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將我從地獄中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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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九日】這得從文化革命時期講起。那是一九六八年六月,社會已陷入城裏武鬥、農村亂打亂殺的亂世。那時我在縣城的一個機關單位工作,上班辦公幾乎癱瘓。我家鄉的弟弟剛好到來,為了我的人身安全,免於捲入武鬥的漩渦,他叫我先回鄉避一下,等風頭過後再來上班。我就隨他回鄉,早出晚歸的參加生產隊的集體勞動。

可是即使這種苦楚的生活也嘗不到十天。七月一日早上,突然飛來橫禍,村中的幾個流氓黑手闖進我家,一言不發就亂搜一通,凡值錢的東西全部搶光,連自養的一頭豬也抓去宰殺大吃大喝了。我被綁架到大隊部,同另外四個地富子女一起被遊鬥各村一天,第二天晚上又召開群眾大會批鬥,不分青紅皂白,誣陷我是武鬥黑手。一惡棍拿著一條粗大的木棒向我的心臟部位刺來,我當場倒下。群眾目不忍睹,一個個的溜走了,批鬥會不到一小時就收場了。後來我發現,心臟部位的汗衫被刺穿了一個大窟窿,但我身體沒有任何傷痕,一切正常。有人說,他是想把我當場打死的。這麼大的重棒襲擊,我還安然無恙,真是不可思議。

全大隊的絕大多數群眾都知道我是無辜的,唯有那個所謂「盲蟲」的新任大隊長(不識字的單身漢流氓)在為名為利和嫉妒心指使而一意孤行。七月三日,他到公社借槍不果,回來大發雷霆,立即召集那幾個流氓黑手策劃殺人陰謀。

當晚上子時,烏雲密布,他們喝的酩酊大醉,每人扛著一條粗大木棒,一對一的押著我們五人到一個荒山的運河堤壩上,逼著我們排隊跪下行刑。他們先打我後面的兩個人,據悉,腦漿都打出來了,惡徒用繩捆緊屍體推下河中流走。打我的正是那個「盲蟲」,他狠狠的一棒子打在我的頭上,我倒下了,不知怎的我的左手能伸出來掩在傷口處,第二棒正打在我的手背上。他以為我這個文弱的小子受了這兩大棒子是必死無疑了,同樣用繩捆緊我的手腳將我推下河去。沒想到,我沉下到兩米多深的河底,喝了兩口水就浮上水面,掙扎幾番,捆手腳的繩索全部脫掉,我即遊到對岸。還有兩個人,見勢不妙,也跳水走了。

我上岸找到親戚家,打算住下治病。那時到處停產停業,要找個醫生治病是不容易的。恰好鄰居有個土醫生很同情我的困境,願意為我義務醫治。經他細心檢查,發現我只有左頭部隆起像半個雞蛋大的腫塊,左手背骨折,全無出血。他親自上山採藥,精心給我治療,我一個多月就恢復正常了。他也覺得奇怪,這麼大的災難,我竟然還活著,傷勢也好的這麼快,真是少見。

我遭此劫難後,眾人議論紛紛。就是那個兇手也不相信我沒有死。以後他驚恐成疾,不幾年就報應身亡,其餘兩個兇手也是遭報身亡。

對於我死裏逃生的「迷底」,我們也弄不清,求神卜卦也很籠統,那就只好讓它蒙在鼓裏了。

去年夏天的一個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在地獄的一個禮堂,是用土木瓦建造的,很寬敞明亮,像晴天一樣,室內甚麼東西也沒有,只看見四個搬運工用籮筐抬著二具屍體進來,一晃不見了。我從禮堂後面洗澡出來,突然看見一個像師父形像的人到來,一閃就不見了,很快就有人告訴我說:你可以回家了。於是就有二個青年護送我出來,守門的人馬上打開禮堂大門,揮手送別,很羨慕我的表情。我驚醒時出了一身冷汗,一下子就明白了:那就是文革中我遇難得救的「迷底」了。我淚水滾滾,雙手合十,叩謝師父慈悲救度之恩,是師父將我從地獄除名了。

因我從小體弱多病,加之文化革命的迫害折磨,造成疾病滿身,腦萎縮、頸、腰椎增生、心、肺病,內外痔、混合痔瘡、前列腺炎、嚴重靜脈曲張、風濕關節炎、疹、狼瘡等等,我已經到了死亡線的邊緣。

正在這危險關頭,二零零五年,師父指引我走上修煉大法的大道,並給我淨化身體,清除那些惡業,從此我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幸福感。

我與大法好像早有緣份的。我剛開始拜讀《轉法輪》時,是雙盤腿坐在地毯上,雙手捧著寶書很誠心的字字句句的讀,法的威力很快顯示在眼前,看見字裏行間五光十色和跳動。當讀到「我揭示了一個千古之迷,絕對不能講的秘中之秘」[1]這段話時,不禁淚如雨下,禁不住大哭一場,覺得這麼好的功法,師父太慈悲了。

一次打坐中,我突然看見一個金佛站在金船上對著我微笑。後來老同修點悟,才知道是師父的法身在鼓勵我。

我年歲大,得法晚,層次不高,寫作困難,只憑著一顆敬師敬法的心寫下此文。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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