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深受歡迎的女教師遭受種種殘酷折磨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中國大陸報導)重慶市合川區雲門鎮雙眼小學教師高婕(女、現年58歲),由於曾經多種疾病纏身,多年醫治無望,1996年5月病入膏肓,在死亡邊沿上苦苦掙扎的時候,她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以真善忍為標準,從內心做一個好人。經過幾個月的修煉,她重獲新生,一身的疾病全都神奇地痊癒了,成了一個走路生風、性格開朗、精力充沛、工作認真負責、深受師生家長好評的教育工作者。

然而,1999年7月20日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以來,高婕女士失去了近九年的人身自由,受盡了中共種種殘酷折磨,直到現在對她的迫害還未停止。目前,年近六旬的她依然過著居無定所,漂泊流浪的生活。

下面是高婕女士自述她這些年的經歷:

一、修大法絕處逢生

我三十三歲就開始患病,病種逐年增多,逐年加重。乙型肝炎幾乎全部轉為陽性:胃下垂8-9公分,但不能做手術,因我血小板嚴重減少;慢性腸炎(長期便溏稀),鼻炎(一著涼鼻腔就堵塞,靠口呼吸),咳嗽(一著涼,咳嗽難止,要持續幾週),易於感冒,(每月要感冒一兩次),頭暈(氣溫越高越嚴重);長期失眠,而且越來越嚴重,晝夜難以入睡,最後整天能模糊睡兩三個小時,甚至連續兩三天徹夜不眠;脊椎骨、腳跟底骨質增生,痔瘡也很嚴重。

多年求醫,大小醫院、中醫西醫、民醫偏方加上多種鍛煉方法都無法截窒任何一種疾病的發展。肝臟疼痛時無藥可控制,消化功能、排泄功能和吸收功能全部紊亂,尤為嚴重,早上吃的蛋花、菜葉,一兩小時就排泄出來了,連顏色都沒變,最後根本就吃不進食,也輸不進水。八、九年的病魔,使我大部份時間是請人代課,家裏的錢連同所有債券(包括國庫券)都打折壓在醫院裏了,學生損失也很大。鑑於此,學校勸我退病休,並預算了每月退休金有120元,我沒同意。

就在我躺在床上痛苦的等著死神的降臨之際,我母親(大法弟子)給我傳來了大法的福音─法輪功。我反覆拜讀《轉法輪》後,知道這是一本教人向善、如何做一個好人的寶書,是指導人往高層次上修煉的高德大法,就學做動作煉功。經過幾週的刻苦煉功和學法的深入,我明白了法輪功即法輪大法是正法,能使人修心向善,道德回升,並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 嚴格要求自己做個真正的好人。師父開始給我淨化身體,不斷的淨化身體。

幾週後,我活回來了,是師父從死神手裏把我搶了回來,而且迅速康復,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我從此以充沛的精力認真做好本職工作,抓緊時間彌補給學生造成的損失,受到師生和家長的一致好評。我感謝李洪志師父的救命之恩,感謝偉大師父的慈悲苦度。

二、講真話遭勞教所折磨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江澤民集團公開詆毀和迫害法輪功,利用電視、廣播、報刊等所有的宣傳工具編造謊言、栽贓陷害、污衊誹謗法輪大法與李洪志師父。我為了向政府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是正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還我師父的清白,還大法清白,還法輪功學員的煉功環境」,1999年12月25日,我依法去北京上訪,被乘警劫持到重慶駐京辦事處,再由合川國保大隊一科惡警蘭奇峰接回合川非法拘留15天。蘭奇峰與一科科長毛××負責迫害,惡警們搶走了我帶的一本《轉法輪》和好幾百元現金。

2000年2月24日晚上,合川市雲門鎮派出所所長等非法抄我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光盤和磁帶。28日我正在雲門鎮雙眼學校上課,又被雲門鎮派出所的警察綁架到雲門派出所,由彭勇非法審訊後關在長寬高不足1米的樓梯下的角落裏,裏面同時還關有一法輪功學員陳建華(男)。29日,我與陳被雲門警察彭勇等送到合川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裏,我堅定信仰「真、善、忍」,堅持煉法輪功,被檢察院駐所官員楊××看見後,用長期未用了的老式鐵銬將我雙手反銬在背後一通宵。同年4月上旬的一天,蘭奇峰催促我在勞教書上簽字,可是不讓我看題目和內容,他騙我說你簽了字馬上見你丈夫。我就在不知真情的情況下簽了字。

4月10日我被劫持到重慶市茅家山女子勞教所三中隊迫害。在勞教所裏我備受非人折磨,長時間站軍姿、坐軍姿(坐小板凳);做奴工:穿涼蓆;整理庫房:將竹片(涼蓆原料)包從屋裏全搬出去,再搬進屋從新碼放整齊,每包比我身體還重,堆放一層樓高,有時將做好的涼蓆搬上車,壓得我幾天直不起腰,累得我精疲力竭。

勞教所常常要查舍搜身,特別是邪黨敏感日,惡警強制法輪功學員把衣褲脫光搜,還要做下蹲給惡警看。我和三中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因抵制搜身侮辱人格和做奴工,被長期關在舍房裏限制洗漱和走動,增加包控二至三個。我和一些同修因堅持煉功,常被惡警嚴麗萍長時間罰站、坐小板凳、夏天夜裏罰站在牆邊的樹蔭下餵蚊子,白天惡警艾××罰我頂著烈日繞大操壩跑圈子。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我與同修因堅持煉功常被打、被踩、被銬,白天雙手銬在雙層床上層的鐵架上,雙腳站在小獨凳上不能隨便動,晚上銬在上鋪上睡。我和同修在誹謗法輪功、毒害世人的大會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時,就會被包控用封口膠封住嘴。一次我和許多同修去擦誹謗大法與師父的黑板報,被一惡人用鐵皮撮箕的底角把頭蓋骨砸凹下去近一釐米深的坑,至今未復原。

又一回,我和另一同修抵制穿勞教服,被惡警教唆的惡人(藥教)瞿廣慧、王小梅把我們的衣褲扒光撕爛,只留一條褲衩。遇有人來檢查,就將我們關到頂樓上藏著。我大聲向窗外喊話,被瞿廣慧、王小梅將我按在床上用枕頭捂住口臉,往頭部身上亂打,我差點被捂背氣了。三中隊大隊長許惠芳上頂樓看時,反罵我們不知廉恥。還有其他大法弟子被扒光衣褲後推到房外或壩上去羞辱。

中共的一批特務鑽進勞教所妄圖「轉化」大法弟子,放棄修煉,遭到我和一些同修們的嚴厲拒絕下他們都沒有得逞。就把我等轉到一中隊去迫害。一次我和許多大法弟子因為煉功,被惡警指使的人心壞的勞教人員用繩索將兩手和胳膊反捆在背後,有的還被全身捆綁牢實後推到壩子上讓烈日長時間曝曬。

在女教所裏遭迫害的法輪大法弟子堅持不放棄信仰的都被延教幾個月甚至一年。我被非法延期八個月。我們為了抵制這種非法勞教和延期,集體絕食抗議,無論邪惡採用甚麼手段都無法改變我們的正信。

三、家人遭株連迫害

2001年10月21日,我從勞教所回到家中,鎮教辦主任叫雙眼小學校長不讓我上課,美其名曰:你需要好好調整身體。還安排我的丈夫湯仕龍(在同校任教)上班時將我帶在一路,整天將我看管。而且我的工資一直是領的60%(做生活費)。

2002年1月上旬的一個晚上,合川雲門鎮派出所所長等突然闖到我的屋裏來無證抄家,甚麼也沒抄到,只是在樓下丈夫的姐姐湯仕會家抄到一張真相傳單,第二天合川國保大隊一科蘭奇峰又來非法抄我的家,仍然沒抄到任何東西,他們就把湯仕會綁架到合川拘留所,非法拘留迫害後,向家人勒索2000元現金作保證金才放了人回家。那2000元現金說是一年後退還,可至今未還。

兩天後,雲門鎮「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主任楊啟龍脅迫派出所警察、鎮教辦李相生、計生辦耿建華、學校校長等十幾人,闖進我的院子及家裏,欺騙我說鎮上找你談話,我上廁所耿建華都跟著,結果他們把我綁架到雲門鎮聾啞學校非法拘禁、洗腦迫害。每天3個人看守。不讓我回家,不讓我出門,不讓我隨便接觸人。可我的丈夫因邪惡經常來抄家、騷擾,恐嚇,妻子經常被抓被關,鎮政府、學校經常找她談話,被扣獎金和一些福利待遇,特別是因我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他還被間斷的停止過工作,他再也承受不住邪黨、政府、學校、社會的壓力,而提出與我離婚時,邪黨「610」竟然竭力支持,並放我出去辦離婚手續,但派有一人跟著。我的家就這樣被邪黨強權拆散了。

為了抵制各種形式的迫害,2月26日我正念走出了拘禁室。而我的前夫湯仕龍卻被邪黨認為是假離婚,有支持前妻逃離黑窩的嫌疑。逼著、押著他到我的親戚家去找我,找了數家親戚也沒找到。此時,學校又正在搞改革,「優化」組合,他將被組合掉,他將面臨下崗失業。萬般無奈,前夫只好找一個女人結了婚安了家才脫離了干係,好不容易在離家甚遠的邊遠山區聯繫上一所學校才穩定了工作。而我被迫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這期間,我女兒在重慶石油學校讀書,惡人惡警多次突然將她叫出教室進行威脅、恐嚇、要挾她說出媽媽的去向,她的行蹤被監控,電話被竊聽。女兒是在驚恐中完成大學學業的。

四、再次綁架、殘忍折磨

2003年6月20日晚上10點多鐘,我來到重慶大渡口躍進村一同修租住地才3天,就被大渡口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十幾個惡人惡警綁架。同時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劉范欽、李章瓊。惡警壞人們當時砸爛了防盜門衝進屋,搶走了一萬二千多元現金和電腦、打印機、光盤等總價值兩萬多元的錢財。他們把我們三個同修綁架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各銬在一個房間裏,直到第二天把我們直接關進大渡口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們受盡了非人的殘酷折磨。第三天,四、五個彪形大漢逼著我在他們寫好字的紙上簽字,我不從,他們對我拳打腳踢,抓著頭髮往桌上撞,硬掰開我的手指拖去蓋了手印。6月27日上午,看守所裏全部搜查舍房搜身,然後報數回舍房,我們沒違法,就不報數,我與劉范欽遭到看守所長蒲所長的訓斥、打耳光、罰站淋雨。10點多鐘,管舍房的惡警劉維友(音)叫來兩個就地服刑的男罪犯,把我按在花台上,劉維友用二指多寬一指厚的楠竹塊朝我身上猛抽亂打幾十下,等她打累了,才放我進舍房。回房後,同監舍的人看到我的臀部、大小腿布滿了紫黑青紅的傷痕,欲哭而不敢。

當天12點鐘左右,我和劉范欽剛端著飯碗吃飯,又被叫出去,說是辦案人員「提訊」,我被關在大渡口看守所第一提訊室非法審問,劉范欽被帶出看守所,不知關在甚麼地方。惡警們自我介紹他們是劉光靜(音)、王東陵(音)等。由於我不配合,他們就把我吊銬在提訊室的屋角用鋼條與角鋼焊接成的切角壁上,踢掉我穿的拖鞋,光著腳,腳跟踩在角鋼口上,雙手臂分開被斜直吊銬在鋼條壁的最高處,如果腳踩平在地上,手銬就越勒越緊,所以腳尖只好踮著;眼前上方吊著幾百瓦的電燈銬著。劉光靜、王東陵、張林、彭××(他們稱政委),楊××和一個從某派出所借來的實習女生張玲(音)每天輪番折磨我持續5天5夜,不准喝水,不准睡覺,不准屙屎屙尿。那時我正值經期,也不許上廁所換衛生巾,這樣屎尿血盛滿流出衛生巾,流滿褲襠褲腿又流在地上。炎熱的夏天臭得我難以呼吸,而我的下體則更難受。有時還不給我飯吃。而那些惡警們是由大渡口公安分局副局長陳波負責送西瓜、飲料、礦泉水等防暑解渴,常躲在隔壁空調室裏乘涼。見我稍一閤眼,就搧耳光、用書或雜誌抽臉、用飲料瓶、礦泉水瓶敲打頭部。

大渡口陳局長、國保支隊隊長文方火和主任華勇都來「審訊」過,得不到所要的結果,就由辦案的幾個惡警拳打腳踢,任意折磨我。王東陵用塑料袋擰成繩索,一端繫在手銬上,拉著另一端往一邊用力拽,疼得我的手腕幾乎失去知覺,王卻說:「我們是虐待狂,你是被虐待狂,我們就是要這樣虐待你。」劉光靜坐在椅子上用力蹬鋼條壁,鋼條壁來回彈動,猛烈的撞擊我的尾骨、背部和頭部,尤其是銬著的手腕像鞦韆一樣盪著,皮快被勒破了,疼痛難忍。劉還惡狠狠的說:「我們是警官,讓你也久關,多做你幾年,關死你。」

我的雙腿腫得像柱頭,雙腳像麵包,腫脹發亮,腳背邊沿充血發紫,張林(男)還用竹籤(牙籤)來刺,說是給我放血,但未遂。我給他們講真相,講善惡有報是天理。那個姓楊的卻說:「我們問你你不說,把你打死了,打死還不是打死了,燒了就是,誰也不知道,你們法輪功平反了,我們遭惡報,你還不是先死了。」王東陵還說:「去拿白粉來灌,等她癮發了自然就會開口。」吊銬了三天三夜後,在我神智不清、視力模糊的情況下惡警頭子華勇強行我在他們寫好的紙上簽了字。

取下了吊銬的雙手繼續關在提訊室的屋角迫害兩天。五天五夜後,我被送回舍房,躺在鋪板上,失去了知覺。幾天後我才知道自己的雙手、大小臂、肩部不能動了,劇痛難忍,生活無法自理,所裏派了兩名在押人員護理。所裏的一警員說:「你說法輪功好,現在你把你身體煉好嘛。」我忍著劇痛,堅持煉了兩三個星期的功,身體開始恢復。可是,還沒有恢復到一半,7月28日看守所又搜舍,我又被惡警劉維友打了好幾十大板,我的臀部、大小腿新傷蓋舊傷,很難找到巴掌大的完膚。那真是遍體鱗傷。這之前,我還因不配合照相,被所內惡警李×叫所內男服刑犯抓住我的頭髮使勁往未糊水泥磚牆上亂撞。

由於我身體多次受到殘酷的摧殘,血壓升至198/100,心律嚴重不齊,腿腳長期浮腫,婦科也出現嚴重病狀:每到經期常常是流量過多而蹲在廁所起不來,冬天晚上,大尿桶半桶尿水被染得鮮紅,且桶底部結有寸多厚的血塊。

後來,我們三人被關在同一舍房裏,才知道劉范欽被迫害的更慘烈。我們要舉報和控告大渡口區國保大隊的警察劉光靜、王東陵、張林、彭政委、楊××和警察李軻、譚旭、胡彬、黃小月(女)等在大渡口區公安分局副局長陳波等人的指使下,在公安分局主任華勇、國保支隊長文方火現場指揮下對我們酷刑逼供致傷致殘(劉范欽兩肩關節因高難度吊銬拉纖而脫位,已萎縮,無法復位,)和看守所的惡警劉維友兩次打人致傷,他們執法犯法的行徑。可是所裏故意把紙筆收光,也不准買。向他們借也不給。我們只好集體絕水絕食,三天後才爭取到買了紙筆,可是我們給檢察院、法院、市委、市人大寫的舉報信等全部被看守所警察張利(音)交給了那個陳波副局長,被扣押了或被退回。我們又要求面見了駐所檢察官胥××向他反映了以上的情況,胥檢察官說要調查核實此事,可不久胥就被調走了。

五、非法判刑五年,在監獄繼續遭摧殘

2004年3月,大渡口區法院對我、劉范欽等三人非法庭審,我們三人在庭上陳述了我們修煉『真善忍』無罪,信仰合法,沒有損害他人、集體和社會絲毫利益,而我們在大渡口租住房裏才三~五天,只是在家裏學法煉功,連門都沒出,就被惡警們搶劫財物,綁架了我們,關在看守所裏遭到辦案惡警等的刑訊逼供,酷刑折磨致傷致殘的事實。

公安警察對我們酷刑迫害致傷致殘,已經構成《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和第二百四十七條規定的犯罪,理應受到法律的嚴懲,我們也理應得到治療和賠償。但是,為了掩蓋真相、逃避罪責,公、檢、法、司公然踐踏法律,把我們非法判刑入獄,他們在「610」的脅迫下置法律而不顧,冤判劉范欽9年,我5年,李章瓊4年。企圖利用漫長的刑期和監獄封閉的邪惡環境,把劉范欽拖死在監獄滅口銷毀證據,從而掩蓋公安警察的「故意傷害罪」和檢察院「瀆職枉法包庇罪」 對此,我們先後向重慶市第一中級法院寫了三封上訴信。可是,重慶市第一中級法院仍然裁定維持原判,進而下達了「入監執行通知書」。

由於邪惡的殘酷折磨,導致劉范欽雙臂殘廢,我雖雙手臂開始恢復,但血壓持高不降,心臟病狀明顯,腎臟、婦科狀況時好時壞。我們兩人都是送去監獄幾次被拒收。後來,大渡口看守所護送醫生田貴海直接打電話請示市「610辦公室」,「610」強權脅迫監獄收下了我,當然雙方還進行了金錢交易才談妥的。劉范欽被送了五次,在次年8月才送脫。

我被入監後,惡警們強行洗腦,晝夜四個罪犯夾控,長期罰坐小板凳,白天耳朵被強行灌誣陷、誹謗大法和師父的聲音。晚上強行看遭殃新聞,每次洗漱包括洗澡洗衣被都在10─15分鐘內,大便不讓解完就催出廁;不報數、不打報告就不讓上廁所和不許買日用品(包括捲紙肥皂等)。

最為陰毒的是把法輪功學員折磨得差不多了,就送監獄辦的洗腦班,強制「轉化」,兩個惡警李小娟和徐永紅,在那裏督陣,由四、五個邪悟者協助邪惡主導誘騙、「轉化」其他法輪功學員,她們時而神神秘秘的樣子,讓你看一兩段新經文,表面上在對照法去談,實質上讓你迷糊,導入邪悟,達到她們「轉化」你的目的,如果你不理它排斥它,反駁抵制它,惡警邪悟者們一起上,狂轟濫炸。監獄內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在這種欺騙、威脅、高壓與各種折磨下被所謂「轉化」的。

我被所謂的「轉化」後,分到老弱監區二組,被迫做奴工:每月要轉運煤和陶瓷珠子(用來穿椅子坐墊的),每袋貨百餘斤,從大門外二、三十米處扛著上坡進大門越過大操壩上二樓堆放,卸一次貨要扛五六包。我被摧殘得如此虛弱的身體(七十多斤,血壓和心臟都是問題)扛一趟都極度的艱難。我常常不是被壓趴下,就是貨袋滑落在地上再也扛不起來,只好用空袋子分裝多運幾次,主管惡警還常常罵我消極怠工。每天的勞動任務要穿兩張靠背椅坐墊,跟年輕人的和同年齡段身體健康的罪犯同樣多。我被吊銬傷殘後的手常處於麻木僵硬狀態,高血壓、心臟、腎臟與婦科病情有增無減,完成工作量極艱難,完不成晚上就加班,做完才收工。

我意識到「轉化」是錯的,在參與一些活動時,或寫總結、彙報中就不配合,有機會還接近其他同修。張監區長就把我安插到殺人犯與瘋子組,吃住勞動都和她們在一起。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和其他精神正常的犯人隔離,沒瘋的殺人犯護監坐牢已坐瘋了的殺人犯,輕微的瘋子無規律的說唱打鬧跑跳,嚴重的隨時都有可能打人罵人。我白天被安排在說唱笑不止,有時還打人、咬人的肖素華同桌同方勞動,晚上在距離嚴重精神病罪犯最近的鋪位就寢,時時提心吊膽,常常夜不敢眠。平時都有公開的和暗中的兩種人(都是殺人犯)包控。公開包控的1─2人,勞動任務減半,暗中監控的人(不知有幾)是得獎分,包控人之間互相檢舉包控不到位的。如果我主動幫助別人或與他人講了話,就要被惡警凃芯責罵、罰站。

我在這樣超負荷的繁重勞動和高強度的精神折磨下,又不能煉功調整身體,血壓多次上升至220/125甚至更高,心律嚴重不齊,出現心臟和大腦缺氧缺血,經期流量過多。2008年5月出現大出血,人開始虛脫。監區派人用板車送我去監獄醫院搶救。姓趙的獄醫(20多歲)給我取環,她聽介紹我是大法弟子,雖「轉化」但仍堅定自己的信仰,就不顧我的死活,用鑷子在我的子宮裏亂搗亂扯,流了很多很多血,痛得我差點昏過去。我說,我再也堅持不了了,不取環了。住了兩週的院,過程中一直躺在鋪上很少動,一動就流血。

血還沒有完全止住就出院了。我已嚴重虛脫,全身無力,連坐都坐不住。可回到監區,凃芯又叫我出工,我想請假休息兩天,可惡警凃芯說:「監區有規定,醫院沒出休息證明,不能休息。」我坐不穩只好趴在工作台上。當天勞動任務沒完成,晚上,凃芯又罰我在走廊上罰站或坐小凳子。當女兒來看我時,非常驚訝的問:「媽媽,您怎麼了,身體這麼差?我差點認不出你了。」

這期間,由於我母親在家裏也經常受到當地邪黨和「610」的人的騷擾、逼問、恐嚇,又知道一些我被迫害的慘烈情況,既驚恐又悲傷,天天盼望女兒能早日回到身邊,母親就在紅色恐怖下、在極度悲切與渴望中含冤去世了。

六、又多次迫害

我好不容易熬過了這艱苦的五年,2008年6月20日冤獄期滿了,當地的「610」主任刁明雲、綜治辦的高群、派出所的汪學軍等直接將我送到重慶市渝北區鹿山村望鄉台洗腦班迫害。

我絕水四天,身體出現虛脫,才爭取打了電話。家裏人了解到我被劫持到重慶市渝北區鹿山村望鄉台度假村洗腦班,說是要去見我,合川區的和雲門鎮的邪惡8月7日晚上又將我秘密轉移到一個不知名的山灣裏一個封閉式的院子裏迫害。在出獄3個多月後,因邪惡的迫害,9月24日中午,使我大腦和心臟缺氧,血壓陡升,大腦血管和耳根周圍血管發脹,脹得難受,臉耳通紅,雙腿浮腫,人有些坐臥不定,那些看守人員看見此狀上報後,政法委的頭頭叫來了急救中心的醫生進行體檢後,他們決定立即送我回家。雲門鎮「610」的刁雲明,武裝部長和派出所的人把我接到雲門鎮派出所,安排弟弟高紅專(教師)接回他家中。

由於多年的折磨和迫害,使我身體極度的虛弱,面色蒼老,視力模糊,頭髮掉了很多且大片大片白了。邪黨迫害了我和我的直系親人(丈夫和女兒),把我的家庭給拆散了。現在又來迫害我的弟弟 。「610」的、教辦的、學校的頭叫弟弟配合,停了工作把我守住,不讓我自由外出,有情況要向上級彙報,弟弟在強權下為了生活,為了養家糊口,無可奈何的答應了與他們配合。

我住在弟弟家中經常接到騷擾電話,有的試探我是否在家,有的只撥通不講話。我在弟弟家中天天堅持煉功學法,身體恢復得很快。我在2009年年初去找單位鎮教辦恢復工作,教辦的人說我已被非法開除了,我工作了二十多年,生活上沒有解決分文,我去找派出所解決衣食住行的問題,派出所的汪學軍說無法解決,叫我去找鎮政府。我找到鎮邪黨書記劉世國和鎮長袁曉欽,給他們講修煉大法對自身對國家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親身體驗的事實,講了自己被迫害八年多造成身心受到嚴重的傷害,法輪功沒有錯,我們是被冤枉的,開除我的工作是錯誤的、非法的。可袁曉欽卻邪惡的說:「我一聽法輪功就發火。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有手有腳,自己去找工作,想辦法。」而劉世國更是惡毒的咆哮:「你們是社會的渣滓。今晚再煉法輪功,我明天又叫你失去自由。」我沒有跟他們鬥氣,只是給他們講真相。我為了信念,為了生存,為了衣食住行,我拖著還沒有完全康復的身體,出去投奔親朋好友借錢吃飯,找工作。然而鎮上的「610」發現我離開了雲門鎮,非常恐慌,出動大隊人馬,押著弟弟高紅專打電話詢問親戚家,到重慶去找,最後他們在重慶一家醫院查到了與我同姓名的人掛過號,才悻悻的返回。可他們仍沒有放鬆,常常打電話追問逼問我的女兒,干擾女兒的正常工作和生活。

2010年正月初八,我打工耍年假,回家探望八十多歲體弱多病的老父親。在合川區瑞山路街上被邪黨派的特務跟蹤,直跟蹤我到合川下什字站,雲門鎮綜治辦(610)主任刁雲明與派出所的等四、五個大漢把我拖下客車又硬推塞進他們的黑車裏拉到雲門鎮派出所。他們通知來了合川區公安局一科的唐元貴。和區「610」主任陳德新、王利兵等和雲門鎮綜治辦的主任趙高斌、楊宗萍、雲門社區治安主任鄭萬志等一二十人圍著我輪番「審問」,我說:「我沒有違法,你們非法開除了我的工職,拆散我的家庭,不解決我的衣食住行問題,我自己去找工作謀生,回家探望老人,看望親人錯在哪裏?你們這是剝奪人的生存權。我信仰『真善忍』是合法的。你們迫害我是在犯罪。」我堅決不配合他們。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正念走出了派出所。為了生存,我又出去四處奔波。

2011年6月15日上午8點多鐘,雲門鎮雲龍社區辦事處邪黨書記陳玉霞騙我去蓋章辦低保。我到了辦事處蓋完章本只需三四分鐘時間,可陳玉霞,鄭萬志和王德雄等故意拖延時間並緊緊纏住不讓我離開。9點多鐘,我在社區辦事處被雲門鎮610主任趙高斌等夥同區公安局一科唐元貴等幾個彪形大漢綁架。那群人衝到我面前問明我就是高婕後抓住我就往他們小車上拖,我不配合,大聲說:「我遵紀守法的,你們憑甚麼抓我?」惡人們說:「跟我們走,到時候再說」,「她不走把她銬起走」。我又大聲說:「你們這是搶劫,信仰合法,迫害有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世界都知道。」遭到他們打罵。

我就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他們用鐵銬非法強行銬住雙手連拖帶打,推掀上車綁架走了。圍觀的群眾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怖場面驚嚇呆了。

我被綁架到公安局一科辦公室銬在木椅上,被非法「審訊」了整整一天。當我給他們講真相勸善時,卻遭到唐、張的謾罵 。下午5點多鐘,他們沒有任何憑據,就自己整一套迫害材料將我送去拘留所。由於我被多次且長期迫害,身體非常虛弱,導致出現高血壓和心臟病復發,拘留所體檢後拒收,又弄到合川區醫院複查診斷,結果仍拒收。當晚11點多鐘送回當地雲門鎮。但唐元貴搶走了我的大法書《洪吟》、護身符卡片16張、一本筆記本、一本電話本和一顆私章。

七、非法勞教

2012年上半年我因照顧護理病重的父親經常在家。6月13日,雲門鎮「610辦公室」的趙高斌、張鴻睿和雲門鎮雲龍社區邪黨書記陳玉霞夥同雲門鎮派出所杜兵等七、八人,闖進我的住所將我從家中拖出塞進他們的車子,開往當地派出所關押。當時他們編藉口說:你去年被判所外勞教一年未滿,要你去派出所報到。我很驚訝,我從未聽說去年被判勞教,也未得到任何通知和口信,我知道是假的,就叫他們拿出證據來看,惡人叫我去派出所看,我不配合。當我被綁架到派出所,再次叫他們拿出證據來看時,他們在電腦上找了幾小時也找不出來,根本就沒有。

我被關在派出所的幾小時中,一撥惡警和張鴻睿幾個人強制拖住我的手,打手印, 一撥人破門而入我家搶劫了我的大法書籍5本,2個mp3,2部手機,2個上網卡等私有物品。之後他們就私自整好材料,不讓我看也沒叫我簽字,就強行把我送去拘留所。這次他們是直接送到合川中西醫結合醫院體檢,查處高血壓,照心電圖,照出心臟有病,但仍然關進拘留所。拘留了9天之後,血壓升至200多,仍被強行送往重慶市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才看見勞教書,上面補充了一句2011年7月4日被判勞教1年所外執行的話。

進勞教所後,四大隊邪黨書記嚴麗平指使2個吸毒犯(包夾賀小平和包夾組長戴瑋)強行將我的衣褲扒光剪爛扔到垃圾箱裏,把頭髮剪的亂七八糟,強制套上所服單獨關在三樓的一房間裏,由4個吸毒賣淫人員分兩班晝夜看守,眼睛不許亂看,只准看牆壁和他們強制看的書,並每天強制坐軍姿、站軍姿和蹲軍姿 。不配合她們就在站軍姿時要你兩腿間夾一張紙,兩手與腿側要各夾一本書,並在我不注意時從背面踹腿腕一腳,或突然把夾書的手拉開,書或紙掉下來還要延長罰站時間。最難忍受的是蹲軍姿。她們一般體罰人規定蹲軍姿3-5分鐘就要換一次腳,蹲上10-15分鐘就要換成坐軍姿。可是,她們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罰蹲要10-15分鐘才換一次腳,30-40分鐘才換成坐軍姿。一週下來,雙腳底感覺皮肉分裂,半年都難長好。

開始每晚還可以睡六七個小時,以後就越來越少。腿腳腫脹疼痛難忍。每天逼著寫思想彙報還要符合她們的要求,哪怕是一個字,如不改過來,就通夜不准睡覺。這種肉體和精神的折磨使我血壓更高。邪惡是最怕曝光的,就在集體檢查血壓時醫生問我為何腿腳如此腫脹和血壓陡升時,我實話實說了,是因幾次晝夜整訓沒休息而致,被在場的小組主管迫害的惡警朱昱聽見了,回到隊裏,就要我試試通夜不睡覺看血壓會不會上升。天天逼著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寫背叛師父和大法的話,逼著看誹謗大法的光碟和邪書。不配合就遭體罰,不寫「三書」就關進小號由凶惡的吸毒犯任意折磨。惡警們還表彰她們的惡行,給她們加分減刑,給買好吃的魚肉蛋糖水果等東西鼓勵其繼續折磨迫害大法弟子。那期間,大法弟子岳春華和張志芬被折磨得九死一生。不成人形。惡警趙媛媛為了「轉化」,還跑到我家找到病重的父親,進行威逼利誘,恐嚇,讓我父親配合她們所教的錄音錄像,然後將父親有氣無力顫抖斷續的錄音錄像拿回勞教所強制讓我聽,讓我看。父親因悔恨當時的配合,又苦盼女兒早日回家團聚,病情加重,不久(2012年9月)就含冤去世了。

八、迫害一直在持續

我從勞教所出來後,為了生活投親靠友、四處打工,2014年4月間,我正在重慶市人和一同修林阿姨家做保姆不到二十天,25日中午當地五六個惡警壞人闖進林阿姨家進行搶劫,搶走了她許多私有物品,我的手提電腦和幾部手機,一個MP3,一個移動硬盤和裝有幾百元錢的錢包也被搶走了,並將林阿姨和我綁架到人和派出所進行非法審訊,將我四肢分別銬在鐵椅子上,審訊了半天無果。傍晚通知合川區雲門鎮「610」的張鴻睿,派出所的唐勝兵等人將我劫持到合川區雲門鎮太平鄉敬老院非法拘禁。他們高薪請來兩個彪形協警和三個農婦做包夾,每天24小時監視我。不許上廁所,不許出門,不許換洗,共十七天,最後幾天我以絕食的方式制止非法拘禁。絕食4天後,5月12日上午,他們就將我雙手反銬,戴上頭套推拉拖搡著把我塞進車子,劫持到了由市政法委辦的重慶市千竹溝洗腦班。由市政法委的王渝林任迫害處長,主管迫害。手下有鄭國倫和兩個姓李的,一個姓張的,一個姓黃(女)的5個做「轉化」工作的人,還有兩個保安。

千竹溝洗腦班位於重慶市沙坪壩區歌樂山半山腰,是租的歌樂山千竹溝度假村最裏邊的一幢三層樓房,有十二間關法輪功學員的房間,竹林遮天蔽日,房間裏陰森昏暗,陰冷潮濕,霉臭熏人,每個法輪功學員關在一房間裏面,由送人區鎮的「610」高薪(每人每天100元,據說由財政開支)請來的兩人做包夾,每天24小時監視,不許私自出門半步,長期不見天日,吹不進來一絲風,空氣一點不流通,夜裏鋪的、蓋的都是潮濕霉爛的棉絮被子。絕大多數包夾都喊受不了,一些人呆了幾天就生病了,有的區鎮十天、半月就換了幾批包夾,包夾們還比較自由,經常可以到戶外透氣、散步、爬山、逛城市。而不許法輪功學員煉功,不許背法,整天放構陷、栽贓、攻擊、誹謗、詆毀大法和師父的毒片強制給學員洗腦。

剛開始時,惡人放一些構陷、栽贓、攻擊、誹謗大法和師父的碟片給學員看,學員都抵制,不配合。過兩三天他們就換招了,放些表面揭露社會陰暗面並予以批判斥責,暗地維護邪黨的碟片如蔡朝東的演講(1 2 3張)碟子給法輪功學員看,使你覺得他們沒有提法輪功的事情,還有膽識和正義感,就接受看了,從而放鬆警惕,減弱了正念,誘騙你上當。緊接著放蔡朝東的第4張和其它的一些毒碟直接做「轉化」工作,明火執仗、單刀直入地攻擊誹謗詆毀大法和師父。他們每天強迫法輪功學員從早上六七點開始看污衊大法的毒碟片,並將聲音開到較大分貝,連樓外很遠的地方都能聽到,有的甚至要放到晚上十一、二點鐘。

如果法輪功學員七八天還沒有配合「洗腦」學習,經常要被叫到小會議室遭一群「轉化」者圍攻、謾罵、兇吼、恐嚇,強迫聽他們讀誹謗大法的書和看他們的碟片,回答他們的問話,折磨到深夜一兩點鐘才放回房間睡覺,七、八十歲的老人也不放過,使學員長期處於神智不清,精神恍惚的狀態。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折磨得身體出現嚴重病況,起不了床。他們不但不送去醫院救治,反而還說:是為了抗拒「學習」「轉化」而裝病。除非等病得要死了才送去醫院,不會讓你死在「學習班」;真死了也沒甚麼,花點火葬費燒了就是,不死的你還不轉化,再關一年半載或看守所去做你「勞改」,判刑送監獄。

有的法輪功學員的親人去探望,他們以「此人表現不好」為由不許見。他們還強迫法輪功學員用惡毒的語言詞句寫詆毀大法誹謗師父歌功惡黨的東西。如果有學員被迫違心寫了所謂「轉化」的東西,還要被押回家看著他們搶走大法書籍、真相資料、電腦等私有物品再一同回到洗腦班,並威逼學員出賣和其有往來的同修,還要逼迫學員在「出班儀式」上公開宣讀被迫寫的所謂「轉化」的東西,才放他(她)回家。

我被迫違心的寫了不該的東西後,洗腦班頭目王渝林和合川政法委的人、雲門鎮「610」的人承諾要給我辦社保恢復低保,解決住房問題。結果到了7月23日出「洗腦班「那天,我原本要回家照顧做了胃切除手術的弟弟,可雲門鎮 「610」的張鴻睿、高群和派出所的唐××三人將我押送到遠在杭州的女兒處,並偷拍了我母女倆的照片,女兒對此非法行為非常氣憤。不法人員還想扣押我的身份證。8月份,「610」的張鴻睿給我女兒發短信叫我寫低保申請,我寫好發給他了。可是,等到10月下旬都沒有音信。我回到鎮上親自去辦低保,可張鴻睿卻說:你要把你最近去哪裏的情況寫給我們才給你辦,否則就不辦。中共邪黨的惡霸嘴臉真是無處不暴露。

我是遵紀守法的自由公民,為甚麼要這樣不公的對待我?因為它們對大法弟子根本就不講甚麼法律。目前,我依然過著居無定所,漂泊流浪,飢寒交迫的生活。懇請海內外有識之士,給予中共邪黨正義的譴責。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