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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產黨的邪惡根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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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三十日】

接上文

三、共產黨為甚麼那麼貪?

人們都知道共產黨貪官最多,貪得無厭。很多人都以為共產黨是後來才變得這麼貪的,卻不知道從共產黨的老祖宗馬克思開始,就是這麼貪的。

馬克思的父親是律師,一家人儘管衣食無憂,但也絕對算不上富裕,特別是在馬克思讀大學後,老馬克思的收入還減少了,而支出則增加了。然而,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為了給兒子提供一個良好的生活條件,他還是拿出了家庭收入中最大的一部份給了馬克思。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儘管如此,兒子的花費仍然經常「超過必要的限度」,有時甚至欠債,為此他不得不經常追加給馬克思的費用,這讓他很是煩惱。

他在1837年12月9日的信中抱怨說:「我們可敬的兒子不顧一切協議、不顧一切慣例一年花了七百塔勒,好像我們是闊佬,可是,就是最富有的人花的錢也不超過五百。」同樣的抱怨也見於1838年2月10日的信:「現在才是一個學年的第四個月,而你已經拿了二百八十塔勒。今年冬天我還沒掙到這麼多錢呢。」

馬克思並非富家子弟,但開銷卻比闊佬還大,當時,「最富有的人花的錢也不超過五百」,而他卻「一年花了七百塔勒」,他從不體貼父親掙錢養家的辛苦,可見他的貪心有多大。

四、共產黨為甚麼那麼淫?

人們都知道共產黨淫官最多,荒淫無度。那麼,共產黨是現在才變得這麼淫亂的嗎?

1、馬克思的淫亂

1850年,馬克思讓自家女僕Helen懷孕了。Helen沒有結婚,眼見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人們即使不懷疑馬克思,也會以為Helen懷的是外面的野種,那樣他倒是沒了干係,但卻有辱「工人階級導師」的家風。怎麼辦?馬克思急需找個墊背的來為自己開脫責任,頻繁出入馬克思家門而又是單身漢的恩格斯成了他挑中的理想人選。於是,當孩子出生時,馬克思說服他當了這個非婚生子的父親。這個男嬰取名為亨利﹒弗裏德裏希﹒德穆特。「弗裏德利希」就是恩格斯的名字。馬克思不但淫亂,還讓恩格斯為自己背黑鍋,這就是馬克思的真實為人。

在馬克思恩格斯生活的那個時代,非婚生子還是一件很不名譽的事。因此,儘管恩格斯為馬克思背負了這個黑鍋,但心裏對這件事卻始終耿耿於懷。臨死前,他已不能說話,仍在一個紙盤上寫下了:「亨利﹒弗來迪是馬克思的兒子,圖西把她的父親理想化了。」弗來迪就是馬克思與海倫所生的兒子,而圖西(Tussy)是馬克思的女兒,當時在恩格斯身邊,她一直以為自己的父親潔白無瑕,亨利真的是恩格斯的兒子。

Eleanor是馬克思最喜愛的女兒。他叫她「Tussy」,並常說「Tussy就是我」。當恩格斯臨終時告訴她私生子的醜聞時,她崩潰了。正是此事導致了她的自殺。

值得注意的是,馬克思在《共產主義宣言》中,斥責資本家「佔有在他們支配下的無產者們的妻女」。這種偽善也屬於馬克思的品格之一。

人們看到馬克思全家郊遊,都會有個女僕Helen,鴕鳥般負重,杯盤,食物,野餐用具,一應俱全伺候。法國左傾作家羅蘭曾在《約翰﹒克里斯朵夫》中篇小說裏描寫歐洲小貴族家庭女僕的慘境:白天過度勞累,夜間還要嚴防男主人騷擾,終於難逃魔掌,懷孕又怕女主人知曉,穿肥大衣服堅持操勞,終於早產,把嬰兒生在地板上,血流如注。左傾作家想不到筆下的流氓主人竟遠不如「革命」導師馬克思卑鄙。無論東西方雇佣工人,沒有白幹活不給工錢的,而這位獨創「剩餘價值論」號召反剝削的理論大師卻終其一生,沒付給女僕一文工資,言行不一,理論與實際相反,以至於此。

馬克思不僅無償剝削女僕,還要強迫其充當性奴,產下私生子。為了「共產主義者同盟」的聲譽,要恩格斯替罪,私生子用恩格斯的名字命名,由恩格斯寄養在工人之家。拉法格等宣傳家還連篇稱頌馬克思與夫人燕妮的愛情如何純潔、堅貞與偉大,馬克思的情詩如何動人,純真得能陶冶人的心靈。共產黨表裏不一,欺世盜名,自教父始。(參考《馬克思與其女僕》)

另有研究發現,恩格斯也長期包養女工為娼。共產黨「包二奶」之風,看來早已有之。

2、蘇共黨魁列寧、斯大林等的淫亂

蘇共垮台後,人們從解密的文件中發現,列寧死於梅毒。儘管有妻子加上兩個情婦,列寧仍然經常出入巴黎妓院,於1902年染上了梅毒。

除了踐行「暴力革命」之外,列寧還繼承了馬克思和恩格斯所遺留下的所謂「共產共妻」的淫亂本色。蘇聯解體之後,有關蘇共的一些鮮為人知的秘密檔案被公布於眾。一些文章指出,「十月革命」時期,踐踏性道德的行為比比皆是。在蘇共布爾什維克控制的地區,資產階級婦女被「公有化」是一種普遍存在的現實。為了使自身淫亂合法化,蘇共人員甚至貼出命令公告,稱「16至25歲的婦女必須接受公有化。革命者如果需要行使這個命令給予的權利,可向相應的革命機關說明」。此外,蘇共下屬的共青團組織還在各個中學設立賣淫場所,迫使女學生參與色情交易,介入有權勢革命者的私生活。而發生在公園裏、旅館中的強姦少女事件更是無以計數的發生著,邪惡的兇徒無關乎其他,正是蘇共布爾什維克的革命軍人。可見,蘇共在列寧的領導下,其奸淫擄掠的歷史篇章中也不無例外的充斥著暴力色彩。

列寧因荒淫亂倫而死於梅毒,斯大林則曾因霸佔女歌星而遭起訴。

3、中共黨魁毛澤東、江澤民等的淫亂

毛澤東一生妻妾成群、縱情聲色,楊開慧沒死就娶了賀子珍,沒跟賀子珍離婚就娶了江青,晚年與江青分居而長期與張玉鳳同居……這些還不是最嚴重的,毛澤東當年強姦楊開慧的妹妹而被楊開慧稱為流氓。

江澤民與宋祖英的淫亂天下皆知,與李瑞英、黃麗滿、陳至立的淫亂也緋聞不絕……

其實共匪耍流氓由來已久,並一直在耍流氓。現在很多人都很懷念留戀「知青」歲月,但當年狂風暴雨式的上山下鄉運動將成千上萬知識青年由城市席捲到廣大農村、邊疆以後,困厄知識青年的除了勞動的艱辛,生活的窘迫,太多的女知青卻被耍了流氓:她們「被結婚」、被凌辱、猥褻、姦污、強姦的,其性質是惡劣的,是駭人聽聞的。

一九七三年六月中共全國知青上山下鄉工作會議召開前,國務院知青辦曾經對二十四個省、市、區的知青狀況進行了摸底調查,發現一九六九年以來共發生迫害知青案件二點三萬餘起,其中,姦污女知青案件約佔百分之七十。足以證明當時女知識青年被摧殘的程度是何等嚴重了。而黑龍江兵團某副參謀長調戲女知青七人,邊學習中央文件、邊調戲女知青,二十五團副團長在全國召開打擊批鬥姦污女知青罪犯大會的同時,還在辦公室裏強姦了一名女知青。在那段蹉跎歲月裏,不知有多少女知青的血淚辛酸。

在中共於一九九九年開始的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中,中共官員警察對女性學員的流氓犯罪行為更讓人髮指,從有關報導中得知,北京的惡警曾經在大街上強姦女學員;河北涿州惡警何雪健公然在派出所當著另一警察的面,強姦兩位和他母親同齡的女法輪功學員;一名正義警察在向追查國際舉報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時,就曾見證了一名女教師被活摘器官前被惡警強暴的事實。

流氓中共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學員群眾,直接打擊了大眾公德,加劇了中共的流氓邪性,社會道德一瀉千里,政府官員墮落成了權錢色三位一體的怪胎,幾乎每個貪官背後都會牽出令人咋舌的流氓醜聞,在他們的帶動下,社會各個階層都充滿了流氓痞霸習氣,出現了淫邪的教師,好色的老闆,嫖妓的軍官,淫亂的黑社會頭子,包養二奶的警官等等,淫亂骯髒的場合到處都是,都在侵蝕著涉世不深的青少年學生,難怪有人說:「過去全國一片紅,現在全國一片黃,國已不國」。

五、共產黨為甚麼那麼狂?

共產黨為甚麼敢於「戰天鬥地」?為甚麼敢於宣稱「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為甚麼敢於冒天下之大不韙迫害上億的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民眾?一句話:共產黨為甚麼那麼狂(狂妄、瘋狂)?

回溯歷史,我們發現,共產黨從馬克思那裏就已經有了極度發狂的基因。

中學畢業後,馬克思很快成了一個以救世主自居的自大狂。伴隨著這種變化,他的虛榮心也在急劇膨脹──中學時代對於個人道德名聲的渴望迅速地發展成了試圖讓人們把他當作拯救人類的救世主來頂禮膜拜的妄想。

從大學時代起,馬克思就是一個唯我獨尊、以救世主自居的自大狂。1837年,馬克思曾在一篇小說中寫道:「我們需要新的救世主。」那麼誰是「新的救世主」?早在這之前創作的《人的自豪》一詩裏,馬克思就給出了十分明確的答案:「面對整個奸詐的世界,我會毫不留情地戰挑,讓世界這龐然大物塌倒,它自身撲滅不了這火苗。那時我就會像上帝一樣,在這宇宙的廢墟上漫步;我的每一句話都是行動,我是塵世生活的造物主。」可見,在馬克思眼裏,「新的救世主」不是別人,就是他自己。

馬克思的這種自大給一些曾經走近過他的人留下了深刻而難忘的印象。無政府主義者巴庫寧是馬克思的朋友,他曾這樣形容馬克思:「人必須崇拜馬克思。人至少必須懼怕他,以得到他的寬恕。馬克思是極度自大的,自大到骯髒和瘋狂。」「馬克思生前,總是不斷地與人爭吵,跟政敵,跟朋友加敵人,跟同志;有時候是因為大的政治問題,有時候是為一點無價值的雞毛蒜皮。每次爭吵,正確的永遠是他,實在萬不得已就是恩格斯。如果不是為了生存,不是為了馬克,他也不會讓恩格斯正確。」巴庫寧的這段文字,傳神地勾勒出了一個自以為永遠正確,對他人的崇拜有著病態的渴望,狂妄自大到以上帝自居的馬克思的生動形像。

馬克思極其自大,其個人野心無限膨脹。普魯士陸軍中尉K.福格特在回憶他印象中的馬克思時曾這樣說過,「在我們看來令人遺憾的是,這個有著絕好智力的人,卻缺少高貴的靈魂。我深信一種非常危險的個人野心已經吞噬了他身上的一切善良。他嘲笑那些對他的無產階級理論鸚鵡學舌的傻瓜,正像他嘲笑維利希的共產主義者和資產階級一樣。他唯一尊敬的人就是貴族──真正的貴族,是那些非常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貴族統治的人。為了阻止他們的統治,馬克思需要自己的力量源泉,他只能在工人階級身上找到這種力量。因此,他修改自己的理論體系使之適應他們的需要。儘管他的種種相反的保證,他個人的野心才是他努力的目的。」

K.福格特對馬克思的觀察可謂切中要害,入木三分。不過,馬克思的「個人的野心」究竟是甚麼,他沒有明說。其實一言以蔽之,就是充當人類的救世主。

儘管馬克思自稱也自以為他把自己的全部生命都奉獻給了工人階級和全人類的解放,但這只不過是他陷於自我陶醉時對自己的一種誤讀,一種幻覺,一種欺騙。事實上,馬克思不僅沒有也不可能給工人階級和全人類帶來解放,而且推動他投身共產主義運動的內在深層動機,也並不是真想讓窮苦人翻身,而是要借助這種方式讓自己成為人人感恩膜拜的救世主,從而名垂青史,流芳百世!換句話說,他一生的所作所為,看似是在追求工人階級和全人類的解放,其實歸根結底是為了滿足自己極度膨脹的控制欲和虛榮心。為了滿足這種控制欲和虛榮心,馬克思把人類社會當成了顯示和證明自己能耐的試驗場,而被他捧上天的工人階級,實際上只不過是被他看中和驅使的政治工具。

以救世主自居的自大狂容不得任何人與自己並駕齊驅,哪怕是自己最親密的朋友。普魯士陸軍中尉K.福格特印象中的馬克思就是這樣一種人。他在談到馬克思的時候說,「恩(格斯)和他所有的老同事,儘管他們有著非凡的天分,但遠遠在他的後面和在他的領導之下。如果他們膽敢片刻忘記這一點,他就會用一種可以與拿破侖媲美的厚顏無恥把他們推回他們的位置。」

自大狂的一個顯著特點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絕對不能容忍別人對自己的看法持異議。美國參議員K.舒爾茨與青年馬克思打過交道,他印象中的馬克思就是如此。他在自己的回憶錄中說,「馬克思的話確實意味深長,清晰而富有邏輯,但我還從未見過其舉止如此令人惱火和令人無法忍受的人。對於不同於自己的意見,甚至不會出於尊重而屈尊考慮一下。對任何反駁他的人,他都予以極度的蔑視;對每一種他不喜歡的觀點,要麼辛辣地諷刺提出這種觀點的人無比的愚昧,要麼輕蔑地誹謗提出這種觀點的人動機不純。我極為清楚地記得他以一種傷人的傲慢宣說『資產階級』這個詞:資產階級,也就是令人厭惡的精神和道德極端墮落的樣板,對每一個膽敢反對他觀點的人他都譴責為資產階級。」

馬克思不但極為專制和自大,而且也很虛榮。但與那些看重錢財和地位的人不同,馬克思的虛榮主要體現在喜歡聽好話,希望民眾敬仰他,把他當聖人和救世主來頂禮膜拜。一句話,體現在對社會名聲的渴求上。

馬克思曾經的朋友巴庫寧這樣形容他眼中的馬克思:「他儼然就是人們的上帝,他不能容忍除了他之外,還有甚麼別的人是上帝。他要人們像神一樣崇拜他,把他作為偶像頂禮膜拜,否則就大加撻伐,或陰謀迫害。」馬克思不但自居為救世主,而且還想讓人們心甘情願地將他作為救世主來崇拜和供奉,這樣的虛榮實在稱得上是虛榮的極致了。

熟悉毛澤東的人都知道,毛澤東的「狂」比馬克思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或者可以說,如果馬克思當年掌握了一個國家的政權,他也同樣會幹出毛澤東所有瘋狂的事情來。共產黨的發狂是一貫的,當今的中共依然宣稱它是世界上最好的政治制度,依然相信它是「中國的母親」、「人類的救世主」,依然是甚麼都敢幹。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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