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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滿城縣國保張振岳的犯罪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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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從1999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時,滿城縣國保大隊副隊長張振岳一馬當先,親自去北京截訪、綁架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回當地,親自非法審訊逼供,不管法輪功學員配合不配合,就強行送縣看守所。

每綁架法輪功學員時,他和惡警趙玉霞密謀、組織、執行,為非法勞教法輪功學員羅織罪名,他親自到監號帶出法輪功學員,強行戴上手銬,刑訊逼供。他的所作所為一概是妄圖討好上司、撈取錢財和政績。十五年來,張振岳明詐、偷、搶、勒索法輪功學員財錢、物品無數。

一、迫害法輪功學員孫蓮香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的一天上午,縣六一零夥同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在劇場開對法輪功所謂的「揭批大會」。六一零指使縣醫院領導妄圖脅迫其單位法輪功學員孫蓮香參加,她不配合,仍去單位上班。下午,國保大隊趙玉霞、張振岳等人突然闖入醫院化驗科辦公室,二話不說,就開始翻抽屜、櫃子,裏面的一套大法書被搶走。隨即把孫蓮香連推帶拽弄上警車,拉到她家。

張振岳手下的人像土匪一樣到處亂翻,張振岳則悄悄遛到另一間臥室搜找,孫蓮香進去質問他:「你幹甚麼呢?」張振岳才灰溜溜地出去。有幾份大法真相被搶走,他們強行把孫蓮香綁架到拘留所。十五天後,張振岳、趙玉霞給她羅織罪名,藉此向孫蓮香家人索要三千元錢。家人怕孫蓮香再受迫害,拿出三千元給了張振岳,張卻沒開任何收據,拿到錢後,他們才放人。孫蓮香回家後,單位經常以談話為由騷擾她,影響她正常上班,即使上班也有人專門監視;還給她丈夫打電話,叫在家看著她,弄得她苦不堪言。

二零零一年春天,孫蓮香無奈拋家捨業,冒著生命危險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走上了天安門,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喊出了「還我師父清白」的心裏話,卻被惡警強行綁架,打得死去活來。幾天後,被劫持到縣看守所。她絕食反迫害,到十二天的時候,張振岳、趙玉霞、趙洪祥指使幾個年輕的男刑事犯把她按在地上,強行灌食,孫蓮香的臉上和地上都是血,慘不忍睹。在她大哥和母親的強烈要求下,張振岳、趙玉霞才放人,用「120」車把她送到母親家。一個月後,她身體還沒恢復,張振岳、趙玉霞闖入她弟弟家,囂張的揚言孫蓮香的事還不算完,要抓她送勞教所。

二、迫害法輪功學員殷秀琴等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三十一日,白龍鄉大坎下村法輪功學員殷秀琴和另外幾位法輪功學員頂風冒雪去北京為大法鳴冤,剛到天安門,就被滿城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趙玉霞、張振岳、縣六一零頭子梁民等人截訪,這些人像瘋了一樣,十分張狂,不由分說,連推帶拽把他們塞進車裏,說:「回去咱們喝酒慶祝。」梁民還說:「你們知道農民怎麼打牲口嗎?就那樣打你們。」

殷秀琴等人被拉回縣公安局,張振岳像審犯人一樣逼問她們上北京幹甚麼去了,誰組織的等等。她們都不配合。張振岳把她們拉到縣看守所,殷秀琴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趙玉霞、張振岳調來持槍的武警,非法押送她們到縣醫院強行灌食。

在看守所,殷秀琴等人數不清多少次遭賈瑞芹強行插管灌食;將雙手反銬在鐵柵欄的橫槓上,兩腳尖沾地,痛苦的煎熬了兩個多月。

三、迫害法輪功學員賈玉田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白龍鄉法輪功學員賈玉田在縣玉川路東口西北角正賣小籠包子,趙玉霞、張振岳帶人到他攤位上,逼迫賈玉田帶他們到他租住的房子,到那後,他們二話不說,到處亂翻,一套大法師父講法磁帶被強行拿走。趙玉霞、張振岳騙他到公安局,說去一下就回來。到公安局後,賈玉田要回去做生意,趙玉霞不理,也不通知他家人,張振岳就把他劫持到縣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三天,才放人。

同年八月初六下午,張振岳、趙玉霞再次到他攤位,把他綁架到城關派出所。張振岳非法審訊,拿一張相片問他是否認識這個人。賈玉田說不認識。張振岳就打了他一個大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張振岳逼他上車,趙玉霞蠻橫的說:「跟我們去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兩個多月,十一月趙玉霞、張振岳等人到看守所騙他說接他回家,卻把他送洗腦班繼續迫害。七天後,六一零勒索三百元錢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三年三月初六上午,賈玉田賣完包子準備吃飯,趙玉霞、張振岳又來騷擾他,叫他去公安局,他不去,趙玉霞強行把他綁架到公安局,羅織罪名,企圖迫害他。趙玉霞先讓他回家,下午五點準時到公安局。賈玉田為躲避迫害,無奈只得放棄維持生活的買賣,帶著妻子流離失所。張振岳、趙玉霞又一次擾民,迫害好人。

四、迫害法輪功學員劉冬雪

二零零零年臘月初八晚上,張振岳夥同神星鎮派出所、政府人員非法闖入劉冬雪家,逼他和妻子范淑引跟他們走,劉冬雪夫婦不從。以張振岳為首的這些人一擁而上,把他夫妻倆連推帶拽各弄進兩輛車裏,強行綁架到神星鎮派出所,遭到鄉副書記王文菊一頓罵後,被綁架到縣公安局,被分別關押。張振岳、趙玉霞分別對他們非法審訊。之後均拉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范淑引絕食反迫害十一天,奄奄一息,縣六一零頭子陳承德向他們僅十幾歲的兒子勒索四千元錢,才放她回家。范淑引回家兩天後,身體還未恢復,張振岳、王文菊再次非法闖入她家騷擾,張振岳恐嚇說:「我們就住在你家附近。」劉冬雪被綁架後,家人就沒有聽到他的任何消息,甚至過年也沒讓回家。

二零零一年陰曆三月二十九日,范淑引去澆園,張振岳夥同神星鎮派出所長徐武斌(已惡報死亡)開車找到地裏。張振岳偽善的說:「范淑引,你勸勸劉冬雪,讓他吃飯好回家。」她信以為真,上了他們的車。途中,張振岳給人打電話說:「來了,來了。」車沒去看守所,卻開到了公安局。張振岳逼她下車,帶進了辦公室,張振岳拿出一張寫著甚麼東西的紙逼她簽字按手印。范淑引覺醒了,被騙上當了,失聲痛哭,邊哭邊著說:「好哇,你們把我騙來了呀。」神星鎮派出所長徐武斌得意的說:「不騙,你能來嗎?」張振岳囂張的硬把她送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家中剩下十幾歲的兒子有多麼的可憐,孤苦伶仃,還牽掛著非法關押的父母。范淑引在看守所非法押三天就和幾名法輪功學員被強制戴上手銬、五花大綁,推上警車,拉到縣劇場,如同刑事犯一樣宣判。她被非法勞教二年,被關進保定八里莊勞教所。張振岳、徐武斌這幫惡徒先給范淑引所謂定罪,然後在綁架、勞教。

二零零一年五月,被張振岳親手綁架的劉冬雪,在被非法關押迫害不到半年的時間,含冤離世。范淑引孤兒寡母和親戚含著悲憤的血淚送走了冤屈的他。被邪黨迷惑的張振岳之徒在名利心驅使下,直到將劉冬雪家迫害致家破人亡,他們才死心。

五、迫害法輪功學員韓佔錄

一九九九年十月,張振岳和縣六一零串通一氣,把城關鎮韓莊村法輪功學員韓佔錄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二年,韓佔錄回家不久的一天晚上,張振岳帶人非法闖入他家。張振岳指使手下像土匪一樣到處亂翻搶走大法書等東西。還強迫他在一張寫著東西的紙上簽字、按手印,他不配合。張振岳蠻橫地說:「跟我去派出所。」

由於韓佔錄多次被迫害,他妻子當時嚇得渾身哆嗦,兩個兒子被嚇得大哭,張振岳全然不顧,強行把他綁架到城關派出所,給他羅織罪名、逼供。凌晨四點,韓佔錄智慧的走出派出所。張振岳等人像瘋了一樣,多次騷擾他妻子、找村幹部,韓佔錄被迫流離失所,他走到哪裏都講真相救人。在定州被不明真相的人誣陷,遭警察綁架。惡人對他拳打腳踢,用手搖電話機通電折磨他,逼他說出家庭住址,他不說。

後來,警察從手機上查出了他的名字。定州警察就通知滿城國保大隊惡警趙玉霞、張振岳,他們野蠻把他當作所謂的逃犯劫持到滿城縣看守所。因看守所有韓佔錄的老鄉,惡人不便下手,趙玉霞、張振岳就把他轉移到東馬洗腦班迫害,惡警們打了他三天三夜,用惡毒的手段折磨他全身的各個器官,韓佔錄始終不配合歹徒們,最後,惡人用細繩在他後脖子上、膝蓋以下像拉鋸一樣把後脖子和膝蓋以下撕扯下二三寸寬的皮肉條來,又用大蒜和辣椒粉敷在傷口上,慘不忍睹,疼的韓佔錄撕心裂肺的慘叫。

另一位法輪功學員聽到他淒慘的喊叫不成聲,但他始終不向惡警們屈服。趙玉霞、張振岳才停止迫害他的惡毒手段,把面目皆非,血肉模糊、渾身腫痛的他非法押回看守所,同一監號的人看見血肉模糊的他,都大吃一驚,想不到警察怎麼這樣惡毒,殘忍啊!法輪功學員韓佔錄的疤痕至今明顯。當時他真想把肉條收藏起來,作為趙玉霞、張振岳迫害他的有力證據。

六、迫害法輪功學員魏海武

二零零一年十月五日下午,白龍鄉大坎下村法輪功學員魏海武被白龍鄉政府康永生、曹潮偉、劉永超強行綁架,拉到縣城的一個洗浴中心,被張振岳、徐會來等人非法審訊,魏海武不配合。張振岳狡詐的說:「你不說不要緊,不讓你睡覺。超不過三天三夜,你的大腦一片空白,意識模糊,問你甚麼你就說甚麼。」魏海武仍不配合。張振岳誘騙他說:「你甚麼都不說,我們也不好辦,哪怕你說點假話,瞎編點也行,也好讓我們交差呀。」魏海武被拘禁三四天後,被張振岳送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月後,張振岳、趙玉霞夥同縣六一零頭子梁民為陷害他羅織罪名,非法勞教二年。

他妻子殷鳳芹在二零零一年一月已被張振岳、趙玉霞、梁民一夥非法勞教,家裏只剩下兩個未成年的兒女,無人照顧。

七、迫害法輪功學員吳豔英

二零零三年六月三日上午,東馬小學教師吳豔英正在工作,惡警張振岳、趙玉霞和司機開車闖入東馬小學。張振岳拿出所謂的搜查證讓吳豔英簽字,被她拒絕。張振岳蠻橫地說:「不簽也得搜。」說完就和司機動手亂翻。辦公桌上的書、隨身小包、抽屜等都翻了個遍,連她教唱歌的錄音帶都放到錄音機裏聽了聽。一本《轉法輪》被他們發現,以此為迫害她所謂證據。趙玉霞逼她去公安局,她不配合,想給家人打個電話,她一動身,被張振岳一把拽住。吳豔英大喊:「公安局抓人啦!」張振岳、趙玉霞每人掐住她一隻胳膊按在吉普車後座上。突如其來的騷擾、恐嚇、綁架,導致吳豔英胸悶難受、臉色煞黃,全身不敢動彈。

到了公安局大院,趙玉霞等人把她從車裏抬出來,扔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她丈夫叫來救護車,把她拉到東馬醫院搶救。趙玉霞打電話逼她丈夫交一萬元錢,並恐嚇說:「如不交,就勞教。」她丈夫不知說了多少好話。她住院八天,花了不少錢。張振岳、趙玉霞這兩個為邪黨賣命的人,給她家人造成巨大的精神壓力和恐懼。

八、其它迫害

二零零三年六月,趙玉霞、張振岳等夥同保定公安局綁架了滿城七位法輪功學員,每人都被勒索幾千元錢,多的七千元,少的五千。趙玉霞、張振岳還找到法輪功學員王玉蘭的孩子,威脅說:「你媽是煉法輪功的,你要交一萬元錢就不抓你媽了。」孩子們怕母親遭迫害,無奈籌了六千元錢交給他們。也沒給任何收據。

滿城縣工商局大法學員郭漢義患有腸炎、心臟病等多種病。修煉法輪功後他的病都好了。九九年七二零後,趙玉霞、張振岳多次恐嚇威脅他,嚇得他不敢煉功了。時隔不久,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腸炎、拉肚子,有時拉血。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晚上,郭漢義剛躺下,就聽有人大聲敲門,並夾雜著喊叫聲。他拖著虛弱的身體打開門,五六個警察一擁而進,張振岳氣勢洶洶的問:「郭漢義,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政府不讓煉你就不能煉,別給我們找麻煩!」郭漢義嚇得渾身無力,沒說甚麼。郭漢義生性膽小怕事,被張振岳半夜三更這一張狂的騷擾,更不敢學法煉功了。從此,病情加重,拉肚子不停,拉血,有時拉血塊。心臟病復發,心絞痛,吃不了飯、睡不著覺。身體狀況沒有好轉。二零零七年他帶著心靈的劇痛,含冤離世。

太行監獄有個刑具房,是專門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地方。監獄惡警不僅對非法判重刑的法輪功學員使用酷刑,還與滿城縣國保大隊惡警趙玉霞、張振岳互相勾結,對各地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夥同趙玉霞、張振岳殘酷折磨。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四,趙玉霞、張振岳邪惡之徒把劉巧珍、王小鳳、趙玲茹三名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綁架到太行監獄進行拷打、用刑。知情人講:「趙玲茹差點死在太行監獄。趙玉霞、張振岳等人嚴刑拷打後再送回到滿城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趙玲如被惡警趙玉霞、張振岳等人對她又一輪行兇逼供,嚴刑拷打,殘酷折磨,淒慘的喊叫不成聲,把自己的嘴咬破。

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的一天上午,滿城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副隊長張振岳夥同保定市派出所的警察,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將趙玲茹從滿城縣看守所用吉普車拉到保定市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迫害。趙玉霞、張振岳,夥同縣六一零頭子梁民,勾結法院、檢察院,給她羅織罪名。冤判七年。非法送石家莊女子監獄。趙玲茹被迫害時,她兒子正上小學,正需要媽媽貼身照看。幼小的心靈受到極大傷害。感到自卑,學習下降。經常遭男老師訓斥,甚至挨打,被人看不起。承受老師和同學的冷眼、歧視。孤獨、寂寞、恐懼,使孩子幼小的心靈受到沉重打擊。

二零零一年初的一天晚上,以張振岳、趙玉霞帶著七八個警察,在法輪功學員范珍琪(退休警察)家住宅樓下把他強行綁架,劫持到縣公安局。張振岳非法審訊,問他法輪功資料是哪來的,誰給的。邊問邊做所謂的筆錄,把范珍琪說的話當作所謂的犯罪證據,當晚,張振岳開車把他送縣看守所非法關押。范珍琪的兒子在這夥人的教唆下,向他施加壓力。他無奈,違心的抄了一份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書」。張振岳、趙玉霞把范珍琪轉到縣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半個月,辦了個取保候審,向他兒子勒索三千五百元錢,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二年,五十三歲的法輪功學員王金玲,在縣看守所被活活折磨致死。整個過程張振岳是非常清楚的。那時全縣的法輪功學員,無論男女老少,不論縣城、鄉村的,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騷擾。包括法輪功學員的家人也被恐嚇。

以趙玉霞、張振岳夥同縣六一零人員,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學員多次綁架、入室搶劫。以勞教威脅,向家人勒索錢財,綁架、敲詐法輪功學員成了他們的「生財之道」,給法輪功學員的家庭造成了嚴重經濟損失,給其家人帶來了巨大的精神壓力。

多少家庭的孩子幾年見不到父母,可憐巴巴的期盼與擔心。有的孩子在學校遭到老師的歧視,被同學欺負,無心上學,還有的因長期不能和其它同學一樣由媽媽照看,上火暈倒在學校裏。魏海武八十多歲的父母因兒子、兒媳被勞教迫害。心痛兩個未成年孫子、孫女,擔心、焦慮,相繼病倒遺憾離世。那幾年趙玉霞、張振岳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張狂沒法形容,弄的多少個幸福家庭家破人散、家破人亡,後又編些鬼話推卸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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