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夢中醒來,我暗自思量也許又一道大門打開了,曾經為大法說過公道話的人要率先得法了。因為讓人得法是最大的回報。
隨著時間的推移夢中殊勝的景象漸漸淡去,到了三月中旬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二十一年前的同事要聚一聚,原來是當年的總經理從上海回來了。帶上神韻晚會光盤,我就出發了。
分別的時候還是26歲的小伙子,再次見到他已是47歲的中年人了。背稍稍有點駝,臉上有一點愁容,但眉宇間的銳氣不減。他很驚訝我這二十年容貌幾乎沒變,並開玩笑的說一定有魔力。
席間我們談到了周永康的問題時,他隨口說了句:「周的問題不是表面上說的貪腐的問題。」我接口道:「他是反人類罪!」他很詫異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對旁邊的人說:「我發現小王(指我)談的東西很深。」之後他直接說到:「法輪功的問題一定會平反的!這是必然。」大家都驚訝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為甚麼會這麼說。他笑著說:「中國的事就是這樣,我不反對共產黨啊。」
我明白了他的癥結所在,他只是不滿中共的做法,很同情法輪功,但對邪黨的邪惡並沒有認清。他又提到曾經近距離的接觸過一位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裏為抗爭絕食的過程很令他欽佩。他說他經常在網絡上翻牆看外面的信息:「有一台晚會是法輪功做的,在國外影響非常強烈,好像叫『神曲』。」我一愣,很快反應過來糾正他說:「叫『神韻』吧!」大家都笑了。有人笑著說:「《神曲》是但丁的。」我從包裏取出神韻光盤遞給他,他手舉著光盤說:「對!就是這個,這是淨化心靈的精神食糧。」
吃過飯大家又去唱歌。他特意坐到我身邊對我說:「小王,你變了,你思想中想的東西很深。」我反問他:「你不知道為甚麼嗎?」他疑惑的望著我搖頭說:「不知道啊?」「他們沒對你說?」「沒有,我不知道。」我就告訴他,我煉法輪功,大家都知道。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真的假的,你沒騙我吧?怪不得你的容貌沒變,我就說你肯定有絕招!」輪到他的歌了,他唱完歌又坐到我身邊繼續說:「這太令我震驚了,我剛才沒說甚麼不好的話吧?」我說:「沒有,你說的都是正面的。」他點點頭說:「不過我可以下斷言:你們法輪功必勝!在未來的某一天,得有相當一部份人要為這件事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且不是個小數,很可能有上百萬人。甚至包括周永康,甚至包括曾慶紅,甚至包括江澤民、李長春等等一大批人。」
他又說:「實話告訴你吧,我對掙錢不感興趣,我們組織了一些團體經常給共產黨提意見,到處幫人喊冤,也為你們法輪功喊過冤。」這時我想起了那個夢,那些在大法被迫害期間起過正面作用的生命將得到回報。原來師父是安排我救度他,給他抹去中共邪黨的獸印,並深入的講真相以回報他曾經為法輪功所作出的努力啊!
我問他:「你接觸的那個法輪功學員有沒有給你講『三退』啊?」他說:「沒有,也許覺得我很難接受吧!」我對他說:「共產黨不是一個普通意義上的政黨,世界上沒有一個政黨在加入它時要把生命都獻給它。」他想了想說:「確實只有共產黨,而且只准進,不准出。」我建議他說:「你還是退了吧,這是天象變化,是天意。天要滅中共,將來在滅中共的過程中會有一場大劫難,退出來可以保命。」他問我怎麼退,我說我可以幫你退,起個化名就行。他說:我要退就真名退。
回家的路上我們坐在一輛車裏,他留下了我的電話號碼,說一定要找時間好好聊聊。
隔了幾天的一個下午,我們在咖啡館裏見面了。他給我講述了他的故事:他身邊有一個團隊,都是事業上較有成就的人。近些年他們從事各種公益事業,經常慰問貧困地區的人,救助沒錢治病的患兒。在汶川地震的時候,他們曾帶去好幾車的物資留給了當地的百姓。
在資助的人當中,有一個16歲的小女孩患了腎病,在一次透析的過程中,由於醫護人員的疏忽,使她有了一次瀕臨死亡的體驗:她感到自己坐在雲朵上飄了起來,到了一個山洞,她順著山洞往裏走,越走越黑。身邊沒有一個人,她甚麼也看不到,那漆黑籠罩著她。她問這裏是地獄嗎?也沒人回答她。就在她驚恐萬狀之時,她這邊的父親拽了一下她的手,把她叫了回來。醒過來之後她對資助過她的人說:「叔叔、阿姨,人真的有靈魂,你們都是幫助過我的人,我不會騙你們的。我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活下去,活著我要贖罪,我要尋求一種信仰。」親耳聽到這個孩子的訴說,他們都有些慌了神兒了。如果說真的有靈魂,那麼人的死不是結束,那麼不怕死真的不行了,就得怕死。所以他開始山南海北的尋找,尋找信仰。
他接著說,法輪功他也接觸過,很認真的聽過。出國的時候就坐在法輪功學員講真相的攤位上聽他們講,有幾次把旅遊團都丟了。可是每個真相點上重點講的都是「三退」,講的是迫害真相,講的是「天安門自焚」是栽贓甚麼的。說到自焚,他說,他知道肯定是假的,那天安門廣場戒備的那麼森嚴,還能讓你有那麼大的舉動?!對他來說,他就想聽法輪功的人給他講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這個法是甚麼?可在真相點上卻沒有人提到。所以至今還是沒有找到他要的。
看到他這急迫的心情,我更明確的知道師父已安排他通過我得法。此時我拿出《轉法輪》來遞給他說,看看吧,甚麼都在這本書裏了。他接過書問:「這不是氣功吧?」我告訴他:「把法輪功叫氣功,只是為了符合現代人的思想意識,實質上是法,是宇宙大法!」他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又給了他一個U盤,裏面有師父講法錄像。
他大概用了兩天的時間看完了《轉法輪》後,給我發信息說:「法輪已經轉進了我的心裏,師父知道!我在改變。」之後又發信息說:「昨天晚上步行回家,走了近兩個小時,一點不累,簡直是奇蹟!原來走兩步就累。」第二天又問我:「講法錄像和書是同文嗎?」我回答:「是,略有改動,就是把講的法整理成書。」他回我說:「太厲害了!」因為在微信中不好詳細說,我也沒問為甚麼。
再次見到他還是在聚會中。他詳細的問了我家人的修煉情況,我告訴他我家上到八十歲老母親下到十一歲的兒子,直系親屬十四個人中有十個人修煉大法。
他意味深長的說:「我現在也非常認同這部法。從兩個方面看,一個就是一本書,能讓這麼多人認同,他們的年齡不同,身份地位不同,職業不同,一般的情況下不同的人認同的東西都不同,可能知識層面高的人認同的東西知識層面低的人不認同,但是這本書他能使所有的人都認同,這本身就是神奇。所以這就是法,只有法才能做到。」
我被他講的話震撼了,這是一個有著豐富社會閱歷的人,非常理性的看待這本書。他接著說:「還有一點就是我看了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像,和書裏面說的幾乎同步。我問你一不一樣,你說一樣。這又是一個奇蹟!因為我們平時說話信口開河,你怎麼說都行,沒人會追查你,可是面對台下這麼多人,那甚麼人沒有啊,師父幾乎脫稿講,那講出的話是要經得住推敲的,歷經這麼多年,挑不出甚麼毛病,所以這又是一個奇蹟!所以我認為這個世界有神,神是存在的。共產黨講建立甚麼新的世界,但是它講鬥爭,要消滅一個階級才能建立另一個階級,但《轉法輪》這本書裏通篇沒講一個誰消滅誰,現在看來共產黨是邪惡的!」
之後他又遺憾的說:「我要是早在二十年前遇到你就好了。」因為我修大法已經快二十年了。
時間一晃就進入了四月份,眼看著距離法輪大法日徵稿的截稿日期還有十天的時間了,我給他發了信息傳遞了這個消息,他表示說可以寫,正好有感要發。之後我把明慧網關於《二零一四年世界法輪大法日徵稿通知》發給了他,看過之後他回信說:「我會用心寫的。」此時他正在北京為一起冤案喊冤。
我期待著,他的團隊期待著,他的支持者們期待著,他資助的患兒期待著,他世界裏的眾生期待著,期待著他能為自己為他人把法來傳播。
在這普天同慶的美好日子裏,我想借此機會對所有同情法輪功,支持法輪功,為法輪功發聲,為法輪功抗爭的所有善良人和正義人士說:「你做的一切都不會白做,師父知道你!大法弟子知道你!宇宙中的眾神知道你!人在做天在看,願你們為自己生命的未來譜寫更加絢麗的華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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