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兩人身上的這事卻在我一人身上發生了。我們在勞教所被非法勞役,要接觸一種有毒物質──苯,很多人都被感染,我的左腳趾感染流膿,為了換衛生紙特把布鞋前部剪掉,讓五趾露出,每天要換很多紙。晚上睡覺怕臭味影響同鋪監控我的人及同室室友,我每天睡前用冷水洗腳(沒有熱水),大概兩個多月。當時聽說勞教所有人因苯感染,手被截肢。我知道自己是煉功人不會有事的,聽說有人被截肢我也沒動心。我左腳沒好完右腳又開始感染,但左腳能用力走路了,等完全好時我很吃驚,看到皮膚很細嫩,比以前還白。
右腳沒好完我就面臨解教了,勞教所怕外人看到我帶病回家影響不好,把我帶到醫院去輸液,三天下來沒有好轉,就把我帶回去了。我解教時一瘸一拐的回家,單位的人看到我腳還流膿叫我去醫院,我就在家休養,等腳好了再上班。我在家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月腳好了,可腳上卻留下黑色的傷疤。
我回想兩隻腳的區別,就是在右腳流膿期間輸了三天液。可這兩隻腳的變化讓我更加明白修煉人的消業與用藥把病又壓進身體裏面去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