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走入修煉 堅信大法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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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八日】二零零九年五月,當我考入本市某社區成為一名社區工作者一個月以後,我有幸走入了大法修煉。

其實整個經歷很簡單也很不簡單:我在二零零三年得到第一封帶有翻牆軟件鏈接的真相郵件後的六年裏,通過不斷翻牆尋找真相,不斷思考,不斷嘗試,終於在二零零九年五月九日,忽然間明白了我所敬佩的新唐人電視台人員的睿智、慈悲與博大胸襟原來都與他們修煉大法有直接或說根本的關聯,那我要成為他們那樣的人也必然要走上法輪大法的修煉路,於是產生了要修煉大法的堅定一念。隨後我就開始了我的大法修煉之路。

最初的二十個月,應該說我是相當精進的,前十個月是個人修煉階段,師尊看到我精進的心,為我掃清障礙,讓我每天有十幾個小時都能夠浸泡在法的因素裏:每天就是學法,聽看同修交流文章,欣賞大法弟子創作的音樂,看神韻光盤,煉功,給家人講真相等,後來也發正念並在網上傳播真相郵件。十個月中每天被大法啟悟著,被同修無私無我的境界感動著,在明慧網純正的場中坐著火箭般快速的提升著自己。

後十個月我開始轉入正法修煉──本來想等著師尊法身安排我遇到周圍同修和他們一起做證實法的事,但由於自身人心多,業力大,很難突破間隔。當時由於學法多,看同修交流文章多悟到自己應放下等靠要的依賴心,同時也由於自己有很強的證實自我的求名心和幹事心,我就開始陸續的做起來多個講真相救人的項目如編輯打印製作真相信、小冊子、傳單、不乾膠、真相幣、打真相語音電話、發真相彩信、製作和發放神韻光盤、製作和郵寄真相小盤等,並榮幸的參加了第七屆大陸法會。

在勞教所中反迫害

由於長期強烈的顯示心和幹事心不去,把講真相事情的多少當作證實自己的資本,覺察不到自己的根本執著是想藉著大法修煉在人中證明自己。二零一一年中國新年前夕,我急於通過向單位同事發放神韻光盤來講真相,把救度眾生這麼神聖的使命當作任務來完成,當時就被社區書記兼六一零負責人舉報到街道辦事處,當時街道辦事處六一零負責人找我談話,我自以為平和但現在回想起來是帶著強烈的爭鬥心的跟他們講《九評》、講共黨的邪惡與大法的美好。當時我雖然正念比較足,但不被覺察的人心很多,加上身處邪惡老巢,邪惡的氣燄非常強盛,邪黨街道六一零負責人對我的堅定性做了九十分的評價後,我被警察抓到了看守所,兩個月後轉到拘留所和勞教所。

在黑窩的兩年的經歷是刻骨銘心的。由於我帶著很重的人心如爭鬥心、顯示心、求名心、妒嫉心在反迫害,實修不夠,所以雖然我知識面比較廣,可以從各個角度講清真相,但卻難以真正救得了眾生。也無法破除舊勢力兩年勞教迫害的安排。

兩年中,我靜心向內找,發現了自己堆積如山一般高的證實自我的心,強大到完全控制了我的行為卻不能被我的主意識察覺。我為自己放不下自我,修不出慈悲心而感到苦悶。當時會背的法僅《洪吟》的二十首詩、《洪吟二》、《論語》、《境界》、《感慨》等,《轉法輪》一看就睏,困的無法控制,書都拿不穩,所以在前二十個月的修煉過程中總共就沒看過幾遍,基本上是靠聽師尊在廣州、大連和濟南的三地講法錄音來學法的,因此《轉法輪》根本就不會背。兩年中由於堅信師尊與大法,無論邪惡怎樣造謠誣陷洗腦強制「轉化」,我都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在師尊的呵護下走了過來。但我破除不了邪惡的間隔,兩年時間一直被視為重點並被關小號,無法接觸同修,無法學《轉法輪》和其他經文,整天在邪惡的環境中卻無法將其扭轉,無法破除邪惡安排,很難提升自己和救度身邊的眾生,內心的苦痛只有師尊知道。

雖然我是帶著爭鬥心、氣恨心在反迫害,但慈悲的師尊仍然每時每刻加持呵護,在勞教所的兩年,發生了很多神奇的事情。

初期,邪惡不讓我與家人有任何聯繫,我與外界的任何聯繫完全是斷絕的。邪惡一方面迫害恐嚇家人,摧毀資料點,另一方面開始了對我的各種強制洗腦「轉化」工作。由於我在修煉前對人生真諦的思考較為深入,他們無論採取任何手段包括人身侮辱、強制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和書籍、偽善的關心、利用親情來「轉化」、強迫和誘騙包夾人員來做所謂的「轉化」工作還是電棍拳腳恐嚇都被我輕易識破或被我正念厲聲喝阻。那時候,手上沒有任何資源,身邊沒有任何支持的力量,每天要一動不動在小板凳上坐十七、八個小時,稍微有點動作,包夾就會受到嚴厲訓斥和恐嚇。但我就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師尊就加持我,讓我的大腦記憶力超常,表達能力遠遠高於平時。無論他們怎麼誹謗,我都能輕易點出他們的破綻與不合理之處並舉出例證來證實。我還從進化論講到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從國內講到國外,從歷史講到現實,旁徵博引,舉事實,擺數據,講道理。後來,勞教所下令所有看我的警察和包夾不允許和我說話,每天就這樣乾坐著不許動十七、八個小時。

就這樣晾了我三個月,估計我的大腦已經空白了,幾個偽善的警察就打算放一些誹謗大法的光碟來給我看(所有的書籍資料已經不敢給我看了,怕我又把裏面的造謠漏洞給點出來。)她們輕聲細語的說,你既然那麼想了解信息,有很多信息還是你所不了解的,願不願意看啊。我心想,證實法的機會來了,就說好啊,當時他們把我單獨關在大隊樓上一個廢棄的房間內,找兩個包夾看著,給我放了誹謗師父的光碟和所謂天安門自焚的好幾張光碟,以及一些所謂的數據調查資料光碟等。我專心的看,暗暗的記住所有的造謠誣陷和不合事實、常識、情理和法律的各種細節。當她們放的不耐煩了,想看看「轉化」效果時,我就答應給他們寫點「心得」。然後我系統的闡述了他們各個光盤中的漏洞,指出了各種不符合社會常識、醫學常識、物理常識和一些基本事實的問題以及光盤之間相互矛盾的地方。警察看完以後就暈了,在外面踱著方步來回焦急的想著辦法。大約一小時以後,護衛隊兩個高大的男警察拿著電棍衝上樓來,不由分說就開始放電,把包夾人員嚇的直發抖。我心裏笑了,雖然那時有怕心,但我還是把他們的來意點了出來:某黨兩桿子統治果然應驗了啊,筆桿子騙人被戳穿,槍桿子就上來了。然後就默不作聲開始發正念滅怕心。慈悲的師尊加持弟子,無論警察怎麼兇,也不敢再放電。此後,所有的警察被要求放棄對我的「轉化」,只是每天把我關到大隊樓上的空房間裏看著,個個瞌睡連天,唉聲嘆氣:這樣看著要到甚麼時候是個頭啊!有些警察不甘心,就又相繼給我放些《感動中國》或邪黨九十週年的所謂獻禮紀錄片,我都和包夾「津津有味」的看完,下來回到睡覺的地方就開始以討論的方式,結合所看到的內容講真相。看過我的包夾基本都明白了真相,有個別包夾當時就做了三退。

在勞教所,邪惡指使壞人對我還進行了很多折磨。比如前期考驗我對法的堅定性時儘量剋扣睡眠時間,一天只睡四個小時,到後期則強行要求每天不得少於九個小時,想利用安逸心毀掉我;剋扣飯菜不讓吃飽;炎熱的夏季把我和包夾關到四面不透風的密室裏並一天只給喝四百毫升水;冬季偽善的叫我多喝水以利健康,卻讓我憋尿不讓上廁所;夏天二十多天不讓洗澡且不讓晚間洗漱時擦身,洗澡也是半夜十二點在廁所裏用一丁點水澆著洗;只讓坐著不允許站著,不允許活動,並且保持一種非常累的姿勢一直坐一整天,不允許閉眼;除自己衣服自己洗以外,不允許幹任何活兒,連吃飯都要別人端,盤子都要別人洗,庫房要別人代開,基本生活品都要別人代買等;除一日三餐外不允許購買任何食品,哪個包夾或其他人想給我吃點甚麼都會受罰;前面九個月一直不允許我與家裏人通信和打電話,沒有寫字的權利,基本沒有說話的權利,不見陽光,各種信息都處於真空狀態;怕包夾人員對我同情就威脅恐嚇欺騙利誘包夾人員,使其與我產生間隔等。

我在這樣的環境中,在下一步會發生甚麼完全未知的情況下,抱著寧肯死也要維護大法的堅定信念一步步走了過來。雖然各種人心還很多,但師尊的慈悲加持仍是非常容易的可以感受到。比如我一動不動的長時間坐著,照理說該腰酸體乏,但身上時常有法輪像風扇一樣在我胳膊和腿上旋轉,全身各處肌肉經常自己抽動,有時還感覺有一隻大手伸到我的腰間一抓,頓時疲勞感消失,精神百倍;不讓喝水口渴難忍時,想想前期得法的精進同修所受的折磨比自己大多少倍,可同修們仍然慈悲對待眾生,想想師尊為我們巨大的付出和承受,不禁眼含熱淚,內心堅定的對師尊表達自己堅修到底的決心,這樣的正念一出,立即感到口中有大股唾液湧出,咽下幾口之後就不渴了;憋尿憋的我真想發瘋,可在那極端痛苦的情況下,我再次想到師尊為我們的承受,想到自己對肉身本體過於執著,要放下這顆人心,那堅修到底不放棄的強大正念一出,立即感到膀胱裏沒有尿了,神清氣爽,氣宇軒昂的坐在那裏又不累,又不困,頭腦清晰,思考判斷力敏銳。相反,看到警察和包夾的疲態,不禁心生慈悲,淚流不止。警察還以為是我憋尿憋急了哭了呢,就叫我上廁所去了,等我走到蹲坑前快蹲下時,才忽然又感到強烈的尿漲感覺;有蚊子叮咬時就想這是還債的好機會,結果蚊子咬後包很快就散了;長期坐著臀部坐爛了,我不把它當回事,結果一夜之間潰爛處就好了。

除此之外,還經常感到師尊給我灌頂。我深深的體會到,師尊真的就在身邊,發生在弟子身上的任何事情,包括迫害及迫害的具體形式都是針對弟子的某些人心來的。只要我發現環境讓我難受了,我就向內找自己的人心,找到被迫害的根子並發正念鏟除,通常,那些磨難很快都會自行消解,或者惡人忽然間惡不起來了。

在黑窩的兩年,雖然能做的事情很有限,我還是抓住一切機會講真相,如寫信、寫離婚上訴書、寫所謂「心得」的機會,全部被我用來講真相;任何人找我談話,我都會把話題往真相上引;各種誹謗大法的書籍、資料和影碟、給邪黨歌功頌德的資料和影片紀錄片以及常人觀看的電視片,無論我是有看的機會還是只能聽個隻言片語,我都會抓住裏面的各種線索引出講真相的話題。

另外,我還利用各種整段和碎片的時間背法發正念。所以,這兩年也是有收穫的。和各種人和事的接觸對我心性的磨礪很大。雖然學不到法,煉不了功,接觸不到同修,但我牢記師尊向內找的教誨,也確實修去了很多人心。證實自我的心、爭鬥心、怨恨心、歡喜心、安逸心、色慾心都減弱了很多。

從新學習手機講真相技術

由於迫害,我失去家庭和工作。從黑窩裏出來後,我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一份工作養活自己。一家培訓學校要我去做銷售,我就去了。在兢兢業業的幹好工作的同時,我的業餘時間幾乎全部用於做好三件事上。以我當前的心性和技術能力,我選擇了手機講真相的項目。

由於以前講真相的三部手機都被前夫丟棄,以前的非智能機都只有老款的機型才有通話背景音,新買非智能機來做真相項目就顯得不夠實際。再加上智能機講真相技術一步步的在成熟,我就購買了兩台二手智能機,逐步學起了智能機撥打語音電話和發彩信講真相的技術。

雖然我的修煉從入門那天開始就從未見過同修,一直獨修了四年多,但我一直緊跟明慧網,天地行的同修給我的幫助也非常的大,加上我本身就是技術型的,學起技術來非常快。工作後一個多月,我就又溶入到正法修煉的大洪流之中。

雖然用手機講真相看起來是最「安全」的,但需要注意的細節也很多。比如在住處、工作單位不能開機;改串號、撥打電話和發送短彩信都要在室外不固定的地點;真相電話的撥打時間有限制,需是在我下班而常人比較空閒又沒有休息的時間段。這樣我每天撥打電話的時間就非常短了。我為了儘量利用好每天下班後的三到五個小時的「黃金時間」,把所有的家務幾乎全部推掉了。我幾乎沒有一切常人的愛好,生活極其簡單。但生活再簡單,總得做飯買菜呀!我的工資很低,工作時間又長。要不買菜在外面餐館吃飯太浪費,沒有多少錢來投入到真相項目中了,尤其手機項目前期後期都很花錢。可那麼寶貴的救人時間要被浪費在吃飯、買菜、洗衣、收拾屋子上不就太不值得了嗎?怎麼辦呢?於是我想出一個辦法:洗衣和收拾屋子清晨起來做一部份,半夜回來做一部份;夜裏十二點發正念完了再做飯,一做就做兩天的飯菜放冰箱裏;菜市場開放時間趕不上就去超市買打折的蔬菜水果,比菜市場還便宜,還可以晚上晚點去;買完菜就一路背著,邊打真相電話邊找地方坐下摘菜。邊摘菜邊發正念。這樣,我在住處停留的時間就盡可能的短了,而且在住處的大部份時間都是用於讓兩部手機電池充電並更新語音、彩信和解決各種技術問題。

由於打真相電話最好在移動中撥打,有時天下著大雨,我又不願回住處一趟再出來,怕耽誤時間,就背著沉重的菜包,打著傘走上好幾個小時;到了休息日,就上午下午晚上連軸轉,僅中午和夜間不適合打電話的時間用來給電池充電和解決個人生活問題。往往夜裏回到住處,感覺渾身疲勞,肌肉酸痛。雖然如此,內心還是為眾生有機會得救而高興,煉煉功身體很快就恢復了。

幾個月下來,我的腳底磨起了兩個厚厚的老繭,幾雙新鞋的鞋底也磨的不像樣了。兩萬多個電話打出去,電話那頭,甚麼樣的人都有:有一聽就掛的;有破口大罵或回短信罵人的;有邊聽邊念的;有默不作聲的;有輕聲說同意三退的;也有聽到勸退語音直接高聲說我叫某某,我退出共產黨、退出共青團、退出少先隊的。無論眾生是何種反應,我都平靜的發著正念,讓救命的真相語音起到最大化救人的效果。為了讓眾生盡可能多的接觸真相,我將接通聽過真相的電話號碼文件轉移到彩信接收者目錄下,每人發送一條明慧真相彩信,並正念加持所有的彩信一定都要起到救人的作用。

現在,隨著電話項目的深入,眾生接聽真相的時間越來越長,人也越來越多。我真切的感到眾生明白的一面都在等著聽真相,都在迫切的盼望得救。每當聽到電話對面眾生同意三退的應答,我都會流淚。一方面是為眾生的得救而欣慰;另一方面是為所有真相項目盡力的同修的慈悲與智慧而感動;還有就是自然而然會反思自己面對面講真相為何做的如此之差,為甚麼怕再被迫害的心,自我保護的心長期不去,為錯過很多講真相機會,浪費了很多時間,懶惰求安逸,愧對師尊慈悲苦度,愧對眾生期盼而流淚。

當我為自己很難走出獨修的求安逸懶散狀態而憂心時,當我為怕心、自卑心、依賴心去的太慢而苦悶時,師尊安排了我到國外打工。即將離開中國大陸的我相信,無論講真相的形式如何,無論走到哪裏,我都會是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為自己體系內的眾生,為圓容整體和師尊所要的一切,為完成我們的史前洪願而盡到自己的一份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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