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家庭魔難 走正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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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四日】我是一九九五年九月開始修煉大法的,在師父慈悲呵護下,跟頭把式的走到了今天,這其中有在大法中修煉思想得到提高昇華後的喜悅,也有沒有過好關的苦惱。感恩師父把我從一個業力滿身的人,培養成一名走在神路上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就談一下我是怎麼樣從家庭的魔難中,修煉自己,提高自己的。

我從小體弱,結婚以後,由於丈夫工作很忙,只要一有工程,十天半個月也不回家一趟,我丈夫是屬於那種吃飽了飯家裏甚麼事都不管的那種人,所以全部的家務活就落在我一個人身上。我丈夫特別喜歡男孩,可我偏偏生了個女孩。從此家庭魔難開始了。婚前我是個性格比較內向的人,不怎麼愛說話。我丈夫在外邊有甚麼不高興的事,回家就拿我出氣。為了對付他我變了,變的厲害且得理不讓人了。

由於長期精神壓力和過度勞累,我病倒了,出現了肝大、脾大、心慌氣短、婦科病、低血壓、胃炎、失眠等症狀,全身沒勁,心裏那個苦呀就沒法說了。我問自己,我活著到底是為了甚麼,要不是因為孩子小,我連死的心都有。那時候我丈夫每個月的工資只有幾百元錢,有一年,我和孩子因看病醫藥費就花了差不多一萬元錢。

就在我特別無奈的時候,我喜得大法了。

當我第一次捧起《轉法輪》這本寶書的時候,我被書中講的博大精深的內容深深的吸引住了,我一宿沒睡一口氣就把這本寶書讀完了。我明白了,這就是我生命中要找的,我在人生當中所有不明白的問題在書中全都找到答案了。在我看書當中,師父就開始給我淨化身體,我感覺從我的全身都在往外冒涼氣,我覺得全身舒服多了。從此以後,我每天早上都參加集體煉功,在家有時間就學法,我每天都沐浴在師父的法光之中,這是我生命中最高興和快樂時光。從此無病一身輕,身體恢復了健康。

我修煉大法後直接受益的就是我女兒,我女兒從小體弱多病,經常感冒,一感冒就引起氣管發炎咳嗽和喘。那時候我經常帶著我女兒往返在醫院之間,一年的時間就得有八個多月在喝湯藥。我修煉後,我女兒的哮喘病又犯了,從法中我知道了病是由業力造成的,我就信師信法,我給女兒讀了三天的法,一粒藥也沒有吃病就徹底的好了。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喘過。

我家住五樓,有一個夏天的早晨我送女兒上學,女兒在前邊走,我在後邊跟著,我女兒剛一下樓梯腳踩空了,臉朝下就摔下去了,從五樓一直滑到四樓半才停住,我當時嚇的張大了嘴發不出聲來。這時,女兒從地上爬起來說:媽媽我沒事兒,一點也不疼。我一看我女兒連一點皮都沒有破,臉上和身上只有一點土。我的眼淚立即流下來了,我知道是師父救了女兒,要不是師父保護,我女兒還不知道摔成甚麼樣了。我女兒平時的學習成績屬於中上等,高考時卻超常發揮,考了一個非常好的成績,上了一所重點大學,畢業後又找了一份好工作。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啊。

我修煉大法五個月後,我哥哥就給我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個快遞公司上班。我這個人特別要強,幹甚麼事都要求自己把它幹好,不願讓人說。上班後首先遇到的問題就是去我的愛面子心,我們公司經理五十多歲,那時剛剛離婚心情不好,每天中午都喝酒,喝多了就耍鬧。有一天,他讓我幹這個,這個沒幹完,又讓我幹那個,幹甚麼都不對他的心,他就當著一屋子人數落我。我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沒有吱聲,雖然沒有說話,但心裏很不舒服。心想要不是看著我哥哥的面子,我才不在這受這種氣呢!可轉念一想不對呀,我不是個煉功人嗎?他要不給我製造這個環境我到哪去提高心性呢?我的執著心怎麼去呀,正好利用這個環境修煉、提高自己。很快,隨著我愛面子、不讓人說的心去掉,經理也不再找我的茬了。那時,我每天都參加集體煉功和每週參加兩次集體學法,感覺自己提高很快。儘管那時工作很忙,早上七點多鐘去上班,晚上七點多鐘才回家,但總感覺全身有使不完的勁。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的前夕,丈夫染上了淋病,而且把我也給傳染上了。我按照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沒有和他吵,但是我內心的痛苦是沒法用語言來形容的,而且我下身疼癢往外邊流黃水。我承受著精神和肉體上給我帶來的巨大痛苦。我每天大量學法和堅持煉功,向內找自己,從生活上多關心他。三個月後,我沒有吃一粒藥,通過學法煉功身體完全恢復了健康。寫到這我已淚流滿面,我用盡人類的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師父對弟子的再造之恩,如果沒有師父,沒有法,我根本就走不過來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全面鎮壓開始了,我丈夫不讓我煉功,我不聽他的還是每天堅持在家學法和煉功,他一看管不了我,就說你要再煉功,我一個電話就讓你進去。我說:「你為甚麼這樣做,我煉功做好人,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沒有錯!我們法輪大法弟子無論在哪都要求自己做個好人。你是××黨的幹部,是個黨員可你吃、喝、嫖、賭全沾齊了。你在外邊胡作非為得的那個病,你花了那麼多錢才治好,可我沒有用一分錢,通過學法煉功全好了,我要是不學大法,我能寬容你嗎?告訴你,我的命都是我師父給的!我今生今世來在這個世上吃了那麼多的苦,就是為了得這個法來的,誰也阻止不了我修大法。」他一聽甚麼也沒說,就不再干擾我了。從此,在家我可以正常的學法、煉功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由於失去了集體學法修煉的環境,和同修又失去了聯繫,一開始還能夠精進,慢慢的就放鬆了自己,工作一忙,下班回家又晚,有時間就看看法,沒有時間就不看了。五套功法到後來只煉靜功了,由於學法跟不上,各種人心都出來了,爭鬥心、怨恨心、色慾心等全都出來了。師父多次在夢中點化我,我自己也很苦惱,可我就是精進不起來。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我在路上遇見同修甲,我才看到了師父的近期講法。我知道我已經被落在正法的後面了,通過學法才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是甚麼,還有師父要求做的三件事。我就抓緊時間學法,把我這幾年不精進耽誤的時間都補回來。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每天堅持學法和煉功,我又回到大法弟子整體中來了。

二零零五年夏天的一個早晨,我在路上遇見同修乙,乙同修問我你怎麼樣,我說還可以,就是修的不精進,她問我,你能看到師父講法嗎?我說現在師父講的法我能看到,以前師父講的法我沒有看見。一個星期後,乙同修把師父七二零後全部講法都給我拿來了。我如飢似渴地每天大量學習師父的各地講法,要求自己能儘快跟上正法進程。

但在遇到魔難的時,有時還是守不住心性。這一年的年底,一天凌晨三點多鐘,我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驚醒了,我拿起電話,電話那邊就放下了,我剛躺下電話鈴又響了,拿起電話,對方又放下了,電話共響了三次。這時電話鈴把我女兒也吵醒了,女兒一看來電顯示說:「媽媽,是我爸爸來的電話。」因為那一宿他沒有回家,我不放心就給他打回去了,接電話的是個女的,說的很難聽。我說:「你不配合我說話!」就把電話撂了。對這個女人的聲音我很熟,因為以前她給我們家打過好多次電話找我丈夫,只要我在跟前,我丈夫接電話說話總是躲躲閃閃的不自然。直覺使我感到他們倆人關係不正常。此時,證實了我的猜測是對的。可是這個女人還是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往我家打,這時我女兒接電話了,那個女人在電話裏叫著我女兒的名字威脅說:「你敢接我的電話,你找死呢?你不想活了。」我女兒放下電話,氣的坐那哭。

我對女兒的情很重,這麼多年我和女兒相依為命,我丈夫根本就不管家。他對我造成的傷害,我都能夠忍受,現在看到他傷害到女兒了,我的心再也受不了了。早晨七點多鐘,他喝的醉醺醺的回家了,我叫著他的名字說:「我心裏不想放棄你,如果我心裏真的放棄你了,你就是地獄裏的鬼。」說完這話,只見他打了一個寒顫,我心裏覺的他還有救。我心裏想:不管你怎麼傷害我,我也不放棄你,我還要救你。雖然心裏那麼想,可我還是忍不住的大聲罵他說:「那個女人想把我女兒弄死,我先把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滅了。這麼多年,你所做的那些事,在女兒面前我一個字都沒說過,作為父親我想讓你的形像在女兒心目當中是完美的,現在是你把它打破的。」我越罵越氣,他也不吱聲,他躺在床上就睡著了。上午我洗著衣服,嘴裏還在罵著他。我上衛生間開燈按開關電了我一下,我不悟,接著罵。師父看我不悟又借我女兒的嘴說我,「你還煉功呢?」我還不悟。我整罵了他三天。師父看我還不悟,就在夢中點化我。夢中我在一個很高的山上,我從那高山上,一下就掉下來了,下面就是萬丈深淵,嚇得我大聲喊:「師父救我」,師父的一隻大手瞬間就把我給提上去了,我一下就醒了。我知道我錯了。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作為一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師父教我們修真、善、忍,我在大法中修煉這麼多年了,可我還是沒有做到,守不住心性。從法中我明白了,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我這樣做不但救不了他,還推了他一把,我覺的真是愧對師父的慈悲救度。

那段時間我很苦惱,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就在這時我再一次遇見乙同修,我把我的情況跟乙同修說了,乙同修就從法理上和我切磋,她說:你不要以惡制惡,你要以善化惡。她的話點醒了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而且從那以後,乙同修每星期都給我送《明慧週刊》,這麼多年,不管是颳風還是下雨,風雨無阻給我送週刊,從她身上我看到了我的修煉差距。通過學法和看同修的交流文章,我找到了我的執著心。家庭矛盾的出現,而且走到今天這一步,他有責任,我也有責任,我的爭鬥心,怨恨心,尤其看不上他的心很重。我丈夫幹甚麼,我都是看不上他,對他,我甚麼心都有,就是沒有慈悲心。在我身上看不到女人的溫柔,而且我總是用命令的口氣說話。找到這些人心後,我就發正念清除這些執著心。從生活上儘量的多關心他,讓他感覺到家庭的溫暖。隨著我心性的提高,我的丈夫變了,跟那個女人徹底斷絕了來往,有時下班回家早還幫我做飯,現在已經退出了中共的邪黨組織。而且他還送了我一台電腦,我每天都可以上明慧網,能夠及時看到師父的經文和同修的交流文章了。

二零零九年新年剛過,甲同修找到我跟我說:「你現在已經不上班了,咱們這護身符沒有人做,需要一個做護身符的人,你能不能做呀?」我說:「既然需要,我可以做。可我甚麼都不會呀!」她說:「很好學,一看就會。」我說:「既然那麼好學那我就做」。以前,需要護身符的時候都是從同修那拿,拿在手裏看覺的很簡單,不就是把一張圖片塑封在塑料膜裏面嗎。當我真正做的時候,我才知道看似簡單可真要做好可不那麼容易。首先得把圖片正面和反面對齊,然後用膠棒把圖片粘好,再用剪刀把圖片剪好,然後把圖片放在塑封膜裏面挨個擺放好,再放到塑封機裏面壓好,壓好後再把圖片一個一個用刀裁好,最後再用剪刀把圖片四個角剪圓,經過這麼幾道程序,這個護身符才算做好。而且這個護身符需要量很大,不但為我們這的同修提供還為周邊地區的同修提供。在做的過程中,也是一個修心的過程,我修去了急躁心,嫌麻煩的心。我用了兩年多的時間做護身符,我做的正得心應手的時候,甲同修又找到我跟我說:「你別做了,有個同修想做讓她做吧。」我說:「可以呀,誰做都是做。」我接著說「我剛壓好了好多膜,等我把它們做好,你再把東西拿走。」她說:「不用了。」說著就把所有的東西都拿走了。我覺的整體配合中讓我做甚麼,我就做好甚麼。

從去年,在同修的幫助下,我也開了一朵小花。我從甚麼都不會到現在下載、打印、刻錄等我都學會了。同修需要甚麼,我就做甚麼,我這朵小花可以獨立運轉了。

修煉這麼多年了,都是慈悲的師父牽著弟子的手走過來的。我唯有精進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才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有一天我在聽天音歌曲《來自深穹的呼喚》這首歌時,從歌聲中,使我感受到了,那來自天國母親對流落在塵世中天國兒女那種慈悲的呼喚和期盼,他們盼望著我們能夠精進好好修煉,趕快同化宇宙大法真、善、忍,跟著師父早日回家。在宇宙正法的最後時刻,我要珍惜師父用巨大的承受延續來的時間,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不辜負眾生對我們的期望。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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