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寸氣在不放棄

——突破對情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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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九日】自從走入大法修煉以來,我最難突破的要數對情的執著,那成了我修煉的死關。十幾年的修煉,雖然去掉了很多,卻感覺修的拖泥帶水,總是不盡人意。

我從小特重情義,整天圍著母親轉,因此在大人眼裏是個孝順的孩子。尤其跟人提起的時候,母親從來都以我「重情義」而自豪,我也就把這當成一種特有的美好扎根在心裏。長大後又因為講義氣而受到親朋好友的尊崇,我更把情義當成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東西。以為人活著就應該重情義,否則跟動物沒甚麼兩樣,也因此對無情的人不屑一顧。

然而自從學大法之後,我發現曾經那麼美好的情,怎麼突然間變得那麼冷酷、那麼無情,冷酷到讓我失望,無情到令我寒心。一個絕對的「向後轉」令我不知所措,令我痛苦不堪。我的父母,我的孩子,兄弟姐妹以及親朋好友,無一不是直線式的傷害我。這是怎麼了?他們原本對我很好,如今我對他們比從前更好,那為甚麼會反過來耍我、算計我,會反過來傷害我呢?一種無名的痛緊緊的纏著我的心,令我壓抑、茫然。雖然明知道情是修煉人要過的關,卻總是敵不過情的困惑與侵襲。

看守所裏,絕食八天的我被母親當眾哭倒的場面撕痛了心。師父明明白白點化我這樣做不對,我卻仍抵不過親情的攻擊,仍然選擇親情而前功盡棄。勞教所裏,明知道一同修為早日出去而裝瘋賣傻給大法抹黑,我卻因為顧及鄉情、因為護著她不被打而不說真話。然而兩次面對大法和情的抉擇,我雖然選擇了情,卻發現那遠比放棄情更痛苦,發現那是一種深重的罪孽和折磨,令我痛苦到無以形容的地步!後來母親又來到勞教所,想用下跪的方式再次逼迫我放棄修煉。而這次我再也沒有動搖,最終選擇了「不放棄」。

從勞教所回來,我發現孩子學壞了,也就近乎哀求的想讓她變好。可是人家不但不買帳,反而手指著罵我,問我到底能不能記住她跟我「啥都不是」呢?我不但不醒悟,反而傷心的痛不欲生。為此自卑到不接觸任何同修,就連親近的大姨叫門都不開,自己悄悄躲進衣櫃裏哭。接二連三的痛都是圍著情打轉,就感覺自己的心被折磨的千瘡百孔了。

也知道這一切無一不是要摧毀我對大法的信念,我卻一直固執的認為由於遲遲不去的情而不配做師尊的弟子,因此一拿起書就淚流滿面的再放下。然而我即便苦苦的掙扎著,即便痛徹了心扉,卻從來不肯真正的捨棄大法,就這樣整整煎熬了三年多。後來有一天,我看了一個關於釋迦牟尼的片子。釋迦牟尼有個名叫阿難的弟子迷失在情中眼看回不來了,釋迦牟尼在圓寂的前夕對弟子發出帶有立體聲音的功能──「回來吧,阿難。」阿難真的回來了,而且成了師父合格的弟子。我一邊哭一邊幻想著師父哪天也把我從情的孤島叫回去,卻沒想到師父就是用這種方式在叫我呀。然而一個扎根於心底的聲音悲戚的呼喚我:不放棄,三寸氣在不放棄!……

也就在那天,慈悲的師父再次點悟我。那天夜裏我還在夢中,元神離體了,看著熟睡的我顯得很著急。這時忽見師父法身來在面前,元神又顯得很緊張。師父看著我,語氣沉重的說了一句話:「我的孩子,都要走了你還不起來?」說話間師父一聲嘆息,兩行淚落下來……見此情景,我的元神哭得泣不成聲了……

也就在那個難忘的日子,沉淪已久的我總算被叫醒。一段日子裏感受到身體被加了強大的能量,也感動的直流淚。曾經的痛苦和壓抑在不知不覺中被隔開了一樣,偶爾能想起,偶爾又忘的很乾淨。我才從新審視修煉,從新找回原本精進的我。此後便認真學法,努力做到靜心學。不再強調數量,而是真正學到心裏去。這時候法所展現的不僅僅是表面的「好」,而是一層層生命,一層層天機。我被深深的震撼著,也更深一層體悟到「情是產生執著心的根本」[1]。

猶如再生的我開始大量學法,並長時間發正念清理自身存在的有關情的一切因素。不久師父法身再次來到我家,為我清理掉大量情的物質,使原本絕望自卑的我真正站立起來了。之後我便從一思一念上嚴格要求自己,努力做到處處為別人著想,讓慈悲代替情。並且一直走在救度眾生的前頭,心裏時時裝著眾生,生命裏充滿了富足與充實。

後來在做三件事的過程中又遇到過情的干擾,但此時的我已經理性了。只要干擾一出現,我能分清它是衝甚麼來的,妄圖達到甚麼目地,都會看得一清二楚了,那麼在應對它的時候也就容易多了。儘管有時候還無法做到不動心,甚至有時還會哭,但最終卻能在哪怕哭著的同時也會選擇師父所要的。

前段時間我在編輯解體邪惡的地方彩信。可每當最關鍵的時候,家裏總會出大事。一次是母親重病去省城就診,而且嚴重到打120急救電話,兄弟姐妹都去了。按常理我作為長女更不能不去,可我手頭正編輯一封急需的地方彩信,我該怎麼辦?這時候我就調用自己修成的一面,同時運用師父賦予的神通,正念清除一切干擾我做三件事的邪惡因素。表面上就有了立竿見影的變化:我的另一位親人在護送母親的路上生病了,不得不臨時留在我家待一天,我也就名正言順的留下來編彩信。可就在編完彩信正打包、準備大面積發送時,一位講真相認識的常人朋友來電話哭著立馬要見我,說是遇到了威脅生命的事,一定讓我陪在身邊去鎮邪。我知道都是邪惡懼怕彩信衝我來的,就耐心安慰朋友誠念「法輪大法好」不會有事的。朋友不哭了,一放下電話我立即關機了。

我清晰的感受到邪惡對我的仇恨與無奈,同時感受到邪惡因為我不被帶動、不再因此放棄正事而懼怕。無論它耍甚麼花招兒,我知道那一切都是藉著我的人心鑽空子,都是因為我解體它們而作垂死掙扎。因此我堅信自己決不可能放棄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另一次我編輯解體洗腦班的彩信時,母親又突然摔斷了腿。拍片子說是嵌入性股骨斷裂,需要立即做手術。一想到上次母親病重我沒去,這次母親急需人護理,我還能四平八穩呆在家裏嗎?而心裏又清楚如果去了正中了邪惡的圈套,就這樣在放棄或是堅持編彩信上拉起鋸來。知道是人念與神念的抉擇,也就在正邪較量中選擇了「不放棄」,選擇讓神念主導自己。於是一邊發著正念,一邊徵求母親意見。結果母親同意我晚些時候再過去,父親叮囑說:「你該幹啥就幹啥吧。」

可就在欣欣然自己放淡了親情時,另一件事情發生了。一天我編輯解體洗腦班的彩信最關鍵的時候,突然得知家在外地的小妹妹服毒了。送去醫院搶救至今昏迷不醒,三個幼小的孩子陪在醫院裏哭成一團。我的心一下子被揪得很痛,去探望嗎?我該怎麼辦?於是跟外地一同修訴說了心裏的苦。同修安慰我、鼓勵我,我感覺心情好多了,感覺師父讓另一個弟子陪我一起走過那個漆黑的低谷,心裏已不再淒涼。

那一宿我沒閤眼,想了很多很多。我想起師父曾點化我在轉生中和母親、妹妹都是兩世的情緣,而且都跟今生一樣的親緣關係。想起在邪惡的黑窩裏,曾經兩次差點被母親用親情拽下去,更想起師父點化,我是怎麼被舊勢力以重情為由騙到魔窟裏:舊勢力把所有重情的人騙進去之後要了他們的命。可當我明白過來想要叫醒別人時,它們就拼命的報復我,一心想要弄死我。我被追殺的再也跑不掉的時候,被它們全身噴透了巨毒藥水。我疼痛的昏死過去它們仍不罷休,還一直拿著毒藥專門守著我。一看我有一點要活過來的氣息,就用毒藥再把我噴死。然而我雖然痛的昏迷著,卻一直被一個清晰的意念主宰著,那就是「我一定能活過來,不放棄!」……

想到此我問自己:為甚麼一到關鍵的時候,出問題總在親情這方面?這說明我修得還不紮實。那麼當類似的魔難反覆出現在面前時,有沒有想到過到底為甚麼?有沒有決心讓它們不再重演呢?退一步想,如果母親或妹妹有甚麼不測,你會覺得冤枉嗎?這樣一問我倒清醒了。我清醒萬一妹妹不好了,我也能接受。我相信人各有命,相信宇宙的法理是最公平的!於是心一橫:我不去外地探望妹妹,等編完彩信再說。結果第二天妹妹脫離了生命危險,一段時間後恢復正常了。

回首過情關的一幕幕,十幾年跟頭把式的,直到現在也沒達到完全不動心。然而起碼能做到哪怕一時放不下而難過的哭,也要選擇跟師父走,這對我來說已經是見到了希望和曙光。我相信在師尊的呵護下,一定由曙光見到那最美的朝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廣州講法答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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