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破除病業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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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十一日】我今年六十八歲,得法已有十六個年頭。我想就前些時突破病業假相的修煉體會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不足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一天早晨煉功時,突然手、腳又軟又麻,就像沒骨頭支撐一樣,站也站不住,要不是及時坐到了床邊,肯定會栽倒在地上。突如其來的病業假相讓我有點發懵:近期我還是比較精進的,參加小組集體學法,重視發正念,積極救人,這是怎麼回事?這時,師父的一句法打入我的腦中:「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1]我堅定了信心,我是師父的弟子,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師父還講過:「你把這一關一難看作是提高的好機會一放下的時候,你就能過去這一關。」[1]想到這,我心裏真的很坦然,一點怕心也沒有。

當時的情況是手不能拿,腳不能站,腿不能走,「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2]我就堅定正念,守住心性,不承認病業假相,我要繼續煉功。

我從床上下來,兩腿靠在床邊,馬上意識到不能這樣,這也是顆執著心,怕摔倒,還是信師信法不夠。我今天就先去掉這顆心,師父就在我身邊。就這樣,我的腿有了點力量,慢慢挪到地中央開始煉功。

煉功過程中,怕心、不想堅持怕吃苦的心一次次的往出冒,又一次次的被正念壓下去。在師父的加持與呵護下,我終於將五套功法堅持煉下來。汗水順著臉、脖頸、胸背流了下來,我知道師父又替我承受了,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當時的認識是,自己的關自己過,所以在集體學法時,儘量不讓同修看出我的不正確狀態。

一關沒過去,又來一難,學法時,感覺眼前朦朦的,像有蒼蠅翅膀一樣的黑色物質在眼前飛來飛去,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我心裏說:你還來勁了,我就不承認你、否定你。這次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而是根本就沒把它放在心上。我是大法弟子,就做我該做的事,誰也干擾不了我。一個月後,眼睛又明明亮亮的了。

白天和同修學法、發正念,晚上堅持出去救人,發彩信、發真相資料。先在家的附近做,慢慢的一天比一天走的穩當些。這也是去掉怕心的過程。

一個星期過去了,考驗又來了,協調人讓我去一里多遠的地方辦點大法的事。我知道這是我的使命,堅信我能行。心想:那我推上自行車當拐棍,就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平平穩穩的走吧。當時我的兩腳還是無力站穩,但當我提車後架時,車子輕的就像紙盒子一樣提起來了,我知道師父鼓勵我走出去。就這樣,在師父的看護與加持下,一路發著正念,推著自行車到達了目地地。

為了在姿勢上不讓常人看到我的不一樣,更不能摔倒,所以走的很費勁,很艱難。我調動自己所有的細胞,一定要和我配合好,完成我的使命。辦完事後,我又平平穩穩順利回到了家。我真正感受到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

師父為了讓我儘快提高上來,還給我安排了一個心直口快的同修幫助我。我們小組是每天下午學法。但她一直堅持上午也和我學法、發正念。我有時手麻的想搓搓手、捋捋腿,眼看不清,想揉揉眼時,她都會將我的手「打」下去,笑著說:「別管它,好好學法。」有時我不想出去救人,對她說「我走不動」,她就硬硬看我一眼,我一下子就會警醒、明白過來,趕緊說:「我能行,能走。」我知道師父一直借助同修的嘴點化我。

因我是獨居,那些天料理生活都很困難。我沒告訴子女,也沒讓他們看出我的狀態。我做一鍋米飯,一天三頓能吃兩天。做菜手沒勁,握不住重物,就把土豆、蘿蔔整個放在鍋裏煮;手擰不動毛巾,就濕濕的擦一下。一次我的土豆、蘿蔔菜被一同修看到,我就樂著對她說:「咋吃不是吃,這不挺好的嗎?填飽肚子就行。」

我把自己當成真正的修煉人,嚴格用大法標準衡量自己,歸正自己。就這樣,白天和同修一起學法、發正念,晚上堅持出去救人,兩週後,就能短途騎自行車了。一個月時,能騎電動車來回走三十里的路程去農村救人。我憑著信師信法的正念,終於破除了病業假相的干擾。

謝謝師父!不爭氣的弟子讓您操碎了心。我也要謝謝幫我走過難關的同修。我一定要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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