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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新津洗腦班:甚於勞教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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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二零一三年,從前蘇聯引進的罪惡累累的勞教制度在一片譴責聲中終於走到盡頭。與此同時,位於四川新津縣花橋鎮蔡灣、無牌照存在十年後剛剛掛牌不到一年的所謂「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即民間俗稱的「新津洗腦班」由中共斥資千萬進行重建。

自二零零三年成立至今,新津洗腦班對信仰「真善忍」的公民的非法拘禁已超千餘人次。

甚於勞教的違法

較之勞教的違法,所謂「法制教育」的新津洗腦班有過之而無不及。勞教制度的惡劣之處在於其不經正當的司法程式,不需審判,就可剝奪人身自由,嚴重違反憲法保護的人身自由權,並與法律和國際公約明顯衝突。但勞教還有一個所謂「報批」的程序,還要給一個所謂的「決定書」,以作為尋求法律救濟和追責的依據,而新津洗腦班剝奪人身自由甚麼程序都沒有、甚麼書面的東西都沒有,街辦、或是區(610),或是新津洗腦班的「領導」,都可以任意實施對公民的綁架和囚禁;勞教還有一個時間限制,最長不得超過四年,而新津洗腦班則是無期限的,雙流的樊英在結束冤獄後被直接劫持到新津洗腦班非法關押五年,四川廣播電台幹部李喜慧被新津洗腦班非法拘禁七年,目前仍未獲自由;勞教制度雖然法律救濟機制和途徑缺失,但還有一個「行政覆議」和「行政控告」的途徑,但被新津洗腦班非法拘禁的公民和家人,連基本的知情權或起碼的手續都沒有,更說不上法律救濟了。同時,這個號稱「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卻連組織機構代碼都沒有,根本就是一個非法機構。

110警察對報案的家屬說,「這裏(新津洗腦班)」他們管不了

110警察對報案的家屬說,「這裏(新津洗腦班)」他們管不了

凌駕於法律、輿論監督之外的秘密非法機構

雖然洗腦班人員都宣稱它們是「政府部門」,但在任何政府網站上也查不到關於該「中心」的任何信息──包括組織結構、辦事流程、編製等。而迄今為止,沒有任何第三方獨立機構能夠調查關於這個「教育中心」的任何哪怕表皮的情況,更不要說內幕。曾有被非法拘禁於此的公民家屬向110報案,當地110警察到達後得知是新津洗腦班,便稱他們「管不了那裏」並離開;曾有媒體記者對被新津洗腦班非法拘禁迫害過的公民的遭遇表示出極大興趣和同情,但一聽說是所謂的「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便無奈地退去;曾有律師接受家屬委託就當事人被新津洗腦班非法拘禁向檢察院提起控告,檢察院卻不(敢)作為。

被重新拆建前的非法拘禁法輪功弟子的樓房(入口大門處的外牆)

被重新拆建前的非法拘禁法輪功弟子的樓房(入口大門處的外牆)

對被害人全部單獨隔離、非法拘禁

被重新拆建前,新津洗腦班用於非法拘禁公民的建築是一棟三層樓房。從大門進去是一條走廊,經過所謂的「值班室」後,可見一上著鎖的大鐵門,鐵門裏面陰森潮濕,狹長的走廊兩邊是非法拘禁公民的房間,被非法拘禁者由兩名所謂「陪教」24小時實時監控,連房門都無法出──除非被「允許」或「要求」。 房門一般都是關著的。偶爾有打開,但一旦外面有人要經過,負責監視的所謂「陪教」會立刻將門關上。也就是說,被非法拘禁者是被完全封閉和隔離的。二、三樓和一樓的格局都是一樣,都有大鐵門鎖著。鐵門不時地上鎖、開鎖,發出沉重的「噹噹」聲。走廊裏、包括整棟樓房,以及整個新津洗腦班,到處布滿攝像頭,24小時監控。

除維持生命外,被非法拘禁者沒有任何自由或權利,包括尊嚴。甚至怎麼坐、怎麼臥、甚至閉眼,都會受到無端的干涉和強制。而出房門或「放風」,哪怕是很短時間的,對新津洗腦班來講,都是對被非法拘禁的公民莫大的「恩賜」或「優待」。

由於完全單獨隔離,每個被非法拘禁的公民遇到的情況可能都不一樣。

新津洗腦班的血腥灌食和投毒疑案

目前傳出的部份曾被新津洗腦班非法拘禁迫害過的公民的一些遭遇中,除辱罵、毆打外,比較典型和普遍的,還有以灌食之名殘害絕食抵制非法迫害的受害人,如,將開口器張開到最大撐進受害人的嘴裏,灌生雞蛋、濃鹽水又馬上灌糖水致其嘔吐,故意折磨。

環保局高級工程師李曉君在被野蠻灌食時一口上牙被撬掉;

成都市中小企業管理局副局長黃敏被摁在地上灌食,牙齒被撬掉一顆,食道被插出血,黃敏拔掉管子他們又插,還叫囂:「拔嘛,拔了又給你插,反正痛的是你,只要你不怕痛……」;

新津教師詹敏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一塊木板上幾天幾夜,下插導尿管,下面用強行灌食的膠管從鼻子插到胃裏後,不給拔出;

……

還有很多公民被強制輸液(本人身體本來健康),還有很多在新津洗腦班呆一段時間後出現昏沉嗜睡、心煩意亂、眼球外突、嘔吐腹瀉、肌肉抽搐、莫名恐懼、嚴重幻聽幻覺等症狀,種種跡象表明,新津洗腦班涉嫌對受害人下毒──在飯、菜、水中投毒,或直接輸入不明藥物。

虐殺

二零一一年九月七日,原成都市安康醫院護士長王明蓉被綁架到新津洗腦班,不到十日便被迫害致死。家屬被噤聲。這是據透過重重封鎖傳出的第七名因新津洗腦班的非法拘禁導致死亡的法輪功信仰者。新津洗腦班給家屬解釋的死亡原因,從「上吊」到「割腕」,到最後「要開會決定」。其他六人幾乎都是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時,被扔回家,幾天後便含冤離世。其中至少四人都出現內臟受損以及口吐白沫、劇痛等症狀,外界普遍質疑是被新津洗腦班投毒所致。其中原成堪院職工謝德清被從新津洗腦班扔回家後四天便在極度痛苦中離世。死時遺體發黑。家屬表達了一句想「屍檢」的意思,凌晨三點多鐘,百餘名防暴警察衝入靈堂,打傷謝德清的大兒子,搶走謝德清的遺體。


謝德清被新津洗腦班迫害得奄奄一息,送回家中,不久去世

關於對法輪功學員投毒和注射藥物,在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人員人手一冊的所謂《反邪教內部參考資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人類最大的邪教組織)有關「轉化的實施方法」中,毫不掩飾地宣稱:「必要時可用藥物介入,採用醫藥方式和臨床實驗方針達到科學轉化之目的。」──新津洗腦班即成都及四川610直接下令成立並直接操控、運作的。

當然,不僅僅是肉體折磨,新津洗腦班是通過肉體、精神和心理上的多重摧殘和壓力折磨人,目的是摧毀一個人的意志,達到其所謂「轉化」的目的。

精神迫害

除了使用暴力、藥物等之外,新津洗腦班最為擅長的之一就是精神迫害。

新津洗腦班能有效實施精神迫害的前提和條件之一就是,對公民所有自由和權利的非法剝奪。24小時被囚於僅十幾平米、放置三張床和桌椅後僅剩一條走道的狹窄房間內和兩名所謂「陪教」的嚴密監控下,除維持生命外,沒有任何尊嚴、自由或權利。同時,按照新津洗腦班的「規定」,從早上七點到晚上十點,只要不是睡覺時間,房間裏的電視必須一直播放。

(一)電視噪音污染

在那狹窄、壓抑的空間環境裏,長時間、高音量的電視播放,一方面形成了嚴重的噪音污染──尤其是,對於不妥協的法輪功信仰者,洗腦班人員常常會指使「陪教」故意將音量調大──而且擾亂人的心智,使被害人無法清淨、更遑論思考。而且現代研究發現,噪聲不僅會影響聽力,而且還對人的心血管系統、神經系統、內分泌系統產生不利影響,並會引起煩躁,情緒不安,在新津洗腦班被非法拘禁時間長了的公民,很多都會出現思維反應遲鈍、頭昏腦脹、甚至胡思亂想等狀態。(當然,出現類似狀態是否還有其它原因,還有待調查)。另一方面,電視播放的各種節目不斷地刺激著被完全剝奪自由的被害人的各種情感──但與家人的見面通話、對家人情況的了解,等等,卻都完全被新津洗腦班阻斷和壟斷。此外,歌頌和鼓吹「強權專政」、「鬥爭」等已被現代文明摒棄的邪惡思想理論、對中共邪黨庸俗的獻媚、對歷史的歪曲,等等,都通過不停歇的電視播放,密不透風地強行灌輸給被害人,以「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是真理」的暴戾之勢,強姦著人的善良天性和自由意志。

但,這些都僅僅只是開始。就這樣,日復一日,新津洗腦班「以逸待勞」地通過這樣的環境消磨和摧殘著被拘禁者的意志。

(二)赤裸裸的威逼恐嚇和心理暗示

從「判刑」、「交公安」、「別想出去(洗腦班)」,到「送精神病院」、到「活摘」,到「株連家人朋友」, 基本上是所謂「工作人員」和「陪教」都齊上陣的。直接的威脅,間接的表演,還有暗示的,所有的伎倆和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最簡單最普通的威脅就是「判刑」、「交公安」或者「(不轉化)出不去」。「公安」、「打擊」都是包小牧常常掛在嘴上,隨時拿出來「威懾」對方。「(不轉化)判你多少多少年」、「(不轉化)你這輩子毀了」……所謂「陪教」在24小時的監控中隨時吹著風,又「勸」又罵,念叨著誰誰多少年了,沒出去,誰誰被判了多久多久,也許還會悄悄告訴「今天公安帶走了一個」,怎麼樣被戴上手銬……雖然被非法拘禁迫害的公民都是沒有任何違法行為的。

不知是否因為包小牧自己也知道,即使是惡法,至少形式上也要講點「程序」和「證據」等,故而對「嚴打」和「中央」比較有偏愛,她對很多被非法拘禁的公民都說過「現在是嚴打期間」,或者「『公安』要收網了,你要抓緊……」,要麼就是祭出「中央」的大旗,以此佐證她所說的「要判刑」「打擊」是真的。包小牧還常常在受害人面前和「公安」、「中央」等「通」電話,電話內容當然都是關於受害人的情況。

包小牧、殷舜堯等都曾暗示威脅過原綿竹東方汽輪機廠助理工程師劉應旭及其父母,若劉不「轉化」會被重判直接送隔離牆永不相見,而且可能會被活摘器官。

「活摘」罪行雖然一直被新津洗腦班裏面極力否認,並以此反誣明慧網,但洗腦班人員卻不時地通過心理暗示,以「活摘器官」威脅受害人。

由於一些洗腦班人員的言行被報導上網,為了顧及「形像」和影響,不被抓住罪證,洗腦班很多人員,尤其對於拿不上台面或新津洗腦班極力否認的罪惡,現在更傾向於採用「心理暗示」,說話不明說或說一半,讓聽者在似是而非的真真假假中,產生一種不確定的恐懼感。

比如,假他人之口,欲言又止、意味深長地告訴被拘禁者:某某說我們這裏有活摘。當被拘禁者表示不相信:不可能,家屬會看得出來的啊!答:現在縫合技術越來越高了。

而有的恐嚇則是通過「陪教」的「閒聊」的表演表達出來的。比如,「陪教」在「閒聊」中拿被洗腦班迫害致精神失常的被害人的失常行為取樂、嘲諷,並故意說:「不轉化,那就送到精神病院,注射破壞神經的藥物,最後把神經切斷成廢人……」邊比劃邊狂笑不已。

或者,所謂「陪教」故意當著受害人罵中共太壞,直接告訴你中共竊取政權後是怎樣殺人的,所謂治好「麻風病」不過是把有病的人集中到一個荒良的山上關起來,給一點食水,讓他們死去……最後就直接威脅要把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也送到一個無人的地方,自生自滅,如把你關到新疆的戈壁灘上,你也跑不出去……再製造出馬上就要把你弄走的樣子。

已調離新津洗腦班的黃忠智,更是常常手腳併用,一邊威脅著「知道以前是怎麼對一貫道的嗎?統統……」一邊手往脖子上一劃,隨之口中發出「喀嚓」一聲,眼露恐懼和兇光。

除了以被害人本人為威脅外,還以對親人朋友的非法傷害相脅迫。

成都前鋒集團工程師郭利蓉被新津洗腦班非法拘禁時,包小牧恐嚇她說:你不轉化,我們出個證明到你兒子的學校,我叫你兒子上不了大學(當時郭的兒子剛高考完,在家等通知);並嚇唬郭說,她被迫害的費用全部由其丈夫支付,當著郭的面給兩個包夾(戚景華與成華區的一個待業人員)一人一百元錢,說是其丈夫出的錢。

家住成都十八中的楊倩,被威脅(若不「轉化」),其母親也會被綁架。當然,在洗腦班人員的口中,要實施綁架的當然都是公安,只有他們可以阻止公安綁架的,但是要按他們的要求做。

除了洗腦班人員直接說出之外,所謂「陪教」會在旁邊聊天中「悄悄」談論此事──「在說要把她媽媽也弄進來啊?」──「嗯,可能馬上哦,就看她嘛……」

在那壓抑封閉的環境中,在被電視噪音長時間的消磨中,在長期無法得知家人朋友消息的寂寞中,這些洗腦班人員的言行表演所傳遞的信息──也是被非法拘禁者所能接收到的唯一信息,顯得如此真實。被非法關押者不僅自由尊嚴被完全剝奪,而且感覺生命隨時受到威脅,不知道甚麼樣的恐怖可能隨時降臨,家人可能也會隨時受到傷害……

有人在評價日本恐怖片時,指其不同於美國恐怖片大多通過感官的刺激,製造視覺效果,而是營造氛圍,製造心理恐怖,恐怖效果更加持久刻骨──新津洗腦班也深得此手法之精髓。

難怪很多被新津洗腦班迫害過的人回家後很久都還籠罩在恐怖中,甚至半夜在噩夢中驚醒。

(三)辱罵攻擊和「親情」利誘

羞辱、譏諷、謾罵和人身攻擊也是新津洗腦班裏面打擊和摧毀人的意志的常用手段。而洗腦班裏面對被害人以「學員」名義的歧視性對待就是該手法的第一步。

由於中共對法輪功的非法迫害,很多信仰者的事業、家庭、生活都受到影響。很多家庭被破壞,很多人本可以為社會作出傑出貢獻,有一番作為,卻因為迫害生計都艱難。

這些,都會被洗腦班人員拿來說事,不是譴責迫害,而是嘲諷受害人,事業如何失敗、家庭如何不幸──這些,不都是迫害造成的嗎?作為迫害者的新津洗腦班,卻反過來攻擊指責受害者。

同時,因為洗腦班的非法拘禁,對受害人的家庭肯定會造成直接的嚴重傷害,包括家人的擔心、經濟的損失等,新津洗腦班卻反咬一口,說受害人不顧家人,從而謾罵羞辱。

一般說來,自稱為「老師」的所謂「工作人員」基本上都是以一副正經嚴肅的面孔出現,對受害人橫加指責,而人格侮辱、謾罵等下三濫的事,則由所謂「陪教」來完成。

對於法輪功信仰者堅持的中國傳統文化中的「捨生取義、安貧樂道」的價值觀,或堅持操守淡泊名利的態度,洗腦班人員也極盡冷嘲熱諷之能事。

有的時候,對被害人的人身攻擊也會通過心理暗示來實現。暗示受害人心理有障礙、行為不正常,人生受挫、屬弱勢群體,等等。

總的來說,都是沿用中共歷次政治運動中的「批鬥」的手法。

當然,只唱黑臉還不夠,在製造恐懼和威脅的同時,洗腦班人員變換著角色去「關心」你,給似乎已處於絕望無助中的受害者一點「溫暖」和「希望」,全力「啟發」你對親情、對自由、對外面美好世界的嚮往。正如《九評》中所說,「黨總是這樣把你置於死地,欣賞了你全部的痛苦屈辱,在你痛不欲生時,親切地出來給你一條好死不如賴活的路,成為你感恩戴德的救命恩人。」

洗腦班一方面剝奪人的一切自由、一方面又使勁的不斷刺激和挑動人的各種情感需求,並針對每個人的不同情況,針對每個人最關心的、最擔心的,比如,有孩子的,洗腦班人員會告訴你孩子現在甚麼情況(當然,不會是真實的),多麼多麼想你,如果不妥協,孩子會怎樣……有年邁父母的,有家人身體不好的,甚至臥病的,針對每個人最脆弱的那點,威逼利誘。

在新津洗腦班可以製造的世界裏,受害人分分秒秒都處於噪音污染中,分分秒秒都被電視刺激著對親朋的思念卻得不到任何聯繫或關於他們的任何真實消息,分分秒秒都處於被洗腦班人員加強的對家人的牽掛中,分分秒秒都處於隨時可能降臨的恐怖威脅中──可能被「嚴打」,可能被帶到無人區隔離,或者被活摘;還有家人似乎隨時會受到傷害,甚至母親似乎馬上就會被綁架……

正常與不正常

新津洗腦班及與其勾結迫害的610人員曾對受害人家人解釋說,對被害人的綁架劫持是為了讓其回歸正常生活。

剝奪人的一切自由、尊嚴,切斷其一切親情友情、切斷其一切資訊來源,代之以恐嚇威脅、謾罵羞辱……這就是新津洗腦班和610人員所說的「正常生活」?!

真如《紅樓夢》中所言──「假作真時真亦假」,但又豈是一句「假作真時真亦假」所能涵蓋其萬一的?!

當然,人類歷史上的罪惡從來都不缺少冠冕堂皇的名義,就像日本以「大東亞共榮圈」侵華,希特勒以「民族優勢論」屠殺。

其它部份手法

此外,新津洗腦班常用的手法還有:

欺騙或誘騙──對於受到嚴重心理迫害的被害人、對於想守住良知的被害人,新津洗腦班開始可能會以退為進──「你只寫一個遵守法律的保證」──當然,這個要求肯定荒唐違法,本來就是合法公民為何寫甚麼保證?本來就是新津洗腦班在非法拘禁、在犯罪,還要高高在上地向受害人提條件?──但這個時候,如果受害人相信了,在痛苦中妥協、按其說的做了,就相當於上了賊船,接著就會被洗腦班誘導著越走越遠。而當洗腦班人員在國保警察的協助下得到其用以邀功請賞的所謂「三書」和「認識」外,他們又會反過來竭盡所能協同警察得到想要的「信息」──儘管法輪功沒有秘密,更沒有違法之行為,所做都是正義之舉──很多時候,洗腦班人員對法輪功弟子的恐嚇欺詐誘騙,表現得比警察還要賣力。

原綿竹東方汽輪機廠助理工程師劉應旭被囚新津洗腦班期間,其父母被所謂「陪教」劉長鳴告訴:殷科長(舜堯)說了,你兒子只要寫了保證書就可以讓他在過年前回家。但當其父在激動中代劉以其名義寫了所謂「保證」後,再去問關於年前能出去的說法,他們卻說你們可能聽錯了或是陪教帶話帶錯了。

而後來劉應旭在巨大精神壓力下妥協寫了他們要的東西後,卻再被逼迫出賣其朋友,否則就要交「有關部門」處理。

挑撥離間──說「家人如何如何生你的氣」,「(被非法拘禁在)同層樓的誰誰誰,人家都寫(妥協)了,馬上就要走了」,「誰誰誰甚麼都說了」、「誰誰誰不妥協,被非法枉判了,現在多麼後悔」……當然,大部份都是假的,也就是說,「間」的伎倆基本上是建立在「騙」的基礎上。

其它還有公然耍流氓、耍無賴,等等。《九評》之二中提到的中共的九大邪惡基因,新津洗腦班都具備了,而且在對公民的洗腦迫害中都起著作用。

新津洗腦班的謊言和歪曲經典

除了用盡各種伎倆之外,新津洗腦班仍然在用各種早已被揭穿、漏洞百出的謊言栽贓宣傳向受害人強售其奸。其中包括最近因610頭子李東生落馬而再次引起人們關注的自焚偽案。關於該偽案的漏洞分析,新津洗腦班和中共迫害者不管公開回應,卻拼湊了一些更為牽強荒唐的說法,對被洗腦班剝奪了所有自由的公民以強權為依托強行灌輸。拼湊的說法荒唐得實在不值一駁,比如,對「國際教育發展組織」否認,還有很多只是在重複已被揭穿的謊言,如,說「自焚」現場錄像畫面來自於CNN記者,但在影片《偽火》中,就已引用CNN發言人的話「不可能」,因為CNN的記者在事件剛開始不久即被警方拘留。而對於更多錄像中所顯示的漏洞(如重度燒傷的王進東頭髮卻完好,等),新津洗腦班卻完全避而不談了。新津洗腦班自己也知道太多漏洞無法自圓其說,最後遂拋出一更為雷人的說法:如果是假的,編造的,可以製作得很完美,幹嘛要留下那麼多破綻呢?等你們來(揭穿)啊?

新津洗腦班對「自焚」偽案等謊言無法自圓其說的試圖自圓其說,更說明「自焚」是假的。

延續文革對經典的歪曲「批判」──是鬧劇也是罪惡

其實,拋開所有漏洞分析不說,最為關鍵的一點是:法輪功是上乘佛家修煉大法,明文禁止殺生和自殺。所有系統看過法輪功書籍的人和明白真相的人,都知道,真正的法輪功修煉者是絕對不會做出自焚這樣的行為的!

為此,新津洗腦班對法輪功書籍中涉及到「殺生」的一些內容斷章取義,肆意的徹底歪曲,將原本圓容的法理歪曲成完全相反的意思,企圖為「自焚」圓謊。

其實,這只是中共歷次運動中,破壞傳統,以及破壞一切的一個慣用伎倆而已。

舉兩個例子:「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一句出自於《道德經》,原句為: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這句話的真正意思是說,天地不情感用事,對萬物一視同仁,聖人不情感用事,對百姓一視同仁。但被中共將意思歪曲成「天地殘暴不仁,把萬物都當成低賤的豬狗來看待,而那些高高在上的所謂聖人們也沒兩樣,還不是把我們老百姓也當成豬狗不如的東西!」灌輸給民眾,完全顛倒,從而歪曲和攻擊傳統文化。

另一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出自《論語﹒秦伯》,原文是:子曰:「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孔子的整句話就是說,詩、禮、樂這三樣東西是教育民眾的基礎,一定要抓 好,如果人民掌握了詩禮樂,好,讓他們自由發揮,如果人民還玩不來這些東東,我們就要去教化他們,讓他們知道和明白這些東西。」但由於斷句的不同,表達大教育家「有教無類」偉大思想的話卻被歪曲成愚民和權術,以此來誹謗和攻擊孔子,破壞中國的傳統文化。

對法輪功的內容的抹黑、歪曲,也是如法炮製的,當然還不止於此,還有,拋開前後文的斷章取義、任意的篡改,偷換概念,等等,將原文的意思完全顛倒、搞亂。

從另一方面講,在歷次運動,尤其文革中,中共對從中國傳統文化,到包括相對論在內的西方現代科學,從孔子到愛因斯坦,都做過大規模的「批判」,批判的手法當然都是斷章取義、玩邏輯陷阱。有何意義呢?──一場鬧劇,徒增笑料耳!

如今新津洗腦班對法輪功的歪曲批判,不過是文革的再現,利用歷次運動和「批判」的經驗,盡情展示其狂妄、愚蠢和邪惡。同時,也顛覆了善惡正邪,破壞了人的良知善念。

新津洗腦班的歪理邪說和強盜邏輯

為支撐其恐嚇威逼的邪惡行徑,為其製造理論依據,新津洗腦班形成了一系列歪理邪說和強盜邏輯。僅舉幾例:

新津洗腦班攻擊詆毀法輪功的理論,根本上是對所有有神信仰的否定。如,洗腦班人員對被綁架去的修煉人喊「師父救我」的行為相譏諷,而且作為其逼迫修煉人放棄信仰的一個「依據」或原因;但我們都知道,西方大部份人都是基督徒,在遇到困難、危險時都會祈禱或請求「上帝保祐」;美國很多儀式,如總統就職,都會手撫《聖經》宣誓。那按照新津洗腦班的理論,是否他們都應被嘲諷、被強制洗腦?

新津洗腦班對法輪功信仰者的強制洗腦,也是對中國傳統理念的顛覆。比如,一位被新津洗腦班迫害的法輪功弟子,在丈夫離世時,放棄了自己那份財產,讓給丈夫其他的親人。卻被新津洗腦班作為「傻」和攻擊該公民對「真善忍」信仰的依據相譏諷。

當被迫害的公民據理力爭,說明自己是合法公民,無違法行為,新津洗腦班限制公民人身自由是違法、錯誤的時,洗腦班裏面,尤其在所謂「陪教」中一個普遍、常見的說法就是:「為甚麼不抓其他人就抓你呢?總是你有問題嘛!」──按此邏輯,若一女子被強暴後,是否要對她說:為甚麼不強暴別人要強暴你呢?總是你有問題撒!」

「『讓(綁架)』你到這裏來『學習』是你『幸運』,外面的那些就沒有這個『機會』,將對他們直接採取行動。知道中共是怎樣滅『一貫道』的嗎?」

被強迫轉化後的法輪功學員不得表現出「心情不好」、「想家」、「想出去」等,否則,就是「有思想包袱」,就是「轉化不徹底」。就還得「鞏固」,還要「考驗」。要(呆在洗腦班)天天高高興興的,才是「『轉化』得差不多了」──既然高高興興,那對洗腦班的感謝也順理成章了──對人性的扭曲,無以復加

被強迫「轉化」前,他們使勁的鼓勵被害人「要出去」、「這裏不是你待的地方」、「要早點回去」,以引誘其妥協。但若一旦相信、「妥協」了,言辭就完全變了,「想回家、不開心就是還沒放下,還不能回去」──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被迫害的不僅僅是受害人

二零零五年,成都市中小企業管理局副局長黃敏被綁架到新津洗腦班後,被5、6個洗腦班分子摁在地上灌食,牙齒被撬掉一顆,食道被插出血,黃敏拔掉管子他們又插,還叫囂:「拔嘛,拔了又給你插,反正痛的是你,只要你不怕痛……」

新津洗腦班主任曾公然對絕食的法輪功弟子叫罵:「叫你死在這裏」「想死,不會讓你死,叫你生不如死」。

如果這樣的情景和話語出現在關於日本侵華的影視內容中,大家也許不會覺得驚奇。但這不是電影,而就實實在在、真真切切發生在我們身邊,也不是異族入侵,而是號稱「公務員」、「政府工作人員」對自己的同胞的所為!

對於被洗腦班迫害致精神失常的公民,一些所謂「陪教」不但沒有絲毫的同情,還大笑著把其失常行為拿來取樂,並威脅說:「不轉化,那就送到精神病院,注射破壞神經的藥物,最後把神經切斷成廢人……」邊比劃邊狂笑不已。

著名學者、中國政法大學講師滕彪博士在《面對暴力的思考與記憶──致李和平》一文中寫道:「我接觸的法輪功案件和其他一些刑事案件中,辦案人員或看管人員使用酷刑已經不再以獲取口供、轉化思想為目的,酷刑成為施暴者的一種消遣和快樂,成為施暴者的一種心理需要甚至是生理需要;酷刑本身就是為了酷刑。」

不知,這是否是新津洗腦班人員的寫照?

新津洗腦班定點醫院──花橋醫院一女醫生面對一法輪功弟子揭露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時,竟語出驚人:「你的器官配置成功是你的榮幸。」──是甚麼原因使本備受人尊敬的救死扶傷的醫生說出如此無人性的話?

孟子說,人之初,性本善,「惻隱之心,人皆有之」,可是上面那些人對法輪功修煉者的那些言行,還有絲毫作為人最起碼的「惻隱之心」嗎?還有絲毫對我們的善良同胞的「惻隱之心」嗎?──這場對「真善忍」信仰的迫害,是迫害參與者喪失了最為人的基本良知,能說他們沒有被迫害嗎?

部份新津洗腦班人員:

殷舜堯,新津洗腦班副主任,主要操盤者。之前在網上曝光較多,現多唱紅臉。除參與一些具體迫害外,現主要在幕後,參與對很多迫害的決定、策劃等。

包小牧,長春人,現所謂「教導科」──即專門負責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迫害──的所謂「科長」,被稱為現新津洗腦班第二號人物,自稱西南民族大學法律專業畢業,但除「統治階級意志的體現」的思想,知道公安部六公告等條款內容,基本上沒有表現出法律方面的素養,而其對法律的理解,與現代法制精神和理念幾乎完全相悖。其總是努力展現一種優越感和風度,比較典型的「凡鳥偏從末世來」一類的「水晶心肝玻璃人兒」,擅長表演和編造謊言故事,可根據某人的情況迅速編造一段她自己相似的經歷。而且在講述謊言時,神情非常誠懇,即使在謊言被完全戳穿後,仍能一如既往保持著優雅與溫柔,坦然地繼續下一個謊言。其溫柔與莞爾一笑常常能讓人脊背發冷──她能溫柔地將人置於「國安國保」的「打擊」下,溫柔地表達出對你、對你的信仰、對和你有同樣信仰的人的譏諷;而當其「溫柔」不奏效時,便兇相畢露,曾大罵法輪功學員「看來你肉皮發癢,想找打了!」,曾用圓珠筆把王小松(大邑縣法輪功學員)的手戳的直流血,曾將絕食抗議非法迫害身體相當虛弱的前鋒工程師郭利蓉從床上推下……其能迅速在「溫柔」、「兇狠」等角色間如意轉換,轉換速度之快,反差之強烈,讓人極易聯想到《西遊記》等神怪影視劇。

徐丹,自稱研究生畢業,通常都以一副不太苟言笑、比較嚴肅的面目出現,似乎真以「老師」的身份自居,負責灌輸誹謗抹黑法輪功的荒唐說辭和歪理邪說。新津洗腦班負責洗腦轉化的大致分兩個「小組」,一個是徐丹和王秀琴搭檔,一般剛被劫持去的都是由他們負責洗腦迫害

王秀琴,原川棉廠職工,原來是從做「陪教」開始。與徐丹搭檔,主要從生活上「關心」,告訴被害人要「現實」、「寫了出去」的角度對受害人「攻心」。

如果徐丹和王秀琴「轉化」不了的,就由另一組──包小牧、周莉和李德琦(音)接著「轉化」迫害。這一組由包小牧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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