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的學生講真相、勸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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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八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在大學讀研究生期間得法的。畢業後,我進入一所高校,成為一名教師。二零零二年,因丈夫(同修)被迫害,中共控制單位和派出所騷擾,我們來到異鄉一所大學工作。

剛開始,我沒有破網軟件,無法上明慧網;怕心又很重,不敢講真相。三個月後,師父安排一位同學同修甲也來到了這所學校。甲教我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師父經文和真相資料。我倆一起學法、煉功,互相鼓勵,開始在同事和同學中洪法、講真相。不久,有一位同事也入道得法了。從此,我們三人開始在課堂上結合自己講授的課程講真相。

為了讓學生了解邪黨的黑暗,我在講大法真相過程中,不時的穿插介紹國內有良知的學者的文章,包括他們對中國所謂「法治」的認識;對一黨專政、假選舉、公民享受不到基本權利等等問題的分析;結合四川大地震、高鐵出軌、北京奧運等時事揭露邪黨的黑暗。當講到中國上訪制度時,我從第三者角度給學生講了四﹒二五上訪;講到公民私有財產保護問題時,我給學生講了上海周正毅案以及全國各地因強制拆遷引發的自焚事件,進而講到天安門自焚偽案。這樣講了幾個學期,同修反饋(我們三人教的是同一年級的學生)學生覺的我過於偏激,總說邪黨如何不好。我反思自己有仇恨心、爭鬥心、急於求成的心、功利心等等人心,語氣過於激烈,揭露邪黨黑暗的內容講的過多,影響學生接受真相。

此後,在課堂上講真相時,儘量放慢語速,用平緩的語氣給學生擺事實講道理;同時結合別的講真相方式,讓學生多渠道了解真相。比如:在適當的時間往教室和自行車筐裏放真相傳單和小冊子。一次,我的一個學生告訴我他的車筐裏有法輪功資料,他有些害怕和不安。我藉機給他講了大法洪傳世界和三退大潮等真相,告訴他這種現象在北方很普遍,這是大法弟子為了讓世人得救自己花錢打印,冒著可能被抓、被打的危險發放的。他接受了真相,並做了三退。

我還經常以第三者角度把破網軟件介紹給學生。遇到有學生問我怎麼知道這麼多「絕密」資料,我就告訴他用破網軟件「翻牆」就可以啦。如果他們問我怎麼會有這個軟件,我就說,是往屆的一位他們的師兄郵箱裏收到的(確實有學生收到過)。同時告訴他們使用破網軟件打破網絡封鎖、了解真實信息是公民的知情權,是完全合法的、正當的。學生自己上網看有時比我講效果更好,有助於破除他們頭腦中從小被強行灌輸的邪黨文化和觀念。隔一段時間,我還會詢問他們是否下載了最新軟件,還能不能上網。

在課間,我時常給學生播放大法弟子創作的樂曲,洗滌他們的心靈。學生聽了覺的很好聽、很平和,在喧囂的世界裏能讓心安靜下來。同修乙刻錄了兩張音樂光碟(古箏曲和鋼琴曲),我在期末時作為禮物送給想要的學生。大法弟子開始手機講真相項目後,我與外地同修配合,將大量的同事、學生及學生家長的電話發給同修,請同修講真相。一次,我在課堂講真相時,一名學生就說她手機曾經收到過彩信,增強了我講真相的可信度。

每次在課堂上講真相前,我都會針對這個班的學生發正念,鏟除他們空間場範圍內一切阻礙他們得知大法真相、得知共產邪靈真相的一切邪惡、爛鬼、舊勢力黑手和亂神,鏟除一切阻礙我講真相的邪惡生命和邪惡因素。講真相過程中,一邊講一邊注意學生的反應,隨時發正念。講完之後,我也要發正念:讓學生主元神都能接受真相,鏟除控制學生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不准學生去「告密」。就這樣一直平穩講到今天,有時我也會有怕心返上來,我就抑制、消除,用正念充實自己。在我第一次全面講真相的那個學期結束後,我被評上該年度學校教學質量獎,這是我從教幾年來第一次獲獎,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

幾年來,我一直在課堂上講真相,真相講了不少,但一直不敢堂堂正正勸三退,三退數量一直突破不了。一次,在一個二十人左右的班上,應學生的要求,我從頭到尾全面講了大法真相,最後勸他們三退。多數學生有意三退,由於顧慮心作祟,我沒有拿出紙讓他們寫上化名,最後下課了,遺憾至今(不知他們後來是否自己做了三退)。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當時那些學生是大三的,他們上大一時我曾教過他們,給他們講過真相,而且在當時那個學期也給他們講過眾多邪黨高官在海外被起訴、駐外外交官陳用林棄暗投明事件,以及邪黨出賣國家領土等真相,有這些基礎做鋪墊,我對勸他們三退很有信心。最後一次課上,領學生複習完功課後,我說:「教了大家兩個學期,與大家很有緣份,祝大家期末考出好成績,但我更希望大家能夠平平安安,有一件大事我現在必須要告訴大家,否則我覺得對不起大家。」接下來,我給他們介紹了瑪雅預言的內容,學生都擔心的問我,那一天地球會不會毀滅,我說我個人認為不會。但人類道德如此敗壞,有些人要被淘汰是肯定的,史前文明已經證明了這一點。我又講了《格庵遺錄》、《諸世紀》等與大法有關的預言;講了《聖經啟示錄》、中共邪黨迫害死八千萬中國人及世界三退大潮,最後勸他們用化名退出黨團隊。學生紛紛寫紙條交給我,有的還問我能不能幫家人退,我都一一做了解答。

我在第一個班勸退時,發現有幾名男同學當時就站起來出去了,我發正念鏟除干擾,心裏也有些不穩,猶豫後幾個班還講不講。不斷的加強正念後,我最後決定還是要講,因為以後不會再有機會給他們上課了。後幾個班勸退時,除加強正念外,我還用了常人的方法。我對學生說:「我要講的這件大事是為了你們好,僅限於這個教室,出去這個教室誰也不要亂說,你們能不能保證?如果不能保證,我就不講了。」學生異口同聲的回答:「能保證!」然後,我再講。實踐證明這個方法還是有效的,沒有學生出去「亂講」。最後統計,四個班共有一百多名學生三退。後來,那些學生再見到我都非常高興的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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