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拔牙不打麻藥,你是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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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五日】在修煉中親身經歷、看到的一樁樁、一件件大法展現的超常、玄奧的神蹟震撼著我的心靈。對師尊、對大法的正念正信深深扎根在我心中。所以中共邪黨鋪天蓋地的造謠、污衊、顛倒黑白,製造謊言,對我來說不起一點作用,我只有不斷的隨處給世人講真相,揭露謊言反迫害,做我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盡我應盡的責任。

一、雙眼失明之際得法修煉

我於一九九七年夏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今年六十二歲。在修煉大法前,曾因眼睛有病醫院治不了練了四種其它氣功,並且每一種氣功都認真的練了一年半或兩年才換別的功法。結果是不但眼睛沒好,視力逐年下降,還增加好幾種病,省內各醫院都跑遍了,最後去了北京同仁醫院,一致的確診為:並發性雙眼視神經萎縮、視網膜色素變性、晶體混濁、玻璃體混濁。這幾種病為眼科史上的疑難症,治不了,最後致盲。而身上的病更多:腰椎間盤突出,氣管炎、肩周炎、宮頸炎、右腿皮膚濕疹,雙腿嚴重浮腫,讓我活的非常痛苦。尤其腰椎間盤突出,晚上睡覺翻身都能疼醒,上廁所最簡單動作都能疼的一身汗,可想我的心情。

當我看不清路時,單位讓我提前退休在家。當對面不認人了,無奈做了雙眼晶體摘除術,效果不好,還沒出醫院,視力又開始一天天下降了。主治醫生說沒辦法了就這樣了。

就在我感到無路可走時,父親路遇搬走多年的老鄰居兒子,跟父親介紹法輪大法,說祛病健身有奇效,讓父親煉煉試試。父親有好幾種病,三十多年的氣管炎,幾十年的十二指腸胃潰瘍,頸椎骨質增生,嚴重的全身浮腫。經過兩個多月的修煉,所有的病一掃而光。

我看到父親的巨大變化,不想再提氣功的我,發自內心的感到這不是一般氣功,是真正的氣功(那時還不懂甚麼叫修煉)。一九九七年夏天,我走入大法修煉中。同學說:你剛手術不長時間,不能煉氣功。我義無反顧。那時修煉的人群哪裏都有,我找到了修煉學法小組。每天清晨煉功,吃完飯到小組集體學法切磋。回家後看師父講法錄像,聽講法錄音,從不間斷。

隨著時間的推移,心性不斷的提高。我明白了人來世的真正目地,人為甚麼多病纏身的因由,懂得了修煉的真正內涵是同化宇宙真、善、忍最高特性。僅僅兩個來月時間,出現眼睛消業狀態四天,我就能流利的讀法了。

從此,我的身心發生巨大變化,幾個月以後所有病全好了。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幸福和快樂。

(一)一念之差

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我脾氣不好,得理不饒人。通過不斷學法,心性也在不斷昇華。我時常提醒自己,一定要按煉功人標準要求自己,要聽師父的話。剛修煉那年中秋節我給母親送雞蛋,分別用兩個尼龍綢口袋裝,一個五十枚,只用單層報紙簡單的卷了一下。在過橫馬路時,突然被一個急闖紅燈的騎車人猛的撞了個仰面朝天。「大」字形倒在馬路上,因兩手拿著東西起不來,騎車人把我拽起來,向我道歉:「怨我,看看摔壞沒有?」我看都沒看,對他說:「沒事你走吧,咱們別影響交通。」那人道完謝就走了,我既沒看雞蛋如何,也沒看自己摔的怎麼樣了,到家對家人說:「我被自行車撞了,撞的夠狠的。」把雞蛋拿出來看看,母親一看一個也沒摔壞,連個破皮的都沒有,妹妹們都在家,大家不斷稱奇,真神啦,再看我腿上青一塊紫一塊,胳膊肘隔著二層衣服還摔破皮了。我見證了師父法理中講的:「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

(二)體悟難中的神奇與玄奧

(1)燙粥扣腳,二小時恢復正常

二零零零年江魔頭迫害大法抹黑大法不斷升級。為了維護大法討回公道還師尊清白,我和同修們切磋後決定幾天後到北京上訪。就在決定去北京的當天下午,做晚飯時做了一鍋二米粥,煮好後鍋放在廚房窗台上,剛放好去做菜,去拿蔥,我一開門,門撞在鍋把手上,一鍋粥全扣在我雙腳上,把我疼的大喊一聲,丈夫聽到喊聲立刻從屋裏衝出來說「快上獾子油!」我一聽立刻想到:我是煉功人,沒事!心裏一點雜念也沒有了。隨著這一堅定的正念,一股氣流般的感覺從頭頂直沖到腳底,我的疼痛立即消失。當把腳洗淨一看,腳面皮膚只微微發紅,一個泡也沒有,兩個小時後皮膚顏色完全恢復正常,就像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2)念正背法,惡警凍不壞我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下旬,我和同修依照《憲法》條例進京上訪。因為上訪,當局就抓人,於是我和同修上天安門打橫幅證實法,被綁架,由前門派出所轉到外縣公安局實施迫害。那年冬天北京的天氣格外陰冷,公安惡警對我用冷凍酷刑。他們只允許我穿一件低領薄線衣、單襯褲,不准穿鞋。天黑後把我銬在操場的籃球架管子上,問我家住址,警察指使雇佣的協警共同犯罪,他們穿著棉衣棉褲棉帽還說冷。凍了大約一、二個小時,帶我回室內吹熱風,吹完熱風緊接著再凍。我明白他們是讓我受不了,剛開始凍我時,我凍的篩糠一樣,他們大笑著,我給他們講真相不要這樣對待修煉人,他們說這樣的話聽的太多了,不這樣交不了差,就得失業。我不再給他們講,心裏開始背《洪吟》,背著背著奇蹟發生了,我全身漸漸熱起來了,不一會從頭到腳一絲冷的感覺都沒有了,我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在往返三四次這種迫害中,我所走的路上,雖然沒穿鞋,不但不感覺到扎腳,好像腳下鋪著厚厚的地毯,軟綿綿、熱乎乎的。我無法用語言寫出我當時的感激和對師尊無限的崇敬。

天快亮了,他們怕路人看見,又把我帶到室內專門迫害人的空房中,室內沒有暖氣,門窗全打開,地上澆過水接著凍,他們不讓我吃飯,不讓喝水,也不讓上廁所,可是在師尊的呵護下,從背法開始,一直到最後,我始終不冷,不餓,不渴,也沒有上廁所的感覺。連惡警都說,看你一點不冷我們可凍夠嗆。

在師尊神奇般的保護下,我沒有任何損傷,甚至連鼻涕也不知哪去了,心裏對師尊的無限感恩無法用語言表達。

由於我上北京證實法,當地公安兩次想加重迫害我,到我家無任何理由翻箱倒櫃,找出兩本大法書作為「證據」定我勞教,在師尊保護下,我從虎口中脫險,我真正的體悟到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的無邊法力。

(三)拔牙不打麻藥,體悟佛法是超常的科學

我有兩顆食牙,不太受用,基本磨平了,得把牙根拔掉才能鑲牙。按照常規,拔牙必須打麻藥,但是我修煉十多年了,從沒吃過一片藥,也沒打過一次針,甚至手破了不管多大口子都沒用過創可貼,照樣洗衣、做飯、擦地板, 不受任何影響,都很快癒合。

我想拔牙不打麻藥有師尊的加持肯定行。通過學法我堅定了正念。拔牙前我求師尊:師父啊,弟子今天拔牙不打麻藥,請師父加持我,謝謝師父!然後,我與醫生商量,拔牙我不打麻藥了。醫生睜大眼睛加重語氣說:不打麻藥都得疼的死你,有人打麻藥還疼呢,我說我不會疼的你拔吧,他說那就試試吧,他用粗針頭在我牙床上使勁扎了幾下,並看著我說,拔牙時要疼,馬上告訴他。牙根很深,也一點不活動,他一邊用力往外拔,一邊說,疼了快說,我告訴他一點不疼。(心裏一直默念「法輪大法好」)他每拔出一顆牙根,都讓我看看,牙根很長,很完整一點沒碎。拔完牙,醫生睜大了眼睛吃驚的問,你真的一點不疼嗎?我說你看我有疼的感覺嗎?真沒看出你疼的樣子。醫生感慨的說,我治牙二十多年了,還沒有一個拔牙不打麻藥的,你是頭一個。拔牙都得開消炎藥,你要不要?我說我修煉法輪大法已十多年了,不打針不吃藥,多種病都好了,消炎藥不用肯定沒問題。

以後我給倆醫生都講了真相,給他們《九評》、神韻光盤、真相資料、護身符,並給他們做了三退,鑲牙的醫生還給她丈夫和女兒也做了三退。我親身體悟了大法是真正的科學,是超常的,更高的科學。

(四)師尊護佑,車輪下脫險

一天走在回家路上,要過橫馬路時看道邊停著汽車,我想從車後穿過去,剛到車後邊,突然感到頭被猛撞一下,一瞬間不知怎麼回事,當睜眼一看,我已經在開著車的車底下,我身體不自主的像被人推著翻滾,我在車下大喊著壓著人了,快停車,外面也有人在喊,司機並沒有聽到,車還在開著。當我從車下翻滾出來時,車也剛停下。我發現汽車已從路的那邊開到了路這邊。司機從車裏走出來,我問司機知道不知道你壓人了,他說開車時車箱高擋著後視鏡看不見,我說你把我撞到車下,把車開這邊了,你看看我的包在哪呢?我們都向車下找,一看包就在車底下中間靠前車輪子的位置上,司機的臉立刻變了色,司機副手立刻「唉呀」了一聲爬到車下把包拿來,司機激動的說,大姨啥也別說了,咱們今天都吃喜吧!給你到醫院檢查一下吧。我說啥事都沒有還檢查甚麼,不用,你今天是撞了我,我煉法輪大法,甚麼事也沒有,要換別人你得拿多少錢花。司機說真是那麼回事,太謝謝大姨了。我說你別謝我,你謝謝大法吧,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

我無限感恩無法用語言表達,因為我在車底下翻滾時,並不知道車的行駛方向,而且也看不到外邊,當時就感到順著一種推力自動翻滾,沒有停下過,直到從車底下爬出來。(後來看到車並不是直行),而且我的身體很胖,但在車下翻滾時,身體非常輕,回家後看到,除了胳膊和腿青了一大塊,身體其它部位沒有任何損傷,我包裏的手機和皮包也都完好無損。我的親人都無限感激師尊,母親流著淚不斷謝謝師尊救了她女兒的命,我知道多少謝謝也表達不了我們全部的心意,因為師尊又為弟子付出了不可想像的巨大承受。

在近十五年的修煉中,在我應該提高心性時,師尊的時時點悟和引領,有過病業關時正念要求自己按修煉人要求的柳暗花明,有送真相講真相時師尊保護弟子的有驚無險。

在實修的實踐中,我真正的體悟到,只要是發自內心的真正堅定的信師信法,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和難,佛法無邊的威力就會神奇般的展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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