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聞道的上士
我因冠心病復發住進了醫院,在醫院看到了《轉法輪》。看過一遍後我說:這不是一般的書,我要修煉了,這就出院。臨走前,醫生給我檢查身體,冠心病沒有絲毫減輕,醫生給開了好多藥。我把藥往家一扔,當天就去了煉功點。
從走入修煉開始,我每天早上四點鐘起床參加晨煉,晚上學完法煉靜功,沒有間斷。保證每天能學三講,一個月還要聽一遍師父在濟南的講法。前兩個月,冠心病經常犯,一犯病我就眼冒金星,兩腿發軟,手也抬不起來。這時我就想師父說的話:「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1]兩個月後,所有疾病不翼而飛,真正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那時天天出去洪法,渾身有用不完的勁。和同修一起到集市,到小區,有時還下鄉。所有大法的活動,集體煉功洪法,看錄像,開法會,不論颳風還是下雨,白天黑夜,我全都參加,一次不落。一次到七十多里外的地方開法會,那天大雪紛飛,我們十幾個人擠在一輛四輪車上,到達法會會場,我們全都成了雪人,渾身上下都結了冰。會場就在野外的空地上,地上滿是積雪,刮著刺骨的寒風,大法弟子坐在雪地上,紋絲不動。
我的兩個兒子都成了家,各有一個孫子。為了讓孩子能安心工作,為社會多做貢獻,我不給他們分鍋吃飯,一切費用開銷由我和老伴的工資支付,家務活以我為主。親戚鄰居都說我有福不會享,但我心裏知道,我為甚麼這麼做。那時我這個大家庭真是和睦美滿,別人聽了既驚訝又羨慕。
我看到了滿天的法輪
可是邪惡的迫害開始了。我們二十多位同修一得到消息,立馬趕到省城上訪。在省政府圍牆外,全省來了幾千名大法弟子。大家整齊的站著,非常有秩序。我一抬頭,看到滿天的法輪在空中飄舞,五顏六色。後來我們被用大巴拉回。回來的路上,同修們交流說:大法遭魔難,考驗我們的時候到了,這還需要等師父開口嗎?今後縱有天大的魔難,也要堅定的修下去。
第一次被綁架到看守所,小兒子死了
此後各地不斷有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我們縣第一批就去了十幾個人,到了國務院信訪辦,還沒等說話,邪惡就開始抓人。聽說這個消息後,我與一個同修就搭上了去北京的客車。一進入河北,上車查大法弟子的警察就多了。為了能到達天安門,我和同修下車,順著鐵路步行進京。當時天已經很冷了,白天趕路不覺得冷。可是到了夜間,荒郊野地的,加上呼呼的北風,異常寒冷。我和同修都找了一個大編織袋,往身上一套,往溝裏一躺,身子一蜷,就開始睡覺。背著《洪吟》,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也沒有覺得怎麼冷。
這次上訪被劫持回來後,邪惡把我們投入了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同修們形成整體,不穿號服,不幹活,不值班,不參與報數。每天四點起床煉功,白天學法。因為書少,大家就開始抄寫,每人都抄寫了一大包師父的經文。可是警察不斷的搜查,我們就開始背法。將《轉法輪》用九個筆記本抄寫下來,一本抄一講,這樣既便於大家輪流學法,又便於把書藏起來。
一天夜裏,我做了一個夢,在我行走的路上突然出現一個大窟窿。早晨我正悟這個夢時,警察來喊我,說我兒子出事了,讓我回去料理他的後事。原來我兒子在犯羊角風病時,導致大腦出血,加上家中無人,未能及時救治。我的孫子戴著孝帽也跟著來到看守所。見到這情景,我馬上悟到這是惡人在利用家中的這種情勢來脅迫我,因為同去的還有我單位的人,而且要求我回去的條件,就是得配合他們轉化。我一下子想起了那個夢,看來師父已經在點化我了。我沉默了一陣說:「兒子死了,我很悲痛。但是我們這沒有老人給兒子送葬的傳統。拿給兒子送葬作為逼我轉化的條件,你們不覺得這很卑鄙嗎?」說完,我扭頭就往監室走。
第二次被綁架到看守所,大兒子因參與黑社會也進來了
那次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有九個月的時間。可是出來不到一年,因為發資料,又被邪惡綁架到了看守所。這次邪惡想把我送勞教所。我一路上給他們講真相。到了勞教所,已是中午,警察讓我和他們一塊吃。我說:一路上講了這麼多,你們也該明白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了,你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對你們只有好處。今天你們來送我勞教,我不恨你們,這是你們的工作。一個警察頭目對另一個警察說:她是真好。咱也沒有辦法。說著把菜端到我面前,還親自往我碗裏盛飯。下午到勞教所檢查身體,我的血壓升到二百多,勞教所拒收,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呵護弟子。
我被從新劫持回看守所。不久,我的大兒子因為參與黑社會將人打傷,也給關押到了看守所。警察也都說,這母子倆,一個嚴格要求自己做好人,一個就只想做壞人,真是對比鮮明。我聽說了這件事,就想:孩子走上了邪路,我也有關係。可是該盡的職責我都盡到了,從小教育他學好,結婚了還怕影響他的工作,把能做的家務都做了,他還要做壞事,那就只能隨他去了。修煉人只能勸善。也許那就是他的人生吧。他就選擇不走正路,誰能改變他的人生?但是他是他,我是我,哪怕是親生兒子,他也影響不了我按真、善、忍的標準修煉自己。他既然已經犯了罪,甚至還可能給我造成一點名譽上的影響,那我只有做得更好,我要用我的行動證實大法的偉大。
想到這,我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了。我不斷向被關押的犯人講真相,弘揚大法,還在放風場教她們煉功。只要有當官的來檢查工作,我就喊:「我是煉法輪功的,勞教所都拒收,為甚麼不放人?」他們都無言以對,灰溜溜的走了。該過年了,來檢查的也多了,他們怕我再喊號,就把我轉到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警察將我們幾個堅定的大法弟子關在同一個房間。過年那一天,我找來紅色粉筆,在監室門上寫上對聯:「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2];橫批:法輪大法好。我們齊聲念誦:敬祝慈悲偉大的師尊,新年快樂!然後將《洪吟》上師父的七十二首詩詞全部背誦一遍。
丈夫得癌症不久,女兒也因癌症做了手術
這一次邪惡整整關了我三年的時間,耽誤了我多少時間救度眾生啊。回到家我一天都沒停,就出去找同修交流去了。
可是不久,我丈夫被檢查出得了癌症,是肺癌晚期。我丈夫人很老實,就是脾氣壞。我被綁架期間,兒子兒媳都想給我送點錢,送些衣服。他就大罵,死活不讓送,說這都是我自找的。這回他得病了,他倒想起大法來了,因為他知道我修煉法輪功後,那麼頑固的冠心病都好了,身體比年輕時都好,他咋不相信!我把書給他送到病床上,讓他自己看。不看書時,我就給他講大法的道理,怎樣向內找。他病好的很快,人家化療都掉頭髮,他的頭髮完好無損。也知道幫我做資料了,需要送資料時,只要說一聲,他騎著三輪車就走了。看著他能走上修煉的路,我是真高興。
然而不久,女婿打電話來,說女兒患了乳腺癌,正在做手術。可是當時同修們發資料、講真相做的非常好,我整日裏風風火火,根本就沒有閒著的時候。就說那個摺疊真相資料吧,為了讓眾生能珍惜,我們都是把資料摺疊好後,再放到自封袋裏。我每天九點睡覺,十二點起床發正念,然後就開始摺疊資料了。我摺疊資料的地方,是一個小儲藏室裏隔出來的那麼一小片,能有兩個平方吧。冬天還好說點兒,到了夏天,異常的悶熱,我的衣服全都能溻透。我身上起的東西,比痱子大一點的小紅點,整個後背和腰部都是。怎麼癢我也不管它。可是滲出的黃水把衣服都粘身上了。每次沖涼換衣服,都得先用水浸濕了,才能揭下來。幾千份的資料,我都摺疊好,裝到袋子裏。天一明,都已經分裝好了,有時同修來拿,有時我讓老伴去送。天天如此。
老伴勸我,還是停下幾天去看看吧,這時候她正需要你,你好好給她講講大法真相。我一想也是,正好給她講真相,還有她周圍的人,也都得給他們講講真相。這樣我就去了。幾天的功夫,把該講的真相都講完後,我就回來了。有些同修都不知道我去了外地,還以為我始終在家呢。
小兒媳出嫁了,大兒子又進了監獄,老伴也離世了
我待兒媳都跟親閨女一樣,她們也很孝敬我。可是小兒媳畢竟還年輕,小兒死後,她在我家有五、六年,就又嫁了人,把孫子留給了我。過了一年多,大兒子以前牽扯的案件又犯了,他再次被關進了監獄。
這些年,我家的事,就這樣一樁一樁的輪流著向我襲來。我越來越不動心,因為我更加明白一個人的生命那是別人改變不了的。要想改變生命的道路,除了無惡不作走向死亡外,就只有修煉了。
可是修煉了,不按修煉的要求做也不行啊。就說我老伴吧,因為病走進了修煉,病一好他也就放鬆了。雖說也做證實大法的事,但是主動做的很少。讓他講真相,他就很為難。看我天天休息那麼點時間,做大法的事還一天不知累,他就說:這上士可不是誰想做就能做得到的。我也想像你那樣,也知道你甚麼都能放下,可是我真的做不到。看著孫子不由人的心疼。兒媳再嫁個人家,按理我也能接受,可是她把孫子撇給咱,我心理就不平衡。這大兒子進監獄,說不定得判多少年呢?唉,我是真放不下啊。
就是這樣,師父還給他延長了生命。本來已是肺癌晚期的他,又多活了六年。老伴去世時,唯一的一個兒子還在監獄裏。我在家裏做資料,一刻也沒停。來人了該招待招待,招待完了,就講他這個癌症都六年了,要不是他修煉法輪功,早就走了,這是修了大法,才多活了幾年。他的情況大家都知道,講起真相來,大家都能夠接受。到了夜間,我是該發正念發正念,該煉功煉功。
這些年,我對學法抓的很緊,知道我的一切都來自於大法。《轉法輪》我已經背了十遍。師父的所有講法同修都印成了書籍,有四十本,我已經通讀過四遍了。
師父講過:「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要叫別人看,我這個家庭沒有受到甚麼益處。要叫我看,我這個家庭每個人都受益不淺。我要不修煉,丈夫、女兒患了癌症,就不可能被延長生命。何況得了法的生命,即使去世了,也是這個生命永遠的榮幸。我要不修煉,我的大兒子就不可能有變好的機會。他在第二次進監獄前,已經在默默的往回走了,已經不和黑道上的人來往了,那是以前的案件牽扯到了他。我的兩個兒媳、兩個孫子也都知道按照真、善、忍寬容對方,所以才有了我們家庭的和睦。即使小兒子過早離世,他也會因為他的母親是修煉大法的,從而下世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其實,現在回頭一看,這重重魔難,對我來講,真的不算甚麼。說我衝破了重重魔難,堅定的走在證實大法的路上,也能說得過去。其實,每一次魔難,都是師父幫我把那顆人心去掉後,我才坦然走了過來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法輪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