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說,恩維爾•土赫提(Enver Tohti)曾是新疆一家醫院的外科醫生。一九九五年六月,他被上級要求準備一項任務──去野外做手術。
當這名醫生和他的團隊早上抵達他們的目的地時,他意識到他們位於「西山死刑刑場,是專門用來處決政治異議人士的地方。」
他被告知,「當你聽到一聲槍響,就沿著山丘開車。」他問為甚麼到這裏來時,對方說,「你不需要知道。」
槍響之後,他開車到被告知的地方,看到「十具,或許二十具屍體躺在山腳。」警察帶領他到一具屍體面前,「一個穿著海軍藍衣服的大約30歲的男人」,警察告訴土赫提這就是他將手術的人。
「我們為甚麼要手術?」土赫提抗議說,「算了吧,這個人已經死了。」
但是隨后土赫提感受到「屍體」身上微弱的脈搏,他身體變的僵直,改口說,「不。他沒有死。」
「那就手術吧。拿下他的肝臟和腎臟。馬上!快!快!」
目瞪口呆的土赫提遵照命令行動,試圖假裝這是一個正常的程序。他「充滿疑問的瞟了一眼主治外科醫生。『沒有麻醉。』主治醫師說。『沒有生命維持措施。』」麻醉師「只是站在那裏,雙手交疊。」他以為這個人已經沒有意識。但是他錯了。
「隨著土赫提的手術刀進去,這個人的胸口起伏痙攣然後蜷縮回來。」在托蒂拿下器官並縫合傷口之後,他注意到血管仍然在搏動。他確定這個人仍然活著。
國家敵人
《紐約郵報》的文章說,有關中共活摘器官的報導不是一件新鮮事,因為政府已經承認,死刑犯的器官被用於移植。
但是根據中國問題分析家和人權調查員伊森•葛特曼令人不安的新書《大屠殺》講述的群體殺害、活摘器官和中國異議問題秘密解決方案,活摘器官的現實更加可怕。
來自中國的器官有時候被移植到美國人的身體上。這些器官不僅來自於中共宣稱的罪犯,而且來自於良心犯,尤其是來自法輪功修煉者,他們從未犯下或被控死罪。
更加惡劣的是,當局不等他們死亡就活摘他們的器官。為了增加移植成功的機率,葛特曼寫道,器官常常在囚犯還活著的時候被摘取。
葛特曼估計,迄今為止,超過六萬四千名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每天這個數字都在增長。
跟中共妖魔化的方式相反,法輪功的起源驚人的簡單。一位名叫李洪志的先生一九九二年在一個公寓樓的角落向任何感興趣的人教授「非常緩慢的打坐功法」。
法輪功具有「一個倡導真善忍的強大的佛家道德體系」,這令其迅速發展並受到驚人歡迎程度,為此也被中共視為是一個威脅。尤其當修煉法輪功的人數超過了中共黨員的數目,這讓中共決定將法輪功定性成其頭號公敵。
一九九五年,中共國營媒體上開始出現批判法輪功的文章,法輪功學員發現自己日益受到監控。
到一九九九年,法輪功擁有七千萬學員,相當於每二十個中國人當中有一個。他們開始被抓捕。在一九九九年四月的一個大規模的和平請願當中,中共警察引導數千名抗議者來到一個(中南海附近的)位置,使得他們看起來像是包圍了中央政府駐地,因此給了當局鎮壓的藉口。
中共官員擔憂法輪功運動的潛在威力,當時的共產黨總書記江澤民被看見坐在一輛豪華轎車裏,繞著請願者開了好幾圈,以便親眼觀察他的敵人。
搜捕法輪功
《紐約郵報》報導說,在一九九九年六月七日,江澤民「作出一個內部講話,要立即瓦解法輪功」。
三天之後,中共政府設立了「六一零辦公室」,這是中共版本的「戰時權力的特殊情報單位」,它唯一的職能是鏟除法輪功。
接下來的七月二十日,每一個可被認出的法輪功協調人都遭到抓捕。政府宣稱僅僅抓捕了一百五十人。但是從葛特曼的採訪來看,僅在哈爾濱一個城市就抓捕了一萬名學員。
法輪功學員面臨兩個選擇:或者簽署一份文件背棄法輪功,或受到當局的處置。那些簽署了文件的人被允許回家。那些不簽署的人被送進監獄。
一旦被監禁,學員們發現他們自己處在了最底層,刑事犯被允許毆打、折磨、強姦甚至殺害他們。刑事犯恐嚇學員們說:「如果你不聽我們說的,我們將折磨死你,並出售你的器官。」
隨著中共對法輪功的污衊戰開始,八十一本反法輪功書籍被出版,中共批准的宗教領袖反法輪功,甚至孩子們也被教唆憎恨法輪功,學校裏的牆報也有反法輪功的標語。數千萬和平的法輪功學員面對電棍酷刑和中世紀黑暗的恐怖。
截止至二零零零年中,葛特曼估計至少有一百萬法輪功學員被監禁。到二零零五年,法輪功調查員報告有三千名學員死於酷刑。葛特曼說,「實際的數字無疑會更高。」
搶劫活人
《紐約郵報》報導說,更甚於酷刑的是,還有受害人被活摘器官的事。不幸的是,這些受害人不能活著講述他們的故事。
但是其他人在替他們說話,只為了讓世界發出共同的驚呼。
二零零六年,著名加拿大人權律師大衛•喬高和大衛•麥塔斯發表了調查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指控的報告。這份報告在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活摘的結論上類似於葛特曼的報告,但是被西方媒體、政府和人權組織忽視。
也是那一年,《大紀元時報》發布類似的指控。
「人們指控在二零零一年,(在蘇家屯一家醫院),」葛特曼寫道,「會計部職員注意到對食品,廁紙和特殊醫院器材的需求急劇上升,但病人沒有相應增加。」這代表著一千人以上的差異。
一名雇員的丈夫是一名外科醫生,他報告說,有「額外的病人位於醫院地下深處,那裏還有一些臨時搭建的手術室。」
「不管甚麼時候他接到電話,他將下到地下深處準備手術。病人只給予『小量麻醉』(因為醫院供應有限),然後他和幾個其他醫生將『依序摘取病人的腎臟、皮膚組織,角膜和其他器官。』」
病人的屍體則被抬到焚屍爐。那裏的職員們會拿走死者的手錶或項鏈。
尋找屍體
《紐約郵報》報導說,葛特曼在書中舉出許多其他第一手證人的證詞,也引述一名法輪功調查員的話說,六百家中國醫院捲入器官活摘。葛特曼的書清楚表明他這本書的目的是展示證據,以使法輪功團體對活摘器官的指控不容否認。
除了重提早先的一些指控,葛特曼又採訪了逾五十名曾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許多人曾經被帶去體檢,監獄並不真正關心法輪功學員的疾病,這種舉動顯然是為了確定他們器官的健康。
「但是如果我們去尋找活摘器官的證據,我們會發現,我們許多人可能曾經跟這一切非常接近,但是卻沒有意識到。我們一些人可能曾經跟一名被活摘器官的法輪功學員的屍體共處一室,也許曾經好奇的注視著甚至欣賞著他們。你也許實際上還為此付了錢。」
位於時代廣場的「人體世界」展覽將處理過的屍體展出,打著「由科學家哈根斯發明的解剖學突破的塑化人體科技奇觀」的廣告。展出者說,這些屍體是人們捐獻給科學使用的。
葛特曼稱,實際上有兩個這樣的展覽:「人體世界」由哈根斯建立,「人體展覽」由「第一展覽公司管理」,但是屍體由隋鴻錦教授提供。
葛特曼介紹,發明者哈根斯在一九九九年在中國開設了塑化工廠並聘請隋鴻錦作為總經理。後來,隋鴻錦秘密設立了他自己的工廠。這兩人成為對手,導致隋鴻錦設立「人體展覽」。在一個男子在ABC電視台20/20節目指責隋鴻錦使用中國死刑犯之後,「第一展覽」在展覽入口放置了一塊標識,承認他們使用的屍體是「中國公安局收到的」,以及第一展覽「不能獨立證實屍體不是中國監獄的囚犯。」
至於哈根斯的展覽,他在二零零七年關閉了中國工廠,並「眼淚汪汪地告訴20/20節目,他單方面焚毀了所有中國人標本並代之以合法捐獻屍體給科學的白人。」
販賣器官
《紐約郵報》報導說,但是葛特曼仍然懷疑,並指出,除了製造這些展出,塑化技術被用於保存醫學院校使用的屍體。一個中國零售商出售一具塑化屍體的零售價為二萬一千美元。
現在販賣器官的情況怎麼了呢?
葛特曼寫道:「二零一四年一月,一個由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授權的中國器官經紀商奧馬爾醫療服務公司(Omar Healthcare Service),在網上自由地打廣告向西方人兜售器官移植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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