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魔難 不忘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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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八日】1999年7月,我學法煉功才幾天,99年7•20這場邪惡迫害就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一種使命感油然而生,七•二零當天晚上,我和單位的同修就開始給宴請我們的客戶講起來了真相,學法煉功反而比較精進了。

後來同修送來了外地同修證實法反迫害的一些錄音,對我影響很大,我們也開始走出來,開始大量的發真相傳單,六樓上六樓下的,一天不知要跑多少趟,從未感覺累,同修說的好,師父把大法捧給了我們, 我們將真相資料送到千家萬戶門上,一戶都不願落下,有時自己還深夜去噴真相標語。

層層魔難

2001年初,我們幾位同修一起被綁架,警察搜到手提電腦、複印機、大量真相資料等,認為肯定是有組織提供的經費,最後證實完全是我們自己的錢。在被審問期間,一次見到同修對我握了個空拳,我立即明白了要零口供。審訊期間,警察威脅、恐嚇,有時車輪戰、連軸轉式的審問,有時利用親情誘騙,一次將我父親帶來勸我,眾目睽睽之下,年邁的父親給我跪下了,我心裏雖也很急,但我知道不能動心,父親無奈,也只好站了起來,在近八個月的多次提審一無所獲後,我被非法勞教三年。

在2001年6月30日,看守所為了給邪黨7.1歌功頌德,將被關押的所有黨員召集起來開會,在會上我說我今天就以實事求是的態度講一講法輪功,獄警威脅、恐嚇阻止了我的發言,回監舍後我明白了,邪黨講的再好,就是來騙人的,所以於2001年7月初我就寫了一份退黨聲明。

到了勞教所後,我出現了極其嚴重的病業現象,全身全部潰爛,奇癢,密密麻麻的膿包遍及全身,每天用一卷衛生紙都擦不完流出的膿,被子被流出的膿粘上乾了以後就成了硬的,秋褲內褲已不能穿,否則褲子和膿和新長出的肉芽就粘在一起了,屁股上的肉很多已成絮狀了,腿已不能正常行走,每次下地前,需用手撐住身體,待幾分鐘後,腿有了知覺,才能走幾步,後來走路時,往出流膿的疤處往出淌鮮紅的血,身體散發出極其嗆人的腐臭味。一天深夜,我將被子掀起一角,身體散發出的腐臭立即將屋內其他熟睡的人全部熏醒,因為影響到其他人,獄警將我一人關到對面陰冷的房間,入夜時分睡覺時,我穿著棉衣、棉褲,再蓋上被子大衣,但還是冷,渾身瑟瑟發抖,在這期間我還曾絕食九天,當時我已出現生命危險,他們將我送到當地醫院搶救,檢查胃時,只有薄薄一層胃液,沒有任何食物跡象,醫護人員給我灌食時,我給他們講我為甚麼要絕食,講了我們是受迫害的。勞教所又找來平時不能接見的家人,在母親、妻子的勸說下,我開始進食,我一進食,他們又立即將我送回了勞教所。

就這樣的迫害方式,一直持續了幾個月,一天深夜躺在床上,我心裏對師尊說:活著的痛苦我已承受不住了,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能自然死亡,但又怕邪惡給大法造謠。就這麼一念,結果第二天一大早,家人來了,說上面批了個條子,允許我保外就醫。回家後,因棉褲、膿和新長出的肉芽粘在一起了,父親一邊哭,一邊用剪子,從褲子側面剪開才能脫下棉褲。

後來我又曾遭全國搜捕,被非法判了四年刑。在看守所曾被捆綁在鐵椅子上(老虎椅),手腳用鐵銬子銬上,從腹至胸用繩子一道一道的捆緊,全身只有脖子能轉動,每天兩頓飯,每次是半個饅頭,一杯蓋子水,小屋子沒有窗戶,房間又小又低矮,頭前上方吊一個大燈照著,大量的蒼蠅在面前飛來飛去,爬來爬去,到後來腿也坐腫了,皮膚一碰鐵就覺的生疼,就是這樣坐了九天八夜。後來被送到了監獄入監隊,正值七月中旬,我被從早到晩在太陽下暴曬,晩上它們收工後又把我一人關進一個陰房子,至半夜後才允許我回監舍休息,身上不知脫了多少層皮,臉曬的黝黑,轉監後一幹部稱從未見過這麼黑的人。

在監獄,我堅持煉功,揭露邪惡,被包夾天天推、搡、用棍子搗,被獄警指使犯人群毆,不准許全監區犯人和我說話……在同修們堅持不懈的努力下,環境也在逐步變好,這時監獄又叫來了北京前進監獄的劉光輝一行人,對我們實施了更嚴酷的迫害,坐小板凳,長時間不許睡覺,白天連黑夜播放攻擊大法的錄像,限制上廁所,指使已完全被其馴化的重刑犯人暴打,用小木棍捅鼻腔,用小棍子將雙眼眼皮撐開,用手指翻開眼皮,用手指彈眼珠子等等。

四年期滿出監時,我人已脫相,頭髮幾乎全白了。

抵制迫害

在勞教所,因抵制出工,常被惡警銬在電線桿上,任憑風吹、日曬、雨淋,從出工一直到收工後,才將我放下來。在巨大的壓力面前,由於正念不足,曾做過作為一個修煉人絕不應該做的事,也給自己造成了巨大的心理負擔,在白天連黑夜的被洗腦及各種摧殘下,自己連《論語》都背不下來了,只記得普度中的一、二句曲調,我怕忘了,我就一天幾十、上百遍的哼唱,雖感覺不到自己的正念了,我還是一天不落的堅持天天發正念。

在監獄入監隊,一次面對迫害我的惡警,我向他要筆和紙,他問:你要幹甚麼?我指著他說:「我明確告訴你,我要告你。」

又有新的同修被送到嚴管監區,為了減輕同修的壓力,我又向監獄寫了一份他們是怎麼迫害我的書面材料,獄警氣急敗壞的想嚴懲我,正好嚴管監區的一個犯人因坐了兩、三天監規椅就給坐死了,上面來調查,他們就顧不上管我了,又忙著造假應付去了,之後不久,我堂堂正正的寫了嚴正聲明。

後來在一次被綁架後,在看守所期間,幾個月來,我沒穿過一次囚服,每次警察點名時,我從不答道,也不蹲下,只回答一聲你好,也從未理過光頭或短髮。遇到不理解的警察時,我就給其就講真相

不忘使命

從7•20到現在十幾年來,自己一直在給周圍人講真相,從家人、朋友、同事到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從一般獄警到省政法委書記,即使在被殘酷的迫害期間,也本著善念去給他們講真相,希望他們明白善惡必報的道理。在講真相過程中,從農民工到司局級幹部都有「三退」的。

我單位是個權力機構,工作中常有人以勞務費等名義送錢、送物,修煉後自己都一一拒絕,有一次在流離失所期間,想起自己未修煉前當領導時,曾接收過他人的贈送,馬上將錢寄了回去,那個老闆深感意外,主動邀請我去他們那兒玩。

一次在同修配合下,給一個飯店老闆、員工共計六人講真相,並都做了「三退」,臨走時老闆叮囑到注意安全。眾生明真相後的一句心裏話,使我更感到我們的使命巨大。

一次,前妻的男友病重,無奈中的前妻不好意思的希望我能幫他們,我大大方方的去了她們家,給其男友講了大法真相,大法使我不計前嫌,放下了所謂的面子、尊嚴等,我就是希望這個生命能夠得救。面對告惡狀使我深陷牢獄的同事,我也能坦然面對。

深受邪黨毒害的父親,態度也一直發生著變化,從反對到觀望、到支持。一天深夜,父親深有感觸的對我說:共產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太邪惡了,你們對人的這種善,這種胸懷使我深受感動,這麼多魔難都沒能壓垮你們,你們太了不起了!

師尊的慈悲苦度, 任何言語都是無法表達。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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