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出魔窟如入無人之境 正念正行何懼邪惡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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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日】這些年我僅被綁架關押過一次,也就幾個小時。可是為營救同修我卻屢次進出看守所、拘留所、國保大隊和法庭。我把幫助營救同修的經歷和體會向師尊彙報,和同修交流。

走進拘留所探望同修

一次一個同修被綁架到了拘留所。我聽說後,買上一些物品就去了。那次拘留所的大門不知甚麼原因竟大開著,我甚麼也沒問就走了進去,挨個房間的找。那裏面被拘留的人都覺得奇怪:你找誰?誰讓你進來的?

正在找著,有警察大喊,你怎麼進來的?誰讓你進來的?我說:你大門開著不是讓人進的嗎?我找我表妹。警察把我喊出去後,我說了同修的姓名,警察就把同修領到了接見室。

同修見我就說:我聽見你說話了,正想喊你,你就出來了。我給她拿出買的東西,問她怎麼樣?要堅定正念。她點頭:放心吧,我甚麼都不會說的。我告訴她,大家都在為營救她發正念。她很感動,表示一定會闖出魔窟。沒過幾天,她真的闖了出來。

受到過迫害的同修都明白,在那險惡的環境中,能和同修見上一面對自己都是很大的鼓舞。我就是本著這一念,多次去拘留所、看守所看望同修。

走進看守所探望同修

開始我覺得同修被綁架,在裏面遭罪,我要力所能及的去幫助同修,減輕同修的魔難。有一個同修被綁架進看守所,我打聽到我的一個親戚在看守所上班,我就到他家去,說我的一個表哥因為煉法輪功被綁架了,就在他那個看守所,要他帶我去看他。他死活不同意,說法輪功的案子誰都不敢碰,別人躲都躲不及。我說,你不讓去看,那你就好好照顧他,別讓他吃苦受罪。他說那我就盡力吧。

一位曾在一起作資料的同修被綁架到外地看守所,她一進去就開始絕食。我找到她母親,她母親也是同修,我對她說:現在我們一定要去看她,她正在難中,哪怕見一面也是對她的鼓勵。老人很猶豫,說:不是不去見,去了好幾次,人家不讓見,說上頭讓見了就打電話。我說:那不行,等看守所打電話,那可能嗎?它那是推脫。我們必須得去見,見一面都是對她的鼓勵,也讓邪惡知道家人在外面正在積極營救,不好下狠手迫害她。老人見我這一說,有了正念,答應第二天去看女兒。

第二天,我和老人,及老人的一個兒子去到那個看守所。看守所開始還是推,我就說:不讓見說明她被迫害得很厲害,要不然,為甚麼不敢讓見?她煉法輪功只是想做個好人,她對社會是有益的,甚麼罪錯都沒有就被綁架了,還有天理沒有?她在裏面都絕食多少天了,為甚麼不通知我們家人?看守所看我們爭取得緊,只好做了讓步。

進法庭給同修添正念

有個我們以前共同做事的同修被非法開庭。聽到消息後,很多同修都去了,在法庭周圍發正念。我和其他幾個同修走進了法庭,還有個同修在法庭裏面貼起真相資料來。

同修被帶上法庭,我心裏一點害怕都沒有,見同修走來,我迎上前去,和她緊緊的擁抱。警察像甚麼也沒看見一樣,我輕輕的拍了下她的後背,那意思很明顯,讓她一定堅定正念。

非法庭審開始了,我就坐在她的身後,始終用正念加持著同修。非法庭審中,同修為自己辯護,也為大法辯護,不承認自己有任何罪錯,非常精彩。可是同修還是被非法判了刑。在獄中她始終堅定對大法的信念,沒有絲毫的動搖。出來後,她對我表示感謝,並說,我給她的那個擁抱,對她的鼓舞很大。

通過和同修們的交流,特別是和被迫害過的同修交流,我們知道,在那險惡的環境中,同修們的鼓勵是很重要的,有時一個眼神起到的作用都非常大。

一次,兩個同修在外地被非法審判。聽說消息後,我也趕去了,並走進了法庭。兩個同修被帶上法庭時,看到我正祥和的看著她倆,她們互相對視了一下,很明顯,她們知道,是同修來了,走進了法庭,在為她們加持正念。

「是我在審你姐,還是你在講法輪功真相?」

邪惡害怕大法弟子到法庭發正念,往往將對大法弟子的非法審判放在外地,有時還不通知家屬。有一次,一個同修被非法審判,是在外地的一個小鎮的法庭上。同修的弟弟打來電話,說臨時才得到信兒,已無法和其他同修聯繫上,看我能不能去。我很快找到了幾個同修趕去。到了法庭訊問甚麼時候開庭,法庭裏的人卻說,不在這開庭了,在看守所。我們又趕到看守所。看守所的人說:沒有說是在看守所開庭啊,人已經被帶走了。我們聽說後,又趕快往回趕。剛下車,非法押送同修的警車來到了。

同修下車時非常費勁,有兩個女警架著她,看來她的腿被迫害得很嚴重。我走向前去,替下女警。順手把我穿的棉衣給她披上。就有警察喊:你是誰?我說:我是她妹。看把我姐折磨成啥樣了?警察不出聲了。

法庭上,同修的正念不是很足,身上因寒冷不住的發抖,我摟著她,警察也沒說甚麼。沒等他們開口,我就說:我姐是個好人,就因為修煉法輪功就被迫害成這樣了,你們這都看到了吧,路都走不成了。我姐以前是個沒人敢惹的人,修煉法輪功後,完全變了,變得為家庭著想,為他人著想。你們怎麼不去調查?上面說法輪功不好,你們也跟著說法輪功不好,你們了解過法輪功嗎?

法官用個木頭塊子一拍桌子說:你別說了,聽公訴人念公訴詞。公訴人就開始念,說同修發資料發了多少,給甚麼人寄過資料,給誰誰講過退黨的事,還說同修擾亂了社會秩序,破壞了法律實施。我說:你說的不對,我姐發的資料都是救人的,那裏面揭露的都是謊言,你看過沒有?天安門自焚你在電視上看過,你可能不會懷疑,你要是看看資料你就不會相信了。那天安門自焚的人根本就不是煉法輪功的。人在天安門自焚,那警察怎麼那麼快就變出幾十個滅火器出來?那個王進東臉都燒焦了,可頭髮卻完好無損,盛汽油的雪碧瓶也完好無損?那不是騙人的嗎?同修的弟弟也在一旁說:還有那個小女孩,氣管割開了還能唱歌?這明擺著是在欺騙中國老百姓嘛。我又說:法輪功為甚麼在中國被誣蔑為×教,可是怎麼卻在世界上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能得到政府的支持和嘉獎?包括台灣和香港……

我們兩個在法庭上講的將近有半個小時,法官、公訴人、書記員,還有其他的警察好像都被抑制住了一樣,默默的聽我們講。過了好長時間,法官好像睡醒了一樣,看了看周圍,突然喊:別說了,是我在審你姐,還是你在講法輪功真相?他打了個呵欠說:今天審判到此為止。非法審判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

派出所所長直喊:她的錢呢?把錢給她

前年,有一個同修被綁架了。我去他家裏問情況,被蹲坑的惡警跟上了,並抄了我的家。奇怪的是,我家裏的資料在那放著,惡人們就沒有翻出來,只搜出了一些真相幣。然後把我帶到派出所。我們大隊的幹部和我的家人也都趕去了。我們大隊幹部進去就對派出所所長說:誰讓你帶的她?你到我村怎麼不給我打招呼?不管怎麼說,我這就得把她帶回去。

派出所所長說:老弟,你別生氣,這能怪我嗎?「610」下的命令,我敢不聽?你看她到這還講法輪功有多好,你能不能先別讓她講?大隊幹部說:她愛咋講咋講,今天我這個支書不幹了,你也得給我放人。你說放不放?這時來了電話,是「610」打來的,問搜到東西沒有?派出所所長電話中就說:甚麼東西也沒有搜到,你叫我把人帶來了,可是人家家人不願意,大隊的幹部也不願意。大隊幹部對著電話喊:啥「610」,少在這給我耍威風,我這就帶人走。

派出所所長關了手機說:你帶她走吧,我是再也不管這些事了。丈夫上來拉著我就走。我說:我的錢呢?搶我的錢怎麼不給我?丈夫說:你還要錢?先回家再說。我說:不行,那錢是我的。我對著派出所所長說:把搶我的錢還給我。派出所所長直喊:她的錢呢?把錢給她,咱可別落這壞名聲。

這是我十多年來營救同修,以及自己面對魔難時所走的路。做的有許多不足,但是在同修的幫助和鼓勵下,我走了過來。我感到身為大法整體中一員的幸福,也為自己能成為師尊的弟子而感到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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