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聽師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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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六日】我是一九九六年三月開始修法輪大法的,當時五十二歲,今年七十歲了。因沒有文化,不識字,剛開始修煉時只能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後來很快就能熟讀大法書了,雖然在法理上認識不多,但我就記住一點:師父咋說,我就咋做。

一、苦難的人生

我的老家在山東,我小時候家裏比較富裕,是地主,共產黨來了之後,我家遭了殃,地被佔,家裏一貧如洗,還整天挨批鬥。因為家庭成份不好,不讓我上學,我就在家幹活,種地、紡棉花、繡花,家裏家外的活我都會幹,我總想我要是有文化,一定也能幹一番大事業,但老天偏偏沒讓我有文化。

長大後,我嫁到了東北的一個小鎮,丈夫曾是一名軍人,轉業到地方電業所工作,我因為沒工作,丈夫利用方便條件開了一家商店,由於我肯吃苦又勤勞,小店開的很紅火。家中先後添了三個男孩,可以說人丁興旺,是很讓人羨慕的一家。但好景不長,因為當時我們鎮就我這一個商店,來來往往的顧客很多,當地的、外地的,丈夫是個很招風的男人,還經常出去進貨,接觸的人很雜,一來二去就和一個外地的女人好上了,回家就和我鬧離婚,那一年小兒子才四歲。

我是個傳統的女人,覺的一個女人嫁給一個男人,不管他有錢沒錢,瞎子還是瘸子,就得跟他一輩子,不能變心。雖然丈夫變心了,他也是一時糊塗,三個兒子活蹦亂跳的,也是他親生的,他不能就這樣丟下我們娘四個不管吧?我就堅決不同意離婚。可丈夫卻鬼迷心竅,被那個女人纏住了,鐵了心要和我離婚,我不離,他就到法院起訴我,先後起訴我六次。還經常偷拿店裏的東西給那個女人。

大兒子那年十八歲,考上一所不錯的大學,眼看要開學了,被幾位同學叫去游泳,卻不幸溺水身亡,過早的結束了年輕的生命。大兒子的意外身亡對我的打擊太大了,丈夫又對我變了心,不想要我和這個家了。我的心都碎了,差點不想活了,也追著大兒子去了。但眼看著正上學的二兒子和剛滿四歲的小兒子都需要人照顧,丈夫沒良心,我這個當媽的不能不管啊,咬著牙,把眼淚往肚裏咽,硬挺著開著小店拉扯著兩個年幼的孩子。丈夫後來和那個女人有了一個男孩,變本加厲回家鬧離婚,把店裏的東西都快偷光了,有一次還差點把我打死,是小兒子破門而出叫來了人才把我救了。我得大法後才明白原來師父早就管我了,不然我可能就被他打死了。

從那以後我就把母親接到家裏幫我看店,跟我做伴,一呆就是十多年。兩個兒子也都長大成人了,二兒子考上軍校當了軍官,小兒子分到丈夫的單位當了一名技術工人。而丈夫和那個女人去了外地,一走就是二十多年。我堅強的支撐著這個家,受盡了別人的白眼。過度的操勞導致我的身體到處是毛病──心臟病、胃潰瘍、哮喘、子宮切除、腎炎、膀胱炎,總之從頭到腳沒有好地方。有時我感到生命好像到了盡頭。

二、苦盡甘來 喜得大法

一九九六年三月,法輪大法傳到了我的家鄉,我終於得大法了。雖然我不識字,但我認認真真聽師父的講法錄音,都聽到我心裏去了。後來又去學法小組學法,別人讀,我就跟著看,看著看著就認識了,可能師父看我心誠,就把法顯現出來,是一段一段的顯現,後來我就都能認下來了,我終於能通讀《轉法輪》了!

後來師父的講法、經文我也都能讀了,現在週刊也能看了。我終於明白了我和丈夫的因緣,為甚麼丈夫這樣對我,為甚麼我的命這麼苦,原來都是前世我欠的債啊,可能前世我也這樣對他了,如果不是師父選我當弟子,我可能就得用命去還了。

在修煉的路上我走過了十八年,這十八年我不敢怠慢,不敢放鬆,不管別人怎麼看我,就跟定師父修煉了。我自修煉到現在,學法、煉功從未間斷過,通過學法,我漸漸放下了對丈夫的怨和恨,修大法是有福份的,兩個兒子都順利完成學業。都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師父也沒讓我缺過錢。我沒有工作還是農村戶口,如今還開上了退休金。

迫害發生後,我心裏很苦,很難過,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大法,怎麼會遭到迫害呢?這世道怎麼反過來了?我一定要為師父討回公道。我逢人便講大法的冤屈,自己修煉大法後的變化。《九評》出來後,師父讓大法弟子勸三退救人,我就聽師父話,利用各種方式救人,好多親朋好友都退出邪黨組織,認同大法好。

三、善待丈夫,再闖難關

後來兩個兒子都先後成了家,我想終於可以鬆口氣了。可二零一二年初突然傳來丈夫得腦出血住院、生命垂危的消息,是我們當地派出所通知我的,因為我一直不同意離婚,法律上我和丈夫還是夫妻關係。當時我想不管丈夫過去對我怎樣,現在他得了重病,那個女人嫌棄他、不管他,我就應該照顧他,因為我是修煉人,師父要我做好人,對誰都得好,何況我的親人。

我坐火車去了外地醫院,照顧重病的丈夫,共呆了十八天,正好講真相救了十八個有緣人,其中有醫生和護士。

十八天後把丈夫接回家照顧,八個月的時間丈夫生活不能自理,我細心的照料,給他聽師父講法,漸漸的丈夫能翻身了,能動了,我就用輪椅推著丈夫出去散心,並跟有緣人講真相,別人都知道我家的情況,對我丈夫說:「你得感謝大法呀!」就連當地派出所所長見到我都豎起大拇指說:「你做的很到位!很到位!」

就在我照顧病中的丈夫期間,家中又出大事。兩個兒子先後離婚,二媳婦有外遇,三媳婦脾氣暴躁,總動手打兒子,我多次給他倆講真相,他們都不信,也可能與大法無緣吧。我勸兩個兒子別離婚,成個家不容易,能過就湊合過吧,但兩個兒子都不聽我的。我就想,怎麼甚麼事都讓我碰上了,這又是考驗我對兒子的情能不能放下。我是修煉人,不能讓這些事把我拖下去,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照樣學法、煉功、講真相救人。丈夫在我的照料下活了一年零兩個月,安靜的去世了。

師父幫我善解了我和丈夫這一世和歷史上的恩怨,沒有師父,沒有大法,我根本走不過來。

四、聽師父話,配合整體多救人

我現在每天都活的很充實、很快樂,好像沒有甚麼能擋住我修煉。師父一再要我們「修煉如初」[1],我就應該去掉人心,去掉名利情,全身心的跟上師父正法進程。修煉不分年齡大小,不分文化高低,師父就要我們的一顆心。

我早晨煉功學法,吃完早飯就出去找有緣人講真相,幾乎天天如此。為了配合整體,哪裏需要我,我就去哪裏,有時去村屯剛回來,第二天又馬上去外地參加法會,根本不把自己當作七十歲的人,每天都很忙。只要是師父說的,我們就必須毫無理由的馬上去做,決不能打折扣。

師父要我們找回昔日同修,我就不管春夏秋冬,不管甚麼天氣,有時坐火車、有時坐汽車、有時搭方便車,有時步行幾里路,去找掉隊的昔日同修。給他們講師父為了我們能得大法,承受了無數的苦難,給我們消去了生生世世的業力。師父流血流汗就是為了我們能得法回家啊。我還給他們講正法的進程,講我們不是一般人,都是不同天體的王,都是有使命的。有的同修家去一次、兩次,有的反覆好幾次,我耐心的一次次給同修講,「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地區有不少昔日同修從新回到大法中修煉。

我家住在公路邊上,離汽車站不遠,經常有許多人等車,還有開車到我門口問路的、喝水的,還有在我家門前施工的等等,所有這些都是有緣人,都是我救度的對像。有時我給他們水喝,有時給他們吃冰棍兒,給他們勞動工具使用,凡是我遇到的人,幾句話就退出了邪黨組織。

每逢集市,我都早早準備好,去那裏尋找有緣人,順著常人的執著講,見到年歲大的就誇他(她)長的真年輕;見到年輕人,就誇他們長的真好看、有福氣;見到有害怕的,我就告訴他我兒子是軍官也得抹去獸印才能保平安。就這樣,每個集市下來少則勸退六、七人,多則退十幾人。

我無論走到哪真相就講到哪裏。有時在火車站、汽車站、在路上,只要我見到有緣人,我就抓住機會講真相,絕大多數都退出了邪惡組織。我一般都在世人做完三退後都要囑咐一句:「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千萬別做反對大法的事。」

我已經是七十歲的人,但別人都說我不像,我的頭髮有白髮,我就染黑了,不是為了美,就是看上去更年輕些,出門講真相我都是穿的整潔一些,把平時不穿的好衣服拿出來穿,為的就是證實大法,多救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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