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歲老太修煉大法後的身心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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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十六日】我今年八十九歲,住在縣城附近的農村。七十八歲那年喜得大法,煉功不到一週,折磨我幾十年的老胃病、摔骨造成的殘疾右臂等老頑疾就神奇般的全好了,老態龍鍾的我變成腰不弓、背不駝,臉上皺紋減少,走路生風,十一年來再也不需要看醫生和吃藥了。

知道我的人都說我越活越年輕,不相識的人說我頂多五、六十歲。我除了生活自理外,每天還幫媳婦洗碗、掃地、餵牲口、帶曾孫等。我在小兒子家生活,全家十人四代同堂,其樂融融,是全村人口最多的大家庭。

一、整個的是換了一個人

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村裏不少人修煉法輪功。每天清晨天濛濛亮,他們都到村邊河沿的沙灘上煉功,夜晚在一塊讀書。那時我帶孫子玩,經常見他們煉那優美的動作讓我羨慕不已。尤其看李大師講法錄像,見師父那高大的身材、和藹的笑貌,我耳聾聽不清說的是甚麼,但就感覺這師父太慈祥、太好了。礙於我年齡大、耳聾、眼神也不好,沒人叫我,我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加入他們的活動。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我村煉大法的十幾人都被抓去辦「洗腦班」,我小兒子也被抓去關了幾天並罰了款。後再沒有人敢公開煉功了。我飽受過共產黨「無神論」及鬥爭哲學的苦頭,心裏明白這可能又是在搞「運動」,瞎折騰!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日是我終生難忘的日子。這天我在修煉大法的侄媳門口呆著,她突然對著我的耳朵大聲喊道:「大媽,您想學煉大法嗎?」不知道為甚麼,我連想都沒想,就爽快的回答:「想啊,你能教我嗎?」她把我拽到院子裏教我煉功。因平時我常看他們煉功,第二天四套動功我就基本學會了。

煉功第一天,原來一直發酸、麻木抬不起的左手臂抬起來了;第二天,摔殘三年多的右手神奇般恢復了正常;更神奇的是三年前左眼青光眼手術鼻樑角邊留下的約一寸長的一直不能癒合傷口和眼角流水不止的毛病,煉功第四天後疤痕不見了,眼角也不流水了;折磨我幾十年的老胃病疼吃多少藥也不見好,煉功一週全好了。還有貧血、頭暈,走路腳像灌鉛似的挪不動,還有彎腰駝等,也都在煉功十天內全好了。

我整個的是換了一個人!我激動得整天念叨:「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到侄媳婦家就給師父敬香拜謝。我發誓:不管邪惡多麼猖狂,我也要堅信師父,堅修大法到底!開始,被迫害過的小兒子反對我修煉,看到我身心變化,他也支持我煉功了,還教我識字呢!

二、突破識字關 通讀《轉法輪》

我娘家在小縣城,我是獨生女,沒進過學堂門,每當弟弟們在家讀書時,我就跟著小聲或不出聲的默讀。後來《百家姓》、《三字經》等我基本都會背了,但字認不了幾個。剛開始學法,翻開書上面的字多數不認識,到學法小組,別人讀我傻看著,因我耳聾,甚麼也聽不見,心裏那個急呀!我手捧《轉法輪》,看著師父像,就求師父幫助弟子闖過識字關。我發願:弟子哪怕每天少休息兩個小時,也決心讀會《轉法輪》。為了學法,兒子幫我買來助聽器。這樣別人讀我就一行一行的跟著看。到晚上,就讓孫子教我認字。孫子不耐煩了:「一頁書上有大半是生字,幾百頁你猴年馬月能學會?」我說:「好孫子,別著急,奶奶有決心,還有師父幫我呢!」

開始孫子每天教我認三、四個字,我嫌太慢,每天讓他用一個小時教我讀二頁書,夜晚我自己再用兩個小時鞏固,把生字抄寫下來。可二十多年沒拿筆了,開始手直打顫,孫子給我買來兩根鉛筆,寫錯了可以擦。第一天抄生字,一頁書上就抄了二十八個生字,孫子只教我認一小時,然後我自己念半夜,把二十八個生字記熟才睡覺。後來,由剛開始一頁抄二十八個生字到兩頁、四頁、六頁摘抄二十八個生字,再後來生字越來越少了。

讀書由每天兩頁增到四頁、五頁、十頁。學頭一遍《轉法輪》用了四個月時間(不算和同修一塊學的),第二遍、三遍就快了。最後全本《轉法輪》我抄了四百三十九個生字。我邊讀書邊識字,把這四百多個生字全部認會。在師父慈悲呵護下,不到一年時間我通讀了《轉法輪》。過程中有辛酸,也有突破魔難的甜美。為了讓孩子們安心的教我讀書識字,我主動多幹家務。

其間,我多次在睡夢中受師父點化,醒來連忙翻書一看,睡前不認識的字又認識了。每次我激動的流淚,對著師父像雙手合十: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我得法時間不長,侄媳一家外出打工,學法組散了。城裏的大法學員知道後就來幫我,每週有二、三個學員輪流給我送來師父的新經文、《明慧週刊》等大法資料。從二零零三年底開始,就有一個六十多歲的女學員每週六或週日來我家一次。每次來回八公里,十年如一日,嚴寒酷暑,從未間斷。同修每次都花半天時間和我一塊學法、切磋,讓我多讀,她為我指出錯別字,從未在我家吃頓飯,有時連水顧不上喝。同修那嚴謹、認真的態度,心平氣和、無私無我高尚品德時時鼓勵著我走正修煉路。我向這位大法弟子致謝,並感謝所有關心、幫助過我的大法弟子!

現在,師父的《轉法輪》和其他經書我都能讀了。法理也更加明白。我早給自己定個規矩:每天可以少吃一餐飯,但《轉法輪》不可不讀。如今我還能背誦幾十首師父的詩詞呢。

三、師父時時呵護 多次遇難無驚險

正月十六吃餃子是我們當地的老傳統。二零零六年正月十六日早上,我端碗餃子背靠在大門樓停放的摩托車尾部正吃著,沒在意孫子趕車外出拜年,急速地倒車,一下子把我撞倒,當時感覺頭有點悶痛。我馬上想:我是大法弟子,不會有事。我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媳婦摸摸我的頭、看看全身,連個包也沒有。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二日晚八時許,我上廁所不小心滑倒,使整個身體失控倒在地上,後胸勺磕在石板上,右腳卡在便池的裂縫處拿不出來。我當時發出一念:我是法輪大法弟子,有師父管我,即使修的不好,你舊勢力不配迫害我。我慢慢爬起來,孫媳婦聞聲趕來,見我右腿從膝蓋到腳脖子都扭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有的還滲出血絲,就擔心的問我能走嗎?我對她說:「有師父呵護,你看我這不是沒事麼!」當時我和孫媳婦都雙手合十:「謝謝師父!」

我連忙向內找,找這也不是,那也不像,猛然想起,過兩天城裏弟弟過生日,我早計劃藉機會去給他講真相、勸「三退」的。此時把我摔傷,那不是舊勢力要阻擋我去救人嗎?我趕緊發正念鏟除舊勢力的干擾和邪惡陰謀,我只聽我師父的安排,誰也干擾不了我救人的決心!第三天我照樣到弟弟家,把我滑倒的經過講給他聽。他見我走路正常,開始不信,我撩起褲腿讓他看我腿、腳的傷痕。我弟弟是邪黨黨員,曾當過幾個小廠的邪黨書記,中毒太深,我給他講過多次真相,他直搖頭、擺手(我聽不見他說甚麼),意思是不聽、也不讓我說。這次他直點頭,我就趁機給他取化名退黨了。

自修煉大法後,摔跟頭,被狗咬的事經常出現,有時把腿碰破皮甚至大口子往外淌血,但從未像修煉前那樣不是扭了筋就是骨折。遇到此事,我就及時向內找,找出當天沒過好的心性關或哪件事未做好,找到後馬上就止血止痛。有時我明白是師父讓我摔跟頭悟道。

二零一零年春天,鄰居家的狗把我的右腿咬出血了,他家人讓我去扎針,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沒事,謝絕了。可鄰居硬送來一隻鴨和一包點心來看我,我堅持讓她拿回去,可兒媳婦說是他們的誠意就收了。過了一月另一家的狗又給我的左腿咬一口,這家人知道我是煉功人不會訛她,也不會去紮預防針,就送來一大塊豬肉。這回我說甚麼也不讓收。我悟到這不是無緣無故的,肯定是衝我利益之心來的。我就對兒媳婦講「失與得」、「業力轉化」、「因果報應」等法理,我說:「我接連被狗咬,這不是無緣無故的,可能是前生前世我欠他們的,或者前生今世我虐待了這狗,如果要人賠償等於欠了債沒還;上次若是不要那家人的東西,這回狗不會咬我的。再說,我是修煉大法的,有師父呵護,不會有事……」說的兒媳婦心服口服。

小兒子是搞建築的,多次遇到危險師父都救了他。二零零七年秋的一天,他在拆手腳架時,腳踩空從六樓掉下,他急忙喊:「李大師救我!」馬上手就抓住了一根鋼管,有驚無險。工地老闆在樓下見狀嚇得面如土色。

二零一二年五月,小兒子患心血管堵塞,本縣醫院建議轉到大醫院手術。一家人正為湊不齊手術費著急。我知道後,堅信我師父能救他,就把mp3送醫院讓兒子聽師父的講法,並囑咐兒、媳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二天他到省城醫院複查,心臟好好的,甚麼堵塞也沒有。醫生都感到驚奇!而我知道:是師父又救我兒子一命。現在我小兒子也在拜讀《轉法輪》了。

四、放淡名利情 過好心性關

我是個好勝心很強的女人,把人的面子看得比命重要。二十二歲時我從城裏嫁到鄉下。丈夫比我大六歲,是個沒文化、沒手藝、沒模樣的「坷垃土」(即種田人),可脾氣倒不小,挺暴躁,還抽煙、喝酒打老婆。街坊鄰居都說我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一直就不滿這樁包辦婚姻。

邪黨竊政後「時興」婚姻自由,不少親友勸我也「自由」吧,可我捨不得孩子,拉不下臉,丟不起這個「名」,總是在心裏期盼著總有一天這堆「牛糞」會把我這鮮花「供養」得更鮮,可盼來的卻是張口即罵,舉手就打。我對丈夫徹底失望了。

為了給父母爭口氣,我就整天含恨而忍,把希望寄託在幾個孩子身上。同丈夫結婚三十二年,打鬥三十二年,直到他六十歲肺氣腫(煙吸太多)病逝,死時我真的一滴淚沒流。我一直恨他沒給我爭個好名聲,誰一提到他我恨得咬牙切齒。

讀完一遍《轉法輪》,師父關於「六道輪迴」、「善惡有報」、「失與得」、「業力轉化」等法理讓我恍然大悟。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可能上輩子他很完美我沒珍惜他,這回倒過來了。今世姻緣前生定,這不是無緣無故的,可能就是因果報應。從此我再也不記恨他了,有時還為在他病重時未盡心盡責照顧他而愧疚。

我有四個孩子,三兒一女。丈夫去世時大兒子已成家單過,閨女已出嫁。後來二兒子結婚後也分出去單過了,我就和小兒子一塊過。這一過就三十多年。

我和小兒媳婦相處很好,多年來,我幫她帶孩子、做家務。她給我洗衣、被,有時洗頭洗澡,對我體貼、孝敬,我們婆媳勝似母女。後來,那兩個兒子以沒給他們帶孩子為由不願出贍養費,為此,三個兒媳吵鬧不休。前些年形同路人,互不往來。這使我一直盼孩子們長大給我爭個「好名聲」的心破碎了。心想,不指望你們光宗耀祖,可七、八十歲的老娘總該孝敬吧,可你們連點贍養費就不給!我又氣又恨,見那兩個兒子就罵,遇親友就數落他們,有時氣的吃不下飯,胃病就是那時氣出來的。

修煉後,雖忍著不跟他們計較,但有時覺的小兒媳婦爭的有道理,可他們就是分文不給,我有時還是氣憤不已。「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1]。「兒子不孝順父母,下回倒過來,就是這樣輪來輪去的。」[1]。我明白了,他們不贍養我,可能是前世我欠他們的,今生把他們養大就是還債。師父還說:「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1]。乍一聽,他們不贍養老人不合情理,可人世間的理是反理。我是修煉人,應該修去這個情。放下這個情,放下了這個心,我心裏坦然了,不再氣恨抱怨了。小兒媳婦再說甚麼,我一邊給她解釋,一邊省吃儉用,儘量不給這家添麻煩。「不求名悠悠自得」[2]。這二年,那兩家逢過年、我的生日還給二百元。這錢我分文不留,全給小兒子家用。現在幾個兒子的矛盾基本化解了。

修煉前,我很能吃肉,每次能吃一碗。那時我自己做飯,有意識的把肉燉爛。這些年媳婦做飯菜,家中人口多,年輕人不喜歡燉爛的肉,我沒牙瘦肉咽不下,肥肉咬不動,只好舀點湯拌乾飯吃,遇到爆炒的菜,就只好吃點乾飯兌開水了。有一段時間,我吃肉的慾望又上來了。家裏燉肉、炒肉那個香味迎風撲鼻,饞得我直咽口水,可端上來我又吃不下,心裏很不是滋味,認為兒媳不為老人著想,八、九十歲的人了,就不能單獨給燉點肉嗎?正鬧心時,那幾天看第七講,師父對「吃肉問題」作了明示:「說白了,吃肉的心不去,那不是執著心沒去嗎?能修圓滿嗎?」[1]我一下明白了,這是去我對肉的慾望。本來我自己是可以單獨燉肉的,早晚也能炒點水豆腐,但想到自己是修煉人不可特殊。再說,師父給延長的壽命是為我修煉的,不是讓過常人生活的,把炒菜、細嚼慢咽的時間用在學法上多好!時間久了,不吃肉也不想,能喝點湯就喝。就像師父所說:「沒有執著心吃甚麼填飽肚子都是可以的」[1]。

今年夏季的一天中午,家中又是爆炒的肉和蘿蔔,媳婦給我碗裏盛一勺,我一看都是我咬不動的,就用筷子一塊一塊都放回菜盆裏。此時發現媳婦一臉的不高興,嘴裏還「嘟嘟嚕嚕」的說甚麼我也聽不清。下午正好城裏同修來送資料,兒媳婦當同修的面數落我:說我難伺候,把碗裏的菜夾到盆裏不講衛生等等。我當時雖強忍住啥也沒說,可委屈的淚水一個勁兒的往下掉。同修見狀,在學法後幫我向內找,開始我強辯自己在未吃之前把碗裏菜夾到盆裏的理由:自己咬不動,別人可以吃,也不能丟掉。同修很和善地說:老年人碗裏的食物再夾回菜盆裏年輕人是看不慣的。再說,你媳婦明知你咬不動的菜還往你碗裏盛,不是去你對食物的慾望嗎?當人面數落你不是幫你提高心性嗎?同修又找出師父《何為忍》的法給我看。看後我猛然醒悟:委屈的含淚而忍原來還是常人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3]原來媳婦當同修面數落不就是去我好面子、怕丟名的心嗎?幫我提高心性上層次的好機會我怎麼就沒把握住呢!我怎麼能像師父說的常人那樣「一邊練著,悠盪著,嘴裏還講:啊!我那個兒媳婦就是對我沒孝心;」[1]我這不是把自己退回到常人了嗎?真是慚愧。

找到了執著,就要修去儘快提高上來。過後,我當著全家人的面,誠心地給兒媳婦道歉,並感謝她幫我去執著提高心性。兒媳婦很受感動,對我更加孝順了,我婆媳關係又和好如初。

以上是我修煉大法後的身心變化。和其他同修比差距太大。雖然師父的經文我都能讀下來,但很多法理還理解不了。最主要是差在面對面講真相救人方面,以自己耳聾掩蓋了自己怕麻煩、耽誤時間學法的私心,而未誠心求師父加持弟子。今後在這些不足之處下功夫,做到精進實修,多講真相多救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做人〉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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