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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前門分局的酷刑「硬橡皮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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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七日】題記: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他們把我的鞋子脫下,一個人拿著鞋子說:是金猴的。我吃力地爬起來,心想我怎麼躺在地上,然後就又失去意識。不知過了多久又醒來,心裏疑惑的想:我怎麼趴在桌子上?剛醒來一會,就又要失去意識倒下的那一瞬間,一種液體散發出來的氣味直刺我的鼻子……

這是我在二零零一年遭北京前門分局警察迫害的一段經歷。今天才寫出來,是因為我看見邪黨宣傳機器最近又造謠說法輪功學員編造「被迫害事實」。我把自己親身經歷寫出來,看一看到底誰在撒謊,誰在犯罪。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六日,我依照公民的權利依法進行上訪,但同時我們也了解到根本就進不了信訪辦,我要向政府反映真實的情況,我要表達心聲,沒辦法,我就製作了橫幅,上書:「法輪大法好」。

我就在金水橋前舉起橫幅,以此表達我的心聲。我剛剛舉起橫幅,就被周圍的便衣警察如惡狼般地撲倒,一陣打罵,我被帶上一輛依維柯麵包車,在車上一個胖惡警,高聲喊罵,又狠狠地打了我幾拳,打得我有些懵了,接著又把我拉到前門分局把我拋下。

進入前門分局後我被帶到一個房間,幾個人問我來北京幹甚麼,我說:我想來上訪反映情況,你們應該知道,那裏早有你們安排的人在那等著抓我們,沒辦法,我就來打橫幅表達我的意願。他們問我是哪裏人,我說我是哪裏人不重要,我用這種方式表達心聲是言論自由的範疇,表達完,我自己會回去的。他們開始搜我的身,找不到任何所謂的信息。其中一個小年輕的說,我們先「遊戲」問話,不說我們就「哼」。

警棍
警棍

在他們甚麼也沒問出來時,其中一個人找來一根硬橡皮棍,這樣的橡皮棍我也只見過一次,一點彈性都沒有,頭粗,越往手把越細。其中一個人說:我們每人打你五棍,你若能承受過去,我們就不問你了。他們有五、六人,逼我趴在桌子上,說這樣打起來用力實。當第一棍打在我的臀部上,我無法形容那種感受,只覺得大小便處收縮的很快,很重,大小便都在往外竄,控制不了,疼痛的感覺那自不必說了。過去只知道人們都說誰誰讓派出所打得拉褲襠裏了,此時我是親身經歷了,比拉在褲襠裏的那些男人們承受的還要大,因為常人你打他,他會躲,我也見到很多的膠皮棍,但從來沒見過打我的那種。頭五棍打下去,每一次我都會咬緊牙狠吸一口冷氣。但我以驚人的承受能力,控制住大小便,我沒哼一聲,沒掉一滴淚。打了幾棍有個人說,在這間打,外面的人能看見,走上那間去。他們很清楚自己是在犯罪。再往下打,疼痛感就稍有減弱,因為臀部裏的肉已經被打爛了,我聽到他們數到二十五的時候,就出現了題記的那一幕。

此時,我雖然清醒了很多,但還是搖搖晃晃站立不穩,過了一會,我重重的嗝上一口氣,有一個人說,這下好了。其實,就是因為一口氣沒上來堵在哪,所以有句話叫「氣絕身亡」。這時的臀部就覺得像兩個大葫蘆一樣,鼓鼓的,木木的。

接著,我被關進大鐵籠子裏,當我往地上一坐,此時才感覺到甚麼叫「鑽心的疼」,只覺得「唰」一下,一股冷氣,從臀部處往上蔓延,冰冷的汗也是從後背往上冒,疼到這份上,我就是沒站起來,沒眨一下眼。他們其中有一個年歲大的,五十多歲,看上去不是很兇,路過此處,看我在地上坐著,吃了一驚,瞪大眼說:你還能坐啊?接著嚇得直搖手說:我可沒打你,我可沒打你。趕緊跑開。

晚上,我們四人被分流到豐台區長辛店派出所,在那裏不是逼站著就是逼蹲著。長辛店派出所雇佣社會上那些混混,大呼小叫看著我們。第五天,一個比較惡的警察「審問」我,他說:天安門廣場自焚我們早就知道,那天晚上我連年都沒能過,調過去執行任務(天安門自焚的騙局此時已不攻自破)。

因為我從上北京就沒吃飯喝水,到了第五天,他們看我的臉,不但發黃,還發綠了,一個年輕的說:就等你不行了,我們再往醫院送,死了可不能說我們沒救你。

第五天晚上,長辛店派出所怕我死在他們那裏,決定放了我和蒙陰的一個同修,同時分流到長辛店派出所的四個人,那兩個同修是安徽的,已被當地找回去了。我們都沒有說出地址和名字。晚上他們派車把我們送往車站,半路上,他們佯裝車沒油了,讓我們自己打車去車站。我們打車後,司機說,怎麼剛才那輛車一直在跟著我們呢?我知道他們在耍花招,我們到了車站,準備在街上坐一宿,可是,那時的季節還很冷,加上五天沒吃沒喝,又被皮棍打過,身體傷害很大,所以還是決定找旅館住下,當蒙陰同修去登記時,發現長辛店派出所警察也在那,我說不管他,我們該睡覺睡覺。

當我一脫褲子,蒙陰的同修一看我的臀部,嗚嗚地哭起來了:姐姐呀,他們怎麼把你打成這樣了啊。我說:別哭了,我們現在還出來了,還有的同修還沒出來呢。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退房間準備走,蒙陰的同修又說:姐姐,我們被跟蹤了。我說你怎麼知道的。她說:我看見昨天晚上那個男的還有一個女的在那說:出動了。我說不要緊。我就和同伴出門打三輪車,坐在車上我們就看著後面的情況,在後面沒有車的路段,我們趕緊下車,換乘公交車,這樣倒騰了幾遍,我們各走各的坐上回家的客車。

第六天夜裏,一點多才回到家,回家我脫了衣服準備睡覺,我母親一看我的膕窩往上到臀部,全是黑紫黑紫色的瘀血,幾乎就是黑色的。我母親是個不會流淚的堅強女人,此時也控制不住心疼的淚水。我安慰母親說:媽,別哭了,我這還回來了,還有多少人沒回來的呢?

有些感受根本就寫不出來,那是親身經歷才能感受到的。記得二零零一年我在威海看守所,有一個經濟犯在那說:男監室誰誰挨了多少皮管,晚上睡覺根本就不敢臀部朝下,都得趴著睡。而我挨的是硬橡皮棍,而且是頭粗的那份,被打後我坐在地上,而且以後幾天就沒有讓躺下睡覺,不是蹲著,就是站,有時候坐在凳子上,誰能感覺到那是甚麼樣感受?法輪功學員所承受的,包括精神上的痛苦,很多都是無法言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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