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知返救眾生 手機伴我世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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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十六日】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把迷失了十一年的我又找回來了,使我有機會能繼續在大法中熔煉。在此叩拜謝恩,並把自己這幾年來用手機講真相救眾生的心得體會與同修交流。

一、一部手機講真相

我是二零一一年十月從新回到大法修煉中來的。在姐姐同修的幫助下,我買了一部手機開始用手機播放語音真相。由於剛回到大法中來,學法沒跟上,在人心的帶動下,用很強的幹事心來做這件事,眾生接聽效果很不好,經常出現被掛斷電話不聽的現象,一段時間就心灰意冷了,不打電話了,把手機送給同修了,自己出去發《九評》光盤,發神韻光盤和粘貼不乾膠真相帖,覺得反正都是救人,做甚麼還不行呢?

一天我到一個學法小組,見到一位八十一歲的男同修在教大家使用智能全自動手機播放真相,對我觸動特別大,並且當時的交流中也找到了自己的利益之心,由於當時自己的收入不穩定,打電話需要花錢買電話卡,而發放其他真相資料不用自己花錢。這也是自己放棄打電話的很主要的一個原因啊。得知我這個情況,那個八十一歲的同修對我說:「救人是第一位的!你不要考慮有錢沒錢啊,我的退休工資兩千多,就用在大法上,我老伴的退休工資管生活。如果你想打電話,手機和電話卡我都可以給你買。」雖說修煉路上無老少,但是,相比之下,自己和人家精進的同修比差距多大啊。

慈悲的師尊見我有救人的心,就給我安排了一個有穩定收入的工作。於是,十二月份自己攢夠錢又買了一部全自動撥打真相電話,真正走上了手機講真相的這條路。每天下午我坐上公交車就開始播放真相語音,有時一天幾個小時在公交車上,從一個終點到另一個終點,不停的播放。到外地講課時也帶著真相手機,從一個城市到又一個城市,除了給我的學員當面講真相勸三退之外,不講課的時間就帶著手機出去播放語音,幾乎每天都不停歇。

二零一二年新年,和丈夫回四川的婆婆家過年,只要有時間我就出去坐公交車打電話,由於不熟悉路,找不到回家的公交車了,等找回到婆婆家已經很晚了,全家人都著急。丈夫更是生氣。我知道自己是做宇宙最正的事,我沒錯。但是出去打電話又不能帶自己平時的手機,所以,丈夫聯繫不上我,著急生氣也是正常的。於是我心平氣和地和婆婆道歉,告訴她我是沒帶手機迷路了,所以聯繫不上家裏人,讓大家擔心了。當晚,我再次看到白天眾生回覆的一條短信「我支持你!加油!我是某某,我要退黨」時,我的心暖暖的,我知道是慈悲的師尊鼓勵我!

二零一二年十月初我出差順路回到老家,與家人同修切磋用手機打語音電話救人中的體會時,弟弟(同修)帶著我和姐姐同修、妹妹同修去和一位用手機直接對打講真相的同修切磋交流後,他們也打算用手機講真相了。

二零一三年元旦期間,我出差順路再次回到老家時,姐姐們已經開始用語音電話救眾生了。姐姐和妹妹各四部電話(後來又增加了一部),三部用於自動播放語音真相,一部用於對打講三退。弟弟五部手機自動播放真相語音。當天下午我就陪姐姐妹妹出去打電話。那天寒風刺骨,我穿著長到腳脖子的裘皮大衣還凍得直哆嗦,僅兩個多小時我的腿和腳都凍木了,我受不了,想回家了。可是見姐姐、妹妹穿著厚厚的棉衣凍得在江壩上不停的來回走動著講,根本沒有往回走的意思,我很慚愧,於是在江壩上尋找有緣人講真相。當晚回到家後,大家切磋後,我向內找:自己有要修去的安逸心。自己救人的腳步太慢了啊!於是我又開始攢錢再買真相手機。

二、過年期間打真相電話

二零一三年大年除夕夜,我坐火車趕回老家過年──過一個有意義的、打電話救眾生的新年。初一早上到家時,弟弟就把我攢錢買的四部新手機交給了我。我捧著四部新的智能手機到師尊的法像給師父磕頭後,就把四部手機並排在床上,對它們說:我知道你們也是有生命的!現在請你們聽我說啊,我是大法弟子,是助師正法的王!你們能來到我的身邊也是和我有緣,你們是我的法器。

正月初一晚上,我們姐妹三人帶著手機要出去打真相電話時,我對著我的五個手機說:「你們是協助我助師正法的法器,從今天開始,我們一起好好配合,多講真相,多救人,咱們一起回我們的天國世界,現在你們就上戰車,我帶你們給我師尊磕頭後,我們就出去講真相救人。」然後我把他們裝到姐姐同修給我做的裝手機的專用手機袋中,帶著他們到師尊的法像前給師尊磕了九個頭,就出去講真相了。當晚,在師尊的加持下,我用四部新手機自動播放語音真相,用舊手機把自動播放語音接聽一分鐘以上的電話號碼提取出來直接對打講三退。事先準備好一個起名字的小本子和一支筆,提前起好幾十個吉祥好聽的名字,如果是黨員就用「1」標明,是團員就用「2」標明,是少先隊就用「3」標明,勸退一個就馬上在名字後面標上數字,回家後上網給三退。 當晚兩個多小時我就講退十八個。

從正月初一到正月十四,我們姐妹每天都是上午一起學法,下午一起出去打電話,每天直接用手機對打三退的人數少的時候二、三十人,多的幾十人,在撥打電話接通之前,每通電話都發正念。比如,接聽電話的鈴聲一響起,就開始發正念,聽到拜年給錢的鈴聲,就發正念解體自己空間場的利益之心;聽到情歌的鈴聲就發正念解體空間場的色魔和情魔;聽到搞笑的鈴聲就發正念解體空間場不修口的顯示心;聽到歌頌邪黨的鈴聲就發正念解體邪黨文化。

在打電話的過程中,如果對方不接聽電話或者不退的時候還要向內找,比如:有一天下午,打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一個退的,自己就向內找:早晨不願起來煉功,第五套功法沒堅持到一個小時,是有怕吃苦的心;早餐吃飽飯了,看到妹妹新烤的麵包,又吃了一些,是貪吃的執著心;下午要出去打電話講真相,挑衣服穿,色心;出門講真相坐公交車時找座位,到公園講真相時找棵大樹,還得是粗的,靠著坐著講,求安逸心;打幾個電話不退,就著急,是急心和幹事心等,找出這些心後就在內心對師尊說:「師尊啊,弟子不要這些心,這些都不是我,都是後天觀念和思想業組成的假我,我不要,我要全部解體滅掉!大法弟子救眾生,是宇宙最正的事,誰干擾誰就犯了天條。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滅!」向內找,發完正念後,再打電話一講,眾生就退了。此時,我體會到了「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1]的法理。

正月十六我上班後,每天坐公交車上班路上就放那四部真相電話,下班路上邊走邊放四部語音電話的同時直接打電話講真相。每天晚上都把當天自動播放一分鐘以上的號碼提取出來,裝到對打手機裏,第二天直接對打。有時自己法學的少時講真相力度就不夠,自動播放接聽的就少。有時早晨沒起來晨煉時,下班往回走講真相就沒力氣。當找到自己不好的心並歸正自己時,講真相的效果就好了。

在電話講真相中能遇到各種各樣的人幫我提高心性,比如,有一次接聽電話的是位九十歲的老人,但他聽到我說「三退」就是退黨、退團、退隊保平安時,氣呼呼的大聲打斷我的話:「甚麼?你讓我退黨?我是老紅軍,老革命了,你敢讓我退黨?你這是反黨,反革命!我要讓公安局抓你!你敢告訴我你在哪兒嗎?你這是吃飽撐的啊!你是中國人,你不愛國卻反黨,你們法輪功有能耐去把釣魚島給要回來啊?」我心平氣和地和老人講:「您比我父親的歲數還大,我就稱您一聲大爺吧。」對方馬上厲聲打斷我:「少和我套近乎!我不是你大爺!」聽他這麼說,我回應:「那先生您也別動氣,對您說身體不好!我告訴您的是真相,中共不等於中國!《共產黨宣言》說它自己是西方的幽靈,幽靈是甚麼啊?幽靈不就是鬼魂嗎?中華有五千年的神傳文化,而共產黨才幾十年啊?它是竊取了國家政權。說人死了是去見馬克思,它這就是認馬克思為祖宗,我們是中國人怎麼能認外國人做祖宗呢?您說是不?」見他不作聲了,我就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共產邪靈和邪黨文化,繼續說:「先生啊,是我的師父慈悲,讓我給您講真相,我這是在救您啊!」他不那麼生氣了,問我:「你師父讓你救我?你師父是誰啊?」我耐心的和他說:「我的師父是李洪志師父,他讓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他傳的法輪大法是佛法,是宇宙大法,現在全世界有一百多個國家的人都修煉了,只有中共迫害,「天安門自焚」是中共造的假,您千萬別上當啊。您想想啊,扮演那個自焚的人燒的面目皆非,可是大腿間的裝汽油的可樂瓶子卻沒有事。我試驗過了,可樂瓶子裝開水都能燙化,裝上汽油卻燒不壞,那不是騙人嗎?您說是不是啊?」我感到對方在思考,就繼續說:先生啊,我師父讓我講清真相救人,他寫了一首詩《快講》,我背給您聽啊:「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2]。見他沒做聲,我又背了一遍給他聽,然後對他說:「先生啊,您一定要退黨啊,不然老天懲罰中共腐敗暴政時該跟著受牽連了啊。」他一聽退黨二字又來氣了,說:「你再說退黨我就打電話讓警察抓你,你怕不怕?你怕不怕我讓警察抓你?」我笑了,知道這是考驗我有沒有怕心,就回答他說:「警察是抓壞人的,我是好人,我在救你,我不怕!」他又說:「你不怕?你如果不怕你敢來我家當面給我講嗎?」我說:「如果你想學煉法輪功的話,我就去你家教你,如果你不學的話,我也沒必要去你家啊,我的時間很緊張,我師父讓我抓緊時間救人呢。」他聽我這麼一說,就口氣平淡的說:「我是不會退黨的,你也再別浪費電話費給我打電話了,你願意講就去給別人講吧,我可不想聽你說了啊。」放下電話後我向內找:對方為甚麼那麼生氣?除了被邪黨邪靈控制之外,是不是我也有爭鬥心?──找到了那顆人心就解體滅盡!

還有一次,下著大雨的天,我打著雨傘出去打電話,由於怕心──怕冷、怕淋濕了手機,所以,打電話的效果不好。找到這個怕心解體後,好不容易有一個人聽完我講真相後,勸他三退時他說:「你給我錢,我就退。你給我多少錢啊?」聽到這樣的電話不是第一次了,每次怎麼講對方都不退。就是一個勁兒地管我要錢。這次我還是耐心地勸說:「先生啊,我是救你命呢,你怎麼能管你的救命恩人要錢啊?就好比你開車走在高架橋上,前面的橋已經塌了,我告訴你這個消息,你不感謝我,還管我要錢?你說你這麼做對嗎?」他理直氣壯的說:「說別的沒用,你給我錢我就退,不給我錢我就不退!沒有利益的事情誰幹啊?」聽了他的話,我的心一動:「這不是提示我有利益之心嗎?」我馬上發正念解體我空間場的利益之心後我又繼續講:「先生,這真的是保命、保平安的天大的事,不是開玩笑的啊!就好像你在海上的一艘大船上,那艘船已經漏了,快沉船了,我告訴你趕快下船才能保命,你非但不感謝我,還管我要錢,你這是要錢不要命啊!你的利益之心怎麼那麼重啊?」講完之後我笑了起來,聽了我的笑聲,他也笑了,說:「既然像你說的那樣的話,那就給我退了吧。」我發自內心的開心回應他:「好,那我就給你起個名字叫『明福』吧,就是明白真相以後你就有福了啊。」我又告訴他家裏的親朋好友可以在一元錢背後寫聲明三退的方法。他笑呵呵的連聲說謝謝我。

三、形成整體救眾生

我家原來有個學法小組並開了一朵小花,由於我的工作關係,學法小組解散了。自從我用五部手機打電話以後,我的小組有兩位同修也參與到直接對打電話中來,其中一位八十三歲的大姨用兩部全自動智能手機播放語音真相,用一部天語手機對打;另一位六十二歲的大姐用一部全自動智能手機播放語音真相,用一部天語手機對打。我們三人組成了一個電話講真相小組,我們一起出去打電話,剛開始的時候,我自己打,她們在旁邊聽我怎麼打並給我發正念,她倆覺得我講的很簡練,就讓我把我講的內容給她倆寫下來,她們也照著講,於是我編寫了一個電話稿,給她倆打印出來,起初她們照著電話稿講,現在已經能脫稿講真相了。

一天,我到另一個學法小組學法時遇到一位協調人同修從零九年就開始用手機播放語音真相,現在用六部手機播放真相語音,正想對打呢,得知我們小組的情況後,她就約了另一位同修和我又組成了一個電話小組,一起出去對打電話。第一次出去正趕上雨天,打了一會見不退協調同修就提前和那位同修回家了,她們走後,我怎麼講也不退,我就向內找:她們不退,只有我自己退,我起了顯示心;我讓她們拿著我寫的電話稿回家背下來,然後按照我的方法講,是證實自我的心;見退的比較好就高興了,認為是我講得好才救了人,我這是貪天之功!「修在自己,功在師父。」[3]我只是動動嘴,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啊。找到這些骯髒的心後發正念解體它並在下次小組學法後切磋中再次曝光解體。

第二次和協調同修出去打電話時,打了一會她就不打了,見她在那看書學法,我一下就來氣了,問她:「大姐,這是打電話救人的時間,你怎麼看書學法了?」她回答說:「我鬧心,講也不退,我先學一會法,調整一下再打吧。」我氣呼呼的說她:「這是邪惡干擾你,不讓你救人,你怎麼就上當了?你怎麼不發正念啊?你要向內找啊,看看是哪顆心阻擋著你救人啊?趕快發正念,向內找,別在這裝相,如果學法就回家學去。在這學法正常嗎?」協調同修笑呵呵的把書裝起來,就在一邊發正念了,一會就又開始打電話了。到下午四點半她說有事要回家,問我走不?我回答她:「我不走!這是救眾生的時間,我不回家。要走你走吧。」晚上回到家後,向內找發現了自己對協調同修那麼不善的語氣中是隱藏很深的對協調同修的妒嫉心和邪黨文化以及舊勢力的那種自高自大。找到這些不好的心就發正念解體它!到小組學法後和大家切磋時談到這件事時,協調同修豁達地說:「沒事啊,別放在心上,我很感謝你的提醒了,也感謝你幫我走出對打這一步。你的電話稿很好,我打印了一些,打算拿到其他小組給大家對打電話用呢。」

有一天,我替那位八十多歲的男同修給一學法小組送真相手機,那個小組的同修都是七、八十歲的老年同修,每個人都在學習打語音電話,他們對我說:「我們年齡大了,你要費心多幫幫我啊,把我們教會了,我們就能多救人了。」那急迫救人的心深深的感動著我。第二週到那個小組學法的日子的前一天,我的右腿膝蓋鑽心的疼,不敢回彎。晚上疼的幾乎不能睡覺,早上都沒能起來煉功。我向內找,發正念也沒見輕。 來我家的姐姐同修見狀勸我說:「你今天腿疼就別去那個學法小組了。在家好好學法煉功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吧。」我說:「不行啊,那個組的同修剛學習打真相電話,對手機功能還不熟悉,上次就因為無意打開了飛行模式,有兩位同修一週都不能打真相電話,這多耽誤救人啊。我不能只考慮自己啊。」當我吃完早飯換衣服後 ,再下樓梯時突然發現我的腿奇蹟般的一點都不疼了,我高興的對姐姐說:「姐姐,我腿好了,我一點都不疼了!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看我在這件事情上是為他人著想,符合了新宇宙的理,就幫我歸正自己了啊。」

如今無論是在我的家鄉還是我所在的城市,有很多同修都拿起了電話直接對打講三退,從二十多歲的年輕同修到八十多歲的老年同修,他們最初都是拿著打印好的電話稿直接念著打著電話講真相的。打一段時間突破了「三哆嗦」──嘴哆嗦、手哆嗦、心哆嗦,沒有了怕心並形成了很多向內找的電話講真相小組修煉環境。

在用手機講真相實修過程中,我很感謝技術同修的默默配合,他每週給我們提供有效號碼並及時給我們升級手機系統;感謝慈悲偉大師尊無時無刻的看護和加持!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快講〉
[3]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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