關注有關中國經濟的消息,和一位學員交談良久,當了解到當初迫害開始邪黨計劃三個月內鏟除法輪功,但經過15年反迫害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湯姆感歎說:「真是太了不起了!」(it is fantastic。)他說自己一定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傳播真相。

    圖:來自法國和日本耐麗和俊治萌子非常高興能了解到法輪功和「真善忍」的理念
    圖:來自法國和日本的耐麗和俊治萌子非常高興能了解到法輪功和「真善忍」的理念

    分別來自法國和日本的假日打工族耐麗(Nelly Duthic) 和俊治萌子 (Moeko Sugie)非常高興能了解到法輪功和「真善忍」的理念,對法輪功學員在中國的遭遇感到難過,希望迫害能停止。談到學員們講真相、反迫害的努力,她們說:「做的很棒!」

    兄弟倆尼可拉斯(Nicolass)和傑克(Jake)是第一次聽說法輪功,十八歲的尼可拉斯說,橫幅上的圖片讓人難過,「這樣的酷刑折磨應該被禁止,在任何國家都應該是不可接受的。」他表示會在自己的臉書上向朋友們告知當晚了解的真相。

    圖:高中生亞當(Adam
    圖:高中生亞當(Adam Henrell)和布萊頓(Brandon)在簽名

    高中生亞當(Adam Henrell)和布萊頓(Brandon)從海邊的西部城區結伴來看新年夜煙火。他們在徵簽表上簽字後告訴記者,從自己和家人在中國大陸旅遊的經歷可以體會到中國人沒有自由表達的權利。他們雖然都是當晚第一次聽說法輪功,但相信這一切正在發生。並表示支持法輪功學員反迫害的義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5/147847.html>


    觀眾分享神韻演出帶來的心靈體驗(圖)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明慧記者章韻綜合報導)享譽全球的神韻藝術團目前有四個團:神韻世界藝術團,神韻紐約藝術團,神韻國際藝術團和神韻巡迴藝術團,剛剛拉開二零一五年度世界巡迴演出的序幕,很多看過演出的觀眾皆驚讚:「演出盛況空前!節目美妙絕倫!」很多觀眾在接受採訪時也表達出神韻帶來的祥和,特別是帶給他們精神上的歸宿感,很令人感動。

    心理治療師:「演出讓人從自滿中解脫」

    Brian Walker先生是名心理治療師,他和妻子Carol觀看了加拿大漢密爾頓的首演後說:「神韻的表演非常震撼,正如自己在觀眾感想留言中所說,神韻演員展現的精神、表演中展現的自由與勇氣、對(中華)文化的復興精神、現場樂團、中華(傳統文化)的精髓,把這一切展現給人們,真是令人驚嘆!」

    心理學家Brian
    心理學家Brian Walker和妻子Carol表示:非常幸運,能觀賞到神韻演出,演出讓人從自滿中解脫。

    Walker先生說:「看神韻表演能把人們從自滿中解脫出來。」「神韻追求自由所展現的勇氣和精神以及他們的表現能力,令自己內心深深感動,這一切從演員們的眼神,流暢的舞蹈動作中就可看出,他們是在自由地傳遞著藝術,這點讓我特別感動,我在看演出的過程中,情不自禁地幾次淚流。聽著歌唱家們的歌聲,看著演員們的表演,覺得神韻有深刻的精神內涵,對自己而言意義重大。」

    Walker先生在談到神韻展現的精神意義時表示:「神韻精神完全來自內心體驗,不僅僅是眼睛所看到、耳朵所聽到的,而是一種內心感受的體驗,讓自己感受到(中華)文化,感受到這樣一個來自遙遠國度、歷史悠久的文化。」

    Carol說:「我雖然不是宗教信仰者,但顯然在演出中找到一種精神和心靈上的昇華與歸宿,覺得今晚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收穫良多。」她形容當晚的感受時說:「就好像是獲得到了一筆百萬的財產,我已經是個百萬富翁。」

    心理學家:平和、力與美的結合

    Zilla Simpson女士是一位心理學家,她曾經在共產古巴生活過,十九年前來到美國。十二月二十七日下午,她與友人在美國佛州勞德代爾堡的布勞沃德表演藝術中心,欣賞了神韻紐約藝術團在當地的第二場演出。她感歎神韻演出充滿祥和的能量,是平和、力量及美的結合。她由衷讚美神韻演出美不勝收,充滿藝術性,詩意盎然。

    心理學家Zilla
    心理學家Zilla Simpson女士(右)和前模特Liliana Ramirer女士感謝神韻所帶來的美好

    Simpson女士說:「我認為今天的演出很美妙,很平和。演出中交融了能量和寧靜,是非常美好的組合。整場演出極為卓越。」由於曾經在共產古巴生活過,Simpson女士非常熟悉共產社會的壓抑,她說:「因為在古巴有很多事情是被禁止的。所以當你看到舞台上的舞蹈,那些穿著黑色(中共)警服的人走上舞台時,那種令人壓抑的感覺,會自然喚起當年的記憶。」

    神韻演出所傳達的「真、善、忍」的原則令Simpson女士非常感動。她說:「正是這樣的原則,讓我看到了力量與美的結合。真是很美!」

    「演出非常精美,表演也非常出色,富有藝術性,觸動人心弦,很有詩意。」從演出中感受到五千年中華文化的豐富與美好的Simpson女士說:「演出非常富有詩意,真是詩意盎然。我非常喜歡如詩一般的歌詞,美極了。」她表示神韻演出給人一種非常祥和的感覺,她說:「我感受到祥和。神韻演出傳達的是和平的信息。是和平、力量與美的結合。」

    聯邦政府官員:神韻是柔美與力量的結合

    Khaleel Dinally先生是一位美國聯邦政府官員,與夫人一起觀看了神韻紐約藝術團在美國佛州勞德代爾堡的第二場演出。他說,神韻節目除了柔美之外,還展現了力量。Dinally先生表示:「這個演出極富文化底蘊,有文化內涵,我們很高興看到傳統依然還在。晚會中的故事也很好,非常好。」

    美國聯邦政府官員Khaleel
    美國聯邦政府官員Khaleel Dinally先生和太太一起觀看了神韻紐約藝術團在美國佛州勞德代爾堡的第二場演出

    Dinally先生說:「中華文化非常豐富,將這樣的文化展示給美國觀眾、帶給美國這樣的文化,非常好,因為藝術是溝通的一種方式。」「藝術屬於全世界,有些人對中國有負面印象,但這是一種連接、溝通與修正(其印象)的方式。」Dinally先生說。


    2014年91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二零一四年,中共繼續維持對法輪功的迫害。在中共及其「610」非法組織的操控下,迫害發生在法輪功學員工作單位、街道居委會、公安局、洗腦班、監獄等場所。

    有法輪功學員遭騷擾、恐嚇威脅、綁架、抄家搶劫、非法關押、非法庭審、判刑、敲詐勒索、監控、強行抽血、按血手印;有法輪功學員被二零一四年前的勞教迫害後繼續遭騷擾、恐嚇威脅;有法輪功學員被迫流離失所;有法輪功學員被監獄迫害;有法輪功學員身心被洗腦班摧殘;有法輪功學員被公安局刑訊逼供、被看守所酷刑折磨。致使二零一四年法輪功學員被殘酷迫害致死的案例不斷發生。

    本文是對二零一四年證實的大陸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案例的統計,由於中共對信息的封鎖,還有很多迫害案例沒有曝光出來。本文信息來源均為明慧網,截止日期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一、二零一四年新證實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達一百二十三人

    根據明慧網公布的有關二零一四年的信息統計:新證實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至少一百二十三人,其中二零一四年被迫害致死九十一人,二零一三年被迫害致死新增十七人,二零一三年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新增十五人。見文後《附錄:二零一四年新證實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名單》。

    也就是說,二零一四年在中國大陸:每兩個月有十五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圖1

    圖1:2014年新證實被迫害致死的部份大陸法輪功學員

    圖1為二零一四年新證實被迫害致死的部份大陸法輪功學員,從左至右,從上至下,其姓名(地區,被迫害致死年)分別是:

    第一行:遲美芹(遼寧,2014)曲輝(遼寧,2014)項曉波(黑龍江,2014)高傑(遼寧,2014)譚香玉(湖南,2014)楊世芬(福建,2014)張淑賢(吉林,2014)羅江平(雲南,2013)邵敬梅(浙江,2014);

    第二行:許豔香(河北,2014)王岩(吉林,2014)王海金(河北,2014)巴冠男(遼寧,2014)楊春玲(遼寧,2014)孔秋閣(新疆,2014)鄒國強(黑龍江,2014)吳澤秀(貴州,2013)劉路香(遼寧,2014);

    第三行:曲偉(遼寧,2014)任淑雯(遼寧,2014)王敏(遼寧,2014)張桂芝(吉林,2014)李烈鳳(江西,2014)陳麗芝(貴州,2014)楊銘芬(廣東,2004)周柏生(湖南,2010)張友維(北京,2011);

    第四行:朱金瑞(黑龍江,2014)王海田(吉林,2014)劉桂紅(吉林,2014)吳加俊(山東,2014)周澤群(重慶,2014)張俊(貴州,2014)黑龍江(邱玉霞,2013)潘維(吉林,2008)樂良臻(湖南,2014)。

    在二零一四年被迫害致死的九十一人中:遼寧二十一人,吉林十五人,黑龍江九人,重慶五人,湖南五人,河北四人,河南三人,陝西三人,山東三人,四川三人,北京二人,江蘇二人,江西二人,貴州二人,甘肅二人,新疆二人,福建二人,天津、寧夏、山西、安徽、雲南、浙江各一人。如下圖二所示。

    圖2

    圖2:二零一四年被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人數地區分布

    二零一四年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九十一人中,男性三十八人,佔總數的百分之四十一點八;女性五十三人,佔百分之五十八點二,如下面圖3所示。

    圖3

    圖3:二零一四年被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性別分布

    另外,二零一四年新證實二零一三年新增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十七人,男八人,女九人。

    二零一四年新證實二零一三年前新增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十五人,男六人,女九人。

    二零一四年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九十一人中,八十例年齡清晰,最小者二十八歲,最大者八旬。年齡分布:二十八~四十五歲十三例,四十六~六十歲二十五例,六十一~六十五歲十六例,六十六~七十歲十四例,七十歲以上十二例。如下面圖四所示。

    圖4

    圖4:二零一四年被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年齡分布

    二、二零一四年大陸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原因分析

    在二零一四年被迫害致死的九十一名大陸法輪功學員中:

    由於多次遭騷擾、恐嚇威脅、綁架、抄家搶劫、非法關押、敲詐勒索、監控、強行抽血、按血手印等迫害而去世的二十一人,佔總數的百分之二十三點一;

    被監獄迫害致死的有二十八人,佔總數的百分之三十點八;

    被勞教所迫害致死的有八人,佔總數的百分之八點八;

    被邪惡洗腦班迫害致死的有七人,佔總數的百分之七點七;

    被公安局、看守所折磨致死的十七人,佔總數的百分之十八點七;

    被迫流離失所致死的十人,佔總數的百分之十一。

    如下面圖5所示。

    圖5

    圖5:二零一四年大陸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原因

    三、二零一四年大陸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類型案例

    1、被公安局迫害致死案例:圖們張淑賢被綁架一天內遭虐殺

    張淑賢女士,五十三歲,是吉林省圖們市曲水村一個鄉親們公認的好人。二零一四年八月七日,被圖們市國保大隊警察綁架,二十四小時內即被折磨致死,家屬見到張淑賢遺體從胸部以下到大腿都是黑紫傷痕:大腿肉被撕裂了,陰部周圍還有電棍電烤糊傷,背部還有踢蹬的鞋印血跡,假牙也被打沒了,高檢法醫當時表示是酷刑致死。

    張淑賢

    張淑賢

    八月七日,張淑賢於下午三時坐五路公交車去市內,被已蹲坑多時的圖們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惡警吳吉龍,指揮著多名惡警駕著小車尾隨著公交車盯上了她,當張淑賢下車時,惡警一擁而上將她綁架到向上邊防派出所……這幫惡警與向上邊防派出所武警,撲向被綁銬的張淑賢,毫無顧忌的一通拳打腳踢,還用電棍擊灼張淑賢的小腹部位,他們想用邊行刑邊逼供的方法弄出張淑賢等人有關做真相資料情況。張淑賢不懼惡徒,她不但拒絕逼供,還嚴厲指責惡警執法犯法的行為。這時,氣急敗壞的惡警們加重了刑打,刑訊逼供,沒出一小時,張淑賢就被惡警們虐殺死了!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2、被看守所迫害致死案例:九十天的非人折磨後,秦皇島王海金被撫寧看守所迫害致死

    王海金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二日被撫寧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北戴河海寧路派出所、撫寧縣牛頭崖派出所綁架並抄家,當天被送進撫寧看守所。在被非法關押的三個月裏受到殘忍的毆打、野蠻灌食、做奴工,身體被迫害的走路身體打晃、精神恍惚、兩眼迷離,渾身無力。

    王海金

    王海金

    九十天後回到家中,昔日身高一米七八、體重近一百八十斤的王海金,體重只剩一百三十多斤,變成了瘦骨嶙峋滿臉鬍鬚,佝僂著腰的小老頭,牙齒被打掉,見飯就噁心想吐,喝點稀粥一會就全吐出來,整個人精神恍惚,黑夜、白晝無法入睡,一躺下就上不來氣,一宿宿在床上坐著、在屋裏來回走著,坐立不安。有時太睏了,倚著睡著了,幾分鐘就會突然驚醒,驚恐的坐起來,而且他驚恐的時候,會不自覺的擺出被插管灌食時銬在床上的「大」字形……並依然受到撫寧縣公安局國保、派出所警察們多次打電話騷擾,致使王海金已經被傷殘的心臟承受到了極限,兩次住院急救。

    家人說,他眼前總是浮現在看守所被虐待、毒打、受奴役的景象,回家後開始甚麼也不願說,只是說在看守所裏被迫害得生不如死……

    二零一四年十月九日,王海金不幸離世,年僅四十六歲。一個溫馨的家因這場迫害而家破人亡。

    3、遭勞教迫害致死案例:佳木斯項曉波迫害精神失常、離世

    項曉波

    項曉波

    項曉波,原佳木斯市製藥廠技術人員。因去朋友家串門,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一二年十月,被劫持到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非法關押了九個多月。期間,不知獄警給項曉波灌了甚麼東西,她的牙齒變得紅黃。還給項曉波打針,每天打五、六瓶。不知打的甚麼藥,她們說是葡萄糖,項曉波打針打得手都腫了。自從打針以後她特別興奮,擦地擦床底下,動作特別快,這種狀態能持續三、四個小時,和以往判若兩人。有時她自己對著牆說話,有時興奮起來亂跑,經常把頭碰得都是大包。後期天天給她打針,大約有一個月時間。出現了較嚴重的間歇性精神恍惚狀態,尤其夜間經常控制不了自己大聲喊叫,幾乎是整夜不能睡覺。保外就醫回家時的項曉波瘦骨嶙峋、目光呆滯。離世前的兩個月內她幾乎滴水未進,一直蜷縮在床上,直至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日下午,在極度痛苦中含冤慘死,年僅五十五歲。

    4、被監獄迫害致死案例:山西省文水縣韓海明被毆打致死

    山西省文水縣六十七歲的韓海明於二零一二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半,於二零一二年四月十日被劫持到晉中監獄。在即將走出冤獄之際,於二零一四年四月四日晚在晉中監獄被迫害致頭左側大腦出血,送醫院,於八日零點左右離世,遺體隨即被火化。

    二零一四年四月四日之前,韓海明曾給二監區的獄警講真相,其中獄警仁丹瑞不但不聽,還命令監號組長凌懷祥(凌懷祥):嚴密監控韓海明,不准他和任何人說話。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四月四日,凌懷祥(凌懷祥)以韓海明與別人說話為由,長時間暴打韓海明,用拳頭猛擊韓海明頭部,從八點鐘暴打到九點多,致使韓海明腦顱出血,癱倒在地,生命垂危,才被送山西大醫院「救治」。

    醫生下病危通知單。韓海明當時意識不清,說不出話來,經常因身體痛苦而呻吟,他右手和右腳癱瘓,左手也經常亂抓和不由自主地顫抖,頭上左側有明顯頭皮脫落,並溢出絲絲血跡,頭上其它部位有毆打後留下的瘀斑。醫院「救治」無效。隨後,韓海明全身癱瘓,頭部以下完全沒有知覺,只能依靠呼吸機勉強維持呼吸,四月八日零點左右,韓海明含冤離世。

    5、被洗腦班迫害致死案例:吉林市王海田遭酷刑折磨、疑被注射有毒藥物含冤離世

    王海田

    王海田

    吉林省吉林市船營區法輪功學員王海田,蒙古族人,曾用名包文菊,二零一三年十月十八日在自家門外,被吉林市公安局、致和派出所警察合夥綁架到沙河子洗腦班,期間遭國保大隊和刑警大隊的警察酷刑折磨,遭雙手反銬、戴腳鐐子、戴黑頭套、鼻子抽煙、打「辣椒水」、抹「芥末油」。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五日從洗腦班回家後,出現嚴重病狀,十分痛苦,終於二零一四年二月二日(大年初三)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五歲。當時他整個嘴呈黑紫色,整個臉部是青色的,三天後火化後骨灰內有一些米粒大小的黑色顆粒,疑在洗腦班被注射了有毒藥物。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煙熏
    酷刑演示:將兩根煙同時點著插入鼻孔,把嘴捂住。熏嗆、窒息,極為痛苦

    6、被迫流離失所致死案例:被迫流離失所十多年後北京鄭宗業含冤離世

    鄭宗業,一九五三年生,家住北京市西城區銅井大院三十六號,北京方莊污水處理廠職工。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受益匪淺,從未花過國家一分錢看病,吃藥,家裏充滿了祥和的氣氛。一九九九年在中共對法輪功殘酷迫害之後,不斷遭到來自北京市西城分局、西長安街派出所、街道辦事處、「610」、國保和其單位的聯合迫害,並多次在所謂當局的敏感日將其綁架到派出所或街道,甚至派保安在家門口監視。西長安街派出所六、七名警察,包括片警李忠寶,甚至到學校騷擾他上初中的女兒。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八日,單位將其位於北京市方莊芳星園的住房沒收,藉口是接收來自外地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一家三口只能被迫住在一間九平米的小屋。二零零一年二月,中共導演的天安門「自焚」事件發生後,各級「610」、公安借此機會,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更加瘋狂的迫害,強行洗腦。鄭宗業被劫持到派出所所謂「談話」。 鄭宗業妻子和他本人先後被綁架強行洗腦。僅十五歲的女兒也被帶走,經受精神及身體折磨。

    長期處於西長安街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和單位的嚴密控制之下,隨時有人到家中干擾,並隨時遭遇綁架,一家人根本無法正常生活、工作和上學。

    二零零二年鄭宗業又被綁架到北京葫蘆垡洗腦班進行強制洗腦。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在妻子龐秀中被迫流離失所一年以後,鄭宗業終於帶著女兒也走上了流離失所之路,從此再也沒能回家。

    這十幾年間,一家人數度沒有經濟來源,艱苦度日,並在來自派出所、「610」、街道及單位的一再追捕下,不斷搬家近二十次,一直過著顛沛流離、提心吊膽的日子。在長期的精神壓力下,二零一四年一月七日,鄭宗業突然倒地不起,被送至醫院搶救,但醫院接到當地某政法委書記需要搶救的通知,就將鄭冷落在一旁,最終鄭宗業在遭受了十幾年的殘酷迫害後含冤離世。

    7、遭騷擾、恐嚇威脅、綁架、抄家搶劫、非法關押、敲詐勒索、監控致死案例:吉林市劉玉賢女士遭迫害含冤離世

    吉林市法輪功學員劉玉賢女士,在中共人員、警察的持續威脅、恐嚇下,身體情況惡化,於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日含冤離世,年僅五十六歲。

    劉玉賢家住吉林市昌邑區哈達灣碳素廠住宅西河社區,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八日下午,被哈達灣派出所警察綁架。當日下午四點鐘左右,警察開著車闖到劉玉賢的家非法抄家,搶走所有的法輪功書籍、電子書及法輪功真相資料等物品。劉玉賢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五月三日非法拘留期滿,劉玉賢又被哈達灣派出所警察劫持到一所空房子內,多名警察與社區書記蘇微等,以取消低保和收回房子為籌碼,逼迫她寫不煉功、不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的保證書。

    五月五日,社區書記蘇微、主任等四人又闖到劉玉賢家,威脅劉玉賢說:你和你丈夫、兒子的電話都被監控了,你家樓前樓後都有監控你的人,你走路都有人跟著,你進過北京,再發現就抓你,至少判你五年監獄。之後,社區書記蘇微還經常去騷擾、恐嚇劉玉賢,逼迫她放棄修煉法輪功。

    劉玉賢每天都在極度恐懼中度過,總感覺有人盯著她們家,不敢去同修家,精神緊張、鬱悶、壓抑……半個月後,她的身體出現病症:反胃、不能吃東西、嗓子痛,渾身沒勁,走不動路,每天一到下午身體就發冷,哆嗦……。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日,劉玉賢不幸含冤離世。

    附錄:二零一四年新證實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名單

    下載(12KB)

    (本文信息來源均為明慧網,截止日期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6/147869.html>


    2014年遼寧省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概述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根據明慧網消息,二零一四年一月至十二月二十九日,遼寧省各地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還一直在發生。各地公、檢、法、司部門和部份警察仍在綁架、關押、庭審並冤判法輪功學員;還有部份地區用各種手段騷擾威脅,甚至強制對法輪功學員採集指紋、抽血化驗或唾液化驗,拍照等,迫使多人為躲避騷擾而被迫流離失所。

    據不完全統計,近一年來,僅在明慧網《大陸綜合消息》中曝光的遼寧省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及親屬至少有585人,其中有10人是一年中兩次被綁架迫害。在被綁架的人中,有法輪功學員,也有不修煉的學員家人或親屬。截止十二月二十九日,被綁架的585人中有320人被刑事拘留或非法關押。在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中有177人被非法庭審,其中有96人被非法判刑。4人被迫害,於2014年去世; 13人被迫流離失所;不少法輪功學員及家屬,都遭到了抄家、搶劫家中財物、騷擾和威脅。

    2014年1─12月遼寧省法輪功學員及親屬被綁架人數統計
    2014年1─12月遼寧省法輪功學員及親屬被綁架人數統計

    一、迫害情況
    1、至少有581 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參與綁架單位機構及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及親屬名單

    市公安局區公安分局 (縣公安局)綁架人數被綁架法輪功學員姓名關押人數被非法刑拘、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姓名
    瀋陽市和平區15一老年女學員、丁麗華、關秀梅、李震東、張洪濤、李玉華、胡豔華、郜宏光、蘇曉華(二次)劉小雅(二次)歐陽洪波、韓姓男學員、黃玉玲10劉小雅、關秀梅、丁麗華、李震東、張洪濤、胡豔華、郜宏光、蘇曉華、李玉華、歐陽洪波
    大東區13馬江和女兒、李光文、趙靜珍、沙寶珍、(郭麗君、沈秀清等三名學員)姜軍、許慧娣、吳樹鳴及妻子女兒、4馬江、趙靜珍、沙寶珍、姜軍
    沈河區4王桂蘭、孫錫波、李詠梅、一老年女學員4孫錫波、王桂蘭、李詠梅
    鐵西區6劉剛利、高姨、張姓學員、韓寶來夫婦及兒子、4劉剛利、張姓學員、韓寶來夫婦
    皇姑區14田樹春、李振東、官女士、丁女士、李女士、叢明、張蕾、李秀梅、陳超、李影、李淑賢、關玉秋和一女學員、鄭綠波7陳超、李影、李秀梅、叢明、李淑賢、關玉秋、鄭綠波
    新民市3周勇習、高姓學員、文姓女學員1周勇習
    沈北新區1邱鐵豔 
    遼中縣1李玉芝1李玉芝
    康平縣5齊雅芝、景玉春、馮喜利、高根英、賈淑坤2高根英、賈淑坤
    東陵區5恆心、張百萬夫婦、一位不知名女學員、牛桂香、2牛桂香、張百萬
    法庫縣6劉豔紅、葉桂豔、張秀軍、關玉梅、李秀田、劉國傑2關玉梅、劉國傑
    瀋陽市37楊姐、高晗、張祖勇、舒予、孟憲光、一男一女兩學員、孟凡光、漆劍霞、劉雅傑、郭鴻雁、張姓學員、劉傳森、從亮、王喜岩、張雷、高燕、姜君、小慧、吳宏新、齊向陽及妻子、賈強、月慧萍、李暢、楊光輝、郭紅豔、張淑霞、宋慶志、郭姓男學員、張書俠、陳鳳華、柏秀雲、王素 梅、小慶、陸遠峰、巴冠金 15高晗、舒予、孟憲光、劉傳森、從亮、王喜岩、齊向陽及妻子、漆劍霞、楊光輝、宋慶志、郭鴻雁、張書俠、陳鳳華、小慶
    大連市普蘭店3吳桂芬、金姓學員、武翠華、 
    中山區17劉玉梅、劉佳、劉玉美、杜龍平、宋玲、周傳業、周月香、吳姓女學員、葉青麗、秦四貴、李春梅、程淑娟、孫彩燕、王玉和、一田姓女學員、劉大連、小胡11杜龍平、宋玲、劉玉美、葉青麗、周傳業、周月香、孫彩燕、王玉和、秦四貴、李春梅、程淑娟
    甘井子區11劉作娜、金凡兒、李姓學員、欒志華、耿姓學員、高姓學員、吳豔光、許美華及兒子、一名老年學員、劉俊玲6許美華、劉俊玲、劉作娜、金凡兒、李姓學員、吳豔光
    金州區24李德會、汪利、王桂紅、趙金華、盧冬梅、徐明海及老父親、一女法學員、老崔、柏雲香、王祺、盧姓學員、小魏、王桂 香、張國立、王桂英和丈夫、曲濱、陳亞洲、王素芳(二次)呂桂香、王秀芳、楊淑文16楊淑文、李德會、汪利、王桂紅、趙金華、盧冬梅、徐明海、柏雲香、王祺、張國立、陳亞洲、老崔、盧姓學員、王素芳、小魏、曲濱
    沙河口區5張桂敏、任麗耀、李道榮和梁姓學員、宋淑春2張桂敏、宋淑春
    瓦房店市7劉韻豐、王淑芳(二次)鄒賢敏、於蓉光、姜淑波、張姓學員3姜淑波、王淑芳、一張姓學員
    西崗區3侯銀柱、一老年女學員、劉紅霞2劉紅霞、侯銀柱
    旅順口區7劉松蘭、周麗萍、寧春燕、謝雲香、侯立被、劉嘉軍於鳳菊5劉松蘭、周麗萍、寧春燕、侯立被、於鳳菊
    莊河市2孔英、黃成江、1孔英
    大連市42張誠君、李玉花、吳淑芬、金姓、伍姓、(張錫明、由姓學員、邵姓學員、方雲香、王秀蘭等14名學員)李敏、王永 和、耿姓學員、程姓學員、王姓學員、張美蓮、孫愛蘭、王伶俐、劉新穎、張延林、(張姓學員、吳姓學員夫婦、周輝等9名學員)、孫佔國、徐華、徐廣柱、曲淑 梅13周輝、曲淑梅、張誠君、吳淑芬、金姓學員、伍姓學員、李玉花、張錫明、李敏、方雲香、孫愛蘭、劉新穎、孫佔國、
    鞍山市鐵東區6於文哲、張運坤、邢丹及丈夫、李雅君、藺淑雲6於文哲、張運坤、邢丹和丈夫、李雅君、藺淑雲
    海城市8宿邵利、盧雲來、張亞芹、張家春母女、張家安、侯維玉、申麗芬5宿邵利、盧雲來、張亞芹、張家春、張家安
    立山區5柏久榮、馬麗豔、關淑傑、李俊、大趙4柏久榮、馬麗豔、關淑傑、李俊
    台安縣6李明喆、王英傑、孫進軍、沈桂英、劉立和高秋影、1孫進軍
    鞍山市8孟豔麗、孟祥君、周改清、朱作海、王桂芝、老石太太、王麗紅、鄭國棟4周改清、孟祥君、孟豔麗、朱作海
    撫順市新賓縣9張玉霞、李慶勝、唐玉婷、馬思媛、黃香容、劉明珍、圖麗娟、張憲模、老馬太太 9張憲模、劉明珍、張玉霞、李慶勝、唐玉婷、馬思媛、黃香容、老馬太太、圖麗鵑
    新撫區2魏姓女學員、老高太太1魏姓女學員
    順城區17徐桂珍、王家國、唐洪豔、李力、王德芬、魏少敏、王國英、林柏、金哲、趙玉梅、關佳莉、徐秀清、林玉珍、關福珍、周玉芳、田香雲、紀素娟7王家國、唐洪豔、李力、王德芬、王國英、魏少敏、徐桂珍
    東洲區3趙洪蓮、余壽榮和同室小姑娘2趙洪蓮、余壽榮
    撫順市9一女學員、魏麗豔、祖孝嫻、伊佐君(二次))鄭雲蘭、山長英、龔學東、陳岩4魏麗豔、鄭雲蘭、伊佐君、山長英
    溪湖區3牛三春、王桂蘭、仲維芹2仲維芹、牛三春、
    本溪縣3宋文鳳、張秀香、鄒君的丈夫(未修煉法輪功) 
    桓仁縣7鄭奎新、王仁秋、郭麗豔、李麗、牛燕、於桂香、高德蘭6郭麗豔、王仁秋、李麗、牛燕、於桂香、高德蘭
    明山區1孫淑瑜1孫淑瑜
    本溪市24宗維芹及姪子和一老年學員、靳軍波、趙成林、白桂琴、李彤、趙福貴、劉斌和冉芳、張鳳雲、楊森、謝瑞雪,謝瑞華, 徐傑和女兒、陸錦、魏建平、胡春燕、劉玉秋、宮淑玲、邊利華、教紅、佟淑娟5靳軍波、趙成林、白桂琴、李彤、邊利華
    丹東市鳳城市8安敏、關立新、盧俊及女兒、女婿、金彪、王立、姜鳳麗5盧俊、姜鳳麗、安敏、金彪、王立
    東港市8一名學員、韓淑榮、宋春榮、單玉華、兩名學員、劉慧英及丈夫(未修煉法輪功)2單玉華、劉慧英
    元寶區5劉斌和女兒劉洋、辛桂琴及女兒、姜楊2辛桂琴、劉斌、
    振興區1范玉芹 
    丹東市4崔振成、李淑香、王娥、王雪梅2崔振成、李淑香
    錦州市義縣3趙玲岩、王鳳媛、張麗媛2張麗媛、趙玲岩
    凌海市12丁玉秋、劉秀萍、梁錦君、趙秀蘭、兩名學員、馬文峰、王薇、朱青、兩名男學員、一女學員9丁玉秋、劉秀萍、梁錦君、趙秀蘭、馬文峰、王薇、朱青、兩名男學員、一女學員
    黑山縣3王瑞鳳、劉玉珍和另一同修、2王瑞鳳、劉玉珍
    太和區1馮桂秋 
    古塔區1肖銘 
    凌河區2姜海金、徐亞娟2姜海金、徐亞娟
    錦州市27張月、魏麗萍、刁淑芬、沈文良、兩名學員、張立風、薛立華、徐秀雲、王麗閣、趙玉珍、李淑傑、苗曉坤邵明剛、張春 苓、趙玉芹、孫秀傑、楊玉霞和她父親、佟貴芬、范靈秀、孫一的妻子、王玉清、小裴子、王軍、朱彩雲、張玉玲14張月、張立風、薛立華、徐秀雲、王麗閣、趙玉珍、苗曉坤、邵明剛、張春玲、趙豔芹、孫秀傑、楊玉霞和她父親、張玉玲
    營口市鱍魚圈區4劉鑫、孫輝、姜德榮、一女學員2劉鑫、孫輝
    蓋州市3趙春玲、趙桂敏、劉揚2趙桂敏、劉揚
    老邊區5肖何雲、6胡豔敏、孫麗及張姓、王姓學員4肖何雲、胡豔敏、王姓學員、孫麗
    營口市5孫文慶吳瑞庭、朱瑞敏、胡志新、李慧芳、1孫文慶
    阜新市阜蒙縣7李永昌、宋淑敏、楊秀芬、趙英、尹迎春、張國珍、崔鳳5張國珍、李永昌、楊秀芬、宋淑敏、尹迎春
    彰武縣4高雨民、武桂琴、齊俊榮、金星3高雨民、武桂琴、齊俊榮
    新邱區1賈桂芝 
    阜新市13王亮、張亞剛、耿麗華、耿麗娟、李峰和妻子、王利君、吳俊和、李豔君、尚英坤、宋淑敏、楊姓學員、常秀華9王亮、張亞剛、耿麗華、耿麗娟、李峰、王利君、吳俊和、李豔君、常秀華
    遼陽市 燈塔市14唐桂東、郭振菊、李學品、趙秀豔、王慶忠、洪秀豔、高輝、李雅榮、張雪豔、朱淑萍、劉興寶、辛秀清、馬鳳菊、不報姓名的學員14郭振菊、李學品、趙秀豔、王慶忠、洪秀豔、高輝、李雅榮、張雪豔、朱淑萍、劉興寶、辛秀清、唐桂東、馬鳳菊、不報姓名的學員
    遼陽縣2王素珍、許劍2許劍、王素珍
    盤錦市興隆台區5桂玲、孫麗娜、易鐵錚、楊豔華、蘇燕、4蘇燕、孫麗娜、易鐵錚、楊豔華
    雙台子區3趙豔榮、於德源、賈立新2趙豔榮、賈立新
    盤山縣2周紹棠、李有全1李有全
    盤錦市19胡良雲、曲曉玉、劉青、蘇鳳琴、楊玉瓊、蘇瑩、李豔、李桂玲、馬翔宇及妻子還有父母、蘇豔、韓崇輝,鄒立明、倪蘭、王英,王雪飛、王雪濤7馬翔宇、曲曉玉、劉青、蘇鳳琴、楊玉瓊、李豔、李桂玲
    鐵嶺市鐵嶺縣2林燕、陳麗爽2林燕、陳麗爽
    昌圖縣6杜長印、張國靜、王金柱、孫國華、陸娟、魏鳳琴2杜長印、王金柱
    西豐縣2曹廣富、一位學員2曹廣富、一位學員
    銀州區2關雲志、車立志2關雲志、車立志
    鐵嶺市11任鳳榮、李麗珍、楊彩輝、劉慶香、劉豔舫、徐亞傑、杜振君、劉寶燕、兩位七十多歲的老人、白玉甫4任鳳榮、李麗珍、楊彩輝、劉寶燕、
    朝陽市北票市2孫桂芹、朱雲琴 
    凌源市13李文、馬傑、柴海燕、馬麗紅、王翠蘭、湯玉寶、李佔元、周亞芳、馬鳳娥、譚國文、馮桂芬、邢志萍、呂大偉6李文、馬傑、馬麗紅、柴海燕、王翠蘭、周亞芳
    龍城區1李秀萍與另一法輪功學員1李秀萍
    建平縣7許淑芝、張敏芳、張小蘭、高桂芝(二次)韓玉芹、韓玉珍、永傑6許淑芝、張敏芳、張小蘭、高桂芝、韓玉芹、韓玉珍
    朝陽縣1張秀芝1張秀芝
    葫蘆島市建昌縣6劉彩芹(二次)田維梅(二次)王俊英、劉金滿、3劉彩芹、王俊英、劉金滿
    連山區7鄭淑雲、王豔、谷鳳麗、高作奎、張秀英、邢家秋、王豔萍7鄭淑雲、王豔、谷鳳麗、高作奎、張秀英、邢家秋、王豔萍
    南票區1周繼堯 
    興城市1李樹軍1李樹軍
    綏中縣3何佔海、王英芝、劉淑媛3何佔海、王英芝、劉淑媛
    龍港區5楊麗春1孫樹忠、韓素娟、羅強、李玉賢45楊麗春、孫樹忠、韓素娟、羅強、李玉賢
    葫蘆島市7孫蓮君、趙哲、楊國榮、岳玉玲(二次)、付香麗(二次)3趙哲、岳玉玲、付香麗
    其他北京1王玉梅(在北京通州綁架)1王玉梅
    赤峰市敖漢旗3王大武、司樹權、劉樹華(三人被赤峰市國安綁架)3王大武、司樹權、劉樹華
    吉林通化市1崔榮(在通化市火車站北綁架)1崔榮
    浙江嘉興市2魏玉蘭、張玉鳳(在浙江嘉興市被綁架)2魏玉蘭、張玉鳳
    吉林琿春市1一男性瀋陽法輪功學員 
    河北平泉縣4四名女學員(在河北平泉縣被綁架) 
    吉林延邊州1楊淑芬1楊淑芬

    2、被非法庭審、非法判刑法輪功學員至少 177人:

    安祥宇(學員家屬)、陳福、劉鑫、韓欣豔、楊秀芬1武桂琴、金星、齊俊榮、孫寶英、龍剛、郭素芳、高素娟、姚元東、盧雲來、張亞芹、張琳、陳素蘭、徐增辰、趙宏莉、韓新豔、王選華、李慧玲、吳淑麗、於振豔、吳淑麗、崔恩勇、尹俊林、劉金滿、於溟、李東旭、高敬群、趙淑雲、李玉萍、付輝、劉金霞、臧玉珍、徐小豔、任秀英、高秀芬、劉亞榮、王洪林、趙宏興、武秋彥、孫忠仁、王仁果、祝延波、張運坤、孫文慶、康馥、董治宇、王義勇、杜長印、馬思媛、孟憲光、蘇曉華、周麗萍、劉作娜、易鐵錚、趙豔榮、孫麗娜、王華、王瑞鳳、李德會、張憲模、劉明珍、邢丹、辛桂琴、孫淑瑜、柏久榮、馬麗豔、關淑傑、李俊、周傳業、金信年、趙富貴、高輝、郭振菊、許淑芝、張敏芳、張小蘭、高桂芝。

    其中被非法判刑96人:

    車中山(六年)、朱成乾(五年九個月)、王守臣(四年六個月)、裴振波(五年六個月)、史佔順(四年六個月)、郭松(四年)、于波(四年)、李 紅(三年六個月)、張誠君(三年)蘭新芳(三年)、胡永正(三年)、於淑鳳(三年)、李丕雲(三年)、范曉盛(三年)、許麗(四年)、佘鉞(六年)、潘秀清(五年三個月)、白如玉(四年六個月)、郭延達(十年)紀德光(五年)、矯桂珍(四年)、烏世衛(五年)、張曉麗(七年半)、陳淑蘭(四年)、劉麗英(三年六個月)、劉海濤(四年)、蓋永傑(四年)、陳文多(三年)、韓錫傲(八年)馬瑞田(八年六個月)、馬愛兵(三年)、韓學明(三年)、夏元新(七年)、秦玉蘭(三年六個月)王德發(五年)、朱蘭英(三年緩五年)、張玉琢(十年)、吳素麗(三年)、許春霞(四年)、於振豔(三年)、劉清濤(五年)、葉樹輝(四年)、李淑芬(三年)、郝躍珊(四年)、劉鳳娟(四年)、于媛敏(三年)、劉佔海(四年)、武秋彥(二年)、徐明華(三年)、苗曉坤(三年)、曲濱(六年)、李樹軍(五年)、安詳宇(五年)、王語絲(六年)、王仁國(三年)、崔振成(二年)、李淑香(二年)、郭寶石(五年)、徐軍濤(四年半)、陳秀(三年)、靳軍波(十二年)、王林(四年)、劉潤林(八年)、劉玉坤(三年)、週會敏(三年六個)、馮秀梅(三年半)、叢樹勛(四年)、易曉琴(四年)、張雅斌(九個月)、趙洪蓮(三年半)、許劍(不詳)、王素珍(不詳)、董選(三年)、李方芳(七年半)、佟海波(三年)、孫錫波(三年)、馬冬梅(六年)、牛桂香(四年)、高雨民(三年半)、商靜(四年)、張旭(三年)、郭淑芳(三年三個月)、唐超(二年)、張素霞(四年)、馬江(三年)、盧俊(三年)、姜鳳麗(三年)、侯銀柱(三年)、唐輝東(五年)、劉紅(七年)黃桂英(四年)、陳超(三年半)、舒予(六年)、劉新穎(五年半)、王桂蘭(五年)、徐春霞(四年)

    3、至少4人被迫害致死

    ◇遼寧丹東市法輪功學員姜鳳英在馬三家被非法勞教二年,曾遭到五次劫持、酷刑折磨、強制洗腦,注射不明藥物等迫害,身心受到極大摧殘,於二零一四年一月八日含冤離世。

    ◇6月23日,許蕙娣在瀋陽市第一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瀋陽市法輪功學員李丕雲二零一三年底被東陵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秘密劫持到馬三家監獄,遭更嚴重迫害,於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一日含冤離世。

    ◇遼寧省撫順市五十八歲的徐春霞女士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八日在瀋陽東陵區被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瀋陽市第一看守所。二零一四年五月被非法判刑四年,於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日被迫害致死。

    4、因被迫害迫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至少13人

    ◇四月二十四日法庫縣大孤家子鎮派出所警察先後兩次到劉國傑、吳秋菊家騷擾,其二人被迫流離失所。

    ◇遼寧大連市莊河法輪功學員於紫陽被惡警騷擾恐嚇,被迫離家出走

    ◇2014年4月25日晚遼寧省撫順市法輪功學員王純在望花區海城街的租住地和庫房遭警察非法抄家被搶走價值7萬多元的耗材和2萬元的私人物品,王純夫婦現在被迫流離失所。

    ◇2014年7月14日下午2點左右,遼寧省燈塔市柳河子鎮公安派出警察,闖進紅旗鄉法輪功學員張志軍家,把小車強搶開走了,迫使張志軍及妻子二人流離失所。

    ◇2014年9月12日下午,遼寧省東港市孤山鎮背陰寺村法輪功學員李叢芝遭5名警察非法抄家,李叢芝走脫。被迫流離失所

    ◇2014年9月初至今,遼寧東港市孤山鎮公安派出所惡警,不斷的騷擾法輪功學員家,打電話,闖入家中,抄家,抓人,強行按手印,驗血,簽字。現孤山鎮法輪功學員宋廣娣、孫淑英、李叢芝、宋吉威、王春已被迫害的流離失所,不知去向。

    5被騷擾、跟蹤、竊聽、監視的法輪功學員至少34 人;

    王玉釗、曲麗紅、劉國傑、吳秋菊、劉維靜、趙麗、馬剛、楊春福、吳學會、赫平、楊清柏、李傑家、孫玉琴、戴愛萍、鞠世淼、張慶貴、吳娟、葉志剛、孫忠琴、尹玉欣、張淑清、王書清、李俊紅、王巨榮、陶文龍、王玉紅、王雪梅、李元昌、莫亞芹、鄒君家人、蔣文貴、王海州、韓玉蓮、張志軍

    6、遼寧省2014年部份地區公安局強行對法輪功學員採集指紋、抽血化驗或唾液化驗、拍照等騷擾學員。有部份學員被強制採血、按了手印;但大部份學員都採取了不配合,正念抵制迫害的態度 。致使不少學員被迫流離失所。

    二、迫害者的下場

    迫害法輪功的元凶周永康、李東生、王立軍紛紛下台入獄,各級政法委,610 人員頻頻惡報纏身,或入獄,或暴斃。

    1、張文之死

    遼寧省瀋陽市沈北新區法院審判委員會委員、副院長張文,男,五十七歲。

    瀋陽沈北新區法院(原新城子區法院)自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以來,不僅積極參與迫害本單位的法輪功學員,而且沈北新區所有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判決都是經瀋陽市沈北新區法院審判委員會委員通過,特別是在二零零八年十月份至十二月份分別對沈北新區法輪功學員奚常海、王素梅、孫玉書、霍德福分別判處十一年、十年、八年、六年。

    在二零零九年二月中旬,張文突發怪病,未來得及經醫院確診,就在去北京醫治時死亡。

    2、一名法官的臨終懺悔

    二零一一年二月十八日(正月十六),瀋陽市沈北新區法院傳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年僅四十五歲的法官鄂安福因腦出血,歷經近兩個月的搶救無效而早逝,人們惋惜之餘,不得不在思考一個問題,為甚麼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法官接連不斷地出事兒。

    在鄂安福清醒時,和一位親戚嘮嗑時,他說:我看到了法輪功(學員)送到我家門口的真相資料,說你們法院副院長張文剛剛在判決四名法輪功學員六到十一年的判決書上簽字,自己就得了一種怪病,還沒確診就死了。還有一個叫亢榮東的法官參與迫害法輪功,出了車禍,骨頭都撞折了,有這事嗎?當聽到這位親戚的話時,鄂安福的眼神裏流露出惶恐與不安。

    也許是對報應的恐懼,也許是出自內心深處的懺悔,鄂安福在清醒時不斷的叮囑家屬,快去找煉法輪功的!快去找煉法輪功的!

    一位法輪功學員知道了,前去看望鄂安福,當著這位法輪功學員的面,鄂安福講述了自己十年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經過:十年了,這是我這輩子幹的最大的虧心事兒!

    3、母親作惡兒遭殃

    過去老人說的一句話:父母不做好事,兒女都跟著遭殃。遼寧省610頭子朱錦迫害大法,其兒子遭殃暴病身亡。

    遼寧省政法委副書記、610頭子朱錦,女,是遼寧省610系統利用公、檢、法、司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主要責任人,使遼寧省成為全國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地區之一。對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發生的強暴十八名女法輪功學員的事件、法輪功學員高蓉蓉被張士教養院惡警電棍電擊毀容、蘇家屯地下秘密集中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然後焚屍滅跡的重大惡性事件,朱錦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由於緊跟江氏集團,積極參與迫害大法,朱錦不但害了好人,也害了自己和家人。其子於某在2002年至2003年左右在海南旅遊度假時,突發暴病身亡,年僅30歲左右,留下一個剛出世不久的孩子。

    4、大連法官、檢察官頻遭惡報

    自二零零九年七月,大連市甘井子區檢察院兩名檢察官因參與迫害法輪功遭惡報,得了白血病,在明慧網上曝光之後,近日一位檢察官說:「哪止兩名,有好幾個了。不止是白血病,肝癌最多,檢察院死一個,法院就死一個;法院死一個,檢察院就死一個,而且很準。法院的人說檢察院喪門,檢察院的人說法院喪門。這次搬家,兩院分開了。」

    甘井子區法院、檢察院,原來在同一個辦公樓內辦公,一家一半樓。這幾年,法官、檢察官得癌症的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得肝癌的最多。而且人死的很奇怪,法院死一個法官,緊接著檢察院就死一個檢察官。檢察院死一個檢察官,法院緊接著就死一個法官。人死的也很有規律。當法院死一名法官後,法院的人就幸災樂禍的說:「下一個,該檢察院死人了。」果然,過不了多長時間,檢察院就死一個檢察官。檢察院死一個檢察官,檢察院的人就說:「下一個,該法院死人了。」 果然,過不了多長時間,法院就死一個法官,幾乎每言必中。因為每迫害一個法輪功學員檢察院、法院同時參與。

    5、原瀋陽「六一零」成員朱英傑遭報

    二零零八年十月八日,原遼寧瀋陽「六一零」成員、原瀋陽女子教育學校校長朱英傑清晨暴斃在床。此人一九九九年被調入到「六一零」後,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為其講真相、勸善,他都沒有悔改並繼續作惡。在毫無徵兆情況下暴斃在床。

    6、不聽勸告遭惡報

    王慶奎,男,現年五十八歲,家住遼寧凌源市萬元店康杖子。二零一一年黃曆五月初七,也就是端午節剛過,王慶奎騎摩托車行至鐵匠爐處,與一輛三輪車相撞,當時他被撞飛起後,重重的摔在地上,後腦被地面一塊尖狀石頭磕出一個大洞,血直往外冒,叫了120急救車送往市第一人民醫院搶救,住了四個多月院,一直昏迷不醒,全靠輸液打氧氣,花了十四萬元,親戚朋友的錢都借到了,最後也沒能留下性命,丟下妻子兒女撒手人寰。

    俗話說萬事皆有緣。任何事情的發生都不是無緣無故。王慶奎生前仇視法輪功是出了名的,他完全聽信邪黨媒體的欺騙宣傳,只要見到法輪功真相資料就撕,嘴裏還不乾不淨的罵,碰著法輪功學員就說風涼話。

    村裏法輪功學員為了讓他明白真相,多次到他家講真相、勸退,有的學員還拿上禮物上門講,這些都無濟於事,王慶奎根本不聽勸告,態度蠻橫凶惡,還搖晃著腦袋說:「我就是不退,就是不信。」甚至特意買個高音喇叭架在自家房頂上,接上擴音器,他在大喇叭裏誣蔑法輪功,還揚言「殺殺法輪功的威風」,這高音喇叭的聲音鄰村的人都能聽到,鄉親們說:「王慶奎簡直是瘋了,人家法輪功礙他啥事了?整天胡說八道,他也不怕遭報應。」

    人在做事,天在看。善惡有報是天理!清醒吧,為了你和你的家人。


    十五年來河北泊頭市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綜述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

    前言

    位於河北省東南部的泊頭市,歷史悠久,始建於東漢,初興於隋唐,建鎮於金代,自古就是大運河畔的一顆璀璨明珠。目前泊頭市總面積1007平方公里,管轄12個鄉鎮,657個行政村,總人口58萬人,其中城區人口26萬人。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李洪志先生傳出的以「真、善、忍」為根本指導的法輪大法更是眷顧恩澤了這片土地,眾多泊頭百姓修煉法輪大法後,不但身體強健,而且誠實、善良、寬容、忍讓。可是,江澤民流氓小人卻因妒嫉之心,喪心病狂的利用手中特權,發動了這場殘酷的迫害。

    15年來,泊頭市「610」非法組織和公安局國保大隊,對泊頭市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監控、跟蹤、騷擾、抓捕、綁架、抄家、關押、勞教、判刑、洗腦、酷刑、罰款和開除公職等迫害,據不完全統計,泊頭至少有7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2人被迫害的精神失常;6人被枉法判刑;19人被非法勞教;111人被綁架、上千人被強制洗腦;2人被無理開除工作;據不完全統計,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被以取保候審、保外就醫、罰款、飯費等各種名目明目張膽的勒索錢財就達200萬左右,只有少部份收據,有的家屬為了使自己的親人早日脫離魔難,被迫托關係給行惡者送錢、請客、送禮的大約100萬元左右,邪惡抄家時搶奪的法輪功學員私有物品,更是一筆龐大的數字。無法系統歸納。這也僅是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其中的一部份。

    每個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都是一筆血淚史,而她們的家屬在十幾年中都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和經濟上的迫害。

    例如:

    法輪功學員石福玲,是泊頭市糧食局有名的老病號,百病纏身,只好下崗,修煉法輪功後全身的病不翼而飛,少說每年也給單位節省幾千元的醫藥費,身體健康後,自己開了個小食品商店,品嘗到了身體健康的幸福,逢人就說:是法輪大法給她一個健康的身體,法輪功教人做好人,認識她的人都說她變了樣兒。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法輪功後,街道、社區、派出所、公安局三天兩頭的到她家騷擾,恐嚇、亂翻。使她的小商店不能正常經營。老實巴交的丈夫敢怒不敢言,長期的騷擾使石福玲的精神備受打擊挫傷。2007年10月4日上午,公安局,黃春拄、趙東升、宗宏峰等惡警闖進她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連拉帶拽把石福玲綁架到泊頭派出所,在光天化日之下把石福玲的上衣扒光羞辱她,打她,把她關進泊頭看守所遭奴役迫害一個多月,她丈夫為了讓她早日出來,四處托人,請客、送禮、公安局趙東升在她夫妻下崗的環境中邪惡的勒索1萬元後,才把石福玲放回家。由於在看守所經常挨打、罵、勞役過度,石福玲回家後精神恍惚、眼神痴呆、見人只愛掉淚,於2009年11月10日失蹤至今。她丈夫去100多里外的地方到處找妻子,兒子大街小巷的找媽媽。好端端的一個家,讓邪黨給拆散。

    修大法後,打仗鬥毆的人變好,遭迫害被勞教兩年。

    李延貴,泊頭文廟鄉人,沒修煉前遊手好閒,喝白酒一天三頓,一頓喝半斤,每天喝的迷迷糊糊,打仗鬥毆,沒有人性。一天抽一包煙,渾身煙、酒味熏人,不幹正事,鄉親們惹不起他,也沒人理他,都知道他不講理。修煉法輪大法後,第七天戒了酒,第十三天戒了煙,按真、善、忍做人,只做好事,不做壞事。鄉親們親眼看到大法使他變了一個人,遠近出了名,2000年他去北京證實法回來,派出所所長問?你去北京幹甚麼?他說:我找中央領導說一說,大法真的是教人做好事,不做壞事。我修煉改變太大了,我以前壞的思想,惡的行為全部去掉了。我現在敢說:我是一個好人。如果你們不信去我鄉調查。這樣一個因修大法變好了的人,被惡黨判2年的勞教,送往石家莊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一中隊惡警李大隊長強迫他寫悔過書、決裂書、保證書,李延貴說:我們師父要弟子做好事,不做壞事,我們沒有錯。姓徐的管教指使犯人用一把粗的木棍多次毒打他。受盡了折磨。他堅信大法好,一修到底。

    修大法身心受益

    邵美琴,女,泊頭市河西街,癱瘓二十多年,拄雙拐,是有名的老藥罐子,每月七八百元的醫藥費,工資不夠藥費錢,兒女們每月定期給錢,2005年6月幸遇大法,開始不敢相信自己能煉功,法輪功學員耐心教她;要按師父說的做,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轉變觀念,她堅信師父,堅信法,一天學一套功法,五天後,她神奇的扔掉雙拐,一步到位5套功法全部做完。多年的藥箱子扔了,從此以後,告訴兒女們;誰也不許給我錢了。我身體好了還吃藥幹甚麼?天天滿臉笑容,70多歲的人滿臉紅光。多年的耳聾病也好了。每年至少給國家節省醫藥費八、九千元。從外地工作的二兒子回家來看她,不由自主的說:老娘怎麼變樣了呢?不用大聲的和她說話就能聽的很清楚了,看到老娘滿臉紅光,精力充沛,一身正氣,那個高興啊,全家20口人聚餐時,她二兒子端起第一杯酒,激動的跟全家人說:感謝大法師父。像這樣因修煉大法以後身體康復的例子數不勝數,就不一一列舉。

    全家修煉被迫害遭遇;

    張秀榮,女,81歲,泊頭市周官屯人。長子王俊傑,二兒子王小東,大女兒王俊琴,二女兒;王俊玲<王小美。>全家六口人修煉。自從99年7.20以後被邪黨迫害的全家沒過一天安定日子,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下午王小東被綁架,他們全家就被列為重點迫害對像。二零零零年秋天全家被綁架。二零零一年七月,泊頭市公安局非法把王俊傑綁架。王小東至今還在冀東唐山監獄遭迫害。六人今天這個被綁架,明天那個被騷擾,公安局、國保大隊、派出所大小警察常常到老人那裏要人、騷擾。父親年邁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含冤離世。王小東的妻子因不願長期受邪黨追查、跟蹤、蹲坑、排擠,和王小東離婚帶著女兒離家而去。

    一、集體綁架迫害事件

    1、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下午,富鎮派出所上106國道攔截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夜裏攔住了胡鐵軍、劉佔、王小東、許連帥。把他們劫持到富鎮派出所,惡警讓他們看央視的造謠宣傳,結果調不出台來,他們便對法輪功學員諷刺、挖苦、咒罵。聞訊而來的營子鄉派出所惡警當眾毒打許連帥,並罰許連帥打掃鄉政府大院。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富鎮十七名法輪功學員依法去北京上訪,其中四名被獻縣公安局巡警綁架,其餘十三名均被守在北京信訪局門前的各省公安攔住,當時警察誓言旦旦的說:把錢交出來,回去後分文不少的退還,回到泊頭後,不但錢沒歸還,把十七人全部非法關押在泊頭市看守所迫害,強迫超負荷的勞動,裝火柴盒,幹不完不許睡覺,各監號長為了盤剝人,肆意毆打人。所長孟慶忠、政委尚國權為非法牟取暴利對法輪功學員慘無人道的迫害;給法輪功學員上吊環(把人吊在鐵環上,兩腳離地)掛鐵窗(把雙手反銬在鐵窗上,人吊在半空中),上十字架(人綁在十字架上,頂著背和頭,背伸不直,頭抬不起來)上死人床(人綁在床上,夏曬冬凍)用電棍電,對絕食的人灌屎湯、灌濃鹽水等。王小東被掛在鐵窗上兩天兩夜,下來後全身腫起來,左手半年失去知覺。鄧秀玲、趙明輝、崔樹凱、劉學光、王俊傑都被惡警用電棍電。這十七人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後,公安局以保金為名非法敲詐每人一千元,看守所每人敲詐一千元後放回家。公安局害怕法輪功學員再進京上訪,不由分說把法輪功學員周風香從家中綁架到泊頭看守所迫害。

    2、二零零零年臘月泊頭市法輪功學員孫瑞敏、賈豔紅,楊榮立、孟祥琴、趙海燕、高志英、劉志玲、郭鳳閣等同修去北京證實法,被北京惡警劫持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寒風刺骨的天,惡警們只讓穿貼身的衣服,拖鞋在院子裏挨凍、剛下過大雪,強迫楊榮立、孟祥芹等三人抱著水泥柱子給銬上,凍了一天一宿。把孫瑞敏、賈豔紅吊銬起來,惡警所長孟慶忠拿高壓電棒電賈豔紅的頭、臉、肚臍。面部被電的變形腫了好幾個月,電孫瑞敏的嘴、耳朵、肚子、多處都被電糊了。把年僅十六歲的趙海燕綁在大鐵床上,把身子用力抻到極限後,把手腳綁上,拿四根高壓電棒電她的腳、腿、腹部、脖子、臉、都電糊了,腫的老高變了形,折磨了一天,不給東西吃,衣服和鐵床凍沾在一起。折磨完後又把她們一起關在四面透風的小破屋裏凍了九天,強迫只穿著內衣、拖鞋到院子掃雪,腳腫了很高,趙海燕腿瘸了很長時間。

    3、二零零零年秋天,公安局聞泊頭市有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的,開始綁架法輪功學員,富鎮派出所惡警分兩伙綁架法輪功學員,一夥以惡警劉儉為首,以邪黨開會為由,把富鎮法輪功學員;嚴西瑩、王俊琴、鄧秀玲、王小東及全家四口騙到周屯京大飯店,然後,給泊頭公安局打電話,要把這些人都送看守所,惡警把人鎖在周屯京大飯店一房間內,他們便去大吃大喝,泡小姐、唱卡拉ok.因汽車起火,沒車送人,法輪功學員們被非法關押了一天一夜後,由各村村長保回。這是典型的先抓人後再定罪,像這樣平白無故的騷擾一年就好幾次。快過年時,劉儉等惡警又到各個法輪功學員家騷擾,劉劍瘋狂叫囂;監獄的大門,永遠為法輪功開著。

    4、二零零二年六月中旬,泊頭市大法學員張華被綁架,隨後泊頭市公安局又綁架了泊頭市大法學員齊文朝、張水才、胡獻花、及夏忠傑夫妻、和阜城縣的宋海鵬、的父親、母親,惡警們為追查真相資料的來源、去向又把手伸向南皮縣,和南皮縣惡警勾結,多次到法輪功學員楊淑貞家搜查、騷擾。在法輪功學員楊淑貞家門前蹲坑,七月三十日晚上十點,南皮縣公安局、派出所十幾人包圍了楊淑貞的家,當時,楊淑貞走脫到隔壁鄰居家,在屋子裏,她聽到惡警們恐嚇、威脅她鄰居。她不願給鄰居帶來麻煩,她想;我沒錯,給警察講真相去,就這樣被南皮公安局警察綁架到公安局把她銬起來,不讓睡覺的審問?資料是誰印的?誰發的?她不配合邪惡,被銬在一個大鐵椅子上折磨她三天三夜。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五日,泊頭市法院非法庭審五位法輪功學員,張華、張水才、楊淑貞、夏忠傑、齊文朝說:我們只是為了講真相,我們沒有罪,法官打斷他的話。不允許他辯護,夏忠傑說:你們把我綁在鐵床上天天折磨我,我身上的肉都是爛的,法官又制止他說話,一旁聽者覺得不公正,插話說:法官不應該制止他說話,被惡警推出門外。楊淑貞、夏忠傑兩位法輪功學員不畏邪惡講真相、揭露邪惡迫害;說道;各位親友,我衷心的告訴大家,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到今天為止,我已經絕食124天了,在監獄裏它們都殘酷的折磨我,用犯人的尿加鹽來灌胃,我滿身是傷,現在我穿著衣服你們看不見,可是你們看看我的頭髮,他們每天抓著我的頭髮打我,這就是他們講的人道主義,我就是用生命去證實大法。法輪功學員楊淑貞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在場的法輪功學員都隨著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洪亮的聲音響徹法院內外。法院邪惡之徒慌忙公布休庭。休庭時,張華的妻子楊曉香又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們把她綁架,被非法拘留在泊頭市看守所2天,勒索家人兩千元後方才放回家中。十一月十四日,法院不敢正面當眾開庭,在泊頭看守所內進行了第二次秘密庭審。法輪功學員楊淑貞說:法院是為人民的,你們不公開開庭,我不回答你們提出的問題。泊頭市法院無視於法律,執法犯法,枉判齊文朝十二年,送往石家莊監獄繼續迫害,枉判楊淑貞十年、送往石家莊女子監獄迫害。枉判宋海鵬八年。張水才被法院勒索家人七萬多元,判三緩五放回家。張華被迫害六個多月,法院勒索家人兩萬多元後放回家。夏忠傑的妻子放回家,夏忠傑被枉判了十二年,因在看守所迫害的生命垂危,送到哪裏,哪裏也怕出人命擔責任沒人要。看守所惡警只好把他放回家。(已去世)

    5、二零一二年震驚全國的「二、二五」多省、市集體綁架、抄家事件。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邪黨警察在河北、遼寧、山東三省十五個市縣同時作案,綁架了九十九名法輪功弟子和家屬。據公安局內部透露;由河北省公安廳惡警牽頭在泊頭市公安局商議了一天一宿,調動了周圍各縣的惡警一百多名二月二十五日早晨六點左右,同時對周官屯法輪功學員王小東、小趙屯姚秀義、王俊玲,泊頭市張水才、張曉香、魏靜敏、張振蘭、尹建七家進行大規模的綁架、抄家。出動了約20多名警察包圍了周官屯王小東的家,把王小東蒙面強行綁架到泊頭市公安局。同時搶走賣糧食的現金2萬餘元,十幾萬元的私有物品和大法書籍、師父法像。未出示任何相關手續。 抄走姚秀義家電腦三台、打印機、發票認證機、貨車一輛、這些都是工廠所用的。還有師父法像,大法書籍,mp3五個。物品價值十萬元左右。張振梅、姚海勐被強行綁架,姚秀義、王俊玲二人走脫。 抄走王俊玲家兩台電腦、和一個主機,雕刻機、打印機、錄像機等等私有物品價值三萬多元。

    同一時間,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約六七十人分五伙;闖到張水才的住處將其綁架,抄走電腦一台。

    同一時間,闖到法輪功學員尹建家,尹建不在家,他們把多病的老人驚擾的很厲害,惡警們到處亂翻,甚麼也沒找到,他們還不罷休,二十八日又闖到尹建上班的地方,強行綁架了尹建和他不修煉的妻子小香。惡警勒索家人三千元後把不修煉的小香放回家,把尹建關押至泊頭市看守所迫害。

    同一時間,惡警闖到法輪功學員張振蘭的商店倉庫,私自撬開鎖著的大門,抄走三十箱空白的光盤盒。並將張振蘭的兒子綁架到泊頭市公安局非法審問。

    同一時間,十幾個惡警闖到法輪功學員張曉香家,搶走幾箱光盤盒,警察欲強行綁架張小香,小香幾個月的孩子哭,孩子的爺爺也不准他們強行。小香沒被帶走,把惡警們推出門外。惡警們圍困在小香家附近周圍,一直等到下午五點多才走。

    同一時間,十幾個惡警闖到法輪功學員魏靜敏家,翻走幾張神韻廣告,魏靜敏走脫。上午9點多惡警又到了魏靜敏家欲綁架她。中午2點又四個警察到她家,到處搜查,甚麼也沒搜到離去。

    僅這一次迫害,不算私有物品損失,姚秀義一家就被公安局勒索六萬元現金後放回他兒子姚海勐,妻子張振梅。勒索尹建家約三萬元現金後放出尹建。勒索張水才家近三萬元現金放回。

    王小東被關押在泊頭市看守所迫害,每天勞役16個小時。電刑逼供一天。泊頭市法院於8月13日枉判王小東3年刑期。王小東提出上訴,9月份在滄州中級法院立案,滄州中級法院副庭長張佔洪阻止律師閱卷。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六日晚,王小東被秘密劫持到唐山冀東監獄繼續迫害。王小東是全村出了名的一個好人,被帶走之後,家中留下一個7歲的孩子,和76歲的老母親,沒有任何生活費的來源,鄉親們實在看不下眼,本村及鄰村三百戶村民出於義憤,聯名簽名、按手印出具請願書、由周官屯村村主任加蓋了村民委員會的公章,要求釋放好人王小東,此事被正義人士、國際媒體廣泛報導。據悉,這一封三百人聯名蓋手印的請願書在中央政治局引起震動,在中共常委會上作為內部資料傳閱。王小東的妹妹王俊玲因為呼籲早日釋放哥哥,被泊頭警察在五月二十六日綁架,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送石家莊女子勞教所迫害。她的婆婆去看她時,發現王俊玲被打的鼻青臉腫。回家後哭的很傷心,和鄉親們說:我的兒媳婦是一個最好的兒媳婦。現在卻在勞教所遭迫害。

    二、邪黨人大會議前的瘋狂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因全國人大的召開,公安局、派出所、各村鎮、社區便開始頻繁到法輪功學員家騷擾。

    1、惡警許憲江指使交河公安分局刑警四大隊到交河鎮郭莊小學騷擾王小東,惡警讓校長張洪中看著王小東,不讓王小東出校門,王小東沒聽,第二天星期六帶著女友回家買家具,正巧碰到法輪功學員胡鐵軍送來真相資料,校長張洪中給王小東打來電話,王小東出去接電話,派出所劉劍和一姓趙的鎮長,帶著二十多個人來綁架了王小東全家、及王小東的女友劉安民、法輪功學員胡鐵軍、還有本村的法輪功學員鄧秀玲被劫持到富鎮派出所。

    2、惡警在綁架鄧秀玲時,鄧的丈夫周佔魁不讓他們帶人,惡警一擁而上毆打周佔魁,鄧秀玲看不過,同意跟他們走,他們才罷休,他們把每個人關進一間屋子,然後惡人們一擁而進,不由分說瘋狂毆打,頭髮一綹一綹的扔了一地,鄧秀玲的衣服被撕破,王小東的鼻樑被打破,左耳耳膜破裂,右耳失聰。他們連70歲的老人都不放過,左廣超等人毆打王寶玲老人。

    3、在泊頭市公安局國安大隊惡警宗宏峰扣下每個人身上的錢,說從看守所出來以後全部退還,劉安民在泊頭公安局釋放,其他人都被關押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遭奴役,受欺凌,迫害一個月以後除法輪功學員胡鐵軍繼續被非法關押,其餘每人被勒索一千元保證金、一千元飯費回家。出來後,王小東被交河鎮教辦主任蔡萬躍以談話為名騙至交河鎮文教室,問王小東還堅持煉不煉法輪功?王小東說堅持煉。看王小東不配合他們,就逼迫王小東放棄工作,否則就得寫保證書,並找來了鎮長、王勇,政法委陳書記,幾個人一塊逼迫王小東寫三書,王小東選擇了放棄工作,堅持修煉。蔡萬躍窩火,氣急敗壞的嚷;趕緊通知公安局,隨後蔡萬躍讓校長張洪中帶領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宗宏峰等人到處抓撲王小東,交河鎮刑警四大隊惡警到王小東丈人家衡水地區阜城去綁架王小東。王小東被迫流離失所。

    4、二零零一年夏天,泊頭市公安局聽說有開法會的法輪功學員,又開始大規模的迫害法輪功學員,泊頭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趙東升、和惡警黃春拄、宗宏峰強行把剛從看守所出來並沒參加法會的法輪功學員胡鐵軍、王俊傑從家中綁架。並幾次到法輪功學員家中綁架姚秀義、張振梅、王俊玲、王俊琴、王寶珍、張秀榮、劉學光。富鎮大部份法輪功學員流離失所,遠走他鄉。後胡鐵軍被勞教二年。富鎮派出所惡警劉儉在綁架鄧秀玲時,出動三輛警車,三十多人,他們不但毒打鄧秀玲,還把鄧秀玲的丈夫周佔魁(不修煉)摁在地上,瘋狂群毆,打完還不算完,又把周佔魁背銬雙手扔進車內,頭卡在兩個座位中間,拉到富鎮派出所繼續毆打,打得周遍體鱗傷,面部紅腫、眼底出血、面部脫相。在鎮派出所,惡警把鄧秀玲打得全身是傷,衣服被撕的一條一條的,鄧秀玲昏死過去,他們怕出人命才罷手,後把鄧秀玲送到泊頭市洗腦班繼續迫害。

    三、被迫害致死案例七人

    1、孫可存,男,50多歲,河北省泊頭市文廟鎮郭槓子村人。2002年清明節去給已故親人掃墓途中,被文廟派出所所長--惡警段雲峰綁架劫持到泊頭看守所。看守所所長--惡警孟慶忠敵視大法,經常毒打孫可存,把孫可存打的遍體鱗傷,小腳趾被打斷,並向他家人勒索3000元後才放人。回家後,文廟派出所的惡警們經常到他家騷擾,恐嚇。精神受到極大的摧殘,他的妻子當時正在唐山勞教所被非法關押。孫可存在看守所被毒打的身體虛弱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一年後含冤離世。

    2、李慧蘭,女 ,62歲,河北省泊頭市第一中學任教。在講大法真相救度世人時,被綁架到泊頭看守所,因不放棄修煉大法,在看守所中被惡警孟慶忠等酷刑迫害,曾經被綁在十字架上長達八小時。身心受到巨大傷害,於2003年11月含冤離世。

    3、賈秀華,男 ,50歲,河北省泊頭市窪裏王鄉范徐村人。96年得法修煉。2000年進京上訪,被劫持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惡警打的他全身血肉、衣服粘在一起,身體及精神受到極大的摧殘。於2001年含冤離世。

    4、鄭國晨,男,69歲,河北省泊頭市政府經委職員。1997年得法。99年7.20後,惡黨的不法人員經常到他家裏恐嚇、威脅、騷擾;並把他的身份證搶走,使他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於2003年7月含冤去世。

    5、王寶珍,男 ,69歲,泊頭市富鎮法輪功學員,因去北京上訪和傳遞真相資料,先後兩次全家被關押在河北省泊頭市看守所,遭受奴役式折磨,他曾遭到牢頭和左廣超等惡警毆打,並被非法勒索現金約9000餘元。2001年,王寶珍曾多次遭到泊頭市國安大隊隊長趙東升、黃春柱、宋宏峰和富鎮派出所劉儉等惡人的非法抓捕,造成王寶珍全家和部份法輪功學員流離失所。王寶珍的兩個兒子於2001年和2002年先後被非法抓捕,王寶珍身心受到嚴重摧殘,2003年2月王寶珍於家中含冤去世。

    6、曹金林,男,55歲,泊頭市營子鎮曹村人。1999年7.20後,因堅持信仰,不放棄修煉大法,2001年9月15日前後被公安惡警強行綁架洗腦班高壓迫害,精神和身體受到嚴重摧殘,以後惡警經常上門騷擾、威逼。於2005年2月20前後含冤去世。

    7、韓樹存,男,30多歲,泊頭市韓莊人。因去北京證實法,兩次被綁架,在泊頭看守所受奴役、遭毒打、被非法勞教2年,送往石家莊勞教所,經常遭毒打、捆綁、電棒電擊。有一次,惡警和幾個猶大為了轉化他,毒打他,他拒不配合,使勁全力猛的向大鐵管子衝去,腦袋鮮血噴出,在場的猶大們都嚇壞了。差點出了人命。從勞教所回家後,頭腦經常不清楚,身體虛弱,於2008年含冤去世。留下一女,妻子逢人便說,樹存最愛幫人,是村裏有名的好人卻被迫害死了。

    四、被非法判刑六例

    1、齊文朝,男, 40多歲,泊頭市戴王廟街人,火柴廠職工。因做真相資料於2002年10月25日被泊頭市法院非法判刑12年。

    2、夏中傑,男,約40多歲, 在泊頭法院非法開庭時,夏中傑大聲說:法輪功讓人做好人,下邊聽眾有人喊:「法輪大法好」 !他因堅定修煉法輪功,在泊頭看守所受盡了折磨,被非法毒打,於2002年被泊頭法院非法判刑12年。(已去世)

    3、張水才,男,34歲,堤口張村人,1997年得法。1999年7月22日和11月6日兩次去北京上訪。被泊頭市公安局惡警劫持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28天,遭奴役、並被公安局勒索5700多元。2002年6、7月第二次被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泊頭市法院叫囂預判其11年,勒索他7萬多元,2002年被泊頭市法院非法判3年緩5年。第三次,2012年2月25日因運輸神韻光盤盒被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又被泊頭公安局惡警勒索4萬多元,迫害28天後回家。三次勒索近12萬元。

    4、張寶坤,女,22歲,大學生,電腦跟蹤,2001年被綁架,關押在泊頭市看守所,遭看守所所長孟慶忠的毒打,上吊銬,勞役,在2003年8月份被泊頭市法院非法判刑4年,被送往石家莊女子監獄迫害。

    5、趙愛芳,女,30多歲,因堅持修煉被泊頭市法院非法判刑4年。

    6、王小東,男,42歲,大學畢業,教師。2012年2月25日泊頭市公安局夥同河北省公安出動20多名警察包圍了王小東的家,用王小東的羽絨服把王小東的臉蒙起來綁架。整整用酷刑一天折磨他,用電刑逼供。10月4日被法院判刑3年,10月16日晚泊頭惡警秘密把他送往唐山冀東監獄繼續迫害。

    五、被非法勞教案例19人

    1、宋立芳,女,69 歲,大學畢業,泊頭市政府科委主任。宋立芳曾三次被綁架。99年7.20後,市委多次找她談話,讓她放棄修煉大法。她堅守信仰,拒不服從,99年7月22日她去北京上訪,走到青縣就被泊頭市公安局劫持回來了,被圍攻洗腦三天三夜;第二次,2000年6、7月份她粘貼大法真相時被綁架到泊頭派出所進行迫害,勞役。被公安局勞教3年;第三次,2007年10月份在講真相時被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劫持到泊頭看守所迫害1個月。遭勞役、上手銬。

    2、付其某,男,40多歲,泊頭市糧食局職工。第一次,2001年5月被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劫持至泊頭市看守所,因不配合邪惡,遭毒打,被惡警雙手銬著吊起三天三夜,人昏過去,抬回監室,醒過來又拉出去折磨。看守所所長孟慶忠親自給他灌水灌食、灌屎尿,孟慶忠親自動手,把三大盒屎尿往付其某嘴裏、身上倒,使其渾身上下都是屎尿。2002年3月被轉送石家莊勞教所勞教3年。第二次,2006年12月1日晚,泊頭派出所楊月等4個警察在家中把他綁架到公安局迫害,勒索家屬3000元後放回。

    3、王寶紅,女,44歲,營子鄉人。2001年10月19日去北京證實法、去上訪時,被公安局惡警綁架劫持至泊頭市看守所迫害,勞役,受盡凌辱,2001年在泊頭市看守所被關了兩個多月,遭勞役、毒打後被送到唐山開平勞教所繼續迫害。據惡警說那一次就有十多萬人,各監獄、勞教所塞滿了法輪功學員。在開平勞教所,惡警組織多人圍攻一個法輪功學員,強迫不讓睡覺,打罵學員,在灌食的湯粥裏下破壞神經藥物。被灌食後全身關節神經都痛的站不住。特別明顯的是,有一次,兩個女隊長架著學員灌完食後,讓她們坐在地上,她們感到全身關節神經痛的異常。每天晚上,她們手腳神經痛的用細繩子綁緊,很多人還是痛的無法睡覺。王寶紅在開平勞教所被迫害了十多個月後,兩隻眼睛變的視物不清,幾乎失明,兩條腿皮肉發黑不能行走,雙腳流著惡臭的膿水,回家以後,生活不能自理

    4、張金山,男,61歲,泊頭堤口張人。1997年得法,1999年4月26日和7月20日兩次去北京上訪。當年11月1日被泊頭市公安局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非法迫害一個月,被公安惡警勒索5千元。2000年8月份,張金山又被騙到公安局,到公安局後,惡警們用電棍電他,電棍沒電了,公安局長王海濤親手用電話線綁了一個皮鞭,發瘋似的抽打他,惡警宗宏峰、張子海用一塊板子毒打他,遭刑訊逼供,在零口供下,於9月11日泊頭公安局長王海濤、黃春拄、宗紅峰、張子海四人親自將張金山押送到保定八里莊勞教所迫害,被勞教2年,在勞教所每當惡警完不成轉化法輪功學員指標時,惡警們就把不配合邪惡的法輪功學員弄到四樓,秘密實施殘暴的酷刑迫害。張金山在勞教所遭毒打、被電棍電、綁死人床、上吊銬等等酷刑。

    5、胡滿勝,女,35歲,教師。她在文章中寫道;我1999年10月19日到北京,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拳打腳踢,被綁架到北京順義看守所,警察幾次折磨我,他們罵法輪功不好的話,我就捂著耳朵不聽,我不報姓名,一個惡警說:我要割掉你的耳朵,我要打死你,說著,他拿起一根木棒,好像不過癮,把木棒放下又拿起一根竹片,將竹片用力壓在我的喉管處,我幾乎窒息,他鬆開後,另一惡警威脅我說:把你投男號。我們有的是辦法,插胃管、上刑、先是讓我看到那些不轉化的同修怎麼受刑,怎麼被灌食。然後又給我灌。一個月後又把我轉到黃華市看守所迫害,前後我被非法拘留70天,家人四處托人,花錢,送禮。於2000年元月四日家屬交2000元後將我釋放。回學校,校長將我停職、停發工資、並扣押了我所教學科獲得的獎品。

    2000年2月26日,我又去北京上訪,被滄州住京人員押回,後被轉押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所長孟慶忠從鐵窗外揪著我的頭髮,叫女犯人灌我,然後又把我雙手吊銬在鐵窗上,一會,他聽犯人說我的臉青了,我處於昏迷狀態,他才放了我,第二天他又讓我背對著他把我雙手銬上,突然聽電焊的聲音,頓覺萬股鋼針刺我的手指,電完手指、又電手背、胳膊、後背。我的後背被電了三十八榜,兩手背被電傷,第三天,天一亮,又帶著幾個警察和幾個男犯人來女號,揪著我的頭髮往院子裏拉,邊拽邊罵,將我的身體呈十字形固定在死人床上,然後用條形鐵塊撬開我的嘴一邊罵一邊灌,有時灌水、涼粥、鹽水。我的手破了幾道深深的口子。這次非法拘留我60天。四月二十八日被釋放。四月三十日下午,我又被派出所軟禁,5月1日下午和另外兩個被軟禁的法輪功同修給派出所留下紙條,步行要著飯到了北京中辦、國防信辦,剛到後又被惡警綁架,以「擾亂社會秩序」為名把我送到勞教所第四大隊,我長期不配合邪惡,惡警三次將我灌食窒息迫害,緩過來後,全身發抖,呼吸困難,臉憋得通紅。到2001年4月7日,我1、72米的個子,原來體重一百四十六斤,只剩一百斤左右,頭髮大量脫落,牙齦經常出血,全身發抖,走路困難。血壓忽高忽低。在急診室,我突然看到父親和丈夫,接我回家。

    6、李延貴,男,文廟鄉人。因2000年10月1日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2年,他和警察說:「沒修煉前,我抽煙、喝酒沒人性,大法叫人做好人,學大法後我改了壞毛病,」在公安局局長室,他被惡警打了一個大耳光,被打的腦袋嗡嗡響;在勞教所也經常挨打。

    7、趙樹香,女,70歲,泊頭市郭槓子村人,1996年得法,七次被泊頭市鄉政府及公安局惡警非法強行綁架。被非法關押到泊頭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受盡了各種殘酷迫害,黑白的加班折磨,把她銬到死人床上,這頭拷手,另一頭銬腳,仰面朝天,向她身上潑水,被銬在死人床上三天三夜,被非法關押了二十二天。在這期間邪惡多次到她家騷擾,連過年都沒能團聚,家人還被勒索六千元。二零零一年被非法關押在泊頭武裝部(內部掛門牌:法制教育)。在裏面不讓睡覺,三天兩夜連續輪流問話,不配合的法輪功學員邪惡就不讓睡覺,讓看邪黨電視並強迫寫轉化書。二十四天後,在派出所又銬了一天死人床後,送到看守所關了三個月,在本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把我送往唐山女子勞教所。由於她身體太弱,勞教所拒收,送她去的惡警兩次送禮才把她送進去。剛進去熬了她三天三夜不讓睡覺,逼迫她寫轉化書。被非法勞教2年後才回家。二零零八年,因法輪功學員集體學法被惡人舉報,文廟派出所夥同泊頭市公安局惡警闖到她家,抄走四本《轉法輪》,強行把趙樹香和她兒子還有另外一位法輪功學員綁架至泊頭看守所迫害,惡警勒索家人二萬三千元後才將其放回家。

    8、胡鐵軍,男,富鎮人。1999年7月、11月兩次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至2001年夏天,富鎮派出所劉儉等惡警曾5次非法關押胡鐵軍至泊頭看守所,他在看守所裏遭毒打、勞役,後被勞教2年。(已去世)

    9、陳秀敏,女、69歲,泊頭市交河人,因講真相被滄州運河西派出所綁架到滄州市公安局,鎖在鐵椅子裏,手銬在鐵椅子上三天三夜不能動,被搶走二萬三千元的定期存摺。在滄州看守所被關押四個半月後,又被非法勞教了3年,家屬被勒索六千五百元現金。

    10、楊榮立,女,42歲,泊頭市張三村人。一九九八年七月修煉大法。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和十九歲的趙海燕去北京證實法,被泊頭駐京公安警察劫持到泊頭市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間每天長時間做奴工。二零零二年正月初七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在發真相資料時被開發區派出所巡警劫持,強行被上背銬送泊頭看守所關押迫害。在看守所每天都要進行長時間的勞作,她的家人在國保大隊、檢察院、法院疏通關係花了不到兩萬元,她的母親強素貞家多次被騷擾,她母親被迫帶著楊榮立兩週歲的兒子流離失所,她的丈夫也被綁架到南皮看守所,在南皮看守所長時間勞作不讓睡覺,被迫害四十天,並被泊頭國保大隊趙東升一夥勒索一千元後回家,沒有收據。八十多歲的奶奶看到兒媳流離失所,孫女被關押,多次受警察騷擾驚嚇,於二零零六年皇曆四月十五日含冤離開了人世。

    11、王洪敏;女、40多歲,工人、1999年因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上吊銬、被毒打後送唐山開平勞教所迫害1年。

    12、王俊玲,女, 30多歲,泊頭市富鎮趙屯人。2012年因營救哥哥王小東,村民聯名上書、按手印要求無罪釋放好人王小東,7月被泊頭市法院非法勞教1年,送往河北省女子勞教所迫害。

    13、方圓,女,33歲,泊頭市人,建設局職工。2006年4月在大街上走著路被泊頭市公安局趙東升一夥警察綁架,公安局有關人員藉口放回方圓勒索家屬6千元,方圓被關押在南皮看守所迫害,後被勞教1年,送往唐山開平女子勞教所迫害。

    14、崔秀貞,女,66歲,泊頭市財政局會計。修煉後一身疾病全無,2012年3月份在北京講真相時,被北京公安局惡警綁架至看守所,後轉北京女子勞教所被迫害1年。

    15、胡春景;30多歲,大學。在石家莊因講真相被惡人舉報,被石家莊公安局勞教1年。

    16、莊樹霞,女,泊頭市河東南街,自家開個小工廠。因去北京上訪被惡警截至泊頭市看守所迫害,後非法勞教2年,送至石家莊女子勞教所迫害。

    17、賈桂榮,女,49歲,泊頭市堤口張村人,農民。1999年4月26日,7月22日,11月6日曾三次去北京上訪,被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至泊頭市看守所迫害28天,2000年2月因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到唐山女子勞教所迫害30多天後回家。被公安局惡警勒索5700多元。

    18、劉志玲,女,49歲,泊頭市堤口張村民。1999年4月26日、7月22日、11月6日三次去北京上訪,被警察非法劫持到泊頭看守所迫害,遭奴役、毒打、公安局勒索家人5500元,迫害28天後被放回。2000年12月再次到北京上訪時,先被劫持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後又被送唐山女子勞教所迫害30多天,遭奴役,毒打,後又被轉石家莊第一女子勞教所迫害30多天才回家。其家人被惡警勒索5700多元。

    19、白玉青、男,40多歲,因多次去北京上訪,被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遭奴役、毒打,後被勞教2年。

    六、被綁架到公安局、看守所、迫害案例

    1、邱玉風,女,文廟鄉人。2001年文廟派出所惡警私自闖入她的家中綁架了她和女兒,強行給她戴上手銬,送到泊頭看守所,遭毒打、勞役。公安局惡警向家人勒索了5000元後,快過年時才讓她回家。

    2、趙海燕,女,33歲,泊頭市雙寺趙人。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十九歲的趙海燕去北京證實法後被泊頭駐京公安警察劫持到泊頭市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間每天被強迫長時間做奴工。趙海燕要求煉功,他們就把趙海燕綁在鋼絲床上,床上積了很厚的雪,他們把趙海燕的胳膊和腳用繩子綁在床上,孟慶忠和看守所的幾個惡警同時用電棒電她的脖子、肚子和腳心,往嘴裏倒涼水,拿來鐵棍子放在嘴裏,用電棒電嘴、電臉部、電脖子。有的地方都電焦了,臉電的都變了形,脖子電的腫的老高和臉分不開。

    3、劉樹榮,女,泊頭市人。1999年去北京上訪被二三十個警察截住,被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遭奴役、毒打、上吊銬、勞役,幹不完活不讓睡覺。臘月的天,強制她脫了外衣在院子裏凍了一宿。

    3、馬雙燕,女,文廟鄉人。因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她不配合邪惡轉化,絕食三天。遭吊銬、毒打兩個月後,在家人被勒索1萬元錢後,才讓她回家。回家後,惡警還經常到她家騷擾,又一次被綁架到文廟派出所,以後流離失所一個月。

    4、崔佔祥,男,68歲,泊頭市梁屯村人。2006年5月外出時,被警察劫持,遭綁架。其家屬被勒索3千元後才被放回。2008年6月份泊頭法院誣陷崔佔祥是「在逃犯」並把他綁架,村民們看不公,100多名梁屯村民聯名上書泊頭市法院,要求無條件釋放法輪功學員崔佔祥。2008年12月12日骨瘦如柴的崔佔祥老人才回到家中。

    5、周瑞琴,女,60歲,車具廠職工。2002年邪黨開十六大前,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趙東升帶了幾個警察闖進她家裏,讓她罵師父,她不罵,就把她強行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進行迫害,遭毒打、勞役、上手銬,有時一吊就是七八個小時。被非法關押了40天才讓回家。2001年在南皮講真相時,被南皮公安局惡警劫持到南皮看守所進行迫害。公安局惡警勒索家人錢後放回家。(數目待查)

    6、何振恆,男,70歲,交河人。三次被迫害,兩次非法關押到泊頭看守所做奴工,從早上5點至晚上8點,幹不完活,晚上自己加班到深夜12點。受盡折磨2個多月,家人被勒索16000元。

    7、常建芝,女,52歲,泊頭交河鎮中學教師。2008年10月被泊頭市國保大隊非法劫持到泊頭看守所關押29天,2011年因張貼大法真相又被交河公安局關押迫害,邪惡勒索家人6萬元左右。

    8、及中先,男,52歲,泊頭市第一中學高級教師。2次被綁架,2000年被無辜停發工資半年,2007年10月起又被停發工資,至今學校每月只發1000元的生活費。2007年10月7日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從家中把他綁架到泊頭看守所,家中私有財物搶劫一空。2011年9月因發神韻光盤又被公安局王文生綁架。2次被勒索3萬元現金。及中先本是泊頭市第一中學出名的高級優秀教師,只因堅持修煉大法,從99年至今,多次迫害僅扣發工資、數額二十六萬元多。

    9、繳如風,女,48歲,王武鄉曹莊村人。於99年12月去北京上訪,被惡警綁架至泊頭看守所迫害,惡警搶走家裏唯一的一輛拖拉機。在看守所遭毒打,家人被勒索8700元後才被放回。後來又兩次被強迫送進洗腦班,被非法罰款。

    10、楊忠敏,女,2001年被惡警綁架到泊頭看守所做奴工,回家後不久又被綁架到泊頭洗腦班迫害十多天。

    11、龐書蘭,女,62歲,王武鄉曹莊人。99年12月進京上訪被劫持到泊頭看守所,遭虐待、勞役、50多天後被公安局惡警勒索5000元後放回家。後王武鄉派出所多次到家騷擾,罰款、2001年警察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又將她綁架到泊頭看守所遭奴役。家人又被惡警勒索。

    12、金江,男,30多歲,葫蘆島市綏中人。在泊頭市開飯店,2004年4月8日在飯店講真相時被7、8個警察綁架,金江看到警察來了,就跑到大街上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引來千人觀看,金江被關到泊頭看守所後,他絕食抗議,遭毒打,上手銬、腳鐐,把腿打折,迫害的不能自理。一個親戚托人見著他,看他被迫害的樣子抱頭痛哭。

    13、崔素蘭,女,泊頭富鎮鄉人,一九六八年三月出生,農民。一九九八年九月初得法修煉的,以前身體有很多毛病,煉功後一身輕,抱著不到一週歲的孩子去北京信訪局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警察劫持到泊頭市看守所,遭三個惡警拿皮帶抽、用腳踢,宗宏峰用皮鞋碾她手指。後來整天幹活,完不成他們給定的任務就挨打、不讓吃飯,被非法關押二十七天。家屬被勒索四千五百元。

    14、陳素玲,女,70歲,王武鄉長樂村人。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煉的,4次被綁架。

    第一次,是二零零一年陰曆七月和四位同修一塊兒去鎮政府講真相,被綁架到泊頭公安局,後又送到看守所,遭勞役,被勒索了兩千元後回家。

    第二次,同年十一月份,在家中被綁架到泊頭公安局送看守所。有一次,惡警把她和幾個法輪功學員(有莊霞、豔紅、常玉金還有一位不知名的男同修)銬在看守所前院柱子上。她們每天被強迫糊藥盒,完不成定額晚上不讓睡覺。先後兩次被送唐山勞教,都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在看守所一共待四個月,被勒索五千元後回家。回家後,王武派出所多次上門騷擾。

    第三次,二零零三年春天,王武派出所張二、楊國迎兩個惡警又把她綁架。家屬又被勒索五千元後才回家。

    第四次,二零一一年陰曆年前後,又因講真相,被警察綁架到寺門村派出所,後被送往泊頭公安局。家屬又被勒索五千元後,才把她接回家。

    幾次迫害被惡警勒索一萬七千元人民幣。

    15、陳秀敏,女,69歲,泊頭市交河人。第一次在滄州講真相時,被惡警綁架到滄州公安局非法迫害。

    第二次,在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在家中被滄州公安和泊頭公安綁架,並被抄走所有大法書和資料、步步高VCD一台、現金二千四百元、錄音機一台。她被泊頭市看守所關押二十多天,家屬被惡警勒索5000元後才回家。

    第三次,在二零零六年一月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在家中被泊頭公安局和交河派出所綁架到泊頭看守所,被關押五十天,被抄走大法書和資料、錄音機一個。家屬被泊頭公安局勒索四千元。

    16、羅鐵林,男,39歲,泊頭市郝村人。一九九九年得法,只學了幾天法,他原來的胃痛、肩周炎、小腿抽筋等病全好了。真是神奇!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被郝村派出所恐嚇並敲詐一千元,據惡警說這是保證金。

    十二月他們一家三口決定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他們散發大法真相傳單,喊大法好、還師父清白。被北京警察關到附近派出所,後又轉泊頭看守所。被關押五十天、家人被恐嚇被強迫繳納了兩萬元才把他們放回家。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國安大隊長王文生又帶人上門騷擾,在不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不分青紅皂白進門就翻箱倒櫃,把師父法像、明慧週刊、電腦、電視、大鍋等物品非法搶走,強行綁架了羅鐵林,關進泊頭市看守所十二天,被敲詐一萬元後才被放回。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泊頭市公安局警察到他家恐嚇他妻子,8名警察在他家亂翻,並帶著攝像機給錄像。一月十三日又去他家騷擾。

    17、李洪霞,女,41歲,泊頭市郝村李莊人。2000年12月份去北京上訪,在北京被公安警察綁架後轉至泊頭市看守所迫害,遭奴役、非法迫害50天,家人被勒索2萬元後才把她放回家。第二次,國安大隊長趙東升私自闖入她家,把她綁架、關押在泊頭市看守所十五天,被敲詐三千元才放回。

    18、王洪敏,女,今年50歲,泊頭市人。於2001年7月15日到北京去證實法。被天安門警察劫持到北京朝陽區看守所一個月後接回泊頭當地看守所。回來的路上,惡警楊月把她的臉和眼睛都打青了。在看守所,惡警孟慶忠拽起她的頭髮把她拉到外面,綁在鐵床上給灌水,用大鐵桶往臉上倒水,到完後,讓別的警察再去拿水,再接著倒。當時還有惡警踩著王洪敏的肚子倒水。晚上冰凍的天氣讓法輪功學員把棉衣脫了只穿一個秋衣,凍了一大晚上。

    19、高義傑,男,51歲,泊頭市人。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後,被泊頭看守所吊銬在暖氣管子上,吊打。遭迫害四個月,家人被勒索四千元後才被放回。

    20、劉榮,女,49歲,泊頭市法輪功學員,在超市打工。一次,一警察買煙,不給錢,劉榮說是打工的,警察就翻臉了,在超市翻出來一些大法書和資料,劉榮就這樣被綁架到公安局。最後國保大隊長王文生向家人勒索了一萬元人民幣、才讓回家。後來聽說也有其他同修被勒索了一萬元人民幣。

    21、徐金芙,女,48歲,王武鄉人。一九九九年冬,被騙到王武派出所關了三天兩夜。派出所警察經常去她家騷擾。二零零二年冬的一天,因貼真相傳單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關在王武派出所的大鐵籠子裏兩天兩夜,後來又被送到泊頭市公安局,在公安局走脫。回家一個多月後的一個晚上,七八個警察又強行把她從家中綁架到派出所,把她的衣服都拽扯了,關了一夜,以後六一零經常到家騷擾。

    22、高義國,男,71歲,泊頭市人。一九九九年冬,大隊支書領著幾個警察,把他騙到王武派出所,受盡了惡警張二的侮辱和謾罵。晚上讓在屋外站著。兒女們疼愛父親第二天交了五百元才放他回家。

    23、馬雙燕,女,文廟鄉人。因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她不配合邪惡轉化,絕食三天。遭吊銬、毒打兩個月後,在家人被勒索1萬元錢後,才讓她回家。回家後,惡警還經常到她家騷擾,又一次被綁架到文廟派出所,以後流離失所一個月。

    24、鄧秀苓,女,泊頭市周官屯村人,出生於一九六二年九月二十三日。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九九年七二零後依法進京上訪。被劫持到泊頭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裏被電棍電,被電破了三個手指頭。家人被勒索了三千五百多元錢。

    二零零零年由於三天兩頭受到惡警騷擾,她被迫流離失所了二、三個月,到了九月份才回家整棒子,惡警們一看見鄧秀苓回來,他們就下來一夥人對其進行綁架,把她關在派出所一間屋子裏,他們又勒索家人幾百元錢。

    二零零一年九月,有一天晚上十點多,鄧秀苓正在家睡覺,聽見有敲門聲,開門一看又是富鎮派出所的惡警騷擾來了,他們欲綁架她,那天一同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還有王寶真、張秀榮、王俊傑、王小東、王俊玲、嚴西英。

    25、魏靜敏,女,一九五五年八月三日出生,高中畢業。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傍晚,與另一法輪功學員在市內張貼真相時碰上窪裏王派出所四人,她給他們講法輪大法是正法、是修善做好人。他們不聽,幾個人連拉帶拽的把她拽進車中。劫至泊頭市看守所非法迫害一個月。迫害人:公安局的趙東升、張子海;派出所的劉傑、趙虎。

    第二次是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三十一日,和同修郭瑞琴去南皮農村發資料、被綁架到南皮看守所。她給公安局一個姓李的副局長講善惡有報的理,大法是佛法,具有除惡震邪的法力時,他不聽,這個副局長自己給自己帶的手銬,用鑰匙開不開了,開一下,手銬緊一環,嚇的他臉發青,當著眾人的面,覺得窩火,叫了四五個惡警對法輪功學員魏靜敏群毆,連踢帶踹,惡警們邊踹邊嚷,我叫你咒我們,我叫你咒我。一個惡警吼道:你不是不報姓名嗎?我活埋了你。一個惡警在院子裏大嚷:殺人放火是人民內部矛盾,法輪功是敵我矛盾。連續幾天因不穿號服遭毒打、上吊銬。

    26、曹連靜,女,40多歲,家住泊頭市營子鄉。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煉。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時,她和幾個同修去石家莊上訪,半路被追回來扣押在營子派出所一夜,從此以後派出所便三天兩頭的半夜對她進行騷擾。

    在二零零一年的十一期間,被非法關押到泊頭洗腦班,強制洗腦轉化,十多天,在本人不知道的情況下被派出所騙去六百元錢。從洗腦班回來後這幾年中她還多次半夜被派出所帶去扣押。

    27、姚秀義,男(妻子,張振梅),一九五七年一月出生。夫妻一同經營公司,99年12月9日去北京上訪。被公安惡警勒索錢財。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下午五點在家中把他的妻子張振梅綁架到泊頭市公安局。家屬被勒索2萬元所謂的「取保候審保證金」後才將被放回。姚秀義同時也被勒索2萬元。

    28、姚海蟒,男,張振梅長子,一九八零年十一月出生,二零零六年畢業於河北經貿大學會計學院,和其父一同經營公司。

    他們這一家三口於一九九七年七月同時走入法輪大法修煉。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九日一起進京上訪,為法輪大法爭取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結果在信訪局門前被滄州專門派駐在那裏截訪的人員劫持,搜去了他們隨身帶的五千元現金和其他一同去的法輪功學員身上帶的現金約八百元。家屬被勒索一萬三千元。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早上六點,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王文生及二十餘名警察包圍了姚秀義、張振梅、姚海蟒的住所兼公司所在地。他們在既未開拘留證又未通知家屬的情況下,綁架了姚海蟒,直接送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一直關押到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三日,讓家屬交了三個人各兩萬元保證金後才將其放回。

    29、葉偉榮、泊頭市蘇屯鄉人,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去北京上訪,在北京被滄州駐京人員劫住,送往泊頭市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讓在大院子裏掃雪,關進一個沒有窗戶的小屋子裏凍我,凍了十多天,後來換進一個有十幾個人的大房子裏,每天強迫糊火柴盒幹活十幾個小時,被迫勞役45天後,放回家,才知道被公安局惡警勒索家人六千元錢。

    30、王俊琴,女,一九六五年生人,農民,性格內向。自一九九八年春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胃腸炎、腹瀉等疾病纏身,修煉後一身的病不翼而飛。

    大法被迫害後,兩次去北京證實法。第一次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被北京警察送往保定方向,在車上大家就向警察講大法多好,為甚麼不讓煉?警察問她們大法怎麼好?她們就告訴他:以前婆媳不和經常鬧矛盾,修煉後都好了。

    第二次是在二零零零年,又去北京證法,被非法關押到泊頭市看守所二十八天。家人托人花了四千元錢才把人放回家。

    兩次被迫害流離失所。一次是在二零零一年七月份的一個夜晚,那時候警察天天抓人,娘家的哥哥王俊傑,弟弟王小東都被綁架了,父母也被迫離開了家,她在家裏黑天白日都要鎖上門,有天夜裏剛躺在床上,就聽停車的聲音,警察來了,她就翻牆去了鄰居家,從那走脫,在外流離一個月才回來。後來惡警們聽說她回來了,又繼續來向家人要人,她丈夫就把她送往親戚家,警察就逼她丈夫去找人。

    第二次流離失所是在二零一二年五月份,因為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弟弟買光盤盒被從家裏抓走。家裏剩下一個七歲孩子和一個七十八歲的母親沒人照料,為營救弟弟就和妹妹在村裏辦了一個群眾徵簽,目的想讓公安和政府人員們聽聽群眾反映,煉法輪功的弟弟是不是一個公認的好人,很快她們就征到了三百個簽名和手印。大隊長和村裏的會計也幫助,和她們去市政府要人,那裏的工作人員都推辭,說案子不是他們管的,是國保大隊管的。又去了國保大隊,見到國保大隊長高貴起村裏幹部就和他說,他不聽、躲著走。後來「三百手印」被傳到了網上引起很大輿論驚動了上頭。他們慌了神,派工作人員到村裏掩蓋真相:逼迫民眾說是她們逼迫民眾簽的,還錄像。公安局警察、及市政府、鎮政府一次又一次追查、騷擾迫害致使王俊琴又一次流離失所。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警察高貴起共7個人撬窗進入她家,後來國保大隊長王文生又來到她家亂翻。

    迫害人:局長是楊建軍,再後來又換了王少芳,國保大隊長王文生,副隊長高貴起、看守所長李國勝。

    31、韓福樂,女,今年45歲,泊頭市王五鄉人。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在講真相時,被惡人舉報,被寺門村派出所惡警劫持到泊頭市公安局,惡警們在手機上查到了她丈夫的手機號,就給他打電話讓他來並讓他帶錢來。她搶過電話對丈夫說:「你敢來,你來了我就死在你面前。」她明白惡警是想勒索錢財,不讓邪惡得逞。用正念在師父的呵護下闖出黑窩。惡警們闖到她家到處亂翻,經常騷擾她家,要戶口本和身份證,說是石家莊說的。

    32、李榮芬,女,45歲,泊頭人。二零零九年給司機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司機舉報,被南皮縣邪警劫持,後劫持到泊頭公安局,被勒索五千元現金後,家人接回。

    33、高淑青,女,42歲,泊頭人。在二零零零年冬被惡警騙到派出所,被非法關押兩天,寒冬臘月的早晨掃雪、罰站,被勒索八百元現金才放回家。事後多次受到村幹部、惡警上門騷擾。

    34、張書青,女,50歲,泊頭人。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去北京證實法,被邪惡劫持到南苑派出所,兩天兩宿不讓吃飯、睡覺、上廁所。隨後又被劫持到泊頭看守所遭受迫害,在泊頭看守所被迫害四十多天,於二零零零年二月份才被放回家。被公安局、看守所罰款共七千元現金。王武派出所還把她的家人抓走,罰款三千元現金才把家人放回,同年5月份王武派出所勒索二百元現金,八里莊辦洗腦班罰款一百元現金。

    35、龐合春,女,67歲,泊頭人。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去北京證實法,被邪惡劫持到南苑派出所關在一間屋子裏兩天兩宿不讓吃飯、睡覺、上廁所,後又劫持到泊頭看守所,王武政府從家中抄走電視。在看守所被關押四十多天。放出來時,被公安局、看守所罰款共七千元現金,王武派出所又在二零零零年五月份勒索她二百元現金。八里莊辦洗腦班對她罰款一百元現金。

    36、劉彥真,女,58歲,泊頭人。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去北京證實法,被邪惡劫持到南苑派出所,兩天兩宿不讓吃飯、睡覺、上廁所,隨後又被劫持到泊頭看守所關押,王武派出所又從其家中抄走拖拉機和電視機,在泊頭看守所被關押四十多天才放回家中。被公安局、看守所罰款共七千元現金,王武派出所對其罰款二千八百元現金後才允許把自家的拖拉機和電視機取回。在二零零零年五月被王武派出所罰款二百元現金,被八里莊辦洗腦班罰款一百元現金。 幾次被勒索現金一萬多元。

    37、高梅芬,女,51歲,泊頭人。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去北京證實法,被邪惡劫持到南苑派出所,關在一間屋子裏兩三天不讓吃喝、不讓睡覺、不允許上廁所,還用鞋底打她臉,隨之又被劫持到泊頭看守所,關押四十多天。被公安局、看守所罰款共七千元現金,在迫害期間王武派出所還把家人抓走關了幾天。放人時又對其罰款三千元現金。八里莊辦洗腦班又對其罰款一百元現金。

    38、高志英,女,69歲,泊頭市劉辛街人。第一次,在2000年底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她絕食反抗,遭電棒電擊、灌水、毒打。第二次,在2007年12月26日,泊頭公安局趙東升、黃春柱等人私自闖到她家,進門亂翻,並恐嚇家人說:「不交罰款,別想過年」。第三次,在2010年8月25日,公安局出動5輛警車,有20多個警察包圍了她家,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他老兩口子往車上拽,他們被強行綁架到泊頭市公安局,惡警讓她丈夫(未修煉法輪功)簽字,她老伴說:「我是個老百姓,又沒做壞事,給你簽的哪項的字呢?」老伴沒經歷過事,嚇的渾身哆嗦,警察也覺得沒理,深夜11點多把她老伴放回家。幾次迫害惡警勒索她家不到四萬元。

    39、王會生,女,61歲,車具廠工人。1999年11月6日去北京上訪時被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劫持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28天,遭毒打、勞役、勒索家人5千6百元後放回家。

    40、郭風閣,女,67歲,泊頭市車具廠工人。因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泊頭看守所迫害,遭勞役,臘月天被關在四面透風的小破屋裏凍了九天。雙腳凍腫了老高。

    41、賈豔紅,女,44 歲,1999年去北京上訪,被泊頭市公安局綁架到泊頭看守所迫害,至2001年11月份在泊頭市看守所遭毒打,勞役、電擊,惡警把賈豔紅和孫瑞敏吊起來腳不沾地用電棒電。

    42、孫瑞敏,女、40多歲,泊頭市劉辛街。2001年去北京上訪被截至泊頭市看守所非法迫害,遭奴役、毒打、上吊銬,電棒電,公安局勒索家人錢財後才把她放回。

    43、李軍,女, 44歲,泊頭市道東街,工人,1999年至2001年因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到泊頭市公安局送泊頭看守所非法迫害。

    44、孟祥琴,女,57 歲,泊頭市堤口張人。1999年4月26日、7月22日、11月1日三次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遭受非法迫害,她丈夫被勒索5千5百元後放回家。2000年12月又去北京上訪,又被公安局惡警綁架到泊頭看守所迫害,遭奴役,毒打、並把孟祥芹和另一同修用手銬銬在木柱子上站在雪地裏,家人又被公安局勒索共花去5萬6千元,她本人被迫害30多天後才被放回家。2003年2月5日,泊頭市公安局警察又把她綁架到滄州市洗腦班非法迫害20多天,家人被勒索4千元才回家。

    45、楊榮軍,女,50 歲,泊頭市宏業集團工人。在2008年4月26日講真相時,被劉莊派出所綁架至泊頭市看守所進行非法迫害,後被判勞教1年,送石家莊女子勞教所,檢查身體時,心臟病突發,勞教所不敢收,4、5天後回家。

    46、肖秀蘭,女,泊頭市堤口張人。在1999年去北京上訪時,被劫持到泊頭市看守所遭迫害,遭奴役,被公安局惡警勒索5千5百元後放回家。2000年12月去北京上訪時,被關押到唐山勞教所遭受3個多月迫害後,才被放回家。(已去世)。

    47、楊榮春,男,40 歲,泊頭市,工人。2006年4月去一個法輪功學員家,正碰上幾個警察正在騷擾這個法輪功學員。其中一名警察認出楊榮春也煉法輪功,就夥同那幾個警察連推帶搡強行把他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他們搶去了楊榮春的摩托車。在看守所楊榮春遭毒打、勞役。公安局勒索家人2萬元,親戚托人花去近十萬元,才放人回家。

    48、尹建,男,40歲,泊頭市,工人。2006年7月19日晚,尹建下樓時被惡警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遭勞役,被毒打迫害。大約在2006年前滄州市網警突然闖到尹建的家,到處搜查,把電腦搶走。2012年2月25日泊頭公安局惡警闖進他家,進門就亂翻。他父親身體有病,受驚嚇。28日上午國保大隊6、7個警察強行綁架了尹建和他妻子曉香(常人),把尹建關押到看守所迫害,勒索了家屬3千元後,放回他妻子。尹建在看守所遭毒打、勞役、被體罰20多天,惡警勒索家人近3萬元後才把尹建放回家。

    49、張振蘭,女,53歲,泊頭市,經商。2004年學法時,公安局警察闖入,在家中把她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遭毒打,勞役、謾罵。當惡警用電棒電她時,她喊:「法輪大法好」。 家人被勒索幾千元後才把她放回。

    50、王同敏,女,62歲,高中,泊頭市文廣局。三次被綁架。2012年在泊頭市齊橋鎮講真相時,被齊橋派出所警察劫持到泊頭市公安局,泊頭公安局連夜把她送往滄州市看守所迫害,她因身體出現病況,看守所不敢收,泊頭公安勒索她丈夫2萬元後把她放回家。第二次,2013年在泊頭市窪裏王鄉講真相時,被窪裏王派出所劫持送往泊頭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王文生勒索家屬1萬元後把她放回家。第三次,2014年5月3日,在文廟鎮毛三莊村講真相時,被齊橋派出所劫持到泊頭市公安局。王文生勒索她8千元後把其放回家。三次被迫害,公安局王文生勒索她丈夫現金三萬八千元。其中不包括吃飯、請客、送禮。

    51、趙玉巧,女,47歲,經商。2002年8月9日講真相時,被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趙東升等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非法迫害3個月,遭毒打、勞役、電棒電、上吊銬。泊頭公安局勒索她家人錢財後把她放回。

    52、劉學光,男,30多歲,富鎮小趙屯人。在去北京上訪的路上被劫持到泊頭看守所迫害,被電棍電、勞役、毒打。

    53、邧得福,男,75歲,泊頭市南倉街,泊頭市物資局職工。1999年4月26日,7月22日,11月6日三次去北京上訪。在北京被警察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28天後,惡警勒索她家人5千5百元後才把她放回家。

    54、張春香,女,37歲,泊頭市堤口張村人。1999年7月22日、11月6日兩次去北京上訪,在北京被警察綁架劫持到泊頭市看守所非法迫害,惡警勒索她家人5千5百元後才把她放回家,2002年在泊頭市法院對法輪功學員開庭時,因她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而被綁架到看守所非法迫害2天,她的家人被勒索2千元錢後才把她放回家。

    55、張華,男,38歲,工人。2002年6月中旬,張華被泊頭市公安局綁架,送至泊頭市看守所迫害,對張華用盡各種酷刑折磨他,泊頭資料點被公安局惡警破壞,幾十萬元財物被公安局惡警搶走。家人被勒索2萬多元。他被惡警非法酷刑折磨6個多月後才回家。

    56、張水才,男,堤口張人,2012年2月25日一大早,泊頭市公安局十幾個警察到他家,沒出任何證據綁架了他,把他送到泊頭市看守所非法迫害,遭勞役、毒打。惡警勒索他家屬2萬元後,她被關押1個月後回家。

    57、胡獻花,女,泊頭市第二中學教師。2002年泊頭資料點被破壞,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趙東升綁架了胡獻花,把她關押在泊頭市看守所非法迫害,遭勞役,毒打。

    58、趙風閣,女,泊頭市,工人。2005年12月23日,發真相資料時被窪裏王派出所綁架,被劫持到泊頭看守所,遭非法迫害18天。公安局國保大隊趙東升勒索她家人8千元。

    59、王風海,男,泊頭市文廟鄉郭槓子村人。2010年8月25日在家中被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遭受迫害。遭奴役、體罰。一個多月後放回家。

    60、王素榮,女,泊頭市交河教師,2007年10月被綁架到公安局迫害。

    61、楊寶蘭,女,70歲,泊頭市新華街人,2007年10月在家被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遭受迫害1個月,遭勞役,活幹不完遭欺凌,謾罵。1個月後,家人被勒索錢財一萬多元後她才被放回。

    62、李俊敏,女49歲,經商。2007年在家中被綁架至泊頭市公安局迫害,家人被勒索萬元錢後她才被放回。

    63、王元棟,男,玻璃廠,工人。2007年10月17日在家中被泊頭市公安局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遭受迫害。

    64、胡鐵軍,男,富鎮人。2000年春天,泊頭市刑警四大隊和富鎮派出所對胡鐵軍大打出手,非法關押了他15天,敲詐了他家屬1萬2千元。並查封了胡鐵軍印資料的所在門市。於2007年在家中被綁架至泊頭市看守所遭受迫害,25日被放回家。(已去世)

    65、孫朝印,男,泊頭市文廟鄉郭槓子人。2010年8月25日晚,被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遭受迫害。

    66、蔡國勝,男,44歲,泊頭市劉辛街。2002年他在營救同修時被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遭受迫害,遭勞役。

    67、李軍、女,45歲。工人、1999年底去北京上訪,被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到泊頭看守所迫害,遭奴役,家人被勒索錢財後她才被放回。

    68、韋麗梅,女,30多歲。金江妻子,夫妻一起經營飯店,2004年4月8日,被泊頭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強行綁架至泊頭市看守所迫害,遭毒打。

    69、李洪芝,女,40多歲,泊頭市人,教師,2006年7月19日發真相資料時被綁架,被關押在泊頭市看守所遭受迫害,遭毒打、勞役。

    70、李秀敏、女,60多歲,2006年1月6日在家中無辜被惡警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公安局惡警多次找他兒子要錢,說交上一萬五千元,放人。

    71、曹鳳琴,女,40歲左右,泊頭市富鎮人。2006年5月25日在北京發真相資料時,被北京惡警綁架,關押在北京昌平看守所。

    72、崔國英,女,泊頭西辛店人。2006年6月份公安局警察對崔國英非法抄家。

    73、王水勇,男,泊頭市西辛店魯屯村村民。2006年5月9日他走在路上,被西辛店派出所5名警察綁架至泊頭市看守所遭受迫害。遭毒打,不讓喝水,不讓睡覺,每天要裝8千到1萬個火柴盒,惡警打的他說話不清晰,聽力嚴重下降,頭髮全白了,還長了一身疥。前幾年王水勇也曾被關押進看守所,惡警勒索她家人6千元後才把他放回家。2008年7月19日被綁架到西辛店派出所迫害。

    74、趙鳳萍,女,70多歲,泊頭市徐屯村民。2006年8月25郝村鎮派出所惡警在家中把她綁架到公安局迫害,恐嚇、威脅,趙風萍不配合,惡警就抓起她的手強迫她在保證不煉法輪功的材料上按手印。

    75、蓋新利,女,泊頭市人。2006年7月19日傍晚在發真相資料時被劉莊派出所惡警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遭受迫害,遭勞役、欺凌。

    76、石宏雨,男,40歲左右,泊頭市劉辛街、出租司機。2007年6月4日下午,被泊頭市公安局二中隊便衣跟蹤,石宏雨給他講大法的美好,退黨、團、隊保命。便衣不但不聽,反而還叫來國保大隊十多個警察把他汽車扣下,搶走了電腦,把他強行關押到泊頭市看守所進行迫害,遭毒打、勞役。半夜逼迫幹活。

    77、祁智榮,女, 38歲,泊頭市劉辛街,玻璃廠工人。2007年12月2日,到郝村講真相時,被郝村鎮派出所綁架到泊頭市公安局進行迫害,因她不配合邪惡,又被送到泊頭市看守所遭受迫害,看守所惡警毒打她,5日下午公安局趙東升一夥開著兩輛車抄了她的家。

    78、張貴海,男,40歲左右,齊橋鎮閆霧村民。2008年4月28日下午2點多,齊橋鎮派出所惡警張金忠打電話,讓他來趟,張貴海到後,被強行關押到泊頭市看守所遭受迫害,遭毒打,勞役。

    79、劉素榮,女,70歲,泊頭市龍華街。2009年1月14日下午在泊頭紅旗路講真相時,被泊頭市公安局警察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遭受迫害,遭奴役。欺凌。

    80、吳國愛,女,30多歲,泊頭市第二中學教師。2009年2月12日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在她教課期間把她綁架到市公安局,並揚言:「就抄的2台電腦、大法書、光盤、真相小冊子等等就可判你7年」。

    81、李素華,女,60歲,泊頭市河東南街。2006年4月與同修方圓掛條幅方圓被綁架後,李素華走脫,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趙東升帶著幾名警察到李素華的娘家找她,李素華不在,就把李素華的弟弟,倆個姪子都強行戴上手銬,綁架到泊頭市公安局審問,致使李素華流離失所2年多。2009年10月24日中午,公安局及堤口王鄉派出所惡警在家中把她綁架送至泊頭看守所迫害,因血壓高,看守所不敢收,公安局及六一零勒索家屬2萬元後警察又開車把她送回家中。

    82、張瑞芬,女,62歲,泊頭市新華街,酒廠保管員。她修大法後一身疾病全無,單位、街坊鄰居人人誇,經常幫助有困難的人。給鄰居老人洗臉洗腳。2000年3月份,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趙東升,王海濤私自闖進她家勒索她200元。2010年5月12日,在劉莊大道貼真相時被劉莊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泊頭公安局,從她家搶走電腦一台,勒索家屬1萬元後才把她放回。

    83、張志榮,男,74歲,火柴廠職工。2002年學法時被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綁架至泊頭市看守所迫害15天。惡警勒索家人5千元後才把他放回家。

    84、李偉,女,50歲,泊頭市大魏莊人。2010年8月5日在南皮縣講真相時,被六個便衣連推帶搡的劫持到南皮公安局。泊頭公安局於當天下午抄了她的家。勒索她家屬5千元後才把她放回家中。

    85、張秀芬,女,48 歲,泊頭市河東大街。2013年3月15日,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王文生,及警察張子海等6人闖到她家非法抄查,把真相資料全部搶走。並綁架了張秀芬到公安局,妄圖送看守所迫害,因醫院檢查她血壓高,所以惡警勒索她家人1萬元後,於當天晚上讓其回家。

    86、王玉玲,女,40多歲,泊頭市煙草職工。2013年5月8日在車站超市被泊頭市公安局警察綁架到公安局,她丈夫被公安局勒索1萬元後她才被放回家。

    87、高桂英,女,泊頭市人,一九九九年冬,大隊支書領著幾個警察以問話為名把她騙到王武派出所,因心臟病復發被送回家。

    88、王汝英,女,60歲,泊頭市南倉街。2005年12月26日晚去楊榮立家時,被蹲坑惡警綁架到泊頭看守所迫害,家人被勒索1萬元。

    89、邵洪良,男,43歲,泊頭市張三村民。2006年泊頭派出所段雲峰從家中把他綁架到派出所,給他上手銬。一群惡警連踢帶打,惡警穿著皮鞋往他臉上踢,後被轉到南皮看守所遭受迫害,三天三夜不讓睡覺。睏了就大打出手。

    90、常玉金,女,40多歲,泊頭市鎮政府工作。2008年奧運前,只因不放棄修煉被非法關押到泊頭看守所迫害。

    91、曹俊芬,女,60多歲,1999年因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非法迫害。

    92、李彬,男,40多歲,因去北京上訪,講大法真相,多次被非法關押、體罰。

    93、周蘭琴,女,70歲,因煉法輪功被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遭受迫害。

    94、彭連琴,女,60多歲,泊頭市劉八里村人。1999年底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到泊頭市看守所遭受迫害。

    95、白素貞,女,70歲,泊頭市八里莊人,1999年去北京上訪,被綁架至泊頭看守所迫害。

    96、尹利,女,66歲,酒廠職工。1999年10月31日到交河鎮發放真相資料時,被泊頭市國保大隊警察綁架至泊頭看守所迫害,被公安局勒索7千元後放回家中。

    97、段希俊,女,47歲,2002年5月1日放假期間,去天津,在車站發真相資料時被天津火車站警察綁架,被非法拍照後於夜間12點戴著手銬被送往泊頭市劉莊派出所,她被銬在床上銬了一宿。她丈夫被勒索5千元後她才被放回家。第二次,10月份,為營救同修,到看守所附近粘貼真相時,被公安局警察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遭毒打、勞役、上吊銬,被用電棍電臉,電手背、電脖子。被迫害兩個月後放回家。

    98、王勝江,男,63歲,經商。99年7月23日去北京上訪,被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趙東升直接劫持到泊頭看守所迫害半個月,遭毒打、勞役。第二次,2002年公安局十幾個警察闖進他家抄家,並強行把他綁架到看守所非法迫害10天後放回。第三次,他在家修房屋時被綁架到滄州洗腦班半個月強制洗腦。

    99、邵芳,女,46歲,工人。2002年被公安局抄家,並強行綁架到看守所3天,家人被勒索2千元後她才被放回。

    100、王桂榮,女,62歲,泊頭市肖杜李村民。2013年在泊頭市窪裏王鄉講真相時,被窪裏王派出所惡警綁架到泊頭市公安局,家人被勒索3千元,她被拘留一天後放回。

    101、殷鳳琴,女,52歲,(在哪裏工作?)2002年9月27日在家中被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趙東升、黃春拄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遭奴役,受盡折磨。被非法迫害2個多月,家人被勒索1萬5千元後她才被放回。

    102、榮秀蓉,女,66歲,泊頭市龍華街,棉紡廠會計。兩次被綁架。第一次,2012年在泊頭市齊橋鎮講真相時,被齊橋派出所警察劫持到泊頭市公安局,後送至滄州市看守所,家人被勒索1萬5千元後,於當天深夜12點多她才被放回家中。第二次,2014年5月3日在齊橋鎮毛三莊講真相時,又被綁架到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王文生勒索她8千元後把她放回家。

    103、趙玉芝,女,63歲,趙玉芬,女,50歲,泊頭市人。2009年倆同修一塊到去東光縣講真相時,被東光派出所警察勒索2千元後放回。

    104、孫憲存,男,70歲,泊頭市郭槓子村人。二零零零年十月,派出所來他家非法搜查,搶走了「師父講法」和「煉功音樂」磁帶。傍晚回家時,被幾個警察圍住,把他劫持到賀莊子派出所警務室,拘留一宿。第二天天一亮就強迫他掃院子,警察強迫他交兩千元錢,否則揚言要送他進監獄。村幹部到場講情交了八百元,無任何收據,他們大嚷大叫的說去喝酒。

    105、常坤,女,泊頭市文廟鄉人。2001年冬天,在家中被文廟鄉派出所警察把她和母親同修一塊綁架到文廟派出所迫害,惡警強行給她倆戴上手銬,把她娘兒倆銬在一張床上,她不配合邪惡又把她關在鐵欄裏凍她。惡警勒索她父親3千元後把她們才放回家。

    106、孫秀芬,女,文廟鄉人。99年底去北京上訪,在半路上就被劫持到當地派出所,家人要回,以後每到敏感日邪惡就到家騷擾恐嚇。

    107、付愛英,女,47歲,王武鄉人,農民。王武派出所三次闖到她家妄圖綁架她,痴呆的老婆婆說:她到哪我跟著,纏著警察不叫動。惡警灰溜溜的走了。

    108、扈亞峰,男,40歲,泊頭市南倉街,2003年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趙東升帶領警察闖入單位把他綁架,送至泊頭看守所迫害,遭勞役、受欺凌2個月,公安局勒索家人錢財(數目不清)後才把他放回。

    109、郭瑞琴,女,63歲,泊頭市營子鄉人。她是因兒子搶劫罪2002年在看守所被關押期間,有幸接觸到被非法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看到大法的美好得法的。出獄後,開始修煉法輪功,自己要做一個好人,然而,卻被營子鄉派出所惡警經常的騷擾。同年,營子鄉派出所惡警就因為她煉法輪功從家中把她綁架到泊頭看守所迫害,家人四處托人花錢把她保出來後,致使她流離失所在外,2009年11月30日在南皮講真相時,被南皮公安局綁架送南皮看守所迫害,遭勞役、毒打、上吊銬。迫害近40天。惡警勒索家人錢財(不詳)後才把她放回。

    110、崔秀珍,女,60多歲,泊頭市姚家安村人。1999年去北京上訪時被北京警察綁架劫持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遭奴役,毒打,上吊銬。

    111、劉永會,男,70歲,泊頭市河東南學校校長,2002年在同修家學法時被警察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

    七、經常被公安局、政府、社區騷擾的還有許多同修

    1、張洪彬,男,68歲,高中、泊頭市河東南街、泊頭市公安局,他曾是泊頭市公安局看守所所長,也是泊頭市唯一在94年跟過師父講法班的學員。回家後,他建起了泊頭市法輪功輔導站,他任站長。到96、97年,僅一年多的時間,無論早晨還是晚上,在泊頭市區大街小巷到處都可看到習煉法輪功學員們的身影。輔導站的同修們不管白天、晚上,還是颳風、下雨,都會抱著電視機、提著錄音機到一百多里以外的農村去洪法。有時去到衡水地區。同修們買不到大法書,輔導員們就自己墊錢到千里以外的大城市找書。99年7、22日他去省政府石家莊上訪被劫持到泊頭市公安局。惡警妄圖強行高壓轉化他,並用子女們的工作威脅他。逼迫他在泊頭電視台錄像,政府官員高壓迫害,親戚朋友給他施加壓力,他走到哪,警察跟蹤他到哪,家門前天天有蹲坑的,警車經常在他家門前轉。同修張素華(原泊頭市輔導員,現已被迫害離世)去他家,他興奮的拿出在參加師父講法班時和偉大師尊的合影讓我們看,跟師父在一起的日子,這是他永生難忘的一天,他說: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堅修不動、堅定不移。後來雖然他被迫害的雙目失明,但他還一直堅持讓他的妻子給他讀法。過程中他的承受力達到了極限,於2012年含冤離世。

    2、付豔平,經營絲網門市。石宏雨講真相被綁架時,付豔平根本不認識石宏雨,便衣和警察就去她經營的門市騷擾,藉口問,你認識石宏雨嗎?到處亂翻,無理取鬧。

    3、劉佔、許連帥,99年7月20日夜間被富鎮派出所當眾毆打,營子鄉派出所惡警罰他們打掃鄉政府大院。

    4、劉程風,泊頭市第二中學教師。因去北京上訪遭迫害。

    經常被騷擾的還有:王敬敏、宋海志、徐熙來、田吉英、王振春、趙明輝、孫金娥、楊俊榮、強素貞、方伯生、蘇錫雲、張寶芳、張立新、孫亞萍。

    八、被迫害精神失常案例

    1、石福玲,女,50歲左右,泊頭市糧食製品廠職工。修煉前她是有名的老病號,修煉大法後無病一身輕,經常給世人講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被誣陷的。2007年10月4日上午10點左右,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趙東升、黃春株等4、5個惡警強行把石福玲綁架到派出所,堤口王派出所惡警楊月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把石福玲的上衣扒光,毒打、羞辱她,後又把她送泊頭市看守所迫害,遭毒打、勞役、欺凌。她丈夫四處奔走求救,公安局惡警向雙雙下崗沒有正常經濟來源的家庭勒索,她丈夫被迫勒索1萬多元,一個多月後石福玲才被放回家。回來後她不好意思和別人說自己在看守所中惡警對她的迫害,見人只愛掉淚,情緒憂鬱,於2009年11月10日失蹤至今。

    2、張清華,女,40左右,泊頭市人。99年7月20日後,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遭毒打、勞役、吊銬。第二次,2010年去市政府講真相,公安局國保警察把她綁架到泊頭市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中,她遭毒打,吊銬、電擊。有一次她被吊到窗戶櫺子上2天一宿,被迫害的身體虛弱,精神失常,就這樣還被送到唐山開平勞教所迫害。回家後突然失蹤,留下一個孩子。

    九、被迫害開除工職2人

    王小東、胡勝滿。

    十、洗腦迫害千人之多;

    1999年7.20後,瘋狂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打壓,市政府由專門市長牽頭,由泊頭市政府宣傳部部長江浩負責,組織了三次大型學習班、在五六百人的禮堂全天學習反對法輪功的文章,來自全市各個單位修煉法輪功的人員,只要是領導幹部、黨員、局長的由市政府組織部定三人以上專門幫教、有專管書記一人、專管部門二人包夾一名大法學員轉化,不轉化就降職、降薪、停職迫害。每次辦班禮堂的人都是滿滿的。大約有一千多人。

    結語

    縱觀人類的歷史,任何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中共邪黨當然也不會例外。現在已經有一億八千多萬中國人已經認清了中共邪黨的真實面目,退出了邪黨組織。善惡有報是天理,王立軍、薄熙來、李東生、徐才厚、周永康等紛紛落馬,這已經是報應的開始,接下來,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都要受到追究和報應,這是天理,也是人間的正義。在此,誠心奉勸那些還在追隨著末日中共的不明真相或不願明真相的人:立即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莫要等惡報來時悔之晚矣。

    在此,也衷心期盼泊頭的父老鄉親們能明辨是非,伸出您的正義之手,共同制止這場對信仰「真善忍」好人的迫害,趕快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十五年來流血的黑土地

    龍江風骨(8)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接前文)

    四、十五年來流血的黑土地

    歷史的大戲就這樣開場了。在法輪大法洪傳中修煉受益的人們無不感恩師尊和大法,然而師父被中共政府通緝,大法被無端地「取締」,所有的修煉人被告知必須放棄修煉,否則聲名利益會有毀滅性的損失。

    正邪、善惡的較量中,這群修煉的人無可推卸地挑起了證實法輪大法好、講真相的重擔。此後的十五年間,這個具有覺者風骨的群體,演繹了一段從古到今從未有過的悲壯的歷史,無論怎樣艱苦、酷刑加身,法輪功學員敢於去面對,不言放棄。為了給世人一個機會,客觀、全面地認識法輪功,為了衛護佛法真理,很多修煉人付出了一切乃至生命。

    圖片:歸途
    圖片:歸途

    (一)中共殘暴人間變地獄 進諫訪民血洒京城路

    中國大陸連續發生一起起政府對法輪功學員草菅人命的惡性暴力事件。二零零零年三月日內瓦召開的聯合國人權會議上,中國代表竟公然宣稱現在中國的人權狀況處於歷史的最好階段。

    然而,僅黑龍江一地就有數萬名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在被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中有265人進京上訪,全部遭到非法抓捕、關押、勞教、判刑。堅持說句真話竟讓人慘死京城無回路。據統計上訪期間遭虐殺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九人。

    案例一 上訪警察的慘死

    孫繼宏
    孫繼宏

    2002年2月4日孫繼宏(右)在廣場和平請願
    2002年2月4日孫繼宏(右)在廣場和平請願

    孫繼宏:男,四十歲,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原樺南林業局林場派出所警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孫繼宏與妻子袁和珍多次被非法關押,釋放後,他們被迫夫妻雙雙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二月四日(北京法輪大法日)孫繼宏走上天安門,打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後被天安門警察關在天安門派出所。當孫繼宏告訴天安門的警察「自焚」是導演出來的,那警察竟然說:導演出來也是為了共產黨的統治。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五日晚六點左右,孫繼宏在北京豐台玉泉營立交橋換車時,被豐台公安分局綁架。九月二十九日孫繼宏被持續不斷的酷刑致死。北京的警察坦白地說:「被打得不行了,還說大法好!真有『鋼』。」

    家屬見到孫繼宏遺體時,發現臉被塗了一層厚厚的粉狀物,根本就無法辨認。頭腫得很大已變形,眉心處有一個洞,左眉角被劃破一個口子,右邊面部有六個圓形洞,像煙捲一樣粗的東西捅的,或者是粗鋼針扎的,肉都穿透了;額頭、兩個眼眉中間、下頜、脖子用煙頭或者是別的東西多次燒傷,面積很大,燒的很深,兩肋,後背,腿多處有傷,慘不忍睹。太陽穴一側有一個大傷疤,已認不出本來面目。孫繼宏的遺體於十月六日上午十點左右被強行火化。

    案例二 林女士命殞駐京辦事處

    林令梅
    林令梅

    林令梅,三十歲,勃利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一日她和妹妹踏上了去北京證實大法的路。五月十三日這天是「法輪大法日」,姐妹倆一大早去了天安門廣場開始煉起了莊嚴美好的法輪功功法。她們的舉動立刻招來一幫警察,將她姐倆移交給了七台河市駐京辦事處。在京七賓館三零八房間,姐倆受到辦事處人員的拳打腳踢,被銬在鐵床上。

    五月十四日下午,勃利縣林業局派出所進京接林令梅,可這些人下飛機後先去遊玩。到達駐京辦事處時,林令梅已經死亡,林令梅死時的姿勢是雙手銬著,仰面朝天後背插在鐵柵欄上,慘狀目不忍睹。

    北京天壇醫院太平間的冰櫃裏,親人們見到了林令梅,遺體一絲不掛:林的瞳孔並沒放大,大腿內側一個縫了兩、三針的口子、胳膊小臂處有擼傷、脖後頸處有一些小紅點、後腰部有一塊青紫瘢痕、胳膊腕處有針眼。

    親屬要求說明林令梅的死因,有關人員避開話題,草草將遺體火化。

    案例三 四次護法 客死京城

    李文睿
    李文睿

    李文睿,男,三十七歲,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畢業於哈爾濱市工業大學動力工程系,生前為哈爾濱市外貿局廣告部經理。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李文睿第四次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十一月五日晚,李文睿的妻子接到他的電話,說他仍在北京,靠打工生活。十一月八日,家屬接到公安的通知,稱李文睿已在北京拘押期間跳樓自殺身亡。

    噩耗傳來,舉家震驚。李文睿的妻子在北京看到丈夫遺體時,只見後腦骨塌陷,七竅流血,後背有青紫傷痕。

    家屬不相信文睿會跳樓自殺,因為前幾天他還從北京打電話回家,詢問女兒想要買甚麼樣的玩具。十一月十一日上午,哈爾濱公安局給外貿局一份內部公安文件,其中有如下內容:北京公安局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七日在北京天安門抓捕了一批法輪功學員,其中包括李文睿,被送到北京市門頭溝公安局審訊。在審問材料中警察問李文睿來北京幹甚麼?文睿答:因為我認為法輪功是正法,政府鎮壓法輪功是錯誤的;撤銷對李老師的通緝令;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給法輪功學員一個公正合法的修煉環境!在審訊結束後,李文睿拒絕在審訊記錄上簽字。

    案例四 四天致死人命 遺體他鄉火化

    張維新
    張維新

    張維新,女,大慶市油田安裝公司三處職工,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六日進京反映法輪功真實情況,二十九日北京來電話讓去接人。三十一日下午,去的人打電話回來說張維新在返回途中身亡。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七日,張維新女士在天安門廣場打真相橫幅時被綁架,劫持到北京大興縣看守所。和張維新一起被非法關押在北京的一位學員證實說:八月三十日上午有一輛黑色轎車,來的人把我倆從號裏提出來,一個司機,一個便衣,把我倆送到北京太陽島賓館左側房間裏,當時賓館裏有兩個一胖一瘦的人接待我們住賓館一號房間,屋裏有兩張床,床上還銬個手銬,他們把我打的真相橫幅放在屋內抽屜裏。下午兩點多,從屋外進來從大慶來的兩個彪形男人氣勢洶洶,一進屋氣得說,在火車裏一直站著。說著拿手銬立即衝張維新去戴上手銬,並將她推著帶走。

    三十一日下午,去接張維新的人打電話回來說張維新在返回途中(溝幫子)身亡。年僅四十四歲。大慶市公安系統去了二十多人。其遺體在溝幫子被火化,家人拿到的是骨灰盒。

    案例五 去世前被灌濃鹽水

    王秀英
    王秀英

    王秀英:女 ,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一九九六年修煉。原住哈爾濱市道外區南坎頭道街。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二日,她和一位同修再次進京護法。王秀英五月十三日被非法抓捕關在崇文區角門看守所。在看守所王秀英和另一同修向看守所提出四條要求,其中包括:要求和看守所所長談話、學法煉功、無條件釋放等,並用絕食的辦法,用生命向政府呼籲。可是,看守所對法輪功學員們的要求置之不理,看守所所長以工作忙為藉口拒絕和法輪功學員談話。

    王秀英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看守所管教讓人給絕食的法輪功學員灌濃鹽水,九天中被強行插鼻管灌食六次,其中五次是濃鹽水。致使王秀英出現嚴重脫水症,陷入昏迷狀態。看守所的警察叫喊:灌,只要死不了,有口氣就行。

    五月二十二日晚七時,王秀英在北京濱河醫院去世。年僅四十五歲。

    (二)無辜陷囹圄生死瞬間 慈悲喚世人浩氣長存

    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實行「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 等邪惡滅絕政策。近十五年中傷害了多少修煉人,就為了一句話:煉還是不煉。萬家勞教所的惡警對不「轉化」的學員有一句威脅的話叫「站著進去,躺著出來」;佳木斯監獄的邪說是:「教育感化,不服?電棍鎬把,不轉化就火化。」黑龍江省法輪功學員被惡警施暴的不計其數,被關押一個月內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就有38人,有的關押幾小時或幾天就被迫害致死。限於篇幅,僅舉部份案例。

    案例一 佳木斯鐵路派出所三小時致死人命

    趙國新
    趙國新

    趙國新,男,生於一九六四年 原鶴崗市新華造紙廠職工,後從事個體經營

    修煉前趙國新曾患有嚴重的腰脫臼重病,一動就錯位,又有工傷無法上班。修煉法輪功後,兩種傷病不翼而飛。他努力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在新華農場,凡是熟悉他的人,都對他讚不絕口,稱他為百裏挑一的好人。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八日,趙國新在佳木斯火車站因攜帶大法資料被鐵路公安處查出,父女倆被帶到佳木斯鐵路派出所審問。因他拒絕說出資料來源、不說姓名和地址,身份證被搶走。他女兒在一名女警監視下去了一次衛生間,大約二十分鐘後回來,見其父趙國新倒在地上。送去醫院搶救,醫生確診腦主幹出血十毫升。三個小時後,趙國新含冤離世。後來諮詢律師,說是重物擊打造成的。但佳木斯公安處推諉責任,並在趙國新出殯這一天出動警力,許多便衣混在人群中,還在他的鄰居家蹲坑。

    案例二 疑似灌食致死遺體被冷凍

    徐志成
    徐志成

    徐志成,男,四十四歲,中專畢業,鶴崗市礦務局南山煤礦工程師,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徐志成再次被南山公安分局六號派出所惡警從家中劫持。二十六日,徐志成被送到鶴崗市第二看守所,因其絕食抗議,遭到惡警帶上支棍進行身心摧殘。徐志成從九月二十六日至十月二日一直絕食抗議,看守所每天給其灌食一次,所灌食物是半袋或一袋食鹽加玉米粥或豆粉,灌食後徐志成生命出現危險,

    在押人員曾三次報告管教告知徐志成命危,無人理睬。

    當晚零點三十左右看守所看人不行了,才送徐志成去醫院。十月三日早得知徐志成已死亡。徐志成的遺體被冷凍在第二看守所解剖室內。在徐志成的臉部和身體有多處瘀血,鼻子和嘴都有血跡,身體也有傷痕。

    案例三 扒衣服澆冷水凍當天致死

    何華江
    何華江

    何華江,男,四十二歲,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大慶採油六廠四礦材料員。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何華江正在單位上班,大慶市讓區慶新派出所惡警耿永靈、李志友等和四礦領導、保幹張新友將他強行綁架。下午高洪剛等七、八個惡警將何華江用車拉到他家樓前強行闖入何家,將他家中的大法書籍、資料、光盤等全部搶走。

    惡警掐著何華江的脖子拳打腳踢往車上推, 十二月二十三日下午,何華江被惡警劫持到大慶勞教所。一進這個黑窩就被單獨關到禁閉室,逼迫他放棄修煉。何華江拒寫所謂的「悔過書」,當晚上在一樓洗漱間,犯人們開始酷刑折磨何華江,扒掉衣服,把他綁在鐵椅子上,嘴封上,開著窗戶,用水管對他不停地澆冷水,中間有時還推到外面凍他,惡徒王慶林叫喊:「你寫不寫?你聽沒聽見?……」副大隊長張明柱咆哮著:「不要住手,給我澆!看你還煉不煉了,叫你知道我是誰」。

    何華江痛苦的慘叫聲至深夜十一點多鐘越來越小,最後連微弱的呻吟都沒了,何華江被虐殺離開了人世。

    案例四 惡警掩藏罪惡滅口

    呂麗華
    呂麗華

    呂麗華,女,四十三歲,原住哈爾濱市道裏區。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一早,哈爾濱市動用大批警力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瘋狂抓捕。呂麗華被綁架至哈市第二看守所,不到九天,十月二日晚七點多送醫院時已經死亡。

    據知情者透露,呂麗華的臉部、胸部、後背等多處被打成紫色。在呂麗華幾乎不能動的情況下,惡徒們看實在逼不出口供,又怕成為揭露他們罪惡的證據,就開始殺人滅口。遺體七年後被逼火化。

    案例五 專業人才遭逼供 一天一夜被奪命

    劉洪超,男,五十九歲左右,修煉法輪功後重病康復。

    劉洪超精通微機技術,計算機科科長。為了用親身經歷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劉洪超依法去北京上訪。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被愛輝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徐崇峰等惡警戴手銬劫回當地,非法關押在黑河市看守所。不久被愛輝區法院枉判三年,關押在哈爾濱市第三監獄。

    三年冤獄回家後,愛輝區610等部門多次打電話、上門騷擾。二零一一年一月黑河市愛輝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到劉洪超家,將其帶到公安局要求「配合調查」。三月十九日劉洪超被非法審訊了一天一夜,二十日下午二點回家後離世。

    案例六 四把牙刷插陰部 多種酷刑九天死

    郝智梅,女,六十一歲,齊齊哈爾市建華區逸夫小學退休教師,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六日晚,郝智梅被齊齊哈爾市建華區刑警大隊的惡警綁架,關押在第一看守所,十八日晚上郝智梅被非法提審,惡警認為郝智梅是齊市的「頭兒」,對她上了幾十種酷刑迫害,最邪惡的是用四把牙刷插其陰部。

    八天後的二十四日,齊齊哈爾市建華區新江路派出所通知其家屬,稱:郝智梅因「心肌梗塞」死亡。 惡警警告其家人,給郝智梅換衣服及出殯時,所有人員不准攜帶照相機、手機等物品。

    案例七 派出所匆匆火化遺體

    張富
    張富

    張富,三十二歲。原住佳木斯市郊區沿江鄉,一九九五年七月修煉法輪功。兩次走向天安門證實法,張富曾拿過來打手們要他寫保證放棄修煉的紙和筆,寫下了「法輪大法無罪」!「修煉無罪」!在棍棒之下為大法進一步申訴。張富捨盡一切維護大法,使監獄裏遭受魔難的功友們受到鼓舞和他一起抵制邪惡。

    二零零零年九月份第二次進京,當地政府懷疑張去了北京,責令派出所命令張每天到派出所報到,逼迫他寫保證書。張富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死於佳木斯市郊區沿江派出所。當局封鎖消息,派出所匆匆火化了遺體。

    案例八 兩天被虐殺 公安局膽虛拒公布死因

    鄭麗波,女,五十一歲,七台河市法輪功學員。由於當地大法真相資料點被破壞,七台河市610惡徒瘋狂抓人,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二日鄭麗波被綁架到七台河市公安局。邪惡之徒大施淫威,對她使盡慘無人道的精神和肉體的折磨手段。四月十四日,僅僅兩天時間,鄭麗波就被迫害致死。

    案例九 活著被放進冰棺冷凍

    程學善,男,六十四歲,同江市金川鄉金川村人,一九九六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程學善
    程學善

    程學善曾三次被送往勞教所。回家以後,程學善身體很快恢復正常,他常常騎自行車上別的村子講真相、發資料。

    二零零五年四月五日上午,程學善再次出去散發真相資料,在撫遠縣被惡警抓捕。當天下午,金川派出所王偉華帶了五個人手拿了電棍、膠棍闖到程學善家,按住程學善的妻子和長子到處亂翻。後來同江市的幾個惡人也趕來了,穿著鞋上炕翻到所有的私人物品全部搶走。

    四月十二日家屬接到通知說程學善「死於心肌梗死」。噩耗傳來,程學善的妻子和長子一行人趕赴撫遠,撫遠有個姓徐的副局長拖延時間不讓見遺體。一直到了晚上五、六點鐘才被領著去了太平間。當時程學善被放在冰櫃裏,只給露了上半身。程學善的長子在《回憶我的父親》一文中寫道:「父親腦袋仰殼懸著,閉著眼睛,躺在冰櫃裏,鼻子左側皮膚破裂。我用右胳膊把父親腦袋抱起來,剛抱起腦袋來,父親雙眼慢慢睜開一半,又合上了。我們看到了,我說爹沒死,爹沒死啊!」、「不到兩分鐘時間,我們就被拖開拉走了……」

    短短一個星期時間,健壯的程學善變成了一把骨灰。

    案例十 雙城公安局把他定為第一號迫害對像


    吳寶旺

    吳寶旺,男,三十五歲,哈爾濱市雙城區青嶺鄉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上九點多鐘,當地政府書記張連峰勾結惡警闖入吳寶旺家抓人,第二天送入雙城市第一看守所。吳寶旺絕食抗議迫害。邪惡之徒抬著吳寶旺出去灌濃鹽水。

    吳寶旺被抬回來時不停地說:不許迫害法輪功學員。管教把牢門打開,把他送回六號監。大家都圍過來說喝點水,把鹽水洗出去。他喝了幾口,可是沒有吐出鹽水。幾分鐘後吐很多血水,幾分鐘同屋的人見他眼珠往上翻。一個小時後被看守所送往醫院,後看守所稱因搶救無效而死亡

    公安局欲強行火化遺體,家屬堅決要求驗屍,最後經法醫檢驗:氣管被打斷,兩耳黑紫、渾身黑紫,胃裏腸子裏全是血,慘不忍睹。吳寶旺含冤而死後,家人無處申訴,現家中只剩下妻子和年邁的母親無人照顧,沒有生活來源。

    案例十一 家人拒絕簽字的情況下,惡警將人火化

    鄭文芹
    鄭文芹

    鄭文芹,女,四十二歲,黑龍江省大慶市肇源縣文工團會計。家住肇源鎮。鄭文芹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本縣公安機關傳喚、恐嚇、送洗腦班、非法勞教。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一日,鄭文芹與法輪功學員馮金波在大慶被惡警綁架至薩爾圖區公安分局,被上大掛等刑訊逼供三天後,由肇源縣公安局政保大隊領回當地拘留所非法關押,四天後轉至肇源縣看守所。鄭文芹始終以絕食抗議迫害。在肇源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天後,五月二十二日因被暴力灌食導致死亡。

    家人見鄭遺體多處紅腫瘀紫,法醫解剖結果為所謂缺氧而死。當家人質問,死者身上多處瘀傷分明是酷刑迫害時,肇源縣看守所竟推說他們未打鄭文芹,是大慶薩爾圖公安分局打的。惡警在家人拒絕簽字的情況下強行火化。

    案例十二 關押兩天致死

    崔存義
    崔存義

    崔存義,牡丹江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五月,崔存義被牡市東安分局非法抓捕,送到陽明分局南山派出所,被南山派出所殘忍迫害致死,既無口供又無筆錄,就這樣被迫害致死。崔存義身體被打得遍體鱗傷,經法醫解剖驗屍,肋骨被打斷五根,其中一根被打斷成三段,另一根被打斷成二段;肺部全黑,眼睛紅腫,腿部全黑,慘不忍睹。

    公安先揚言說其自殺,後又謊稱心臟脫落而死,五月十五日才通知家屬。對崔存義遺體先後做了兩次法醫鑑定,黑龍江省司法鑑定中心的法醫做出的結論。鑑定報告至今不給家屬,不讓家屬錄像、照相、複印。家屬長年多次到政法委,公安局,法院,檢察院,省有關部門上訪,多次進京到國務院、高檢、中紀委等相關部門上訪沒有任何結果。

    案例十三 非法刑訊致死 至今拒通知家人

    王洪剛,男,年齡未知,哈爾濱法輪功學員。王洪剛於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八日被哈爾濱市公安局七處第二看守所提審時迫害致死。公安當局封鎖消息,至今也沒有通知王洪剛的家人。

    哈爾濱市610辦公室一工作人員十二月三十日向記者證實了王洪剛的死亡,他並說,因「具體管這件事的人現在不在,所以有關王洪剛的死亡的詳細情況說不清。」

    案例十四 被灌進了兩瓶「芥末油」加「摩托帽」憋悶而死

    葉蓮萍,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被惡警劫持回牡丹江市鐵路看守所。二十八日夜至二十九日凌晨,葉蓮萍被惡警灌進了兩瓶辛辣的「芥末油」,並被用塑料袋子套住整個頭。這是惡警折磨人的方式,惡警稱之為「摩托帽」。隨後傳來葉蓮萍被迫害致死的消息。

    (待續……)


    黑龍江伊春市趙淑閣被迫害經歷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黑龍江伊春市南岔區南岔糧食分局退休職工趙淑閣,曾經是個病簍子,患有心臟病、胃病、風濕性關節炎、半身身體麻木、腎炎、氣管炎,每天被各種病痛苦的折磨著,對未來生活已失去了信心。趙淑閣自從修煉法輪功後,全身疾病不翼而飛,身體健康了,喜悅的心情無以言表,對未來的生活又充滿了希望。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全面開始對法輪功進行迫害,趙淑閣被非法判刑兩年,綁架四次,被南岔公安局勒索現金兩千元。以下是趙淑閣遭迫害經歷:

    伊春市南岔公安局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一天早上,南岔東升派出所民警戴衛東闖入我家,把我帶到派出所。後來派出所副所長都興學將我綁架到南岔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張和林,逼迫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但我堅持自己的信仰不改變,後來在南岔看守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到期後,又逼我寫了保證書,並在南岔糧食分局關押了三四天。大概十月四日才回家。這期間把我關在招待所房間裏,由孫炳南(南岔糧食分局保衛幹事)看著。那段時間孫炳南、糧食分局書記李×春,經常去我家騷擾。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南岔公安局以姓蔡的警察為首的四人開車將我從家中綁架到公安局。兩個警察把我按到鐵椅子上,姓蔡的警察把我雙手拉到背後銬上手銬。逼我放棄修煉,我沒有同意蔡姓警察就使勁打了我兩個耳光,用拖布把(木製的)用力打我手,使勁掐我腳後跟上的大筋。

    拿木頭凳子砸我腳趾頭。直到把我打的抽搐了才停下,強制體罰和虐待。到了半夜,才叫了一輛出租車送我回家,車費是我自己付的。

    二零零三年正月二十三,南岔公安局韓振忠,戴衛東共四個警察到我家抄家。讓我上公安局,我不去。當時我手裏握著菜刀跟他們僵持了半個小時,他們才不敢上前。等他們走了以後。為了避免迫害我只好流離失所,幾年以後才回當地。這期間南岔公安局不斷上我家騷擾,我丈夫整天提心吊膽怕我被抓,在煎熬中度日。

    二零零七年九月的一天下午,三點鐘左右,我推著自行車走在街上。兩個警察,從車上下來抓住我就往警車裏塞,把我綁架到南岔公安局刑警大隊。警察高華和廉生把我強行按到鐵椅子上,還逼我放棄修煉,我不配合,讓我坐了一宿鐵椅子。直到第二天上午九點多,他們才請示公安局局長李學民,向我丈夫勒索了兩千元錢,交給了警察王宇輝才放我回家。

    在南岔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晚上五點多,我正在家做飯,廉生為首的四個警察開車到我家砸門。不給開門就撬開大門鎖頭,把房門拽開像土匪一樣闖進室內抄家。抄走大法書籍、真相光盤、師父法像兩張、房門監視器一個、mp5播放器一個(新的),哄騙說去公安局了解點情況,強行把我和女兒帶上警車,我的心情很緊張,怕孩子受到迫害,我緊緊拽著女兒,真的怕把我們母女分開。

    把我們直接拉到南岔看守所,連夜審問,南岔公安局六一零王宇輝和廉生逼我說出資料來源,我不說,王宇輝就罵罵咧咧,狠狠打了我兩個耳光,打的我眼前一片漆黑。兩腿不能走路。我和女兒被拘留十五天後,女兒被非法勞教兩年送去黑龍江戒毒所迫害。

    我的心都碎了,似乎生離死別,我幾夜合不上眼,一閉眼就感到女兒在受那些惡警野獸般的折磨。我的淚流乾了,日夜思念!

    在看守所,南岔六一零王宇輝,廉生幾次提審我,追問資料來源,我不說,王宇輝就罵不絕口,軟硬兼施。

    有一次因為我不吃飯,姓於的(男)獄醫就打了我兩個耳光,我的身體很不好,雙腿麻木,走路不靈活。乳房發炎,精神上受到很大刺激。因為這種情況在當地醫院進行了一次檢查。我自己走路已經很吃力了。就讓一個犯人背著我,上醫院看病。醫生一看穿著囚服,敷衍了事檢查了一下,說沒事,就又回到看守所。每天只給吃饅頭,喝菜湯,湯裏沒有一滴油,清湯上漂著幾片菜葉,湯裏還有泥土。看守所裏不讓家屬接見,日常生活用品,吃的都不讓外面往裏送,只能家屬給存錢花高價在裏面買。因為吃的沒有油水,又沒有蔬菜,營養極缺,我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經常便秘,多少天也便不出一點大便。只能在冰冷陰暗的牢房中無限期的承受著非人的待遇。雖然家屬花錢請了律師辯護,但最終還是被冤判兩年徒刑。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被非法關押了九個多月。

    修煉法輪功我的一身病都好了,走路健步如飛。能騎自行車,可現在被迫害的雙腿麻木,走路只能是扶著牆一步一步挪。精神上的承受,身體的傷痛,每到夜晚經常失眠,難以入睡。二零一零年大年三十,本應該是萬家團圓的日子,我們家卻是女兒被關進勞教所,不知是死是活,我被關押在看守所,把丈夫孤零零一個人扔在家裏。他一個人得出去幹活,每天要承受多麼大的精神壓力,回到家,大冬天很冷,他空著肚子還得燒爐子、劈柴、做飯。

    我永遠忘不了,在我就要被押往監獄的前一天,丈夫給我送來換洗的衣服,鞋子。安慰我說,你就放心去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照看好家的,他聲音有些哽咽,強忍著,眼裏含滿了淚水。沒說上幾句話,警察就在一邊催我往回走。等我刑滿釋放回家的時候,回想起那時的情景,丈夫說,我不知道你們倆是否還能活著回來?

    望著開走的警車,他的心七上八下,真是欲哭無淚呀!他還告訴我:那時的心情沒法形容,一夜之間好像天都塌了,不知道這一別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你了,真怕你在監獄裏挺不過去死在裏頭,孩子我這個當爹的也保護不了。總算盼到你們回來了。真象做了一場噩夢啊。

    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零年七月,我被判刑二年。把我和張雅賢、李鳳蘭、滿小敏四個煉功人,押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押送的有南岔公安局副局長馬慶吉,一個姓郝的警察,張峰(司機)和一個女警。

    到了監獄,我的腿走路已經不靈活,他們連拖帶拽把我弄進去,我被關在九監區,先被所謂「轉化」迫害,每天不停的播放誣蔑大法的光碟,張×秀(已轉化)勸我寫保證書,我不寫。還有幾個人勸我轉化。從早到晚,頭昏腦脹,到第五天,逼我在四書上簽字。我違心的簽了名字。按手印。眼淚止不住的流,心裏感到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從這以後我就天天哭,眼淚不斷。由於被非法關押,不能學法煉功,我的身體健康狀況下降,乳腺發炎,流膿。就強制我在監獄醫院打吊瓶,要求每天打一瓶,每次除了當班警察還有包夾李金蓮陪我上醫院。並說是監獄醫院趙院長特批的好藥。

    監獄裏被關押的犯人要求每週寫一次思想彙報。我因為沒文化就由包夾代筆每個月寫一次。每天我就在床上坐著。一次七監區長鄭曉輝向大隊長王小麗彙報。有一天我正在床上坐著。王小麗走到門口,她狠狠的說;「你是裝的。」強行讓我下地,我慢慢吃力的從床上挪下地,周身顫抖。在人間地獄中,那些像惡鬼般的警察,狠毒無比想迫害誰,真是無法無天。

    監獄裏每天犯人都去車間幹活。而法輪功學員只能呆在規定的房間裏被洗腦。天天看誣蔑大法的光盤,和佛教的光盤。讓你頭昏腦脹。從而達到轉化的目的。

    每次接見,丈夫來哈爾濱要去兩個地方,既要上戒毒所看女兒,又得來看我。接見的時候,我看著他日漸消瘦的蒼老面容,內心無限酸楚。夫妻倆就這樣隔著大玻璃窗對望著,只能通過電話交談,電話那邊是受到監聽的甚麼也不能說,此時此刻有多少話要說呀,我身後站著警察,既不能說監獄裏迫害法輪功學員很嚴重,更不能提法輪功三個字。否則就要被取消接見。當看到丈夫強裝笑臉,強打精神。我的心都碎了。好好的一個家被邪黨拆散了。在我和女兒在監獄和勞教所期間,家裏損失兩三萬元錢。

    就因為我信仰真、善、忍。做個好人,就要受到這樣不公的對待。難道做好人也有罪過嗎?天理何在?誰能為我伸張正義?

    在這兩年裏我忍受著痛苦,天天掰著手指頭算,甚麼時候能到期回家,全家人能團聚在一起。呼吸呼吸自由的空氣,能自由的學法煉功。這種非人的日子啥時候才能熬到頭啊?就在將要離開監獄前夕,我寫了嚴正聲明,交了上去。法輪功學員郭景霞、李淑傑、李新春、李鳳蘭自從交了聲明,每天被強制罰坐小塑料凳。承受這種體罰。從早飯後坐到中午,又從中午坐到晚上有的學員屁股都坐爛了。無論是洗腦還是體罰,最終的目的就是讓法輪功放棄信仰,可是惡警並沒有達到目的。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日,我應該到期回家的,南岔東升街道辦事處喬豔彬和政法委書記姚鳳軍早早等在監獄門口企圖把我劫持到伊春市洗腦班,由於我丈夫強烈要求說人都這樣了應該回家住院治療。我才被從監獄背出來,喬豔彬又花錢雇了人把我背上火車,姚鳳軍,喬豔彬一直跟到南岔。

    本以為離開監獄能夠自由學法煉功,可是南岔政法委,街道辦並沒有從此就罷休,姚鳳軍,喬豔彬,宋薇(政法委)多次上我家騷擾,威逼我和女兒再寫三書,否則就送洗腦班迫害,在這種情況下,我女兒承受不了壓力只好離開家,至今有家難回。

    製造這場冤假錯案的江氏流氓集團已血債累累,罄竹難書,無法償還。雖然在十五年的迫害中,法輪大法蒙冤受難,大法弟子遭受空前的迫害,大法弟子還在慈悲勸善,救度世人。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已被國際組織定性為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目前對法輪功進行迫害的主犯,原中央政法委書記周永康,原中央軍委副主席徐才厚,原中央「610」辦公室主任李東生,及各省政法委,「610」紛紛落馬,指直江、曾、羅等迫害元凶。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所有參與迫害的個人都將繩之以法。也希望還有點良知的警察們,別再犯罪,選擇好未來吧!

    主要迫害責任人;(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零一一年)

    黑龍江女子監獄:
    九監區大隊長鄭傑、副大隊長王珊珊
    七監區大隊長常曉麗、隊長王小麗
    迫害法輪功學員做「幫教」的張秀茹

    伊春市南岔區公安局:「610」警察王宇輝、廉生
    伊春市南岔區政法委書記姚鳳軍
    伊春市南岔區街道辦事處主任喬豔彬


    寧夏退休女教師自述遭受的種種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寧夏報導)寧夏退休女教師穆志宏,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巨變,在中共江澤民團夥迫害法輪功後,由於不放棄修煉屢遭迫害:多次遭綁架拘留,在勞教所遭種種迫害,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八日中午正在家午睡,從窗戶爬進兩個人來把她綁架、非法判刑三年,在銀川看守所、寧夏女子監獄遭受各種折磨。

    穆志宏老人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一零年的十幾年中,大武口公安分局一科段科長、閆承偉、何洪林,在政委牛建寧的指使下,經常到我家裏抄家,抄走多少東西,搜了多少次都記不清了。」

    下面是穆志宏老人訴述她的經歷:

    我叫穆志宏,女,今年七十歲,原神華寧煤集團教育處的退休教師,以前全身都是病,常年在求醫問藥;從一九九六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不到半年時間身患的多種疾病痊癒,身心愉悅。

    正當我得法受益,沉浸在喜悅中的時候,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了。我想:憲法允許信仰自由,4.25法輪功學員和平理性上訪後政府對氣功出台了「三不政策」,怎麼能禁止呢?當時還認為政府會調查的,很快把事情弄明白了,還是會讓煉的。

    但是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至今十五年來,上千萬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抄家、綁架、勒索、關押、勞教、判刑、致瘋、致殘、致死,甚至被活摘器官;無數法輪功學員家破人亡、流離失所;無數老人因承受不住打擊含冤離世;無數兒童失去父母成了孤兒……直到現在全國各地每天依然發生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的案例。

    我今年七十歲了,但這十幾年我所遭受的種種迫害依然記憶猶新。今天我費盡周折寫這篇文章就是為了制止迫害、呼喚良知。我衷心期盼受矇蔽的世人了解法輪功真相,善待大法、善待法輪功學員,看清中共假、惡、鬥的邪惡本質,為自己創造美好未來!

    下面是我得法前後身心巨變、不放棄修煉屢遭迫害的經歷:

    一、修煉前後的變化

    修煉前,我有多種頑疾:風濕性關節炎、心臟病、腸胃炎、腰椎間盤突出、過敏性鼻炎、婦科病、膽絞痛等等,且經過各種治療方法也沒有效果。飯量很小,體重不到80斤。各種病折磨的我活得都沒有信心了。嚴重的腸胃炎和各種疾病導致我經常不舒服,時常拉肚子、拉血拉膿,到醫院求醫,醫生說有可能是結腸癌,但最終也無法確定是哪種病,也就沒有治療的辦法;膽絞痛每月犯一次疼的死去活來;神經性頭痛,經常疼的站不住、坐不下、睡不倒,鼻涕、眼淚、口水一齊流。

    因為心臟病很嚴重,我上不了班,提前五、六年拿著心電圖檢查結果辦理了退休手續。那種百病纏身的感覺真是生不如死,常年四季到處求醫問藥,專家也找了、大醫院也看了,偏方、祖傳秘方都用過也不見好轉,好多年當中每年都得花上萬元的醫藥費。萬般無奈之下皈依了佛教,希望能找到治病的良方和心靈的慰藉,但還是無濟於事。

    一九九六年十月聽認識的人說:法輪功是佛家功法,祛病健身效果特別好,我當時就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開始煉功的。修煉法輪大法後,僅僅不到半年時間,我身體的病症全消失了,而且飯量大增,體重由原來的80斤增加到120斤,皮膚也白了細嫩了。

    我本性善良,性格內向,對人真誠、寬厚,不會弄虛說謊、逢迎阿諛。看不慣社會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更厭惡假大空的做法,常常因適應不了社會、不知道人為甚麼活著而痛苦。通過修煉法輪大法,我的心情好了、性格開朗了,我真正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和做人的意義,明白了法輪大法是教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的,心裏那個高興無法形容,千言萬語也表達不了大法的美好,千言萬語也道不盡師恩的浩蕩。

    我修煉後身心發生了巨變,親朋好友都說我變了一個人,有幾個也開始修煉了。我丈夫親眼看到我修煉後的變化很相信法輪大法,我將家中的電視搬出去給大家放教功帶、把錄音機拿到煉功點放煉功音樂、到煉功點弘法丈夫都很支持,有時還幫我錄製煉功音樂帶。

    二、多次無辜遭綁架拘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深夜,當人們進入夢鄉後邪惡的綁架開始了。當天晚上寧夏石嘴山市公安局警察、當地武警、國保大隊的全部出動,把本市學法煉功點的站長、輔導員(義務教功)、上了他們黑名單的法輪功學員從家裏綁架到大武口區朝陽派出所,並逼迫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寫「保證書」的由家人簽字帶回家,不寫的當即就被關進拘留所。我在當日後半夜就得到這個消息了。

    二十一日一大早,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又到神華寧煤住宅區旁公園的煉功點去了,每天在那裏煉功的人也陸續去了四十多個。我們剛把「法輪大法」等條幅掛好,朝陽派出所的兩個警察就來了,其中一個姓曹。他們到那二話不說,上去就把條幅扯下來,又呵斥我們:趕快回家,回家等著看電視!大家就疑疑惑惑各自回家了。

    幾天後的一個上午,我在家中,突然有人敲門。我剛打開門就衝進來幾個警察,沒出示任何手續開始翻箱倒櫃。我大聲問:你們是幹啥的,為甚麼翻我家?但沒人理會。他們把我家翻得一塌糊塗,如同搶劫,把大法書等東西都搶走了。抄完家後,其中一個警察拿出一張紙給我晃了一下說:我們是大武口分局一科的閆承偉、何洪林,又問我資料是哪來的?我說是我自己的。他們說:你現在跟我們走一趟!隨後將我強行綁架到大武口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在拘留所每天打掃衛生、做飯、給食堂摘菜、除草等等。我被拘留後,大武口公安分局的政委牛建寧(後來調往山東)幾次給我家人打電話,讓家人配合他們勸我不要煉功了。我丈夫得到公安許可後,幾次辦手續到拘留所看我,意在勸我放棄修煉。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的一天,閆承偉、何洪林再次到我家說是要找我談話,結果把我綁架到大武口拘留所拘留了一個星期。在拘留所裏,每天要交幾塊錢的生活費,一天兩頓稀湯湯麵,經常餓肚子。晚上睡大土炕,沒有褥子、沒有被,只能家裏送。晚上有些男犯人故意喊叫、敲暖氣片,嚇唬女監號的人,根本無法睡覺。從拘留所回家後,我才知道是因江澤民要到寧夏視察,石嘴山市大武口區分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政委牛建寧、分局一科段科長就指使警察綁架的我。他們造謠說:江魔頭要來寧夏怕我鬧事,得把我關起來。當時大武口區公安分局的局長是賈奮強(已遭惡報2014年12月5日被抓)。

    從七二零到年底的幾個月裏,每到中共開會、過節的日子,閆承偉、何洪林就把我關進拘留所裏。除了上文提到的兩次之外,從拘留所又進進出出三、四次。就是在家中呆著,市局、分局、街道辦、居委會的也不斷上門騷擾。派出所還派片警、便衣在我們家門外盯梢、跟蹤。不但綁架我還綁架我的家人。

    我從拘留所回家後,警察還是經常到家騷擾。他們不但隨時綁架我,還劫持我家人。有一天晚上,家裏只有我和我小兒子(當時正上初中,十四五歲)。閆承偉他們又到我家,叫我到分局一趟。我堅持不去,他們連拉帶推,把我推上警車。我一看我兒子也被他們劫持到了警車上。我說:我修煉法輪功與家人無關,為甚麼把我兒子也弄到分局?他還在上學,如果我兒子去,我就不去。我立即下了警車,把我兒子從警察上拽下來了。我和兒子返身回家,推門時,怎麼也推不開。原來一個警察藏在屋裏,使勁在屋裏堵門。我和我兒子合力將門推開,屋裏的警察尷尬的站在那裏。這時警車上跟下來的一個警察說:哎,怎麼還把一個人落在屋裏了?屋裏的警察趁機從門縫溜走了。我氣憤的說:你們這是知法犯法!你們和流氓沒區別。原來他們企圖將我和兒子劫持後,留人在我家搶劫。

    後來我和別人提起多次到我家綁架我的惡警閆承偉、何洪林的名字,別人問:這麼多年了你還記得?我說:他們到我家已是家常便飯,就快一天三頓了,我怎麼能忘記掉呢!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我丈夫受到脅迫,有一次他們單位召開大會時,他在會上表態說:我要和法輪功劃清界限!後來他得了絕症,我勸他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病情會好轉,他說:我不相信,我就信醫院。我丈夫對法輪功前後截然不同的態度,都是中共的鎮壓造成的。最終他因得絕症去世。

    三、探親被跟蹤勞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對法輪功的鎮壓、誹謗鋪天蓋地。遠在安徽老家九十高齡的父親還有姐姐、弟弟十分擔心我的安危。為了讓他們放心,過完大年後我回到安徽老家。就在上火車的前一天,我到銀行取錢,被蹲坑跟蹤的警察發現了。我走後,警察到我原單位威脅,讓單位派人把我押回家。我們處長說:穆老師是退休人員,回家探親是國家允許的,我們沒有權利把人家帶回來,我們不去!

    處長拒絕後,石嘴山市局、大武口分局各派兩名警察(其中有女的)尾隨我趕到了安徽蕭縣。我到老家的第二天,他們四人也到了。我提前得到消息就從親戚家走脫了。他們找到蕭縣警察帶路,帶著手銬到我父親所住的村莊綁架我,結果撲了個空。四個人不死心,又在當地住了十五天,瘋狂的找我。

    在老家流離失所半年多,我想:我又沒幹甚麼壞事,為甚麼躲著?八月中旬我從老家回到大武口家中。到家的第二天,閆承偉、何洪林還有兩個女的就到我家打門。我毫無防備打開門,他們將我連拉帶扯綁架到警車上帶到分局,隨即關到了石嘴山市第二看守所。

    看守所要求每天要背監規,有時也幹活,晚上不讓睡覺輪流值班。十五天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到了寧夏女子勞教所。

    四、在勞教所遭種種迫害

    寧夏女子勞教所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二零零零年八月三十日,我被關進這個黑窩。當時勞教所和少管所在一起,因關押人員多地方小,高低床每個床上面睡兩個人,一個監舍十幾個人。我剛去裏面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七八個,後來增加到三十多個。

    管教挑最壞的吸毒販毒犯包夾法輪功學員,不讓煉功、不讓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碰個面對面都得躲著走。強制每個法輪功學員每週要交一份思想彙報,每天上午從八點開始給法輪功學員「上課」,念邪黨造謠污衊大法的文章、讀「轉化」人員寫的文章、看污衊大法的錄像,還要求記筆記。管教定期要檢查,還要考試。如果不配合管教就用髒話辱罵。兩個包夾我的,一個和我同鋪,一個在我上鋪。我吃飯、睡覺、站隊、上廁所、打水,無論幹甚麼包夾寸步不離。我的一言一行都在包夾的監視之下。

    販毒吸毒犯覃朝鳳積極參與包夾迫害法輪功學員譚秀霞等人,有一次她在監獄宣傳黑板上寫了誹謗大法的文章,楊潔給擦掉了。覃朝鳳就誣告了管教,隨後楊潔被推搡毆打。後來覃朝鳳遭惡報因販毒被判刑十幾年,關押到了銀川女子監獄。

    我在勞教所幹過的奴工有撿脫水菜、打掃衛生、磨寶石、記賬、種葡萄等,完不成任務包夾和犯人頭就辱罵或拳打腳踢。不到一米寬的床上睡倆人很擠,和我同鋪的包夾是個年輕的販毒犯,瞌睡很重,每天晚上睡覺把腿搭在我身上,我經常睡不好,白天還照樣出工;出外工每天五點起床,然後站隊、點名、報數,乘車出工,車上人多擠的滿滿的;中午送飯到田間地頭,人多飯少,經常有吃不上飯的、整天喝不上一口水的;回到監號已是晚上十點多,管教還要找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談話」。因為我不轉化,經常被叫去「談話」。管教楊金鈴多次找我到她辦公室「談話」並長時間罰站。二零零一年十月有幾個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照樣逼迫出外工。

    有段時間勞教所的鍋爐壞了,燒的水勉強能有二十度,但我們也只能喝這個水。一次吃飯時,法輪功學員馮建英和我打了個招呼,可能是包夾看到誣告了。飯後管教阮愛君(現在女子監獄獄政科)誣陷說:馮建英煽動法輪功絕食!就給馮建英戴上手銬關進隔離室,不給吃飯、不讓睡覺。為了抗議對馮建英的無辜迫害,我就開始絕食,其他法輪功學員也一起絕食,直到一個星期後馮建英從隔離室出來我們才停止。

    管教馬麗(莉)非常邪惡陰毒,經常在最冷的時候讓我們站在操場上挨凍,一站幾個小時,一動不動。我們都穿的很單薄,每次都被凍的雙腳麻木、身體僵硬不會走路了。她穿著厚厚的棉警服,坐在椅子上,有人端來熱茶喝著伺候著。三伏天最熱的時候,將我們帶到太陽下站著暴曬,她坐在樹蔭底下乘涼,旁邊還有犯人用東西給遮著太陽,就差扇扇子了;下雨天在操場上跑步,一跑就是幾個小時,所有人身上都濕透了、鞋裏全是水,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每次長時間跑步,我頭暈眼花、好像隨時要栽倒。跑完步,不讓換衣服直接再去幹奴工,一直熬到吃飯後,才能回去換。

    有段時間,我的大腿外側長了一塊紅泡泡,同時伴有發高燒、強烈的疼痛症狀,疼的我寢食難安,嚴重時翻來翻去一夜都無法入睡。據說這叫帶狀皰疹,就這樣每天還得跑早操,照樣出去幹奴工。值班管教知道了這個情況,就告訴了隊長楊金鈴。一個星期後(症狀已減輕)楊金鈴帶著一個懂點醫的實習警察到監號,這個警察查看後說:這種病症,不醫治根本不可能好,還會引發其他病症,甚麼藥沒用一個星期就好了,這怎麼可能呢!有一次我撿脫水菜時手被扎破,又沾上了髒水,手就紅腫、流膿了,也沒用藥就好了,犯人都覺得大法很神奇。

    我在勞教所呆了幾個月的時候,有一次,所領導找我談話,說要讓我簽字,簽字後就可提前回家。我說:這裏的法輪功學員都沒犯罪,要放就全放,讓我一個人回我不會。回家後我才知道,勞教所有人曾給我丈夫打電話說,只要掏一筆錢就可提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一年初,天安門「自焚」鬧劇上演後,勞教所的惡警像鱷魚聞到了血腥味,開始加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二零零一年五月九日,勞教所從寧夏白土崗子勞教所請來管教和已「轉化」的幾個人。這些人來後將所有法輪功學員分成幾個小組,一人負責一組。這些人每天講完歪理邪說後讓我們發言,我不聽不信、一言不發,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這一招不靈驗了,勞教所又用提前回家誘惑,不「轉化」的被加教(所長已換成湯寧,政委是馬燕)。凡不「轉化」的,剩餘的勞教期每月加教十八天。據此,我被加教一百零五天。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我才回家,回家時我已經瘦的只剩一把柴了。我臨回家前,朝陽派出所、人民路派出所(後來我家搬到此轄區)的警察曾打電話蠱惑我家人說:穆志宏要出來了,你們怎麼辦!當時家人怕傷我的心不敢告訴我這些事。我一個年近六十歲的柔弱老太太能幹啥,惡警竟然這樣造謠惑眾!

    五、再次遭綁架關押

    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我到銀川市紅花鄉約好的地點給外甥媳婦送住院費被閆承偉、何洪林等跟蹤。第二天,閆承偉、何洪林就夥同人民路派出所朱所長等一幫警察來我家強行抄家,搶走了我的《轉法輪》和煉功帶,把我綁架到人民路派出所,關到一間小黑屋裏在一個長凳子上坐了一天一夜,兩個警察看著我,沒吃飯沒睡覺。第三天又把我綁架到石嘴山市第二看守所。

    到看守所我才知道,我姪女李愛玲(也是法輪功學員)也被綁架到了看守所。一進看守所,我的鞋就被強行脫掉,我只好光著腳走到監號裏。進去後一個關押人員同情我送給我一雙鞋我就一直穿著。閆承偉、何洪林多次到看守所非法提審誣陷我:參與法輪功團夥活動、顛覆政權等等。我不認為我犯了罪,就不配合他們。我對看守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善良人,我們對政權不感興趣,誰當政都一樣,只要允許我們煉功就行了;我去給外甥媳婦送錢,把我抓來,說我參與法輪功團夥活動、顛覆政權,這純粹是為迫害我編造的!就這樣一次次的非法提審、一次次的逼供,他們沒得到任何東西。我笑呵呵的講真相的時候,閆承偉還罵我:抵抗、老頑固。

    大武口公安分局一科綁架我和李愛玲後,為了邀功,給寧夏「610」、公安廳彙報說:破獲了一個顛覆國家政權的團夥!此後,參與迫害的警察得了嘉獎令和獎金。看守所關押我的警察都說,她還看到了嘉獎令。這不是說笑話演鬧劇嗎?一個老太太和一個中年婦女也能成顛覆國家政權的團夥?送一趟錢也算犯罪?

    在看守所裏,要求背監規,晚上要輪流值班,值班時不允許坐在鋪上,只能站著,否則會遭受到值班警察的辱罵。吃的饃是犯人自己做的黑麵,喝的是土豆、菜葉湯。我倆被非法關押了三十天後辦了取保候審。

    六、又一次被無辜綁架

    二零零五年過年後不久的一天早晨,石嘴山市局、大武口分局、國保大隊警察夥同人民路派出所的朱所長、姓魏的片警七、八個突然到我家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轉法輪》、煉功帶、電子書和一本週刊。現場的一個警察看到抄出的電子書,高興的說:我家女兒學英語正需要這個,買還買不上呢!

    非法抄家後把我綁架到人民路派出所。他們把我關在一個房間坐在凳子上,一邊一個警察看著,逼問資料來源。到了晚上警察不停的搗我、推我不讓睡覺,也不給我吃飯、不給我喝水,就在凳子上坐了一天一夜,我還是不說。警察又把我兒子叫來勸我,讓我說出資料來源。我拒不配合,他們又把我關進了拘留所。市局、分局、國保大隊警察多次去提審,我還是甚麼也不說。有一個警察惡狠狠的罵我:上次去你老家抓你讓你跑掉了(指回老家看望父親那次)。我說:我是退休職工,回家探親是法律允許的,你們說法輪功不要親情,我看望老父親你們抓我不違法啊!

    到了拘留所我開始絕食抗議。我到拘留所的第五天,已經六天沒吃沒喝了,沒有大小便,身體出現了異常。拘留所的估計我得了腸粘連,打電話通知了我家人,六七個警察和我丈夫一同把我送進醫院強行輸液。警察每天都在醫院看守。有一天打完吊針,中午吃飯的時候,我發現警察不在,就從醫院回了家,又去看孫子不在家。當天晚上兩個警察來我家抓我。他們問我兒子我在哪,我兒子說不知道,他們就悻悻的走了。第二天一大早我離開家到了銀川,在康莊小區租了個二樓住下了。

    七、突遭銀川警察綁架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八日中午,我正在睡覺,突然聽到後窗戶玻璃被人砸的喀嚓亂響,我回頭一看從窗戶已經爬進兩個人來。他們是搭著梯子上到二樓的。我還沒來得及從床上爬起來,他們撲到床上將我按著雙手反剪戴上手銬,強行拉到客廳按在沙發上,又拉上窗簾。我一再問:你們是幹啥的?他們也不回答。

    這時一個人走過去將屋門打開,又陸續進來了兩個男便衣和兩個女的,這倆女的是康莊居委會的,一個姓康,一個姓曹,是來幫警察抄家的。兩個男的用我的褲子把我的頭罩住,按著我,不讓說話不讓動,其餘的人開始到處亂翻。那兩個女的搜查的特別仔細,把我的衣服一件件的摸兜,把枕頭撕開。我的枕頭裏裝著一千多塊錢、金耳環、金戒指、身份證,都被他們掏出來了;她們還把布藝沙發上所有墊子都扒掉了找東西。按著我的兩個警察一邊和那兩個女的聊,一邊不時的罵我,還用拳頭搗我、搧耳光。其中一個說:剛才在樓下還抓了兩個呢,我把他們關在車上,我上樓後他們跑掉了!

    他們折騰了五六個小時,把我家抄了個底朝天。天黑了,他們也折騰累了,拿出一張紙,叫我簽字。我不簽,他們告訴我說,他們是銀川國保大隊的王滿、陳建華,還有一個姓劉的、一個不知道姓名。王滿威脅我:不簽字就把你吊起來,一張白紙就可以判你的刑! 有個人說:你不簽我們自己簽,說著他們中的一個就在上面簽了字。王滿撕了師父的法像,他們合夥搶走了我的電腦、手機、首飾、錢包、一千多元現金、大法資料等。趁著天黑,開著沒有掛牌照的一輛黑色車,把我綁架到銀川看守所。

    警察還想在我租的房子守候抓人,就沒告訴我家人我被綁架的事。我被這伙流氓砸爛玻璃搶劫綁架後,另一夥盜賊隨後又從爛窗戶爬進去將屋裏剩餘的電視機、被褥、毛毯、衣物、所有用具洗劫一空。可真是應了老百姓說的:官匪一家!

    到看守所我看見法輪功學員蔣紅英、張小平也被關押在裏面。後來警察提審我的時候我才知道趙玉虎和蔡國軍也被綁架了。趙玉虎、蔡國軍、蔣紅英、張小平是七日晚上被一起綁架的。

    八、在銀川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銀川看守所房子小人多,監號非常擁擠,吃喝拉撒都在裏面。七個人的炕鋪擠十四個人,根本睡不下。每天睡覺前先把監號長的鋪鋪好(監號長是固定位置),其他人員擠著輪流睡,誰值班起床了,騰出一個位置才能擠兩個人。廁所旁邊最臭、最潮濕、最吵,晚上去廁所的人不斷,影響睡覺,我就被安排在離廁所最近的鋪上。

    我被綁架時只有隨身穿的衣服,沒有被褥,剛去每天只能蜷縮在光板床上,凍得瑟瑟發抖根本睡不著。每天兩頓菜湯,每頓一個黑饃饃,根本吃不飽。監號長指定打飯的人經常打得饅頭不夠數,每人只能吃半個,餓肚子是常事。

    每天從早晨五點起床後開始做打火機,晚上十二點收工。冬天不管多麼冷,也是五點起床做打火機,除了吃飯,不停的幹;腿腳都凍麻木了,也得不停的幹;夏天屋裏不通風,前後大鐵門一關,屋裏溫度高達五、六十度,像蒸籠一樣,汗流浹背,喘不過氣來,還得拼命幹;完不成任務通宵不讓睡覺的幹,監號長還用掃帚打、用腳踢、用髒話辱罵。監號幹奴工是按人分配,幹不完或不幹,他們就處罰所有人,藉此煽動犯人仇恨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被迫害的更嚴重。法輪功學員由專人監視,還有監號長盯著,不讓煉功、不讓互相說話、不讓宣傳法輪功;點名時,我不回答「到」,不背監規,不穿號服,經常遭到看守的侮辱、謾罵;逼著我給監號打掃衛生、刷廁所、刷垃圾桶、給其他人洗碗;賣的物品也特別貴,還是劣質品;法輪功學員不准家裏人探視、不准送生活用品,只讓押錢;且押的錢不能自己支配,錢怎麼花得由監號長說了算;看守所一旦來人參觀檢查,看守就派兩個人從兩邊按住我,盯著我,怕我喊冤。

    看守所還有武警巡邏,武警不定期的大清查,搞所謂「安檢」,搜身、搜床鋪、搜垃圾桶,發現異常就會被關禁閉。

    有一次,我和蔣紅英、張小平為了抗議非法關押開始絕食。看守知道後恐嚇說:再不吃就要關你們禁閉!絕食到第三天張小平正在打坐,姓梁的看守叫來一夥男犯人將張小平抬著往禁閉室走,張小平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我和蔣紅英看到這個情況也大聲喊「法輪大法好」!這伙惡人又將我和蔣紅英也關了禁閉。我們三人都被銬在鐵椅子上,我和蔣紅英關了一天一夜,張小平被關了好幾天。張小平關禁閉期間,看守還給她強行灌食,據說還給強行灌了大便。

    在銀川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銀川國保大隊警察不斷提審我,每次都問:你認識誰誰誰嗎?你發過資料嗎?等等,每次提審好幾個小時。有時提審完回監號後,已經過了開飯時間,就只能餓著。如果是晚飯沒吃,就只能等到第二天才能吃上飯。看守所也有小灶,但特別貴,一個菜三、四十塊錢,我只能餓著。

    在看守所呆了兩三個月的時候,我因為營養不夠、睡眠不夠、長期幹奴工出現頭暈眼花、時常冒虛汗、兩腿酸軟、心跳加速的病症。這些病症嚴重的時候只能坐在哪裏一動也不敢動,隨時要倒地。看管我們的姓田的看守發現了說:你怎麼又這樣了,就走了。隨著在看守所關押時間的延長,我的病症越來越嚴重,經常出現不能動的現象。幾次警察提審我時,我都走不成路,是被警察架到警車上的。

    二零零七年五月底,我被架著(身體虛弱)帶到銀川市西夏區法院非法開庭。開庭現場旁聽席上有幾個警察。因為距離現在時間太久,且那時我的身體狀況很差,時常犯迷糊,記不清家人是否出庭。開庭時,我為自己辯護說:我煉法輪功沒有錯,我在家裏正睡覺你們把我抓來,我沒犯罪,沒說幾句就被打斷。開庭最多也就一個小時就結束了。

    到六、七月的時候,有一天銀川市西夏區國保大隊的幾個警察又來非法提審,並告訴我:你已經被判刑三年,現在就等著送監獄了!我上訴到銀川市中級法院,家人還為我請了律師,但結果還是維持原判。我被判刑前,趙玉虎、蔡國軍、張小平、蔣紅英分別被判刑:七年、五年、五年半、四年。在銀川看守所這個黑窩裏,我被非法關押了二百六十天。

    二零零七年八月,我和蔣紅英、張小平被強行戴著手銬推上警車押送到寧夏女子監獄。

    九、在寧夏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寧夏銀川女子監獄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魔窟。裏面關有殺人犯、吸毒犯、貪污犯、販毒、賣淫、詐騙、盜搶犯等重刑犯,死緩、無期徒刑多。每個監號十四個床位,他們把兩個床並一起睡三個人,這樣每個監號就有二十幾個人。各監號除監號長外,還有獄警安排的秘密線人,這些線人用的是代號,專門監視所有關押人員,監號裏誰說甚麼做甚麼獄警馬上就知道了。

    女監的奴工主要是給各監獄、司法部門、外貿企業、大企業做服裝,還有剝豆皮的活。每天有定量,完不成任務,要加點加班幹,還要受處罰。每天一進車間就是低著頭不停的幹活。犯人們為了掙「減刑分」,拼命的幹,時常熬夜。我被關押進女監的第二天,就開始出工做衣服,任務量大,經常加班到十二點。

    在車間做服裝,有些面料有甲醛等有害物質,加上車間空氣污濁、灰塵飛揚,幹奴工一段時間後,我的皮膚就出現過敏現象,接著就出疹子了。開始只是胸部和腰部,後來擴散到全身。手、胳膊、脖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紅疹子,又疼又癢。尤其到夜間更是癢痛難忍,入心入骨,整宿都在撓癢癢,很難入睡。同時伴有發高燒、咽幹。晚間執勤的還監視,白天照常出工。實在癢的受不了,我就用毛巾蘸上鹽水不停的擦,緩解一下。因為我是法輪功學員,獄警不聞不問,還加重迫害。在我出疹子期間,獄警胡淑蘭(現在教育科)故意把我坐著幹活的凳子拿掉,讓我站著幹。我的皮膚過敏出疹子持續了一年多都沒完全好,直到出監時手還在流膿。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裏,我多次要求換車間、要求休息,丁東紅始終不答應。

    除受獄警監督,各車間還有專門負責監督的犯人總管、小組長、包夾。對法輪功學員更是層層監管,每個法輪功學員有主管獄警、還有指定的犯人包夾。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一言一行都被控制。不允許法輪功學員煉功,煉功就會遭到酷刑迫害。聽說,法輪功學員潘藝園(慶雲)因煉功,就遭關禁閉、上吊銬、關鐵籠子等酷刑折磨。不許宣傳法輪功,不許法輪功學員互相接觸、說話;剝奪了通信(打電話寫信)權、探視權;不允許送東西,只能押錢;購物受限制,只能買日用品,不允許買食品。

    夏天熱,車間人多溫度高,其他犯人可以買飲料、水果、食品,法輪功學員買東西受限制。監獄還規定法輪功學員必須定期交思想彙報,不「轉化」的不給減刑。還有沒完沒了的報數、走隊列,唱甚麼「感恩歌」。我不報數、不掛胸卡、不唱歌,我只感謝我的師父。因不配合,經常遭到警察、包夾的謾罵,還有的犯人用腳踢我的腿。獄警還要求照相,我不照就逼著照,獄警丁東紅拿著電棍晃來晃去嚇唬我。

    每個月進行一次常規的「安檢」,還有不定期的,對法輪功學員檢查的特別細。每次獄警帶著包夾到監舍將被褥的裏子面子扯開,把棉花掏出來;把枕頭套打開;把成包、成卷的衛生紙撕開;把鞋墊拉出來;衣服脫的只剩褲頭、背心;胸罩上的帶子都剪掉;儲物櫃的東西全部拉到了地上。每次「安檢」過後監號裏一片狼藉,東西散落的到處都是,連插腳的地方都沒有。有一次「安檢」後,我的被褥被扯爛用不成了,獄警給我領了一套新的,我不要,讓家人從新送了一套。

    我和楊潔在二監區,二監區是半軍事化管理。吃飯只有十幾分鐘時間,我經常剛打上飯,獄警就在外面喊著要站隊出工,沒吃也只能將碗放下排隊,慢一點就遭到訓斥,又不准買食品,所以經常飢腸轤轤、餓的頭發暈。在車間幹活每天每人只能接兩杯水。我和楊潔不「轉化」,獄警不允許我們到商店買食品。吃不飽、喝水不夠,時間長了,我老是頭昏眼花、心跳過速、出虛汗,經常不得不趴在做服裝的案子上歇息一下。

    二零零九年二月初,從北京流竄到女子監獄幾個女惡警傳授「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經驗」。這幾個惡人到各監區給法輪功學員灌輸邪惡造謠污衊的內容,制定了強制「轉化」方案。二零零九年三月,各監區抽調「能乾」的獄警成立了「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功堅組」。二監區「攻堅組」組長是丁東紅,成員有:胡淑蘭、晏起秀、王恩霞、教育科哲豔華。晏起秀表面偽善內心邪惡,仇恨法輪功、仇恨大法師父,對我的迫害更不擇手段。

    「攻堅組」成立後,為了「轉化」我,她們在二監區三樓設了一個小號,又在獄警辦公區她們叫「隊部」的區域設了一個單間,裏面專門配備了小圓凳子,各種造謠誣陷法輪功的材料、光盤、錄像機、電視。此後的三個多月裏,我就在這個小號和單間裏輪番遭受惡人們慘無人道的迫害。那時二監區就我一個法輪功學員,而且對我的迫害是偷偷進行的。

    「攻堅組」選派她們信任的六個犯人作為我的包夾,為首的犯人叫高陽是殺人犯,還有吸毒犯、詐騙犯、貪污犯。她們二十四小時輪流形影不離的監視我,吃飯、睡覺、上廁所包夾也一邊一個跟著。每天早晨五點起床洗漱後,七點包夾把我從監區小號帶到「隊部」的單間,折磨一天獄警需要休息了,包夾又把我帶回監區小號。

    我在小號和單間裏遭受了「坐小凳子」、「熬鷹」、挨餓、限制喝水、逼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文章、辱罵、毒打等方式的摧殘。主要有以下幾方面:

    「坐小凳子」、「熬鷹」等:在「隊部」的單間裏,她們讓我坐在高二十釐米左右的小圓凳上,抬頭挺胸、兩腿並攏、腿彎曲成九十度、兩手平放在膝蓋上、目視前方一動不動。每天一坐就是二十多個小時,稍微動一下,包夾就謾罵、用腳踢。這樣連續坐了不到一個月時間,我的屁股就爛了,屁股上有巴掌大的一片皮都脫落了,血肉和褲子粘成一團,疼痛鑽心,還強迫繼續坐。每頓飯包夾給的量很少、還限制喝水、上廁所只給一分鐘時間。就這樣長時間飢渴、限制上則所、長時間一個姿勢坐著,我開始便秘。有時十幾天才解一次大手,大便困難,包夾嫌時間長,就不停的辱罵、催促我。連續三個多月「坐小凳子」、「熬鷹」,只要閉眼睛打瞌睡包夾就搗、推、搖、打、拽眼皮、掐。我頭昏眼花、心跳過速、出虛汗、精神恍惚、血壓升高到140MM汞柱,最高達180MM汞柱,獄警又逼迫我吃藥,我感覺隨時要跌倒在地昏過去。

    強迫看、聽污衊大法的文章和光盤:晏起秀、王恩霞從邪惡的網站下載大量誹謗攻擊法輪功、誣陷大法師父的邪惡文章讓我看,我不看,她們就命令包夾給我念。包夾白天在「隊部」單間裏給我念,獄警下班後包夾把我帶回監舍的小號繼續念。還給布置一大堆學習其他邪書的任務,學不完就不讓睡覺。因為我拒絕看,每天布置的任務都完不成,獄警就給包夾施加壓力,包夾就把氣撒在我身上。她們給我念的時候,念一句打一拳,念一句踢一腳,有時兩個包夾同時動手,又打又罵。晏起秀拿來各種誣陷大法的光盤及各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錄像一遍又一遍的播放,強行往耳朵裏灌、強化洗腦,包夾就在旁邊監視。

    逼迫寫日記、寫認識、抄邪書:獄警把讀文章、看邪片叫「上課」,每天「上課」後逼迫寫日記、寫認識、抄邪書。為了讓我寫東西,她們在我坐的小凳子前面又放了一個木頭凳子,我就趴在上面寫。這個日記和認識必須按照獄警要求的內容去寫,否則就會遭大聲辱罵。我按照自己想的寫好了,包夾看了不是她們要求的就一把撕掉,然後把我的頭按到木頭凳子上,拽著我的手叫重寫。經常因我寫的不符合包夾的要求,我邊寫她們邊撕,嘴裏還罵著,這樣的折磨每天從早上七點到次日凌晨。

    有一次她們放了「天安門自焚」的光盤後讓我寫認識,我就寫:「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結果遭到包夾的謾罵。丁東紅看了後,在我寫的認識上面加上「法輪功是X教」幾個字後強迫我按手印;我不按,還把手捏成拳頭。幾個人將我按住,拽胳膊、掰手指頭。實在掰不開了就把我的拳頭按在印油盒裏,糊上油墨然後再一遍遍砸到紙上。丁冬紅嘴裏還罵著:反正在你寫的認識上面,就是你寫的!我寫的認識不符合她們的要求經常遭到包夾的打罵,頭上被包夾用厚厚的書敲出了包,手被打青了。

    晏起秀拿來污衊大法和師父的文章強迫我抄寫,一晚上要求抄寫二十遍,抄寫一遍就得二十頁紙,抄不完不讓睡覺。這樣幾乎每天都睡不上覺。

    毒打、誣陷、辱罵:晏起秀慫恿包夾對我可以隨意拳打腳踢。監獄給包夾定了獎勵措施,「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可以掙到「減刑分」。為了減刑,包夾在獄警的授意下,經常對著我的要害部位下手,有時趁我不注意朝胸口猛擊一拳,驚得我心跳加速;我被迫害的脊背疼她們就用拳頭專砸脊背;腰疼就用拳頭搗腰;有時還掐我的脖子、掐大腿;用厚厚的書敲頭、砸手;捏腿筋、掐穴位、踢腿、說我眼睛小揪眼皮;用隨身帶的筆或其他東西捅耳朵,傷了也看不出來;有時六個包夾一擁而上,扳脖子摟腰把我按倒在地,把我的衣服扒光搜身;有時六個包夾圍著我給我開批鬥會。包夾的惡行獄警看見也裝作看不見,聽見也裝作沒聽見。

    有一次晏起秀看到了我身上的傷痕,故意問包夾:你們誰看見她被打了?包夾齊聲回答:沒有!是她自己弄的。

    為了抗議對我的嚴酷迫害,我再次絕食,甚至將頭撞到暖氣片上磕了一個大包。丁冬紅得知我絕食的消息後對包夾說:她絕食,你們就把飯倒進廁所裏。包夾果然將飯倒進廁所,並用相機拍照,然後利用這樣的照片在整個監區造謠中傷說:法輪功浪費糧食把飯倒進了廁所,煽動犯人製造仇恨。這一招獄警常用,和中共誣陷法輪功的「自焚」鬧劇如出一轍。

    包夾對我隨意羞辱、謾罵,叫我「黑猩猩」、「異類」、「老孫(孫子的意思)」、「老猴子」等等,還有許多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

    記黑賬:獄警安排包夾專門給所有法輪功學員記黑賬,二十四小時內我的一舉一動都記在小本子上:吃了多少飯、睡了多長時間覺,上廁所多長時間等等。包夾根本不讓我睡覺,但本子上記著從幾點到幾點睡覺。包夾還在小本子上寫:法輪功誰誰誰態度惡劣、謾罵包夾、動手打包夾、法輪功學員把包夾折騰的整宿睡不上覺。完全就是顛倒是非。

    在這三個多月的時間裏,很多天是連天連夜的折磨我,偶爾晚上能睡一個多小時,最長沒超過兩個小時,就在短暫的睡眠時間裏,包夾還要爬到胸口聽、觀察嘴是否在動,目的是阻止我背誦法輪功的經文。到後來我已經被迫害的快支持不住了。

    她們用盡各種手段摧殘身心就是不讓我們信仰「真善忍」,放棄修煉。在此輪嚴酷迫害下,到了五月份,沒「轉化」的已經不多了。監獄為了給沒「轉化」的施加壓力、製造恐怖氣氛,就將各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全部集中到了一監區的小號裏,我也被轉到了一監區的小號。每個法輪功學員還是由原來「攻堅組」的獄警和包夾負責。法輪功學員在同一個樓層,互相之間有了有限的接觸。

    法輪功學員從各監區集中到一監區時,譚秀霞快要出獄了,一直沒有「轉化」。劉志琴夥同其他獄警和包夾對她百般折磨,不讓吃飯、不讓喝水、不讓睡覺、大聲辱罵,經歷幾天幾夜的精神折磨和身體摧殘後她違心的寫了「轉化書」。

    到六月以後「攻堅組」的獄警、包夾也全部合併了。「攻堅組」成員進行了重新組合,組長是劉志琴,組員是胡淑蘭、晏起秀、陳風雲、馬愛萍、姓夏的、哲豔華。

    劉志琴表面偽善,內心狡詐。當上組長以後,大肆造勢:在全監區懸掛多幅批判法輪功的橫幅;擺放醜化、誹謗法輪功展板;頻繁開會揭批法輪功,強迫所有關押人員寫稿、上台發言;用各種方式製造邪惡氣氛,給法輪功學員從精神上施加壓力。有一次在揭批會上劉志琴辱罵我:「不轉化死路一條」,是「臭狗屎」。劉志琴還利用邪悟者去「轉化」其他法輪功學員。給邪悟者、已經「轉化」的好處:減刑、允許給家人打電話、允許購買食品、允許家人接見送生活用品。並讓邪悟者用這些好處引誘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此後又有兩個法輪功學員在邪悟者的蠱惑和誘惑下寫了「三書」。

    邪悟者告訴我說銀川監獄的誰誰誰都「轉化」了、北京監獄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轉化」了。我在身體承受不住折磨、精神恍惚的情況下違心附和寫了「三書」。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其實我心裏明白大法好、師父好。我這樣做給大法抹了黑,也給自己留下了污點,更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我內心倍感痛苦和悔恨,淚水經常在心裏流。

    三年的魔獄生活結束回家,再次見到同修時,我著急的問:外面的情況怎麼樣?同修回答說很好!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我又開始修煉了。

    二零一零年七月,大武口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出動大批警察到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家非法抄家。到我家抄家的是李黎。他帶了七八個警察,警察還做了筆錄。抄家後李黎對我說:你可不要把我上到你們那個網上。

    十、家人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一零年的十幾年中,大武口公安分局一科段科長、閆承偉、何洪林,在政委牛建寧的指使下,經常到我家裏抄家,抄走多少東西,搜了多少次都記不清了。

    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多次被綁架拘留,就是在家呆著警察還是經常到家騷擾。有一天晚上,家裏只有我和我小兒子(當時正上初中,十四五歲)。閆承偉他們又到我家綁架我。我堅持不去,他們連拉帶推把我推上警車。我一看我兒子已被他們劫持到了警車上。我強烈抗議警察的流氓行徑又把我兒子從車上硬給拽下來,才避免了更嚴重的迫害。警察這樣對未成年人的迫害真是令人不齒。此事前文已述及,此處不贅述了。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我丈夫受到脅迫在他們單位召開大會時表態說:要和法輪功劃清界限!幾年後他得了絕症,我勸他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病情會好轉,他說:我不相信,我就信醫院。最終他因得絕症去世。

    二零零零年過大年後,我回安徽老家看望老父親,被寧夏四個警察又找安徽蕭縣公安部門的人跟蹤到老父親家,又到我姐姐、弟弟家恐嚇騷擾,給我家人精神上造成很大恐懼和傷害。那時電視上還在大肆誣陷法輪功學員不要家庭不認親人。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被非法關押到勞教所後,他們還到家裏搜資料。我家院子裏的花草樹木被挖開,暖氣片被卸掉,真是挖地三尺。所有大法的東西、師父法像被他們洗劫一空。他們還把我供師父法像屋子裏的坐墊、香爐等都全部拿走了。這些警察還經常打電話騷擾我丈夫,擾亂了我丈夫的正常工作。有時還打電話找我兒子。

    二零零五年年後,我被綁架拘留在醫院輸液走脫後,為了抓我,有一天,警察開著警車到我二兒子單位強行把我二兒子綁架帶回家,在我家樓上樓下搜了個遍,沒找到我,他們才把我兒子放了。這種隨心所欲綁架無辜的流氓行徑給我兒子造成很大的傷害,在社會上造成了惡劣的影響。

    十一、經濟上遭受的迫害

    我被勞教後不但身心受迫害,而且經濟上遭受了很大的損失。單位在「610」的指使下,扣發了我一年多的工資一萬多元,至今未發。我從勞教所剛回家後的兩個月都未給我發工資,造成我生活上的困難。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八日,銀川國保「610」的王滿、陳建華等到康莊小區將我租的房子窗戶玻璃砸碎,將我綁架搶劫後,沒有及時通知我家人,隨後盜賊進入房間,將電視機、被褥、毛毯、衣物、所有用具洗劫一空,造成很大損失。

    二零零六年我被銀川國保大隊、「610」綁架非法判刑三年幾個月後,九十六歲的老父親得到消息後經不住打擊,不久就悲憤離世。

    十五年來我多次遭迫害,家人精神上受到的折磨更是無法形容。迫害給孩子生活、工作帶來很多的麻煩。我好好的一個家庭被迫害的支離破碎。

    有個法輪功學員給師父的生日賀卡中說 :假如一位醫生治好了我的絕症,我會感激他一輩子;假如一位老師教給了我人生的真諦,我會永遠尊敬他;假如一個人把我從毀滅的邊緣救回來,我會永生永世不忘他的恩德,而您就是這樣的恩人!這幾句話也是我想對師父說的,這也是我屢遭迫害矢志不渝的原因。

    儘管我遭受迫害是殘酷的,我還是希望參與迫害的警察能明白真相、遠離邪惡。寧夏女子監獄的警察,有些還是善良的。希望參與迫害者趕快了解真相、彌補過失、擁有未來!


    吉林市610頭目房雲福阻律師閱卷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市法輪功學員李德全、李德祥、鄧曉波在二零一三年十月十八日被吉林市警察非法抓捕,警察強加罪名,企圖非法判刑。現李德全等被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看守所已快一年零三個多月。

    家人共聘請四位律師為其做無罪辯護,吉林市昌邑區政法委、「610」頭目房雲福操控昌邑區法院所謂「辦案人」耍盡手段阻止律師介入,法院不接律師辯護手續,不讓律師閱卷。律師都通過各種方法已將辯護手續交到法院,但至今仍不能閱卷。

    王宇律師代理鄧曉波的案件已一年多了,在昌邑區檢察院沒閱上卷,到昌邑區法院一直不讓閱卷,嚴重超審限。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王宇律師再一次到吉林市昌邑區法院要求閱卷,門衛讓王宇律師安檢,王宇律師拒絕安檢,昌邑區法院門衛給當事人鄧曉波的案件承辦法官付文忠打電話,付文忠接電話後問:是誰?王宇律師告知是鄧曉波的代理律師,付文忠謊說開會就急忙掛斷電話。王宇律師要求門衛再次打電話給付文忠,好一會一個女的接電話說付文忠不在。

    門衛將王宇律師拒絕在法院門外不准進入法院。王宇律師到昌邑區檢察院找紀檢監察和檢察長,都說不在。王宇律師又去了吉林市檢察院,接待的人還是常竹聯(四位律師曾多次去吉林市檢察院),律師與其交涉了好長時間,告訴他們不履行自己的監督責任是包庇犯罪。最後常竹聯讓律師寫出書面材料他負責給轉交。

    昌邑區法院受命於政法委、610,律師閱卷難

    法輪功學員鄧曉波被綁架後,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四日昌邑分局將鄧曉波冤案移送昌邑檢察院。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七日檢察院就公訴至昌邑區法院,四日到十七日之間(去除四個星期日)僅九天時間,動作如此之快。從鄧曉波的代理律師辦案受阻和案卷從昌邑檢察院移交到法院特別快的情況來看。說明邪黨部門對聘請律師特別害怕,想暗箱操作冤判好人。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鄧曉波的第一位代理律師李國蓓女士到吉林市昌邑區人民法院三樓付文忠法官的辦公室,準備提交手續並提出閱卷。付文忠先詢問是哪裏的律師,當得知是北京律師後便說:「不接待異地律師」。律師與其交涉後,付文忠推脫說:「今天閱不了卷,後又說卷宗在中級法院,無法閱卷讓律師回去等電話」。爭執中付文忠叫來法警,讓法警強行將李國蓓女士推拉出付文忠的辦公室。昌邑區法院劉廣濱自稱是該院刑庭庭長對律師說:「我口頭告知你,上級有規定,不允許聘請外地律師!你可以到中院、到政法委去控告,我不會給你提供任何文件」。

    二零一四年一月十六日,律師李國蓓女士再次到吉林市昌邑區法院,付文忠仍不讓閱卷。

    為此,鄧曉波的家屬又聘請了一位律師王宇女士。兩位律師多次來吉林找其領導和相關部門投訴,終於付文忠、劉廣濱收下了律師的委託辯護手續,但仍然不讓閱卷。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五日,鄧曉波的辯護律師王宇女士、李德全的辯護律師唐天昊再次前往吉林市昌邑區法院要求閱卷,卻均被告知:此類案件不允許外地律師介入,不允許做無罪辯護,若是要做,需要得到政法委的同意,他們同意了,我們就讓你們閱卷。他們是我們的上級,我們要聽他們的。上級的命令我們要聽,你們要法律依據,政法委那裏有。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一日,李德全的辯護律師唐天昊再次到吉林市看守所會見了李德全,並向看守所監管處投訴吉林市昌邑區法院超期關押的違法行為。看守所監管處人員稱:我們也知道是超期關押,但我們說了不算。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二日,李德祥的律師到昌邑區法院找冤案辦案人單蓮紅要求閱卷,單蓮紅在電話裏告知:讓律師等通知,開庭之前再通知律師閱卷。這明顯是在騙人,企圖想偷偷開庭冤判好人。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王宇律師又再一次到吉林市昌邑區法院要求閱卷,門衛給當事人鄧曉波的案件承辦法官付文忠打電話後將王宇律師拒絕在門外不准進入法院。

    政法委、「610」頭目房雲福口頭傳達黑令,律師控告難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五日王宇、唐天昊律師在昌邑區法院要求閱卷遭無理拒絕後,前往吉林市昌邑區檢察院,舉報昌邑區人民法院不依法辦理案件,要求昌邑區檢察院行使監督職責。吉林市昌邑區檢察院控申中心劉暢接待了倆位律師,當得知是法輪功案件時,劉暢說「你們這個得找區政法委,你們這類案子我們不受理。

    律師質問:檢察院不是獨立辦案嗎?對於公檢法這個違法行為,作為檢察院有監督權,監督公檢法的違法,你說你不受理,你現在已經瀆職了。這是你的履行職責,這個職務應該你來履行,你不履行,你的法律依據是甚麼?你是行政機關,法律賦予你的權利你就應該執行,法律沒有賦予你的權利你就不能執行。你的這種行為已經違法了,你現在代表檢察院還是代表你自己?

    後來來了一位科長,律師問他讓去找區政法委的法律依據是甚麼?那位科長回答說:沒有法律依據,政法委就是一個口頭傳達的,政法委就是這麼口頭給我們的意見。我們沒有依據,因為我也要這個依據,我說你得給一個,因為有律師來找,我們怎麼答覆人家。他說這個就是不允許外地律師代理法輪功案件,沒有文書,所以你跟我們也說不著。政法委是我們上級領導機關,人家這麼交待的,我們就得這麼做。你要是有意見你就上那裏去找。

    政法委、「610」頭目房雲福威脅律師、嘲笑律師

    李德全的辯護律師唐天昊和家屬在二零一四年十月份又一次到昌邑區法院要求閱卷,被門衛拒絕門外。唐天昊律師和家屬先後到吉林市人大常委會、吉林市律師協會、昌邑區政府投訴,又到昌邑區政府樓內的政法委「610」辦公室,當時屋內一男一女兩個人,(後來知道那個男的叫房雲福,是政法委、「610」頭目)。當律師說:我來反映昌邑區法院不讓律師閱卷一事。那個男的主動詢問律師是哪的人,多大年齡,當得知唐律師還不到三十歲時,是屬虎的,就嘲笑的一遍一遍的問:「你屬虎啊!你屬虎啊!」然後就開始污衊法輪功是××教,跟律師說:你還年輕甚麼的威脅律師,還假惺惺的跟家屬說:好好過日子。家屬說:「人都讓你們給關起來了,還怎麼好好過日子」。

    當律師說昌邑區法院說是政法委不讓閱卷,他矢口否認,家屬說既然不是你們,那你給我們出個證據,我們去找法院。他躲閃不回答。當律師走時,他還追到走廊,一再跟律師不懷好意的說:「你好好了解了解法輪功,你好好了解了解法輪功。」妄想用中共邪黨的那一套搞統戰。他還尾隨律師到別的辦公室去騷擾,鬼鬼祟祟的。

    房雲福除操控吉林市昌邑區公、檢、法瘋狂抓捕、迫害法輪功外,還親自打電話找被迫害人家屬勸當事人放棄修煉法輪大法,逼迫、威脅、誘騙家屬辭退正義律師。

    在此奉勸政法委、「610」頭目房雲福拍拍良心,看清形勢,立即停止作惡。你的主子政法委頭子周永康,「610」頭子李東生遭報應成了階下囚。近幾年不斷傳出「610」人員車禍、癌症等方式死亡的消息,你要想有未來那就善待大法弟子。

    政法委、「610」頭目房雲福 辦公地點:吉林市昌邑區政府。區政府的7樓或9樓是政法委。
    昌邑區法院院長:王玉堂:電話:13304400071;辦公電話0432-62404701
    吉林市昌邑區法院庭長:劉廣濱:電話:0432-62404709
    吉林市昌邑區法院付文忠(迫害法輪功學員鄧曉波的冤案辦案人)
    吉林市昌邑區法院:單蓮紅(迫害法輪功學員李德祥的冤案辦案人),電話:0432-62404780
    吉林市昌邑區法院:厲建山(迫害法輪功學員李德全的冤案辦案人)
    昌邑區檢察院:楊穎


    患肺癌晚期的農民獲新生

    文/四川農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我是四川省開江縣的一個老農民,肺癌晚期患者,二零一三年七月被省、市、縣三級醫院都「斷定」活不了六個月,住院治療花了幾萬塊錢,沒見好轉,到後來輕輕咳嗽、或者身子稍稍動一動,就要湧出血來。我是農民,沒有那麼多錢往醫院裏送,就回家等死吧。

    煉法輪功的親家告訴我,如果真心相信法輪功,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見奇效。反正我也是等死的人了,念幾個字又不花錢,還能減輕兒女們的負擔,就天天念著。病情果然有了好轉,咳嗽不吐血了,也吃得下飯了。

    可是到二零一四年過年時,打工的兒女們都回來了,看我沒醫治,就強行把我弄到醫院治療,兒女們一個個輪流到醫院來守著,照顧我,病情卻一天天加重,又用了不少錢。現在醫療條件這麼好,科技這麼發達,可就是奈何不了這個病,越醫,病越重,還是回家吧,反正又醫不好,是絕症,免得花那冤枉錢。

    年過完了,兒女們又都打工走了。親家這回送給我一個音樂播放器,叫我聽法輪功師父的講法。我就這樣不斷的聽著、聽著,就活到現在了,超過醫院判的「死期」十一個月了,感覺還很輕鬆,心情也好,可以帶帶孫子、孫女,做些家務活了。

    本村有個人,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在省醫院查出和我一樣的病,癌症晚期,我給他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奇效,他家裏人把我吼一道,大聲訓我,說我不相信科學,還信這個迷信。他家有當官的,錢多,就弄到醫院去醫治,醫了八個月,到今年七月份,錢花了幾十萬,人也受了好多苦和折磨,遭了好多罪,沒治好,還是死了。

    我很感謝親家給幫了我這個大忙,親家說要謝就要謝謝他的師父,只有他的師父李大師才能幫我治好這個病。我就請親家幫我轉達對法輪功李洪志大師的問候,感謝李大師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治好了我的癌症,使我又有了新的生命,真心誠意祝願李大師新年快樂!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20/148035.html>


    中央民族大學文傳學院書記柳春旭遭惡報死亡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原中央民族大學文學與新聞傳播學院中共總支書記柳春旭曾經賣力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十三日遭惡報,身患癌症死亡。

    柳春旭,女,一九五一年生。一九九六年開始,在中央民族大學文學與新聞傳播學院擔任中共總支書記。一九九九年,中共惡黨開始迫害大法和法輪功學員,柳春旭作為惡黨總支書記,積極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八年,柳春旭開始明顯遭惡報,身患肺癌。二零零九年手術後,仍未治好。柳春旭不知醒悟,仍助紂為虐,繼續積極追隨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

    善惡有報是天理,像柳春旭這樣中共邪黨人員都將面臨法律和上天的嚴懲。目前,柳春旭已患肺癌,在極度恐懼和痛苦中死去。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2/3/148205.html>


    一樣症狀 兩樣結果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我和我大姑姐都是八十多歲,都摔壞了股骨頭,可我大姑姐走了,而我卻活得健健康康。下面我就說說是咋回事。

    二零一二年臘月一天晚上,我沒開燈從床上下地,不小心倒在了地板上,造成了大腿股骨頭粉碎性骨折。下不了地,躺在床上這個著急啊。閨女們請來了骨科大夫,經檢查後說我歲數太大了,都八十五歲了,不能做手術,就得靜養,慢慢恢復,還說這老太太好了也得拄拐杖了。我一輩子沒鬧過大病,沒撂在床上過。唉,我聽了以後心裏這個急啊,孩子們都上班,我這不是添亂嘛。

    好在我好幾個閨女都修大法,孩子們給我拿來了一個小收音機,說叫播放機,能聽師父的講法。我以前就知道大法好,也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天摔著時咋就忘了念哪?這個後悔啊。從此我在老閨女的幫助下,天天聽師父講法,一遍一遍的聽,也不知聽了多少遍了,也忘了大腿疼了,一來二去的我能下地了,開始老閨女讓我拄拐杖,不幾天我嫌那東西礙事就扔了,逐漸的我就能自己慢著點走到廁所了。現在我完全能走了,老閨女忙時我還給她做飯哪。

    上個月,鄉下我侄孫結婚,姪子和侄媳叫我回去參加婚禮。頭兩天我就回去了,我家住四樓,是我自己走下去的;回來時是我自己走上去的。親戚、鄉里鄉親都知道我摔了,可誰也沒有想到我會回家,紛紛圍在我跟前,問這問那,我就告訴他們,我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好的。這也算是洪法吧。

    播放機的內容可真多,有唱歌的,有講神傳文化的,還有法會交流文章哪,真好,我聽了人家講的真實在,也督促閨女們好好煉,別落下。大女兒不修煉,我就叫她看大法書,少看電視,老看那電視有啥用。

    再說說我大姑姐。她和我一樣,前幾年摔了股骨頭,她當時八十五歲了,兒女們也很孝順,找了不少醫生,都說沒治,就得養著。她不敢躺著,就整天坐著,累了就往前趴著,整整兩年,就那麼窩囚著,結果去年二月就那樣走了,活了八十七歲,到死她也沒躺下過。我閨女們沒少去她姑姑家,告訴她們念大法好,說管事,可她孩子們不信,說吃藥都不行,念叨幾個字就好了?

    我和我大姑姐一樣的年齡,一樣的症狀,卻是兩樣的結果。我講出來就是要告訴大夥,別聽信邪黨污衊大法的謊言,法輪大法是救人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信和不信就是兩個結果。我和我大姑姐就是例子。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18/148009.html>


    「偷」書人的福報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悟遲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我很珍惜手中這本舊版的《轉法輪》,雖然後來得到過幾本同修製作的新書,可我還一直用這本大法書學法。這本書被人「偷」走過,這個「偷」書的人是我的姑爺大春。

    事情是這樣的;一九九八年法輪功已傳遍我所在的這個小城。清晨,大街、小巷、公園都有掛著橫幅煉法輪功的人們,悠揚的煉功音樂在小城的上空飄盪,給人們躁亂的生活增添了些許的寧靜與安詳。見此情景我很好奇,也被吸引。

    聽在長春住的姐姐說法輪功是佛家上乘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她也在學法煉功。於是我也想快點看到《轉法輪》這本寶書。我找了幾個書攤,最後在一個位置很偏僻的書攤找到了《轉法輪》這本書,攤主說這是最後一本了,政府不讓賣了。我很慶幸,如獲至寶,興沖沖的抱著書回到單位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也許我緣份未到,也許作為先進教師的我被共產邪靈阻擋,總是想看,可就是看不進去。只好很遺憾的把書放到床頭櫃裏珍藏起來(那時還不懂應該把大法書放在高處)。

    二零零一年搬家時我怎麼都找不到《轉法輪》這本書,他怎麼不翼而飛了呢?後來聽女兒說這本書在她家裏,不知甚麼時候被女婿大春給偷去的。

    大春雖沒修煉,可他很喜歡這本書,常常在家偷偷拿出來看。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如狂風暴雨,鋪天蓋地,女兒害怕大春看書被人發現遭迫害,就把書藏起來,可幾天後,書又出現了。女兒說無論她把書藏到怎麼隱秘的地方,大春都能把他找出來。

    就是大春對大法書的這份珍愛和不捨,使他在後來連連得福報。

    一次在油田工作的大春開著油罐車行駛在一個下坡路段,前面左方是一群牛,右邊是一幫人,他摁喇叭,可沒人讓路,他只好踩剎車,可剎車突然失靈,情急中他想無論如何不能撞到人啊,他無奈的衝著牛群撞過去。意想不到的是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當車就要接近牛群時,牛群像被誰指揮似的自動的向兩邊分開,給他讓出一條道來。車安然開過一段路停住了。一場災難避免了。那時大春只覺得僥倖,怎知是慈悲的師父幫他躲過那一難呀。

    大春是老實人,吃虧的事常有。車隊裏的好車他開不著,他開的都是被人挑剩下的老舊車。在一個寒冷的冬天,他開著這輛破舊的油罐車,在一處雪厚路滑的拐彎處,車身一下就向路邊的深溝栽下去,那要翻下去可想而知,可神奇的是車卻卡在溝邊騎在溝沿上停住了。他又一次倖免於難。

    後來他和我們說起這事還心有餘悸。

    善惡有報是天理。在那種對法輪功極端恐怖的迫害中,大春把《轉法輪》寶書奉若至寶,他和大法結的是善緣啊,慈悲的大法師父護佑著他。

    現在我已走入大法修煉八年,這本珍貴的《轉法輪》也早已回到我的手中。女兒最近也開始修煉,加入正法修煉的洪流中。姑爺大春雖未正式走入修煉,可他支持女兒修大法,常常幫女兒做家務,提醒女兒發正念時間。

    一天大春做了一夢,夢見從鼻孔裏拽出兩條長長的東西。我知道師父一直在管著他,又在幫他清理身體了。我感歎,善良的姑爺,與大法有緣的大春,他之前從我那「偷」走了《轉法輪》,那哪是「偷」書啊,他是給自己選擇了一個美好的未來。這正是 :

    大春善哉結佛緣
    身處險境免災難
    法輪大法救眾生
    莫被邪黨謊言騙
    善待大法神佛佑
    是福是禍自己選。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18/148013.html>


    誰使他們失去記憶?

    文/了然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許多法輪功學員在遭受中共惡徒的酷刑及藥物摧殘時,往往會失去記憶。從類型上來講,大致分為兩種:一種是酷刑「熬鷹」中造成的失憶,另一種相當普遍,就是通過藥物使人失去記憶。我們結合具體的案例來探討。

    一、熬鷹+毒打導致失憶

    在河北省第四監獄五監區,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六日,惡警把法輪功學員劉會民劫持上接見室,門窗緊閉,強制每天長時間坐在板凳上不准動,利用鄭向前等猶大輪番洗腦,不能得逞後,他們竟鼓動惡警迫害。晚上,四個惡警對劉會民威逼恐嚇,軟硬兼施,半個月都不能使他動搖。就把劉會民關到舞台演播室,施加「熬鷹」和毒打,不讓上廁所、禁食禁水、冬天不准穿棉衣,在褲子裏便溺,再去洗褲子,然後濕著穿上。板凳翻過來,強制坐在凳子腿上。不准睡覺,睏了用乾毛巾擦眼球。惡警張中林和犯人王仕明親自上陣,把劉會民打得肋骨骨折,用膝蓋重擊心口窩差點將他打死,摧殘得他失去了記憶。

    直到三月十七日以後,他才恢復思維能力,但那段記憶始終是空白,後來還是看管他的犯人告訴了他這些真相。

    據遭受過「熬鷹」這種酷刑的法輪功學員講,人長時間不讓睡覺,大腦就會處於迷糊的狀態,有時甚至是一片空白,期間所經歷的一切可能都不會記得。特別是像劉會民遭受熬鷹的同時又遭受殘酷的毒打,人的意識就像空白了一樣。他失去記憶的事實充份說明了這一點。

    二、藥物摧殘導致的失去記憶

    法輪功學員修煉法輪功是一種精神信仰,可中共惡徒卻誣陷他們精神有病,甚至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文件中還寫上了「必要時可用藥物介入,採用醫藥方式和臨床實驗方針達到科學『轉化』之目的。」既然有這樣的政策,惡徒們迫害起法輪功學員來就有章可循了。

    (一)監獄裏藥物摧殘導致的失憶

    原雲南光學儀器廠(現更名為北方光學電子有限公司)退休職工、家住昆明市海口文化村十四幢的張靜如老人,生於一九四四年。二零零三年一月八日,她被劫持到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由於她堅定信仰不轉化,獄警王昆鴿就威脅她說:「不轉化,四年後你會淡化的!」怎麼讓她淡化?原來惡徒採取的是投毒的方式。偷偷在她的飯裏下藥,她吃完飯後就感到頭刺痛,半小時後就打瞌睡,睜不開眼睛,耳底也疼,漸漸地她感到記憶力明顯減退,不思飲食,全身冰冷,左眼不斷流眼淚,目光呆滯,牙床出血,全身無力,體重由剛到監獄時的五十四公斤減到四十二公斤,整整瘦了十二公斤。後來監獄讓她保外就醫,但是保外就醫「證明書」上卻誣陷她是煉法輪功所致精神障礙。

    吉林省農安縣楊樹林鄉法輪功學員楊淑梅於二零一一年三月二日被綁架,後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經歷了長期綁床上打毒針、坐小板凳等殘酷迫害。楊淑梅現在只記得從前認識的人,不記事,比如中午問她早晨吃的甚麼飯菜,她就不記得了。思維也出現混亂,而且說話的時候吐字不清楚,非常緩慢。與親人聊天的時候,一個問題她會反覆地問,問過就忘。還反反復復地跟別人說一個她印象深刻的事。有人問她這三年多都認識哪些人了,她也不記得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在獄中她長時間被綁床上打毒針。

    出生在山東省萊陽市團旺鎮三青村一戶普通農家的柳志梅,十七歲就以「山東省第一」的成績被保送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讀書。但因為她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刑十二年,關押在山東省女子監獄。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三日,柳志梅的父親將她接出監獄。在火車上,柳志梅告訴父親,臨出來前三天檢查身體,檢查結果說她後牙上有個洞,要去打針,說一個洞眼打一針,花了近六百元,後來沒要錢,免費給打了針。

    可是到家後的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現精神異常,並且一天重似一天。她顯得躁動不安,開始胡言亂語,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勢不停的來回抽動,整夜不睡覺,有時一天只睡兩個小時。很快她就失去了記憶,說話語無倫次,而且大量飲水,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睡在尿濕的被褥上也無知無覺。經觀察,柳志梅牙齒上並沒有洞,親友們一致認為是柳志梅出獄前所打的毒針藥力發作所致,監獄所稱的「洞」只是為了注射毒針找的藉口而已。

    (二)勞教所裏藥物和酷刑摧殘導致的失憶

    遼寧省大連市法輪功學員孫韞曾考取註冊會計師、資產評估師資格。二零零八年被綁架到瀋陽馬三家非法勞教一年半。在那裏他遭受了殘酷的迫害。因絕食抗議,遭野蠻灌食,食物內有破壞大腦中樞神經的藥物,出現大腦失憶,腦袋發木發麻,整天昏昏沉沉,記憶力衰退,反應遲鈍,還出現眩暈症症狀,頭暈目眩,噁心嘔吐。後來走出勞教所後,她將這一罪惡在海外揭露了出來。

    二零一二年六月,孫韞再次被非法劫持到馬三家非法勞教。因曝光馬三家惡警用藥物摧殘自己,惡警對孫韞殘酷迫害。惡警張磊用電棍電她手,見她躲閃,就把她一隻手銬在鐵床上,逼她數數。張磊還用電棍在她的太陽穴、腦門四週電,還電擊大腿。被電擊時,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像針扎般疼痛難忍,心臟像被手使勁捏住一樣,幾乎喘不上氣。見她堅持說自己被灌藥,張磊氣急敗壞的用電棍使勁頂著她的嘴唇電擊,致使其嘴唇破裂出血不止。惡警威脅孫韞閉嘴,不准講遭藥物迫害之事。

    二零一二年十月中下旬,孫韞遭到了更加殘酷的迫害,造成她手腳四肢冰涼,全身發麻。整天昏昏沉沉,總想睡覺,迷迷糊糊,反應遲鈍,記憶力明顯下降。惡警張磊卻說:「煉法輪功煉的變傻了,註冊會計師都不會數數了。」

    (三)看守所裏藥物摧殘導致的失憶

    原牡丹江市物資局職工,曾住牡丹江市西聖街市委常委住宅樓1─502,現在美國的法輪功學員於貞潔曾多次被綁架折磨。她在美國紐約市皇后區法拉盛公立圖書館門前的新聞發布會上揭露:「在關押期間,他們用電棍把我臉、脖、身體都電糊了,強行灌食時把我的牙齒給別掉了。我被長時間吊掛在房頂上直至昏過去,後來又強行給我注射一種不明藥物,使我腹部和後腰痛苦得比生產還要痛苦,並痛昏過去。當醫生扒我的眼睛時,我甚麼都不記得了,像個傻子一樣。後來我才知道,他們給我注射了破壞神經的藥物。」

    (四)精神病院裏藥物摧殘導致的失憶

    既然中共對法輪功學員使用藥物摧殘,那將法輪功學員劫持到精神病院當成精神病人去「治療」也就「順理成章」了。

    安徽省合肥市鋼鐵集團公司計控處微機室操作員張玉蓮,二零零一年七月被劫持到合肥女子勞教所。進去沒幾天,六名獄警就把張玉蓮綁架進了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六病區(精神病院)。當晚一名男醫生給她打了一針後,又強迫她輸液。隨後她便出現噁心、頭痛等症狀,失去了知覺。清醒過來時已是幾天後的事,她能記起的是:腦部太陽穴被電擊一次,鼻飼一次,捆綁一次。其它的就不記得了。一個半月以後勞教所通知家人,說她得了精神分裂症。

    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精神病院進行摧殘的例子太多了。黑龍江省雙城市農豐中學音樂教師付堯遭到過多次綁架。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四,付堯正在吃午飯,被突然闖進來的農豐派出所所長徐煥煒、農豐中學校長傅興民、初中部校長蓋尊彪、學校保衛科幹事張寶輝、體育組組長付志誠等人,綁架到位於哈爾濱市道外區宏偉路二百一十七號的哈爾濱市第一專科醫院(精神病院)。到醫院後四個人強行把他綁在床上,說用藥物給他洗腦。女醫生龍英給他打了一針不明藥物後,他便失去知覺甚麼也不知道了。

    當付堯再次醒來的時候失去了很多以前的記憶。付堯就被當成了精神病患者,關進了一個鐵門鐵窗的黑屋子裏,每天由姓龍的醫生給他強行打針,護士逼他吃藥。付堯失去記憶長達七年之久。

    七年後,當付堯逐漸恢復記憶後,他揭露說:我在醫院二十一天,每天都被強行打針,藥性在我體內發生極大的變化。每當藥性發作時,我就感到頭暈眼花,吐血沫子,失眠,產生幻覺,根本就無法休息,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個多月。我至今也不知道他們給我用的是甚麼藥。

    付堯還揭露了他所了解的三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情況,其中一位是和他在一所學校任教的歷史老師王金國。王金國曾在雙城第二看守所被迫害致雙腎衰竭。那時的學校主任蓋尊彪在校長趙元達的指使下,以給王金國治病為由,把王金國送到醫院。付堯這樣講到:「我知道他們沒安好心,就以探親為由去醫院調查。果然不出我所料,醫院給王金國打的藥是濃黑陰極的毒藥,他們用黑布蓋著打,說是不能見陽光。王金國一個人躺在床上,臉上浮腫,神情恍惚。他說:『我不想打這毒針,但是沒有辦法,我沒有一點自由,他們把我軟禁在這裏是要害死我。』」

    (五)洗腦班裏藥物摧殘導致的失憶

    甘肅省蘭州法輪功學員董秀蘭今年六十八歲。二零零七年七月再次被綁架到蘭州龔家灣洗腦班迫害兩年。二零零九年期間,董秀蘭發高燒、咳嗽十幾天,起不了床,頭昏頭暈。洗腦班惡警穆俊指使秦紅霞熬薑湯給董秀蘭喝,並說:「趁熱喝了就好了。」暈暈沉沉的董秀蘭就喝了,當時就感覺薑湯又苦又麻,不知是啥滋味,與她頭天喝的薑湯的味道不一樣,眼前就感覺發黑、嘔吐。董秀蘭就與秦紅霞吵了起來:「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甚麼要害我?」秦紅霞卻說:「我不知道,不是我幹的。」平時因董秀蘭不轉化,一直謾罵董秀蘭的惡警穆俊,這次卻跑到董秀蘭房裏,笑嘻嘻地問:「大姐,薑湯喝完咳嗽好了吧!」董秀蘭反問她:「你們為甚麼這樣迫害我?」穆俊回答:「我是好意,為了給你治病。」說完馬上轉身就走了。後來董秀蘭回家後,出現眼睛模糊,失去記憶。

    還是在這個洗腦班,蘭州法輪功學員汪彩霞、岳菩靈,二零一二年五月被綁架到這裏後,遭強制輸液。汪彩霞難受得躺不住,手腳亂動、亂抓,被洗腦班警察溫靜壓住,哄騙說是營養液。一直輸了八天。從此後她一直咳嗽,吃不下飯,手腳發燒,渾身燥熱,後又發冷、怕風,出汗不止,精神恍惚。回家後頭腦發昏,經常失憶、思維遲鈍。

    岳菩靈當時也難受的發狂,不能抑制自己,狂躁、亂抓。到了第七天,岳菩靈渾身發抖,燥熱。又過了一天,牟向陽來問:有啥反應?被輸上不明液體後,岳菩靈難受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放聲痛哭,看見人就想掐人,不停地哭,頭腦發暈。洗腦班警察溫靜、陪員孔慶英進來哄騙說:快寫(「三書」),寫了就回家。

    岳菩靈回家後,思維亂,想不起來東西。一個多月後,牙疼,從牙裏流出血水和難聞的藥味,五六天後,血不流了,藥味輕了。可是她仍目光呆滯,忘事、貪睡,一睡就好幾個小時醒不來。

    (六)失蹤期間遭到藥物摧殘導致的失憶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日早上七點半左右,山東濰坊市寒亭區河灘鎮農民王興國,下了夜班回家,在回家的路上,被昌邑市國保大隊及都昌派出所綁架,失蹤了七、 八天。六月二十八日上午,親屬接到通知,讓到河灘民政所領人。他的哥哥從民政所把王興國領回時,他完全變了一個人,目光發呆,臉色黑青,瘦了許多。問他甚麼,他甚麼也想不起來,在昌邑幹活的這一段記憶全部喪失。被抓前他一直很好,臉色白裏透紅,記性很好,現在他幾乎失去了生存能力,出了門連家也找不到。

    有一天,王興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說:「警察給我蒙上眼,給我打針來。」只見他頭上(頭囟部位)有兩個針眼,發紅,還疼。這分明是他在昌邑被抓期間,被惡警打了毒針。

    (七)訴訟期間藥物摧殘導致的失憶

    哈爾濱市動力區法輪功學員張海霞,於二零一四年六月十八日早晨七點多被綁架。八月二十日,香坊區法院在哈爾濱第二看守所對張海霞開庭。開庭時,張海霞是被人背出來的,身體很虛弱,但頭腦清醒。

    十月十日,法官郭相喜在香坊區黎明法院主導了對張海霞的第二次開庭,這次張海霞神情極為異常,不認識家人和律師了。等到十二月十一日,王宇律師會見張海霞時,發現張海霞神志依舊模糊,還是不認識律師。但是發現她手臂上有清晰可見的針眼,確定張海霞被注射不明藥物,導致她喪失記憶,神志模糊。原本一百六十斤的體重,瘦到了不足一百斤。十二月二十三日上午,王宇律師再次會見張海霞後對家屬描述:看到張海霞現在的樣子,我特別地揪心,比上次見到她時又消瘦了很多。她又不認識我了,眼神暗淡無光,沒有一絲神采。張海霞對王律師說:「我沒殺人放火,把我家弄成這樣?」王律師說:「法官來見你,你要把你的經歷和他說啊。」張海霞說:「好,我聽你的,希望他們別再給我打藥了,不然我又甚麼都不記得了。」

    為甚麼要在訴訟期間對法輪功學員施以藥物摧殘呢?中共官員害怕的正是法輪功學員對信仰的堅持,他們也知道審判法輪功學員都是非法的,他們也怕法輪功學員在法庭上依法為自己辯護,給枉判他們造成阻力,所以才對法輪功學員施以精神藥物的摧殘。

    不僅如此,中共惡徒還往往對為法輪功學員辯護的律師進行這樣的迫害。我們看下面這個案例。

    二零一一年四月八日或九日的一天,準備為法輪功學員辯護的北京維權律師金光鴻突然被人綁架,十多天後才回到自己的家中。金光鴻都記不清自己究竟是四月八日還是九日失蹤的,只依稀記得自己好像在街上行走時忽然被人控制,被關到過看守所,後被送過精神病院,強行給他打針吃藥,並遭到暴力毆打和強行灌食。他部份失憶,記不清楚失蹤期間的情況。有知情者表示:金光鴻失蹤期間,有關方面對他搞了一些措施,讓他這段記憶出現問題,他連自己被哪個部門的人抓的、對方長得甚麼樣等都記不清楚了。

    中共把法輪功學員迫害致失憶,一方面是為了掩蓋罪惡;另一方面則是為了推脫責任,把法輪功學員迫害成精神病,然後誣陷他們是煉法輪功煉的。而在這種將他們迫害成精神病的過程中,造成了法輪功學員失去記憶。

    人為地讓他人的記憶丟失,這是一種怎樣的酷刑和罪惡!中共惡徒對法輪功學員的摧殘慘絕人寰!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2/7/148259.html>


    獄中的同修希望我們多做些甚麼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我曾多次被迫害過,在勞教所、監獄等場所被非法關押過多年,在看守所、拘留所、洗腦班,本省的,甚至外省的黑窩都呆過。故對裏面的黑暗情況比較了解,也對魔難中的同修的想法比較清楚,知道他們在想甚麼,最需要的是甚麼。對被迫害中的同修我格外的留心關注著,無論是過病業關的,還是在被非法關押中的,很樂意給予幫助。我自己在受到迫害時,也得到過很多同修無私的幫助,有的知道姓名,有的就不知道了。我經常想,魔難中的同修希望我們多做些甚麼呢?

    自從黑窩出來後,我也很遺憾的看到周圍有些同修對這方面顯的冷漠,不怎麼關心的樣子。有的是沒被怎麼迫害過的,有的雖然也在勞教所、監獄等黑窩被關押過,可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反正迫害不發生在自己身上,只過自己的小日子,為名利親情掛斷腸。有的受迫害的同修的親人向國際發出呼籲請求幫助,本地區同一地級市不同縣市的學員有的根本連被迫害同修甚麼時候開庭也不知道。

    有一個非常堅定的同修,在勞教所黑窩很堅定,連那些黑窩裏的人包括警察佩服他,那些戒毒的提起他的名字都很佩服:十二級颱風都吹不倒,多少根電棍都坦然不動。然而在裏面時卻沒甚麼人來探望過,且有的他家鄉的同修都不知他被關在勞教所裏。二零一零年我問過他當地的同修有關他的近況,那同修還說他在外面做的如何。後來我被關在勞教所時,才知道他也在勞教所裏,得知他長年關在一個房間裏,瘦的很,賬上面沒有錢,買生活用品的錢都沒有,有時靠裏面的強戒人員周濟點日用品,給點榨菜吃多點飯。直到二零一二年我從黑窩回來後,突然看二零一一年的一期《明慧週刊》竟然發現他二零一一年出來後不久就離世的消息。據了解是因出來之前被惡警打了不明針水所致。我真不相信這位同修就這樣不明不白、這麼年輕的就走了。我想,如果外面的同修多關心關心,過問過問,也許情況就不是這樣了。一個同修離世給救度眾生帶來多大損失,一個同修在世可救多少眾生啊。

    師父的話似乎一直在我耳邊迴響: 「可是如果真的要是碰到殺人放火的你要是不管,那就是心性問題。你修煉的人,作為一個神也得管這個事情,是不是?」[1]

    快要過年了,我又想起師父講法中的問答:「弟子:值此佳節,請接受全體大法弟子的敬意和感恩。弟子們一定會做好,讓師父多一些欣慰,少一些操勞。」「師:謝謝大家。(鼓掌)大法弟子還都是在迫害中,你叫我高興啊我也高興不起來,有多少大法弟子此時此刻在中國那些邪惡的勞教所裏遭受迫害。心意師父領了。」[2]在外面的同修,我們應該多去關心關心在魔難中的同修,問候探望一下受迫害同修的親人。我們在外面時間過的很快,裏面的同修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之中啊。

    在我被迫害時,得到很多同修及明真相的世人的幫助,真是「渴時一滴如甘露」!當時我在本省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時,當地同修齊往勞教所這邊發正念,勞教所警察說進了我的被關房間都感到壓力很大,進其他學員的房間都沒這感覺。在我被關押期間,他們真的不敢動我一個小指頭的。截然不同的是,後來有一次被迫害關在外省的黑窩,邪惡猖獗的很,明擺著叫囂:就是欺負你怎麼樣,你人生地不熟的,你家裏人來一趟千里迢迢的。你不吃飯就不吃了,餓死了也不當回事。後來我出來後聽當地同修講,與我失去聯繫後,幸虧及時查找到我的下落,還通知了在北京的同修幫忙查找。我在本省內被迫害時,惡人真是不敢說這些話的,我絕食,他們都會說人命關天的。家裏來人,勞教所不給接見,家人同修說:你不讓我見,是不是你們打他,虐待他?就這一句話,警察都緊張的很,整個關押期間都不敢採取暴力手段。被嚴管期間,不准購物,連上廁所的衛生紙都買不到,惡警說用自來水沖洗沖洗就解決了。後來家人同修來接見時,我第一時間要親人幫我去買點日用品,在旁監聽的大隊長當時就答應准許我購物,買營養品,加菜、買甚麼都可以。家人還經常打電話催他們放人。後來我出來後,六一零的頭目都說,幸虧你有個姐,那個誰(被注射不明針水離世的同修)就沒那麼幸運了!

    所以有的時候我就在想,邪惡是害怕曝光的,外面同修的一句問候關心,和難中同修的正念抵制迫害是一樣重要的。

    前一段時間有一篇文章揭露某監獄用酷刑強制一位同修,說他不轉化就讓他生不如死,用尺子當凶器一個一個剝他的指甲,慘叫聲震驚整個監獄。我看到那篇文章後,特意找到了一位從那個監獄出來的同修去問,他被關了十多年了,受盡折磨。我說你家人同修不關心幫助你嗎?他說親人去接見,正念不強幫不了同修,還害了同修,被惡警以親情相要挾。他那時被惡警折磨,在烈日下曝曬,消瘦且曬的如黑炭般。家人來接見,監獄裏的邪惡「六一零」不讓見就不見了,親人也不知去找人。

    現在他出來後不久,他妻子(同修)也被非法判刑,送去了女子監獄。他去見他的妻子,開始監獄「六一零」不讓他見,他說:你不讓我見,我馬上找監獄長,再不見馬上找省監獄管理局,你們侵犯我權利,我是她丈夫,憑甚麼不讓我見。獄警態度變了,請他坐下來喝杯水,有話慢慢說。後來見到他妻子說:你該睡覺時候睡覺,哪個欺負、虐待你,你跟我講,我去找他。別的幫不了你,這個我可以幫的了你。他妻子說,她在裏面挺好的,沒人欺負她。獄警也說不會有這種事的。他說:你不用跟我說假話,這種地方我呆過,她有朝一日會出來的,裏面的事她會與我說的,誰害她到時我會找他的。這位同修說,在裏面人身安全沒有保證,除非在得到絕對保證的前提下,保證說出真話以後絕對不會受到迫害,才敢講出真心話的。上級檢查、外面的人參觀,獄警做足表面功夫,花大力氣做掩蓋。那些邪惡「六一零」、還有夾控,不知聽過多少真相了,他們都沒人性的了,迫害依然嚴重,除非找到他的父母妻子兒女同事上下級揭露,才可能有效。我建議除了網上曝光邪惡外,還應向檢察院、法院、人大、媒體,通過正常渠道各級政府去檢舉、去控訴,更加有力的窒息邪惡,制止迫害。

    我曾遇到一個國保大隊長,初時綁架我時囂張得很,聲稱不怕上明慧網、大紀元曝光,後來我去到哪裏就揭露他到哪裏,一進看守所就與檢查身體的醫生和警察講,後來又向檢察院反映、逢人便講,極大的震懾了惡警。他囂張的氣燄不見了,蔫蔫的。到了勞教所,那裏的大隊長也被我講出正念了,給我筆和紙叫我寫出來,他在我離開勞教所前,還跟我說:點你一條路,你要不就轉化,要不就去告他們!

    其實邪惡是怕明慧網的,怕的很,他說明慧網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看得到的,他們天天看明慧網看的比我們有些同修還多、還要用心仔細的,每一篇揭露他們的文章他們都看的相當認真的。有的同修看明慧走馬觀花的,他們是逐字逐句看明慧揭露文章的,你有句話說的不準確他都要說你造謠污衊他們了。然而光上明慧網曝光不夠,還要加大力度向當地揭露邪惡及逐級向上反映情況,本人不去寫檢舉信也可以的,要求他們制止迫害。

    新年快到了,建議同修給非法關押的同修寄賀卡、寄明信片問候關心一下吧!起到的作用是不可估量的,海外同修、遠隔千里的外省大陸同修一樣可以寄的。到被迫害同修家中探望一下,送些台曆、新年晚會。我有一次去多年前就被迫害離世的同修家中,看她家牆上還貼有毛魔頭的像,她丈夫還在看常人殃視,看得出很少有同修去看望過。

    寫出這些情況來,結合本人及其他受迫害的同修經歷,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只是提醒同修,有些事是有些同修未曾經歷過的。世人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因為少,故彌足珍貴!耶穌在十字架上受難的時候,有一個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盜賊只是替耶穌講了句公道的話,都有福得很了。看著殺人放火、強姦婦女你要不管,不是甚麼好人,更不配當個修煉的人了。師父的法是要我們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去實修的。

    成文於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九日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17/147999.html>


    從命懸一線到重獲新生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我是一名退休工人,家住哈爾濱市郊一個小鎮。我一生勞苦,到老了身患數病,尤其是糖尿病和貧血把我折磨的苦不堪言。健康的人都能吃水果,但這對於我簡直就是奢望。一次饞的想吃,趁著家人不在時偷吃了些水果,這下就像毒藥一樣加重了病情,進了醫院。

    現在的醫院多以賺錢為主,醫生醫術不精,醫德欠缺,住了二十多天院,錢花了一萬五六千,可病情不見好,反而更加惡化。本來家境就不寬裕,還借了外債,再加上治病的錢,更讓這個家雪上加霜。怎麼辦呢?絕望之際我想起了遠方修煉大法的妹妹,曾告訴過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於是我就經常在心裏默念。

    或許真是我和大法有緣。在醫院的病房裏,我非常幸運的遇到了一位看望其他病人的大法弟子。閒聊中,他得知了我的病情,就對我說:「只有大法能救你。」就這樣我和老伴就在醫院的病房裏和這位大法弟子一起學法。大法弟子無私的在醫院陪我,處處慈悲幫助。結果第二天,我的身體就出現了奇蹟──腿部多日的腫脹自然的消除了。複查時,醫生說我的胸部有積水,並計劃等到下次檢查時給我用藥。我當時沒有想太多,只在心裏默念那「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奇蹟就這樣接二連三的出現了!幾天後再次做彩超,胸腔的積水竟然沒了!

    身體發生了如此巨大的改變,我更加認識到大法的神奇與偉大。那時只剩下高燒不退,我當時就悟到,這是師父讓我出院回家修煉啊!我和兒女說了自己的想法,他們也表示贊同。但是孝順的兒女仍擔心我有意外,堅持讓我再進行一次全面檢查。可是向來貧血的我已經一滴血都抽不出來了,最後就徹底出院了。

    剛出院的我面容憔悴,全身皮膚都是黑色的,胳膊和腿都疼痛難耐,天天躺在炕上,一切都靠老伴料理。人們都說我這種狀態頂多能活一個月了,家裏連裝老衣服都準備好了。家中親人紛紛來家裏探望我,見到我的樣子,都泣不成聲。妹妹得知我情況嚴重,就趕來哈爾濱看望我,同時,得知我想要學法,還幫助聯繫了幾名大法弟子到我家陪我學法煉功。就這樣,我和老伴正式走入修煉。

    在學法期間,共有六位大法弟子來我家,和我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我不識字,他們便給我買了小音箱,這樣我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聽法和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修們不求回報的幫助我,我時常感動不已。就這樣我從病床上漸漸坐起,到能下地走路送同修出門,最後完全康復。我的頭髮變黑了,臉色變的粉白,全身的黑皮也褪去換出了新皮。

    過年期間我特意回到老家,家中的親戚得知我完全康復了,都不敢相信。因為誰都想不到我還能活過來。親人們見到我,都十分驚訝。小姪子就對我說:「姑父,你這是返老還童了嗎?跟病重時比簡直天壤之別!」我的外甥女在醫院工作,她的婆婆就是死於糖尿病,而且現在的丈夫也遺傳了糖尿病,從未斷過藥,她看到我修煉大法後糖尿病都好了,連聲說:「太不可思議了,太神奇了。」

    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的感觸難以言表。在此真誠的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並引領我走向返本歸真的路。


    讓房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房子對中國人來說可是件大事,女孩子找對像都會看對方是否有房子。

    婆婆有兩個兒子,丈夫是老大,因此順理成章的我們就住到了樓房裏。後來老二也結婚了,不願住平房,就租房住。二兒媳有肝病,為了健康,我處處加強防範,連吃飯也不挨著她坐。

    一九九六年秋天,我修煉了法輪功,只看了一遍《轉法輪》(法輪功主要書籍),還沒學煉功呢,就全身輕鬆了。一個月後丈夫工作調動,按照國外老闆的要求舉家搬到了令全公司人羨慕的北京城,開始了新的生活。

    離開家鄉後,家鄉的房子就由孩子的爺爺照看。九八年過年時我們回來了,開門一看屋裏很乾淨,但有很濃的煙味兒,心裏犯起了嘀咕:「好像有人在住,誰呢?」尋找物品時發現有丟失現象,問爺爺誰住呢?爺爺說沒人住。

    當天晚上我沒睡好覺,翻來覆去的像烙餅,腦袋裏盡是大問號。第二天我就催促丈夫帶孩子回北京,因為那煙味兒我沒法在屋裏呆。到京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家鄉的「窩」打電話……我企盼著沒人接,因為是早上六點多鐘。然而,偏偏卻有人拿起了電話,正是預料中的二兒媳。

    我沒吱聲,等待對方先撂下電話……之後就覺的頭上有小火苗在亂竄:為啥要騙我?有房子不住卻偷偷的住我家。自己有傳染病不知道嗎?我修煉了不怕傳染,孩子還小傳染上怎麼辦?婆家的錢財我從來不要,誠心誠意的都讓給你們,咋還這麼做呢?

    去學法小組學習時,我把自己的「鬱悶」吐了出來,一位同修提醒我說是在去我的私心呢,矛盾來時一定是突然的,只有這樣才能觸及心靈、考驗人。如果有病的人是自己的父母、孩子,還會「鬱悶」嗎?我一下清醒了:是啊,師父教我們做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人,怎麼只顧著生氣卻忘了師父的教誨?唉,還是沒學好法,沒把自己當成修煉人。

    明白了之後,我往家鄉打電話,告訴大妹去我爸爸那兒取來備用鑰匙,直接給二兒媳送去,告訴他們安心的在我家住,他們很受感動。我娘家的人也受到了極大的震動,爸爸說,這孩子傻了,學法輪功連房子都不要了,看他們再回來住哪兒?思來想去的爸爸拿起了存放兩年的《轉法輪》,想了解一下是甚麼力量使我做出了這麼不一般的事。看過書後,爸爸的世界觀也變了,也理解我為甚麼這麼做了。

    九八年下半年,公公、婆婆所在的教育局又分房子了,他們準備買下來送給老二,結果搖號時意外的搖到了大的房子。由於公公、婆婆沒能力購買,就想到了我們,於是丈夫買下了新房。公公和我爸爸齊心協力的幫著裝修好,成了我們的新住處。

    法輪功要求修煉者必須一步步的做到無私。當真的做到時我發現,人間的事正像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說的那樣:「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

    由於中共的迫害,我失去了家庭。當走出勞教所時才知道,連唯一的住處也失去了。但我無怨無悔、隨遇而安,做著師父要求我們幫助百姓的事,因為我明白法輪功弟子是為眾生而活著的人。

    很快婆婆把回遷的房子讓給了我,離別十年的孩子也回到了身邊。對於把房子看的比命還重要的婆婆來說,能做到這一點真不容易,因為她寧可叫房子空著都不讓二兒媳的父母住。儘管我已離婚,但公公、婆婆看我與他們不分心、時刻關心著他們,現在依然把我當成家裏人。

    法輪功把我變成了處處為別人著想的人,就像那溫暖的陽光,洒給人們的是幸福和快樂。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12/147935.html>


    一付眼鏡

    文/山東濰坊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我孫女雖然是個女孩,但她的馬虎勁真不比男孩差。前年她上四年級的時候,和一個同學不知為了點啥事鬧起了矛盾,那個女孩子也不含糊,直接把我孫女的眼鏡強摘下用力折斷、摔在地上,這可好,兩人就大鬧起來了,最後孫女大哭著跑回了家。她爸媽都認為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了,把眼鏡都給折斷摔碎了,這不是太欺負人嗎?不行,得找她老師,找她家長,這口惡氣不出不行。

    她爸爸打電話找班主任老師,老師氣的大發雷霆,班裏班外鬧的滿城風雨,把對方家長叫到學校數落了一頓,對家長說:損壞東西賠償是理所當然的,快去賠償眼鏡就行了。學校的處理就到此結束。孩子的爺爺領著孫女到眼鏡店花了一百塊錢,配了一副近視眼鏡。

    當時,我正出門在外地,七、八天沒在家,回來後才聽說出了這樣的事。我和那個孩子的爺爺經常在一起接孩子,前兩年講真相時我們就認識了,老伴同修也對他講過真相和勸過三退,他知道我們倆是修大法的。而在我兩家出現這樣的事是偶然的嗎?雖然他賠眼鏡只花了一百塊錢,不算啥,但是大法弟子的家庭如此處理問題,在他那裏會不會產生負面影響呢?大法弟子在任何地方都得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才能救了人。

    又到放學接孩子的時間了。我找到了那孩子的爺爺,當時有很多的同齡老人正湊在一起聊天呢。我說明了找他的用意,並把那一百塊錢給了他。這下他可不讓了,大聲直嚷嚷說:「一百塊錢算個啥呢!」我說:「大弟呀,這百塊錢是不算啥,對你對我都無所謂,但是你想過沒有,它對孩子的心靈能傷害多大嗎?在她們幼小心靈深處的記憶是很難忘掉的!現在是上小學,到她們一起走進大學的校園時,這件事她們能忘了嗎?我們當長輩的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不得為晚輩化解一切不應有的矛盾嗎?也得為她們以後的成長之路鋪墊團結友好的基礎啊,這是我們不可輕視的,是不?」

    當時我沒有說我是學大法的,但他可說了:「你們這些人我真是服了,知道您是不賺別人便宜的,還把問題看的那麼遠,那麼長,呵!呵!好,我收下了。」我走出很遠了,還聽他在與那些人說:「煉法輪功的人是不會賺別人便宜的,共產黨真是變態,這樣的功法還不讓人家煉,那些坑矇拐騙的人都是它眼中的好人……」

    這件事處理完後,兩個孩子的關係真是大變樣,彼此間的友誼比過去好的多了,現在都上六年級了,還親如姐妹,學習上互相幫助,節假日又是打電話、又是QQ聊天的。後來老師發現,兩個學生沒為損壞眼鏡形成矛盾,反而關係更密切了,感到很奇怪,於是找該同學了解事情因由,該同學告訴老師說:「人家是學大法的,她師父不允許她佔別人的便宜。」後來老師很感慨的說:「有(法輪功)信仰的人就是不一樣,品質就是高。到啥時候大家都這樣就好了,老師也好當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18/148015.html>


    法輪功改變了我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我是一個農民,今年七十多歲了,生活在大西北一個離城市很近的農村裏。我生性耿直、性情開朗,但從小沒有念過幾年書。在農村那種缺少文化娛樂的環境中,我還是個多才多藝的人,會拉二胡,還會敲鑼打鼓。

    每年冬閒時,村民們湊到一起說拉彈唱,少不了我,正月十五的「社火晚會」更是要有我。玩牌賭博,那是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內容。看到不平或誰惹著我,我會上去就打。

    無知中,我造下了一身的病業:胃潰瘍、腰腿痛、風濕性關節炎。二十多歲時,因調馬,被馬甩出去十多米遠,導致鎖骨錯位,頸椎留下一個核桃大小的疙瘩,幾十年抬不起頭。

    是師父把我從污泥中撈起洗淨、無病一身輕,是大法使我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路。

    一九九六年春天的一天,早起我到城裏送牛奶,當路過一個書攤時,看到架子上擺著一本發著黃色光燄的書,走上前一看書名叫《轉法輪》,我就問攤主:你這書還會發光呀!攤主說:發甚麼光呀!不就一本書嗎?!我知道這本書不一般,就買了下來。

    送完剩下的牛奶,我就坐在路邊的樹林裏看《轉法輪》,目不轉睛的看,抬頭一看天快黑了。唉呀!這是一本天書!就這樣,我天天幹完活就看。看著看著,我想應該煉功了,可哪裏有人教呢? 這期間,就有人在夢中教我做抱輪和兩手隨機下走的動作,我就跟著學,可是也不連貫呀!我想乾脆九月到北京去學。為甚麼要去北京學?因為看到《轉法輪》是在北京出版的,那北京就一定有煉功人。

    還沒來得及去北京呢,有天早上,在送牛奶的路上,我看到有幾個人在那裏做抱輪的動作,和我學的動作一樣,我高興的問他們是法輪功吧!他們說是呀!聽了我的描述,他們說我與大法有緣。四十分鐘的抱輪,我第一次就抱下來了。

    在那些日子裏,我沉浸在得法的喜悅中,知道用法來要求自己,再也不打人了、不罵人了,更不賭博、打架了,一身的病在不知不覺中也好了。妻子看到我這種翻天覆地的變化高興的逢人就說:「法輪功太好了。是法輪功改變了他,法輪功使我家有了新生。」


    面對面送年曆 眾生覺醒搶真相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我經常開三輪電動車出去發真相年曆。三輪車不怕水也不怕冰,裝東西也多,年曆、台曆各種光盤、《九評》書和真相資料等,很齊全。有時我還拉著同修一起去。我們到各村莊看見有人多的地方就把車開過去,問鄉親們要不要掛曆?他們問:「啥樣的啊?」我就說:「法輪功的,可好啦,字大、節氣全、紙也好。」

    這時候人都會過來要,我邊發掛曆邊問:「您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入過黨、團、隊嗎?』」有的說:「沒上過學。」 我就告訴他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將來大劫難大瘟疫時咱平安。」對方都說:「好、好、好。」或者「謝謝」。有的說:「入過黨、團、隊。」我就說:「給您起個化名退了吧,將來有大災難的時候您就平安了。」

    順著常人的執著講效果是比較好。師父說:「常人愛聽甚麼就講甚麼吧,反正救他嘛」;「為了救他,還得說他愛聽的話。那就得這樣,救人難哪。」[1]

    我根據他們的個人情況和他們的執著給他們起名字,年紀大的起「長壽」和「有福」方面的名字,有身體不太好的就起健康和轉運方面的名字,做買賣的就起「發財」和「吉祥吉利」方面的名字。這時候人們都會說:「謝謝,借你吉言。」年輕的就起帶平帶安的名字或者是好聽的名字,說上一句祝福的話;遇上開始不願退的,我就觀察他的優點順著他的執著誇他們幾句比如「你長得真白,像玉一樣,就叫白玉吧」;或者「你長得真好看,像花一樣,就用花的名字退了吧,叫百合、玫瑰……」

    有一個賣服裝的女店主,我送給她一本掛曆,同時問她:「你聽說過三退嗎?」她說:「不少人問過我。」「那你退了嗎?」我又問,「沒退」,她回答。我說:「你長得這麼美麗,就用美麗這名字退了吧,希望你越來越美麗。」「行!」她笑著說。

    遇到胖人,我誇他有福,起個帶福字的名字;瘦的誇他長得秀氣,起個帶秀字的名字;男青年就帶俊字、帥字,或者富貴有前途的名字。一般也都接受,願意退。

    遇到不想退的,我會拿出貴州藏字石門票圖給他們看,我說這是傳天意,助大法弟子三退救人,證明天要滅它,中共活摘大法弟子器官賣錢,罪大如天。他們看完後同意退的也比較多。

    出來半天,少時能有十幾人三退,多的時候能達到三十幾人。

    有一天我到外村給同修送週刊,車裏還裝了幾本年曆和十幾本台曆,路過一個小村莊時,我給幾個老人講真相,每人一本掛曆,有兩個退了隊,來到同修的村莊就遇到一個老大叔,給他一本掛曆,為他退了黨;走了不遠又遇到一家辦喪事的,有很多人,我在距離不遠的地方停下車,正好過來四個女的,我就說:「妹妹要掛曆嗎?還有台曆我們的掛曆特別好,節氣全。」她們說:「要。」我又問:「戴過紅領巾嗎?」有兩個說戴過,我說:「給你起個化名退了吧,大劫難來時保平安,看你們長得都好看就用花的名字吧,你叫九菊;你叫紅梅。」

    這時圍上來一群人都要掛曆。我說:「掛曆發完了。我這還有台曆,給大家發台曆吧。」他們都很高興。我邊發台曆邊問:「入過黨、團、隊嗎?」有幾個人說:「入過。」我說:「為了好記,怕忘了你就用白梅;你用金梅;你用銀梅。」有個超市老闆娘拿著一本台曆邊看邊搶著說:「銅梅、銅梅,我銅梅。」她又說:「人家法輪功就是好,咱村煉法輪功的×××被車壓了,起來拍拍就走,啥也沒說,別人可做不到。我真佩服法輪功!」還有很多想要台曆的,台曆早就發完了。一路不到一小時退了十一人。

    從同修家回來路過剛才的超市買點東西,主要是想救人,那個叫「銅梅」的老闆娘幫我勸她的姪女退了少先隊。有一個十多歲的小男孩在旁邊聽得很入神,我問小男孩:「你是少先隊員吧?」他說:「是。」我說:「起個名字退了,將來大瘟疫時保平安。」他說:「不戴老師不讓。」我說:「你心裏把他當作圍巾戴就行了。」老闆娘又說:「帥哥、帥哥叫帥哥吧。」我說:「行,叫啥都行。」小男孩高興的同意了。小男孩又問我:「電線桿子上貼的『法輪大法好』,是不是你們貼的?」我說:「是。」他說:「都扯掉了,我也扯過。」我說:「那樣不好,以後別再扯了。」他說:「那怎麼辦啊?」我說:「你心裏後悔就行了。」他趕緊說:「哎呀,我錯了,我錯了!」我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過了幾天這個村是集,我和同修來到集口,把車靠邊停下,我就開始喊:「發掛曆啦,不要錢」 。這時有三三兩兩的人來要,我邊給邊問:「你們戴過紅領巾嗎?」說沒戴過的我就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來大劫難時保平安。」我讓同修拿出頭一天起好名字的小冊子,挑一個合適的名字給他們,並告訴他們用甚麼名給退的隊。

    人越來越多,把車都圍滿了,都搶著要,我忙的滿頭大汗,同修也忙著給同意退的選名字,本村的男同修也來了,也幫著問誰入過黨團隊。還剩二十幾本的時候鄉親們怕自己得不著搶了起來,我用手按著說:「大家不要搶,別搶壞了掛曆,你們不要動,我給大家挨個發。」剛發了幾本,又搶了起來,搶得太快,沒來得及給他們退,最後一個搶到掛曆的說戴過紅領巾就走了,我趕緊追出去告訴他:「給你用非凡的名字退的,保平安,非凡就是不一般的意思。」他高興的大喊:「好,非凡,我非凡啦!」

    大約八十多本掛曆只退了三十多人,雖然有人沒來得及退,但是我也很欣慰,因為去年來這裏的時候,沒幾個人敢要掛曆的,現在是人覺醒了,有正念了,是好事,將來更好退了。勸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快出來救人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利用手機更大範圍的講真相

    文/河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我原是機關幹部,現已退休。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邪黨對我家的電話搞特務監聽,導致多年來我從不摸手機,電話都不會接。二零一二年,看到明慧網上同修用手機講真相救人的交流文章,我萌發了學手機講真相的念頭。

    我地開展手機講真相項目已有兩年。我找同修學手機的過程中發現,因為不會用,不少手機閒置起來。使用的部份手機,常人亂七八糟的軟件都沒有刪除,操作並沒有按照明慧網、天地行的要求去做,錢沒少花,救人的效果不佳,而且直接牽扯到同修的安全。我猶豫了,學不學呢?本來我就夠忙的,要學,就得從頭學起,用甚麼型號手機好,使用甚麼系統,下載甚麼軟件,怎樣安裝、怎樣使用,怎樣買卡,我一無所知,本地同修也不清楚。

    更棘手的問題是,對沒有按照明慧網、天地行要求去做的這種現象。我怎麼辦?是視而不見?還是維護明慧網,走正我們修煉的路,不叫邪惡鑽空子,保障同修的安全,更有效的救度眾生呢?不少同修不會上明慧網,這些問題為甚麼叫我看到了呢?如果我不學手機,對存在的問題不管不問,站在為私為我的基點上,又省心又省勁,還不得罪同修,但這是常人的滑頭。我是大法弟子,是來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我必須站在法的基點上考慮問題,正法期間不能因為個人的得失留下永久的遺憾,我要對得起師尊的慈悲苦度,再難,我也得下功夫去學。

    我決定到外地找同修去學。這一念定下來的當晚,我十二點發完正念,剛剛滅燈躺下,兩個黑東西接連上我身,整整兩天三夜我起不來床。我堅定一念,我有師父,有大法,甚麼也干擾不了我。當時是一月份,正值霧霾嚴重,能見度不足二百米,我身體稍好,就坐車到外地,但是外地同修誰會手機我心中無數。我坐車從沒有迷過,等到汽車報站,才發現我已經坐過站了,到了協調人家門口。我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應該與協調人切磋,遇到問題從心性上找原因,技術代替不了修煉。

    與協調人交流後,我回到家裏,上明慧網找有關資料,找到了二零一二年七月十四日明慧網關於《手機講真相相關軟件及教程綜述》,我意識裏應該下載安卓手機的有關教程,然後按照教程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對照手機操作,我從沒摸過手機,教程的說明和我用的手機有些還對不上號,有時為找一個鍵費很長時間。有一次為找功能鍵坐到半夜還沒找到,我一念出來,我是大法弟子,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煉者,怎麼能和常人一樣苦鑽學技術呢?我求師父加持,幾分鐘問題就解決了。

    我分別找同修切磋,應該上大法網站,按照明慧網、天地行要求去做。把下載手機教程的上網途徑,傳給會上網的同修,把明慧網、天地行的有關教程、同修們發彩信、打電話的經驗打印出來,傳給不會上網的同修,及時更新彩信、電話等軟件,試驗成功後推廣。同修們按照大法網站的要求,對原有的手機root,刪除了垃圾程序,原來只能發彩信的手機,root後同時能打真相電話了。

    這些問題解決了,又牽扯到耳機改造問題。我找了幾個同修都不會改耳機,不改耳機就不能打真相電話。我決定去掉依賴心自己學,我試驗電話新軟件,一個人不方便,這時一個同修找上門,說他能和我一起去試驗。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助我們。

    有同修認為,有的同修不看教程、不知道電話能定位時,還沒有害怕的心,一看教程害怕心出來了,反而不敢做了,主張不要傳給同修教程。我們切磋交流,我們不是常人做事,我們是修煉,要紮紮實實的每一步從心性上提高。同時我們必須對同修負責,誰不願做就不做,修煉的事不能勉強。事實上同修們並沒有因為看了教程就害怕不敢做了,相反又有一部份同修買了手機參與進來,學了沒幾天就自己買卡,開始打電話救人了。最近一個同修打真相電話,世人在電話裏大聲說:「我退,我同意退黨!」我們真為世人得救而高興呀。

    現在,彩信、語音電話及時製作、發表,一個個真相軟件的更新,新軟件不需要改耳機就可以打真相電話,能自動錄音,方便常人三退,過濾電話空號速度快……手機講真相越來越好用。但邪惡也不甘心,現在實行的實名身份證買電話卡、上網卡,也是衝著大法弟子的人心來的,我們不為所動,它說了不算,大法弟子救人誰也擋不住。


    師父助我「修煉如初」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我幾年前給所教的學生講真相,受到一些干擾。後來漸漸不給學生講真相了,再後來生出了一顆人心來:覺得自己證實法的事情做的也很多了,也夠得上大法弟子的份了,並且還一直輔助同修做其他證實法的事情,並且做的非常多,以後就不給學生講了,免得招來麻煩。也不是一點沒有講,期間也勸退了一個班的學生,但是底氣不足。

    這背後有怕心的因素,有自保的心。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這種狀態不對了。師父近來講法,幾乎每次都教誨弟子要「修煉如初」。我知道,說的是我呢。雖然我其他證實法的事情做的不少,但是面對面講真相做的不好,反而生出了怕心,自保的心至今沒有修去,就是不夠格,就是沒有達到大法的標準,也就是沒有達到「修煉如初」的狀態。

    隨著不斷的學法,師父不斷的點悟我要多救人,要面對面講真相。最近學了師父的《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師父的一段講法再一次深深印入了我的腦海:「當初哪,這些生命,不管他現在是幹甚麼的,他們都是神,看著這裏頭這麼可怕,就敢一頭紮進來,就敢來,為甚麼哪?他們是對正法、對大法抱著希望,非常堅定的信念,來了。不管他現在表現的怎麼樣,也得看當初,也得看歷史,也得看這個生命的過去怎麼樣,儘量去救度他們。畢竟是宇宙大法,面對無量的眾生來講,機會難得,就這麼一次,留下來就留下來,不留下來就永遠的消失了,所以我覺的我們還得做、還得救。如果今天得法的不是你們而是別人,你們在那個環境中,你們在常人中,想一想,不可憐嗎?而且那些遭受迫害最嚴重的中國人哪,那是舊勢力對你們的干擾,才被迫害到這種成度,所以更應該去救度他們。當前大家要做好三件事、修好自己是理所當然的。正念足,修好自己當然正念就會足。所以對於大家來講,救度眾生那就是你的責任、歷史使命,非常的重大,也非常的艱難。」

    看到這,我眼裏充滿了淚水。這些孩子與師父是多麼大的緣份,才安排跟我上課呢。如果我不講給他們真相,他們因此而被淘汰,我有何面目面對他們、面對師父呢。我生出了堅定的一念,要講給他們真相。

    隨之怕心又出來干擾。我想,我不會再承認你人心的干擾,也不會承認舊勢力的存在與任何干擾。隨後,我發正念,重點清理了自己的怕心等人心,清理了舊勢力、另外空間一些不好生命與因素對我的干擾。

    接著下來,我給學生講真相,順利的勸退了我所教的兩個班的學生。從此我又能時時、處處開口講大法真相、勸三退了。

    人心的修去,救人這事的做成,全靠學法,全靠師父的慈悲呵護與加持。寫出這段修煉過程。以記錄師父的浩蕩洪恩。並與同修共勉。


    信師信法 闖過大關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生活中每一件事,都有對大法弟子心性考驗的因素在裏面,而對師尊的正信,是一個大法弟子必備的素質,也是我們闖過各種魔難,走向神的必要條件。我在二零一二年年底就經過了一次考驗。

    二零一二年臘月十九晚上十點鐘,我與丈夫在趕回家的路上。由於幾天的冰雪未融化,冬日的寒冷使公路結了一層冰板,天空中又下起了霧,公路上能見度低,不料想,在我們的前方有一輛車出了事,車子橫在了路的中央,我丈夫發現時,已經在我們的正前方不到二十米了,為了避開這輛車,丈夫向左打方向盤,踩了剎車,誰知不踩剎車還好,一踩剎車,車像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說時遲那時快,哪知公路左面還有一起車禍,公路上又有四個人,我們的車在冰面上已是不聽使喚,照直奔著人群和車衝過去,丈夫著急地說:「壞了壞了,出事了!」便左右擺動方向盤,試圖躲過這輛車和人。我當時腦子很快反應了過來,安慰丈夫說:「沒事。」然後就發起正念。

    這時,我看到車子像電視中演的特技一樣飛快,車徑直奔著公路左邊的大樹撞去,我們的身體被撞的來回晃動。我閉上了眼睛,聽到兩聲巨響之後,車子「噹噹」一聲停了下來。停下來後,我嘴裏還念著「滅滅」,丈夫也在背著正法口訣,我意識到撞車了。

    緩了一會,丈夫問我:「你怎麼樣,有事嗎?」我當時想都沒想就說:「我沒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沒事,你也沒事。記住,千萬守住這一念。」丈夫說:「知道了,你沒事就動動。」可我當時的頭覺得脹疼脹疼的,身子根本動不了。我當時就否定了它:我今天必須得動,自己得下車。

    丈夫跟我說話間就用受傷的手解安全帶,因為使不上勁,還著急。我問丈夫:你甚麼時候繫的安全帶?他說:我哪有空繫呀!我突然明白了,是師父,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們倆的命。等到丈夫下車時,才在遠處離車幾米外發現了車鑰匙,按照常理推算,車鑰匙是不可能自動拔下來的,是師父幫了我們,才使車在短時間內停了下來,避免了更大的撞擊。我坐在副駕駛座上,駕駛室都撞的開不開車門,玻璃一點都沒剩,可我的臉光滑平整,沒被扎到一點。

    丈夫看到我撞得很重,便給同修打了電話,打算去醫院檢查。半夜十二點,丈夫把被撞得變了形的車開到了家。同修安慰家人說我沒事、有師父管、不用擔心。同修一直陪著我發了半宿正念,我才感覺身體漸漸有抵抗力了,能支撐起身子了。我邊發正念邊向內找:沒有任何偶然的事,今天邪惡迫害我,我肯定有大漏。但是即便我有執著,誰也不配迫害,誰動誰是罪。我找到了長期執著自己的認識,不願被人說,一說就不樂意,放大常人的名利情,都是造成這些魔難的原因。我跟師父說:「師父,我一定改,按法的標準做。」

    但我這次一定要過關。我從沒想過到醫院去,而且我也沒病,身體難受算甚麼。我想到我這個生命,已經不是屬於我自己,我屬於那些對大法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我這次一定要過好這一關,證實大法的威德。我和同修說我能過好這一關。

    第二天考驗就來了,家裏人都不放心,都來看我,讓我和丈夫去醫院檢查。我心裏非常明白,到醫院就出不來了。為了打消他們的疑慮,我忍著疼故作輕鬆讓他們放心。丈夫因為知道我被撞得非常嚴重,看到我信師信法,又有同修陪伴,所以放下心了,自己的中指折了也沒去醫院治療,還說他身體疼是還業,後來慢慢的好了。因為沒去醫院檢查,我不確定哪受傷了,我只知道,我的身體越來越向下沉,身體右側傾斜,好像支撐不住身體一樣,兩個鎖骨像有人拿鉤子鉤著一樣疼,兩條腿腫得很粗,身體裏發脹,右胳膊不能活動。這些假相我都不看,就是學法煉功。

    那時我上廁所只能半蹲,連稍微大一點的喘氣都受不了,連最簡單起臥都得有人幫我,就連一個最平常的動作對我來說都是奢求。我否定著這種迫害,就是不承認,儘量不躺下睡覺。大法真是神奇,儘管我身體受限,可是煉功時我仍然能慢慢堅持,抱輪時胳膊就能抬起來,雖然不太到位,但是我就堅持著。我的後背就像背了一塊鐵板一樣,每個神經都在痛,多虧有同修來幫助,和我一起學法,幫助我幹家務。年前道滑時,同修上我家來就摔了五、六個跤,他們的一言一行,體現著大法弟子的風範,展現著大法的威德,溫暖著家人的心。

    值得慶幸的是,我的丈夫原來就很認同大法,經常幫助我做證實大法的事,經過這次魔難,他更加信師信法了,由衷的感謝師父,佩服大法弟子,大法從本質上使他改變了,當他托著我脖子放下我時,我痛得直叫,丈夫說:「得了,別哎喲了,叫師父,叫師父就不痛了。」

    一個多月後,我能脫衣服了;能吃著勁頭靠枕頭躺下了;身體漸漸的恢復了正常。兩個多月的經歷,使我感觸很多,在常人看來不可能的事,我憑著信師信法,同修的幫助,走了過來!感謝師尊給了我這麼好的修煉環境,那麼多好的同修。

    師尊說:「大法弟子雖然有證實法的使命,但行與不行也都在其中。」[1]師尊為了成就我們早已鋪好了修煉的路,只要信師信法就能走過魔難。同修們,讓我們珍惜正法修煉機緣,兌現自己的誓約,多救人,圓滿隨師還。再一次叩拜師尊,謝謝同修,不足之處請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也談遭迫害陰影

    文/山東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看了同修寫的遭迫害陰影的文章,深有感觸,同修被綁架,被判刑,受迫害陰影最嚴重的是不修煉的家人。我認識的一個同修,被判刑八年,出獄後兩年,六十多歲的老伴就離世了。

    今年七月,我在發真相中遭綁架,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的發正念中,二十三天走出了看守所。惡警在我家看到師父的全套講法、神韻光盤等,說丈夫知情不報,叫囂著連他一塊抓走,還說這麼多書,能判多少年,在這極度的高壓和恐嚇中,老伴吃不下,睡不著,嚇出了心臟病。在我出來以後,又有幾次惡人打電話騷擾老伴:一次叫我到公安局照相,另一次要採血建立檔案,我不配合,最終在師父的加持下,在我長時間的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安排中解體了邪惡,這期間老伴嚇的六神無主。

    二十九日下午五點多鐘,我從學法小組回家,看到手機上老伴打的二十個電話,就立即給他回話,他聽到我的聲音,就關了手機,立即回家,說:「可把我嚇壞了。一點多鐘,手機響了,一看是上次通知來抄家的那個電話號,我沒敢接,就給你打電話,你沒接,也沒心思喝喜酒了,立即叫人開車送我回家。就把你的書和煉功用的收音機藏好,心想:難道又被抓走了?」說完,臉色蒼白的坐在沙發上。半夜,老伴心臟病發作,吃了速效救心丸。早晨起來說全身無力,到單位報個到,就回家休息。

    老伴走後,我想:今天不去講真相了,多發正念多學法,學著學著,師父的法打入我腦中:「因為你是煉正法的,一人煉功,別人要受益的。」[1]那別人是誰?不就是身邊的家人嗎?特別是身邊的老伴更應該是受益者,怎麼會病的病,離世的離世呢?這絕不是師父要的,是舊勢力在鑽大法弟子有漏的空子。

    拿我自己來說吧,自從看守所出來後,邪惡一次次的騷擾老伴來干擾我,都被我一次次的求師父加持,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安排而解體了。可我從來沒有去考慮老伴的感受,甚至老伴在一次次的干擾中,被嚇的多次心臟病發作,我還認為他是常人,生、老、病、死是正常現象,從不去想自己是否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今天師父點給我了:老伴應該是我煉功的最大的受益者。不應該是這種狀態,而且這種狀態也在破壞我講真相的環境。記得有一次給他同事講真相,他反而說:「嫂子,你不要再煉法輪功了,你都把大哥嚇出病來了。」

    想到這,我就盤腿立掌,求師父加持弟子,全盤否定舊勢力以迫害老伴肉身的方式來破壞我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環境。此念一出,全身發熱持續五分鐘。老伴中午也沒回家,晚上回來,還精神抖擻,臉色也好看了。這正是:「好壞出自人的一念」[1]。

    寫的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命由天定 事在人為(4)

    文/靜遠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接上文

    四、怠惰散漫 一事無成

    過去有個襪匠,買賣十分興隆,晚年得一兒子,夫婦二人溺愛異常,甚麼也不讓他幹,不讀書亦不學藝,每天遊手好閒,無所事事。

    兒子少年時,襪匠請算命先生張鐵口為其看相,張鐵口說:「這個孩子很有福,到三十歲,可以有五百兩銀子的家財。」

    襪匠高興地告訴兒子:「可別忘了你的發財之年。」對他就更加放任不管了。等到兒子結婚以後,襪匠夫婦相繼而亡,小兩口變賣了家產,後來討飯度日。

    襪匠之子三十歲那年,得了重病,臨終前對妻子說:「我死之後要到閻王那裏告張鐵口,是他耽誤了我!」

    襪匠之子死後到了陰間,向閻王哭訴其冤:「張鐵口算命誤人。」閻王立即拘張鐵口到案審訊,張鐵口說:「因我算卦一向準確,所以人送外號張鐵口。」閻王就查了應富簿,上面記載:「他應該以貿易起家,已於他降生之日將五百兩交付招財、利市二神。」

    閻王釋放了張鐵口,派差吏人去問二神,二神說:「此人應二十歲後貿易致富,可是,我們在三百六十行中遍查無此人,無法交付。恐他未經商而去學文了,因此把財給文君。」

    差吏又到文昌宮,帝君說:「可是我們遍查南北考場,並無此人。我想他是不是習武去了?就把錢送到武帝處。」

    又到關帝廟,帝君說:「遍找武場中無此人,恐誤其財運,就把錢退回到轉輪王處。」

    又到第十殿,轉輪王說:「此人既不經商賈,又不習文武,甚麼也不幹,無從發給他,不得已,就交給地方的土地神了。」

    閻王召來土地神,土地神說:「我把銀子埋到他院子裏,無奈此人太懶,連地也沒掃過一下,我又想把銀子像雨點兒一樣從天上往下洒給他,又怕他懶去躲一躲而被砸傷,正無法可想,今天可將原物奉還了。」

    閻王聽罷嘆到:「竟有如此怠惰之人,真是沒辦法,神亦不能福之。但是他的福份還在,如再讓他轉為人,豈非害他,不如判他去一富貴之家當貓吧,這樣,他甚麼也不用幹,享榮華富貴,讓他所見之財,超過五百兩。」

    襪匠之子的故事說明人若好逸惡勞,不思進取,終將一事無成。人生應勤勉,行善不怠,才能得福。


    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

  • 山東青島劉秀貞獄中被迫害身體不好 還被逼幹活

  • 黑龍江龍江縣一新得法的法輪功學員被兒子告發,被綁架

  • 天津市寧河縣法輪功學員高春平已被轉到濱海新區漢沽看守所

  • 湖北宜昌市法輪功學員張玲被迫害近況

  • 山東省蒙陰縣法輪功學員王相英被綁架

  • 寶雞市鳳翔縣法輪功學員閆寶利、林紅利被國保大隊及警察綁架

  • 貴陽法輪功學員葉少學遭迫害現況

  • 重慶渝中區法院欲對余業顗非法庭審

  • 吉林榆樹市法輪功學員梁兆鳳被非法拘留

  • 天津新安鎮邊家莊村法輪功學員楊秀芝被綁架

  • 山東青島劉秀貞獄中被迫害身體不好 還被逼幹活

    山東青島法輪功學員劉秀貞2013年5月2日在自己家院子裏打掃院子就被綁架,後被判刑3年,大約在兩個月前被劫持到濟南女子監獄迫害。2014年12月26日,劉秀貞的丈夫和兩個妹妹去探監,發現她身體狀況依舊讓人擔憂,臉色發黃、發暗,劉秀貞說還憋氣,上次在警官醫院給她做了一次穿刺,是從後背做的,沒出結果,醫院要求再給她做一次穿刺,據說很痛,所以沒做,就被轉回濟南女子監獄。到監獄發現自己還憋氣,要求拍片子。她身體不好,還被逼幹活。旁邊的獄警說:「就幹一點手工活。」家屬說:「她這樣的身體,不能幹活,我們家人要求給她保外就醫。」獄警說:「她這時還不具備條件,得給他做進一步的檢查。」還說有的得了癌症的都得在這裏治療,都沒有保外就醫的。


    黑龍江龍江縣一新得法的法輪功學員被兒子告發,被綁架

    11月20日,黑龍江龍江縣黑崗鄉前興山村一新得法的法輪功學員被兒子告發,被綁架、非法拘留十五天,從他家搜走一個小錄音機和少許資料。本村法輪功學員詹淑芬被牽連,遭黑崗派出所非法抄家,警察在詹淑芬家裏搜走一絲袋子明慧週刊一本《轉法輪》還有幾本新經文。詹淑芬常年不在家,派出所、龍江縣「610」和國保大隊經常去她家裏騷擾她老伴,逼聯繫她。

    黑崗派出所:
    電話 0452-5131004
    警察胡慶喜


    天津市寧河縣法輪功學員高春平已被轉到濱海新區漢沽看守所


    湖北宜昌市法輪功學員張玲被迫害近況

    據了解,湖北宜昌市夷陵區法輪功學員張玲,是講真相遭人惡告,原被綁架到夷陵區第二看守所,張玲不穿囚衣,不配合。據悉,警察及相關人員接到大量國外的法輪功學員的真相電話,又把張玲轉到了宜昌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

    張玲曾多次被夷陵區國保和「610」迫害,丈夫迫於壓力與她離婚。張玲從此孤身一人,無家可歸,靠打工為生,到處租住房子。2013年用打工掙得錢做賣衣服生意,勉強能維持生活,現借住在姨姪子家裏。

    參與迫害的相關人員:
    宜昌市夷陵區610辦公室:0717-7838655
    宜昌市夷陵區小溪塔派出所所長:朱從遠18972592966
    宜昌市夷陵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何勇18972593139


    山東省蒙陰縣法輪功學員王相英被綁架

    山東省蒙陰縣棉紡廠職工、法輪功學員王相英,2014年9月份在沂蒙商城貼不乾膠時被錄像,2014年12月30日上午10點左右,蒙陰610、公安、國保大隊一幫警察闖入王相英家中將其綁架,非法關押在蒙陰拘留所。


    寶雞市鳳翔縣法輪功學員閆寶利、林紅利被國保大隊及警察綁架

    迫害消息:2014年12月29日下午,陝西省寶雞市鳳翔縣法輪功學員閆寶利、林紅利兩位女同修去本縣西城區講真相和發真相資料時,遭人惡告,被國保大隊及公安警察綁架後,立即送往寶雞市徑河看守所關押,至今未回,情況不明。

    鳳翔縣公安局:
    局長李乖省13309175686
    副局長:付清劍13609177660彭軍13891705770
    國保大隊:大隊長陳堆煥13609278018朱虎林13992723508
    鳳翔縣法院:副院長張勤選13992798528薛曉輝13060479039
    鳳翔縣檢察院:院長13484500086


    貴陽法輪功學員葉少學遭迫害現況

    據悉,貴陽雲岩區檢察院將法輪功學員葉少學的相關資料移交到雲岩區法院,家屬已請了律師為葉少學辯護。

    相關單位及個人:
    貴陽市雲岩區法院:
    地址: 金倉路52號
    電話:(0851)86785685 。
    管案法官王健88674583;
    雲岩區檢察院:
    管案檢察官張大海0851-86697129
    貴陽市北京路派出所:
    報警電話0851-86823578轉所長辦公室
    所長李慧強13595091688
    警察朱恆梁13985117707
    雲岩街社區警察王照波15985110143
    警察電話:13984892956、15085944073、15286084233


    重慶渝中區法院欲對余業顗非法庭審

    重慶渝中區法院12月31日發傳票給余業顗,欲於2015年1月14日10時在渝中區法院第34審判庭非法開庭。請重慶同修正念加持。


    吉林榆樹市法輪功學員梁兆鳳被非法拘留

    2015年1月1日中午11點多鐘,吉林省榆樹市大嶺鎮法輪功學員梁兆鳳在大嶺鎮向世人講真相時,被惡人構陷,晚上被大嶺鎮派出所警察綁架,現在被關押在拘留所,據悉遭非法拘留十五天。望各界正義人士給予關注,共同呼籲停止迫害。


    天津新安鎮邊家莊村法輪功學員楊秀芝被綁架

    天津市寶坻區新安鎮邊家莊村法輪功學員楊秀芝,於2015年1月2日在王卜莊鎮何仉莊集市講真相時,被王卜莊鎮派出所警察綁架。現被拘禁在王卜莊派出所。下午,王卜莊派出所夥同新安鎮派出所警察對楊秀芝家進行抄家。

    王卜莊鎮派出所:02282517828,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12/147944.html>


    77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明慧网2015年1月3日】编者注:“严正声明”是在压力下曾给邪恶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宣布重返修炼的声明。为保持严肃性,声明必须用真名实姓发表。如发现使用化名的“严正声明”,将予以删除。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必须写清(1)自己写给邪恶的“保证书”作废;(2)郑重宣布从新修炼、弥补损失。

    * * * * *

    声明人:孙霄 谢向红 何凤波 张连存 张智 揭亮玉 王阅兵 高莲春 赵春荣 张雅杰 林玉英 刘玉兰 钱慧云 杨秀东 王玉清 王淑芹 张孝萍 郭淑清 王雅莉 李向春 刘汉铭 杨亚南 杜亚清 徐淑风 吴连友 尚桂芬 曹帮阳 聂勇 赵新霞 李雅洁 陈利民 陈定国 曹继侠 施春莲 孙亚杰 郭海娥 孙秀荣 赵淑云 张利庆 李保民 宋淑珍 赵慧菊 刘淑芬 颜翠美 郭兰香 贺全新 支付翠 王彩凤 计景珍 孙壮伟 王秀琴 耿桂芝 张宝福 潘玉君 高爱华 汪福成 汪永康 杨继远 胡学文 叶和平 孙爱华 柯金玉 朱云江 康德江 高秀兰 高诚孝 李春 安宏 祖利彬 张淑文 付淼 郑县 洪军 李春美 李华敏 袁玉娥 张树堂


    明慧地方期刊(阜新市、邯鄲市、合肥市、廊坊市、伊春市、安徽省、鞍山市、本溪市、朝陽市、丹東市、撫順市、廣安市、鶴崗市、錦州市、內蒙古自治區、盤錦市、雙鴨山市、唐山市、天津市、烏魯木齊市、新疆維吾爾自治區)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5-01-03&end_date=2015-01-03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