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自我 圓容師父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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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修煉前身體被各種疑難雜症纏身,搞得身心疲憊,活得很累,學了好幾種氣功也不管用。一九九六年三月,在家裏的陽台上閉著眼看到了師父的法身,由遠而近的展現在眼前,然後由近至遠的隱去了。當時不知道是師父,看了教功帶才明白。

緣份到了,師父的法身把我引到公園的煉功點上,我看了法輪大法宣傳的幾大特點,內心感歎到:這個功法太好了!到煉功點學功幾天後,我身上各種頑症不翼而飛。有一天抱輪時,看到一個頂天立地的巨佛,我不知道是誰,隔了一段時間,我再看教功帶時,師父的像和我看到的巨佛一模一樣,我馬上明白了,這是師父為剛入門不久的弟子展現的,告訴弟子,佛是真實存在的,激勵弟子要勇猛精進、刻苦修煉。我那時真是精進刻苦,每天白天上班,晚上還要把沒幹完的工作帶回家繼續幹完,有時幹到深夜,但不管多晚都要學完一講《轉法輪》後再睡覺,有時到凌晨三、四點才能睡覺,早上五點多鐘還要到煉功點集體晨煉,覺雖少睡,但白天工作卻神清氣爽,大法是真正超常的科學使我深信不疑。這為後來發生的迫害我能在各種邪惡的環境中──洗腦班、勞教所、判刑都能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一切站在救人的基點上

我因參與營救同修、揭露公安部門徇私枉法、製造假證據被綁架,遭非法判刑五年。我抓住上訴到中級法院的機會,把自己擺在原告的位置,用「上訴狀」的形式,將自己修煉中身體的變化、道德的昇華,證實大法是超常的科學,並站在救人的基點上,揭露當地「610」頭目對我實施的犯罪事實。

我把寫好的「上訴狀」,先有意給黑窩的人員和頭目看,他們叫我別這樣寫,說對我沒好處,我不動心,一心就是講真相救人,我委託家人將「上訴狀」複印數份送到市、區公、檢、法及各級有關部門。我想,「上訴書」就在起著證實大法、清除邪惡和救人的作用。

雖然我身陷黑窩,但發出的是想救他們的真念,知道自己幹的是救人這宇宙中最正的事,最神聖的事,我感覺自己頭腦冷靜,沒有我了,也沒有舊勢力,只有救人的一念。認識上的昇華,使我突然感受到身體瞬間和宇宙溶為一體了,實際上就在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的那一切。

雖然中院終審非法維持原判,但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整體發正念銷毀大量另外空間邪惡的加持下,對我的所謂判刑假相消失得無影無蹤,師父給我演化病業,以至家人未辦任何手續,連保外就醫也不存在,就把我接回了家。

找出被迫害的人心

這次正念闖出來後,一些好幾年沒有聯繫的同修來看我。我們學法後在一起交流切磋,她們不想聽我是如何否定邪惡的非法判刑,而是要我講講這麼多年來為甚麼反覆被迫害的。這對我觸動很大,因為還沒有誰提過這樣的問題。我當時談了一些主客觀原因,過後想起來還是在向外找。是因為我不悟,慈悲的師父才安排了這次向內找的交流,才引起了我的重視。

是啊,我多次被迫害的真正原因到底是甚麼呢?靜思細想,才發現這麼多年來,我把反迫害過程中維護法幹的事當作了修煉。例如邪惡迫害高峰時期做真相資料,城市鄉村到處發真相資料,製作真相條幅,當時情況下能走出來掛兩至四米真相條幅的同修不多,我們製作的真相條幅,上書「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全球公審江澤民」,當時幾乎都是我們幾個人出去掛。一次我們深夜在菜市場的電話線上掛滿了各種真相條幅,早上去看時,看到路過的世人在看,邪黨人員也一籌莫展的在看,所以平時想起來覺得自己在反迫害中做了很多了不起的事,用人心去想這些事的時候,在另外空間就在滋長歡喜心和顯示心,加上又是這一片的協調人,不注意也會滋生這種人心,所以在反迫害證實法中,自己往前衝,但又摻雜著這些人心,就容易被邪惡鑽空子而造成被迫害。

另外一方面,我是這一片的協調人,曾多次被邪惡非法關押,都是正念闖關出來的,以至出現了歡喜心還不自知,同修中產生的佩服我的人心,又在加強我的這種人心。其實,我在邪惡猖獗時期做的這些事,那是大法的偉大,一切都是師父鋪墊好了,只不過是我的願望符合了法,在師尊的安排呵護下才能做成。每次闖出魔窟,更是師尊對弟子的慈悲,都是「功在師父」[1],佛恩浩蕩在我身上的展現,怎麼成了歡喜心、顯示心的市場呢?我所做的,那都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是大法賦予我的責任和使命,不做好還不行。

以後再出現歡喜心和顯示心時,我能瞬間去否定它,漸漸的,它就不起作用了。實修中,我真正體會到師尊講的「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2]的玄妙,只要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就能做到。

默默配合 圓容整體

闖出魔窟回家後,我需要靜下心來學法、實修,不適合作協調人了。我就在我的境界中做好證實法的事。雖然不作協調人了,但現任協調人未考慮到或沒時間做的,我看到了、想到了,並能夠做得了的,我就去配合,圓容整體。 我們地區地處城鄉結合部,在反迫害講真相救人中以發真相資料為主,真相冊子的製作量較大。隨著正法進程往前推進,救人力度加大,真相冊由小改大。明慧網開始發表真相大冊時,我在網上看到了,認真看完感到非常好,緊接著明慧編輯部發表了通知及相關文章,我想到我們這裏的需求量翻了一番,需要人手和打印機,就預先訂購六台打印機,與負責協調資料的同修切磋交流如何跟上正法進程。我知道協調資料的同修需要幫手,我說製作大真相冊子有甚麼困難我來配合你。我們一拍即合,幹起來了,慈悲的師父安排了一個同修到我這裏,解決了缺人手的問題。我們倆人四台打印機,承擔了一個大學法組真相大冊的需要量,原來預訂的幾台打印機用到急需的資料點,及時解決了我們片區救度世人需要的真相資料。同修在法上想問題、看問題、處理問題,原來看似很難的問題迎刃而解了。

救人就要把人真正救了

在講清真相救度世人中,怎麼樣救人與自己的實修密不可分。師父說:「所以一定要把你們講清真相這件事情做好。不要只是去講,不要流於形式,講一個你就得叫他明白。」[3]一次在等候公交車時,我和一個模樣像知識分子的女性交談,得知她是某設計院的高級工程師,已經七十歲了。我心出一念:一定要救她。問她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她說退休後多次到國外旅遊,也去過台灣、香港看到很多這方面的宣傳。但她從小就是一個無神論者,不信這些。這時我該下車了,為了救她我繼續跟她講,列舉了全世界多數人都信神,只有共產黨執政的國家不叫人信神。現在全世界共產黨執政的國家除中國外只剩北朝鮮和古巴了。世界上有成就的科學家愛因斯坦、牛頓都信神。我們中國人除共產黨執政的幾十年外,幾千年來不都是信神的嗎?她「嗯」了一聲,點頭了,這時她要下車,我也跟著下車,她說到批發菜場去買菜,我說正好我也要買菜,我一直把法輪功是甚麼,江澤民為甚麼利用共產黨迫害法輪功,為甚麼告訴您要三退都講給她,她非常感動的拍著我的肩說:「迫害好人,共產黨是不可信了!把我的黨員、團員、少先隊員都退了吧,三退保平安。這麼大歲數了,我還求甚麼呢?不就要個平安嗎?你說是不是!」我看她真的明白了,於是說:「祝賀您,明白是福!」由此我體會到,慈悲救度中為他的思想內涵,那種站在對方角度上,完全是為了別人好的一顆純淨的心態,救人的力度就大,效果就好。如此,救人的事才會真的用心去做,就會放棄自我,站在對方角度上去處理事情,由此我想如果在整個救人過程中我始終都能按照師父說的去做,每次都是以這種慈悲的心態救人,那就會有更多的人得救。

放下自我 為他人著想

在這次寫稿過程中,師尊為了弟子修煉提高,安排了一系列放下自我、為別人著想的人和事。例如,一天晚上我想靜下心來寫稿,來了兩個同修:其中一個年歲大的同修,身體出現病業狀態幾個月還未恢復,正好到發正念的時間,我放下寫稿的想法,和另一同修說:我們幫她清理一下她的空間場,多發一會兒正念,我想:我們是個整體,碰到了就應相互幫助,我們不是要修成為他的生命嗎,碰到的任何事第一念首先是想別人,於是,鎖定她的空間場發正念時感到師父在加持,不僅正念強大,而且整個身體被能量包容著非常輕鬆、非常舒服,好像法輪旋轉的自動機制帶著發不能停下來,就這樣連續發了一個多小時,我還感覺時間很短。接著我們一起學法,切磋交流,把我們平時的所思、所言、所行,與法對照是否在按法的要求去做,同修平時感到不執著甚麼,也不會找,一下子找出一大堆人心和執著,直到晚上十二點正念發完,我才開始寫交流稿,過程中師父打開我儲存的思維,源源不斷往腦子裏打,直到深夜兩點半才睡覺,四點鐘開始煉功,白天精神都很好。這天是我寫稿思緒最好、睡得最晚的一天,雖然只睡了一個多小時,但是精神狀態也是最好的一天。這就是實修昇華中法的展現。

感謝師尊為弟子的提高安排的這一切,我深深的感到正法修煉弟子能走到今天其中容入了多少師尊的慈悲苦度,師尊為弟子操盡了心。作為隨師下世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在正法修煉最後的最後,唯有精進實修,搶在正法修煉截止前多救人、快救人,不辜負大法賦予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和責任,我們的所思所行要配的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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